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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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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柳蔚和皇后都不打算跟她多说,辛贵妃也只知道柳蔚可以替皇后治疗病根,药到病除,是这治病的法
子,有些标新立异。
柳蔚简单的交代了珊儿几句,这时,云氏又回来了。
她换了一身衣裳,不是白日那件,身边带着个小丫鬟,小丫鬟还背着个小包袱。
“怎么现在来了?”皇后问。云氏瞥了一眼竟然这个时辰了还没离开的辛贵妃,道:“看到柳大夫进宫,便想着该是这两日得治病了,便回府收拾几件衣裳,这几日,我便住在青凰殿了,也好随身照
料。”
皇后还未说话,辛贵妃先行抢白:“你一个外官命妇,怎可常留内宫?”又对皇后道:“娘娘,这不合规矩。”
云氏拉着脸子,说道:“贵妃娘娘多虑了,早在柳大夫为皇后娘娘诊病开始,臣妇便觐见皇,请了圣旨,必要时候,愿留在宫内,照顾娘娘,皇是同意了的。”
“哟。”辛贵妃挑眉:“你这是跟本宫聊圣旨呢?那你说,本宫与皇说句话顶用,还是你说句话顶用?”
“娘娘自可寻皇吹枕头风。君无戏言,已经下出的口谕,可没有收回的。”
“你……”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了,皇后无奈的抬手,打断了她们。
“一见面针尖对麦芒,哪里这么多脾气,不能让本宫清静清静。”
辛贵妃被说得不好再辩驳,云氏则特别得意,她扬着下巴,从辛贵妃身边走过时,还特意故作不经意的把人挤开,自己站到皇后身侧。
辛贵妃气得揪紧了绣帕。柳蔚:“……”
第1594章 还心动吗?
在筹备给皇后治病的同时,柳蔚又叫容棱,带着她的宣传册去找汝降王。
京权贵他们不得其门而入,但千孟尧那儿肯定有路子,且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渗透,不需要他们本人出面。
那册子好歹也是天石州云家呕心沥血两天的大作,费了不少脑洞,因此可看性是真的高。
千孟尧拿到后翻看起来,看完后,他悄咪咪的把容棱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你说这里头写的都是假的?全部都是?”
容棱扫他一眼知他冒出了什么心思,挑眉:“心动?”
千孟尧舔舔唇:“里头说,有个能勾起人前世记忆的神药……”
容棱:“……”
千孟尧还是不愿放弃:“你说都是假的,但又说不清这册子的来历,既然来的神秘,谁又能确定,一定是假的?九分假,一分真,也是有可能的,那毕竟是远古的宝藏……”
容棱面无表情:“柳蔚写的。”
千孟尧:“……”
“还心动吗?”千孟尧咳了声,眼珠子转了一会儿,道:“我一直觉得嫂夫人不简单,你说会不会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直说,便借于此册,宣之于口,你说这里面会不会真的有什么是
真的……”
“不会。”容棱笃定道。
千孟尧心里还是痒痒的,但看容棱那模样也不会告诉他,闷着没再反驳。
这册子不是柳蔚写的,容棱冠柳蔚的名,只是不想让千孟尧发神经。但显然,欲望对人心的控制,不是倚靠三言两语的解释,能令人信服的。
眼看着千孟尧小心翼翼的将书册藏进袖笼,容棱觉得,柳蔚的计划说不定真会成功,所谓的遗址,可能也真能找出来。
而在柳蔚将所有治病工具搬入皇宫,又招募云家好几位杏林圣手一同会诊时,千孟尧也将手的宣传册着人抄录百份,拿出去正式传销了。不过千孟尧也留了小心思,抄录的时候,他把关于“勾起前世记忆的神药”这一条,自作主张的删除了,事后也不敢告诉容棱,只打哈哈,说自己一字没漏,绝对能把事办
好。
容棱哪能看不出他心虚,但多一条少一条差别也不大,故此没有点破。
云承稚自从多了个姑姑、姑父,休沐之日,不再拘限于大和书院,也会去长辈家串串门了。
日子久了,连魏俦和钟自羽都知道柳蔚多了个侄儿。
初十这天又是休沐,云承稚拒了同窗诗会的邀请,再一次晃晃荡荡去了清宅。
一进去,看到院子里姑父正带着小黎表弟在练剑,软白软白的一团娃娃,举着长剑,舞得虎虎生风。
注意到他来了,小表弟停下手里的剑,脆生生喊了句:“承稚哥哥。”
云承稚笑笑:“你们忙啊。”
容棱怕了拍小黎的脑袋,让儿子自己练,便朝云承稚走去。“姑父。”云承稚先乖乖的打了招呼,然后道:“京里现在是有些传言了,我听您的,在那次堂审后,刻意与胡子濯保持联系,昨日听他说,他父亲这两日总在书房骂人,好
像是下头的兵线一直在动。”
容棱眯眼:“哦?”云承稚压低声音道:“临亲王,敝亲王,这两位都是世袭的闲王,是当今圣的堂弟,一直以来,他们都安安静静,不露声色,连次六王造反,他们都未露面过一次,
但这两日,他们足下的兵马,却有挪动,胡子濯说,一开始只是说改地练兵,后来出现逃兵,但逃兵哪有一口气逃一两千的,这分明是被私调出去了。”
容棱点点头,但对这个数量不太满意:“只有一两千?”
云承稚叹了口气:“胡子濯很担心,说这些世族亲王的兵马,一贯都是把控在兵部,现在冷不丁丢了这么多,怕是兵部难辞其咎,兵部尚书更加首当其冲。”
这个容棱倒不担心:“既是我要各府派出人马,大事未成前,自不会令旁人受迁,你与胡子濯说,让兵部如实禀便是。”
云承稚迟疑:“若是如实禀了,那皇岂非也会知道此事?”
“知道又如何?”
“知道……”云承稚心里毛毛的:“那不是欺君吗?”
写册子的可是他三叔公,若真定为欺君之罪,待株连九族时,他们全家不都完了?
容棱敲敲云承稚的脑门:“谣言止于智者,圣贤正英明,自不会信这等子虚乌有之言。”
“那他若是信了呢?”
“那他不是明君。”
云承稚扁嘴:“……姑父,这可不是玩笑。”
容棱轻笑:“没有一个皇帝,会承认自己昏庸。无论他是否知晓,是否相信,你们一家,都注定平安无事。”
“姑父,你说真的?”云承稚还是担心:“没诓骗我?”
容棱抬起眼睛,看向天边飘过的白云:“帝王心术,我你清楚。”云承稚到底只是个少年,现在又赶鸭子架,了他们全家为故土遗址,勾勒出的弥天大谎贼船,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一切只得以姑姑、姑父马首是瞻,事实,连
家乡的亲眷都书了家书京,让他多跟姑姑、姑父学习,别整天知道一个人闷头读书。
他现在成了姑父的探子,专门打听兵部的动向,偶尔想想,还是挺刺激的,踏踏实实小半辈子的书呆子,竟然也有当地下分子的一天。
……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着预先设计的方向行走,而皇宫里,经过一个月的治疗,皇后已经虚弱得只剩皮包骨头了。
辛贵妃吸着鼻子,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的掉。
云氏看了不耐烦,忍着气说:“你再哭,又将娘娘吵醒了!”辛贵妃拿绣帕捂住嘴,红彤彤的眼睛斜睨了云氏一眼,哽咽道:“我是难受,吃什么吐什么,刚进肚子的东西,过不了一个时辰又得呕出来,这么下去,人怎么受得了?
”
云氏脸色也不好,尤其是看到内室床榻,自家小姐那满眼乌青,脸颊凹陷的模样,心里堵得慌:“柳大夫说这些苦都是小姐必须吃的,谁也帮不了。”
辛贵妃擦擦眼睛:“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弱是弱了点,但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云氏嘀咕:“你懂什么……”
小姐这不是重病,是毒,毒不清,人是半只脚在棺材,那才更可怕。
辛贵妃也不与云氏说了,擦干净眼睛后,便进了内室,要去给皇后换水擦汗。云氏难得的没有与她抢,坐在外室,绞尽脑汁想,明日能不能求求柳大夫,让她把这磨人的清肠停一天,好歹让食物能在她家小姐的肚子里留一个晚也好。
第1595章 别听你爹的,他没文化
皇后娘娘的病治起来受折磨,这是早说过的。
古代没有西医仪器,要自己做也做不出,用医疗法,得使用传统的排下泻法,再佐以针灸,推拿,等多方面助淤止气之术。
每一项工序,都不是皇后这虚弱的身子骨受的住的。
更何况这已经一连整个月,没断过了。
云氏心疼皇后,但柳蔚却不可能听她的。
云氏只能眼看着皇后依旧日以继夜的受苦受难,她难受不已。
半个月后,柳蔚给了她们一个好消息:“这个疗程结束,若是没出现其他反应,往后是五日一次,不需日日如此了。”所有人都大舒口气,包括真的快撑不下去的皇后,因为无法输液,这一个半月的营养摄入,依赖的全是参片,参片吊着一口气,却也只是那一口气,皇后为了排清体内的
沉屙旧毒,不止是排毒,连整个人芯儿,基本都被挖空了。
她像一具行尸走肉,疲到极致时,话都说不出,张嘴都没力气。
现在,总算是熬过最初,最痛苦的阶段了。
后面,会越来越好的。
……医治皇后,从一开始柳蔚没有抱着能速战速决的心思,因此暑去冬来,春夏交替,直到第二年七月,柳蔚才再与云家诸位老爷一同会诊,反复检查了两天两夜后,正正
式式向所有人宣告,娘娘的病,痊愈了!
一个月的苦疗,十个月的复疗,不下百日的辛勤奔波,皇后彻底安康的这一刻,所有人,都等得够久了。
……
八月十九,云承稚再一次急急忙忙跑来了清宅。
柳蔚不用日日进宫,总算是闲了下来,云承稚来时,她正抱着女儿,坐在院子里教丑丑东西。
“藏俞五十穴,府俞七十二穴,热俞五十九穴,水俞五十七穴,头五行行五,五五二十五穴……”
丑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家娘亲,沉默了一会儿,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柳蔚皱眉,拍了拍女儿头的小揪揪:“让你背《素问·穴论》,你背的什么?”
两岁大的小女娃愁苦了一张脸,耷拉着脑袋道:“娘,爹让我用《三字经》启蒙。”
“别听你爹的,他没化。”
小女娃叹了口气:“太爷爷也说《三字经》适合我。”“你太爷爷是学问高,但是他对你太溺爱了,黄帝内经分《灵枢》与《素问》两部分,各81篇,共162篇,你哥哥两岁开背,背通全经十四万字,刚好三岁,哪里耽误他启
蒙了?”
“可是娘……”小女娃还想挣扎一下。
恰好云承稚跑来,来不及打招呼,见面喊:“姑姑,有消息了!”
柳蔚见他气喘吁吁,知道必有大事,将女儿放到地,吩咐:“去找你哥哥玩。”
圆胖圆胖的小女娃踩稳了地砖,才扭头,撕心裂肺的边跑,边对屋里喊:“哥,娘又逼我背医经了!”
柳蔚不将女儿的告状看在眼里,拉着云承稚问:“什么有消息了?”
“遗址,遗址啊!”
柳蔚一愣:“什么消息?”
“是扈亲王,他找兵部领兵,说即刻要回封地安江昆州。”
“扈亲王?”这个亲王,柳蔚一点印象都没有。朝廷有许多亲王,多为先帝所封,是先帝的庶子们,先帝对他们不心,随便封个王储,给点地盘打发了,但轮到新帝登基,人家过分了,除了亲弟弟六王格外优待
,其他的别说地盘了,人都直接一车全拉回京城,要人家在京里安享。
这等于什么?等于削爵,削地,削权。
庶亲王们被皇帝治得服服帖帖,在京里老老实实过了近十年。
但现在,突然有一位扈亲王,要向兵部领兵回地了。各地的亲王都有自己的编兵,但是人进京后,这些兵权便被暂交给兵部一同打理,当然不移交也不行,你要带着万府兵进京,这些兵马住哪儿?谁给他们扎营,谁给他
们发饷?扈亲王是直接跟兵部对的话,对方有一万九的编兵,这次却不是要全领,只领一千,并且回封地的原因,说只是因为身患恶疾,想在临死之前,再回旧地一游,也好死而
无憾。
这事儿,搁往常是个小事,皇多半看了折子也会同意。
但现在扈亲王还没奏圣,直接先来兵部领人了,也正因如此,胡尚书才念叨了一句,胡子濯听了,顺口跟云承稚说了。云承稚这一年半的功夫,是深受他姑父“教导”,什么老谋深算,见微知著的本事都学了点,他一开始听还不觉得什么,转头一琢磨,却觉得不对,立马来了清宅找柳蔚
。
“你是说,怀疑遗址在昆州?”柳蔚问。
云承稚却摇头,说道:“在昆州不可能,昆州在安江以南,百年前,根本还不属于仙燕国土,但这位扈亲王,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
“扈亲王实力不足。”
柳蔚挑眉:“哦?”云承稚道:“临亲王的生母,为先帝宠妃,敝亲王的生母,为先帝贵妃,二人均是母族显赫的贵王,但扈亲王的生母,却只是个偶被先帝临幸的小宫女,无权无势,地位低微,即便远古宝藏对身染恶疾的扈亲王充满吸引,但扈亲王绝对没有这个实力,像另外几位亲王一般,能派遣得力干将,外出探寻,更遑论,近十多年来,扈亲王一直老
老实实,安分守己,怎么会突然在不向皇奏禀的情况下,贸然向兵部要兵呢?”
柳蔚沉默下来。云承稚继续道:“我怀疑是临亲王。我之前听姑父说,临亲王这阵子老在府设酒宴客,其也宴请过扈亲王,扈亲王在京贵胄,向来没人看得,临亲王以前也没
听过与扈亲王有旧交,怎么现在好端端的,突然跟他走动起来?”
云承稚的怀疑不是没道理,柳蔚抬眸,扫了周围一圈,问:“找过你姑父了吗?”
云承稚摇头:“外头的仆从说,姑父今早去了汝降王府,现在还没回来。”
“那他应该也收到消息了。”柳蔚吐了口气:“千孟尧那边,盯得不你松。”
云承稚点点头,又问:“姑姑,你说,临亲王是真的找到了吗?”
几百年前的旧址,真的还能找到吗?
柳蔚耸肩:“谁知道呢。”转而又道:“不过他如果当真利用扈亲王偷潜出京,那么想必,算没发现全部,也有了点蛛丝马迹,盯紧他吧,有希望的。”
云承稚顿了下,又开始担心:“姑姑,你说若临亲王知道咱们一开始是骗他,会不会生气啊?”“不会。”柳蔚笑的很友善:“要是真的找到了,我们全家,都会很真诚的向他道谢啊。”
第1596章 尤其有了丑丑做对比!
晚容棱回到家,看到柳蔚坐在书桌前,支着下颚,也不知在看什么。
容棱前,大手扶着柳蔚的肩,倾身,在她鬓角吻了一下:“丑丑说,下午去了小黎的药行?”
柳蔚转身,盯着容棱的眼睛,表情有些严肃:“我们来仙燕国,是为了什么?”
容棱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为了寻找外祖父,也是为了寻找岳单笙那张藏宝图,现在人早找到了。所谓宝藏,你说,宝藏是什么?”
容棱沉默下来。柳蔚深吸口气:“今日看着扈亲王出城,我在想,遗址真的能找到吗?遗址里有什么?岳单笙那张藏宝图,根本不是藏宝图,只是一张证明仙燕国存在的海域图,从很久以前,关于藏宝图的传说,只是你们容氏一族新旧二帝交位时的口口传言,但这个传言又是怎么来的,是前朝万翰帝临死前,无从考证的一句戏言,万翰帝所谓的宝藏
,可能根本不是一件实物,他可能是说,大海之外有一片疆土,有一片江山,有一个不逊于原化的明,这可能是所谓的宝藏内容,你认为呢?”
“有这个可能。”流言能将事实歪曲到什么地步,容棱一清二楚。
几百年流传下来,有些故事,恐怕早已失真,大家都说海外有宝藏,但他们来了仙燕国这么久,唯一听说过的宝藏,也只是所谓的遗址罢了。柳蔚低垂下眼睛,心里乱糟糟的:“我早做好决定了,如果三年内,找不到遗址的任何信息,我们放弃,这辈子都不想了,但没想到,仅仅一年,竟然有线索了,那么等吧,如果,遗址是万翰帝口的宝藏,那我们也算有个了结了,但如果不是,我也不打算等了,容棱,我们是要回家的,我的母亲,我的弟弟,我们的朋友,还在
大海的另一边,外祖父,也必须见到外祖母,我们得一家团聚,真真正正的一家团聚。”
容棱搂着柳蔚的肩膀,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柳蔚抓着他的手:“今天突然想到了小黎,他懂事了,其实他早很懂事了,只是以前我没在意,他很能干,尤其是有了丑丑做对,我们这个儿子,真的越看越优秀。”
容棱笑了一声,在她头吻了一下:“你生得好。”柳蔚继续说:“看到小黎,我想到外祖父与我娘,这片海洋,将他们父女分隔了数十年,我当时想,如果我们回不去会怎么样,如果我们也像外祖父一样,一生快要过
完也无法跨越过去,会怎么样?更坏的可能,如果我们回去了,小黎和丑丑回不去,又会怎么样?”
“不会的。”容棱看着柳蔚的眼睛,目光非常认真:“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丑丑特别依赖小黎,小黎总觉得我带不好丑丑,他们兄妹感情非常好,但我害怕,我害怕我们无法回去,更害怕回去的代价,跟我们来时一样,你知道海难之后,当我醒来,看不到你们时,我有多恐惧吗?魏俦和钟自羽救了我,即便我并不喜欢他们,但他们救了我,给了我机会,让我可以和你们团聚,所以我很感激他们。但容棱,幸运是会用尽的,我们从青云国来仙燕国,不知道要经历什么,海难突袭,我们无从应对,但老天怜悯,并没有让我们损兵折将。可是回去呢?如果回去的方式也是如出一辙
,而我们这次不再幸运,我会失去什么?你?还是孩子们?”
“你想太多了。”容棱吻了吻她的唇,企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柳蔚无法冷静:“这件事我其实想过很多次,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真实,扈亲王的离京,会给我们带来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如果是‘正’,那我们知道答案后,立刻会返回西进县,筹谋回去之法。而如果这个答案是‘负’,我们或许还可以耐着性子,多等两年,可结果,依旧是返回西进县,然后回去。容棱,不能逃避,我们得面对,
得设想好最坏的打算。”
柳蔚是个很冷静的人,她今天却慌张了,因为近在眼前的危机,让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仗着没有迫在眉睫,自欺欺人。
她今天提出这个,是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但这世,从来都没有万无一失。
“没有最坏的打算。”沉默了好久,容棱才开口,说的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让最坏的情况出现。”
“你怎么保证?”
“用命保证。”
房间出现了短暂的寂静,柳蔚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床榻前,躺到床。
容棱坐在她身边,问:“不相信我?”
“不是。”她背对着他,声音有些发闷:“只是觉得,失去你,最坏的结果,更坏。”
容棱笑道:“这算甜言蜜语吗?”
柳蔚扭头看他,眼里没有笑意:“明天你去找云席,告诉他,小黎不能帮他了,等小黎回家,让他照顾丑丑,至于你,我把外祖父和他们兄妹俩,都托付给你。”
柳蔚这话,蕴含了很多意思。
房内再次寂静。
片刻后,容棱平静的问道:“决定好了?”
他世所有人都了解柳蔚,了解她的心思,也了解她的计划。
哪怕,她还什么都没说。
“决定好了。”柳蔚又转过身去,语气有些疲惫:“我必须,找到那个万无一失的方法!”
“带魏俦和钟自羽?”
“对。”柳蔚没有回头:“路途遥远,我总得要两个跑腿打杂的。”
……
三日后,又是一个艳阳天,同样的西城门,这次,出城的人,已换做了别人。
魏俦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驾着马车,车厢里钟自羽歪着头,靠着车壁假寐,对坐的柳蔚手里拿着本闲书,正在翻阅。
马车没有阻滞的离开城门,车轱辘咯吱咯吱的响了好一阵,睡不下去的钟自羽,终于睁开了眼。
“一走了之,抛夫弃子?”
柳蔚又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抽空抬起头时,顺便抬腿,踢了钟自羽一下:“会不会说话?”
钟自羽抿了抿唇,将脸扭到一边。
柳蔚看着摇曳的车帘外,行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回西进县的事,只告诉了容棱,容棱没有来送她,其他人也不知道,她走得,还真的有那么点抛夫弃子的意思。心里失笑,她又抬头,瞪了钟自羽一眼:“有危险拿你们垫刀,你最好现在开始求神拜佛,我们这一行,能顺顺利利,马到功成。”
第1597章 丑丑不喜欢娘亲
九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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