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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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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珍珠歪着脑袋,眨眨眼睛。
  “刚才,就在三王府,你去哪儿了?”
  “桀桀。”珍珠眯着眼睛,喜滋滋的叫唤。
  柳蔚却凝起眉:“你就因为容棱给你准备了大餐,就贪吃,不管我了?”
  “桀?”珍珠的声音小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主人生气了,忙软下身子,把自己瘫放在柳蔚手掌中,用脑袋黏黏糊糊的蹭柳蔚的手腕。
  柳蔚把它丢开。
  珍珠凌空扑开翅膀,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很乖的绕着柳蔚转,嘴里一直轻轻的叫着,似是讨好。
  柳蔚闷了一会儿,到底被它哄得没脾气了,她拍拍肩膀,珍珠立刻过来站住,然后用尖隼去碰柳蔚的耳垂。
  柳蔚侧首摸摸的脑袋,叹了口气:“一个贪吃,一个贪玩,一个笨。”
  “桀。”珍珠叫唤一声。
  柳蔚冷笑:“你贪吃,小黎贪玩,他笨。”
  “桀?”
  “对,他,笨得要死。”
  追女人的正确姿势都不懂,还乱告白,活该单身二十多年。
  此时,被柳蔚评论“笨得要死”的容都尉,进了小黎的房间,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豆丁搂起来,然后带回自己房间,再把小黎团吧团吧,藏在他这都尉的床里头,由他抱着小黎睡。
  柳蔚要走,肯定要带上小黎,容棱打算从今晚开始,再不让小黎离开他的视线。
  ……
  金南芸的生意做得多大,柳蔚是在三日后的下午,收到金南芸带来的分成时,才深刻认识到的。
  “你数数,十二万四千六百两。”
  柳蔚看着面前的一叠银票,拿出来翻了翻,她心中虽然惊讶以及惊喜,但面上却不显,反而挑眉,问道:“就这些吗?”
  金南芸皱眉犹豫一下,对浮生使了个眼色!
  浮生笑着又拿出一个钱袋,柳蔚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三万两。
  “这是全部?”柳蔚依旧不信。
  金南芸一咬牙,从怀里又掏出一万两:“没了,全在这儿。”
  “真的?”柳蔚笑看着金南芸。
  金南芸深吸一口气,气狠狠的瞪柳蔚一眼,再摸出两万两:“好了好了,全给你全给你行了吧!”
  柳蔚捏着大把银票,一边笑眯眯的数着,一边忍不住点头。
  金南芸却不甘心,伸手过来,想摸回去两张。
  “咳咳。”柳蔚清了清喉咙,就这么看着金南芸。
  金南芸只好收回手,嘟哝道:“若不是你知道赚了多少,我真想少给你一半。”
  柳蔚听着,没吭声。
  柳蔚并不知道赚了多少,那晚,她去找容棱,一是想问容棱泄露村民被关押在京兆尹的目的,二,就是想与容棱说金南芸的事。
  只是意外发生,柳蔚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第二日,柳蔚特地派灵儿去约金南芸过来,想说自己还没有说通镇格门,让金南芸别急着卖消息,却不想金南芸竟说,已经卖出去三笔了,而且今日价格比昨日涨了两番,三笔卖了六千两。
  柳蔚先是惊讶了一下,后便猜到,容棱看来已经知道这事了,并故意给她一个方便。
  容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柳蔚不用猜也知道,但柳蔚就奇怪了,这男人既然这么怕她一走了之,怎么还会眼看着她赚十几万两银子?
  要知道,没钱的时候想走还困难,有钱了,可就容易极了。


第213章 :什么杀头,什么大爷
  柳蔚想不通,也不急着想通,她就等着,看容棱还能做出些什么。
  分完了赃,柳蔚很大方的赏了浮生一百两,浮生笑呵呵的接下,金南芸忙也说:“你也赏我点吧。”
  柳蔚想了想,抽了一百两扔给金南芸。
  金南芸将银票丢回去给柳蔚:“一百两,你打发叫花子呢?”
  “不要算了。”柳蔚见状,毫无心理负担的将银票拿回来。
  途中却被金南芸又抢走:“谁说我不要,不要白不要!”
  柳蔚嗤笑一声,将剩下的银票放进钱袋里,再仔细塞进怀里。
  金南芸撇撇嘴,对浮生使了个眼色,浮生机灵的出去,反手将门关上。
  等房间安静下来,金南芸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之前,是不是做过了什么?”
  柳蔚挑挑眉:“具体指什么。”
  “关于我的事。”金南芸靠近柳蔚一些:“你是不是做过什么?”
  柳蔚单手支着脑袋,瞧着金南芸笑:“没有。”
  “不,就是你。”金南芸板起脸来:“昨个儿大伯来了别院,在书房跟柳逸呆了两个多时辰,昨晚,柳逸就在我那儿用晚膳了,晚上还歇在我房里,不过我推说小日子来了,没让他碰我。”
  “为什么?”柳蔚问道。
  “什么为什么?”金南芸皱起眉:“我烦柳逸,你看不出来?”
  柳蔚没做声,她自然是看得出,但她跟金南芸的婚姻观不同,她以为,金南芸也是想柳逸浪子回头的,所以她回府时才在柳域面前说了那些话,但看来,她好像猜错了。
  金南芸,也没有她想的那么没原则。
  “总之……”金南芸说的很直接:“别再说这种事了,我和柳逸的事,别人帮不了。”
  柳蔚慢条斯理的点头:“权当我妄作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金南芸怕柳蔚误会,软下了声音:“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们……”
  柳蔚拍拍金南芸的手,打断金南芸:“我明白。”
  金南芸看柳蔚的确没生气,才松了口气,但又好奇:“你到底说了什么?最近两三个月,那男人可从没想过进我的房,平日不是那姓游的,就是别的女子,便是出门在外,也要留恋烟花之地,倒是你本事,三言两语,竟将他哄了回来。”
  柳蔚无趣的道:“你既不在乎,他回不回,为何回,又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金南芸又深深看了柳蔚一会儿,从善如流的点头:“也是。”
  金南芸没在柳蔚这儿留多久,只呆了半个时辰便走了。
  而接下来的半个月,可以说是柳蔚来京以后最清闲的半个月。
  容棱从那夜之后,便没来找过她,柳蔚也乐得悠哉,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再看看医书,顺便在府里偷偷打探。
  令柳蔚意外的是,整个柳府,好像都不知她母亲的事。
  唯一知道的,还只是含糊不清不全知晓。
  一日,晌午,刚用过午膳,阅儿从外头急急的进来,因为动作太慌,还撞到了正从屋出去的亦卉。
  亦卉被撞得险些摔倒,站稳后,才抱怨一句:“小姐在午歇呢,你做什么?动静小点。”
  阅儿看了眼屋内,瞧见软榻上眉目紧闭的女子,这才压低了声音:“我有要事禀明小姐。”
  这几日阅儿早出晚归,亦卉也不知道阅儿具体去哪儿了,只知道阅儿的伤好了,小姐就指派阅儿出去办事,一办就是不见人影,有时候出府,有时候在府里其他院子,总之阅儿没停过。
  这会儿看阅儿这般着急,亦卉也不敢耽搁,赶紧让开路,却不忘叮咛:“昨夜大雨,小姐许是被搅着没睡安静,你快些说,让小姐好好补补眠。”
  “我省的。”阅儿应了一声。
  亦卉出去后,阅儿又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偷听,才走进去。
  阅儿刚要开口,却见软榻上假寐的女子霍然睁眼。
  阅儿愣了一下。
  柳蔚却已经翻了个身,看着阅儿:“说吧。”
  阅儿急忙回神,也来不及思考小姐是何时醒的,怎么知道自己有急事要说,只老实的道:“奴婢打听到了。”
  柳蔚坐起来些:“说清楚。”
  阅儿这便细细的道:“此事说来,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纪姨娘……”阅儿说到这三个字时,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才紧张的道:“纪姨娘当初,听说是犯了罪,才被赐给老爷的。”
  柳蔚皱起了眉,眼中凝起深意。
  阅儿继续道:“奴婢问的,是曾经在大厨房照料的一个姓于的嬷嬷,那老嬷嬷五年前便瘫了,家人这才接了出去,就住在京郊外的省村里,那嬷嬷据说当年也是照料过纪姨娘膳食的,算是府里难得的老人了。”
  “说下去。”柳蔚也坐得端正些。
  阅儿再道:“奴婢见着于嬷嬷的时候,嬷嬷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明了,奴婢问嬷嬷家人,嬷嬷儿子媳妇说,于嬷嬷这些年已经记不得人了,只是半夜偶尔还会念叨着,什么杀头,什么大爷。”
  “奴婢想与于嬷嬷单独说说话,可是嬷嬷儿子媳妇怎么都不许,奴婢还是递了十两银子,他们才允了,不过那于嬷嬷说话颠三倒四,奴婢问的,嬷嬷有些能答出来,有些却说不清明,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嬷嬷说,当初纪姨娘是被大爷带回来的。”
  “大爷?”这个称呼,柳蔚没听过。
  “是咱们丞相爷的大哥。”阅儿说道:“奴婢是家生子,爹娘都是府里的人,只素来是在外面庄子打理,对府里亲近些的事,便晓得不多。但奴婢这次回去,特地朝爹娘打听过大爷,我爹说,当年,咱们柳家老太爷在朝中也是位高权重,一呼百应的,先帝信任老太爷,还特封太子老师,由老太爷亲自教养太子十年。柳府自那时开始,便是京都上下皆知的太子党,只可惜……”
  只可惜后来先帝病入膏肓,太子在外办事,回来途中,遭遇“山匪”,尸骨无存。
  阅儿显然也听过一些传闻,知道眼下这位圣上,并非正统,而有逼宫之嫌,因此即便眼下无人,阅儿也不敢说的太明白,只含糊过去,又说:“太子一党废黜前,咱们家大爷,与太子,已是生死之交。”


第214章 :那双微翘狭长的妖艳美眸
  柳蔚听到这儿便懂了。
  当初柳府的老太爷还在时,便是实实在在的保皇党,一直站位在太子一边,但谁知道,当初的四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蹈光隐晦,虎视眈眈,对那皇位势在必得,因此花了些手段,经营了些实力,在关键时刻,除掉了太子,废掉二皇子,赶走十五皇子,令那皇位落到自己头上。
  柳蔚不能说这种行为是对是错,毕竟成王败寇,一将功成万骨枯,有人成功过,便注定有人尸骨无存,这是历史的惯性,无人能改。
  但如今此事牵连到自己,柳蔚便无法做到置身事外。
  “继续说。”
  阅儿继续道:“咱们柳家到底是肱股之臣,老太爷又位高权重,便是皇上登基,也轻易撼动不得柳家根本,但大爷就不同了,大爷当初是与太子一同遇袭的,但太子死了,大爷回来了,按照规矩,那是不忠的,要殉葬的。后又听说,老太爷拖着沉老之躯,进宫三日,终于求得一恩,救了大爷性命,之后大爷便被送到新军营,随着出征战士,一同出战当年边境闻名的逐匈之战。”
  逐匈之战,柳蔚也听过,是一场极为惨烈,以少胜多,拿人命去换胜利的阴曹之战。
  据说战事之后,整个战场血气冲天,其后天降大雨,但连续七日,血腥久饶不散。
  而令此战如此闻名的原因,是因青云士兵宛若自杀式的战斗方式!
  在付子辰的口中,逐匈之战时,匈奴战队人数为五万,青云国战士人数,还不到一万,这样一场从一开始便注定败局的战事,最后是在当时的震雷将军,现在的越国候,严震离的亲自统帅下,以血还血,以命换命,九死一生,得以战胜。
  匈奴一直以来都是青云的劲敌,他们盘踞边境之外,一两百年前,还是茹毛饮血,不识人语,红眼睛,蓝头发的野兽。
  但随着进步,他们慢慢懂得圈养牛群羊群,其后建立王朝,再加上匈奴人生来高大,眼廓极生,宛若厉鬼,在战场中又向来不要命,周遭很多小国,都受过匈奴来犯。
  有些小国,甚至因此被吞并。
  匈奴的悍勇,几乎是青云国每个士兵都清楚的,也因为如此,青云士兵在知道自己要面对匈奴的对战时,纷纷抗拒,不愿前往。
  因为民怨太重,最后刚登基的圣上,无奈之下,只好征召新兵,而这些新兵,要不就是死刑囚犯,要不就是太子或二皇子一党的旧人。
  总之,这些人全被强行送往边关。
  谁都知道这场战役,是新皇在斩草除根,但这些士兵,竟然真的将这场几乎不可能胜利的战事,完胜了。
  只是代价也非常巨大。
  当时据说主帅严震离回京时,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后在数十位太医联合救治了近两个月后,才得以苏醒,为表彰严震离的功勋,皇上封了严震离越国候这一爵位,但同时,拿走了严震离的兵符。
  “大爷回来时,安然无恙,但身边,却带回来一个姑娘。”阅儿继续着:“于嬷嬷说,那姑娘就是纪姨娘。”
  柳蔚皱起眉:“我娘,是从哪儿被带回来的?”
  阅儿摇头:“没人知道,于嬷嬷也不知道,我问我爹娘,他们也不知道,要说还知道的,估计不是老爷,就是老夫人了,再或者,可能杨嬷嬷和秦嬷嬷会知道。”
  这样看来,纪家到底来自何处,还是得不到答案。
  柳蔚吐了口气,对阅儿比比手。
  阅儿也就继续说:“纪姨娘被带回来时,听说只有十四岁,据说,是大爷心仪之人,大爷还为了将纪姨娘留下,与老夫人闹过,但当时因为大爷曾效命太子,受新皇打压,估计终身再无前途,所以原本与大爷定亲的那户人家,便早已退亲,老夫人担心大爷娶不到妻子,大房会绝后,这才终于答应将纪姨娘留下。”
  柳蔚听到这里,已经糊涂了:“我娘是被大伯留下的?”
  阅儿点头:“是被大爷留下的,但后头,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纪姨娘进宫了。”
  “进宫?”
  阅儿面露惆怅:“于嬷嬷这里说得不清楚,只说纪姨娘被孙贵妃接进宫了,有人说,孙贵妃是纪姨娘的表姐,也有人说,纪姨娘是孙家的丫鬟,在贵妃娘娘进宫前,一直伺候贵妃娘娘。”
  “孙贵妃?”
  阅儿靠近柳蔚一些,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小姐,皇后娘娘便姓孙。”
  柳蔚猛地想到那双微翘狭长的妖艳美眸,那次在昭宁宫大殿上,她曾与皇后有过一眼相对。
  只那一眼,让柳蔚印象非常深刻,哪怕过了许久,直到今日,柳蔚依然记忆犹新。
  阅儿又道:“于嬷嬷说,纪姨娘进宫了六年,才被放出来,出来时,刚好是宫里宫女放出来嫁人的年纪,整二十岁。”
  “那大伯……”柳蔚脱口而出。
  阅儿摇头:“那时候,大爷又出征去了,皇上做主,将纪姨娘赐给了二爷,也就是丞相,小姐您的父亲。”
  “然后呢?”柳蔚急忙问。
  阅儿却还是摇头:“到这儿就断了,后面的事,于嬷嬷怎么都不肯说,纪姨娘怎么死的,又为何进宫六年,真的是给贵妃娘娘当宫女去了吗?大爷最后……又是怎么死的,还有算来小姐您的出生年纪,分明是在乾凌十二年,也就是纪姨娘二十四岁的时候,才生下您的。若纪姨娘真的早早就嫁给二爷,怎的会过了足足四年,才怀上孕?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柳蔚看着阅儿:“你说。”
  阅儿抿抿唇:“奴婢有一年重阳节,听秦嬷嬷亲口说,大爷就是在乾凌十二年,死于京都的!”
  柳蔚眼神复杂,心中缠绕了几百圈,才沉下眸,问道:“确定吗?”
  “确定。”阅儿道:“秦嬷嬷跟奴婢说这个时,是让奴婢准备重阳祭品,大概因为那年的重阳,恰好是大爷的生忌,要准备的东西格外多,秦嬷嬷抱怨了一句,虽说只是一句,但奴婢听得清楚。”
  “奴婢这两日也打听了,确有其事!每年重阳清明,老夫人还都要去观缘寺后山祭拜,但那后山除了秦嬷嬷,杨嬷嬷能跟着进去,谁也不准跟。”
  阅儿今日带来的消息很重要,但却透着许多不明白,说到底,柳蔚想知道纪家是否还有剩余之人,那些人又在何处,到底还是没有答案。


第215章 :这代表什么?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阅儿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其实,若不是这次调查,阅儿也不会想到,自家小姐的身世,会这样古怪。
  又是大爷,又是进宫,又是贵妃,又是二爷,最后大爷死了,纪姨娘死了,当年的事,还成了绝密,连于嬷嬷一个已经老得又瘫又昏的将死之人,都在糊涂之际,死守那秘密。
  可那到底是什么秘密?跟谁有关的?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是不能说?
  阅儿知道自己大概触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但小姐既然命自己去查,那么,哪怕是死,自己也要完成任务。
  可阅儿眼下也只能查到这么多,再多的,也没有了。
  柳蔚沉默着,她低垂着眉眼,看着软榻上的花纹,目光却透着那花纹,想了很多。
  直到过了许久,柳蔚抬起头,看向阅儿:“你知道,大伯的名字吗?”
  “知道。”阅儿立刻道:“柳垣。”
  柳蔚身子一晃,只觉得头晕眼花,呼吸都开始不顺。
  一双小手紧紧握住软榻上的毛毯子,指甲几乎扣进毛毯子的缝隙,过了好一会儿,柳蔚才喘出一口气,艰难的点点头。
  “小姐,您,您怎么了?”
  柳蔚的样子太狼狈,阅儿吓到了。
  柳蔚摆摆手:“没事,你先出去。”
  “可是小姐……”
  “出去。”
  阅儿看自家小姐坚持,也只好乖乖离开,只是走到门口时,阅儿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阅儿却看到小姐裸露在面纱外的半截皮肤,白嫩的几乎透明。
  大爷的名字,为何能让小姐这样紧张?
  柳蔚不是紧张,柳蔚也说不清楚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
  只是……
  柳垣,柳垣,竟然也是叫柳垣!
  柳蔚努力调整呼吸,才没让自己因为太过惊讶,而至窒息。
  柳蔚咬紧唇瓣,心中慢慢思忖着。
  来到古代,她成了柳家大小姐——柳蔚。
  这个柳蔚,不止与现代的她同名同姓,并且连容貌都一模一样,这样也就算了,但更惊奇的是,在这个时代,她生母的名字,竟然也叫纪夏秋,与她现代的母亲名字,同样一样。
  而如今,还有人告诉她,她在这个时代的大伯,竟然与她在现代的父亲,同样姓名一样。
  这代表什么?
  柳蔚不好去猜,但柳蔚本能的觉得,自己一直都搞错了。
  柳蔚觉得柳城不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是柳垣。
  尽管柳蔚将现代古代混淆了,但柳蔚就是这么觉得,现在柳蔚迫切需要一张这个时代柳桓和纪夏秋的画像。
  柳蔚想确定,想确定自己的穿越到底是意外,还是,她根本就是回到自己真正的前世了?
  柳蔚下了软榻,但或许因为动作太急,腿软了一瞬,她辅助旁边的小案,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
  不是昨夜那种狂风大雨,而是细细绵绵的小雨,很小,但却不能忽视。
  已经快冬天了,北方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柳蔚揉了揉眉心,站在窗前吹了好久的风,她任凭湿润的潮风打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慢慢理清自己的思绪。
  等到柳蔚平静后再睁开眼时,立刻转身,二话不说的走出房间。
  房门外,阅儿和亦卉都守着。
  看到小姐出来,两人正要起身相迎,却见小姐直接走进薄薄的雨幕,脚步快速的走出院子。
  两人吓了一跳,立刻跟上去。
  “小姐,下雨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去哪儿也好歹披件衣服,再带上伞?”
  柳蔚没有回答,走的很快。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亦卉回去拿伞,阅儿陪在柳蔚身边。
  看柳蔚走的方向是外院,阅儿急忙道:“小姐您冷静些,您要去找秦嬷嬷吗?秦嬷嬷已经不在外院了,瘫痪后,秦嬷嬷就被送出了府,再说,您找秦嬷嬷也没用,秦嬷嬷不会告诉您的,她恨您入骨,巴不得您什么都不知道。小姐您别着急,奴婢想办法去找秦嬷嬷,一定把话从秦嬷嬷嘴里挖出来,您再等等。”
  柳蔚依旧不做声,但知晓秦嬷嬷不在外院后,还是顿了一下步,又看向阅儿:“带路。”
  “小姐……”
  “带路!”
  阅儿皱紧了眉,还想再劝,但看小姐眼中竟生出红丝,知小姐今日必须知道,一咬牙,只得在前头带路。
  从外院出了府,因为顾及到大小姐的身份,无人敢拦,而在柳蔚刚刚离开的时候,就有人传了消息到孝慈院。
  两刻钟后,孝慈院。
  “什么叫闯出府?”老夫人手里捏着佛珠,眉头微蹙。
  杨嬷嬷面色却不好,在老夫人耳边小声说道两句。
  老夫人顿时抬起眼:“于嬷嬷?”
  杨嬷嬷点头:“这两天,大小姐屋里那个阅儿来来回回,到处走动,我派人去打探了一番,昨个儿晚上,就看阅儿出了京都,就方才才回来,我找人一问,才知道阅儿是去了京郊的庄子。”
  “于嬷嬷住的那个庄子?”
  “就是。”杨嬷嬷道:“那于嬷嬷资历深,又是曾照料过大爷的,在府里很有一番地位,前些年退下来,就去了庄子,老夫人您恩泽,念她多年的功劳,还将她儿子提拔成了庄子小管事,保她晚年无忧。”
  老夫人沉默下来:“柳蔚的丫鬟,去找于嬷嬷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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