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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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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简短的将昨日甲板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着重提了那个李勤:“若没意外,背后相助临亲王的,是李勤,只是他一个纨绔子弟,哪来的能耐查到遗址的事?甚至与临亲王勾结。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钟自羽沉默下来,他对什么李勤王勤的,一无所知。
魏俦倒是琢磨了一下,半晌一拍大腿,道:“我说怎么这么耳熟,是他啊。”
“你认识?”钟自羽看向魏俦。
魏俦八卦老王子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他哼了一声的道:“珠书还记得吧,清风镇时,跟在柳玥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回到京后,我与她见过一面。”
当初鲛人珠事件闹得非常大,柳蔚带着全家老小都在清风镇查探,最后查出事情与国师有关后,柳蔚领着全家先回了京城,不过魏俦和钟自羽被留了下来,说是处理善后,其实是做苦力。
魏俦当时把那屠尸人的院子都给抄了,挖出了那些女子白骨都一齐掩埋了,可等他们回头时,却发现始作俑者居然逃掉了,当时因为害怕被柳蔚责罚,魏俦想了个馊主意,想着柳玥与柳蔚向来不对付,不如他们领着柳玥的人头,回京时在柳蔚面前将功补过?
且不论柳蔚是否真的想要柳玥的命,但当时魏俦和钟自羽还真这么干了,只是他们要动手时,却猛然发现另一伙人,抢在了他们前头,也是相夫人云氏派来铲除柳玥的人。
为了不把到手的肥肉拱手相让,那天夜里在清风镇郊外,魏俦、钟自羽,与另一方人马进行了争夺,讨论怎么分配柳玥的尸体。
那时候柳玥还没死,但却被他们吓得失了禁,而在双方人马终于达成共识,正要诛杀柳玥时,柳玥被一神秘黑衣人给救了,等到他们追到那黑衣人时,发现对方带走柳玥竟然不是为了救她,而是先他们一步,将柳玥杀害,甚至活生生掏取了她的胞宫。
柳玥这么死了,死得狼狈不堪,浑身是血,但这样一来,尸体不好分配了。最后珠书实在不落忍,提议将柳玥的遗体地掩埋,而魏俦他们如果想证明他们真的参与了杀害柳玥,进京后,她可以帮忙做人证。
但怪的是,进京后,柳蔚并没有问他们放走那屠尸人的事,从头到尾,也没有提过半句柳玥。
魏俦心想柳蔚都不提了,他脑子有病才主动提,但心里也明白,柳蔚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毕竟当时与他们一起行动的,还有那只叫珍珠的小黑鸟,小黑鸟回到柳蔚身边,肯定马告状,知无不言了。
总之因为柳蔚没有怪罪,魏俦逃过一劫,想着不需要珠书这个人证了,因此便没有去联系过她。
但过了半个月后,某一日,魏俦在街却意外的撞见了珠书,当时珠书失魂落魄的在街游走,魏俦本着相识一场,唤了她一声,哪知珠书见了他,却掉头走,越走越快。
魏俦不解其意,好心作祟,便追了去。
等把珠书堵在了小巷深处,魏俦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珠书这才满脸阴沉的道:“柳玥……柳玥死的时候,那时候,她怀有身孕……”
魏俦一生作恶不少,但还不至于对老弱孕残下黑手,因此在听说柳玥怀孕时,他也失神了好一会儿,随即才反应过来:“柳玥不是我们杀的,是那个黑衣人杀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们也算难辞其咎。
魏俦那时也心烦了,问珠书:“你是如何知晓的?”
柳玥已经死了半个月了,这件事早尘埃落定了,现在翻出来说,有什么必要吗?
珠书因为涉及相府秘辛,本来不想跟魏俦说,但后来被魏俦磨得没办法,还是告诉他了:“柳玥肚子里的孩子,是大少爷的……”
啥玩意儿?
柳玥不是相国大人的小妾吗?咋怀个孩子,成相国大人儿子的种了?
而那次,也是魏俦第一次听到李勤这个名字。
李勤是相府元夫人所生的嫡长子,但由于继母云氏得势,他反倒成了相府最不受宠的存在,从小生活压抑,长大后性格便变得扭曲,李勤有一个爱好,他喜欢睡自己老爹的女人,驾驭父亲的姬妾这件事,让他很兴奋,而他的这种忤逆犯的行为,在府里,也一直不是秘密。
相府关于李勤的流言,一直没断过,所以每次云氏拿出主母的架子,管教惩罚李勤时,府其他主子都不会过问,相国大人被戴第一顶绿帽子时,恨不得掐死这个儿子,相府其他长辈,眼睁睁看着李勤越大越乖戾恶毒,也从一开始的怜悯,变成了恨铁不成钢。
这次珠书偶然知晓柳玥怀孕的事,也是在云氏身边伺候时,正好听到李勤与相国大人的争吵。
其实柳玥与李勤勾搭成奸,已不是一次两次,更早之前,云氏已经做主,给柳玥堕过一次胎,也是那次之后,相国大人对柳玥大失所望,同时默认云氏将自己新纳的小妾,送到清风镇那个穷乡僻壤去。
但这件事柳玥本人不知道,她以为自己肚里的孩子是李勤的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她以为云氏只是嫉妒她受宠,才给她堕胎,她以为相国大人不帮着她,只是因为惧怕云氏这只母老虎,她从未想过自己做的那些龌龊污秽的事,一开始寒了想对她好的人的心。
并且柳玥还不知错,她在清风镇时,还与李勤有所联系。
只是李勤见她被发配了,并没兴趣与她周旋,后来柳玥写了封信给他,李勤便偷偷来清风镇见了柳玥。
也是那次的风流,再次珠胎暗结。
这些事珠书都是事后回了相府才知道的,而知道后,她的心情大受影响,连着几天烦躁不已。
现在遇到了魏俦,将这些破事一吐为快后,她心情反而轻松了不少,半晌又道:“这次争吵后,大少爷已被老爷赶出了府。”
这件事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所以魏俦当真是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想起李勤这个名字。
而听他说完,另外两人也沉默了下来,半晌,国师才道:“这么说有人浑水摸鱼,用柳玥的新胞宫,假冒鲛人珠,蒙骗于我?”
魏俦一巴掌扇在国师头顶,把国师脑袋扇得“哐当”一响,而后大声骂道:“跟你说正事呢,你他妈想到这个?”
国师阴着脸,一言不发的扭开视线。
在场三个人,大哥别说二哥,你我都差不多,谁都不是好人,但区别只在于,国师不知道魏俦和钟自羽的过去,但魏俦和钟自羽知道国师的那些龌龊事,所以现在魏俦正义凛然的装起大头蒜,国师还真没办法反驳他。
第1635章 好像整片江洋都被他承包了
而在魏俦跟国师还吵吵闹闹,动手动脚时,钟自羽独自分析出了一些内容:“李勤不可能知晓遗址之事,那么唯一有可能告诉他的,是柳玥。”
李勤一开始已经对柳玥失去兴趣了,是在接到柳玥的信后,才出发前往清风镇,那么信的内容会是什么?有可能,是关于她的身世吗?
柳玥的身世不是秘密,但也不到广为人知的地步,国师知道,因为他对修仙问卜早心怀向往,因此一点蛛丝马迹,也要挖地三尺,柳蔚他们知道,因为他们本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有没有可能,李勤也知道柳玥的来路呢?
如果他也知道,那一切能说通了。
柳玥是从两江来的,李勤被其父赶出家门,前途尽失,为了重新崛起,他需要获得临亲王的信任。而要说服临亲王,他自然要拿出一些干货,他因为知道两江的诡谲,因此在那流传京都的遗址秘密爆发时,他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钟自羽扭过头,看向国师:“你说这里是大江县旧址,李勤没有反驳对吗?”
国师回忆一下,点了点头:“他只说命人下水深查,并没否决我的话,不过傍晚时我听侍卫说,临亲王已经派遣亲信回程,说是要拨人过来。”
钟自羽明白了:“雾里看花,始终看不真切,想要证明这个李勤到底有几斤几两,还需试一试。”
“如何试?”国师问。
钟自羽将头靠过去,压低声音,与国师嘀嘀咕咕起来。
……
第二日,国师又找到了临亲王。
临亲王现在一有空站在甲板往外看,好像整片江洋都被他承包了。
国师挑个了李勤在的时间,特地去跟临亲王禀报,说自己又梦到了水龙王。
临亲王高兴坏了,差点抱着国师亲,然后立刻问他,神灵有什么提示。
国师慢慢的看了李勤一眼,指着前方的江面道:“南边行船半日,有道礁石坡,那坡正是大江县当年县牌坊的位置,那边水势较低,从此潜入,可更容易探查水底。”
临亲王立马命人放下小船,要带人亲自前往。
李勤却在此时咳了一声。
临亲王闻言,心里一突,沉默下来。
国师倒是懂事,冷笑一声,直接躬身告辞。
国师走后,临亲王才问李勤:“先生认为不妥?”
李勤天生狭窄的脸,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他看着临亲王,又看着前方的江面,淡淡的道:“昨日才说无济于事,一夜过去,便寻到了什么礁石坡,王爷不觉得国师说话,有些前后矛盾?”
临亲王愣了一下:“不是说昨晚才梦到的吗?”
李勤看着临亲王的眼睛,目光幽幽的:“看来起李某,王爷更信任国师?”
临亲王皱了皱眉,不太高兴:“先生与国师,均为本王左膀右臂,先生口称国师不可信,那挖掘遗址之事迫在眉睫,先生又有什么法子,能助本王?”
李勤绷了绷脸:“李某即便一时半会儿拿不出章程,也不会有心陷害王爷,可王爷岂知国师是否包藏祸心,心怀叵测?”
临亲王有些不耐烦了:“先生仅凭一己之利揣测他人,若说国师不善,先生便拿出证据,证明他如何不善,若无证据,不成了含血喷人吗?”
二人的争执到最后,自然是临亲王胜利,一刻钟后,临亲王便带着亲信与三艘小船,一路往南行驶,国师自然也在船,与之同行。
而大船之,李勤没有去,他黑着脸站在甲板看着众人离开,随即转身回房,气愤之下,挥手掀翻了桌椅。
房里乒铃乓啷的一阵,吓得过路的侍卫仆从瑟瑟发抖,逃之夭夭。
而魏俦与钟自羽,也在这时,走近了李勤舱房的隔壁,船隔音不好,木料简陋,魏俦撬开提前挖好的墙板一角,从那小洞,看到了隔壁房里正气得来回踱步的李勤。
李勤气在国师后来居,将他了下去,因此发了一通火,可发完火之后,他还是需要思考应对之策,于是,魏俦看见他从床板底下拉出一个小盒子,那盒子是了锁的,他从随身佩戴的钥匙,将锁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信。
将这些信一一拆开,反复翻阅,直到两个时辰后,他才一脸心满意足的将书信收拢好,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整理了一下衣冠,出了房间。
没多久,两个婢女进来打扫。
直到两个婢女也离开,魏俦和钟自羽才从隔壁房间潜入,摸进李勤的房间。
他们按照之前看到的,将那小盒子拿出来,钟自羽看着头的锁,有些迟疑:“没有钥匙。”
魏俦“哼”了一声,走到窗户边,将固定窗扇的铁丝拔下来,着盒子的锁眼,鼓捣鼓捣,三两下,锁开了。
钟自羽挑眉,笑了一下。
魏俦得意的不得了,他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信拿出来。
信有厚厚一叠,署名和落款都是柳玥的名字,钟自羽见此,面露出了然:“果然如此。”
魏俦将信都拿出来,放在怀里,然后把空盒子锁,放回原位,与钟自羽一起,来去匆匆的离开。
回到安全的地方,两人才将信都打开看了一遍,这些信都是柳玥在清风镇时,写给李勤的,一开始的内容只是诉衷情,里头写了许多肉麻的情话,但后来,大概是因为得不到回应,柳玥突然转换了路数。
她告诉李勤,她是丞相之女。
仙燕国的丞相姓辛,是辛贵妃的父亲,三朝元老,门生遍布。
李勤看到这封信时是什么心态不知晓,但信落款的时间,推算一下,的确是柳玥怀孕的前后。
再看了下后面的信件时间,魏俦确定,李勤是接到了这封信后,赶赴了清风镇,亲自去见柳玥。
后面他们的信件内容变得大不一样,他们不再说些儿女情长的小话,说起的,都是青云国的情况。
青云国的皇帝是谁,皇帝有几个儿子,哪几个王爷有实权,朝重臣有哪些。
最后的一封信,寄信时间是柳玥死亡的前三日,信提到了她怀孕的事,同时她告诉李勤,她知道如何回到青云国,但前提是,她需要李勤在京城,替她拦截一伙人,这伙人一共有十二人,打头的是一对夫妻,女子女扮男装,男子冷峻高大,男子姓容,女子姓柳,他们带了两个孩子,一个男童,一个女婴,随行的还有两个老头,六个年轻人。
信里还说,这十二个人,尤其是当那对夫妻,他们是回到青云国的关键,除了这对夫妻,其他人,如果方便,都杀了省事。
看完信,魏俦吐了口气,看向钟自羽。
钟自羽沉默的将信纸折叠起来,放回信封里,淡淡的道:“这女人死得不冤。”
第1636章 幸福来得太快,就跟假的一样
写信的时候是柳玥死亡的前三日,但她不知道,这封信寄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四日,李勤不止错失了拦截柳蔚等人的最佳时机,并且在之后的半个月里,他还因为和老爹争吵,被赶出了相府,而那时的李勤自己都焦头烂额,更别提去打探什么同行十二人了。
趁着晚膳的时候,魏俦和钟自羽将信又放回了李勤的房间,而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彻底明白,李勤所依仗的到底是什么了。
遗址到底是什么,只是一个流言,除了相关人士,其他人都认为那是一堆金银珠宝,神丹妙药,临亲王对此虎视眈眈,一心想要拥有,但寻找遗址,他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他需要人异士相助,因此李勤毛遂自荐。
李勤应该也不知道遗址是什么、在哪里,但他有一个秘密,柳玥告诉过他一个在仙燕版图看不到的国家,青云国。不管遗址是什么,柳玥从两江而来这件事,是事实,因此李勤告诉临亲王,遗址在两江。
有可能,李勤是用这个方法浑水摸鱼,反正大家都不知道遗址在哪儿,我说什么是什么,两江本神秘,我说这里有遗址,算没有,也没人能挑出我的错。
也有可能,李勤从一开始,不是为了帮临亲王找遗址,他是想借用临亲王的势力,查探更多关于青云国的事,柳玥已经死了,错过了最佳时机,什么十二人,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那么如果临亲王的势力可以为他所用,他是否能探查出更多关于两江的秘密,甚至,也前往那个神的青云国?
依照这方面来看,李勤的做法,跟国师有些相似,但区别只在于,国师更加务实,能靠自己钻研出更多海域分布的细节图,在寻找回程之路时,他能做出很大的贡献。但李勤只能依靠柳玥曾给他写的信,招摇撞骗。
国师领着临亲王去了一趟南礁石,再回来时,已经快深夜了。
魏俦和钟自羽如常的在他房间开会,国师听他们提到李勤的那些信,沉默片刻,有些犹豫:“如果李勤的筹码,是柳玥的信,以及信提及的另一个大陆的细节,那么他又如何查到真阳国与大江县的?”
“两江有几个岛?”钟自羽突然问。
国师回忆一下,道:“七个,但除了真阳国,门石岛,边海军的驻扎岛这三个,其他的都不能住人,涨潮的时候会淹没,岛也没有生灵。”
“对啊。”这下魏俦都明白了:“岛只有三个岛能住人,边海军的岛他们去过了,真阳国他们去过了,门石岛他们也去过了,所以呢?这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他们吃饱了没事干,把整个两江都走遍了而已。”
国师皱眉:“不对,那大江县呢?”
“哎呀。”魏俦觉得国师真是个猪脑袋:“大江县虽然已经淹没,但也是近百年前发生的事,往数,大江县也是有名有姓的,现有的三个岛都一无所获,把目光放到淹没一百年的大江县,怪吗?”
“那他们怎么知道大江县,是遗址所在?”
魏俦都要服了:“他们知道个屁,不是你告诉他们的吗?”
国师一愣:“我?”而后他回忆一下,反应了大半天,才恍悟过来。是啊,在门石岛,他和临亲王夜谈时,他说大江县是遗址,临亲王露出一副“原来真的是”的表情。
那也是说,一开始临亲王是不确定大江县是遗址的,他告诉他了,他才确定了。
国师沉默下来。
钟自羽叹了口气:“信,柳玥提到过自己是如何自两江而来,她在信所写的位置,是西边,真阳国在北面,离之十万八千里,李勤或许是因此,才剔除真阳国,找了大江县。”
所以临亲王放弃真阳国,去查大江县,只是因为李勤觉得真阳国太远了,与柳玥来时的地方不相符,而大江县近一些,所以他蛊惑临亲王去找大江县试试看。
而他们有心看无心,过度解读,以为临亲王和他背后的高人一开始想到了大江县,因此搞了个反间计,故意透露遗址在大江县,妄图让这些人告诉他们更多独家内幕?
但实际李勤只是个骗子,或许他知道一些事,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足以代表什么,而他们兜兜转转,只是在自相矛盾?
国师想明白之后,一下子自闭了。
舱房里的气氛,一下古怪起来,长久的寂静后,魏俦试探性的问:“所以弄了半天,临亲王这里,一点价值都没有?”
钟自羽道:“我明日下船,回去与柳蔚说一声。”
魏俦点点头,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两人说着要离开,国师忙喊住他们:“我呢?”
“你什么?”魏俦纳闷。
国师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说:“我什么时候回去。”
临亲王这里都没东西了,他还留着干嘛?没意义啊。
魏俦笑了一声,故意道:“不带你,把你卖了,不要你了。”
国师满脸黑线。
钟自羽懒得看两人拌嘴,独自出了房间,像昨晚那样,找了间空置的舱房,睡觉去了。
而与此同时,距离临亲王的船五十里外的另一艘船,丑丑蹲在关小绿蛇的笼子前,正借着半夜尿尿,来找小绿蛇说悄悄话。
小绿蛇说:“嘶嘶嘶嘶……”
丑丑蜷着身子在它面前,笑眯眯的道:“真的呀,阿碧到家了呀,真好,那阿碧还要回主人身边吗?娘说,我们离开之后,她会托人把阿碧送回主人身边。”
小绿蛇似乎很犹豫:“嘶嘶嘶,嘶嘶嘶……”
丑丑杵着下巴,也跟着困扰起来:“那丑丑觉得,阿碧还是不要留在这里好,这里只有阿碧一个人,到处都是水,阿碧会找不到吃的,饿肚子的,丑丑觉得,阿碧还是和主人一起生活好。”
小绿蛇说:“嘶嘶嘶嘶嘶嘶……”
丑丑跟着撅起了小嘴,嘟哝:“也是啊,都到家了,还要离开,是很可惜的。但是和主人一起生活也很好啊,阿碧以前不和主人一起生活吗?像丑丑,丑丑最喜欢和爹娘哥哥在一起了,还有太爷爷,还有师祖爷爷,还有想想姨姨,还有好多好多人……”
小绿蛇说:“嘶嘶……”
丑丑不懂:“哪里不一样?”
小绿蛇不说了,把身子盘起来,缩在笼子角落里。
丑丑看阿碧不理自己,有点失落,戳了戳笼子,看阿碧还是不理,可怜巴巴的起身,一步三回头的回了房间。
房间里,小黎睁开了眼,见妹妹回来了,揉着眼睛问:“怎么这么久?”
妹妹长大了,爱干净了,说不要哥哥把尿了,也不要哥哥擦屁屁了,晚起夜也不肯用尿壶,非要一个人去净房用她专属的娘亲指挥爹爹做的小马桶,小黎在丑丑起夜的时候醒了,他立在房门口,看到丑丑进了净房,又看她出来,拐角去了旁边的房间跟阿碧说话,等了好久,妹妹才回屋,他都快困死了。
丑丑爬进哥哥的怀里,小黎一边给妹妹暖手,一边教训:“有什么话白天不能说,下次不要半夜跟阿碧聊天了。”
丑丑含糊的“唔”了声,突然问:“哥哥,蛇可以在水里生活吗?”
小黎已经快又睡着了,闻言意识模糊的回道:“蛇能下水,但长期生活不行。”
“那阿碧不能回家了……”
小黎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也没在意。
但丑丑又摇摇哥哥的手,喊道:“哥哥,阿碧想在家里生活,你有办法让阿碧一直在水里住吗?”
小黎被妹妹折腾得头都大了,翻了个身,背对妹妹,道:“不知道,明天再说。”
但丑丑不依不饶:“哥哥,哥哥……”
连喊了七八声,小黎彻底被吵醒了,他没办法的坐起来,看着床里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看着自己的妹妹,终究没有发火,只是捂着头叹气:“你刚才说什么?”
“阿碧……”丑丑也意识到哥哥不高兴,她弱弱的嘟哝一声,嘀咕道:“阿碧说,它到家了,想在家里生活,但家里都是水,它不能住了……”
小黎本来没在意,但等妹妹的话在他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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