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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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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夏秋知道陌以这是凑热闹,什么都跟哥哥学,但一向沉寂的孩子难得开朗,这是好事,所以那阵子,有空她也会亲自下厨,做给两个孩子吃。
  钟自羽的突然离席,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魏俦吃了一点后,就去找钟自羽了。
  此时钟自羽已经回了屋,魏俦带了饭菜给他,放在桌上。
  钟自羽不吃,生闷气。
  魏俦知道他是闹别扭,就把刚才膳厅听到的,给他复述了一遍,同时不解的问“你怎么这么肯定岳单笙吃笋会起疹子?你见过吗?”
  钟自羽此时没说话,他整个人都愣了,一动不动。
  为什么会认为岳哥吃笋会起疹子,因为这是岳哥自己说的啊,甜笋干,萝卜笋丁,辣青笋,岳哥说他不能吃笋子,所以每次领了工钱,买了这些平时想吃,但吃不起的零嘴,岳哥一口都不会吃,只有他和重茗能吃。
  岳哥不能吃笋,吃了就会生病,不能为了贪那点口腹之欲,再花更多的钱去买药。
  这是岳哥自己说的啊,明明,就是这样的啊。


第1749章 你长的,这是帝王骨相啊
  魏俦端进来的饭,最后钟自羽一点都没吃,他急着又跑出去了,去找岳单笙。
  一开始没找着人,他就在岳单笙屋子外头等,等到都快亥时了,岳单笙才回来。
  两人冷不丁遇上,钟自羽握了握拳,才走上去,盯着岳单笙一直看。
  岳单笙站定在那里,问“有事?”
  钟自羽开门见山的问“你吃笋不长疹子?”
  岳单笙目光凉凉的。
  钟自羽很执着“不长吗?”
  “不长。”岳单笙随口回。
  钟自羽很气愤,还委屈,他问“那你怎么以前不说?”
  岳单笙觉得他有点没事找事“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钟自羽说完,又深深的看了岳单笙一眼,最后别开脸去,生闷气“算了,反正我想什么你都不在乎。”
  岳单笙没做声,也没反驳。
  钟自羽更难受了,他转身就走,但是走了老远后,他又不服气,跑去柳陌以的房间。
  柳陌以听姐姐说明日付子辰会进京,这会儿正在准备东西,他与付子辰一开始相识不算莫逆,但三年相处,彼此了解,现在关系已经非常不错。
  付子辰明日会来,柳陌以就决定明早跟着珍珠一起去城门外接他,他现在正在准备鸟食,打算到时候贿赂那只小黑鸟。
  钟自羽来找他时,柳陌以还在装食盒,看到钟自羽,他愣了一下,才礼貌的问“钟公子有事吗?”
  钟自羽直接走进屋里,在柳陌以错愕的目光下,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了。
  钟自羽在柳陌以房间呆了一个时辰,离开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柳陌以送钟自羽走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刚才把这些年自己与岳哥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告诉钟公子了,包括一开始岳哥怎么出现在他们家,岳哥口中时常念叨的弟弟妹妹,岳哥这么努力挣钱,为的究竟是什么,甚至还有岳重茗身亡后,岳哥怎么叮嘱他,希望他如果可以,请多照顾钟公子的事。
  人心都是肉长的,岳哥对这对弟妹,的确做足了一个兄长该做的一切,妹妹长大要成亲,需要嫁妆,弟弟长大要成亲,需要聘礼,要给弟弟准备房子田产,不然家底不厚,没有好姑娘愿意嫁。
  妹妹身子不好,要找个疼她,珍惜她,不介意她是药罐子的夫君,这样的人选不好找,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只能招赘,招赘的话,女方也得有家产傍身。
  养两个孩子是不容易的,这就是当年岳单笙执意要离乡背井,外出打拼的原因,他出身富贵,知道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他不愿意把日子过得那般将就,不愿意给妹妹找个虽有家产,但自大狂妄的夫君,不愿给弟弟找个不要聘礼,但性格泼辣,没人敢娶的媳妇。
  自己家过得不好,就必然找不到好对象,要让弟弟妹妹后半生过得顺心安乐,钱就是必须的。
  岳单笙比钟自羽大不了几岁,但又因为大了几岁,担了哥哥的名分,就是要有所付出。
  他们三个人的家里,是没有长辈的,长兄为父,岳单笙就是长辈,他得为下头的孩子考虑。
  柳陌以看得出来,他方才说的那些话,那位钟公子应该是第一次听,自己说明白了,钟公子应该就懂了,懂了之后,他应该会对岳哥更加体谅了吧。
  这其实是别人的家事,柳陌以不太清楚钟公子与岳哥现在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所以他作为一个局外人,不能干涉太多,点到即止,是他的极限了。
  送走了钟公子后,柳陌以继续折腾他的鸟食,他还去外祖父的房间,问外祖父要了几只蛊,外祖母放蛊的盒子就摆在明面上,外祖父抓了一把,直接塞给他了。
  柳陌以拿回来和鸟食放在一起,都是打算明日喂珍珠的。
  到了第二天,天一早,柳陌以就醒了。
  他去找姐姐,柳蔚这会儿迷迷糊糊的,披着外衣出来,就见弟弟一眼亮晶晶的,说要见珍珠,还说要去接付子辰。
  柳蔚直接冲屋里喊“珍珠。”
  同样睡得头毛都乱了的珍珠,下意识的飞出来,等见到门外的柳陌以,珍珠一个急刹爪子,扭头就往屋里飞,这回直接飞上了房梁,把自己藏在梁柱角落的阴影里。
  柳蔚往梁顶上喊“珍珠,干嘛呢,下来。”
  珍珠一动不动,一双黑漆漆的小眼珠,透过梁柱缝隙,偷瞄下面的人。
  柳蔚咂了咂嘴,看看天色,道“都辰时了,你不是要去接付子辰?陌以跟你一起去,他给你带了好多吃的,你不吃吗?”
  珍珠卡柱子卡得严丝合缝,就跟没听到柳蔚说话似的,一点要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柳陌以挺困惑的“它好像不喜欢我?”
  柳蔚皱眉问“你俩有什么恩怨吗?它不是这么没礼貌的鸟。”
  柳陌以回忆了一下,他和姐姐柳蔚相处的时间都不长,和这小黑鸟能有什么恩怨,他只得摇摇头。
  柳蔚也闹不懂珍珠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叹了口气,道“珍珠现在去接,付子辰中午就能回来,你就别跟着去了,有什么话,等付子辰回来再说吧。”
  珍珠不配合,柳陌以一个人也找不着路,也就只能这样了。
  他失落的垂下头,抱着鸟食,离开了姐姐的院子。
  柳陌以一走,珍珠才警惕的从梁柱上飞下来,直接站在柳蔚肩上。
  柳蔚戳它的脑门“你干什么呢?陌以得罪你了?”
  珍珠把脑袋往下压,尖隼讨好的去刮柳蔚的耳朵,还蹭她下巴。
  柳蔚把毛茸茸的小家伙拂开,把它抓下来,抱怀里,问“你不喜欢陌以?为什么?”
  珍珠自己也不明白,它就说“桀桀桀,桀桀桀……”
  柳蔚微楞“什么叫见到他,就觉得不安,觉得不舒服,人家招你惹你了?”
  珍珠没吭声,它其实最近已经隐约记得了很多许久以前的事,但这些事逻辑不明,乱七八糟,它也理不顺,所以自己就说不出所以然来。
  再说柳陌以离开柳蔚的院子后,本来是想回房间的,但路过中庭,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男子正背对着他,在浇花。
  柳陌以开朗的上前,冲着人后背就喊“外祖父,起的这么早啊。”
  他话音刚落,白发之人就转过身来,不是外祖父,对方的脸是个年轻人的脸。
  柳陌以“……”
  国师“……”
  短暂的尴尬之后,柳陌以跟对方打了招呼“道长好。”
  柳陌以前天就见过这位白发青年,具体姓名不知道,但姐姐就说这是位道士,他叫先生,或者道长都行。
  国师平时十分低调,也不会与人多说话,他知道这个青年人是柳蔚的弟弟,但因为只有一面之缘,便没当回事。
  现在算是两人第二次见面,国师有点憋气,他的白发是智慧的象征,不是老,这些人能不能有点眼力?
  国师扭过头继续浇花,柳陌以觉得不好意思,也不说什么,直接绕开他走了,等他走得快过拐角了,国师才抬头,又看了柳陌以一眼,这一眼,却让他愣住了。
  他喊道“你……”
  柳陌以都要过月亮门了,听他叫自己,便回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国师疾步上前,上下打量柳陌以的骨架,然后他伸手,将柳陌以翻转过去,仔细看他的背。
  柳陌以不明所以,国师却倒吸口气,惊叹一声“你长的,这是帝王骨相啊?”


第1750章 珍珠死了,那鹰要把它吃了!
  柳陌以觉得姐姐这位道士朋友有些奇怪,他好像会看相,但看相不是看三停五官吗?这人怎么看背相?
  背能看出什么?人的背不都长一个样子吗?
  柳陌以纳闷的挠挠头,还没闹懂帝王骨相四个字,是不是夸他有富贵相,又听对方遗憾的啧道“可惜,破了相。”
  柳陌以觉得这句就有点像骂人!
  他摸摸自己的脸,白白净净的,五官也规整,哪里破相了,难道是说他长得不好看,长得就是破了相似的?
  这可是人身攻击了!
  柳陌以挣开对方掰着自己的手,后退一步,眼底有些抵触的道“道长,我不信这些,您不用说了。”
  国师也是当过大人物的人,哪里能看不出这年轻人是把自己当骗子了,他有些生气,沉声道“年轻人,我原想赠你两句……”
  “赠完肯定还要收钱!”柳陌以十分机灵的打断他,眼里绽放的,全是“我已经看透你的套路了”的智慧光芒。
  国师板着脸道“朽木不可雕也。”
  柳陌以就是承认自己是朽木,也不会上当受骗,他心里很别扭,不知姐姐怎么交了这种江湖骗子当朋友,连自己朋友的亲人都骗,太不讲究了吧。
  国师让柳陌以气得够呛,懒得理他了,回头继续浇花。
  柳陌以马上就跑了,深怕对方又来抓住他,找他要钱。
  柳陌以不是抠门,但是他就是不想给骗子钱花,骗子骗人就是缺德。
  用过早膳后,柳陌以找了个机会,跟姐姐提了一下,稍微暗示姐姐可能交友不慎了。
  但柳蔚听完,却直接盯着弟弟上上下下的看,然后问“那道士,说你有帝王骨相?”
  柳陌以马上拆穿“他肯定看谁都这么说,不说点好听的,怎么骗钱,换个人,他没准说人家是玉皇大帝转世呢。”
  行走江湖,防骗意识不能少,柳陌以在这方面特别谨慎。
  柳蔚随口敷衍了弟弟两句,就转身,去找国师了。
  国师没跟众人一起吃早膳,他自己单独吃的,吃的素,柳蔚来找他时,他正打算念经,看到柳蔚来,他也没惊讶,反而一脸意料之中的问“你弟弟找你告状了?”
  柳蔚知道国师不是骗子,国师虽然在想事上,有点梦幻色彩,但他所学的佛道两门知识,都是实打实的,不掺假,她直接就问“我弟弟有帝王骨相?”
  “是。”国师也不卖关子,说完又道“不过破了。”
  柳蔚摩挲着下巴“一般破相都是后天造成,他小时候体弱多病,是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这个。”国师道“他的骨头好,骨相佳,肩胛与后背,都十分浑厚苍穹,但内息太弱,并且,五行阴阳都是缺的。”
  柳蔚吓了一跳“五行阴阳缺?”
  “我这么说吧,他自小体弱,正是因为阳气稀缺,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他阳气太浅,按理说,这是短命的征兆,幼年应有很大可能,会夭折才对。”
  柳蔚立刻点头“我娘曾说过,弟弟幼年时的确有好几次险些丧命,但最后都化险为夷了。”
  国师摇摇头“我没看出他命格里有什么贵人,化险为夷的话,我倒倾向于……”
  “倾向于什么?”
  “硬撑。”
  柳蔚皱起眉,十分紧张“你的意思是,我弟弟的身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不是。”国师觉得柳蔚还是没明白“你是大夫,他的身子好不好,你看得很明白,我所谓的硬撑,是他的命格在撑。”
  “什么意思?”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国师道“他的面相,眉相,整相,看着都只是个较为虚弱的普通人,偏偏骨相如此浑然天成,大气恢弘,这本身就十分矛盾,骨头是人之生长的重要媒介,他能长出这副骨头,说明他本身应是不凡的,可为了续命,这些不凡被消耗了,最后,就退化成如今的模样。”
  柳蔚听得十分焦躁,她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又问“那有什么解决之法?”
  “五行阴阳都是缺的,还能怎么解决,就这么过呗,死不了就行。”
  柳蔚沉默下来,又突然道“珍珠很讨厌陌以,你说这两者有没有关系,珍珠很有灵性,通常不会没原因的讨厌谁。”
  一听跟伴月翼犬有关,原本不怎么上心的国师,顿时都坐起来了,他马上打起了精神,道“珍珠讨厌他啊,哦哦,这个要研究研究,我查查书,你等一下。”
  国师这一查,就查了半个多时辰,柳蔚原本还挺耐心的,但看国师翻了好多书,都一头雾水的样子,就也产生了怀疑。
  终于,在柳蔚觉得国师可能真是个半桶水时,国师振奋一叫,道“找到了。”
  柳蔚马上凑上去看。
  这是一本佛学的书,不是青云国的,是国师从仙燕国带来的,之前一直国师被保存在船上,这次去两江,国师把自己常用的书都带上了,这本也在其中。
  柳蔚看到书籍上,特别鲜明的两个字——借命。
  依稀之间,柳蔚觉得这两个字似乎有些耳熟。
  另一头,珍珠已经见到了付子辰,同行的还有玉染与纪茶。
  玉染与珍珠的关系还不错,她投了一块生肉,让珍珠吃。
  珍珠吃得美滋滋的,刚咽下一块,马上又吃第二块,把玉染手里的生肉都吃完了,珍珠振翅一飞,却在飞到半空时,突然直挺挺的往下掉。
  玉染和纪茶吓了一跳,急忙去接它,但比她们更快的,却是屋顶上,原本正高高坐着,脚上还绑着一条老长绳子的雄浑大鹰,咕咕突如其来的往下俯冲,用厚厚的翅膀,稳稳的托住了摇摇欲坠的珍珠。
  将珍珠放到桌子上,咕咕用隼去碰珍珠的小身子。
  玉染和纪茶也过来了,两人把珍珠捧起来,一番检查,竟发现,珍珠,好像没气了。
  付子辰这会儿收拾好东西,从屋里出来,看玉染和纪茶凑着脑袋,围着院中的石桌,就问“怎么了。”
  玉染眼眶发红的仰起头,抖着手,道“珍,珍珠,死了?”
  付子辰一愣,手里的行李“啪”的掉在地上。
  咕咕此时一伸脖子,把珍珠从玉染手里叼走,直接飞上了房顶。
  玉染大叫“珍珠死了,那鹰要把它吃了!”
  付子辰……付子辰人都傻了。


第1751章 遇着熟人了
  京都东城门外,晌午之后,有不少马车出入。
  付子辰的车混迹在众多行人过客中,并不扎眼,十分低调。
  玉染坐在马车里,脑子里混沌沌的,没事就撩起车帘,去看外面的天空。
  只见蔚蓝天际上,一只苍穹高鹰,与一只细小乌雀正一前一后,盘旋在他们车厢顶上。
  纪茶看玉染还一脸在意,便拍拍她的手,随口道“别想了,都说是看错了。”
  玉染还是很困惑“可我明明感觉珍珠已经咽气了,怎么会……”
  “那就不是咽气呗。”纪茶随口道“你喂它那么多吃食,没准是噎着了,不是死了,你就捧了它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断定它肯定咽气?现在它还好端端的,就说明它根本没事,让你别想了,庸人自扰。”
  之前珍珠吃着零嘴,突然就半空落下来,然后就气息全无,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大鹰将珍珠叼上屋顶没多久,珍珠竟又活蹦乱跳的飞下来了。
  玉染依稀记得以前也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可实在闹不懂这是什么原理,难道真是自己看岔了?
  以前是看错,现在也是看错?
  珍珠的事就像一小段插曲,除了玉染格外在意外,纪茶和付子辰都没什么感觉。
  付子辰和珍珠认识多年,他反而有另一种看法“这小黑鸟坏得很,没准是故意装死骗你,它以前和小黎一起就经常调皮捣蛋。”
  付大人这话有理有据,玉染就算再怀疑,也只能就此作罢。
  此时城门附近人声鼎沸,大家依次排队进出城,到付子辰他们时,是付子辰乘坐的马车先进城,而纪茶玉染乘坐的马车,因为中间还隔了另一辆车,所以要晚进城。
  付子辰的车进去后,原本以为前面这辆车也很快就顺过去了,哪知道前面的车居然被叫停了。
  玉染和纪茶等了好久,见车流始终不动,纪茶就干脆跳下车去看。
  纪茶走到城门口,看到她们前面那辆车的车主,正被侍卫排查,那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老人身边还跟着几名人高马大的青年,像是护卫。
  那老人家正在自辩“都说了是进城探亲,路引?没有路引,我们的路引在海上就丢了,不是,我又不是常住,就是探亲,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武器?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我的这些朋友都是在边海当兵的,他们随身带着武器怎么了?他们也没路引,海东军听说过吗,之前被叛军打了,驻营都被烧了,现在还活着的人都还没登记名目,其他人留在东海等着朝廷核查,这几个兄弟是担心我路上不安全,才陪我上京的,他们遇难时差点命都没了,哪还随身带着户籍文书?欸,你这小伙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什么叫皇上下令严查进出城相关人员,我就告诉我是探亲的,他们送我进城,找着家门就走,你们怎么这么犟,老是说不听!”
  那老人家是因为没有路引,也没有户籍证明,还带着几个高头大马,随身携带武器的护卫,所以被拦截了。
  最近新帝登基,京都又是首都,来往人员都要严格审核,护城侍卫也是职责所在,但老人家又觉得自己冤枉,所以两方一直在争论。
  纪茶看这样闹腾下去不行,就忍不住催促“老人家,您先让让道,让咱们后面的先过成吗?”
  那白发老人回头看了纪茶一看,看完就瞪眼“是他们把我堵在这儿,不是我把你们堵着,你找他们说去!”
  纪茶无法,又去看侍卫。
  侍卫也很为难,老人家年纪很大了,不能来硬的,不能说还押就还押,也不能说撵走就撵走,还得好好劝,可老人家就是说不听,这让他们办起事来也束手束脚的。
  最后护城侍卫只得好言相劝“老人家,您把车挪挪,让后面先过,我去上头禀报一下,请我们管事来处理您的特殊情况,好不好?”
  白发老人看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才憋着气,不情不愿的“恩”了声,挥手让他的护卫们,去把车挪开。
  这车一挪开,一直关注着前方的玉染,就看到了城门下那身板笔直,精神比年轻人还棒的白发老者。
  玉染吓得以为自己看错了,猛地擦眼睛,擦了好几下,才跌跌撞撞的跳下车,冲着前面楞神的喊“师,师,师父?”
  纪茶惊讶的看着玉染。
  玉染已经冲了上去,抓着白发老人,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看“师父,真是您,师父,您……您……”
  祝问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徒弟,他也很惊喜,眼睛都亮了,嘴里说着“你,你……”刚开口,后面的音又咽了回去,师门之间一些事,是不好让外人听见的。
  偶遇师父,是出乎玉染意料的,师父现在被京都侍卫拦住了,玉染肯定得陪着师父,她让纪茶先跟着付子辰进城,她与师父一起,回头再去找他们。
  付子辰等了半天不见玉染纪茶进城,也绕了出来,发现多了这么一段插曲,便与护城侍卫攀谈起来。
  付子辰没有公开身份,他一个青州布政司,在京都说话也不好使,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都新帝登基了,新帝要求的严查进出城人员,朝廷官员假公济私,反而会被扣上帽子。
  付子辰与护城侍卫商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老人家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护城侍卫估计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但老人家没有杀伤力,他的这些带武器的护卫呢?
  最后说好,若是放行,能放老人家一人进城,但其他人在没有户籍文书证明身份前,不行。
  海东军几个兄弟也识趣,他们见祝老遇着熟人了,便主动道,他们就不进城了,就在这儿把祝老交给付子辰和玉染,他们直接返程回东海去。
  祝问松特别不是滋味,这次上京他带了七辆马车的东西,把船上能带上的东西,都带上了,人家海东军帮着他搬搬抬抬了一路,到了城门口,都没请人家进去喝杯水,又要赶人家走,多不好意思啊。


第1752章 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海东军几个兄弟很爽朗,还反过来劝祝问松,说没事,之后就潇洒的把人和东西都交接,返程走了。
  其实以前进京都没这么严格,这回严格也是因为皇令下达,祝问松跟着付子辰坐了一个车,玉染也陪着,上了马车玉染就问师父这些年发生了的事。
  祝问松摆摆手,顾忌付子辰在,没多说什么,只道“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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