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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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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俦委屈:“凭什么我们要避他们?是那位夫人安排我们去前厅招待,我们先到,他们晚到,应该他们走!”
  柳蔚气得又想一巴掌,魏俦机敏的躲开了,跑远了还振振有词:“本来是!我们为什么要怕他们!”
  柳蔚打不到人,按着太阳穴又问钟自羽:“你也这么认为?”钟自羽脸色很差,图了一时之快后,却需柳蔚与容棱为他求情,说岳单笙傲,他又何尝不傲,小时候什么苦都吃过,是没吃过亏,现在没了一身武艺,却像个废物一样,撒点气都担不起下场,他气千孟
  尧,也气岳单笙,更气自己,气自己没用!
  柳蔚瞧他那眼神竟有凶煞,眼神一紧,“啪”的一下,扇了他一巴掌。
  钟自羽脸都被打歪了,睁大眼睛,错愕的看着她。
  魏俦也吓了一跳,跑回来问:“你干什么!”
  柳蔚前一步,揪住钟自羽的衣领,冷声警告:“我知你在想什么,但你最好给我什么都别想,我容得下你,是因你尚有一颗悔改之心,若你重蹈覆辙,钟自羽,第一个杀你的,是我,听懂了吗!”
  钟自羽顿了一下,眼神闪烁一下,又挥开柳蔚的手,转身愤然离去。
  魏俦没追,握拳质问柳蔚:“干什么总欺辱他,他已经够可怜了,今日之事,本不是他的错,凭什么都要怪他?那个什么屁王爷,因为他有权有势,你们甘心给他当狗,一个个的,都他妈恶心!”
  柳蔚没有听人骂自己的习惯,她一把揪住魏俦的衣领,指着离去的钟自羽道:“你方才没瞧见吗,他的眼神。”
  刚才为了避柳蔚打他,魏俦溜到了回廊那边,的确没看到钟自羽什么眼神。“我次见他露出那种眼神,还是在古庸府。”柳蔚脸色发黑,沉沉的道:“狼终究是狼,哪怕被砍断四肢,挖掉筋骨,骨子里还是头狼,吃人的狼,我知道千孟尧是故意找茬,知道钟自羽是咽不下这口气才反击,但这不代表,我能允许他变回以前那样,他以前有多疯,你亲眼目睹,怎么,还想试试助纣为虐的滋味?还想像以前一样,帮着他滥杀无辜?我告诉你魏俦,我他妈也不是吃素的!别试着挑战我的耐心!”


第1468章 皮这一下,他开心了吗?
  柳蔚一顿脾气,把魏俦说得头都抬不起。!魏俦也想到以前与钟自羽在古庸府生活的日子,那会儿他其实已经金盆洗手,很长时间没在江湖露面了,是因为钟自羽有病,他不放心他一个人,这才含辛茹苦的陪在他身边,可惜那会儿他也不会带孩
  子,钟自羽根儿又是歪的,一来二去,的确做了不少不得台面的事。
  听柳蔚这话里的意思,钟自羽这是有故态复萌的苗头?其实魏俦和钟自羽认识时,这孩子也没那么坏,杀人不是没杀过,但远不到滥杀无辜的地步,可在岳重茗死了,岳单笙又与他割袍断义后,他彻底变了,变得丧心病狂,嗜血为乐,魏俦不是没劝过,发
  现劝不住,又怕他出去闯祸,让衙门给抓去砍头,只要任劳任怨的在后面追着给擦屁股。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近两年钟自羽是好歹有了点人性的样子了,魏俦也不太愿意他又变回以前丧失理性的样子。
  柳蔚骂完把魏俦放了,让他去找钟自羽,好好跟他谈谈。
  魏俦心里七八下,答应下来,临走前,又扭头问:“岳单笙刚才真打算动手吗?那把刀是你抢过来的,他挣扎了吗?”
  柳蔚点头:“恩。”
  魏俦眼露失望:“这么说,你不抢刀,他还真想趁机把钟自羽宰了?”
  柳蔚又摇头,但发现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说,摆手道:“去追他吧。”
  魏俦以为自己已经洞悉了全部,没再说什么,抬步离开。
  柳蔚又从客院回到前厅,正好看到管家领着云家大老爷进厅,她走到厅外,容棱看到她来走了出来。
  “他们呢?”容棱问的是魏俦与钟自羽。
  柳蔚一脸疲惫的道:“已经说过他们了,在反省吧。”
  容棱牵起柳蔚的手,看厅内千孟尧与云大老爷正在寒暄,便拉着她到外面去说:“你是如何打算的?”
  柳蔚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啊?”
  “那二人,留在身边是个祸患。”
  柳蔚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你排斥他们,但放远了,你不担心他们生乱?别忘了,钟自羽虽被废了武功,可魏俦还好好的,丹邪老祖以前也不是靠武艺杀人,他一手用毒功夫,在仙燕国同样适用。”
  容棱冷冷的道:“我能将他也废了。”
  两个废人,放再远也不受威胁。
  柳蔚一噎,前轻轻搂住容棱的腰,问:“千孟尧是真想杀钟自羽?”
  容棱没做声,神色清冷,不想她转移话题。
  柳蔚又问:“是不是?”
  容棱没办法,不太舒服的“恩”了声。
  柳蔚一笑:“我知道,千孟尧是看到我来了,才泼的那杯水,这小王爷,可够皮的,那皮这一下,他开心了吗?”
  容棱淡淡的道:“脖子破了一个洞,你说呢?”
  柳蔚啧啧两声:“让他作,错将老虎当病猫,这也是钟自羽已经废了,但凡他还有点功夫底子,那脖子的道儿,都能将他命划没。”
  容棱蹙了蹙眉,不想再说这个,只问:“到底如何,你才同意将他们驱走?”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柳蔚叹了口气:“不是我不同意,这不是心里不安吗,要不这样,再留一阵子,看他们表现,要再闯祸,你撵走我没意见。”
  容棱捏起柳蔚的下巴,让她对着他的眼睛,强调:“说定了。”
  柳蔚连忙点头。
  看容棱不再追究了,柳蔚趁机又问:“他们为何京?”说的是千孟尧和岳单笙。
  容棱突然倾身,在柳蔚耳边说了三个字。
  柳蔚听完,浑身一震。
  “鲛人珠?”
  ……
  “对,鲛人珠。”
  晚,汝降王府内,千孟尧一边拿着镜子,在照自己脖子的伤口,一边心气不顺的道:“是叫鲛人珠,我是没听过这种东西,但是这个名字没错。”
  柳蔚与容棱坐在他对面,柳蔚心里狐疑:“您是从哪里听来鲛人珠的?”
  千孟尧瞥了她一眼,指着自己脖子问:“能不留疤吗?”
  柳蔚咂嘴道:“伤口浅,包扎得也及时,这阵子记得忌口,不会留疤。”
  千孟尧高兴了,把镜子放下,挥挥手,让身边的岳单笙说。
  岳单笙没讲什么,只是将袖子撸起来,手臂,一条蜿蜒盘旋的刀伤顿时显露出来。
  伤口已经结痂,看深度也不深,但长得恐怖。
  “这是……”柳蔚疑惑。
  “救人时受的。”千孟尧说完,用下巴努努岳单笙:“你自己说。”在西进县时,柳蔚他们刚走两天,千孟尧便做主,前往乐州,乐州岚泉县里留有千孟尧的两万精兵,他打算先去乐州点将,再带人直原州,万立饱私囊的两百万两在之前的案情审理,已被全数充公,要纳入京城,但既然敢将这两百万两露出来,自然是有再捞走的打算,这笔钱银途径原州,被贡入京,但千孟尧已安排人马,在原州境外将其截获,银子现在已经到了手,只等他亲自点算,拨入军
  饷。
  而变故是此时发生了,刚前往乐州的官船,千孟尧被行刺了。
  岳单笙在抓刺客的途,刺客抓了码头一位女子做人质,一番纠葛时,那女子随身携带的小包裹忽被撞散,里面,被摔开的盒子里,露出一只肉红色的瘤球。
  “不知那是什么,但被这一摔,落入地面,那瘤球竟化成了脓水,恶臭难当。”
  而那女子,也在这时突然暴起,不止杀了掳劫她的刺客,还猩红着眼睛,对岳单笙下手,岳单笙一开始没聊到这女子有多大功夫,有些轻敌,留下了这条疤痕。
  “后来抓了一审,她提‘鲛人珠’三字。”
  柳蔚拧着眉,突然想到之前魏俦去偷听五个役卫与老三谈话,听说了这鲛人珠并不是只有一个,而是分为几处,有许多人在蓄养,只等蓄养成功,再一一进献京,供以挑选。
  那么如此看来,在西进县码头截获的那个女子,是令一个豢养鲛人珠的猎手?
  柳蔚又问:“那女子是何来历?”
  岳单笙道:“从保州渡海抵达西进县码头,打算换行陆路京,她还,提到了国师……”而正是因为她提到了国师,千孟尧才做主,改路京。


第1469章 柳蔚也是这么怀疑的
  “不追来,莫不是要看着那妖道作威作福吗?”
  千孟尧声色很冷,一提到国师,脸的嘲讽止都止不住。
  柳蔚狐疑,试探性的问:“您与那国师……有些恩怨?”
  千孟尧没有做声,但脸色极差。
  岳单笙见状,替他说道:“祖夫人之死,与其有关。”
  千孟尧这个异姓王是世袭的,之前的王爷是他爹,可七年前,他爹出了事,死在了乐州,才有了千孟尧继位。
  老王妃自打老王爷过世后,便极少回京,往日都住在保州封地,每年春冬两季,则会回乐州老家,一来祭祖,二来也是多陪陪老王爷的坟。
  但千孟尧受了勋,位任了官职,他不能常留封底,因此从七年前开始,便久居京城,只每年新春前后,会抽出一两个月,往老王妃身畔尽孝。
  七年前千孟尧才十四岁,年小稚嫩,偏偏身份显赫,一个人在京,谁能放得下心?老王妃便将儿子托付给同样在京的母亲,千孟尧人生最懵懂,也最转折的那两年,可以说都是在外祖母的帮扶下度过的,正因为祖夫人镇得住,才没让他小小年纪,被京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势力,吃得
  渣都不剩。
  外祖母是千孟尧很重要的一位长辈,可老人家毕竟年迈,到了年纪,有许多病痛。
  一开始是小病,后来开始下不得床,有一回,老人家发了大病,千孟尧不在,等赶回去时,老人家已经去了。
  那时千孟尧这一生最后悔的一次,他没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这当年没见到他父亲最后一面更遗憾,他痛哭在老人床前,却意外的,在老人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黄符。
  提问了祖夫人身边的婢女,才知那黄符是外祖母向国师求来的,求来不过三天,人便与世长辞。
  京有身份的权贵,哪家人生了病痛,不是找云家医馆?分明之前云家的大夫才说过,老夫人虽有些病症,但都不是大病,平日调理妥当,精心伺候,不要生气,活个三五年是没有问题的。
  偏偏求来一道平安符后,不过三天,人这么不可思议的离世了,事前甚至一点征兆都没有。
  千孟尧不信事实,一心认为那黄符有异,拿着符,亲自找去国象监,可还未得到答案,宫便因皇后突发恶疾之事而炸开了锅。
  五年前,是个多事之秋,千孟尧失去了挚爱的外祖母,自小待她极好的云皇后也度过了一次死里逃生,待宫里因为皇后的病情而手忙脚乱时,千孟尧已无法再拖延,只能悲恸的为外祖母举行了葬仪。
  “虽然时隔五年,但本王不认为那是巧合,国师,那个妖道,本王早知他居心不良!”每个人心,都至少有一个能让自己在乎到不顾一切的人,千孟尧有心造反,但计划毕竟还不成熟,他身边还遍布着京里的眼线,他要做事,困难重重,去乐州势在必行,原州也是毫无疑问,但这些,
  却不是都那么紧迫。
  现在骤然知道了国师在京作乱,他认为,这是为五年前外祖母之死讨个说法的最好时机。当年皇后病情稳妥后,千孟尧依旧去了国象监,可那时外祖母已下葬,无凭无据,国象监不止什么都不承认,他还被皇斥了一句“兴风作浪”,心委屈愤然的同时,这件事,也成了他心底扎根的一条刺
  。
  “所以,那鲛人珠到底是什么?”说完这段恩怨后,千孟尧更在意的还是国师的所作所为。
  柳蔚与容棱对视一眼,将他们在清风镇的所经所历的一一道来,同时还提到了五年前皇后犯病的时机,至于皇后实际是了水银毒之事,她没有说,这毕竟是云家的秘密。
  千孟尧听完后,忙一拍扶手,大声道:“肯定是辛贵妃,她连生了两个公主,一个皇子都没有,必然是她与国师合谋,想利用那劳什子的鲛人珠再次怀胎,好母凭子贵!”
  柳蔚也是这么怀疑的,但毕竟她一没见过辛贵妃,二没见过那国师,光是凭现在的一面之词,很难有具体的答案。
  况且,间还隔着一个敌友不明的皇。
  在此事,皇是个什么立场,也很重要。
  “利用人尸造鲛人珠,一些道教邪术,或的确有载。”岳单笙突然出声,琢磨一下,提议:“若能去趟国象监,也未为不可。”
  柳蔚点头,道:“实际我也与皇后也提过,皇后说这月十五,国师会进宫为她祈福,祈福完毕后,青凰殿会派出宫女,随国师回国象监取珍珠镇兽,到时,她让我一同前去。”
  千孟尧来了精神,看向岳单笙,道:“你带三五侍从,也一道去。”
  柳蔚顿了一下,道:“我本来想让容棱跟我一起。”
  千孟尧点头:“可以,都一起去,人多好办事。”
  柳蔚斟酌了一下语句,为难道:“这么多人,又不是踏青观光,去两个人去够了吧。”
  千孟尧不太满意,他的样子,像恨不得十五那天带一个团,去把国象监铲平了一样,可现在无凭无据的,你闹门人家不找你麻烦啊,所以还是得徐徐图之,咱不能暴力执法。
  又聊了一会儿,柳蔚好歹劝住了千孟尧拉帮结派要踏平国象监的行为,临走前,是岳单笙送他们出门。
  之前岳单笙手提大刀,要听千孟尧令,对钟自羽下手时,柳蔚觉得不对,现在她知道哪里不对了,她问:“你手的伤,还未好全吧?”
  岳单笙看他一眼,似乎猜到了她心所想,不自在的“恩”了声。
  柳蔚笑了一下,心说果然,道:“这样的手,要杀人,还是有点费劲的,我说,你也没打算真动手吧,你看出那小王爷是开玩笑的?”
  岳单笙板着面孔,冷冷清清的道:“不送。”
  说完转身回府。
  柳蔚与容棱站在门外,柳蔚失笑着摇摇头,问容棱:“你说岳单笙,到底还想不想杀钟自羽了?”
  容棱虽然不喜欢这个结果,但还是承认了:“不想。”
  柳蔚点头:“我也觉得不想。”
  要想早杀了,还用等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第1470章 霎时间,柳蔚福至心灵,拍案而起!
  汝降王回京不过一天,小道消息开始满天飞。!
  柳蔚一开始没在意,后来洪氏都杵在她耳朵边议论了,她想装不知道也不行了。
  洪氏也挺不好意思的,还刻意压低声音问:“柳姑娘,你与汝降王,是否十分亲近?”
  千孟尧在人家云府喊打喊杀的时候,几位云夫人可是都在场,几位有涵养,当时没多嘴,但不代表私下她们不讨论。
  柳蔚有心为当时的误会解释两句。
  可洪氏却摇摇头,叹息道:“他一直便是如此,看似亲和,实则狂妄,柳姑娘,我问这些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提醒你,若你们私交尚且不深,还请多加回避,那汝降王啊,在京,风评可不怎么好。”
  柳蔚挑眉:“不好?”
  洪氏苦笑:“少年继位,身份显赫,自然养出了些刁毛病,以前他外祖母还在世时,倒能约束一二,待老人家一走,便开始无法无天了。”
  柳蔚抬眸:“如呢?”
  洪氏道:“强抢良家女子。”
  柳蔚一愣:“良家……女子?”
  洪氏沉重的点头。
  柳蔚却错愕之后,脱口而出:“他不是喜欢男子吗?”
  洪氏惊讶:“什么?他喜欢男子?”
  柳蔚又问:“他不喜欢男子吗?”
  洪氏莫名其妙:“他告诉你,他喜欢男子?”
  柳蔚摇头,又恍然大悟:“原来他不喜欢男子啊!”
  洪氏无语了:“柳姑娘,他到底喜不喜欢男子啊?”
  两人鸡同鸭讲半天,柳蔚赶紧将脑千孟尧与岳单笙之间的粉色泡泡驱逐,然后问:“他抢良家女子做什么?若是心人,正正经经提亲迎娶不是了。”洪氏又叹一口气:“是赌一口气,两年前皇做主,要给他纳妃,选定的本是六王爷家的康庆郡主,哪知汝降王不同意,不止当众羞辱郡主,还在第二日,跑到闹市,与一位酒家姑娘拉拉扯扯,闹得街知
  巷闻不说,最后甚至不顾圣责难,将那姑娘强娶入府,原以为算荒唐了些,好歹也成了一段姻缘,可哪知,不过半月,那酒家姑娘……悬梁自尽了。”
  洪氏说的唏嘘,语气满是同情。
  柳蔚却从这段话,捕捉到另一个关键人物。
  “六王爷?”
  仙燕国的六王爷,柳蔚那是太有印象了。
  当初在西进县时,肖习正等人恶意追捕外祖父,不止伤了红家村数位村名,还将小舅纪淳冬袭击重伤,这事儿在柳蔚这儿,可还没完。
  柳蔚靠近一些,问:“三夫人可了解六王爷?”
  洪氏不妨她问这个,懵了一下才回:“六王爷乃皇的亲弟弟,封地在西边,不过因与皇关系亲近,常年住在京里,康庆郡主是六王爷的四女。”
  柳蔚坐近一些:“还有呢?”
  洪氏又想了想,道:“六王爷此人好信鬼神,正阳居士……是国师,当年便是由六王爷引荐入宫,后冠居国象监主事的。”
  柳蔚顿时愣住,讶然的睁大眼睛:“您是说,国师……是六王爷引荐的?”
  洪氏点头,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你不知晓吗?此事在京里并不是秘密。”
  皇后水银毒与鲛人珠二事,洪氏并不知晓,这事毕竟是机密。目前为止,只有秦氏、应氏,相夫人,太子,与云家四位老爷知晓,洪氏与何氏这边,因为她们极少入宫,一番斟酌后,大家便决定先不告诉她们,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事,知道的人多了,也恐节外生枝
  。
  国师与六王爷还有这层关系在,柳蔚是的确没料到,其他人没说,应也是觉得两者之间没有关系,可这一瞬间,柳蔚心生起了许多念头……
  六王爷,康庆郡主,酒家姑娘,汝降王,肖习正,外祖父,国师,甚至辛贵妃……
  一连串的人物如走马灯般一一划过,霎时间,柳蔚福至心灵,拍案而起。
  洪氏正盯着她,瞧她一惊一乍,神似癫魔,不禁担忧:“柳姑娘……你,你怎么了?”
  柳蔚来不及回答,抬脚往外走。洪氏又在后面喊了两声,却叫不回人,她不禁懊恼,难道柳姑娘是怪她吗?她提起汝降王强抢民女这事儿,真不是挑拨离间,她是怕柳姑娘初来乍到,识人不清,会交友不慎,她没有恶意的,但柳姑娘
  ,好像误会了?
  柳蔚现在是顾不得洪氏的心路历程了。
  柳蔚不了解千孟尧,但她了解容棱,容棱既然说了,千孟尧可以结交,那便说明这人的人品没问题,可是怎么会闹出强抢民女这事儿?
  一想到肖习正在西进县的所作所为,又想到迫在眉睫的鲛人案,甚至五年前的水银毒案,柳蔚心如鼓雷,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一路从云府回到汝降王府,经由门童通报,岳单笙很快出来,亲自接迎柳蔚。
  看柳蔚行色匆匆,岳单笙不解:“出了何事?”
  柳蔚摇头,问:“容棱呢?”
  岳单笙一边领着她往内走,一边道:“在书房,里头人不少,我替你叫?”
  柳蔚点头,到了书房门外,便老实等着。
  没一会儿,容棱出来,见柳蔚额竟有薄汗,知晓她赶来匆忙,便抬手替她擦擦薄汗,问:“怎么了?”
  柳蔚握住容棱的衣袖,手指紧成一团:“容棱,这几日外祖父可与你说过什么?”
  自打来京,柳蔚便忙着替皇后治病,连着两三天累得焦头烂额,回府一打听,却听闻容棱也忙,却是忙着陪伴外祖父左右。
  外祖父有多不喜欢容棱,柳蔚是一清二楚,那为何却要走哪里都带着容棱呢?
  柳蔚首先想到的是京有人对外祖父不利,那西进县的肖习正是个例子,所以外祖父不喜欢容棱,也需要容棱随身保护。
  柳蔚对此乐见其成,恨不得由此能令外祖父与容棱的关系突飞猛涨。
  可今天,她却有了其他看法。
  容棱不知她为何问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说了一些当初官任时的趣事,怎么?”
  “可提到六王爷了?”
  容棱一愣,摇头:“没有。”
  他也记得,当初肖习正于西进县的恶行,正是授命于六王爷。“容棱。”柳蔚咽了咽唾沫,盯着容棱的眼睛:“我想,我们有麻烦了。”


第1471章 只要,该上钩的人上钩了
  京城大街西门前,一辆深黑蓝顶的三轮马车已在此地停滞多时。
  未时一刻,城外有辆粪车驶入。
  守城的护卫纷纷掩住口鼻,不耐的驱手:“怎么这个点儿拉粪,快走快走。”
  推粪车的老汉点头哈腰,好生道歉后,急忙推着车过了关道。
  一旁的三轮马车,也在此时动了起来,三轮车驶在粪车前头,绕过街角,进了一个胡同。
  没过一会儿,巷子另一头,粪车也进来了。
  三轮车车夫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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