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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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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在门口晃悠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找到机会潜入,院子里抱着妹妹的小黎先看不下去了,吆喝道:“娘,你过来坐坐!”
  柳蔚心不在焉的过去坐下,趴在石桌的丑丑蹭过来,往娘亲方向伸手。
  柳蔚把女儿搂怀里,顺手指着桌的橙子问:“这是什么?”
  丑丑流着口水说:“吃。”
  柳蔚又指着半颗苹果:“这又是什么。”
  丑丑还是那句:“吃。”
  柳蔚如是又问了一些,女儿的回答如出一辙,柳蔚不禁看着小黎:“你妹妹只会吃?”
  小黎拿着另外半颗苹果,正在用勺子刮果肉,刮了递过去给妹妹吃,说道:“知道吃不错了,不过她也会两三个字的话,会说好多。”
  昨天才发现会说话,今天能大约出口成章了?
  柳蔚好:“会说哪些?”
  小黎抬手,指着太爷爷的房间,问:“丑丑,那是什么?”
  丑丑果然说话了,却是皱着小眉头,闭着眼睛吼:“不洗……番!”
  说的不标准,但是“不喜欢”三个字,柳蔚大为惊喜,笑眯眯的亲亲女儿,问:“丑丑不喜欢什么呀?”
  丑丑苦着脸说;“书……”然后又说:“字……”
  柳蔚:“……”
  小黎倒是感同身受,又将一勺子果肉塞妹妹嘴里,对着他娘叹了口气:“太爷爷成天对着丑丑念诗,还要丑丑跟着念,丑丑是小,但也不是傻子,今天早她尿了太爷爷一身……”
  柳蔚:“……”
  所以,女儿才一丁点大,注定是个学渣了吗?
  她和容棱的基因,终于出问题了吗?小黎小时候明明那么爱学习的!!


第1564章 你娘是什么狗脾气你不知道吗?
  傍晚,青凰殿里。
  “你说你要去哪儿?西北?”
  皇后一脸狐疑的瞧着下方正在收拾针包的男装女子,“好好的,去那贫瘠苦寒之地做什么?”
  柳蔚将针包放进随身的小囊里,这才抬首道:“去见一位故人,多年未联系了,最近寄了书信过来,邀我们一会。”
  皇后皱了皱眉:“西北之路长途跋涉,过陆路怕是要走一两个月,水路往亭江州借道,倒是半个月便能来回,你何时走?可有准备船只?是阖家前往,还是你一人前行?”
  柳蔚道:“我与容棱去,外祖父年岁大了,两个孩子又太小,均不宜远行,便让他们留在京,我也放心。”
  皇后点点头,见她都安排好了,便道:“你不在的时候,本宫也会着人看顾他们。”
  柳蔚道谢,又定了自己不在的时候,皇后的药方药膳,饮食清单,等都交代好了,这才乘着夜色离宫。距离次容棱派人去西北调查,已过了一个月,回禀之人前天到了,但所得线索却只有一星半点,柳蔚和容棱商量,决定还是亲自去看看,他们也将此事跟外祖父说了,外祖父不愿他们远行,但又磨不
  过两人,最终还是同意了,只是叮嘱他们千万小心,速去速回。
  车马备在明日一早。
  回府看容棱已将行李收拾好了,柳蔚清点一下,觉得差不多够了,二人早早睡下。
  第二日。
  天还未亮,容棱便叫醒了柳蔚。
  柳蔚迷迷糊糊的,刚坐起来,看到自己房门口蹲着一个黑黑小小的身影。
  等她看清了,脸青了。
  “柳小黎,你干什么?”
  小黎抱着自己的行李袋,老实的望着娘亲,软软的道:“一起走……”
  小黎不肯离开爹娘,又拿次在青云国,爹娘说只走一个月,最后走了半辈子的事出来控诉。柳蔚不占理,容棱也没办法反驳,最后三人面面相觑。
  车马辰时在大门口等着了,柳蔚看看时辰,一边收拢发髻,一边洗漱擦脸,等都准备完了,她直接拎着儿子,把他丢到钟自羽与魏俦的房间。
  两个大男人睡得稀里糊涂的,冷不丁房门被踹开,魏俦吓了一跳,连忙拢着被褥往身堆,另一张床的钟自羽倒没这么紧张,但也皱了皱眉,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问:“做什么?”
  柳蔚拿出根绳子,把儿子捆巴捆巴,然后将绳子一头塞钟自羽手里,道:“将他束着,一个时辰后再放。”
  魏俦这会儿也醒了瞌睡,趴在床要死不活的:“你这是干什么呀?”
  柳蔚没理他,只盯着钟自羽,道:“听见没有?”
  钟自羽哪敢违她的令,只得迟疑的点点头。
  被拴着的柳小黎要炸毛了,眼看娘亲转身走,他哼了一声,回头瞪着钟自羽!
  钟自羽捏着绳子,回他一眼,见小孩瞧他的目光满是恨意,便又倒回床了,顺手将绳子绑在自己手腕,让孩子跑不掉。
  小黎又哼一声:“你以为一根绳子能管用?”
  钟自羽还没反应过来,感觉手心一松,睁眼一看,小屁孩居然已经解开束缚,手脚麻利地往门外跑!
  钟自羽到底还有习武多年的本能,他条件反射的跳起来,将孩子后领抓住,扯到床,把他按着。
  隔壁床的魏俦打着哈欠道:“你娘是什么狗脾气你不知道吗?拉不住你,我俩都得倒霉,小祖宗,你当做回好人,放我们一马,乖乖在这儿呆满一个时辰吧。”
  小黎气成了河豚,握紧拳头,这要运转内力将钟自羽振开!
  魏俦嗤笑一声:“别试了,你娘给你下了软筋散,你刚才没看到?”
  小黎一运气,果然发现自己动不了,气得只能凭着肉身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两个人贩子!放开我!”
  “怎么又成人贩子了?”魏俦抱着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背过身去,嘱咐钟自羽:“你给他嘴塞住,这么吵吵,还怎么睡?”
  钟自羽也困,他倒在床,仗着小黎没内力,一只胳膊压实了他,小孩一动,他往下一沉,几次下来,小孩累得满头大汗,他还轻飘飘的,一点感觉没有。
  不得不说,以大欺小,有时候的确挺爽的。
  小黎足折腾了半个时辰,到最后没劲儿了,钟自羽看他可算消停了,将人往怀里一拢,抱着要睡。
  小黎怒着眉毛,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钟自羽睁开眼,眼睛眯了一下,看着熊孩子。
  小黎咬了一会儿,被盯得后背发毛,磨磨蹭蹭的把嘴又松了……
  钟自羽见状轻笑一声,摸摸他的脑袋,呼噜一下毛,搂着他继续睡。
  小黎被钟自羽夹在怀里,手脚都被按得死死的,他生无可恋的望着外面,眼泪快流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柳蔚与容棱,已经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快出城门了。
  小黎被爹娘丢下了,同样被丢下的还有太爷爷和丑丑。
  一个时辰后,钟自羽放开了小黎,小孩这下却不急着走了,反而在他床,可怜巴巴的蹲成一团。
  钟自羽靠在床头,问他:“你爹娘去哪儿?”
  小黎抬头看他一眼,撅着嘴说:“西北。”
  “何时归?”
  “说半个月……”
  钟自羽挑了挑眉,嗤了声:“那难说了。”
  小黎一愣,猛地抬头看他:“什么?”
  “半个月回不来。”
  小黎脸白了,明明他也觉得爹娘会说话不算话,但听别人也这么说,他害怕了,下意识反驳:“太爷爷和丑丑都在京里,娘说半个月,肯定半个月……”
  钟自羽却摇头,语气无波无澜:“说半个月,那最少得半年,说一个月,那一两年也不一定,祖父算什么?女儿算什么?有人连妹妹都不要,一走是三年五载……”
  “咳。”隔壁床的魏俦掀开被子,起身瞪着对面的钟自羽:“你是你,人家是人家,怎么又说到这个事儿了?”
  钟自羽转开眸,不做声响。
  魏俦又看向还愣愣的小孩,道:“小祖宗,天都亮了,你还不走?何时跟咱们这么亲了?同屋共寝也不在乎了?”
  小黎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个是坏人,他跳下床榻,哼了一声,插着腰道:“我娘才不会骗我!我才不听你们说,略略略!”说着还吐了个舌头,吐完扭头跑。
  钟自羽看着小孩蹦蹦跳跳的背影,失笑一声,对面床的魏俦看他笑了,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还以为钟自羽又在想岳单笙与岳重茗那些破事呢,原来只是哄小孩儿,挺好的,姓岳的两兄妹折磨他半辈子了,以后能不提别再提了!


第1565章 找人
  西北黄沙,漠漠风情。
  自在亭江州金东县下了船,柳蔚与容棱又乘了数个时辰的骆车,才在天擦黑时,抵达了来城县的驿馆。驾骆车的小伙子是个热心人,亲自进馆替他们安排了房间,出来时,黑黑的脸带着淳朴的笑:“两位公子,已经安排好了,这家驿馆是官府出钱盖的,后来赁给店家营生了,虽说城里的客栈贵,但毕竟
  是官家的地方,安全得很。”
  柳蔚从车跳下来,揉着自己发酸的肩头,问:“你们这儿还有不安全的?”
  黑小伙干笑一声:“公子是外地人,咱们天石州邻金门关,关外有悍匪,虽然极少进城抢掠,但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边疆素来不太平,柳蔚了解了,谢过小伙的好心,回头,见容棱也下了车,手里提着个简易的包裹,给小伙子塞了一两银子。
  那小伙忙擦着手接过,又翻翻周身,掏出两贯铜钱,补给他们。
  容棱却道:“你也辛苦了,不须了。”
  小伙先是一愣,而后惊喜的将小费收了,又鞍前马后的给他们提行李,背东西,驮进客房。
  夜已深。
  柳蔚躺在床,看着还坐在桌前纸笔书信的容棱,撑着下巴问他:“还没写完?”
  容棱轻“恩”了声,又过了一炷香,才将笔收了,待书信风干,折叠放进了信封,了床。
  柳蔚顺势靠在他怀里,盯着床顶的帷幔问:“你那位小王爷是还没断奶吗?半个月都离不得,信都追到这儿了?”
  容棱摇摇头,道:“六王余党未清,皇有意拿他做卒。”
  柳蔚不想管那些朝廷争斗,她只在意眼前,便问:“明日进城了,你这儿可有确切地址?”之前容棱派人来西北暗查,本是按照云氏所言,寻的都是相爷家的宗亲,可侍卫来了一打听才知道,自打来城县出了个国相爷,整个县城近十万人口,竟都自称是相爷家的宗亲,那些出了五服,甚至出了
  十服的外姓人家此起彼伏,把来调查的侍卫给折腾得头皮发麻。
  但容棱柳蔚已经在路了,到了地方肯定要抓紧时间见人,容棱这边又寄了信过去,尚留在来城县的侍卫没办法,好不容易筛选出了十二家门户,算是给了他回音。
  柳蔚现在问确切地址,容棱也没有确切地址,但按照今日驾车小伙的说法,他们是从西门进的城,那按照路途,十二家里,住在西城附近的,是玉流庄的宁公,与南巷八阳坊的泰隶书局。
  容棱把这两个地点说了,柳蔚听到书局,眼睛亮了一下,这次出来,她把《金刚经》也带来了,若真找不到人,当地书局去问,应该也能问出点东西。
  夫妻二人舟车劳顿,都有些疲惫,早早的睡下,第二日一大早起来。
  他们先去了八阳坊的泰隶书局,这书局不大,守店的是个老先生,姓杨。
  杨老先生不是店主,是店主的叔公,年纪虽大,但有学问,没事的时候,都会来帮着店主看店。
  柳蔚笑了一下,直接问:“老先生姓杨,莫非与当朝国相杨大人……”
  话还未说完,那老先生已经激动的扬起嘴角,得意洋洋的道:“你们也知道啊,对,个月国相大人回乡祭奠他堂兄,他堂兄正是我家行第六的小侄儿,杨大人出身杨家,与我正是同宗。”
  柳蔚点点头,顺势将老先生夸了一通,又说国相大人乃是曲星转世,又说来城县地杰人灵云云。
  老先生听得高兴,把自己家的事挨着说了遍,有些一听是吹的,但也不乏一些实事。
  “所以那日国相大人回乡,老先生也在场?”
  “那是自然!”杨老先生挺胸抬头:“我是他的族叔,哪能不堂,当日国相大人还给我行了礼哩,国相大人的夫人,还给我们家送了婴儿手臂那么粗的人参!”
  柳蔚继续点头:“先生果然德高望重,连国相大人都对您以礼相待,听说那日还有许多乡绅见了国相大人,不乏有些供好礼的……”
  老先生听到这里眯起了眼,警惕的道:“自家人送东西,可不算行贿……”
  柳蔚摆手:“先生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国相大人难得回乡,但咱们当地素来贫瘠,又能拿出什么像样的小礼,倒是怕将国相大人怠慢了……”老先生听她这么说松了口气,又与她夸起国相大人,说虽然大家送的礼都不算好,但是国相大人不介意,他也明白咱们乡里送的都是心意,也不与自家人计较这些,一直都很平易近人,对长辈也非常尊
  重,临走前还拜了宗祠,好多人都看到的。
  柳蔚与老先生聊了近半个时辰,失望的发现这位老先生虽然的确是杨家的亲眷,却只是身份较远的外亲,并没有全程作陪,也不知道谁送了国相那本书。
  之后柳蔚与容棱又去了玉流庄,找了那位宁太公。可哪知这位老先生杨老先生的身份还远,说是国相爷那位堂兄儿媳妇家的表亲,连国相大人的面都只见过一次,不过他因为侄孙女的关系,倒是进了杨家的后堂,看到过国相夫人,也与相夫人聊过几句
  ,但都是一些寒暄的客套话。
  玉流庄也没有线索,柳蔚与容棱又沿路往东走,又去了几户人家,依旧是一片空白,什么结果都没有。
  到最后柳蔚只能提议去国相大人那位堂兄家探探。可那位堂兄并没有亲子,妻子又早年亡故,他算是孑然一身,膝下只有几个侄儿,而自打他逝世后,那几位侄儿也分了家,现在支离破碎的,真找起来,亲宗的旁宗的,共有二十户,也不知道去哪一户探
  。
  柳蔚没办法,只能求助容棱,容棱也只好继续压榨那些已经快原地爆炸的汝降王府侍卫们。
  倒霉催的侍卫都要吐了,只能劝他们今天算了,先回驿馆歇着吧,明日再说!
  容棱与柳蔚只好先回驿馆,却刚进门,便被店家拦住了。店主递给他们一个纸条:“二位公子今日刚出门,便有人小童来找你们,在下说二位出门了,怕是要晚才归,那小童便写了一封信,托在下交给二位。”


第1566章 说明对方藏得很深
  拿着信回到房间,柳蔚展开看了内容。
  里头一句话——明日午时,万象馆对门稀粥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早知道对方会找自己,他们又何必在外面瞎晃荡一整天。
  柳蔚将信放在桌,看向容棱。
  今日逛了一天,容棱已对来城县西城附近的道路布局有了大概了解,他盯着那万象馆三个字回忆了片刻,抬首便道:“泰隶书局旁。”
  柳蔚这下楼去找店家打听,一刻钟后才回来。这万象馆,说来与书局差不多,但里面不似书局只提供贩卖,他们还会公开一些要价较贵的经典籍,供囊羞涩的学子在馆内抄录,按照柳蔚的看法,有点像现代的图书馆,但又没有图书馆那么正规,
  仅可算是为了一心向学的穷困学子提供一个方便。八阳坊附近不是书局是墨店,那条街通常去的人士子也是最多,这小小的来城县,自打出了个御点状元,国相大人,几十年来,格外注重学业教育,盼着哪天再出个大人物,能给家乡带来些福
  泽。
  对方选择了万象馆见,是巧合还是有意?
  《金刚经》也好,《格物诗册》也好,都是与书有关的,对方似乎也是人?
  带着一肚子疑问,柳蔚又和容棱商量了半晌。
  容棱的看法与柳蔚不同:“侍卫来此一个月,几经周折,毫无线索,你我刚来此半日,有人亲临门,你以为这是巧合?”
  当然不是巧合。
  汝降王府出来的,查点偏僻乡间的琐事,已算是大材小用,但整整一队的人,一个月下来却毫无所成,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藏得很深,深到甚至能将汝降王府的人玩弄于鼓掌之。
  对方又很快发觉他们的行踪,亲自门,这又说明什么,说明对方能探查他们的路线,对他们何时进城,落宿的哪个店家,均有了解。
  可一路下来,他们并未发现被人跟踪。
  容棱的视线很锐利,眉目定格在那张小小的信纸,片刻,重新拿起来,展到柳蔚眼前。
  柳蔚盯着那一行字又看了一遍,这次看完,脸色一变。
  “店家说写下信的是个小童,并非少年,亦非青年,店家年过不惑,在他口算作小童的,顶天也不过十来岁,十来岁的孩子,字倒是写得不错,正经的楷体,没七八年练不出来。”来城县属于西疆,地方偏僻,民风简朴,在繁花似锦的京城,要养出一个十岁妙笔生花的孩子当然很容易,只消不差钱的买纸买墨,日日勤学苦练,不心疼半点纸笔,花个几年功夫,怎么也能小有所成
  。
  但这在贫瘠荒芜的边疆,这点很难做到,一般人家吃饭炒菜都得数着米粒往下倒,哪有那么多闲钱去养一个做学问的孩子?
  所以现在情况变得很矛盾,首先,对方的确是人,只有耕读世家,书香门第的孩子,才能在自小的耳濡目染,随手写出这样一篇尚算佳作的好字。
  其次,对方不是普通的人,一般的士多不谙世事,或纯朴耿直,但这次他们面对的人,却能将汝降王府的人耍的团团转,回头来,还能准确无误的确认他们的来往行踪。
  两种形态分开放不怪,但合在一起,非常微妙。
  容棱对明日之行不太放心,善于阴谋论的他,怕这是一个陷阱。
  柳蔚却打算赌一赌:“对方既然派出的是小童,想来也是让我们安心,或许对方真的只是想见我们一面?”
  容棱蹙眉,没有轻易松动,但这个来城县的确有许多秘密,是他们来之前没预料到的。
  第二天。
  午时之前,柳蔚与容棱抵达了万象馆对面的稀粥铺,老板是个憨实的青年,他们要了两碗粥,两盘馒头,老板看他们是生面孔,便用的大碗装,还多送了两个素包子。
  容棱抬头看他。
  老板笑出一口大白牙:“两位公子是外地人吧,咱们县城小,来了外地人都稀罕,这些不值钱,你们吃吧,吃吧,下次来玩啊。”
  柳蔚微笑着道了谢,一边喝粥,一边不错眼的盯着对街的万象馆,时不时也能看到泰隶书局的杨老先生在店里捧着一本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从巳时二刻,等到午时二刻,粥也喝完了,馒头也吃得差不多了,却没人出现。
  柳蔚不禁皱了皱眉,对着容棱看了一眼。
  容棱沉了沉眸,终究抬手,对隐藏在附近的侍卫示意,让他们撤退。
  柳蔚压低声音道:“若真是因为他们在而不出现,我真的好了,对方有这么聪明?”
  “两位客官,还要吃点什么吗?”稀粥铺的老板收了他们桌的空碗,一边擦桌子,一边问。
  他们在这儿实在坐了太久了,但对方定的是这个位置,他们也不能随意走,故此,柳蔚只好又叫了两碗红薯汤。
  甜滋滋的汤水很快端来,柳蔚刚才吃饱了,现在喝,不怎么喝得下,容棱倒是喝了两口,太甜了,没动了。
  直到午时三刻,对方还未出现,柳蔚有些坐不住了,到底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
  半口下去,碗底便清亮了起来,柳蔚本没在意,可突然视线一左,她愣了一下。
  连着两口将甜汤全喝光了,果然,碗底刻着字,头写着,进泰隶书局。
  柳蔚与容棱对视一眼,容棱皱眉,叫来店家。
  店家过来时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看他们将空碗摆在自己眼前,店家也不问什么,只弯腰将碗收了,抬眼看了下对面的书局,还是那副憨厚敦实的模样:“二位去了不知道了。”
  果然是一伙的。
  容棱绷着脸,柳蔚倒是笑了一声,好脾气的说了句:“搞得像特务接头似的。”
  店家狐疑的看她一眼,似乎没懂“特务”的意思。
  柳蔚也不解惑,放了一粒碎银子,与容棱一起进了泰隶书局。
  书局的杨老先生还是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看到他们来,也不起身,抬了抬下巴,让他们自己拿柜台的书册。那是一本《法华经》。


第1567章 这里都不是外人
  柳蔚翻开,第一页夹着一张纸,头写着,往西十里,第三户门。
  柳蔚拿起那本经书,对杨老先生道:“怎么卖?”
  老先生愣了一下,到底放下了手里的话本,从椅子站起来:“要买?”
  柳蔚微笑着:“照顾照顾生意,您这儿一天也没几个人进出。”
  老先生牙疼了一下,哼了声,说:“十钱。”
  柳蔚付了钱,将那本《法华经》带走,在门口时,见正好有骡车经过。
  十里可不近,干走过去多傻啊,肯定是打车啊。
  柳蔚扭头问杨老先生:“这附近哪里有赁车的?”
  老先生懒洋洋的缩回到他的椅子里,抬手指了指右边:“拐角有个车行。”
  柳蔚与容棱过去租车,刚过去见到一个熟人,那人黑黑瘦瘦的,看着年轻,却很精干,正在给骆驼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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