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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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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余杰因为靠的近,陈爷子这一下又突然为之,他就被吓得后退了两三步,才捂着胸口,好不容易停下来。
  陈爷子很满意这个效果,面带得意的看向其他人。
  这一看,陈爷子却愣住了,先不说那位身穿玄袍,腰间还别着长剑的武将大人面色无异,表情平和,就是那翩翩俊俏的年轻公子,和年轻公子身边十来岁的小丫鬟,以及脚边那四五岁的小童,竟然也都是一脸的平淡无奇,不足为怪的摸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不怕这尸体吗?
  他们还真都不怕。
  容棱上过战场,杀过的人,见过的死尸,不计其数;
  而浮生,一直是金南芸的丫鬟,以前在曲江府时,浮生就经常跟自家小姐偷跑出来去衙门找柳姑娘玩,曲江府的衙门后面,还专门开辟了一间解剖室,里面瓶瓶罐罐的,柳姑娘泡了许多眼珠子,心脏,肝啊,肺啊,婴儿脑袋啊在里头,所以,连那些东西都看过了,眼前这具尸体,又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柳蔚和柳小黎,更不用说了……
  陈爷子的行为没有得到预想的效果,心中正是不甘,却见那四五岁的小童走过去,身子一跃,跳到木板上,蹲在尸体旁边,看了起来。
  陈爷子吓了一跳,大叫:“小子你做什么?尸骨这等东西,可不能乱碰!”
  陈爷子说着,就要把柳小黎拖下去。
  小黎看都没看陈爷子,容棱已经挥了挥衣袖,顿时一阵劲风袭来,将那陈爷子扇得后退两步,直接撞到曹余杰身上。
  两人撞了个满怀,等到都站稳了,便听那板上小童如是说道:“尸体年龄,二十六至二十七岁,体型偏瘦,皮肤暗黄,有重度营养不良;尸体手脚粗糙,指甲平缓,指腹有厚茧,是一双做农活的手,而且看着手掌大小,应当是从小做农活,且还是需要下地的那种,简单推断,家中应该没有男丁,否则一个姑娘家,不会年纪小小就下田务农。”
  便是在乡下,一般女子也顶多就是帮着家里做做饭,做点缝缝补补的东西帮补家计,少有女子下地锄田的。
  这也是为何乡下人家都喜男丁,不喜女丁,因女子不能下地,便少一个劳动力。
  柳小黎说到这儿,又从万能小背包里,摸出小钳子,又找到一张小娟布,将绢布展开,放在板子上。
  小黎抓起尸体的手,在她指缝里掏了半天,掏出一点小碎屑。
  将那碎屑捧着,放在鼻尖嗅了嗅,柳小黎眼睛一亮:“檀香,清香,麝香……死者生前应当是在香料铺做活,可以查查城里哪家香料铺最近请过人。”
  柳蔚此时提问:“为何是最近?”
  小黎知道娘亲在考他,便得意的道:“因为尸体的脚。”
  “脚怎么了?”
  小黎将尸体的鞋子扒开,把脚后跟露出来,上面,两个血泡格外刺眼。
  “尸体生前并不习惯穿城里人的娟鞋,所以走路的时候,才会被磨破后跟,若是惯常穿的人,不会有这种伤口,所以我推断,死者是最近才进城做工。”
  柳蔚点点头,又问道:“具体来城几天了?”
  小黎一噎,愣愣的看着娘亲。
  柳蔚眯起了眼。
  小黎咽了口唾沫,赶紧看向容棱,无声求救。
  容棱迎上小家伙委屈的目光,沉默一下,问道:“凶手是谁?”
  柳小黎:“……”
  “杀人地点?”
  柳小黎:“……”
  “尸体身份?”
  柳小黎:“……”


第273章 :蹊跷非常多
  “都不知道?”容棱微微蹙眉,难得的,竟然也对小黎的办事能力,有些失望。
  平时听惯了柳蔚一语道破,看一会儿尸体便能案件重组,如今再看小黎的验尸进展,容棱虽然不想太严格的要求这么大点的孩子,但也不禁觉得,小黎是有点不顶用。
  不顶用的小家伙现在都要哭了,但是小嘴一撇,可怜巴巴的抓着衣角,很无辜的道:“我还没检查完,我检查完,一定能看到更多的。”
  容棱点头:“继续。”
  小黎认真的寻找信心,然后走到尸体上半身,在尸体那脖子边上蹲下。
  头颅被砍,尸体脖子上,一片空荡,唯有黑红的脖颈内部暴露眼前。
  柳小黎戴着小手套,摸了摸伤口边缘,推断一下,道:“凶器应该是柴刀,上面有顿击感,那把刀凶手应该不常用,所以,凶手不是会使用柴刀之人,或许是女人,或许是养尊处优的男子,看伤口,头颅是被两次砍落,但刀尾却很利落,表示凶手是在冷静的情况下砍下头颅,凶手并非惊慌杀人。”
  柳蔚又问:“头颅是死前被砍,还是死后被砍。”
  “……”柳小黎又是一噎。
  柳蔚微微蹙眉:“你下来。”
  小黎很可怜的望着娘亲。
  柳蔚说:“你在浪费时间。”
  这句话,简直是被全盘否定了。
  柳小黎伤心得快哭了,不过抿紧嘴巴,没让自己哭出来,慢条斯理的跳下木板,蹭到娘亲身边。
  柳蔚朝小黎伸出手。
  柳小黎从自己背包里拿出大人的手套,和解剖刀递给娘亲。
  柳蔚一边戴手套,一边走向尸体,小黎也自觉的摸出自己的记录本,捏着笔,等着记录。
  “开始。”柳蔚说了一句,便伸手去碰尸体。
  却听一道仓促的沙哑男音此时响起;“等等!”
  柴房内,所有人都看过去。
  便见陈爷子涨红了一张,气愤难当的上前,瞪着柳蔚问道:“你想做什么?”
  柳蔚晃了晃手上的解剖刀,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验尸。”
  “验尸?你?”陈爷子讽刺一声,又瞪向柳小黎:“你们方才胡言乱语,在尸体上动来动去,我已不悦了!可你拿把刀干什么?你想对这尸骨做什么?尸骨是什么人都碰得的吗?”
  “我老陈验尸几十年,怎么验尸我不知道,难不成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知道?曹大人,您就眼看着这些外行人在尸骨上乱动手脚?这些人到底真是京里来的大人,还是凶手的同党,都说不准。这是打算把尸体毁了,好叫凶手无法判刑吗?”
  陈爷子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作为一个验尸比吃饭还平常,靠着验尸,还能进朝为官,比那些读书人还本事的人,他怎能忍受有人在他面前这般耀武扬威?
  这人还拿出刀子,是要做什么?到底懂不懂?只有下毒而死之人,才需要挖出内脏,看看里头是否黑透,对一具明显没有中毒迹象的尸体,动刀子有用就出鬼了!
  陈爷子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求曹大人给他一个公道,让这些不懂装懂的家伙,都滚出去!
  曹余杰被猛地推出来,只觉得骑虎难下。
  曹余杰自然是相信陈爷子的,毕竟合作这么多年,但这位司佐大人,与他是同阶,都是朝廷官员,因此他不好说话。
  况且司佐大人还有容都尉撑腰,并且方才那小孩说的一些,好像也挺有道理的,说不定他离开京都几年,现在京都人办案,真是这样办的。
  曹余杰是倾向让他们验,若是真能验出个道道也好,就算验不出来,尸体坏了,做不了罪证了,那也是容都尉的人弄坏的,跟他无关。
  但陈爷子却不允许自己的专业受到侵犯,正在气头上。
  这下子,曹余杰就为难了。
  柴房里一时气氛凝固,柳蔚挑了挑眉,看向陈爷子:“老爷子之前检过这具尸体,您的判定是什么?”
  “我都说了,凶手就是那个姓柳的商人。”
  “为何这般肯定。”
  柳蔚咄咄逼人,陈爷子一时火大,怒瞪柳蔚:“不是姓柳的商人还是谁?我验尸几十年,谁是凶手,我还不比你清楚?”
  柳蔚礼貌的笑笑:“老爷子这话便不对了,不弱这样,您既然说凶手就是那姓柳的商人,已经有答案了,那您不妨让我看看尸体。我的答案若是跟您不一样,我们再掰扯掰扯,看看到底谁是对,谁是错。”
  陈爷子板着脸,似乎在思考。
  柳蔚也是难得在验尸的时候,对阻碍自己验尸之人这般的和颜悦色,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柳蔚想让柳逸在大牢里多吃点苦头的意思……
  嗯,一定不是!
  陈爷子犹豫了很久,柳蔚就耐着脾气等这么久。
  似乎看柳蔚态度不错,陈爷子半晌,这才施恩一般的后退半步,环起双手,道:“你验,我便看看你能验出什么。”
  柳蔚点了点头,这才低下头开始验尸。
  柳蔚的验尸步骤,根据尸体而定,通常是从上到下,从外到内,而眼前这具尸体,不得不说,蹊跷非常多。
  多到柳蔚不管从哪个角度下手,都能查出一大溜。
  因此,柳蔚便看到哪儿说哪儿了。
  “先说脚。”柳蔚抬起尸体的一只脚,摸摸其脚后跟与脚趾上的摩擦血泡,道:“血泡外皮已经发硬,正在结痂,正常人体,受伤到结痂,普遍是两到三天,而结痂成这种厚薄程度,大约是在五天,也就是说,这具女尸死前五天才开始穿这种未穿惯的绢鞋,换句话说,女尸出现在沁山府,很有可能仅仅五天。”
  放下脚,顺着往上,柳蔚抬起尸体的手。
  继续:“手指缝中有香料的痕迹不假,但痕迹藏得太深,若这死者很久之前便开始于香料铺做活,那这些痕迹还说得过去,但死者显然来府城并不久,手掌上,甚至连锄头磨起的血泡都没消褪,一个以前一直在乡下锄地的女子,为何才在香料铺做活数天,手指中便有这么重的印子?”
  柳蔚说着,看向柳小黎。
  小黎也不是真傻,立刻举一反三:“不是卖香,难道是制香?”


第274章 :真正的凶手!
  柳蔚一笑:“对。”
  而后柳蔚又看着其他人道:“死者是个五六天前才从乡下来到府城,并且找了一份制香活计的人。众人皆知,制香是一份很花体力的活计,通常都是男子才能胜任,而在香料铺子里卖东西的女伙计,通常则没什么要求,只有一点,长得好看。”
  “香料多是女儿家买,伙计是个好看些,还香喷喷的姑娘家,那东西自然也容易卖,可我们这位死者,连一个能在铺子里卖货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打发到制香房,只能说明,死者长得并不好看。”
  “长得不好看,而且连绢鞋都不会穿,手上身上还都是做粗活留下的厚茧血泡,皮肤也偏黄发黑,不如一般女儿家白皙,这样的一个姑娘,会是一位家财万贯,眼高于顶,见惯各路绝色美人的富商柳逸的情人?在下对女色并不是太贪,说不好,不如问问曹大人,您觉得,这可能吗?”
  所有人的视线,齐齐投向曹余杰。
  曹大人被这司佐大人一句话,涨得满脸通红。
  曹余杰摸了摸鼻子,尴尬的道:“应,应该不太可能……不如问问都尉大人……”
  曹余杰迫不及待将包袱扔向容棱。
  容棱淡定自若的接住,在柳蔚轻笑的目光下,才道:“本都喜欢怎样的女子,司佐大人会不知?”
  柳蔚脸上的笑容僵住,咳了一声,转开视线,继续说:“再来看看尸体的肚子。”
  柳蔚边说,边将尸体的衣服打开。
  曹余杰见状,忙别开视线,站在人后的衙役头头和衙门师爷也都稍微避开。
  那陈爷子冷嘲一声,鄙夷道:“不知廉耻。”
  柳蔚抬眸看了陈爷子一眼:“一个仵作,若面对一具女尸,想的不是如何在其身上找出线索,为其沉冤,而是顾及男女之心,只看其裸露的身子,此人,便不配做一名仵作。”
  “你……”陈爷子自然听出柳蔚在挤兑自己,顿时又气红了脸。
  柳蔚懒得理陈爷子,看着尸体,点了点女尸的小腹:“妊辰纹,看这痕迹,至少有十年左右,是老痕了,这位死者,有个八九岁左右的孩子。”
  继续往上,是女尸身上斑驳的爱痕。
  柳蔚翻了翻,又切开两块爱痕所在处的皮肤,往里面瞧了瞧,在陈爷子又要阻止发作时,柳蔚说道:“死后造成。这些痕迹,并非死者与人行房,而是死后,由人故意制作出来的痕迹,用以混淆视听。”
  陈爷子立刻问道:“你如何知晓?”
  柳蔚翻开那块刚刚被切开的伤痕,把里面血淋淋的一块,拎给陈爷子看:“看出什么了?”
  陈爷子皱眉:“什么都没有。”
  “就是什么都没有。”柳蔚耸了耸肩。
  “你……”陈爷子大怒:“你耍我?”
  柳蔚瞥陈爷子一眼,才道:“死前造成的伤口,伤痕会呈淡紫色,而死后造成的痕迹,则是浅白色。”
  活人身体是含氧的,而且血液流通,因此身体在遭受击打时,会造成淤青,而死人,血液凝固,身体机能减零,无论如何捶打,身上都只会留下淡白色或是粉红色的伤痕。
  陈爷子不知道这种伤痕还分生前,死后的说法,但对方说出来,肯定是经过测试的,他若是不知道,便显得见识浅薄!
  陈爷子便岔开了话题,问道:“就算伤痕是死后造成的,那凶手为何要故意这样做?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告诉你们,杀人之人,是个男人。”
  陈爷子愣了一下:“你是说,凶手是个女人?”
  陈爷子猛的看向曹大人:“大人,那个,那个富商的夫人,似乎也正在狱中,难道就是……”
  曹余杰点了点头,正要回答,就听那位司佐大人又道:“不是富商的夫人。”
  曹余杰与陈爷子同时看过去。
  柳蔚不耐烦的道:“已经说了这死者不是那富商的情人,富商的妻子为何要平白无故杀人?没有动机,没有动机杀人做什么?图个好玩吗?!”柳蔚终究是忍受不了了,脑子愚钝!
  曹余杰又被说服了,便问:“那凶手到底是谁?”
  “接着听下去。”柳蔚走到尸体头顶,看着那暗红色的脖颈伤口,抿唇道:“从伤口的血块凝结程度看,头,是在杀了人之后被砍下来的,人死前血液活跃,一旦受伤,血流不止,死后,血液凝固,流出的血量便会减少,这具尸体伤口仔细看,会看到大量凝结血块,厚薄程度,与正常人体脖颈处的血量相差无几,也就是说,尸体的头被砍下后,只流了很少的血,由此而论,头,是在死后被砍下。”
  “都死了,还非要砍头做什么?”曹余杰嘟哝一声,看着那黑红色的伤口,怎么看怎么渗人。
  柳蔚笑了一声,道:“曹大人难道没发现,这具尸体,除了这个头,没有任何地方,有半点伤口?”
  这么一说,曹余杰也猛然回神:“柳大人的意思是……”
  “没错,尸体是头部受伤致死,所以凶手最后砍掉死者的头,一来掩盖了死者的容貌,二来,将死者的致死伤口隐藏。”
  柳蔚抬头,问曹余杰:“曹大人看过砍头吧?您以前在京都办事,应该监斩也监斩过不少次。”
  曹余杰愣愣的点头:“是见过,很多。”
  “那曹大人就应该知道,为何侩子手都是人高马大的男子,因为砍活人头,是件非常花力气的事,而侩子手若是能将刑犯一刀砍断,那其实,也不失为一种慈悲。”
  “是。”此事曹余杰也知道;“杀人是件造业之事,因此,侩子手便练就一刀砍断的本事,将犯人的痛苦,减到最低,也将自己的孽业,减到最低,而要做到一刀砍断,的确需要花很大力气。”
  “那便是了。”柳蔚继续说:“凶手将死者的头砍断,隐藏了其真实死因,便会让处理尸体之人有一种错觉,能砍掉活人脑袋的,一定是男人,而凶手再在死者身上布上红痕,更会让人确定,行凶者是男人无疑,以上两点,在我看来便能说明,真正的凶手,八成以上,是个女人!”
  “女人……”这个答案,有些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第275章 :让他多坐几天
  陈爷子也难得的没有反驳,而是思考起来,莫非,凶手还真的有可能,是个女人?
  可是那富商的夫人又排除了,不是凶手?
  所以,真正的凶手会是谁?
  连尸体的身份都闹不清,又怎么弄清楚凶手的身份?
  不对……尸体的身份是可以弄清的。
  五天左右,香料铺子,制香人,长得不好看,年纪二十六七,常年做粗活,皮肤又黑又黄,从乡下进城,这些信息,至少搜遍全城,总能找到符合的。
  这么一想,陈爷子突然震惊起来。
  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竟然真的可以从一具尸体上,找到这么多东西。
  这,这是什么本事?这样的验尸之法,根本闻所未闻。
  “顺带再说一句。”柳蔚补充道:“方才我解开衣服时,发现这女尸的衣服,不像是自己穿上的。腰带打结的地方,是反的,只有别人的角度打结,才会打成反的。而这件衣服,光看面料,做工,便知道价格不低,我想,这么贵的衣服,去衣料铺子里问一问,大概可以问到买家。”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柳小黎忠实的将娘亲说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然后翻了一页,静候着,等着娘亲再继续说下去。
  柳蔚却在犹豫一下后,取下手套,慢悠悠的走回来。
  小黎讶然:“爹,完了吗?”
  柳蔚“嗯”了一声。
  柳小黎皱起眉。
  容棱也皱起眉。
  就连浮生也蹙了蹙眉。
  小黎不解:“可爹你还没解剖,尸体身份和凶手的身份,也没推断……唔唔……”
  不等小黎说完,柳蔚一把捂住小黎的嘴,不让小黎说下去。
  容棱此时看向柳蔚,问道:“为何不继续?”就连容棱都看得出,柳蔚并未验完。
  浮生也巴巴的望去,不知道柳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蔚舔了舔唇,压低声音说:“柳逸没坐过牢房,我怕柳逸舍不得走,让他多坐几天。”
  容棱:“……”
  浮生:“……”
  柳小黎好不容易挣脱娘亲的手,鼓着嘴不高兴的说:“爹你没洗手!”
  柳蔚把手在裤腿上蹭蹭,咂了咂嘴:“戴了手套的,能有多脏。”
  小黎哼了一声,嘟起嘴,拿小爪子在嘴上拍拍,又“呸呸”了两声。
  不管柳蔚是不是存心放慢结案时间,让柳逸和那游姑娘多吃点苦头,为金南芸出气,但就只凭柳蔚之前说的那些,便足够曹余杰马不停蹄,派人去仔细缉查了。
  衙役头头领了命前去。
  柴房里,又诡异的安静下来。
  曹余杰觉得不舒服,这里毕竟有具尸体,总感觉周围阴森森的,他正想招呼大家出去,却见陈爷子阴沉着脸,满脸死硬的问柳蔚:“你究竟是何人?”
  柳蔚虚虚的瞧陈爷子一眼,笑道:“巧合,也是个仵作。”
  “你也是仵作?”这个答案让陈爷子惊讶之余,又觉得意料之内,陈爷子问:“京都有你这样的仵作,我闻所未闻。”
  沁山府离京都不远,京都的一些消息总能传过来,陈爷子可从未听说京都有过这样一位验尸奇人。
  “在下并非京都人。”柳蔚礼貌的道:“我来自曲江府。”
  “曲……曲江……”这次不等陈爷子说话,曹余杰先开口:“司佐大人莫非就是……曲江府那位,柳神医?”
  自己的名字竟然连沁山府这样的地方都传遍了,柳蔚闻言倒是愣了一下,随即摸摸鼻子,尴尬点头。
  不喜被夸。
  曹大人立刻拍了陈爷子一下,道:“老爷子,这不就是你总挂在嘴边,被你夸得神乎其神的那位仵作大人?”
  陈爷子怔怔的看着柳蔚,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竟然就是曲江府那位“业界传说”……
  “不是。”陈爷子拔高了声音:“那位柳神医年过八俞,鬓须皆白,老态龙钟,你这黄毛小子胡编乱造也要有个准,你说你是他徒弟还勉强让人信服,你说你就是他……这,不可能!”
  年过八俞,鬓须皆白,老态龙钟……这是柳蔚?
  且不说柳蔚没有八十岁,就说她一个女子,哪怕真的八十岁,也不可能长胡子吧。
  柳蔚无奈的道:“老爷子信也好,不信也好,曲江府的仵作,还真就是在下。”
  柳蔚说完,也不想与这人再掰扯下去,抬脚便要出柴房。
  陈爷子却走过来拦住柳蔚,不依不饶的问:“真的是你?”
  柳蔚耐着性子看向陈爷子:“嗯。”
  “那传言……”
  “老爷子一把年纪,总不会没听过,三人成虎之说?曲江府与江南,沁山府与江北,南北相隔千里,什么传言又能一成不变?”
  陈爷子陷入沉思,柳蔚却已经离开。
  后面,曹余杰推了陈爷子一下,道:“无论是真是假,他方才的本事,咱们是亲眼看见的,这位大人要在沁山府呆几日,老爷子若不然,抽空找他指点指点……”
  “曹大人这是何话?”陈爷子当即拧起眉,不悦;“曹大人不会真相信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真是哪位流传已久的神医?这验尸一门,看着简单,实则耗费功夫,我老头验尸几十年,也不敢称大,那个小子,他凭什么?”
  曹余杰皱起眉:“老爷子是有本事,可他方才那些……”
  “他一定是那位神医的弟子。”陈爷子肯定道:“绝不可能是本人,弟子,是我老头唯一能接受的解释。”
  曹余杰深深看了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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