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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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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着急忙慌的卷走最后的钱,远走高飞了。
  “这件事,别人不知道,我们怎会不知?不光我们,咱们华萃阁的老板也是知道的,当初她与王氏也算姐妹一场,出了这桩事后
  ,才知道她把人家苏家坑成了什么样子,真是个祸害精,嫁了人就这么糟践夫家。”
  那位厨房的老太婆说到这里时,还很义愤填膺。
  而教习娘子,也在此时叹息一声:“苏地主,真的挺好的,华萃阁那会儿刚起业,去到哪里都受人诟病,那些男客,个个当我们
  是青楼女子,尽做些龌龊举止侮辱我们,若非苏地主看不下去,在苏家巷便宜赁了间大阁楼给我们,将我们这些弱女子庇佑住
  ,这华萃阁,怕是早就散了。”
  苏地主的人品一直是饱受县民拥护的,这方面柳蔚也打听到不少,提到苏地主,个个都是交口称赞,没有一个说不好的。
  可偏偏,好人就是得不到好报。
  钟自羽眼底满是讥讽:“王氏美艳多姿,嫁给苏地主时不过十**岁,后来生下蒋氏,卷钱离开时,她也顶多二十四五岁,正是
  女子最皎洁的年华,哪怕带着女儿改嫁,也必然有人要,但她过得好不好,与蒋氏的成长,却没丝毫关系,我们都知道,蒋氏
  是远嫁过来的,在孙家她受尽委屈,试想一下,王氏若真的那么在乎她,蒋家若还疼惜她,怎会让她婚后落入这步田地?”
  柳蔚明白了:“你是说,蒋氏报复的目的,在于自身,和她姐姐并没多少关系?”
  “愧疚没有,怨恨肯定是有的。”杀人犯,没有谁是不怨的。
  就是因为怨,才会杀人,才会犯法,才会用人命去填补心里的那股发泄不掉的浊气。
  “她怨恨自己的母亲,怨恨她将苏家毁掉,怨恨她将她,从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苏家二小姐,变成寄人篱下的蒋家继女,在
  孙箭对她不忠时,在看到万氏因为娘家的势大,而为所欲为时,她的不忿和怨怼,造成了她最后的扭曲。”
  柳蔚盯着钟自羽,看他说这些话时,脸上那掩盖不住的兴奋,她有些无语:“你可以不笑吗?”
  钟自羽眼睛亮晶晶的:“这么美妙的事,为什么不笑?”
  柳蔚抿着唇:“你笑的很变态,我想打你。”
  钟自羽笑容立刻凝固,半晌,他恢复正常,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红粉只是个借口,我想,她对红粉应该是产生了同理心,她认
  为自己和红粉一样,红粉也是从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成了青楼艳妓,最后红颜薄命,香消玉殒,她也一样,从苏家二小姐
  变成孙家苟延残喘,名不副实的二少夫人,这种同理心,让她下意识的将自己与红粉放在了同一立场。所以,她不是替红粉报
  仇,她是替自己报仇,至少心理上,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这个解释也是说得通的。
  柳蔚敛了敛眉,再看钟自羽时,脸上露出笑容,果然,心理专家再经验丰富,和真正的罪犯比起来,还是有许多力所不及的地
  方。
  钟自羽把蒋氏的心态分析得很好,柳蔚能感受得到,如果是她自己,是分析不到这么精准且合乎逻辑的。
  柳蔚看着钟自羽,一脸满意:“说的不错!”
  钟自羽并不喜欢她的眼神,冷漠道:“不用夸我。”
  柳蔚想了想,从袖袋里掏出一块糖,递给他:“给你吃。”
  钟自羽皱起眉头:“我不吃糖。”
  柳蔚直接把糖纸剥了,递到他嘴边。
  钟自羽僵了僵,最后还是半信半疑的吃了,吃的时候很谨慎,怕糖里有毒。
  而柳蔚看他吃了,更高兴了,然后她抬手,拍拍他的头,道:“乖,乖哦。”
  钟自羽“呸”的一下把糖吐了,满脸铁青:“我不是你养的狗!”


第1315章 花生都剥两篓子了,满脸嫌弃!
  从华萃阁出来后,下一站,也就是最后一站,苏家祖宅。
  柳蔚此番出行的目的很明确——万氏。
  她需要知道万氏是通过什么方式,杀害的孙君,也需要知道万氏多年前,是否真的
  杀过红粉。
  红粉是孙桐和万氏所害,这个说辞是李宽说的,蒋氏没有否认,所以,蒋氏也是个
  关键人物。
  通过苏家,延伸到蒋氏、红粉、再到万氏,这是个过程,缺一不可。
  苏家祖宅时隔多年,早已改朝换代,十年间,这里换过三个主人,柳蔚特地在衙门
  看过西进县地志册,她知道搬得最快的一家,甚至只住了三个月。
  有人说,苏家祖宅不吉利,里面死过人,所以整个宅子都鬼气森森,住进去的人,
  就算大好的身子,也要被磋磨萧瑟。
  这个所谓的死人,说的是苏夫人,在苏地主入牢几日丧命后,苏夫人便在府中跟着
  走了。
  苏夫人是有病的,早年便身子孱弱,生了个女儿后,更是落下了病根,苏地主与夫
  人伉俪情深,听说两人是青梅竹马,关系说是夫妻,又远胜夫妻。
  若非为了后继香火,苏地主应当是不愿纳妾的,而苏夫人在苏家遇难后,病情加
  重,又得知相公在牢中身亡,她跟着走,实则情有可原。
  但就因为她是在祖宅里去的,所以瞎编乱造的流言,便将整个苏宅都污蔑了。
  苏宅是否有鬼不得而知,但人世间,哪里又是没死过人的?
  如今的苏家,是有人居住,这家人姓蓝,是个书香门第。
  去敲门的还是钟自羽,他文质彬彬,偏还用了张书生脸,来开门的小厮一看到他,
  便问道:“公子可是我家少爷书院的同窗?”
  钟自羽愣了一下,把先前的说辞咽回肚子,自然而然的道:“在下姓钟,正是来找
  蓝公子的。”
  “原来是钟公子。”小厮礼貌的鞠了一躬,便毫无生疑的将他请进去。
  到了大堂稍等片刻,那小厮便去请了所谓的蓝公子出来。
  这蓝公子身形消瘦,面容普通,眉宇间还染着病态,看到堂上陌生的钟自羽,他先
  顿了顿,而后自嘲似的问:“这位公子可是老师今年收的门生?”
  钟自羽都不用想借口,理所应当的默认着。
  那蓝公子叹息一声:“那便劳烦公子回去同老师说一声,蓝某愧对老师,我这身
  子,今年的科举,必然是赶不及了,老师多年教导,学生却让他接连失望……实在……
  实在……咳咳……”说到这里,那蓝公子脸色涨红起来,猛烈咳嗽。
  旁边的小厮立刻给他顺气,同时抱歉的看着钟自羽,道:“这几日书院已有好几位
  公子来劝了,可我家少爷这身子,必然是受不住颠簸,要想入京赴考,周居劳顿,
  便是他受得住,老爷夫人也是不会允的。”
  钟自羽大概明白了点情况,他眉目转了一下,扶着蓝公子,让他坐下。
  蓝公子坐下后,喝了口茶,茶水刚入口,喉咙已涌出一阵腥甜,小厮慌乱不已,忙
  催促下人去请大夫,接下来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钟自羽扶着蓝公子的时候便给他探了个脉,钟自羽不习医,但习武之人,对脉搏生
  息总有了解,一个探脉,结果很快就有了。
  积劳成疾,肺气累郁。
  很小的肺病,不需要柳蔚,光是魏俦就能三两下给他治好,钟自羽不通医术,但他
  与魏俦多年交情,耳濡目染,对药材方面,总有涉猎。
  没多久大夫便来了,此时蓝老爷与蓝夫人也赶回来了,钟自羽这个外人被挤到了最
  后面,而来的大夫给蓝公子诊脉之后,叹息着道:“还是那么回事,我先开个方
  子,让蓝公子先服着。”
  那大夫写药方的时候,钟自羽走过去看了看,一看就笑了。
  不是暗暗地笑,是明摆着笑出了声。
  这个笑,终于让晚归的蓝家二老注意到府内还有个外人。
  小厮立刻介绍,说这位钟公子是少爷书院的同窗,来劝少爷进京赴考的。
  蓝老爷有些生气,板着脸道:“我儿不会往京,公子请吧。”
  钟自羽不急着走,反倒是抽过那大夫写的药方,点着上面的两味药道:“吕梗与大
  会子,这两位药,若在下记得不错,是互生相克,抵肺润肾的。”
  那大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而后站起来道:“你,你说什么?”
  钟自羽嘲弄的看着他,勾着唇瓣:“这蓝家是给了你多少诊金,让你这么舍不得?
  挺小的毛病让你这庸医给一拖再拖,一延再延,还弄些相生相克的药来助长病气,
  你可知这样,久而久之,会将病人的命都磨掉?”
  蓝夫人率先反应过来,惊愕的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钟自羽看向她:“这药方有问题,这大夫也有问题。”
  而那大夫此刻已是满头大汗,面对钟自羽自信满满的拆穿,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
  出,只僵硬的颤栗着,如何也镇定不下来。
  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蓝老爷脸色大变,当即吩咐:“报官!”
  听了指令的家丁立刻三三两两的将那大夫抓起来,同时有人麻利的跑去报官。
  大堂内稍稍安静下来,蓝夫人已是泪流满脸的捧着蓝公子苍白昏迷的脸,蓝老爷倒
  是够沉稳,他看着钟自羽,朝他拱了拱手。
  钟自羽摇头,只说:“既是拖延科举的大病,自该多找些大夫诊诊,哪可一个大夫
  的话就信了。”
  蓝老爷脸上有些尴尬:“我们蓝家并非西进县人,是前年才搬迁而来,一开始听闻
  是蓝家求医,一些大夫,都闭门不见……”
  钟自羽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苏家闹鬼的传闻,看来是真的深入人心了。
  因为揭穿了庸医骗钱,钟自羽被蓝家奉若上宾,等到他离开蓝家时,已经是两个时
  辰后了。
  而这回,他同样收获丰富。
  柳蔚在蓝宅对面的小茶楼听说书,听得花生都剥了两篓子了,才看到钟自羽出来。
  她脸色不好,觉得钟自羽效率太低了,满脸嫌弃,但很快,钟自羽就给了她一个大
  惊喜。
  “但凡有年岁的宅子,都有宅谱,苏家的老宅虽说更替多次,但宅谱却是留着,蓝
  家已将宅谱借与了我,同时蓝老爷答应,只要我愿意,随时可去蓝家做客,宅中大
  小院落,我也都可参观。”
  这回柳蔚是真的对钟自羽刮目相看了,她又开始掏袖袋,找花生糖。
  钟自羽却提前一步,板着脸拒绝:“不吃糖!”


第1316章 以为还有容三王爷给她撑腰?
  柳蔚现在对钟自羽是一百万个满意,她把那本宅谱翻开,着重看了苏家之后的那几年。
  苏家刚没落时,宅邸是被一罗姓人家购得的,罗家在苏宅住了五年,其后搬离了西进县,而宅谱上所写的罗家人员名单,只有三个。
  那么大个宅子,不可能只有三个人住,就连现在已经算住得空散的蓝家,前后加起来都有七八位主子,下仆也有二十来个。
  这罗家人购了这么大个宅子,怎么可能只有三个人住?
  这个宅谱刚拿到手时,钟自羽就看了,他瞧到柳蔚定的是罗家那页,便问:“你瞧这个,有用?”
  柳蔚将宅谱阖上,付了茶馆的银子,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你认为没用?”
  钟自羽蹙着眉:“苏家如何,看似与万氏并无多大关联。”
  “的确没有。”
  钟自羽就不懂了:“那你……”
  “要定万氏的罪,除了她买凶杀人的证据,还需要什么?”
  钟自羽沉默。
  柳蔚嗤了一声:“证据什么的,不过是点缀,就算她真杀了红粉,真的杀了孙君,那又如何?谁敢把她怎么样?别说苏家没人为红粉申冤,就连孙家,都不可能找她讨回公道,她有她天然的优势,她根本不惧怕这小县城里的任何一人。”
  钟自羽眉头拧出一个结:“我可以杀了她。”
  柳蔚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
  钟自羽吃疼得立马捂脑袋。
  柳蔚瞥他一眼,声音冰冷:“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就不光是打一顿的事了。”
  钟自羽不说话了,脸色很不好,抿着唇眼睛看向别处。
  柳蔚又给他顺毛:“不要这么野蛮,虽然定罪困难些,但也不是没办法,这不是把宅谱拿到了吗?”
  钟自羽还是不懂:“这个到底有何用?”
  “没有直接作用,但有了它,做事却可以事半功倍。”
  钟自羽依旧不明白。
  柳蔚索性跟他说开了:“这仙燕国的官职有些奇怪,而若想定罪万氏,首先需要的,是打击她的后台,也就是她父亲,亭江州府尹,要打击一州府尹,需要一个人。”
  “谁?”
  “检察吏。”
  钟自羽没做声。
  柳蔚举了举手上的宅谱:“检察吏都管各州府府尹作风实证,万氏的案子不能让宋县令审,他没这个权利,只能等检察吏来审,而若要动用检察吏,那就不是万氏一介女流的人命案子了,而是一州府尹是否贪污**,草菅人命的政治案了,一州之地的府尹公开被审判,这样的大事,必然闹得满城风雨,等事情闹到京城,闹到皇上跟前,到时候,这个案子的影响会有多深,就不用我赘述了;所以,我们现在就需要准备充分。”
  “比如,你手里的宅谱?”
  柳蔚点头:“这个宅谱记录的是苏家的过去,而红粉的死亡与苏家的破败有直接关系,案子一旦闹起来,红粉也好,苏家也好,都会被扒出来,苏家当初灭门的真实原因,也必然会摆到台面上,到时候,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
  钟自羽拧着眉头:“你打算……”
  “对。”柳蔚微笑着:“找点帮手。”
  柳蔚把宅谱记录罗家那页翻开:“这个罗家,在苏家破败后的一个月,就购买了苏家大宅,动作这么快,偏还不是西进县本地人,我敢保证,这罗家与陷害苏家的那位京中权贵,有必然关联。”
  “你打算联系他们?”
  柳蔚:“万氏的事情闹大,苏家必被牵连其中,苏家的过去被揭发,陷害苏家的人就会发现他们当初是错怪了好人,待真正的恶人王氏兄妹被摆上台面,京中自然有人会寻他们报复,而那个报复王氏兄妹的人,便能成为我们的助力。”
  钟自羽思忖了一会儿,反问道:“你认为,那位京中权贵知晓了当初他是错杀苏家,现在会反过头来帮苏家,帮红粉?”
  柳蔚点头:“不是认为,是一定。”
  钟自羽却不这么看:“你想的会不会太美好了?这罗家在西进县五年,苏家被王氏迫害的事,在坊间也不是秘密,京里那些人若想知道,怕是早就知道了,但到现在也没消息,说明他们根本不在乎,有权有势的人,有几个是有良心的?对的错的,在他们眼里,都是蝼蚁,都不值一提,都不重要。”
  柳蔚盯着他笑:“小伙子想法挺偏激的。”
  钟自羽说:“这是事实。”
  柳蔚把宅谱罗家那页放到钟自羽眼皮底下:“一个宅子,只有三个人住,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里根本没人住,那五年,有人买了苏家的宅子,但却根本没住过,那三个人,不过是看房子的下仆。”
  钟自羽皱了皱眉:“就算他们的确不住这儿,也不知当初的真实情况,总归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的事了,真的还有人在意?”
  柳蔚自信满满:“我说了,一定。”
  钟自羽嗤之以鼻。
  柳蔚道:“如果万氏的事闹大,苏家的事闹开,当初苏家为何家破人亡的真相也会随之在坊间流传,不管你口中那些有权有势的京城人把不把这件旧事放在心上,等到舆论真的沸腾到一个点,那些人总归会被扒出来,身处京城的人,手握大权的人,不可能不爱惜羽毛,他们不会平白蒙上误杀忠良的罪名,他们只能咬死了当初自己是受王氏兄妹蒙蔽,致使错怪好人,只要他们承认一切的错都在王氏兄妹头上,那他们就必须为苏家报仇,必须替红粉申冤,这是他们欠苏家的。”
  钟自羽还是不赞同:“你所说的这些的前提,是万氏的案子能闹大,能牵连亭江州府尹,能把一个小小的谋杀案,膨胀成政治案件,那你又怎么知道,事情会如你所愿?若是检察吏与万氏的父亲官官相护,事情闹不大呢?”
  柳蔚目光悠然,语气漫不经心:“我自然有我的法子,;将事情闹到最大。”
  钟自羽盯着她,他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到野心,也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信,但他却不认为,事情会真的如她描述的那般顺利。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仙燕国,他们作为外来人,对这里可谓一无所知,要想在这么勉强的情况下,操控这里的律法,玩弄这里的权贵,真的现实吗?
  她以为这里还是青云国,她以为这里还有一个容三王爷,一个镇格门都尉,能给她撑腰?
  他们在这里,真的只是一无所有而已。


第1317章 柳蔚终于带他玩了!
  这天回去,钟自羽继续老实的看管万氏,继续呆在那个不大的仓库里。
  魏俦看他回来就找他要钱,钟自羽没钱,但给了他一把花生糖,魏俦再次哭成一只猴子,这一哭,就哭到了第二天下午。
  柳蔚没再去仓库,也没再找过钟自羽,她开始忙着往衙门跑,蒋氏的牢审,检察吏行踪的打听,还有,她经常与师爷开小会。
  宋县令就好几次逮到柳蔚跟师爷在书房里说小话,两人一本正经的,像是在干什么大事,但他一进来,他们就不说了,还装作
  若无其事的跟他东拉西扯。
  宋县令知道这两人一定什么事瞒着自己,他很不开心,觉得自己被排挤了,同时他发现,他使唤不动师爷了,师爷对柳蔚言听
  计从,并开始对他这个县令摆脸色了。
  反了!
  宋县令十分委屈,而在他闹了好几天小脾气后,柳蔚和师爷终于带他玩了,他们交给他的第一项任务,就是让他去鲁白县,要
  他去见白山洲府尹,同时把七日后将在白山洲巡查的检察吏骗到西进县来。
  宋县令目瞪口呆的接受了这项任务,同时心力交瘁的发现,他们还不如不带他玩呢,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宁愿当个无忧无虑
  的守财奴!
  但哪怕心里再不愿意,宋县令还是委屈巴巴的去了白山洲府,死皮赖脸的在州府呆了十天,等他回来时,他还真把那位检察吏
  带来了。
  而在这个时候,蒋氏的二审上堂了。
  现在的蒋氏,与十天以前的她相差甚远,这十日,柳蔚几乎每日都会去牢里见她,有时候是审问,有时候就是说些话。
  现在的蒋氏很憔悴,脸色苍白,身上倒是没有明显伤痕,但精神非常差。
  来的那位检察吏姓庄,是个总是笑眯眯的中年男子,他长得有些胖,圆圆的身子,圆圆的肚子,还有一张圆圆的脸,他看起来
  非常讨喜,同时也很富态。
  他是被宋县令以视察工作的借口带来西进县的。
  检察吏的工作,只是负责监察各州府尹私下行为,但有时候,下辖县城的县令也在范畴,跟检察吏套套近乎,比如说,大人您
  来我们县城看看,我们县城可繁华了,比某某年可进步多了,这都是皇上龙气庇佑,治理有方啊,对了,我们的经济也提高了
  ,百姓素质也提高了,您来看看,看好了,能不能回京后,向上美言几句?
  反正套路大概就是这样,而检察吏一般看这些县令顺眼,也会顺路到辖县去逛两圈,也算是体察民情。
  庄检察吏就是这么让宋县令拐来的,然后今天,衙门要开堂,有个连杀四人,弑夫屠亲的女子要问审了,宋县令就问庄检察吏
  了,您要不要旁听?
  庄检察吏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笑眯眯的答应了。
  接着,二审就开堂了。
  蒋氏的状态很差,眼神涣散,瞳孔发灰,她的视线定在某个方向时,眼球都是不会动的,她的脸还很白,是那种很凄冷,很病
  态的白。
  庄检察吏先就皱了皱眉,大概觉得这个犯人长得如此娇弱,真的不像个杀人犯。
  听闻,还是碎尸案,那就更匪夷所思了。
  “啪!”
  一声惊堂木,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失神的蒋氏。
  蒋氏回过劲来,目光迷蒙的看向堂上,那如死寂一般的眼睛,盯得宋县令浑身不自在。
  宋县令咳了一声,道:“蒋氏,听闻你在牢中,已愿认罪,但你说你还有一个条件?本官倒想听听,你还敢有什么条件?”
  蒋氏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嘴,不一会儿,目光又转到他拿着惊堂木的手上。
  短暂的寂静过后,她音色沙哑的道:“我……要见那个女人。”
  宋县令挑眉:“那个女人?你说的是谁?”
  “万茹雪。”蒋氏声音一下大起来,整个人猛地从那种临到悬崖边际的绝望中苏醒过来,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我要见万、
  茹、雪!”
  宋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你说的万茹雪,可是你的大嫂万氏?你缘何要见她?”
  蒋氏近乎疯狂的握拳,大声咆哮:“我要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姐姐!为什么要杀我儿子!为什么一定要同我过不去!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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