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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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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没吭声吗?你老瞧我做什么?”
  容棱便敬老的将目光移开,柳蔚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好的很。
  老人家面子挂不住,将半杯没喝完的茶放下,起身,对柳蔚道:“孩子给我,我抱进去哄。”
  柳蔚便把丑丑交给他,老人家带着曾外孙女进了里屋,顺道还把祝问松也拉进去了,看这架势,肯定又要背后说容棱坏话。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但外面依旧狂风大作,风雨不停。
  容棱牵起柳蔚,将她拉到窗边,看着窗外雨幕,轻轻将她拥住。
  柳蔚回抱着他,道:“你是如何查到大江县的?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吗?”
  “很多事。”容棱回答。
  柳蔚仰头看他,容棱低眸,注视着她的眼睛,指尖去摩梭她还没干的鬓发。
  有句老话叫小别胜新婚,容棱乍见柳蔚,心里是很想与她温存的,但一来环境狭窄,屋子里空间不足,人口又多,没条件让他们你侬我侬,二来,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他们互相都有许多讯息要与对方交换,故此,浓情蜜意,也只能演变为公事公办。
  两人十指紧扣,躲在这房间一角,慢慢的将彼此近两个月来的行程都交代了一遍。
  柳蔚这边倒是好说,她从京城出发,抵达西进县,然后开始没日没夜的查资料,查到最后,因为宋县令的无心之言,将目光放到了早已覆灭的两江小县,大江县,随后雇船出发,抵达门石岛。
  容棱这边则较为曲折,他们一开始去来城县,调查云氏旧籍的目的便未达成,随后偶遇了真阳国楼青一行人,借此由真阳国与仙燕国的关系,延伸到两国之间曾存在的小小贸易枢,大江县。最后阖家前往大江县旧址。
  只是容棱毕竟没有像柳蔚那样,做太多的前期调查,他们没头苍蝇一样的下了水,在两江流浪了七八天,也没找到任何与大江县旧址有关的痕迹,最后却遇了临亲王与边海军的船。
  “遇他们,是在三日前,那日我正打算返航……”


第1618章 小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日,雨越下越大,风越吹越烈,在海走了五日,天气开始不稳定,容棱咨询了雇佣的船工,船工说夏末之际,有风浪是很正常的,他们的船大,只要稳定行驶,不要走逆风线,并不会有危险。
  船工常年行船,又是土生土长的两江人,容棱自然信任他,但其后雨又下两日依旧不停,尽管船工担保没有大碍,容棱还是起了退却之心,船有老有少,他担不起这个风险,故此决定返航。
  可在这时,他们与边海军的船碰了头。
  边海军的船有两艘,间还夹了两艘商船,容棱一开始以为是海军护送商船过境,毕竟两江深处有山海寨为患,大型商船想平安往来,多半都要仰仗边海军照拂。
  可定睛一看,他却看到商船甲板的临亲王。
  自从把狼族遗址的事外包出去,容棱监视着京城各家诸侯,这位临亲王长什么样,他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临亲王平民打扮,乘坐普通商船与边海军同出同进。
  容棱一下便想到了那个被他化成粉末的白骨钵。
  两艘边海军船跟在临亲王身边做牛做马,供其驱使,容棱不得不怀疑,边海军是否已经与临亲王同气连枝?
  临亲王让人偷走真阳国的白骨钵,扭头把木拉公主引诱到西北边境,想来个空手套白狼,让西北边军与真阳国闹矛盾,他自己则守在两江口,只等矛盾爆发,西北边军奏了皇,他便可近水楼台,做第一个攻打真阳国的先锋。
  临亲王是个庶亲王,哪怕母族再显,身家再多,也没有兵权,那么他想第一时间占领真阳国,势必要与有兵权的边海军合作。
  而现在边海军又对临亲王十分优待,甚至临亲王微服出巡,边海军都能派两艘船随行保护。
  如此大的做派,关系如何,一目了然。
  真阳国究竟是不是遗址目的地,容棱不得而知,临亲王耗费心机,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所作所为又是否能取得收获,同样是未知之数。
  可是机会在眼前,容棱再三权衡后,咬牙决定延迟返航,与边海军临亲王的船取得联系。
  搬出汝绛王府的头衔,对方只得接纳他。
  而容棱搬出的借口也相当不走心,他说他的船本来是要去保州,结果船走到一半,迷路了。
  这个理由一说出来,边海军与临亲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边海军那边的态度倒是模糊,大概是觉得,这什么容督军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保州在南边,这船往东走,你能走到保州,我把这船给你吃了。
  临亲王倒是眼神微妙,看那意思,估计是以为汝绛王也查到了遗址在真阳国,所以派了人往真阳国去。
  三方各有心思,但都未点破,貌合神离的同行了两日后,遇了海浪。
  这下好了,五艘船都被困在了海,四面都是水,雨还一直下,最近的岛是贫瘠的门石岛,岛没有驻军不说,连岛民都少的可怜,估计他们五艘船的人岛,岛连给他们暂住的房子都不够。
  可没有办法,这样的天气,船再走下去必然会翻,所以他们唯一的选择,也只剩下门石岛了。
  不过当靠近门石岛附近时,容棱便根据地图与坐标,看出这里离大江县的旧址非常近。
  ……
  夫妻二人一番喋喋不休,说了近半个时辰才勉强说完。
  柳蔚不知容棱在她离开后,竟去了来城县,还带着全家都去了,有些后怕:“丑丑年纪这么小,外祖父又年纪这么大,让他们长途跋涉,实在是太难为了。”
  容棱握紧柳蔚的手,道:“我有分寸。”
  柳蔚私心还是信任容棱的,她知容棱既然这么做了,必然会设想周全,路也会安置妥当,但这有老有少的,难免让人分心。
  容棱看柳蔚只是叹气,并未生气,不禁试探性的问了句:“想骂我吗?”
  柳蔚愣了一下,而后失笑:“你有你的想法,且也照顾好了大家,我为何要骂你?别说得我像个不懂事的泼妇。”
  容棱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真的不骂?”
  柳蔚摇头:“不骂,我想你了,只想抱着你,靠着你,像现在这样……”
  她说着,抬手又环住了容棱的腰,身子与他的贴的紧紧的。
  容棱面无表情的瞧着妻子含笑的侧脸,半晌,幽幽的吐出一句:“那你别后悔。”
  柳蔚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了一声。
  容棱突然道:“丑丑养了一条蛇。”
  柳蔚疑惑:“什么?”
  “叫阿碧。”
  “……”
  “毒蛇。”
  “!!!”
  “她能与蛇说话。”
  “???”
  “还能与别的动物说话。”
  “………………………………”
  长久的沉默后,是柳蔚越发难看的面色。
  容棱感受到柳蔚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越箍越紧,攀着自己后背的手指,越抠越深。
  微弱的窒息感开始明显。
  容棱咽了下唾沫,小心翼翼的将妻子往外推了一点,道:“你先冷静。”
  柳蔚缓缓抬头,双眼蓄着暴风骤雨,她看着容棱。
  容棱赶紧撇清关系:“你要搞清楚,这是遗传的你,与我无关。”
  柳蔚:“…………”
  ……
  容棱与柳蔚吵架了。
  钟自羽本来正在喝粥,他病还未好全,现在吃东西很娇气,半碗粥,拿勺子喝了大半天都没喝完。
  柳蔚突然吼容棱时,声音太大,把他给吓着了,手里的碗一滑,掉地了。
  灶房里正在帮着婆孙二人烧水的小黎听见了,急急忙忙跑出来,看到窗户下,自家爹娘正在推搡。
  娘要走,爹把她拉着,娘去推爹,爹还是把她拉着。
  也不知这是闹得哪一出,小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钟自羽回过神后,慢慢的蹲下身收拾粥碗,小黎不敢贸然进入战圈,去帮钟自羽收拾,同时问他:“我爹娘怎么了?”
  钟自羽摇头:“不知。”
  小黎皱眉:“你不是一直在这儿吗?你没瞧见?”
  “没。”


第1619章 这个家,毕竟还是柳蔚做主的
  小黎没办法,只得去问坐在桌边的白发青年。
  “您瞧见了吗?”
  白发青年低头摩挲着手里那颗翡翠石,一边照着翡翠石的纹路在干纸描绘,一边拿着半干不湿的古籍,对照自己画出的纹路,进行标注,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是马,这位圣女的标志是马,扬蹄的马,代表什么?”
  这位国师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从来城县出发开始,一路都抱着一袋子珠宝与几本古籍册子对照翻阅,谁叫都不听,跟陷进去了似的,让人十分费解。
  小黎看白发青年不理自己,估摸着这位又入定了,怕是也没看见爹娘因何吵闹,只好自己壮着胆子前,想去劝架。
  哪知他刚走两步,还未说话,屋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门外,落汤鸡似的年男子火大的咆哮:“柳蔚!你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这人有没有良心!”
  正在和容棱争执不休的柳蔚一愣,回头,对魏俦气鼓鼓的脸,她滞了一下,眨了下眼。
  钟自羽在此时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想起来似的道:“哦,我是说忘了什么,魏俦找你去了,找两个多时辰了。”
  魏俦浑身滴水的站在门口,看看柳蔚,又看看钟自羽,气成了河豚,谁劝都不好使。
  柳蔚回头瞪了容棱一眼,警告道:“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然后走到门口,给魏俦递了张干布。
  魏俦不依不饶,一边擦脸,一边撒泼:“你知道我把山都翻遍了吗?我还非要那些岛民跟我一起找,他们都恨我了!我感觉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他们肯定嫌我烦,想把我推下水淹死,我差点死了!我跟你说柳蔚,我死了也是因为你,你内疚一辈子吧!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
  魏俦发了一顿脾气,柳蔚为了哄他,说了许多好话,魏俦不听,柳蔚给了他五十两银子,魏俦扭扭捏捏了一会儿,柳蔚又加了十两,这回魏俦没吭声了,悄悄把银子放进自己的包裹,藏在夹层里。
  有了魏俦打岔,之前的事便告一段落。
  其实柳蔚也知道,丑丑突然冒出这么个天赋,不是她或者容棱任何一个人可以左右的,但她不能理解的是,有一条用心歹毒的蛇,口蜜腹剑的诱导她的女儿,进入敌人的射程范围,险些命丧当场,但容棱,却没把那条蛇剁成碎肉当花肥,还让那蛇继续呆在女儿身边?
  柳蔚满身火气的进了里屋,看到外祖父与师父正在桌前说话,而丑丑则睡在床,小小的女娃脸颊红红的,右手拇指含在嘴里,睡得分外香甜。
  看到外孙女进来,纪南峥道:“没有发烧,也没咳嗽,已经睡着了,大略是累狠了。”
  柳蔚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的确不烫,便松了口气,轻轻给女儿掖了掖被角。
  然后她感觉,被窝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滑动。
  柳蔚额头青筋立刻冒了出来,她掀开被子一角,一闪而过的碧绿色生物稍纵即使,但柳蔚眼快手更快,猛地一掐,一条小蛇的七寸,便卡在了她拇指食指指尖。
  纪南峥见状,解释一句:“哦,这蛇是……”
  “我知道。”她冷飕飕的打断,盯着小绿蛇的目光,恨不得把它碎尸万段。
  纪南峥见外孙女面色阴冷,有点害怕的沉默一瞬,回头去找容棱。
  容棱站在门口,对着老人家摇了摇头。
  纪南峥登时明白出事了,马去看祝问松,让他想办法。
  祝问松素来老成持重,但现在也有点拿不定主意,表情非常凝重。
  三个男人在后面挤眉弄眼,打眼色时,柳蔚已经把小绿蛇打成结,团吧团吧,打算直接扔锅里。
  而小绿蛇也在遭到一系列凌虐后,着急忙活的开始求救。
  “嘶,嘶……”
  还没喊两声,嘴被捏住了。
  柳蔚狠狠的按住小绿蛇的头,让它别说求救,屁都放不出一个。
  然后回首,看向一言不发的三人,沉着脸问:“你们都认为,让这蛇靠近丑丑,没问题?”
  房间里一片寂静,三个男人安静的低首,并不表态。
  “外祖父?”柳蔚点名。
  纪南峥肩膀抖了一下,犹豫的抬起头,看着冷冰冰的外孙女,小声气的指向身边的祝问松:“他说,没事的……”
  柳蔚皱眉,看向祝问松:“师父?”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祝问松急忙辩驳:“我是最先发现丑丑有猫腻的人,我是功臣!而且这蛇本来是放在笼子里的,是……”祝问松结巴了一下,小小的撇嘴,瞄向门口的容棱:“是你相公让丑丑撒了两下娇,同意把蛇放出来的……我当时都不在船舱,不知道的……”
  柳蔚眯着眼,又看向容棱。
  两个老人家都是长辈,这锅到底是谁的不重要,反正最后肯定是晚辈背。
  容棱长叹一声,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能安排起来:“我去摘葱,炒蛇段吧。”这个吃法简单,晚饭前能做出来。
  食谱定下后,柳蔚愤怒的情绪得到明显好转,她将小蛇丢给容棱,自己坐在床边,摸着女儿的头发,眼里满是心疼。
  纪南峥和祝问松不敢在里屋多呆,两人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直接去灶间,拉住容棱:“你真要宰了?”
  容棱一手拿蛇,一手拿刀,已经打算手起刀落了。
  纪南峥急道:“丑丑醒来找不到这蛇要哭的。”
  真相是小绿蛇本来放在笼子里,但是丑丑要摸,找太爷爷说情,纪南峥不舍得曾外孙女难过,便让祝问松去容棱的衣服里偷钥匙,然后二人一起把笼子打开。
  之后容棱发现了,找师父要钥匙,祝问松一不做二不休,当着他的面,把钥匙扔江里了。
  现在纪南峥又怕外孙女生气,又怕曾外孙女伤心,拦着容棱时,动静不敢太大,还得态度强硬,弄得容棱也举棋不定的。
  当太爷爷的,当爹的,当师祖爷爷的,哪个不是将家里最小的女娃娃视若珍宝,谁舍得让小丫头掉一颗泪?这蛇要真宰了,小丫头醒了必然不依,可柳蔚的命令又言犹在耳……
  这个家,毕竟还是柳蔚做主的。


第1620章 小黎轻轻一笑,深藏功与名
  三人一时都犯难了,小黎站在旁边,听出了前因后果,他倒是机智,轻笑一声,自信道:“我有办法。”
  三人同时看向他。
  小黎一脸神秘:“解铃还须系铃人。”说完,端着一碗热水,走进里屋,三人远远地,听到小男孩清脆的声音响起:“娘,喝口水吧……哎呀……”
  “哐当!”
  三人一同走去,看到里屋门口,小黎打翻了热水,碗掉在地,摔成了八瓣。
  而被这巨响一惊,本来睡得好好的丑丑,揉揉眼睛,醒了。
  小黎表示自己没有烫到,并且主动的去拿拖把来拖地。
  柳蔚的注意力便集到了迷迷瞪瞪的小女儿身。
  丑丑陷在被子里,望着床畔的娘亲,短短的小手往伸。
  柳蔚将她抱起来,半搂着问:“还难受吗?”
  之前丑丑下船时淋了雨,一路山都面色不佳,进了屋子后脸开始发烫,现在睡了一觉虽说没有继续发热,但柳蔚还是怕她头晕胸闷。
  丑丑把脸贴在娘亲胸口,摇了摇头,说:“不难受。”
  嘴里说着不难受,身子却没骨头似的赖在娘亲怀里,动都不肯动。
  柳蔚只得继续抱着她,两个月不见,她也想这丫头得紧。
  小黎这时进屋将地拖了,离开前,杵着拖把杆,笑了一声:“丑丑没生病真是太好了,丑丑你是没瞧见,方才你晕晕乎乎的,娘可担心了。”
  丑丑闻言,小脸红红的,短胳膊往够,够住娘亲的脖子,牢牢的攀住,一脸依恋。
  柳蔚也微笑起来。
  小黎又问:“丑丑想娘吗?”
  丑丑点点脑袋:“想。”
  “那丑丑有什么话想对娘说吗?”
  丑丑呆了呆,看看哥哥,又看看娘亲,胖胖的手指揉了揉后脑勺,似乎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
  小黎提示她:“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有趣的事,丑丑不想说给娘听吗?”
  “想的。”丑丑立刻回答,然后振奋的从娘亲怀里坐起来,看着娘亲的眼睛,道:“娘,我交了一个好朋友,它叫阿碧!阿碧可厉害了,阿碧什么都知道!”
  柳蔚:“……”
  小黎看丑丑已经道了,便提着拖把扭头离开。
  出门后,见到门外还站着的三位长辈,小黎轻轻一笑,深藏功与名。
  晚的炒蛇段没有如期桌,碧绿的小蛇被放进了另一个铁丝笼子里,这笼子是柳蔚去找岛民借的,钥匙她亲自保管。
  丑丑并不知道大人们因为阿碧,白日曾发生过一场革命,她只是很话唠的拉着娘亲,把过去的两个月,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说了一遍,说得天黑透了都不想睡觉。
  柳蔚好不容易将她哄睡着,出了房间,看堂屋里,没有容棱的身影。
  婆孙二人的小木屋只有三间房,一间堂屋,两间寝房,现在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借宿,屋子肯定住不下,最后大家商议后,成年男性在堂屋打地铺,老弱妇孺分开两边睡寝房。
  堂屋里没有容棱,柳蔚去院子里找,逛了一圈儿,才在后院的井旁看到他。
  此时天的雨已经停了,空气弥漫着黏腻冰凉的湿气,天边时不时还有闪电划过。
  柳蔚知道,现在的停雨只是短暂的,最迟明天早,这场雨又会继续下起来,到时候情况又会变成什么样,现在没人知道。
  容棱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见柳蔚拢着一件薄衫,双手环臂走过来。
  待到走近时,容棱朝她伸出手。
  柳蔚盯着他那截手臂看了半晌,才一脸不乐意的牵住,任由容棱将她拽到井岸的石墩,坐下。
  “你对现在的情况,是什么看法?”
  坐下后,柳蔚便直奔主题。
  这场突如其来的骤雨,是个关键,她现在有些想法,但需要结合容棱的看法才好实施,她不知道容棱是否有别的打算,如果是,他们需要协调。
  容棱侧眸看着她,将她的手牵住,握在掌心,十指紧扣。
  柳蔚出言催促:“容棱。”
  “你决定吧。”容棱随口说着,而后抬眉看她一眼:“你不是有计划了吗?”
  柳蔚被他这笃定的眼神看得一乐,不愿意笑,但还是被逗笑了,她点点头,不再卖关子:“这雨不对,风也不对,白日我特地与师父谈过了,还问过国师,他们都觉得,这天气的确是有问题的,这两日,我想,会有强台风袭来。”
  容棱尽管不太理解台风的构成,但也“嗯”了一声,目光看向前方:“我们要走吗?”
  “走不了,附近只有门石岛一块陆地。”
  “那你欲如何?”
  柳蔚坐直了些:“等。”
  “等什么?”
  “等台风过境。”
  容棱似乎明白柳蔚的意思了:“你想赌一把?你认为,这场风雨,能助我们回青云?”
  “怎么可能?算假设我们真的可以如来时一般,通过海难回到青云国,但也不是这场强台风。”
  容棱挑眉:“哦?”
  “这是两回事。”柳蔚看着对方道:“第一,我根本不同意通过这种不确定的诡异方式穿梭两国,在我眼里,这个操作存在了太多不确定因素,这不是赌博,是赌命,我们都只有一条命,赌不起。第二,你我,包括外祖父,师父,所有人来到仙燕国时,都是通过魔鬼海进入,随后抵达两江,靠近西进县,但我们现在所在的是大江县附近,大江县与西进县一北一南,我们想要用同样的方式回去,那第一前提,坐标已经错了。所以这场强台风算真的刮过来,对于我们回国,也没有任何价值。”
  “那你要等什么?”容棱问。
  柳蔚抬眸,看着山下,悠远黑暗的江水:“等大江县出现。”
  容棱沉默起来。
  柳蔚道:“大江县已经被淹没了,整个县城消失在水底,但我相信,只要存在过,痕迹无法磨灭,我和你都找不到确切的大江县遗址位置,我们所看的地域古志最早的也是一百年前,而门石岛是距离当时的大江县最近的陆地,这是我们全部的线索,可这其实是不够的,所以,我打算在这里等着,等到台风来临时,我要看看,看看这附近,哪里能浮现出大江县的旧影。”
  容棱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觉得大江县会浮起来?”
  “当然不可能。”柳蔚怪的看着容棱:“我看着像这么不切实际的人吗?”


第1621章 只需等到风力最强的时候
  容棱没做声。
  柳蔚叹了口气:“风与水的关系是很妙的,台风过境,寸草不生,强烈的气流伴随着降雨、惊涛,会在这片海域掀起翻覆骇浪,平整的海域会遭受漩涡,龙卷侵袭,而这个时候,如果哪块海域的海底有巨物存在,那块海域的附近,龙卷的幅度势必变小,这是气流遇到阻力所造成的情况。”
  “哪里的阻力大,哪里是大江县沉沦的地方?”容棱说道。
  “对。”柳蔚仰起头,看着前方夜空:“我今日在山走了很久,东南西北四面我都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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