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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玄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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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三公目光一掠室中贴背而坐的南北二怪,冷笑一声,问道:“室中两人,可是南北二怪么?”
    方兆南道:“是又怎样?”
    童叟耿震怒道:“后生晚辈,也敢对老夫这等无礼?”
    说话之间,欺身而上,左手一探,直向方兆南抓了过去。
    方兆南冷冷说道:“两位这般苦苦相逼,怪不得在下无礼了。”
    说完挥手一招,直扫过去。
    白蛟剑幻出一片寒芒,横削了过去。
    他出手的剑势,用的是崆峒派中绝学之一,那童叟耿震,乃崆峒派中仅存的一位前辈,对本门中的剑招,自是了如指掌,知那横削一剑之中,暗藏着两个变化。
    他心中虽然震骇,但胸藏破解之法,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右手斜斜一指,疾向方兆南右腕点去。
    这一指制敌先机,方兆南剑势如若一变,右腕势非为对方点中不可,被迫得收剑而退,耿震身子一侧,又向前跨了一步,右脚已欺入了禅室门里。
    方兆南虽经一阵调息,但他的伤势远未复元,挥剑出手,登觉心脏一阵跳动,气血浮升。
    但眼下形势迫急,使他无暇思虑到自己的伤势,强提着一口真气,一剑";孔雀开屏";,白蛟剑撒出一片寒芒,反击过去。
    他心中担心着南北二怪的安危,怕对方一旦进入禅室中,先对南北二怪施下毒手,这一剑用出了极强的内力,想把耿震迫出禅室,至少可以阻止他前进之势。
    耿震看剑势凌厉,左手陡然发出一掌,人却向后退去。
    方兆南剑势推出,顿觉一阵气血涌了上来,虽然他咬紧牙关,仍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只觉一阵强劲的掌力,击在手腕之上,身躯巨烈一震,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手中白蛟剑也脱手而落。
    受此一震引发了他的内伤,但他神志仍然清醒,右手一探,伏身捡剑。
    只听一阵衣袖飘风之声,传入了耳际,眼前人影一闪,石三公疾跃而入,一脚踏在剑上,右手一挥抓住了方兆南的左臂,冷冷喝道:“我还道你是三头六臂的人物,原来竟是这样的脓包。”
    此时的方兆南,已失去抗拒之力,石三公功力深厚,略一加劲,方兆南登时感到半身一麻,身子也被人带得向前一倾。
    这时,石三公如若左手随着落下一掌,立时可把方兆南震死在掌下。
    童叟耿震紧随着一涌而入,伸手捡起了地上的白蛟剑。
    一股森冷的剑气,逼人生寒。
    石三公眉头微微一耸,低声对耿震说道:“只怕大愚那老和尚,会出面阻挡咱们用刑逼供,但此人生性甚为倔强,不动苦刑,只怕他不肯招认。”
    耿震道:“兄弟倒有一个办法。”
    石三公道:“愿闻高见。”
    耿震目光一掠禅室外面排列的群豪,道:“兄弟之意,不妨先把他交给敝派中弟子,暗中押解到少林寺外,藏将起来,咱们抽暇同去,用刑迫他说出经过,然后再带他同返少林寺,昭告与会同道。”
    石三公道:“这办法不错,就以耿兄之见……”
    说时回目望了贴背而坐,浑然不觉的南北二怪一眼,低声说道:“这两人可真的是南北二怪么?”
    耿震道:“看两人形貌确实很像,但南北二怪是何等武功之人,怎的能这般静坐不醒?”
    石三公仔细望去,只见两人脸色忽白忽红,前腑也不停跳动,略一沉吟,道:“这两人可能在练一种武功,不如借此机会,把他们一并除去!”
    童叟耿震似是突然挨了一拳般,全身抖动了一下,但他迅快的回复了镇静,两道目光盯注在石三公的脸上,默然不语。
    显然他对南北二怪的威名,存着畏惧之心,但似是又觉得良机不再,手中现有着锋利绝世的宝剑,只要随手一挥,立时可把南北二怪,一齐斩死剑下。
    石三公随手一指,点了方兆南的晕穴,回头举手一招,顿时有两个身佩长剑的少年走了过来,把方兆南架了出去。
    他回望了童叟耿震一眼,缓步向南北二怪走了过去。
    耿使似是被石三公当先而行的豪气,引得胆子一壮,倒提白蛟剑,紧随石三公的身后,走了过去。
    南北二怪仍然贴背静坐,对即将临头的凶危毫无所觉。
    石三公直逼近两人身侧,举手在南怪辛奇眼前一晃,看两人仍然静坐不动,立时一跃而退,低声说道:“耿兄,快些出手。”
    童叟耿震双眉一耸,举起了白蛟剑。
    只听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老前辈不可造次。”
    声起人到,一阵微风竦然,在两人身侧,多了一个长髯束发的道人。
    石三公回目一瞥来人,冷冷喝道:“又是你来捣蛋!”
    来人正是那青城派掌门人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脸色微变,目光一掠石三公肃然说道:“贫道对阁下一向尊敬,彼此既非同门,毫无规法约束,老前辈口舌之上,应该放尊重些。”
    石三公脸沉一笑,不答青云道长,身子一侧,横跨了一步,挡在青云道长的身前,低声对童叟耿震说道:“耿兄快些出手。”
    童叟耿震手腕一挥,白蛟剑疾向南北二怪疾斩过去。
    就在他举剑劈出之际,青云道长突然清叱一声,右手一拨石三公的身子,左手一掌斜斜向童叟耿震右肩之上拍去。
    石三公万没料到青云道长竟然真的敢同时对两人出手,事先无备,临时措手不及,只觉身子被一强猛之劲一挡,横向旁侧移去。
    童叟耿震对南北二怪的威名,心里一直存着畏惧之心,听得青云道长那声清叱,手中剑势不自禁的一缓。
    就在他剑势一顿之际,青云道长的掌势,快如迅雷而至。
    童叟耿震疾快的一缩身子,避开掌势,但因他闪避青云道长的掌势,剑势不得不倏然收住了。
    石三公一直向右面动移三步,才把身子稳住,陡然一个转身,怒声喝道:“杂毛牛鼻子,敢对老夫这般无礼。”
    举步一跨,直欺过来,右手疾出当脑一拳。
    青云道长袍袖飘动,身躯突然斜向一侧飞去,落在南北二怪身旁,单掌立胸,说道:
    “两位老前辈请暂息胸中怒气,听完贫道下情如何?”
    石三公冷冷喝道:“江湖上各大门派中人,大部不齿你以幼代长,接掌门户的卑劣之行,今日一见,你的为人比传言更有过之。”
    这等创心碎胆的伤害之言,直似一把利剑,刺入了青云道长胸中,气得全身一阵颤动。
    他年纪在武林九大门派的掌门人中,虽是最小,但修养气度,却是常人难及。
    当下正容说道:“此时此刻,不是议论贫道师门中事的时机,两位如若觉得贫道以幼代长,接掌门户一事,行为卑劣,不妨连络各大门派,追查个水落石出……”
    他微微一顿,转变话题,接道:“两位硬指那位方大侠是冥岳中派来的卧底之人,只不过是一种妄作的猜测,求明真相,贫道并无反对之心,但在真相未明之前,竟然要加罪于人,贫道不敢苟同。”
    他回目向南北二怪望去,只见两人仍是一副静坐的姿态,不同的是两人头上泛现出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不时的耸动着双眉。
    显然,两人已经感觉到禅室发生事故,只是不能起身而已。
    青云道长突然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说道:“南北二怪已经快要醒来,两位此刻退出禅室,释放方大侠还来得及。”
    石三公心中忽然一凛,暗暗忖道:“如若南北二怪醒来之后,今日之局绝难善终,倒不如趁机下手,先把南北二怪斩除……”
    心念一转,回头对童叟耿震说道:“时机稍纵即逝,耿兄要快些下手,青云道长由兄弟对付……”
    说话之间,人已疾急出手,一拳";湖泛南海";,当胸击去,左手斜里一招";风拂枯荷";,由下向上推击过去。
    一攻之间,两招并出。
    青云道长双掌齐出,左右分声,两缕指风,分袭石三公两处腕脉,一面分神旁兼,目注童叟耿震,口中却冷冷说道:“两位都是出身五大门派中人,就目下江湖而论,辈份之高少人能及,做人做事,怎么这等欠缺思虑……”
    只听拳风呼呼,掌影飘飘,就这一阵工夫,石三公已凌厉无匹的攻出了四拳五掌。
    青云道长洲停岳峙,双手指掌随着石三公的拳势变化,完全以招破招,以式破式,但却始终不肯还击。
    石三公出手拳掌,虽然愈来愈重,但心中却已是暗生惊骇,在这几招交接之中,他已看出青云道长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童叟耿震手横白蛟剑,两道眼神却不住在南北二怪身上打转,一付跃跃欲动之情。
    青云道长感到石三公的拳、掌来势逐渐增重,心知他已渐出全力,如若只守不攻,虽可支撑,一时不致落败,但对方始终握着主动,抢制先机,童叟耿震如再出手,就难再腾出手来应付了。
    眼下,必先得设法争回主动,以便腾出手来,对付童叟耿震。
    心念一转,手法忽变,右掌并指如剑,连续点出三指。
    三缕指风,分袭石三公三处要穴。
    这连环三指,乃青城派中绝技之一,青云道长久习此技,虽只用出了七成劲力,但已指风凌空,锐不可当,迫得石三公疾退一步。
    青云道长迫退了石三公后,右手翻手一把,抽出背上长剑,冷然说道:“贫道今日拼着得罪两位,也要维护南北二怪的安全。”
    石三公气得脸色大变,冷哼一声。道:“耿兄再不出手,让南北二怪醒了过来,事情就麻烦了!”
    童叟耿震道:“石兄说的不错!”突然向前欺进两步,一招“云断巫山";,白蛟剑拦腰横斩过去。
    石三公冷笑一声,紧随而上,一拳";挟山超海";猛推过去。
    他被青云道长指风迫退,颜面大伤,这一拳用出了九成以上真力,拳势未到,拳风已来。
    青云道长心知两人拳、剑挟击,存心把自己迫退,好对付南北二怪——
    这念头只不过在脑际一转。右剑左掌,一齐推出。
    原来,在他念头一转之间,决定硬接石三公的一拳,长剑一招";凤凰点头";幻出三点寒芒,指向童叟耿震的“曲池穴";。
    只听砰然一声,拳掌硬接了一声。
    青云道长只觉身子一震,身不由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但他右手的剑势,并未受到妨碍,仍然把童叟耿震迫得自行收回剑势。
    双方这一交接之中,都了然对方功力,今日之战,绝非三五十招,可以拼出胜负,除非运出全力,作生死之搏。
    童叟耿震回顾了室外手横兵刃的弟子一眼,冷冷对青云道长说道:“同是九大门派中人,老夫不愿引起门户之争,眼下时机紧迫,如你再出手相护这两个凶名极著的老怪,可别怪我和石兄双双对付你了。”
    青云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贫道和南北二怪,素不相识,更无意和两位为敌,但此事关系着整个武林大局,千百人生死存亡……”
    石三公厉声喝道:“你既知此事关系着武林大局,何以拼着和各大门派结怨,保护两个凶名满江湖的老怪?”
    青云道长道:“贫道出手千预此事,正是为我九大门派相谋,可惜两位始终不允许贫道把事情解说清楚……”
    石三公怒声接道:“先杀了南北二怪,再听你解说不行。”
    青云道长脸色一变,肃容说道:“两位一意孤行,不听解说,贫道为大局着想,不得不开罪两位了,在贫道相护之下,两位如想伤到南北二怪,只怕不是容易之事。”
    石三公目光一掠南北二怪,只见他们头上的汗水滚如泉涌,愈来愈多,而且隐隐可闻到急促的喘息之声,只是仍然紧紧的闭着双目。
    童叟耿震回顾了石三公一眼,道:“今日形势,看来已难免和青城结怨,石兄遥发掌力,袭击南北二怪,兄弟全力对付青云道长。”
    余音未绝,起手一剑";冰河开冻";,直刺过去。
    青云道长早已留心到他手中宝剑,光华特异,不敢用剑去硬接他的兵刃,剑走偏锋,疾化一招";金丝缠腕";斜刺右腕。
    童叟耿震乃崆峒派仅余一位长老,功力深厚,对敌经验广博,何况崆峒派亦是以剑术驰誉武林,耿震已深悟崆峒剑术心法。
    他此刻含愤出手,剑招凌厉无匹,倏忽之间,连攻八剑,幽静的禅室中,顿时弥漫起一片剑气。
    青云道长吃亏在不敢硬行架封对方的兵刃,既要堵挡对方的剑招变化,又要防到手中长剑被削,而且还得分神照顾到石三公,担心他遥发掌力,伤害南北二怪,被耿震双招猛攻之后,逼得向后移退两步。
    石三公却微闭双目,凝神而立,看样子似正在提聚功力,准备一击得手。
    只听一声低沉的佛号,传了过来,说道:“诸位快请住手——”
    石三公突然圆睁双目,大喝一声,截断了大愚禅师之言,扬手一掌,直向南北二怪劈了过去。
    这一击,乃是毕生功力之聚,威势之强,直似排山倒海一般,满室掌风如啸。
    青云道长早已料到有此一着,只见石三公掌势劈击出手,立时也挥手拍出手掌。
    两个激荡的潜力,相击相撞,涡旋成一股劲风,吹得室中人衣袖飘舞,枕翻被飞,壁间几幅罗汉图,也被吹得叶片碎裂,满室飞洒,屋动窗摇,桌倒椅飞。
    满室混乱中响起了一阵金铁交鸣,青云道长手中的长剑,在失神难顾之下,被耿震白蛟剑削作两断。
    只听佛号和怒喝并起,两条人影,直冲入室。
    僧袍飘飘的大愚禅师,跃挡在石三公的身前,另一个劲装少年,却挥剑直刺耿震。
    童叟耿震耳目何等机敏,耳闻金刃破风之声,立时判出了敌人来向,反手一剑横扫过去。
    满室旋风中又一声金铁交鸣,那劲装少年手中长剑,又被童叟耿震横扫过来的剑势削断。
    但来人甚是骠悍,手中兵刃被削,毫无畏缩之心,手腕一振,把余下半截剑当作暗器,投掷过去,人却紧随断剑之后,疾扑而上。
    童叟耿震怒声喝道:“你要找死,怪不得老夫心狠手辣!”
    白蛟剑随手一挥,挑飞了半截长剑,借势下发,寒芒电奔,斜肩劈下。
    那劲装少年似是未料到对方的剑势变化,来得如此迅速,赶忙一沉丹田真气,收住疾动之势,仰身向后退去。
    只觉一股冷芒,掠身而过,右肩衣服被削下一块,金风划肌,鲜血泉涌而出。
    但闻青云道长哈哈大笑之后,响彻禅室,喝道:“老前辈好毒辣的剑法!”
    耿震如若剑势一变,立时可把那劲装少年劈死在剑下,但闻青云道长的笑喝之声,陡然收了剑势。
    大愚禅师挡住了石三公,合掌说道:“老前辈请看在贫道面上,勿再出手,彼此都为援救少林而来,不论伤到哪个,都叫老衲不安。”
    他口中虽然说得十分和气,但身躯却紧随石三公的身躯移动,显然,石三公如若强行出手,大愚禅师势必出手阻拦。
    禅室中激励的暗劲逐渐的消去,景物也已清晰可见,青云道长面色严肃的站在南北二怪身后,左掌护胸,右手却握三寸二分长短的五柄短剑,目光注视着耿震,蓄势待发。
    青城派的";流星五剑";,被誉为江湖上暗器一绝,但那短剑之上无淬毒,绝在那击出暗器的手法之上。
    五剑一齐出手,笼罩了一丈方圆大小,最是难防无比,青云道长以一派掌门之尊,居然控制在手,准备施展,显然心中杀机已动。
    激烈搏斗,暂时停了下来,那右肩受伤的劲装少年,仍然怒目逼视在童叟耿震手中的白蛟剑,满腔不愤之气。
    只听天星道长庄严的声音,起自禅室门口,道:“令师等不过一时兴会,如再打了起来,造成伤亡,即将成一场火拼之局,还不给我退下!”
    原来青云道长和童叟耿震、石三公动手相搏,引起三派弟子的相互仇视,在方丈室外列阵相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幸得大愚禅师及时赶到,劝请三方首脑停手,天星道长的及时镇压,使双方即将展开一场混战,停了下来。
    耿震冷冷的望了青云道长一眼,说道:“在下久闻青城派流星五剑之名,被誉江湖中暗器一绝,今日能得见机一番,倒是荣幸得很。”
    青云道长见事态已渐平息,张雁的伤势,亦不很严重,缓缓收了手中短剑,淡淡一笑道:“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老前辈如若有幸,日后贫道自当献丑眼下,以求教益。”
    只见天星道长大步走入禅室,目光环扫了全场一眼,摇头说道:“几位都是武林中极有身份之人,怎的忍不下几句气愤之言,就动手打了起来?”
    大愚禅师暗自忖道:“看来这劝人之言谁都会说,一旦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时,要忍受谈何容易,此人和南北二怪为两句气愤之言,不惜约在少室峰顶,比武一决胜负,如非方兆南从中劝说,不知闹到何种田地……”
    一念及此,忽然心中一动,回目对石三公道:“那位方大侠呢?”
    石三公目光一瞥禅室外弟子,摇摇头道:“不知道那里去了。”
    原来方兆南早已被押解离去。
    大愚禅师肃然说道:“老衲想起了几件事来,前后印证,恍然而悟,那位方大侠绝非冥岳中派来的奸细!”
    石三公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童叟耿震干咳了一声,道:“大师来早了一步,使老夫不能一睹青城派中流星五剑的绝技,实在是一件极大的遗憾之事。”
    青云道长知他在岔开话题,当下微微一笑,充耳不闻,较脸望着南北二怪。
    天星道长缓护走到了童叟耿震身侧,低声说道:“老前辈——”
    青城和雪山、崆峒两派,已形成了仇视之局,昆仑一派的举足轻重,力可左右大局,童叟耿震急急回头,应道:“言重了,彼此既非同门,道兄这称呼老夫如何敢当?”
    天星道长淡淡一笑道:“咱们千里跋涉,赶来此地,明里是援救少林,实则为联手自保,冥岳妖妇所图所谋,并非少林一派,唇亡齿寒,成败一体,如今强敌未犯,咱们先来一场自相残杀,授敌以可乘之机,未免太不值得了。”
    耿震拂髯笑道:“道兄说的不错,但御敌必先肃奸。”
    天星道长道:“贫道经三思之后,深觉那方大侠实非内奸——”
    大愚禅师接道:“老衲亦有同感。”
    耿震一听天星道长忽然偏袒起方兆南来,心中暗生惊骇,忖道:“此人如若倒戈相向起来,强弱立即易势……”
    他心念轮转,口中却沉默不言。
    大愚禅师目光环扫了禅室内外,不见方兆南的行踪,心中大是焦虑,急声问道:“耿老前辈,方大侠那里去了?”
    耿震摇头一笑,";这个老夫就不清楚了。";大愚禅师急道:“老打辈手中拿的什么?”
    耿震道:“一把宝剑。”
    大愚禅师道:“此剑乃敝寺镇山之宝,老衲奉送于方大侠,以酬他相助敝寺之恩……”
    耿震道:“宝剑为何人所有,老夫不知,但我确从姓方那娃儿手中夺过来的。”
    大愚禅师道:“既然从他手中夺过宝剑,自然是知道他的行踪了?";耿震道:“适才相见,虽曾动手相搏,但他此刻行踪,老夫却未留心。”
    青云道长忽然接口道:“方大侠已被人押解出少林寺了,待贫道召来这室外弟子,问他一声。”
    忽见一个僧侣,急急奔了进来,低声对大愚禅师说了几句。
    大愚禅师哦了一声,挥手说道:“快给我追上去!”
    那和尚应了声,匆匆转身奔去。
    大愚禅师重重喘了两口气,望着石三公道:“带走方兆南的两个大汉,可能是贵邦中的弟子了。”
    石三公目光一瞥禅室外弟子,果然少了两个武功最好之人,心知方兆南是为两个雪山弟子带走,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含糊过去,不答大愚禅师之言。
    形势至此,又有了一个极大转变。
    天星道长的态度和大愚禅师的转变,使得童叟耿震和那石三公无法再固执下去,两人只有避谈此事。
    青云道长回顾了南北二怪一眼,低声对大愚禅师道:“这两人已快醒来,咱们留此,诸多不便,老禅师最好选派几位高僧,替他护法,闲杂人等一律禁入禅室,免得惊扰了他们两人行功。”
    大愚禅师愁眉苦脸的说道:“道兄之言,甚是有理,咱们走吧!”当先出了禅室。
    石三公和童叟耿震,紧随在大愚禅师身后而行。
    形势的转变,使两人已自知无法再出手伤害南北二怪,等到南北二怪一醒,极可能立时对两人出手,离开禅室,自可多一段缓冲时间。
    青云道长走在最后,出了禅室,肃然对大愚禅师说道:“贫道想请诸位同到大殿之中,研讨一个对付冥岳那妖妇之策,万一那妖妇不相犯,咱们也不能常驻在少林手中等她,既难免一场大战,倒不如索性找上冥岳,来个扫穴犁庭。”
    大愚禅师似是因为方兆南失踪,显得心神大乱,不加思索,糊糊涂涂应道:“老衲也是这般想法。”
    一面吩咐随行弟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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