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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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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
万重一下就炸了,刚才不让他走,非要他说个子丑寅卯,现在听完了,立刻把他当贼似的,迫不及待撵他走。凭什么?难道他靠自己努力挣得的升迁机会,就这么让人难以相信吗?若说之前柳蔚对万重和气,是认为万重在万家的事里属于无辜者,那现在防备他,完全就是觉得自己之前瞎了眼,这万重与万家分明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所以柳蔚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她需要万重离开,因为后面他与丁五娘要说的话,已经不想让他听了。可万重不干,他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他受不了这个委屈,他气的把茶壶直接砸了,“哐当”一声,碎片散了一地。
柳蔚啧了一声,不咸不淡的看着他,已经不想与他多话了。
其实分道扬镳挺好的,两人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一个用尽方法想为自家亲眷脱罪,一个掘地三尺要给贪官全数定罪,两人的理念从始至终南辕北辙,但万重都接受了巡按府给他身边安眼线的事,这会儿这个眼线却告诉他,我知道你坏,但没想到你这么坏,所以我不盯你了,咱两各走各了。
万重那个气啊,郁闷的胸口都长毛了。
而柳蔚还一副“你还不走,你赶紧走吧,我看到你就烦”的表情,更是把万重憋得一身的骨头筋都捋不直。万重不走了,就是不走,和柳蔚杠上了。柳
蔚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问他:“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万重又不想说,又想说,不想说是看不惯这小小仵作,却高高在上,一副审判者的姿态,想说是觉得憋屈,想给自己正名。最后,他还是说了,语气故意倔强:“没什么特别的,官银追回后,写了文书上京,之后提职令便下来了。”^
柳蔚问:“万茹雪当时在亭江州?”万重瞪她一眼:“姐姐多年前便定居家乡。”
柳蔚又问:“那她可有说什么?”万重也在想,可想来想去,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就有些发火:“没有!”
柳蔚瞥着他,不喜他的态度,说:“那你走吧。”
万重一愣,而后就更生气了:“你什么意思!”
柳蔚理直气壮:“不好好说话,不好好回忆,问什么就乱答,我听你在这儿废话,不如找个姑娘进来听两首曲子有趣儿。”万重烦的恨不得把这万艳坊给砸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想清楚,他也想告诉自己,副督令转正的事,是他自己的功劳,与旁人没有丝毫关系,但他越是回忆,越是心烦,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义父与姐姐不会骗他,他不应该在这儿听个外人胡言乱语,他应该像之前那样,无条件信任他的家人,他的亲眷……给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万重正想这么回驳柳蔚,可猛然间,脑中灵光一闪,他记起一件事……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张得开开的,他愣在当下,神色几分徘徊。“想起来了?”他这表情就像一个信号,柳蔚立刻问。万重咽了咽唾沫,还是有些不相信,他认为自己想的不对,他迟疑的说:“纪……纪大哥,转职了。”
“恩?”柳蔚不明白他说的谁。
万重有些恍惚,样子怔怔的:“御前四衙都正官司纪淳冬,五年前从京都转职入亭江州,三年前,由亭江州转原州武皇县……”
柳蔚没懂:“所以?”万重看着她,咽了咽唾沫:“他刚离开三天,亭江州边海就闹了海盗抢劫官船之祸,大仗之时,我司兵营出兵镇压,正督令携四千将士出战,首战失利,命丧匪枪之下……”柳蔚明白了:“老上司死了,你就由副转正了,并且,海盗一事,发生的时间点还有问题?”
万重一下就失了神了,他呆了好一会儿,转过视线再去看柳蔚时,那目光,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第1351章 他可不像个纯粹的局外人
这件事要说起来有点长,但要说清楚,还真得从头开始说。
万重年纪不大便进了军营,他的整个少年青年阶段,都是在无尽的操练中度过的,
若说一开始觉得辛苦,那时日长了,也就习惯了。
万重是在二十一岁那年升上的副督令,他的正督令是他的师父,年长他足足二十岁
的前伐北副营正将都统倪南天,倪南天名气响,功勋多,但因性子暴躁,曾当堂辱
骂过圣上,被穿了小鞋,十多年前就被调到了亭江州当个小小督令,终身回京无望。
万重很崇拜他的师父,除了义父,他觉得师父最厉害,所以他平日对师父也绝对言
听计从。
五年前,京里下来一位御前衙都,兵营的人都知道,这是上头派下来的钦差大臣,
特地来监管他们的,大老爷们火气都旺,兵营数千上万将士都不服那位新衙都,成
天与其作对。
这位新衙都叫纪淳冬,没听说过什么名声,就知道是皇上身边的亲信,官威不小,
但估计也就是个绣花枕头。
纪淳冬的下达,对亭江州上上下下都有一定的影响,州府那边还好,毕竟离得较
远,可兵营这边就开始鸡飞狗跳了。
倪南天一开始还管管,后来就不管了,作为曾经的一员前兵猛将,倪南天是看不上
关系户的,他也存了让下面这些小的挫挫这位衙都大人锐气的心思。
可谁知这位衙都大人竟也是个暴脾气,冒头挑事的,一个接一个收拾了,遇到有士
兵实在调皮的,他直接给人拧出来,打的鼻青脸肿,往兵营操场上一捆,斥令不捆
够五个时辰不准放下来。
万重也不懂事的找过纪淳冬的茬,被揍得杵了七天的拐,腿骨头当场就断成三截,
军医费了老鼻子劲儿才给接回来,那事儿后万重就不服气了,找他师父给他出头,
谁知道倪南天和纪淳冬打一场后,两人突然成了哥们,万重快崩溃了。
但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神秘,不打不相识,打着打着,突然就惺惺相惜了。
万重后来也接受了纪淳冬这个大哥,他心里把长辈们又重新排了位,第一是义父,
第二是师父,第三是纪大哥。
那两年间,万重慢慢的也佩服起了纪淳冬,他知道了纪淳冬来亭江州的真正目的,
他是来挑兵的,上头有意让他组建一支私兵,将来专门在御前效力,纪淳冬呆了两
年,两年里亭江州安安生生,没出过半点问题。
两年后,他要走了,走之前他和倪南天在营帐里聊了一整夜,第二天万重就看到他
师父脸色很不好,心情也很不好。
纪淳冬走后,不过几天,州府传来消息,有批官船被截了,官船上的银子是今年亭
江州送往京城的税款,足足千万两。
这笔银子要是丢了,还是在亭江州的地盘丢的,那京城那边绝对不会买账,到时候
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州府府尹。
万重急坏了,找了倪南天,提出要亲自上阵。
倪南天没答应,凶神恶煞的把他撵走后,却亲自带了兵去前线。
然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倪南天死在了海盗手里,连带的还有一整支先头兵也都没了,这批先头兵与万重算
是同门师兄弟,都是被倪南天手把手带大的,十多年的感情,比亲兄弟差不到哪儿去。
万重那会儿根本没办法接受,哭着带人上阵,要给他师父报仇,要把海盗杀光,要
把官银都抢回来……
他成功了,倪南天打不下来的匪,他竟然打下来了,一场恶战之后,他受了伤,
但,立了大功。
再然后,一切就顺理成章,群龙无首的兵营,由副转正的官职,万重带着对师父的
痛惜,对师兄弟的思念,掌管了整个亭江州的武力。
可是,事情真的就这么巧吗?
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现在再想想,细节处都透着毛骨悚然。
师父为什么要拦着不让他上阵?却带着其他兄弟去了?
纪大哥走之前与师父说了什么,师父那两日为何那般失常?
师父入殓的日子,纪大哥又为什么没有回来,甚至,连个口信都没带过?
万重不敢把这件事阴谋化,他害怕师父的死不是意外,他害怕这件事还有他不知道
的隐情,更害怕这些隐情带来的结果,会让所有人崩溃。
万重的叙述很直接,在这种精神面临极大冲击的时刻,他已经顾不上去绕弯子。
柳蔚听完就沉默了,事情到这里她其实猜到了许多,但她不知该不该说,因为猜测
毕竟只是猜测。
直到过了好久,柳蔚见万重还没回过劲来,才问:“官银失窃,你义父很担心吧?”
万重纳纳的点头,样子失魂落魄的:“他书信给我,要我务必将官银寻回。”
“那信倪南天也看过?”
万重眉眼放的很低:“嗯。”
“那官银寻回后,数目有差别吗?”
这个问题很尖锐,万重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而他犹豫的时候,柳蔚已经知道了,继续问:“差得多吗?”
万重抖了抖唇,过了好半晌,才回:“少了……三百万两……”
三百万两,也不少了。
柳蔚抬了抬眉毛:“你说的那位纪大哥,你没再与他联系过?”
“纪大哥……”万重喃喃自语,又有些烦躁的伸手薅薅头发:“他,没回过我的信……”
柳蔚什么都明白了:“那你假设一下,如果海盗之乱是你义父设计的,他的目的有
二,一,吞掉三百万脏款,二,替你铲除倪南天,你会不会认为,这样就更说得通
了?”
万重当即瞪起眼睛,张口就反驳:“不可能,义父一直让我好好跟师父学习,又哪
来铲除一说!”
“那他把你送入军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永远矮人一头,当个副督令?”
“义父是磨砺我,哪有好男不当兵的!”
“当了正督令后,他是不是常常书信给你?以前不怎么写,现在写得多了,涉及公
事的,更多了?”
万重顿住,哑然着没有回答。
柳蔚啧了声:“你那位纪大哥怕是早知道了,我劝你还是再联系联系他,再问问,
他是否曾找过万茹雪,在我看来,他可不像个纯粹的局外人。”
第1352章 他的身份,有些敏感
从万艳坊离开时,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时辰,柳蔚看出万重心不在焉,主动提出今日先到这儿,让他回驿馆好好歇歇。
万重神不守舍的离开,须不知他前脚一走,柳蔚后脚就跑去了县衙。
见到庄常后,柳蔚问的第一句话就是:“纪淳冬是谁?”
庄常本在翻阅万立案子涉及的文书资料,看得正入迷,柳蔚闯进来了,还冷不丁问出一个他意料之外的名字。
庄常愣了愣,目光在柳蔚身上绕了好几圈,才慢慢开口:“纪淳冬?”
柳蔚站在那里,神色严肃:“听说是位御前的大人,现今在原州武皇县任职?”
庄常那张弥勒佛似的笑脸,这会儿已经收了起来,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柳蔚,眼睛上上下下的转:“万重告诉你的?”
柳蔚“嗯”了声,又上前一步:“那位纪大人……庄大人您了不了解?”
庄常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换了个坐姿,又问一遍:“真是万重告诉你的?”柳蔚不知道他为何老问,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解释:“庄大人您要在下做的,是想法子定万氏的罪,可在下看来,要定罪,先就要确定她是否当真杀人,不管是红粉,还是李老爹,都是突破点,我必须确认万氏的时间线,才能做更深入的调查,红粉的案子隔了太多年,李老爹的案子发生在三年前,红粉那事儿查起来麻烦,但李老爹若真的是被万氏所害,那就属于灭口,灭口这种事,做起来仓促,中间细节很容易被忽略,我目前想了解的,就是李老爹案件前后万氏的时间线,甚至包括她当时的人际关系等等,因此,烦请庄大人您如实相告,那位纪淳冬大人,您究竟了不了解,又知不知道三年前,他与万氏是否有过牵扯?”
询问庄常是柳蔚看来最快捷的方式,她等不了万重对她坦白,刚才在万艳坊属于突如其来,她的一连串剖析让万重受到了冲击,所以她才能那么容易的从万重口套到话。
但现在冲击过去了,万重自己又都稀里糊涂的,柳蔚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废人身上,所以她需要另一个线索链。
那个纪淳冬,如她所言,看起来就不像个局外人,所以那个人的事,她想了解。
庄常迟迟没回答柳蔚,哪怕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但庄常就是不吭声。
正在柳蔚以为自己问错人时,庄常说话了:“不过一个白日,万重已向你提到了纪淳冬?你给他灌迷汤了?”
柳蔚皱了皱眉,怎么也没想到庄常居然在想这个:“万重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下以为庄大人已经足够清楚了,您不是还约他喝酒吗?”
庄常坐的端正了些,笑了起来:“正因为在他醉酒后依旧套不出话,才将他丢给你的,那你,又是如何让他说的?按理而言,他该是防着你才对。”
柳蔚砸了砸嘴,样子很不在意:“他看起来挺笨的,随便问问就都说了,不过可能正因为他傻,万家才把他当二愣子那么利用吧。”
万家利用万重这件事,庄常显然也是清楚的,他闻言笑的深了些,但看柳蔚的目光,还是很惊喜:“两千两银子,值。”
柳蔚眼睛亮了亮,以为这是要谈涨价了,有点激动。
谁知庄常话锋一转,这会儿又说起了纪淳冬:“他是御前的,也不是御前的。”
柳蔚没听明白,拉了张椅子,坐到庄常对面,把手放在桌上,“怎么说?”
庄常瞧着她那副没有尊卑的举动,也不计较,说:“他的身份……有些敏感。”
柳蔚也把头凑近了些:“敏感?”
“有传言……”庄常的声音更小了:“他是那位……”指指天空:“就是那位,流落民间的私生子……”
柳蔚听了个大八卦,眼睛睁得大大的:“你们这儿的皇帝,也喜欢在民间开桃花?”
庄常注意到“你们这儿”四个字。
他从宋县令那儿就知道了,这位柳仵作不是仙燕国人,但具体她是哪国人,又问不出来。
庄常假装不在意,心里转了一圈儿,又说:“但也只是传言,或许他太年轻了,年纪上总让人想歪?”
柳蔚又问:“很年轻吗?万重叫他大哥来着。”反正万重二十七八了。
庄常说:“三十一还是三十二,无妻无子。”
柳蔚摸着下巴:“长得丑吗?找不到媳妇儿?”
庄常摇头:“原本有妻子,后来病死了,两人当时也没孩子,后来发妻死了,他一直不娶不纳,就单身至今、膝下无后。”
柳蔚点点头,又问:“那他当年在亭江州,真的只是去选兵?亭江州那些事,又是否与他有关?”这个庄常也说不准,他圆圆胖胖的手指捏了捏自己圆圆胖胖的下巴,估摸着道:“他好好一个御前侍卫长,怎么跑去州府任职,这事儿京里一直众说纷纭,而亭江州当年那起官银失窃案,时间上也太过巧合,当时损失了三百万两白银,这事儿你可知道?”
柳蔚点头:“知道,万重说了。”
庄常瞟了她一眼:“万重还有什么没说的?”
柳蔚想想,摇头:“不知道,能问的都尽量问了。”庄常不知道说她什么好,继续道:“州府上报遗失三百万两,这么大笔钱银,我们巡按府当时是出了人去调查的,查的人不是我,但最后查上来的结果我看了,确实无异,不过京里也有人传,万立与纪淳冬,私下有些往来。”说完搓了搓手指:“那方面的来往。”
金银来往?柳蔚当即就愣住了,完后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纪淳冬选兵,选好的兵为己所用,万重说过,那支兵挑好后会被定义为御前私兵,那么您的意思是,皇上给了纪淳冬权限,也给了万立授命,让万立私下调拨三百万两,给纪淳冬选兵之用,所以,纪淳冬一走,就有了官银失窃?”
庄常眯了眯眼睛,虽然觉得这些话不该跟柳蔚一个外人说,但他还是忍不住提了:“倪南天其人,你可知道?”
柳蔚点头:“万重的师父。”
好了,万重知道的,看来这位柳仵作都知道了,庄常决定一会儿这种问题就不白问了。
“倪南天年轻时本也曾风光无限,前途大好,后在御前说错了话,才被发配亭江,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柳蔚摇头:“什么?”
“他说,皇上任命府尹这种职位,是大错特错,还说皇上根本不是为国为民,分明是自私自利,贪财好色的无耻小人……”
柳蔚不敢想象:“他这么说了,还能活着离开京城?”“所以这不是死了。”庄常叹了口气:“这几桩事,早便有人连在一起议论纷纷,那么,柳先生你,又觉得是真是假?”
第1353章 我们勤劳能干的小黎呀!
柳蔚回答不上来,她不是仙燕国人,她对这里的传统,这里的人际,这里的皇帝,都一知半解。她想象不到一个皇帝会和他的大臣一起敛财,既然都是皇帝了,那钱对他来说,还有意义?可他的确这么做了,他任命府尹一职,全权把控整个国家每州每县的财政状况,他给予了府尹许多职权,让他们安安心心的为他所用,同时还设立巡按府,让巡按府监督各州府尹是否有阳奉阴违、弄虚作假的行为。
他就像在玩一个游戏,将整个国家玩弄在鼓掌之中。青云国那个狗皇帝,都没这么过分过。那
么再试想一下,如果纪淳冬真的和万立属于合作关系,他们都是为皇帝效力,他们共同制造了一个官银失窃的假象,那么纪淳冬就不可能为了给倪南天出头,去找万氏。那么促发万茹雪突然对李老爹下手的原因,就不是纪淳冬。
柳蔚觉得她被绕得有些晕了,原以为出现的线索链,原来与案件并没有关系,却与另一桩高官造假案有关。柳蔚不意外庄常会跟她说这些,因为庄常现在就在调查万立,如果证实万立真的私吞了三百万两,那不管这三百万是否已经到了纪淳冬手上,只要是在万立手上消失的,那这个罪万立就吃定了,是不是黑锅,他都要背。
但这也是万立的案,柳蔚不关心万立如何,她的任务是万茹雪。所以绕来绕去,这些事哪怕的确是一件事,也与她无关。
万茹雪的案子,依旧没有进展。
“不过。”就在这时,就在柳蔚以为今天一天,一半时间都白忙了时,庄常又说话了:“这些都是传言。”柳蔚看向他。
庄常笑眯眯的:“纪淳冬其人,我两年前在原州见过,他是个很奇怪的人。”柳蔚问:“奇怪?”“
很有义气。”柳
蔚皱眉:“义气?也算奇怪?”
庄常想到了当年看到的那个画面,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笑:“他养了一匹狼,那狼叫小胖,有一次,那狼上山误中了山贼的捕兽夹,被发现时,军医说除非前腿截断,否则就活不了,纪淳冬他……唔……哭了。”柳蔚:“……”
庄常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胖胖的脸蛋,肉一颠一颠的抖:“他哭了,哈哈哈哈,狼都没哭,他哭了,哈哈哈哈……”
柳蔚:“……”
庄常笑的停不下来,大概这真的是他的笑点吧,哪怕常人理解不了,但他就是觉得很有趣,笑的前仰后合。柳蔚不好意思打断他,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笑完,然后问:“这就是,义气?”
庄常嘴都没合上,手去擦眼角的笑泪,喘着气说:“还不够义气?都哭了,嘴里还念叨,小胖,是爹爹对不起你,哈哈哈哈,他以为那是他儿子呢,哈哈哈哈……”柳蔚看不下去了,她没办法接受这个样子的庄检查吏,忍不住泼他凉水:“你有没有想过,他那句小胖不是叫狼,是在叫你,他在讽刺你胖,还占你便宜,自称是你爹。”
庄常:“………”
柳蔚高兴了,嘴角翘得高高的:“那庄大人,在你看来,纪淳冬和倪南天的关系究竟好不好?你说他讲义气,万重也说,那两年纪淳冬和倪南天关系非常好,称兄道弟的地步,那如果他真那么有义气,那三百万两又的确与他无关,他会不会为了倪南天的死,与万家对上呢?”庄常没回答,他觉得柳蔚刚才骂了他一顿,但他不知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柳蔚就很有耐心的看着他,样子从头到尾都非常纯真。
庄常拧着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拿出柳蔚真的骂了他的石锤,他只能闷声闷气的道:“你若是真对他好奇,大可亲自问问他,据我所知,他稍后会来西进县。”柳蔚抬眉:“来西进县?”
庄常“嗯”了声:“他应该同原州府尹一道来,万立这个乐子……许多人都很感兴趣。”乐子?柳蔚有点无语,他们仙燕国的同僚情都这么塑料的吗?又和庄常聊了一会儿,大概因为彼此说了很多八卦,关系深了,阶级观念慢慢就消弭了,临走前,庄常甚至提出要跟柳蔚去喝两杯。柳蔚想到自己是个有家室的女人,拒绝了,从县衙出来后,转头就回了家。到家后,她才发现容棱没在。
据有关目击者爆料,今日早晨,她前脚一走,容棱后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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