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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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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氏气急大笑:“本小姐今个儿就替你爹娘好好教训你这个小野种!给我站住!”
  小黎到底也没跟她动手,只是绕着躲,万氏自己追不到,就呵斥屋里的下人:“还不把这小贱种给我抓起来!”
  下人们犹豫再三,顾忌的看着孙员外与孙夫人,迟迟没动手。
  孙员外和孙夫人恨死了万氏这做派,虽说不敢惹,但也没得要贴上去溜须拍马的,因此两人都冷着脸不说话,更不表态。
  正主子不发话,整个孙府的下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万氏气得狠了,直接笑起来:“好好好,你们敢折辱我,待我告诉我爹,你们孙家就等着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吧!”
  “啪!”
  万氏话音未落,只觉得左脸火辣辣的疼!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
  柳蔚面无表情的给了万氏一巴掌,在对方吃惊愣神之际,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万氏右脸。
  万氏双手捂住双脸,瞠目结舌的后退数步。
  柳蔚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把她往地上一扔,直接将人摔倒。
  万氏被吓得话都不会说了,也顾不得脸疼还是屁股疼,只伸出手指结结巴巴的指着柳蔚:“你你你……”
  柳蔚伸手一握,握住她那根手指,往后一掰,登时一声脆响。
  “啊啊啊啊——”万氏疼得撕心裂肺。
  柳蔚又一把捂住她的嘴,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脑袋拉到半空,让她看着自己。
  万氏吓得浑身发抖。
  柳蔚也没做声,只眯着眼睛,侧首看了眼呆若木鸡的众人,然后对其中较为打眼的老金头道:“把钥匙给我。”
  老金头先没回神,等反应过来,忙七手八脚的扑过去,将万氏踢到角落的布坊钥匙捡起来,哆哆嗦嗦的递到柳蔚手中。
  柳蔚拿着钥匙,又拉扯了一把万氏的头发,疼的万氏呲牙咧嘴,她把钥匙尖部对准了万氏的眼睛,逼近她的瞳孔,道:“老子问你,见没见过这钥匙!看清楚!”


第1263章 柳蔚知道自己没看错
  万氏只觉得那铜制的钥匙快戳穿自己眼球了,忙惊慌失措的点头,颤颤巍巍的说:“没,没见过……”
  柳蔚敛着眸子:“真没见过?”
  万氏哆嗦的道:“真,真的,没见……不,不对,我好像……好像见过……”
  柳蔚将她脑袋丢到一边,站直身子,将钥匙悬在万氏面前:“说!”
  万氏跌坐在地上,面如白纸,畏惧而惶恐的望着头顶上的青年,然后小心翼翼的再次确定一下那把钥匙的形状,瑟缩的道:“我在……我在很久以前……见过……”
  “多久以前?哪里见过?”
  万氏咽了咽唾沫,眼珠子往旁边转了转,转向蒋氏的方向。
  蒋氏还抱着她的女儿,见万氏看向自己,愣了一下。
  柳蔚拿着钥匙,朝蒋氏走去。
  蒋氏怀里的孙可显然是被刚才的画面吓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蒋氏忙哄女儿,又轻捂女儿的嘴,让她别哭。
  柳蔚没走太近,隔了几步的距离就停下,把钥匙又提起来,晃在半空:“二少夫人方才,似乎没提过认识这把钥匙。”
  蒋氏抿了抿唇,低垂着眼睑道:“回大人的话,这钥匙我确实不识。”
  柳蔚又看向万氏。
  万氏一个激灵,忙道:“我明明见你拿过,布坊以前不就是二弟做管?去年春节布坊休业,我分明瞧你拿着这把钥匙去开了布坊大门,还拿了好些布匹出来,当时念在妯娌一场,你又穷酸,我懒得拆穿你,可这钥匙你怎会不认识?”
  蒋氏脸色顿时惨白,嘴唇也失去血色。
  倒是一旁的孙夫人回过劲儿来了,立马一个巴掌又给蒋氏:“去年给京里进贡的两匹‘万华贵鸢’原来是你偷的!你个贱人!你可知州府衙门来收货,我孙家险些因为贡品失窃而下狱入牢?你说,你把万华贵鸢卖到哪里去了?从实招来!”
  蒋氏被孙夫人连着几巴掌打得后背都驮了,她浑身发抖,整个人都慌了手脚,哆哆嗦嗦的否认:“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
  “都有人瞧见了,你还敢说没有,看老娘不打死你!你个偷婆家东西的丧门星!”
  孙夫人的手劲是真不小,不到几下,蒋氏嘴角就冒出了血腥,可她还是死咬着什么也不说。
  孙可在母亲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孙夫人听了烦,索性一个猛抓,抓过三岁小孙女的头发,将小孩整个往外扯。
  柳蔚见状眯起了眼睛。
  就见蒋氏忙跪了下来,一边抱住女儿,一边哭着道:“我说,我说,我都说……不,不是我,是相公……他,他欠了赌坊一千两,说朋友有路子,卖了万华贵鸢,就能给他两千两,还了赌坊的银子还剩能一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孙夫人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要炸了,孙员外也一个头晕眼花,直接仰躺在椅背上,大口喘气。
  蒋氏哭得梨花带雨,怯怯的抱紧女儿:“相公说,说父亲不肯给他银子,他才,才唯有出此下策,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布匹给他后,我也怕了好久,尤其是衙门来人时,我是真的害怕……可当时万华贵鸢已经卖了……钱也已经拿到了,我……我没办法……”
  去年遭受的那场无妄之灾,可谓是所有孙家人都忘不了的记忆,西边属国送来贡品雪缎,可缎面太素,礼部在上呈时便将雪缎下放,征召绸商对缎面进行二染。
  当时江南许多绸商都奋力争取,可恰逢亭江州府尹万大人与礼部左侍郎乃同门师兄弟,靠着万家的姻亲关系,孙家拿到了二染权,眼看着孙家就要靠着二染贡品一飞冲天,走出西进县,进入富贵的天子脚下了,偏偏此时,贡品出事。
  染好并被命名为“万华贵鸢”的贡缎,丢失了。
  礼部下罪问责,孙家几乎要被定罪成满门抄斩,最后依旧是靠着万大人周旋,花了几万两银子说情,才把此事给揭了过去。
  而这也是孙员外、孙夫人都惧怕万氏的原因,万氏父亲的能耐,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乡下商贾可以想象的。
  而如今,孙员外与孙夫人知道了当初贡品失窃的真相,当真是大受打击……
  早知道二儿子是个废物,纨绔无常,好吃懒做,但没想到,去年那场大祸,竟也与他有关……
  可现在说再多也无用了,孙箭人已经死了,但帮助孙箭偷贡品的帮凶还在!
  孙夫人咬牙想着,几乎是不要命的对蒋氏又是一阵殴打,蒋氏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眼泪断了线似的掉。
  柳蔚不知那些往事,只看着她们打打闹闹,心里不禁失望,她调查钥匙是为了眼下的凶杀案,什么贡品遗失,跟她有何关系?
  转过头来,她本想再问问万氏还知道什么,却不经意一扫,扫到万氏脸上一抹清浅的笑意。
  一闪而过,等她再去看时,万氏还是那个跌坐在地上,被她打的畏畏惧惧的千金小姐。
  可柳蔚知道自己没看错,自己打了万氏,扫了她的颜面,甚至还掰断了她的手指,万氏怕她,像只鹌鹑一样缩着,却只是怕,不敢瞪她,也不敢恨她,可她对蒋氏……
  万氏方才那抹笑,就是对着蒋氏的方向……她恨蒋氏?为什么?这二人,有何恩怨?
  柳蔚开始觉得,这桩案子没那么简单了,这个孙家,也比她一开始所以为的复杂得多。
  一个身上的味道与女儿截然不同的蒋氏。
  一个看起来大而无当,暗地里憎恨着被婆家捏圆搓扁的二儿媳妇妯娌的万氏。
  这两个少夫人,似乎都有不少隐瞒。
  还有刚才,明明谁去叫都叫不来的万氏,为何蒋氏亲自去一趟,她就出来了?
  她们说过什么?万氏又是如何看待蒋氏的?
  孙桐与万氏、孙箭与蒋氏……还有两次案件的事发地染布坊?
  染布坊,万华贵鸢,这两者,有没有关系?万氏又为何要在这一刻,将蒋氏揭发出来?去年发生的贡品失窃,为何偏偏要现在才说?


第1264章 小黎已经急得头发都要薅秃了
  孙夫人下手是真的狠,最后,竟直接将蒋氏打得昏死过去了。
  孙可趴在母亲身边哭个不停,孙员外烦的头疼欲裂,一声吩咐,让人将蒋氏抬回去,但不准请大夫。
  等大堂再次安静下来时,万氏也被小丫鬟搀扶了起来,她看着堂门口的方向,直到蒋氏身影消失,她才回头。
  可是,才一回头,就对上柳蔚的脸。
  心头一慌,万氏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柳蔚只是看了万氏一眼,便转开视线,而因为有了先前的武力震摄,接下来的时间,万氏再也不敢起幺蛾子了,其他人也都老老实实,问什么回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等到全部审问完后,毫无意外,案情并没有进展。
  所有人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就是接触不到钥匙。
  柳蔚还好,小黎已经开始发愁了,失去钥匙的线索,他不知道还能从哪里入手。
  过了会儿,小黎又想到一个问题,现在钥匙看着是只有三把,可若凶手一开始就有意作案,会不会提前拓印钥匙?
  如果真是这样,那侦查范围就广了,几乎所有不管何时何地碰过钥匙的人,都有嫌疑。
  案子绝对不能这么查,这么查无疑是大海捞针,但还能怎么查?该往哪个方向查?
  等到离开孙府时,小黎已经急得头发都要薅秃了。
  柳蔚见状,生怕儿子小小年纪就要地中海,忙按住他的手,让他别挠了。
  小黎委屈兮兮,想抱娘亲的腰,可想到娘亲先前打人的动静,有点害怕,又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柳蔚提出要再去一趟染布坊,同时让小黎去衙门叫宋县令来。
  小黎不懂:“叫宋县令干啥?娘你不知道,他啥忙也帮不上,净添乱!”
  柳蔚摆手:“让他来就是。”
  小黎只好答应,和娘亲告别后,就往县衙门跑去。
  柳蔚却没有如一开始说的那样去染布坊,而是又一次迈进孙府大门。
  这回,柳蔚没惊动孙员外、孙夫人,而是让门房传话,要见万氏。
  按理说,一个外男,进别人家门是不应该找内宅女眷的,你找了人家也肯定不会出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但柳蔚还偏就找了,门房之前也在大堂,见识过这位爷的暴脾气,还真麻溜的去了大房外头通报。
  没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小心的看了柳蔚几眼,将人往前领。
  柳蔚一路往右,没走多久,就见到了坐在亭中的万氏。
  万氏现在穿的已经不是先前那件衣服,没那么艳丽了,却依旧华贵。
  柳蔚过去时,就看到整个亭子周围站了十二个家丁,个个高头大马,婆子丫鬟也有七八个。
  气势汹汹的一群人,龙精虎猛的盯着柳蔚,然后便听万氏一笑,对着周围一挥手。
  顷刻间,所有人齐齐前进,不一会儿便将柳蔚围住。
  万氏是谁,亭江州府尹千金,正三品的外臣之女,之前在堂前是大意失策,加上身边没有自己的人,但现在不一样,这些人可都是从亭江州带过来的老家奴,只听她一个人的,如此,还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柳卫是吧?”万氏挑高眉毛,表情得意而凌厉:“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万,茹,雪!”
  话音刚落,周遭二十来人一起动手,朝着柳蔚攻击而来。
  柳蔚眼皮都没动一下,右手一抬,随意一挥,掌心蕴含着内力,掌风夹带着劲气,不过一个照面,便将半数之人掀翻在地。
  万氏表情一变,猛地站起身来!
  柳蔚左手握拳,目视前方,手臂轻轻一抬,猛烈出击,一个正要冲上来的彪形大汉,便被她击飞在数米之外。
  “砰”的一声,砸落在地。
  柳蔚步履缓慢地朝亭子走去,一路上,无数人接力一般的朝她冲来,却不意外的都被她轻易摒退。
  等到柳蔚走到万氏面前,万氏已面无人色,“砰”的一下往后一跌,跌到石凳上。
  柳蔚再往前走了半步,瞧着万氏,然后一抬腿,鞋尖踩在凳子边缘,跨着身子,微微倾身。
  万氏瞪大眼睛,虚张声势的吼:“我,我一定会让我爹杀了……啊啊啊……”
  柳蔚薅着万氏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扯得脱离凳子,看她痛的要命,才掏着耳朵问:“杀什么?”
  万氏咬着牙道:“你放,放开我,放开我!”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揍两下就皮痒,柳蔚没兴趣欺负万氏,但她又实在懒得跟她哔哔。
  万氏这回是真的被打怕了,柳蔚放开她后,她连忙跳开凳子处,躲去了亭柱后面。
  柳蔚也不追,只靠在石桌边缘,环着双臂问:“你对蒋氏,知道些什么?”
  万氏一愣,似乎没想到柳蔚会问这个问题。
  柳蔚往前起来点,作势要走过去:“不说?”
  万氏忙伸出一只手,制止柳蔚靠近,咽了咽唾沫道:“她是个贱人!”
  柳蔚重新靠回去,点头:“说具体点。”
  万氏瞧见周遭都被干翻的家奴们,暗恨的咬牙,憋着气道:“我也是这次回来才知道,那天晚上,孙桐去见过她!”
  “哪天?”
  “他死的那天!”一说到这个万氏就恶心:“我说他怎么就这么着急,听说二弟死了就巴巴地往回赶,原来不是记挂着他二弟,是想着他弟妹呢!这种狗东西,死了也好,就是可惜了蒋氏这个贱人,怎么没跟他一起去死!”
  万氏这话,说得可谓非常坦白,不止不觉得难以启齿,还讲得十分铿锵有力,柳蔚倒是想到过这个可能,毕竟一个女人恨另一个女人,理由无非就那几个。
  虽然不了解那位孙家大少爷的脾性,可蒋氏……闻那一身味道就知道,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良家女子。
  蒋氏和孙桐,也不是说不过去。
  柳蔚又问万氏:“就这些?”
  万氏哼了声:“还不够?”
  “所以你今日是故意的,说那万华贵鸢的事?”
  提到这个,万氏突然就笑了,笑的眼波暗涌,皮角狰狞又亢奋:“我也是第一回 知道,原来借刀杀人……这么有趣儿,看着我那位好婆婆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她,可比我自个儿动手,有意思多了。”


第1265章 柳蔚显然不吃他这套!
  万氏这语气,不似玩笑,她真的认为,凭自己一句话,就能使婆婆将蒋氏打得半死,简直太有趣了,她高兴得不加掩饰。
  柳蔚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着,这孙桐也是胆大,竟与蒋氏私通,明知他这媳妇是个谁也惹不起的霸王花。
  倒是蒋氏,柳蔚低估了她,以为她再有心思,顶多也就在后宅使使,没想到都用前院儿去了,跟自个儿的大伯哥有染。
  万氏对上柳蔚的视线,哼了一句:“她那俩孩子,说不定也都是狗杂种!”
  得,孙箭棺材板都泛绿光了。
  柳蔚以为万氏与蒋氏的恩怨同案件有关,如今看来,明显是私人感情纠纷。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多呆了,趁着时辰还早,她还得回一趟染布坊。
  孙家没有线索,那推动案情的重要方向,只剩染布坊这个抛尸现场了。
  离开孙府时,是万氏的婢女送柳蔚出来的,那婢女小心翼翼,缩头缩脑,像是怕柳蔚再狂性大发,把她给宰了似的。
  直到走出孙府大门,那婢女才松了口气,可柳蔚还没走远,就听到她“啊”了一声,小声惊叫起来。
  柳蔚转头,就看那婢女和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男孩撞成一团。
  两人都跌在门槛边,小男孩身后还跟着一大溜丫鬟,见状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君少爷,您可慢点!哎呦,可摔疼了没有?你这奴婢是哪个房的?怎么走路的?”
  柳蔚认出来,那小男孩就是蒋氏的儿子,叫孙君,之前也在大堂里,一直由奶娘抱怀里。
  柳蔚从小黎那里了解过孙家的人员关系,知道孙可与孙君是龙凤胎姐弟,但两人长得并不像,孙君是自出生后便让孙员外、孙夫人当金疙瘩养的,孙可则是跟着蒋氏长大。
  或许年纪还太小,孙君还没有被一溜烟的下人奴才娇惯得目空一切、纨绔任性,小男孩从地上被抱起来后,并没有责怪与自己一起摔倒的万氏那个婢女,还跟身后的奶娘道:“是我撞了她。”
  三岁的小孩,说话还不太利索,奶声奶气的,舌头都捋不直。
  奶娘一边给他检查手脚,一边道:“我们君少爷慢慢走,您要去哪儿,吩咐人安排车马就是,哪能让您自己动脚。”
  小男孩点点头,然后就小手一扑,往奶娘怀扑去。
  奶娘将他合手抱住,又看眼那从地上爬起来的婢女,认出那是大房的,责怪的话不敢再说,只道:“下次小心些,君少爷年岁小,被磕着碰着,落下伤可怎么是好。”
  奶娘这话并不重,但那婢女却绷着一张脸,非常不高兴,大概因为她是万氏娘家的人,这婢女非常有派头,直接哼了一声,还瞪了孙君一眼,才扭头离开。
  奶娘将小主子抱起来,正好此时门外有马车驶来,一行人便从柳蔚身边走过,上了那马车。
  孙君被放上马车后,还好奇的趴在窗口,掀开车帘,眼珠子就定在柳蔚站的位置,似乎认得这个叔叔之前在大堂上见过。
  柳蔚对小孩没恶意,不管他是蒋氏与孙箭的,还是与孙桐私通的,她只觉得这孩子灵巧,便挥手招呼一下。
  小男孩眨了眨眼,也探出一只手,朝她伸。
  柳蔚想到了什么,走到车边,从怀里掏出一颗花生糖,跟之前她给孙可吃的一样。
  孙君好奇的接过那粒糖,然后转头,就把糖给了后上车的奶娘。
  奶娘透过车窗看了柳蔚一眼,没想打招呼,只把小主子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对前头道:“走吧。”
  马车匀匀前行,柳蔚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朝着相反的路,去了孙家染布坊。
  她到的时候,小黎和宋县令都在。
  宋县令之前并不知道为何小灵童要拉自己出来,后来才知道,是小灵童的娘亲要见自己。
  宋县令心里很不高兴,他觉得他是父母官,是朝廷命官,平民要见他,去衙门叫人通报才行,怎么能让他亲自过来?
  他特别不乐意,脸都是绷着的,不是看小灵童的面子,他早扭头走人了。
  这会儿见到小灵童的娘亲,宋县令还想冲人端架子,摆官谱,可冷不丁就想起了早上在停尸房,这人拨弄尸块的模样,直达天灵盖的冲动到底被理智镇压,轻咳一声,他才问:“你有何事,且说便是。”
  柳蔚没先说钱的事,而是仔仔细细的领着宋县令到布坊大门口,把门环的事说了,又把他们方才去孙府得到的后续进展说了,宋县令不知他们今天一天做了这么多事,听到有两个凶手时已经炸了。
  “一个都找不着,还两个?”他要崩溃了。
  小黎一脸看不上:“你懂什么,一个范围窄,两个范围宽,既然是联手作案,只要其中一个露出马脚,就能连根拔起,知道吗?”
  宋县令没想到还有这个说法,不明觉厉的“哦”了一声,问:“那有线索了吗?有人露出马脚了吗?”
  小黎不吭声了,憋着气扭过头去。
  宋县令就看向柳蔚。
  柳蔚道:“暂时没有,不过也快了。”
  宋县令洗耳恭听:“怎么说?”
  “不知宋县令手上有多少行使权?这么说吧,我要您将孙家的每一个人监视看管住,可做得到?”
  “你还是怀疑凶手就在孙家?”宋县令琢磨了一下,觉得这凶手在孙家的可能性是很大,便道:“每个人吗?应该可以。”
  柳蔚点头:“几个主子要格外精心,孙员外孙夫人也不可例外。”
  宋县令想说,哪有父母杀自己儿子的,但最后还是没说,只应承道:“可以。”
  柳蔚又道:“再给我准备两千两白银,可有困难?”
  宋县令愣了下,目瞪口呆:“两千两?”
  “有问题?”
  宋县令笑了:“当然有问题,我上哪儿给你偷去?你们要两千两做什么?凶杀案要花这么多钱的?我没破过凶杀案你别骗我,我也没听其他县府的同僚提过破案要花钱的!”
  宋县令是个经济官员,西进县能让他治理的越来越富裕,离不开的就是他的开源节流,开乡绅富商的源,节日常开销的流。
  简而言之,宋县令是个抠门,抠门到给小灵童定的破案后支付的奖金,都要让人家孙员外出一半。
  可柳蔚显然不吃他这套。
  “没钱?”柳蔚挑挑眉,伸手就拉住儿子:“我们走。”
  宋县令忙拦住他:“等等,你们要去哪儿?”
  柳蔚道:“京城。”
  宋县令皱眉:“现在去?可案子还没破呢。”
  柳蔚一脸自然:“那是你们县衙门的事,与我们何干?”
  “你……”
  宋县令算是明白了,这人是在敲诈他!敲诈朝廷命官!
  “你们不能走,小灵童答应过,要助我破案的!”
  柳蔚低头,询问儿子:“你要自个儿留下,还是同我们一道走?”
  小黎不知道他娘这是以退为进,还以为娘亲真要丢下他自己离开,忙抱住娘亲的腰,鼻尖一下红了:“我要和娘亲一起,娘亲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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