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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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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染撇嘴:“捉只大的不就得了,两条太多了”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先把鲨鱼捉来,等再看到别的大鱼了,再捉,两人都送鲨鱼的确不太好,好像鲸鱼个头也挺大的,一人送鲨鱼,一人送鲸鱼也不错。
不过玉染下水之前还是问:“师父,你怎知嫂嫂生的是女儿?”
老者摇了摇手指:“天机,不可泄露。”
第1162章 你快看看我啊珍珠
玉染哼了声:“您是唬我的吧,不过若您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伴月星是谁?小侄女出生前都保护着嫂嫂吗?等等!不会是师兄吧?师父,师兄不会出事吧?”
代替某某亲人守护在嫂嫂身边,这个怎么看怎么像师兄……师兄不就是整天跟在嫂嫂后面转悠吗?
老者摆摆手,催促:“那鲨鱼快跑了,你快去捉。”
玉染一跺脚,没办法,只好一个俯冲,先下了水。
老者站在船头,一边看徒儿游到哪儿了,一遍背着手,老神在在的喊:“前面前面,再前面一点。”
而就在离两人十数海里外的另一艘大船上,一身黑衣的青年,双手端着手里这个王妃给的,据说能视千里之外的叫做望远镜的小物件,跟身边的同伴说:“你快点,他们好像出了什么事,我看好像下水了。”
同伴愣了一下,忙放下手里的船舵,拿过他的望远镜看了一会儿:“为啥下水?”
另一人猜测:“是不是遇到危险了?不过我这儿看不到周围有人啊,总之别管那么多,先追上他们,王爷还等着咱们把人平安带回去呢。”
同伴点了点头,也急忙加快了水速。
……
海域的另一头,通身黝黑的鸟儿,慢慢睁开眼,它湿漉漉的毛,如今已经蓬松干燥。
它稍微想起来一点,却被一道惊叫声叫住:“珍珠!”
珍珠拳头那么大的脑袋歪了歪,圆溜溜的眼珠子望着自己身边之人。
芳鹊急忙扑过去,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好一会儿,然后扯着嗓子往外面喊:“亚石,亚石你快进来,珍珠真的醒了,你快来看。”
没一会儿,身形高大的男子便从舱外进来,在看到床榻上那半直着身子,神采奕奕的小黑鸟时,他愣了一下,才嘟哝:“还真能救活……”
此时,门外又进来一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少年手里捧着一碗药,看到小黑鸟已经醒了,就笑着道:“我们家公子说能救,那便一定能救,他都说了,这鸟儿当时没了呼吸,是休了呼吸,虽然什么是休了呼吸,我不知晓,不过我们公子说的,那肯定是没错的。”
芳鹊满脸喜色的点头,又谨慎的用手去碰碰珍珠的小脑袋,然后喋喋不休的问:“珍珠,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替你检查过了,你身上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可怎么就突然晕死过去了呢,幸亏现在没事了,你还认得我吗?你快看看我啊珍珠……”
亚石受不了的上前拍了下芳鹊的头:“你别跟个傻子似的,它又听不懂你的话……”
“话”字还未说完,就见那半窝着的黑鸟,突然仰着头,冲着芳鹊叫了一声:“桀。”
亚石:“……”
芳鹊更高兴了:“你是说你没事了吗?是这个意思吗?”
黑鸟又叫了:“桀桀。”
芳鹊激动的抹泪:“它是不是在叫我‘姐姐’?”
亚石:“……”
黑鸟:“……”
芳鹊已经有些疯了,她拿过桌上的药碗,用筷子沾上一点,一滴一滴的往黑鸟的嘴里送,原以为药汁苦,鸟儿应当不会喝,可没想到,黑鸟竟然主动伸脖子过去,乖乖的把药水都咽下了。
送药来的少年小喜子见了,也挺稀奇的,等端着空碗离开后,回房就跟他家公子说:“公子您知道吗,那鸟醒了,嘿,它还喝药了,可真聪明啊……”
小喜子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书案前,正翻阅典籍的俊逸男子顿了一下,随即回头,拧着眉看向他:“醒了?”
小喜子点头:“是啊,醒了,活蹦乱跳的,还会叫,看来是没什么事了,公子,您说您给它喝的都是什么药啊,怎会如此见效,竟真给它喝活了。”
俊逸男子阖上了手中那本入门级的杏林医书《医药典籍》,声色平静,却语气复杂的道:“板蓝根。”
小喜子一愣:“什么?”
俊逸男子道:“给它喝的,是板蓝根。”
小喜子结巴一下:“板,板蓝根不是治咳嗽流涕的吗……那鸟,不是快死了吗?”
俊逸男子“嗯”了声,语气飘忽:“是啊,按理快死了……”
小喜子很委屈:“公子,我都跟人家吹,说是你把那鸟救活的,那它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都晕了半个月了,半个月啊,就每日给喂点米汤在嘴缝里,怎么可能活过来……”
俊逸男子声音更飘忽了:“是啊,怎可能活过来……”
小喜子都要哭了,他觉得现在的公子,跟以前的公子完全不一样了啊!
正在小喜子怀疑人生,走到船舱外时,他突然看到远处有两艘中型船只正朝这边驶来,他愣了一下,在确定这两艘船的航线,的确是对准他们时,他急忙跑回船舱,将此事同公子说出。
岳单笙还拿着那本入门级的医学典籍,闻言放下,起身出了船舱。
而就这么片刻的功夫,远处其中一艘船只已经靠近,在距离他们一海里外,对着他们扬起船帆。
扬船帆的意思就是要求与他们的船沟通,岳单笙拧了拧眉,同小喜子道:“嘱咐船家,避线转走。”
这是不与这两艘船会面的意思。
小喜子领了命,应了声赶紧朝舵房跑去,可还不等他交代完舵手,就见船舱外,那两艘船只似乎看出了他们想避走的意图,已经一左一右,将他们的船围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挑衅吗?
小喜子跑出船头,就见对面的船竟然在搭梯子,要直接过来。
小喜子忙质问:“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对面搭梯子的人顿了一下,而后七嘴八舌的商量一会儿,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出来,问:“船上,可有亚石公子?”
因为不确定同亚石一道的是芳鹊还是玉染,所以他们只提了亚石的名字,但按照之前的观察,这船上,的确有一位同王爷描述的,容貌神行差不多,佩剑的年轻公子。
亚石本来还在舱房里看芳鹊哄黑鸟睡觉,舱房门突然被敲了一下,他一回头,就看到小喜子站在门口,一脸不善,满脸阴郁的对他道:“外头有人找你。”
亚石:“???”
第1163章 和颜悦色的容棱,太少见了
一条长十五米,重三吨的大型鲨鱼,满身是血,开膛破肚的被搁在两层高客船的甲板上。
柳蔚已经坐完了月子,身体恢复的很好,可以自由活动了,她此刻便被容棱搀扶着,站在甲板的靠内位置,眼睁睁看着那条死不瞑目的鲨鱼,一双鼓白鼓塞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对着自己。
拉了拉容棱的衣袖,她仰头看了容棱一眼,随即干咳一声,勉强维持住面上的笑意,对甲板另一头,那白须白眉的儒风老者,客气的道:“您来就来,怎么还带礼物,这太贵重了”
柳蔚说的很含蓄,意思就是一点也不想收这条死鱼。
但老者也不知是听懂了装听不懂,还是真的没听懂,只是高深莫测的,说道:“区区薄礼,不值一提。”
说罢,还看向容棱。
容棱同时被柳蔚与师父两双眼睛盯着,眉头轻蹙了一下,随即将矛头指向呆在师父背后,规规矩矩的玉染,说道:“一路下来,师父托你照料了。”
玉染一脸见鬼似的望着自家师兄。
实在是不敢想象,向来呼喝自己跟呼喝要饭的似的师兄,竟有一日,会对自己道出谢来。
她一时不知怎么接茬,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白着脸说:“徒,徒弟照料师父不是应当的吗,师兄说什么见外的话”
容棱“嗯”了一声,又夸一句:“懂事了。”
玉染被震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眼睛里弥出雾气:“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容棱:“”
和颜悦色的容棱,的确是太少见了,老者也忍不住看了大徒弟一眼,虽未明说,但眼带指责。
容棱:“”
玉染真掉出了泪,或许被容棱吓着是个原因,更大的原因,也是落水后吃了太多苦,这会儿见到亲人,委屈了。
她这一哭就停不下来,弄得柳蔚也不好意思再揪着鲨鱼的事不放,只能对下面吩咐:“想办法,先把这鱼拖去后厨。”
柳蔚既然肯退让一步了,容棱便不必再左右为难,他看了眼还抽抽噎噎的玉染,半搂着柳蔚的腰,对两人道:“进舱再说。”
进了船舱,下人已经备好了膳食,四人刚上席,明香就过来,悄悄在柳蔚耳边说了什么。
柳蔚点了点头,对容棱小声道了两句。
容棱“嗯”了一声,拍拍她的手,让她早去早回。
柳蔚致了声歉,便随着明香离开。
她一走,玉染就问:“嫂嫂去做什么?”
因为心里还惦记着嫂嫂同前朝的关系,从上船开始,玉染就刻意没同嫂嫂说话,但如今本尊离席,她却又好奇了,忍不住一问。
容棱面上露出一道隐约的笑痕,声音和缓轻柔:“孩子闹。”
这个孩子,自然不可能是说已经能跑能跳,跟小旋风一样的小黎,玉染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忙问:“师兄,嫂嫂生的,真是个女儿吗?”
容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含笑不语的师父一眼,点了点头。
玉染立刻瞪着眼睛望向师父,语气里满是惊讶:“还真让师父给蒙对了,师兄,师父一个月前就说嫂嫂已经生了,还笃定生的就是个女儿!”
容棱看向师父。
老者却伸手点了点玉染的额间:“什么蒙?为师夜观天象,那都是为师亲眼所见的。”
玉染撇嘴:“以前从不知您会观星,掉回水,还长本事了”
老者又敲了徒弟一下:“以前也会,只是你师兄妹三人常年不在家中,没瞧见罢了。”
玉染哼了声:“又编,我同芳鹊十五岁前,明明都和师父住。”
老者道:“是啊,那你二人怎会瞧不见为师每夜观星,风雨无阻?”
玉染一扬脖子:“您都说夜里了,谁半夜不睡觉去瞧您在做什么?不是您规定,我同芳鹊得戌时睡,辰时起吗?您说早睡早起对身体好的!”
老者被她这么一堵,还真不知如何反驳,噎了一下,便叹息起来,叹息声里还满是师门不幸的惆怅。
容棱对付这种情况倒有经验,他沉默的给师父倒了半杯酒。
老者正要端起饮尽,玉染却从中一夺,将酒给拿走,严肃的说:“您数月未饮酒,初饮不可饮烈,我给您兑一杯。”
说着,就将那半杯酒倒得近乎一点不剩,然后冲了一整杯白水进去,再递回给师父。
老者拿着那杯“水酒”,尝了一口,又沉沉的把酒杯放下,再也不碰了。
柳蔚这会儿喂了奶回来,看席上气氛不对,也不敢声张,只轻手轻脚的回到容棱身边。
容棱问她:“还闹?”
柳蔚摇头:“不闹了,就是被小黎弄醒了,有些起床气,哄一哄就好了。”
容棱“嗯”了声,看之前给柳蔚盛的汤再不喝就要凉了,推到她面前,让她喝了。
柳蔚拿着碗,正要喝,却看长者都未动筷,很不好意思,就问:“师父,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老者看她一眼,给面子的拿起筷子,夹了根离自己最近的菜。
席上的气氛,慢慢回缓过来,玉染倒是吃得很高兴,除了面对柳蔚时有些僵硬和敏感,其余时候都好。
后面玉染问师兄,芳鹊与亚石有消息了吗?
容棱还未回答,柳蔚便说:“他们应当明后日便到。”
玉染看着柳蔚,神色滞了一下,而后埋下头,闷闷的点了点头。
柳蔚有些不明所以,她同玉染很熟,可今日一天下来,玉染却好似对她有意见般,不与她说话也就罢了,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会儿她一说话,玉染又是这个态度。
莫非,自己何时得罪了她?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弄到最后,这餐用得也不甚圆满。
下了席后,老者便由容棱亲自领着去了舱房,两师徒应当是有事要说,容棱半晌都未出来。
而柳蔚也抓到机会,同玉染说话:“你们这两个月,可是一直都在那小渔船上过的?”
玉染没有看她,只含糊的点头。
柳蔚又问:“那船是从何来的?我听你师兄说,你们落水的地方,位置偏僻。”
玉染闷闷的道:“我不知,醒来时已在船上,应是师父找到的船。
”
柳蔚点点头,突然起身,靠近玉染。
第1164章 凑上去,亲住
玉染被唬得立刻站起来,后退两步,干巴巴的问道:“我的舱房在哪里?”
柳蔚看她同自己刻意拉开的距离,沉默一下,指了个方向。
玉染埋头就冲了过去。
晚上在舱房里,好不容易哄睡了小床上的女儿,柳蔚一边给女儿掖被角,一边问容棱:“你有否觉得这回见面,玉染有些排斥我?”
容棱靠在狭窄床榻,手上拿着本水军布阵排列的兵书,一边翻阅,一边道:“问问?”
柳蔚看女儿睡熟了,轻手轻脚上了床,掀开被子道:“我问她怕是不说,明日你问问?”
“嗯。”容棱点头,瞧她已经上了床,便将书阖了,准备熄了蜡烛睡觉。
可蜡烛还未熄,舱房门却响了。
这个时间会是谁来,柳蔚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
容棱掀开被子一角,又确保没将柳蔚那边的被子也敞开,才下了床,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小黎,他手里抱着个厚厚的襁褓,准备装妹妹用,眼巴巴的望着容叔叔。
容棱没让他进门,很温和却又坚决的道:“不行。”
小黎一双眼泪汪汪的,扁着嘴。
容棱每晚都要面临这个情况,半月下来,已经有了经验,仍摇头道:“不行。”
小黎眼泪一下就冲出眼眶:“我照顾得不好吗?我每晚都起来给丑丑喂奶,我还哄着她睡,也不敢压着她,我也没用你们这个什么婴儿床的,我都是让她睡我的床!”
容棱神色有些无奈,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不行。”
最后,小黎是哭着无功而返的,他甚至连妹妹的后脑勺都没瞧见,就被撵走了。
房门阖上,容棱上了床。
柳蔚翻身过来:“这阵子天气不行,母乳无法储存,明天我们跟小黎仔细说说。”
容棱手环着柳蔚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垂眸吻了吻她额角。
第二日,容棱还未来得及找小黎,玉染先找上门来。
玉染是在容棱的房门外蹲点了小半个时辰的,她看到嫂嫂跟几个丫鬟去旁边舱房给小侄女洗澡了,才壮着胆子去堵师兄。
容棱看着眼前这张格外严肃,又格外紧张的小脸,拧了拧眉:“有事?”
玉染左看看,右看看,鸡贼似的探头探脑半天,最后,压着声音道:“师兄,借一步说话。”
容棱:“”
最后两人去了客船二楼的甲板,这地方僻静,少有人来。
容棱在甲板内侧,眉目清冷的瞧着他这位贼头鼠脑的师妹:“有事便说。”
玉染似乎在酝酿用词,斟酌好片刻,才吞吞吐吐的问:“嫂嫂,就是嫂嫂的身世你知道”
“说快些。”冷峻的男人,显然并非对所有人都那么有耐心。
玉染被他一吼,也不敢磨蹭,赶紧将从师父那儿知晓之事说了一遍,说完,便揪着手指低垂头:“师兄,嫂嫂当真与前朝”
“是。”
还不等她问完,对面的男子已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玉染当即皱眉,显然没料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快,且这么不留余地,那这样说来,她同芳鹊家破人亡,不就正因
“你认为,你家之事,该怪她?”
玉染咬着下唇,表情有些倔强:“哪怕不怪,也总与此有关”
容棱冷冷的看着她:“鸡丢了,你不怪偷鸡之人,反怪卖鸡予你之人?”
玉染一愣,没料到他会这么比喻,顿时有些气:“人怎可与畜同比!”
容棱沉默的又看了玉染一会儿,半晌,评价一句:“是非不分。”
玉染握紧拳头:“师兄自然维护嫂嫂,你二人已成亲,还生儿育女,可我家之事师兄曾经答应过,会为我报仇!”
“你欲找谁报?柳蔚?”
玉染抠着手指甲,没有做声。
容棱瞧她那稀里糊涂的样子,道:“前朝末代,流传一宝,数百年来,为此谣传之物丧命者,多不胜数,你的家人如此,芳鹊的家人如此,柳蔚的家人,亦如此。”
玉染滞了下,抬头看向他。
这些事容棱本不想同旁人多说,但若家人间也起这样的误会,便让柳蔚,太受委屈了。
“幼年丧父,母族遭杀,骨肉分离,苟延而活,她的这些经历,比你又好在哪里?”
玉染呆住了,她对嫂嫂的家世知道得当真极少,除了她是柳家大小姐,别的,一概模糊。可原来,嫂嫂也是前朝那事的受害者吗?
那她若只因嫂嫂有前朝血脉,便将错怪责到她头上,的确如师兄所言,是是非不分。
“师兄,你可否能仔细说说?”玉染着急的道,她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
容棱看她一眼,见她的确有悔悟之色,才缓了语气,将一些旧事重提。
半个时辰后,柳蔚跟明香惜香一起给丑丑洗了澡出来,刚推开舱房门,迎面就撞上一双泛着水汽的晶晶瞳眸。
柳蔚愣了愣,问:“玉染,你怎么了?”
玉染吸了吸鼻子,什么也没说,只扁着嘴,扑上去就将嫂嫂抱住。
明香惜香站在后面发呆,柳蔚也一脸不明所以,直到玉染抱够了,一言不发,抽抽噎噎的离开。
柳蔚走了几步正好看到容棱。
她把容棱拉到一边,小声的问:“你打玉染了?”
容棱蹙了蹙眉,道:“没有。”
柳蔚不信:“那她怎么哭了?”
容棱却道:“不知。”他从未打过。
柳蔚严肃的板着脸,教训他:“你不要老打她,她是女孩子,哪怕你占个兄长的辈分,也不能真将自个儿妹妹那么揍,你看我打陌以了吗?你就不能对姑娘家温柔些?”
容棱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倏地,凑上去,亲住。
柳蔚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推开他,看看左右。
确定周围没人瞧见,她脸颊微涨的道:“大白日的,做,做什么”
容棱一言不发,只再附身,强悍的大手搂住她柔而细的腰肢,再次贴上她的唇瓣。
芳鹊亚石同众人会和之时,正是夕阳西下,晚膳时刻。
客船这边
是提前半个时辰接到的消息,知晓芳鹊马上就要平安抵达了,玉染很高兴,哭哭啼啼了小半日的人,这会儿终于笑了。
戌时二刻,泛光的海面,波光粼粼中,远远四艘中型渔船,由远而近,缓缓而来。
玉染早早就站在甲板张望,待看到最前头的那艘船,开始与他们客船接轨了,立刻提着裙子去帮忙,就巴望着早一会儿见到芳鹊。
可这边轨道都拉好了,两艘船之间也架上了接板了,亚石的身影也瞧见了,却没看着芳鹊。
第1165章 你猜它现在怎么了
玉染忍不住一阵担心,待亚石匆匆上了客船以后,她急忙上前去问:“芳鹊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亚石久违的看到了相熟之人,心中正是难得欢喜,听玉染这么一问,便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这一看,却并未在甲板上看到芳鹊。
他皱了皱眉,说道:“方才还在那边。”
“那现在呢?”玉染有些着急,问不出答案,索性抬脚就上了接板,蹬蹬蹬的跑去了对面的船上。
玉染进了船舱,挨着一间一间的看,那渔船毕竟不比客船,地方舱房也少。
看了三间,玉染就找到了。
只见靠船尾的小房内,芳鹊正趴在床榻上,脸对着枕头,不知在做什么。
“芳鹊?”玉染唤了声,上前两步。
听到熟悉的声音,芳鹊顿时抬头,一瞧是玉染,惊喜的蹦跳起来:“玉染,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又看看窗外:“啊,已经到了吗?那师父呢,师兄呢,嫂嫂呢,都在吗?”
玉染进了舱房,拉着芳鹊的手:“他们都在另一艘船上,大家都在等你,你呆在这儿做什么呢?”
一说到这个,芳鹊脸上就露出迷之笑容:“玉染,你看这是谁?”
她指着自己枕头上摆着的一坨黑色的东西,满脸柔和。
玉染扭头看了眼,立刻认出来了:“这不是,乌星鸟吗?嫂嫂也养了一只。”
“这就是珍珠,嫂嫂的那只鸟。”芳鹊说着,语气就开始兴奋:“你猜它现在怎么了?”
玉染看着黑色的鸟儿耷拉着身子,懒洋洋的缩在枕头中央,模样瞧着非常憔悴,她忍不住担心:“是不是病了?赶紧交还给嫂嫂看看,嫂嫂的小宠,嫂嫂定然会治。”
“你也觉得它病了是不是?”芳鹊咯咯咯的笑:“我跟你说,咱们都让它骗了,它不是病了,它是怀孕了!”
玉染眼睛瞪得大大的:“啊?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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