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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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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勾唇一笑:“你现在就有机会可以报答我。”
  这下换成于文敏馨愣住了!
  柳蔚低声在于文敏馨耳边说了一句,于文敏馨抬起头时,脸上却可见的迷茫了一下:“姐姐要我差人去柳府,说我留你今晚歇在于文府?”
  “恩。”柳蔚点头。
  于文敏馨不解:“姐姐想留下,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此事要祖母做主才可。”
  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自己府中,虽然都是女子,但是到底有些不合规矩,若无大人同意,便显得不伦不类。
  “不能告诉旁人。”柳蔚道。
  于文敏馨愣住了:“啊?”
  “不告诉旁人,从现在开始,我就呆在你屋子,你过一会儿便差人去柳府传信。”
  “可是……”这样的做法,显然有些为难于文敏馨。
  柳蔚问:“你不是想报答我。”
  一说到报答,于文敏馨沉默一下后,便点头答应:“好,我知道了,那我过会儿就差人传信。”
  柳蔚点点头,嘴角浮出一丝看不见的浅笑。
  但在这个时候,外头丫鬟来传话,说老爷和大少爷,请柳姑娘到前厅一叙。
  自己父亲与大哥要见蔚儿姐姐?为什么?
  于文敏馨家里,以前也有别的手帕交会过来,偶尔也会留宿一夜,但这些都是后院的事,过老夫人的口便是,从没听说过,男眷也要过问的。
  于文敏馨正要说什么,柳蔚却道:“我身子不舒服,谁也不见。”
  那丫鬟只好看向于文敏馨。
  于文敏馨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能勉强柳蔚,便问那丫鬟:“你可知,父亲与兄长,请柳家小姐是有何事?”
  丫鬟摇头:“奴婢只是个传话的。”
  于文敏馨又看了柳蔚一眼,摆摆手:“下去吧,告诉父兄,蔚儿姐姐乏了,已经睡下了。”
  丫鬟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可拒绝了于文泰与于文尧之后,没过多久,又传来老夫人的令,也是要见柳蔚。
  柳蔚正在浏览于文敏馨一屋子的医书。
  于文敏馨则守着柳蔚,期待柳蔚能心血来潮教她一点,丫鬟的话一说完,柳蔚已经顺口再次拒绝:“我不舒服,不见。”
  丫鬟很为难的站在那里没动,于文敏馨再次看了柳蔚一眼,对那丫鬟挥手:“按照柳小姐的话传便是。”
  那丫鬟只得再次离开。
  连着两边人都来请人,于文敏馨到底有些在意了,便问:“姐姐是在躲避什么吗?”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于文敏馨偏偏有了这种感觉。
  却不想,柳蔚也没否认,只是端着书笑了一下,淡淡的道:“我是真的乏了,今日发生太多事了。”
  这么说也是,于文敏馨看柳蔚不打算再说,也只得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于文敏馨不知道柳蔚想干什么,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柳蔚说要留在自己房间里,就真的是留在这里。
  而果然,不出所料,刚过了晚膳时辰,戌时不到,柳蔚让于文敏馨遣退了丫鬟们,便悄悄爬墙走了。
  是爬墙,当真爬上了墙!
  尽管柳蔚动作敏锐,手掌扣着墙壁岩石,两三下就攀上墙头,再跳到另一端,但于文敏馨还是很不可思议,一个丞相府的千金,一个闺阁里的小姐,竟然用这种方式偷走?
  于文敏馨突然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答应蔚儿姐姐?蔚儿姐姐以前可是有偷跑前科的,要是这次也是打算偷跑怎么办?
  于文敏馨惴惴不安,回到屋子,也不敢立刻将丫鬟们叫进来,只磨磨蹭蹭,又过了半个时辰,发现蔚儿姐姐还没回来,这才忧心忡忡的把床榻的帘子放下,用被子,在床内做出一个仿佛有人睡在床上的剪影,再把丫鬟们叫进来。
  等到洗漱收拾完毕,于文敏馨也上了床,抱着软软的枕头,却怎么也睡不着。
  亥时一刻,郊外农田。
  柳蔚一身白衣男装,瞧着那头被惊动的乡民正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不觉撇嘴,看向身边的俊美男人:“你确定,这么大张旗鼓的没问题?”


第193章 :可口的容都尉
  柳蔚的身边,一身玄黑外袍的男子长身玉立,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双漆黑的眼睛,穿过夜幕,袭向农田对面。
  那里,身穿镇格门侍卫服的卫兵们,将整个村庄团团围住,又在里面大肆搜捕,看那阵仗,宛若要将这儿翻个天一般。
  “明明都知道目的地是哪儿了,这么没理由的扰民,你也不怕乡民明个儿就去京兆尹衙门告你?”
  珍珠已经找到了农庄后面的一处偏僻的茅草房,柳蔚也去看过,确定那茅草房应当就是凶手的藏身之处。
  柳蔚也在茅草房里面,找到很多蛇活动过的痕迹,尽管最后被收拾过,但暴露出的线索,却一样很多。
  可就在柳蔚想进去好好验证一番时,容棱却将她拉走,并将茅草房阖上,拉着她到了农田之外,并且命令镇格门人将村里的人都弄醒,还到处灯火通明的搅风搅雨。
  柳蔚不知道容棱想干什么,也就只能跟在容棱旁边,与他一起看看对面的发展。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缉凶。”男人淡淡地说。
  柳蔚咂咂嘴:“这么大阵仗,凶手会主动出来?”
  男人偏头,目光有些狭促。
  柳蔚愣了一下,皱起眉:“你那什么眼神?”
  男人一笑,摇摇头,没回答,继续看着前方。
  柳蔚却觉得被侮辱了!她手臂推了推男人的胳膊:“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没做声,却移开了一点。
  柳蔚又跟上去,继续用手肘碰碰他:“说。”
  容棱再次避开她。
  柳蔚有些生气了:“不说算了。”话落,直接转身,往旁边的田埂上走去。
  刚走了一步,容棱就拉住柳蔚的手腕,把她扯回来:“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柳蔚藐着容棱,眯着眼睛。
  男人这才道:“你当真相信,凶手只有一人?”
  凶手是否是一人,柳蔚也着重查过,虽然从逻辑上面,她更倾向团队作战,否则这么的严谨的计划要靠一个人完成,难度实在太大,并且如果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也极有可能露馅,从而导致任务失败。
  但若不是一个人,柳蔚却又的确没找到第二个人,或以上的证据。
  柳蔚无法用现有的证据证明凶手的人数,但容棱,显然从一开始就没将这视做一人单独作案。
  “你的意思是……”柳蔚看着对面被赶到屋外的乡民们:“你觉得,这里面有凶手的同党?”
  “你觉得呢?”
  柳蔚凝起眉:“你的这个怀疑我赞同,如果有同党的话,我们在作案地点没发现,那就有可能出现在孩子运送途中。你的意思是,同党藏在乡民里,每次凶手偷了孩子,就交给同党带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同党是女人的几率比较大,要想在运送途中达到绝对的安全,那女人和老人,就是最好的掩护。不过他们擅长易容术,男人也可以乔装成女人或者老人,范围太大,你这样找,不太可能真的找到。”
  “找?”容棱眼中冷意闪过:“我没打算找。”
  柳蔚不解的看向他,却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只瞧见他脸上忽明忽暗的寡淡光线。
  男人的容貌很优秀,哪怕柳蔚已经看了无数次,偶尔还是会被容棱惊艳一把。
  男人的好看,与女人不同,女人讲究阴柔,男人却讲究刚硬。
  容棱是一个刚硬的男人,容棱打过仗,上过战场,统领过手下数十万大军!哪怕现在他只是困在京都,带领一个镇格门,当一个繁华府城里的官员,但他身上的铁血之气,还是会时不时泄露一些。
  柳蔚曾经后悔过,自己为什么就莫名其妙被一夜情了呢?还是个自己连容貌都没太看清的男人。
  也是后来再见到容棱她才想起来,对了,当时她是觉得,这男人长得真是她的菜,吃一吃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而事实证明,对于一个处来说,她的第一次经历,虽然很累,很疼,但不乏酣畅淋漓的痛快。
  此刻,月下的容棱少了白天阳光下的严肃和血气,多了一分与月光相辉映的凉意和淡漠,看起来,竟莫名的……又可口起来。
  柳蔚赶紧转过头,暗叹自己前世单身了二十多年,也没饥渴过,为什么来到古代就经不住撩拨了?
  柳蔚的异常容棱没发现,只看到她突然撇开头,动作仓促得古怪。
  “怎么?”他问了一句。
  柳蔚咳了一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故意淡着声音道:“没事。”
  而后转过头,佯装镇定的问道:“你说你没打算找,什么意思?”
  容棱细细看了会儿柳蔚的眉眼,却不知是不是错觉,只瞧见她脸颊上那不正常的淡红。
  天太黑了,容棱哪怕夜视良好,也看不太清明。
  柳蔚却已经催促:“问你呢,说啊。”
  容棱这才回神,却没直言,依旧盯着那边被搅得鸡犬不宁的乡民。
  柳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你不会以为……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同党吧?”
  容棱低笑一声,没有否认。
  柳蔚觉得容棱这个想法太疯狂了,整个小村子少说也是三四十人,要说一个潜逃三年的拐卖团伙,有三四十人的背景,柳蔚也相信,但都在京都,真的有可能?
  柳蔚已经初步断定,那些孩子是被运往江南的,要说留在京都的,需有一些后备人员也是正常,但是会这么大范畴吗?
  整整一个村庄,这个村庄里有老有少,有好几个孩子,甚至都是五六岁的年纪。
  所谓破案,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但这个假设,是不是太大胆了?
  柳蔚看向容棱,却见容棱面无表情,眼中晦涩,却透着自信。
  难道,真的有可能?
  柳蔚皱起眉头。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安定。
  京都皇城的大殿里,皇上亲自出席了晚宴,那里,灯火通明,推杯换盏,丝竹之声,你来我往。
  而京都城郊外的村庄里,黑灯瞎火,人声鼎沸,士兵往来,危机四伏。
  同一片月光下,不同的两个世界。
  柳蔚站在容棱身边,又等了好一会儿,两名侍卫,才匆匆跑来。
  “大人,人已经全部抓获。”
  “带走!”
  “是。”
  侍卫领了命,转身回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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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他抓着她手这么长时间
  柳蔚问道:“你要把这些村民都带回去?”
  “恩。”
  柳蔚皱眉:“用刑?”
  容棱看向她:“不是。”
  柳蔚松了口气:“确定了身份,你有你的解决方法,我不管,但若是无辜人,希望你不要草菅人命,尤其是那几个孩子。”
  容棱捏着她的手腕,手指收紧一些,应道:“不会。”
  柳蔚感觉到自己手腕上有一股力道,低头一看,才发现这男人竟然还抓着她的手没放开,方才她心里很乱,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此刻回过神来,柳蔚甩开容棱的手,远离这人两步。
  容棱看着他被柳蔚扔开的手掌,面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涩笑。
  他就说,他抓着她手这么长时间,她怎么乐意?
  原来,真是忘了。
  不过又有什么事,让她分心到,脉门被别人捏在手心也无所察觉?
  与此同时,树林内的某一处。
  黑色的树影将两道漆黑的人影笼罩,两人被困在其中。
  其中一人眼看着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带走,抑制不住的想冲出去,身边的人却拉住他。
  “冷静。”
  默义此刻无法冷静,他之前中了那不知名的药物,还强行运起轻功,已经受了内伤,此刻他非常虚弱,多走两步已是满头大汗。
  默义身边的同伴,低着声音,警告默义:“这些人的背景都是干净的,就算被带进镇格门,也不会有事,你要做的,是藏好你自己。”
  “我知道。”默义咬着牙,恨得几乎泣血:“是我太大意了!”
  “你的确太大意了。”同伴冷酷的道:“你的身份有所不同,一旦你被捕,哪怕你一个字不说,也会牵连出其他人,我们在京都设下埋伏点很不容易,你这条线,绝不能死。”
  默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饮恨的点头:“那我现在立刻回往辽州?”
  “不。”同伴道:“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要从中州下江南,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都必定设有镇格门防卫,加上兵部刑部两司辅佐,你暴露得太多,根本逃不掉。”
  默义低垂下眉,道歉:“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意外。”
  同伴皱起眉,问道:“那个柳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
  一提到这个人,默义便咬牙:“一个文弱书生,看似文弱,实则身手诡谲,时男时女。”
  “按理说,我的计划不会有误,可他竟然搞出开棺验尸这一套,之后,一切便越发偏离。他不止查出了那些孩子并非本人,甚至通过尸体的来源,锁定了江南以西,我原本还以为是柳府有人见过我,泄露了行踪,不曾想,一切竟是那柳先生凭空推断而出。”
  “你这伤,是他所为?”
  默义按住胸口,恨恨点头:“那毒我从未遇过。”
  同伴捉住默义的手腕,探脉半刻,原本不太在意,可随着探脉越深,他眉头皱得越紧,过了许久,他突然一把扔开默义的手,满脸惊恐,后退半步。
  “怎么?”默义不解。
  同伴深深的看默义好一会儿,又抬手按住默义脖颈处的脉搏,过了好久,才松开手,垂首摇头:“不,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了?”
  同伴满脸复杂:“你没自己把过脉?”
  默义的确还没有,这一路逃亡,好不容易甩掉镇格门侍卫,刚刚松了口气,便被同伴找到,但此时,看同伴的表情,默义迟疑一下,右手摸着左手脉门,探看起来。
  案例说,人在受伤的情况下,脉象会很虚弱,若是内伤颇重,还会出现短暂的脉搏暂停。
  默义起初并没有摸到自己的脉象,他以为这是常态,便安静的等待了一会儿,可等了足足两息的功夫,依旧没感觉到半丝脉搏跳动。
  默义脸上的表情开始崩裂,眼底露出惶恐。
  等到又过了一会儿,默义开始手指颤抖,他深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再摸向自己脖颈处。
  答案却想同……
  没有脉搏,他,竟然没有脉搏。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还活着,怎么可能没有脉搏。
  不会的,这不可能,这,没有理由……
  默义难得的开始慌张,他看着同伴,瞧见同伴脸上相同的骇然,突然闭上眼睛,靠在背后的大树上,喃喃自语:“那究竟……是什么毒。”
  默义开始绝望,一想到自己即将死了,或者,已经死了,他便控制不住心情,很茫然,也很恐慌。
  默义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或许,他该自我了断!
  变异的畜生默义研制过不少,却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异。
  活死人,难道自己成了活死人吗?
  “你先冷静。”看出默义眼中的死意,同伴强迫自己镇定,安抚默义:“只是中毒而已,这可能是暂时状况,你先将伤养好,过段时间再看看,你还活着,你要相信你能活着。”
  “我还……活着吗?”默义的眼神开始不受控制的涣散。
  同伴凝起眉,一重巴掌,扇在默义脸上,恶狠狠的掐住默义的衣领:“清醒,你需要清醒!你还活着,听到没有?我说你能活着,你就能活着!”
  脸颊的刺痛,让默义稍稍回神。
  默义看着面前的同伴,同伴已经将他拉起,一边往树林的深处走,一边道:“什么也别想,你尽快藏起来,我会通知主子,会有人来救你,你不能死。”
  两人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消弭于黑暗中。
  黑色的一片树影下,两道劲风呼啸而过,尾随着那融入黑暗的身影,暗藏在静谧的月色中。
  小黎怀中抱着珍珠,大大的眼珠子,在黑暗中璀璨发亮,他摸摸珍珠的脑袋,小声道:“我们也跟去看看。”
  小黎说着,便架起轻功,打算跟去。
  可是刚刚一动,身子却被什么东西拉住!
  回头一看,就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俊秀脸庞:“去哪儿?”
  柳小黎立刻放弃追捕凶手,毫无原则的扑了过去,嘴里唤着:“爹。”
  柳蔚把小黎撕开,冷酷的道:“让你跟来,不是让你胡闹的,躲得这么近,被发现怎么办?”


第195章 :一家三口的相处
  柳小黎鼓着嘴,小声的说;“被发现就被发现,他们两个很弱的,我一个人就能抓到他们。”
  “咚。”柳蔚抬手敲了儿子脑门一下。
  柳小黎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捂住头,小嘴一撇,往后面退。
  柳蔚不让小黎逃,拧过小黎的后领,把小黎提起来,扔给不远处正站在那里看白戏的玄色男子!
  容棱稳稳的将小黎接住。
  小黎顺势手脚并用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害怕的躲进容叔叔怀里。
  虽然宠这孩子,但容棱还是在柳蔚不满的视线下,象征性的教训一下:“他们不能抓,要靠他们引出更里头的人。”
  小黎急忙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不抓了,不抓了。”
  容棱揉揉小黎的头:“乖。”
  小黎听话的用脑袋去蹭蹭男人的大掌,温顺的不得了,眼睛却偷偷瞥旁边的娘亲。
  柳蔚肩上落着珍珠,她小声的跟珍珠吩咐:“多找点帮手,一定要看紧那两个人,还有他们的蛇和蝙蝠,也要盯紧,不过注意安全。”
  “桀。”珍珠乖乖的应下,然后扑扇着翅膀飞起来,在空中时,又长长的啼鸣一声。
  顿时,四面八方的树丛里,飞出来无数黑色鸟儿,那些鸟儿成群结队,一连串的排在珍珠身后,朝着树林深处飞去。
  柳蔚一转身,就对上一大一小两张脸庞,她面无表情的错开他们,往茅草房方向走去。
  容棱抱着小黎跟上,小黎小心翼翼的说:“爹,我刚才其实是开玩笑的,我不会抓他们,我知道他们是鱼饵。”
  柳蔚哼了一声,一脸嘲笑,摆明不信!
  这个孩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还很笨,除了好养活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小黎很紧张,望着容棱,求容叔叔救命。
  容棱走到柳蔚身边,转移话题:“那些都是乌星?”
  柳蔚知道容棱是问方才那些从树丛飞出来的鸟,但乌星是灾鸟,这里可是京郊,怎么可能找到这么多灾鸟?
  “有乌星,也有其他的鸟,最多的是麻雀和燕子,喜鹊和白头翁。”
  容棱一笑:“珍珠朋友不少。”
  柳蔚瞟容棱一眼:“珍珠早就称霸京都了,整个京都的家雀野鸟,没有不认识它的。”
  容棱:“……”
  三人从暗处走到明处,在捉拿了村民后,茅草房附近便支起了火把,屋子里也点上了蜡烛。
  柳蔚走进去,慢慢观察。
  小黎也从容棱身上下来,跟着娘亲后面帮忙递个东西什么的,态度非常的殷勤。
  容棱就在看着这母子二人,同时亦步亦履的跟着。
  镇格门的人都在房外等候,毕竟是凶手呆过的地方,柳蔚不想其他人胡乱破坏现场,能同意容棱跟进来,还是看在他是都尉的份上。
  “灰尘很多,脚印很少,床上有暗格,但格子里什么都没有,草席湿润,没有睡过的痕迹,这间屋子应该不是凶手的住处,估计是个联络点。”
  柳蔚一边走,一边看,时不时用木夹子,夹起一些小东西,再放在小黎准备的袋子里。
  等到走到厨房,柳蔚看着地上那明显挪动过的痕迹,笑了:“看来不止是联络点,连地道都有,恐怕运送那些孩子离开,靠的也是这个。”
  柳蔚说着,让开一步。
  容棱上前,轻易挪开那数十斤的石头灶台,果然看到灶台后面,有个暗门,他拉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等一下。”柳蔚捧来蜡烛,递给容棱,不忘叮嘱道:“小心一点,里面不知会否有什么机关。”
  “恩。”容棱轻声应下,走下去。
  这个地道很狭窄,几乎没什么光线,而且非常紧憋,又矮又窄,能容纳一个成年女子行走,男子走却格外不易。
  那凶手骨骼偏小,所以凶手乔装女子才有七八分像,也因为凶手骨骼小,行走这样的地道便没有阻滞,但容棱就不同,他走进去不过一会儿,便行不动了,再进去,能明显感觉手臂和肩膀被压迫得几乎变形。
  容棱无法再进,只得出来,说明情况。
  柳蔚闻言,自己拿过蜡烛,打算直接下去。
  容棱拉住她:“别冲动,你说过,很可能有机关。”
  “放心,我的身手,自保没问题。”
  容棱沉声道:“里面很窄,若有危险,你施展不开。”
  柳蔚叹了口气:“那总不能什么也不做,里面肯定有很多线索,放弃可惜。”
  “我派人来。”容棱说着,便往外走。
  柳蔚拉住他:“你叫人来,进去乱走也会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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