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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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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同样属脂肪组织层的创口缝合法,但手法的迥异,在针对不同皮口开裂的状况时,也会有不同的恢复效果。另外四种先不说,单说皮内缝合,皮内缝合适用于小范围创口,从切口的一端进针,然后交替经过两侧切口边缘的皮内穿过,一直缝到切口的另一端穿出,最后抽紧,此法缝合的优点是对合好,拆线早,愈合疤痕小,且愈合后感染的几率大大降低,耳部乃人五官之一,其皮质敏感不言而喻,因此眼耳等部位的外科缝合,引用皮内缝合,是最妥当
  完善的一种,故,晚辈方才才有此言。”
  应氏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完后,茫然的看向她身边的夫君,小声问:“你也知道吗?”
  二老爷:“………………”
  四老爷此时也反应过来,他悄悄起身,凑到二老爷背后,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一句。
  二老爷听完,整张脸都青了。
  四老爷也过意不去,他尴尬的捂着脸,忙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可他这一动弹,原本因为主席人太多,根本没怎么仔细看的小黎,却一下看到了他,小家伙“呀”了一声,伸手了,正要说话,又及时捂住嘴,把话头咽了回去。
  纪南峥注意到曾外孙的举动,问:“小黎,怎么了?”
  小黎脸蛋涨红着,捂着嘴,直摇头。
  纪南峥皱眉:“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小黎又摇头,摇过头,还心虚的望望四老爷,然后把自己塞到容叔叔怀里,把脸埋进容叔叔衣服里。
  “小黎,小黎?”纪南峥都急坏了。
  容棱也莫名其妙,他把儿子揪出来,拧着眉头,拿大手贴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小黎不肯说话,可是又脸红,又耳朵红的,很不正常,席其他人同样不明所以。
  四夫人却较在意方才四老爷离席起身,不知去同二老爷说了什么,二老爷听完,脸色都变了,她小声问了问自己的夫君。
  四老爷犹豫一下,到底没瞒媳妇,老实的把话又说了一遍。
  谁知何氏越听越惊异,听到最后,直接扬声出口:“你说这小娃娃今日去你医馆,不光问你买禁药,还改了你的药方?七花与八枫?”
  “嘘嘘。”四老爷忙捂住媳妇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满桌人都听到了。
  小黎这会儿更不好意思了,他红着眼睛,憋缩在容叔叔怀里,结结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伯伯是云席哥哥家的伯伯,我,我,我不该骂伯伯是大笨蛋,我,我错了,伯伯不要怪我……”四老爷脸都僵了,哭也哭不出来,笑也笑不出来,整个人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态,踯躅的木在原地。


第1454章 柳姑娘与那小娃也不是故意的
  对云家人而言,今晚是着实特殊的一晚。 !
  晚饭过后,云想领着柳蔚一家回到客房,而云席,则被他的父亲,并伯父叔叔们,叫到了书房。
  仔仔细细将如何结识容棱,再结识小黎,最后结识柳蔚的过程全交代了一遍,说完后,听大老爷问:“你是说,那位柳姑娘,本职,是位仵作?”
  云席点了点头,又将蒋氏那案子说了一遍。
  四老爷听完一拍大腿,想起来了:“是谋杀亲夫那桩案子啊,听说是那起案子衍伸出的万立一案,把整个京城都惊动了。”
  万立贵为白山洲府尹,他突然落罪,成为阶下囚,在京城可是闹了沸沸扬扬的一阵。
  坊间流言也是此起彼伏,众人都说,万立获罪,其是有汝降王千孟尧与巡按府笑阎王庄常的功劳,但具体案发生了哪些细节,传到京城,早失真了。
  至少,云家人便没听说过,其还牵扯过一位仵作。
  众位长辈又详细的问了问蒋氏那桩案子。
  云席解释得有些烦了,皱着眉道:“诸位师父若是真想知晓,大可直接问柳姑娘本人,我知晓的当真不多。”
  四老爷一拍云席脑门,斥道:“怎么还好意思问,今天丢的脸还不够?问你你说,你怎会不知?你不是一直跟他们呆一块儿?你应该一清二楚才是!”
  云席莫名其妙挨了揍,很不高兴:“破获蒋氏一案时,徒儿正在钻研缺魂之症,并未过多关注其他。”
  四老爷愣了一下:“好好的又鼓捣什么缺魂症,正事不见你办。”
  云席绷着脸,将李玉儿的事说了。听完后,四老爷突然笑起来:“那位柳姑娘也治不好?哈哈哈,我说,她也没那么厉害!你说她这么年轻,算精通验尸、外科,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总有不会的吧?你看,缺魂症不懂了吧?不妨
  事,不妨事,席儿你放心,那李姑娘的病,包在四师父身了!四师父替你把她治好!”
  云席一头雾水:“四师父精通缺魂症?”
  四老爷抬头:“我不精通,但你五师父精通,我找你五师父去。”
  云席哑然,也不好骂他四师父不要脸,毕竟四师父与五师父乃是双生同胞,五师父常年不在京,真要说家里谁能说动五师父让他回来给人看病,也只有四师父一人了。
  不过云席倒觉得,也不见得非要麻烦五师父。
  “柳姑娘说,李姑娘的病情已有好转,她虽心智不高,但某些行为却很有章法,如见到仇人会有反应,柳姑娘说,这是本性使然,既然本性尚存,那只要取其适当时机,治好不过须臾。”
  四老爷不听,摆手道:“反正她现在没治好,以后能不能治好也是两说,让你五师父治,你五师父本事大!”
  云席见他四师父一意孤行,心想多个人诊治,也不是没有好处,便点头,替李玉儿道谢。
  四老爷听到这儿,倒是忽然问:“你一直替那李姑娘治病,那李姑娘是不是很亲近于你?”
  云席皱了皱眉,并不懂这个亲近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三老爷咳了一声,瞪了四老爷:“别胡说八道。”
  四老爷抱怨:“还说带回来了大姑娘,这么两个女子,一个已嫁人妻,另一个患病在身,总不能一点盼头都没有……”
  云席这下听明白了,抿着唇,语气严厉:“四师父,李姑娘在我眼,只是病人,大夫对病人,怎可能有僭越之心?”
  四老爷瞧侄子生气了,忙打哈哈:“我是随口说说,不是不是嘛。”
  云席不高兴了,对另外几位长辈道:“若是无事,我先回房了。”
  三老爷道:“回房之前,先去瞧瞧你娘,她嘴里不说,心里却是想着你的。”
  云席应了一声,这便离开。
  云席一走,书房里大老爷便看向了二老爷,斟酌了下,问:“你是什么看法?”
  二老爷抬起头来,脸板板整整:“大哥问什么?”
  三老爷笑出声来:“二哥向来爱惜人才,再说柳姑娘与那小娃娃也不是故意的,大哥无需这般小心谨慎,二哥并未生气。”大老爷虽然贵为云家当家,但不可否认,在观人于微,他的确不及八面玲珑的三弟,他叹了一声,拍拍二弟的肩:“你这张脸,喜怒均是一个神色,我倒真未瞧出你是否生气,那你便告诉我,你是气还是
  未气?”
  二老爷脸黑了,绷着声音道:“大哥,我当真未气。”
  “我猜你也不是小家子的人,那下回,你不气便笑一个,省得我一晚提心吊胆,唯恐揭了你的伤疤。”
  二老爷虽说不气,但也不是说笑能笑出来的人,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笑出来。
  二老爷闷声道:“学无止境,我既技不如人,理该越发用心,只是席儿分明说,那位柳姑娘精通各门各类医道学说,不知针灸之法,她又有否涉猎?大哥,不若明日为弟替你问问?”
  大老爷皱起眉:“缝合之道,与针灸之术南辕北辙,想来,她便是涉猎,应也算不精通。”
  二老爷哼了声:“大哥如此笃定,看来是对自己的针灸之法,成竹在胸。”
  大老爷笑了声:“二弟,为兄怎么听着你的语气,是酸的?”
  二老爷不吭声了,抿着唇,起身往外走。
  三老爷故意问了声:“二哥去哪儿?”
  “回房!”
  二老爷一走,四老爷也打起了哈欠,跟着告了辞,临走前,他还顺走了一壶草汁汤。
  三老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四老爷理直气壮的道:“席我没喝,这是我该得的,固美增颜!”
  等四老爷也走了,大老爷才对三老爷说:“那位柳姑娘年纪轻轻,在医道的见解却已深不可测,你交代云席,与她多多来往,这样的朋友,理该深交。”
  三老爷点头,笑道:“席儿自有分寸,只是说到交往,想儿倒是她哥哥更有天分,今日我听着,叫得亲姐姐都欢,这若不是我生的,怕姓都要跟着人家改走了。”
  大老爷失笑:“天佑稚子,想儿天赋普通,不济席儿万一,却自有她自个儿的造化。”
  三老爷同意,眼露出欣慰:“听想儿说,这两月来,她的针灸之术得柳姑娘指导,已有显著提升,相信假以时日,还会更一层楼……”
  大老爷闻言一顿,看着他三弟。
  三老爷笑:“大哥,想儿还说,柳姑娘的针灸之术,你更厉害,我觉得她是胡说的,你觉得呢?”大老爷:“…………”


第1455章 柳蔚进宫
  夜风摇曳。
  深夜的青凰殿内,云瑛再次从噩梦惊醒。
  守夜的宫女珊儿立马掌了灯,紧张的询问:“娘娘,您怎么了?”
  云瑛满头大汗,梦的魇魔仿佛还在左右伴随,可要仔细想,她又想不起来,方才到底梦到了什么。
  一番吐息缓和后,云瑛睁开眼,问:“皇今夜宿在何处?”
  珊儿顿了一下,有些支支吾吾。
  云瑛沉了沉眼,明白了,道:“你去趟尤春殿,说,本宫身子不适,知晓辛贵妃处有好的青参茶,问她要一些来。”
  珊儿唔了一声,去门外叫了另两个宫女进来服侍,抬脚便去了尤春殿。
  半个时辰后,外面有了声响,只见当今圣身披金衫,腰带宽松,看着风尘仆仆。
  一瞧玉塌那面色苍白的女子,圣眉头一紧,前握住她的指尖,问:“可有发热心慌?有否传召太医?”
  云瑛摇摇头,依恋的靠在圣肩头,道:“臣妾这都是老毛病了,皇您来了,臣妾见着了您,心里,舒快了许多。”
  圣宠溺的点了点云瑛的额间,道:“你惯会让朕担心,现下,真的没有不适了?”
  云瑛点点头,又颦着眉问:“臣妾好了,皇可是要走了?”
  圣握住她的手,道:“朕陪你躺躺,不走了。”
  云瑛满意的睡回床,圣解了靴,睡到了外侧,夫妻交颈而眠,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
  清晨。
  圣临行前又细心的为他的皇后掖好被角,嘱咐宫女好生服侍,这便去了前殿,准备早朝。云瑛是在辰时才醒的,醒来后脸犹见苍白,珊儿伺候她洗漱完毕后,一边为其梳妆打扮,一边满脸喜色的将皇临走前的交代重复一遍,说完后又感叹:“皇待娘娘,当真是体贴入微,情深意重,娘娘
  真是好福气呢。”
  云瑛听着,手指无意摆弄着一根玉簪,语带嘲讽:“若当真情深,便不去那女人身边了。”
  珊儿闻言噎了一下,犹豫着道:“其实,也不一定是与辛贵妃有关……”“那与谁有关?”云瑛抬了抬眼,目光透过铜镜,直视背后的珊儿:“撞邪?驱鬼?本宫是习医长大的,这些胡言乱语,骗骗其他人也罢了,想骗本宫?好端端的一夜之间成了现在这模样,三天两头的呕
  血晕倒,便是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倒真将本宫当傻子似的搓揉了。”
  珊儿轻声安抚:“娘娘息怒,咱们,咱们终究没有证据,皇又正当宠幸辛贵妃,怕这些话一不小心传到皇耳朵里,反倒,对娘娘不利了……”“你当皇不知晓?”云瑛虽人在病,可一国之母的气势却并未减弱:“男人,看着情深,实则,对谁都一样,在我这儿他能甜言蜜语,极尽温柔,在别的女人身边,他一样能说出这些话,端看他高不高兴
  罢了。”
  珊儿抿了抿唇,知道自家娘娘这是一肚子的气不过,她也不好劝了。
  正好这时,外面宫女传报,相国夫人到了。
  珊儿忙笑呵呵的道:“才不过辰时,相夫人便到了,可见是多早惦念着娘娘了。”
  云瑛面色果真好了许多,她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云氏进来后,一眼瞧出皇后娘娘虽薄施粉黛,却依旧难掩气色不佳,面颊发白,她急忙前,掌心贴着皇后的额间,试了试温度,才问:“是不是又不好了?”
  云瑛拉下云氏的手,握在掌,拍了拍道:“做噩梦了,又忘了梦见什么,总归,烦人得很。”
  云氏扶着云瑛到内殿的靠椅,再走到她背后,手托着她的后脑。
  主仆二人多年的情谊,早有默契,云瑛不说什么,安心的仰躺起来,等着云氏给她按摩。
  云氏手法娴熟的揉捏着云瑛的头部,一边揉,一边说:“我那里来了一位道长,瞧着是有本事的,今个儿我将他带进了宫,一会儿让他瞧瞧?”
  云瑛蹙了蹙眉,睁开眼睛,看着云氏:“你又胡闹。”
  云氏固执的道:“都五年了,还未查到病源,总要想想其他法子。”
  云瑛坐起来,叹了口气:“你也说了是病,是病该治病,找什么仙士道长,说吧,这回又花了多少银子?”
  云氏倔强的道:“请仙人总要有所付出,便是仙人不用,孝敬各方神灵,也要打点打点,哪里能计较这些……”
  云氏摇头:“你还与我犟了,我知你是一片好意,可人各有命,家几位兄弟已在为我费尽思量,有他们在,总有一日是能治好的,你不要去这些神神鬼鬼的当了。”
  云氏有些气恼的唤了一声:“小姐,您怎么……”
  “别再叫我小姐了,你不是我云家的丫鬟,你是云家的表小姐,是相国府的正夫人,不要自贬身份。”
  云氏噎了一下,看看左右,道:“这里又没外人。”“那也不成。”云瑛说着,又拉着云氏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道:“国师的那些话,你听听也罢了,皇信他,他是国师,我们信不信不重要,但你不要信,我听说,你派了人去清风镇寻鬼?怎么,
  可寻到了?”
  云氏眼神一凛,顿时看向门外。
  云瑛把她转过来,让她盯着自己,道:“不要看外面,本宫想知晓,总有法子知晓,不是你家小丫鬟说的。”云氏皱了皱眉,握着云瑛的手,道:“您虽不信国师所言,但这病情如何,您自个儿也心有数,一开始是一个月发一次病,后来半个月一次,再后来是半个月两次,现在,已成了两三日发一次,娘娘,您真的这么不挂心自个儿吗?您不挂心,我挂心啊,我怕这要再治不好,以后您连床都下不得,您说您也是习医的,那您该知晓,一旦常年卧榻,那便是还能治,治好后,身子骨也定将大不如前,说句
  僭越的话,您不年轻了,真要拖个十几年,您拖得起吗?是您拖得起,您不想想太子,不想想二皇子吗?您舍得吗?”
  云瑛沉了沉脸,表情渐渐清冷起来。云氏趁机又说:“多个法子,多条路,您虽不信国师真有手眼通天的大能耐,但他既能讲得头头是道,总归有他的门路,咱们试试总好,既然他说事情一开始是从清风镇传来,那我们便去查,只要能查出那
  妖魔的目的,说不准您的病不药而愈了!”
  “你这是病急乱投医。”云瑛斥道。云氏却不管:“若不是这两年您的病越发严重,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不若这样,云席昨日回京了,他前几日信便说,这次回来,会带位医术高明的朋友回来为您瞧病,我这便去云府请人,要是他那位朋
  友瞧过您的身子,也说不好治,那您不能犟,得见我找来的那位道长,娘娘可同意?”
  云瑛被云氏逼得有些无奈了:“你这不是胡闹吗,连我家多位兄弟都治不好,你却要为难云席找回来的小朋友?”
  云氏只道:“那您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云瑛让云氏气着了,按着额角,觉得头又痛了。
  云氏不敢真的让云瑛动肝火,忙托着她的后脑,又给她按摩。
  ……
  一个时辰后,云府。
  柳蔚正在给丑丑换尿布,听到一半,回过头去,望着云席:“怪病?”“恩。”云席的模样有些为难:“这件事,我本想找个适合的时机再与你说,可我寄家书回家那天,相夫人正好在府做客,她也瞧见了那封信,信,我说会带一位医术了得的朋友回家,还说,若是你同意
  ,或也可进宫,为我姑姑瞧瞧病症,只是,我还未问过你,相夫人这已派人来请,故此……”
  “你姑姑?”柳蔚了解了大略情况,并未责怪云席自作主张,为人医者,必定救死扶伤,济世为怀,像云席会在大海,救下一位来历不明、身无分的陌生人。
  柳蔚并不觉得多看一位病人,会耽搁什么,况且那还是云席的亲眷,算不提云席对容棱的救命之恩,她们一家,与云家也算是结交过的。
  况且云家一家,又几乎都是外祖父的学生,于公于私,帮点力所能及的小忙,她都非常乐意。
  云席见柳蔚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姑姑,也是当今皇后五年前突发怪病,直至今日依旧没有治愈的事说了一遍。柳蔚听完后,无法通过云席的口述,判断出那到底是什么病症,不过既然接她进宫的人已经到了门口,她也不拖沓了,先给丑丑将裤子扎好,然后把孩子提起来,顺手塞云席怀里,道:“那我去瞧瞧,你
  帮我把丑丑交给容棱,他一大早被外祖父叫走了,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云席接过孩子,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你现在去?”柳蔚顺手拿了件外杉,道:“嗯,我早去早回,往前门走是吧?你家我还不熟,前门是哪边来着?”


第1456章 柳蔚进宫(2)天然的硫化汞,就是朱砂
  云席性子较闷,他不似其父足智多谋,也不似其母八面玲珑,因此眼看着柳蔚了进宫的马车,他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阻止的话来。
  按理说,柳蔚是客人,即便宫里真的请人,云府作为主人家,也该是全程陪同才对,但宫人来的突然,柳蔚又答应得爽快,两厢正好下,云席这个不善言辞的,硬是一句话都没插进去。
  云席自己也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来,因此直到见到云想前,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云想本是来找柳蔚一起去逛街的,但来了客房却只看到自家三哥呆呆的抱着丑丑,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儿,好之下一番询问,知晓内情后,她哭笑不得。
  “所以你这么让她走了?”
  云席挺严肃的思索了一会儿,才问:“不可?”
  云想叹了口气:“我去医馆找师父。”
  说着要离开。
  云想却又看到缩在云席怀,正不哭不闹,乖乖玩自己衣裳带子的丑丑,她过去把孩子接过,道:“我带小夜,你一个男人哪会带孩子。”
  云想这头心急火燎的跑去找大人做主,柳蔚那边在经过一个时辰的马车颠簸后,顺利进入皇宫。
  仙燕国的皇宫与青云国不同,青云国的京都位于北方,但仙燕国的京城位于江南之地,四季如春,气候温润。
  柳蔚也不怕生,等步入青凰殿,那太监进去请示传话,柳蔚站在殿前。
  过了一会儿,殿内出来一行人,却不是之前的太监,而是一位年妇人,那妇人华贵雍容,仪态风韵,可偏凉的眉目,又彰显出她是如何的不好相处。
  对方先下打量柳蔚一圈儿,而后眉头微颦,扬声询问:“姑娘便是云席的朋友?”
  柳蔚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一身男装不假,但对方却一眼瞧出了她是女子。
  柳蔚爽朗的回:“在下与云席,的确有旧。”
  那妇人微抿起唇,似乎因为眼前所见之人,与自己心设想偏颇太多,神色可见的低落,但她也没再问什么,只道:“娘娘在里头,进来吧。”
  柳蔚感受到了对方语气的失望。对方在自己来京的第二日,忙不迭的一大早将自己请来,必然是对云席信提及的“神医朋友”抱有极大期望,可一见着她,不光年轻,还是个女子,所谓嘴无毛办事不牢,人心又本能的觉得女子不如
  男,两相对下,对方面露失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柳蔚也不气。
  当年在曲江府,因她太过年轻而不信任她医术的乡民也不在少数,若她个个都计较,岂非没完没了了。柳蔚是一名女子,原先殿备的隔幔也用不了,柳蔚进去,便瞧见宫女正井然有序的摘取着幔纱,而幔纱另一头,一位与云想有着三分相似的年女子,正一身赤红大袍的端坐在那儿,瞧她进来,还对
  她微笑。
  柳蔚心想,一国之后,竟这么平易近人。
  柳蔚前,俯身示了礼。
  皇后抬手,语气温和的道:“之前倒未听说,席儿带回的朋友,是个姑娘,来来来,快过来让本宫瞧瞧。”
  柳蔚觉得对方真的太热情了,也不好拒绝,稍微往前走了两步。
  可哪知,似乎嫌她走得太慢,这位皇后娘娘竟直接起了身,亲自过来,一把握住柳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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