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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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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单笙盯了柳蔚一会儿,摇头叹道:“你怎这般不要脸!”
  柳蔚打了个响指:“那便如此说定,有赖表哥费心,小妹先行告辞。”
  说完,溜之大吉,逃得兔子还快。
  岳单笙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沉默片刻,到底转头,往回走去。
  没过一会儿,容棱果然追来了。
  殿前六王造反,善后之事还未消尽,但这已与汝降王府无关,容棱功成身退,第一件事,便是来火场与柳蔚会和。
  可来了却不见柳蔚,他冷目问岳单笙:“人呢?”
  岳单笙被托以重任,犹豫片刻,终究昧着良心道:“受了伤,去治了。”
  容棱神色果然一变,蹙紧了眉:“伤的可重?”
  岳单笙想到柳蔚手腕那个芝麻大点的红印子,点了点头:“左手手腕,血流不止。”
  容棱沉默下来,面有忧色,又在反思,回忆着是否是自己出手太重?
  “她气你。”岳单笙又道。
  容棱抿了抿唇,问:“她在何处?”
  岳单笙心虚的道:“她说未消气前,不愿见你,让你莫找她。”
  容棱表情沉重。
  岳单笙完成任务,也松了口气,又问起他殿前的事。
  容棱一一回了,却心不在焉,终究还记挂着柳蔚。
  柳蔚逃离火场后,却未急着出宫,进宫容易出宫难,刚发生了叛乱,此刻宫禁森严,况且她又一身叛军盔甲。
  索性火场离后宫不远,她七拐八拐,到底顺利跑去了青凰殿。
  皇后见他一身戎装,愣了一下,忙谴退左右,只留珊儿伺候。
  辛贵妃还在青凰殿未走,见了柳蔚也是错愕:“先生这是弃笔从戎,投身战场了?”
  皇后看了辛贵妃一眼,让珊儿去取件衣裳。
  珊儿很快便拿了件青莲长裙出来,那裙子是皇后的旧衣,不过早已压了箱底,不穿也是要丢的。
  皇后多爱素色,莲裙雅致温和,淡若芙蓉,但珊儿将衣裳递给柳蔚时,旁边的辛贵妃却是一愣。
  “这……”
  珊儿是晓得柳先生女儿身的,毕竟光听,也听了不少次皇后称柳先生为柳姑娘的。
  但辛贵妃不知道。
  柳蔚也知深宫之,是没有男装能给自己换的,故此拿了长裙,便去内堂梳洗。
  辛贵妃在外头想了许久,才笑出声来:“怪说娘娘容她在这青凰殿进进出出,毫不避讳,原是如此,怪我眼拙,竟是没瞧出来。”
  皇后叹息一声:“此刻说这些做什么,还不知殿前是什么情况。”
  辛贵妃也沉默下来,她已派人通知了父亲六王叛乱,父亲应也进宫面圣,只是父亲到底能劝皇多少,她心里也没有谱儿,皇待六王,终归是太过宽容了。
  恰好这时,柳蔚从内堂出来,换下那身兵将装束与长须浓眉,此刻的她,面颊白净,双眸清透,一身莲裙清丽绝尘,皎洁如华。
  出来时,她还单手挽着长发,想将这满头青丝用木簪随意挽个髻,而听了皇后与辛贵妃的话,她便一边往前走,一边顺口便接了嘴:“六王死了。”
  皇后与辛贵妃同时抬头,先是震愕,而后看到柳蔚那模样,又有些呆。
  柳蔚好不容易将长发束好,梳惯了男髻,姑娘家的发髻,她是真的生疏,松松的将木簪卡在发间,勉强稳固,她这才前,坐到了皇后下首,将殿的事,说了一遍。
  说的时候,仅说了大概,六王手下行刺御前,被前锋营所杀,六王趁乱逃脱,被国师所杀,一语带过,不多赘述,也没说自己是那手下。
  当她说完,抬起眸时,却见辛贵妃站起了身,竟朝她走来。
  柳蔚表面镇定,心却思,辛贵妃贵为左丞之女,生在官家,心思敏锐,或已发现她的不妥?
  皱眉思索间,柳蔚已有了对策,想着无论辛贵妃如何发难,她也有信心,能游刃有余的给出合理解释。
  却不防,靠近之后,辛贵妃竟弯下腰,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仔细打量。
  柳蔚抿了抿唇,往后靠了靠:“娘娘?”
  “真是姑娘?”辛贵妃说了一声,又捏住她的下巴,手时,还揉了揉她的脸颊,然后回头与皇后说:“软的。”
  柳蔚推开她的手,皱着眉道:“谁的脸不是软的?又不是石头做的。”
  辛贵妃噗嗤一笑:“大男人的脸是硬的,不似姑娘家,软软嫩嫩,能掐出水。”说着,她又端着柳蔚的脸,再看看她的头发,摇头叹息:“这样的俏模样,怎好如此随意,连根玉簪都没有?”
  柳蔚不爱女装,嫌行动不便,哪里又会随身带玉簪,这木簪还是男髻的簪子,朴实无华,像根筷子似的。
  辛贵妃偏首取下头的步摇,递给旁边的珊儿:“给咱们柳姑娘,梳个双燕髻。”
  柳蔚忙摆手:“头发束着,不挡眼睛便是,髻太麻烦。”
  辛贵妃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抵抗,对珊儿使了个眼色:“还未听说哪家女儿不爱漂亮,只图便宜的,你这样不修边幅,哪去找如意郎君?”
  珊儿笑着拿来梳子,站在柳蔚身后忙活起来。
  柳蔚垮着脸,自暴自弃的道:“我已嫁作人妇。”
  辛贵妃一笑:“怪说敢如此邋遢,这是仗着有人疼了,了不得了。”
  柳蔚一脸无奈:“娘娘……”辛贵妃摆手:“本宫不说便是,那,你梳你的头,本宫问本宫的话,你说六王死了,那皇是什么表情,你可瞧见了?”


第1551章 如今他身上藏有秘密
  六王的死,对谁来说都很震撼。
  皇后与辛贵妃连番催问,柳蔚挑了几样能说的,简短的回了。
  皇后听到六王曾对皇提刀,还险些近了皇的身,不禁冷笑,嗤道:“这会儿怕是知道后悔了。”
  辛贵妃明白她的意思,但她不习惯嘲讽皇,便道:“是六王不惜福,落到如此下场,也是他活该。”说着又问柳蔚:“你瞧着是国师动的手,可国师好端端的,为何要杀六王?”
  “还能为什么。”皇后插嘴一句:“狗咬狗罢。”辛贵妃却摇头:“我是想着,国师与六王有所勾结,否则六王同汪嫔偷情,也不会往国象监进出,可只是包庇纵情,应也罪不至死,六王手,定然还有国师什么别的把柄,才让他如此迫不及待,甚至不惜
  在皇面前敢动手,我是担心,这把柄,会对其他人有所影响。”
  辛贵妃生在权势之家,单论朝堂嗅觉,是皇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蔚也有惊讶,仅凭三言两语,辛贵妃竟能联想这么多,的确是个聪明女人。
  但国师的事,与皇后有关,又是鲛人珠,又是水银毒,这些却是不能与辛贵妃共享的。
  趁着辛贵妃低头思索时,柳蔚便给皇后递了个眼色。
  皇后接收,心里还有话想单独问柳蔚,又碍于辛贵妃在,便道:“既然外头的事都解决了,你也回去吧,晚怕皇还要去你那儿。”
  辛贵妃今日在青凰殿呆了一日,冷不防的被撵,顿时不高兴:“晚留宿,这会儿也还早,臣妾来向娘娘请安还不成?”
  皇后皱眉:“算你请过安了,告退吧。”
  辛贵妃咬了咬唇瓣,有些生气,又靠在椅背,盯着柳蔚的脸道:“臣妾瞧着柳姑娘盘好髻再走。”
  皇后抬眸,对珊儿示意一下。
  珊儿忙加快手里的动作,极快的将那双燕髻梳好。
  柳蔚看着自己的鬓边被捋出两段秀发,头又被包的厚厚重重的,一支步摇斜插入鬓,叮铃作响,听在她耳里,却是头大如斗。
  珊儿满意的拿了铜镜过来给她照,柳蔚盯着镜的自己,说不好不好看,觉得累人:“能换我的木簪吗?”步摇一阵摇晃,清脆悦耳是不假,但她觉得自己像个铃铛。
  辛贵妃噗嗤一声笑出来,前端起柳蔚的脸,道:“不能换,这样好看,若是再妆,更好看。”
  柳蔚忙摆手:“娘娘,不折腾了吧。”
  辛贵妃摸了摸她的眉毛,评价着:“眉是不用描,花钿可以绘一个,胭脂涂涂也好,这脸白生生的,红润些才俏人。”
  柳蔚投降了:“回头出宫,也是要换的,这样行动不便。”
  辛贵妃点了点她的额间,嗔道:“不像个姑娘。”
  柳蔚没反驳,她的确是懒散得很,以前在现代时图扎个马尾省事儿,来了古代,也想着便宜,加男装行动的确顺手,渐渐的,她更不爱折腾女装。
  辛贵妃再多磨蹭,也是要走的。
  一看辛贵妃离开,皇后将宫人谴退,柳蔚也动手,想将髻拆了,皇后瞧着好笑:“她是这样的人,时时刻刻都要精致漂亮,为了漂亮,让她少活几年都愿意。”
  柳蔚苦笑,但这双燕髻梳得不容易,拆也不容易,柳蔚试了下,拆不掉不说,还把头皮扯疼了,她也只好放弃,颓然的垂下手,与皇后说起了云家的事。
  听说主宅被放了火,皇后大惊:“人没事吧?”
  柳蔚摇头:“发现得早,没受伤,是东西毁了。”说着,她捏了捏手指,眼神变得有些冷:“也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想留六王。”
  “不想留?”皇后反应一下,顿时惊愕:“你是说,国师杀六王,是你……”
  柳蔚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敛眉道:“我不否认此事有我手笔,我原也不是想现在动手,可六王老不安分,我心里也不安。”
  皇后皱眉:“他做了什么?”
  柳蔚说:“汝绛王府有他的探子,那探子瞧我单枪匹马,以为能擒我,将我拐到一旁,想押我回去。”
  皇后是知道柳蔚有身手的,也不担心她受伤,只问:“你把那探子怎么了?”柳蔚一噎,道:“将计计,浑水摸鱼,六王朝我动手还好,可藏在汝绛王府的探子是这个,藏在其他地方的又是谁?千孟尧有容棱相助,尚且没发觉府早隐暗哨,那别的地方,六王的人,又在什么位置
  ?原本只以为他雄心未起,不构威胁,现在猛然发现他无孔不入,竟早已渗透我们之,我心有警惕,便不想再留他生事,只是一开始,我的计划不是这样。”
  皇后问:“那你的计划是什么?”柳蔚也不怕与她明说,将昨晚到今晨的事讲了一遍,末了又摇头:“我救了国师,污蔑了六王,六王被擒,国师再将罪证拿出,污他两罪并重,六王有皇看顾,固然死不了,但也得被关几日,再夺了兵权,娘娘,我想做的,从不是夺六王的命,只是想削他的势,让他无法只手遮天,再对我们恣意打压,可哪知,他倒也聪明,猜出我从作梗,直接便要与我鱼死破,他往云家纵火,是要我全家性命,
  娘娘,你说我如何容他?若他今日不死,明日死的,依旧会是我全家,亦或者再加云府一家,二择选一,不是他死是我活,我没有办法。”皇后的童年也是在主宅长大的,乍闻主宅被毁,她悲难不已,又听柳蔚这番分析,也点点头:“六王睚眦必报,若他今日不死,哪怕身在牢笼,也会向你全家报复,你猜的没错,他会不惜一切,要你全家身
  亡。”
  柳蔚深吸口气:“但我让国师杀他,娘娘会否怪我?”
  皇后吐了口气:“我知你有主张,也有分寸,我信你。”柳蔚前握住皇后的手:“娘娘恨国师,恨他给您下毒,又做那鲛人珠,图谋不轨,我却救他一命,娘娘心必然不悦,但我向您保证,他不会好过,如今他身藏有秘密,是我想知道的,待打探清楚,他的命,我会交由娘娘处置。”


第1552章 两害相较取其轻
  皇后沉默片刻,而后看着柳蔚的双眼,说道:“他害本宫吃尽苦头,本宫自然容不得他好,只是本宫心里担心的还不是他,六王死了,你以为事便完了?”
  柳蔚却没有作声。 皇后叹了口气:“你也想到了对不对,六王纵火,不是他去办的,是他的部足去做的,眼下六王死了,若说之前是本着玉石俱焚的心,要你一家陪葬,那现在人已经亡故,六王余孽,便是会要你们血债血偿
  。”柳蔚沉声道:“动手之前我已想到这个,六王积威多年,手下自养了一匹勇士,无论是容六王活着,由他亲自下令对付我们,还是他死了,由他的部下为他报仇,我们总要面对一样,两害相较取其轻,在我
  看来,后者前者容易一些。”
  “敌暗我明,怎会容易?”这才是皇后说柳蔚冲动的原因:“怎么,非要惹他呢?”柳蔚摇头,苦笑道:“娘娘,不是我去惹他,是他惹了我,我家小舅在西进县便被六王派出的人行刺受伤,六王觊觎我外祖父手的一样传家宝,因此,朝我家穷追猛打,连来京城的路,暴露鲛人珠于
  人前,也是他有意为之……”
  六王的目的有二,一,外祖父手的东西,二,皇位。
  在六王看来,这两个目的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六王老谋深算,在柳蔚等人京时,便故意泄露鲛人珠机密,使得柳蔚等人将目光都聚焦在鲛人珠,而这个举动,其实也是出卖国师。
  鲛人珠是国师一人手笔,只是在一年前被六王获悉,六王提出要与他合作。
  国师贪权,但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想要培养一个傀儡皇子,受他调配,安插后宫,待皇驾崩,便可顺理成章,继承皇位。
  国师的计划较费时,因为皇还不算老,太子又早有人选,但庆幸的是,国师也还年轻,他还有很多时间筹谋,故此,他选用鲛人珠一法,看得出他虽然心急,但做法稳妥,循序渐进。
  六王也有造反之心,可六王是皇的胞弟,是当朝亲王,他如果想造反,不需要国师那么麻烦,只要挥军逼宫,运气好斩下皇,这天下成了他的囊之物。
  六王为了养兵谋划极深,无意发现国师竟也有争雄之心,意外的同时,便做了两手准备。
  他拿捏住国师,夺了国师的鲛人珠计划,他的想法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若鲛人珠成了,他可以获得一个傀儡皇子,若鲛人珠不成,他自己领兵,一样可以兵临城下。
  国师在计划还未形成,甚至连傀儡皇子的影子都没瞧见的时候,被六王截了胡,说他倒霉也好,但他毕竟不是一个权臣,做事不干净,被人捉了痛脚也是难免,总之,自此之后,国师受制于六王。
  在西进县的时候,六王洞悉了柳蔚外祖父的行踪,并且派出肖习正等人抓捕,可柳蔚与容棱的插足,令此事不了了之,六王一次得手不成,又知他们是打算京,便在路途,又使了一计。清风镇是国师五年前便备的,供养鲛人珠胚胎的众多地点之一,六王拿捏了国师,自然也承接了他的全盘计划,六王并不心疼鲛人珠计划会否落败,这是国师的心血,不是他的,所以他利用此事,故弄
  玄虚,在柳蔚面前虚晃一招,将柳蔚的目光,聚集在鲛人珠事件。
  甚至了京,皇后这里,也有鲛人珠事件的影子。
  鲛人珠本身牵连不小,这使得柳蔚下意识将国师定为了重点目标,国师这个时候其实还是懵的,他不知六王卖了他,也不知在六王心,纪太傅手的东西,他还未成型的鲛人珠,更加重要。
  故此,才有了先前柳蔚曾说,他们了圈套一言。那次六王朝云府发难,实际的目的,还是为了柳蔚外祖父,他以为他做得很好,将祸水东引,卖了国师,然后自己操纵幕后,策划算计,便没人能怀疑到他,而若是顺利,那次云府被状告,云家鸡飞狗
  跳之际,是他掳劫柳蔚外祖父,逼问地图之时。
  可惜那次的事,又被柳蔚解决了,甚至为此还害六王损失惨重。
  六王心有不甘,两次受挫于一人,便对柳蔚怀恨在心。
  之后便是在汝降王府偶遇,柯岩发现了柳蔚,六王让他把人带回去,柳蔚将计计,却是打算狠狠的削六王一顿,故此她连夜与容棱计划,逼得六王今日造反。
  皇对六王宽容,六王小打小闹的谋反,即便百官谏,皇也会留他一命,像之前说的,柳蔚并不是想要六王的命,但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制于他。
  六王在柳蔚看来是一颗定时炸弹。
  她落单,柯岩抓她,若当日落单的不是她,是别人呢?换一个没本事脱身的人,六王手又有如此高超的易容高手,那另一个人当受俘,下场又会如何?
  双方已经结了仇,六王与柳蔚已成水火,与其任凭事态暗涌,等着六王下一次发难,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先将六王一军!
  柳蔚之前的想法是打一个回合战,可她也没料到六王心狠,洞悉她的计划,便要杀她全家泄愤!没死人是因为运气好,不是六王手下留情,柳蔚自然也没理由再容忍六王的咄咄逼人!
  皇后说得对,两方已经不死不休,但六王死了,这件事并未结束。
  六王的死,是因柳蔚。
  六王余党自然会替他报仇,余党不清,云家的麻烦依旧不断,只是没有六王主持大局,这些余党应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所以柳蔚才说,两害相较取其轻,余党是小鱼小虾,六王是大鲨语,斩了大鲨语,鱼虾再闹,也总有个限度。
  这件事是柳蔚将六王逼得太紧,所以六王杀她全家之心才如此汹涌。
  她心知自己不是想要六王的命,但六王不知道,他骑虎难下。
  领着五千小兵去送死,他也不愿意,这口气他咽不下去,故此,怎么也要拉个垫背的。
  国师说她自作聪明,柳蔚承认,之前是她有欠考虑,没料到六王会在兵临城下的急迫关头,反手朝云家放一把火。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她明白,六王对她,是真的恨之入骨。
  所以她没有选择,六王不能留,留了他是无穷无尽的后患。她与容棱、岳单笙等人,均来自青云国,那是另外一个国度,他们的身份是秘密,直到离开的那一天,她也不能让皇室的人知道,大海之外,还有一片富饶和平安宁的陆地。


第1553章 老子爱穿什么关你屁事
  如果六王不死,凭着双方的仇恨,他迟早会查到柳家一行人来历不明。
  柳蔚又想到了柳玥,柳玥来仙燕国更早,虽她现在已经死了,但难保曾留下过什么蛛丝马迹,柳蔚不能安心,故此思来想去,六王这条命,越发不能留。
  况且六王死得也不冤,这位王爷,草菅人命,以权谋私,欺压百姓的事儿,可干得不少。若非如此,当日六王受困府尹衙门,又怎会有那般多的百姓赶来凑热闹,并且拍手称快?
  皇后听柳蔚说完来龙去脉,也是叹息:“怀璧其罪,你家的传家宝,可要谨慎些放好。”
  柳蔚点点头,又问皇后:“您想出宫一趟吗?主宅被毁,您也是……心痛的吧?”
  皇后满面疲惫,半晌,却是摇头:“本宫离宫不便,加之今日宫又乱,过阵子吧,总归已经毁了,看不看,都是那样,不看,还没那么难受。”
  柳蔚又忍不住道歉。
  皇后按住她的手:“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你替本宫治病,救本宫于危难,房子是死物,人是活物,本宫的命,还抵的一处宅子。”
  柳蔚仍是愧疚:“能抵房子,却抵不住情怀与回忆,您……”
  “不说了。”皇后将她拉着,将人带进了内室:“本宫有些头疼,你替本宫扎两针。”
  青凰殿备有银针,柳蔚净了手,让珊儿在旁伺候,给皇后针灸。
  皇后面虽说无事,但神色却萎靡得很,柳蔚没说话,安静的给她扎完,想了想说:“原是打算这个月便替您洗肾,但宫外出了这么多事,一时却也分身乏术……”医洗肾不容易,患者吃苦头不说,大夫也忙,加之毒多年,这内脏也不是一两次能洗干净的,呕肠通肛,连着半个月,隔一天得来一次,洗不干净,还得反复,一套工夫做下来,费半年都是快
  的。
  但现在六王之事余震未消,国师那里也还未解决清楚,事堆着事,要抽出时间静心治病,显得有些困难。
  皇后也理解她,说道:“你且忙,本宫还等得起。”
  柳蔚给皇后针好后,又给她捏了捏手的穴,之后皇后要遭大罪,现在能养一日是一日了。
  在青凰殿呆了三个时辰,临着天要黑了,柳蔚才打算出宫。
  却不妨刚要走,门外便传来唱报:“皇驾到——”
  柳蔚愣了一下。
  皇后倒是镇定,漫不经心的起身迎接。
  皇后不知今日行刺的令官是柳蔚,只以为柳蔚是跑去朝殿偷听,才穿成小兵模样,好掩人耳目,但柳蔚自己知道,当时她刺杀皇,离得很近,虽说贴了浓眉与胡须,但也怕皇眼尖看出来。
  故此皇进殿后,柳蔚低垂着头,没露脸。
  皇进来后表情很差,皇后前,对他行了个礼。
  皇将她拖住,没让她弯腰:“你身子不好,莫费力气。”
  皇后起了身,瞧见皇一脸疲惫,叹了口气:“六王之事,臣妾知晓了……”
  前殿闹得这么大,后宫知道了也不怪,皇垂下眼眸:“人都死了,说什么都无用了。”
  皇后心疼的挽住皇的胳膊:“六王作乱在前,朝堂一片混乱,皇不在御书房议政,却来臣妾这里,可是有话想对臣妾说?”
  “知朕者,瑛儿也。”皇握住皇后的手:“朕心里乱,只想到你,你陪朕说说话。”
  皇后扶着皇坐下,命宫人送茶点,问皇:“皇想说什么?”“什么都好。”皇将皇后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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