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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玄霜-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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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三公道:“既是路标指向不错,咱们就下谷去吧!”
    他忽然变得异常豪迈合作起来,相度一下悬崖的形势,竟然领先一跃而下,遇到无处落足的峭壁,就旋展壁虎功,游墙而下。
    紧接着童叟耿震,曹燕飞依序而下。
    天星道长沉声说道:“张贤侄,你自忖轻功能否下得这千丈峭壁呢?”
    张雁道:“晚辈勉强可以行得。”
    天星道长伸手解下腰间一条鹅黄丝带,说道:“那很好,你抓住这条丝带,咱们一起游下去吧!万一收势不住,贫道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张雁道:“多谢老前辈的关怀。”
    说完,也不谦让,抓住丝带,向峭壁下面游去。
    大愚禅师走在最后。
    张雁功力,究是难和这般上一代高人相比,将到谷底之时,气力已经用完,收不住下沉之势,直向谷底摔了下去,天星道长一提未起,连自已也被带了下去。
    石三公似是早已预料到必有此着,早已蓄势相待,一见张雁遥跌而下,立时纵身而起,悬空出手,一托张雁的身子,生生把张雁接住。
    天星道长武功超凡,眼看张雁已被石三公接住,心中再无顾忌,一松手中丝带,右手疾向悬崖上拍了一掌,借势提气,横飞而起,一式";大鹏舒翼";,道袍飘风声中,落着实地。
    石三公接着张雁之后,斜向一侧跃去,距实地还有七八尺左右时,突然发出一掌,借掌劲已弹之力,一阻急落之势,和张雁同时落站实地之上。
    这时,大愚禅师也已游落谷底。
    张雁心中虽对石三公不满,但人家出手相助,自是不能不道谢一番,当下抱拳道:“多谢老前辈援救之恩。”
    石三公道:“不用啦,你查看一下,这道山谷之中,可有令师的指向路标吗?”
    张雁道:“晚辈这就查看。”
    闭目调息片刻开始在谷中搜查起来。
    大愚禅师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形势,道:“好一处险恶的所在。”
    石三公答非所问地接道:“耿兄,咱们带的干粮还可食用几天,其名血池,自然是一个险恶无比的所在,那里只怕难以找到食用之物。”
    他念念不忘血池,处处提出,希望引起群豪谈论血池的兴趣。
    曹燕飞秋波一转,溜了石三公一眼,道:“如若这世上当真有血池其地,罗玄藏宝之事,想来亦非捏造的了。”
    石三公道:“自然不是捏造的了,应该是千真万确才对。”
    曹燕飞冷然一笑,道:“本座忧虑一事,既非被强敌所困,亦非是血池之险。”
    天星道长笑道:“道友语含玄机,一时间倒是让贫道思解不透。”
    曹燕飞道:“道兄言重了,以道兄的聪明,自无不解其中含意之理……。”
    她微一停顿之后,说道:“但道兄既不愿说,索性由本座说出来吧,本座忧虑的倒是咱们进入血池之后,极顺利的找到了罗玄的藏宝。”
    石三公道:“这倒是奇闻,老夫只怕此行扑空,落个败兴而返,你倒心忧寻得藏宝,满载而归,哈哈,老夫和耿兄当真是老迈了,难解你们这一代的心中奇想?”
    曹燕飞冷然一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咱们这样人,为数虽然不多,但每一人,都代表着武林中一大门派,一旦寻得罗玄藏宝,必要引起分宝之争,那时,恐怕要形成相互残杀之局。”
    天星道长道:“曹道友预言不错,此事必得早些作一番安排,免得临时引起争执……。”
    只听张雁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诸位老前辈,快请过来。”
    石三公当先站起,放腿直奔过去。
    耿震、曹燕飞、天星道长、大愚禅师齐齐起身,赶了过去。
    只见张雁蹲在一座大岩石下,望着一个高可及人的山洞出神。
    石三公急急问道:“孩子,怎么样了,可是找到了令师的指向路标吗?”
    张雁指着山洞说道:“家师留下的路标,指向这洞口之中,因而使晚辈犹豫不决。”
    石三公凝目向那洞中望去,但见黑暗如漆,目力只能及两三丈远,暗里一皱眉头,道:
    “如若令师的路标指向不错,咱们就进入瞧瞧吧!”
    耿震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兄弟极赞同石兄之见。”
    天星道长:“百里行程过九十,既到了此地,岂能畏难而退?”
    张雁道:“诸位老前辈既然都有冒险之心,晚辈替诸位带路就是。”
    天星道长一把抓住张雁,说道:“贤侄不可涉险,还是让贫道走在前面的好。”
    石三公哈哈一笑,道:“不如由老夫走前面吧!”
    突然放步而行,抢先进入了山洞之中。
    群豪急起相随而入。
    这是个幽暗的山洞,地势崎岖不平,走不过两丈,立时向左面转去,而且愈走愈是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石三公晃燃了一只火摺子,查看四壁一眼,说道:此洞久年不见人迹,四周都生满了绿苔。”
    一股阴寒的冷风,迎面吹袭过来,火摺子,一晃闪过,石洞中陡然又恢复了原有的黑暗。
    曹燕飞道:“好冷的凤,本座预测这洞中定然有千年未化的积冰。”
    天星道长笑道:“贫道久居昆仑绝顶,对于冰穴雪谷中吹出的寒意,经验甚多,这阵风势虽然阴冷,但就贫道感受而言,绝非经由冰雪中吹出。”
    说话之间,又是一股阴寒之气,迎面袭来。
    这一股寒风,不但阴冷之极,而且挟带着一股腥气,迫得几人不得不运气抵御阴寒。
    童叟耿震吁一口气,道:“不对,这洞穴之中只怕有蛇?”
    曹燕飞一翻腕,拔出背上长剑,道:“不错,这等人迹罕至千年洞穴,定然隐有毒物,洞道狭小,闪避不易,咱们要小心一些。”
    石三公突然回头望着张雁问道:“令师的路标指向没有错处吗?”
    张雁道:“晚辈看得极是清楚,绝错不了。”
    石三公道:“好!你要是看错了,咱们都别想活就是——”
    突然加快行速,大步而行。
    这一道幽暗阴沉的洞穴,不知有多深多长,而且曲折盘转,十丈之内,定然要转换一个方向。
    转过了四五个弯子之后,到了一处分岔的路口。
    石三公停下脚步,回顾了张雁一眼,道:“你瞧瞧令师在岔道上是否留有暗记?”
    洞中幽暗,如处深夜,伸手难见五指,张雁不得不伏下身子,找寻师父留下的暗记路标。
    就在他伏下身子的时候,隐隐听到了一阵沉重的步履之声。
    这声音似是一个巨人,踏着笨重的步子,遥遥的走了过来,又像百丈的高峰上滚下来一块山石,在悬崖间的林木上。
    他警觉的伏下身子,侧耳听去,果然那声音更加清晰一些。
    石三公晃燃了火摺子,焦虑的问道:“找到了吗?”
    张雁摇摇头,道:“洞穴中如此黑暗,目难见物,岂是容易找到的吗?”
    一阵奇腥直冲过来,触鼻欲呕。
    隆隆之声,紧接着传入耳际。
    显然,有一个庞然大物,正向几人停身之处走来。
    天星道长低沉的喝道:“快些靠到壁间,闭住呼吸。”
    石三公暗运内力,呼的一声,把手中的人摺子,直投过去。
    一道火光,闪动在黯暗的洞穴中,啪的一声,撞击在石壁上,落地有声,熊熊的烧着,这种待制的火摺子,虽经撞击,火焰仍然不熄。
    两颗大大的明珠,在火光照射下闪动碧绿光芒。
    天星道长啊了一声,道:“什么东酉?
    石三公站在最前面,看的也较为清楚,当下冷冷的说道:“是一双眼睛……。”
    曹燕飞讶然说道:“眼睛,这么大的一双怪目,定然是一只巨大的猛兽了。”
    天星道长道:“猛兽倒不可怕,只怕是一条罕见的巨大毒蟒,怎的停在那里不动?”
    石三公道:“想是吃了青云道长!”
    张雁怒声接道:“家师的武功,岂会被一条巨蟒所伤,老前辈且莫要出口伤人。”
    石三公怒道:“你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天星道长道:“算啦!算啦!此时此地,正该和衷共济,同渡难关,岂可小不忍自相残杀呢?”
    曹燕飞道:“不论是否找得出青云道兄的暗记,咱们呆在这里不动,或进或退,总该决定才是。”
    张雁突然抢前而行,朗朗说道:“石老前辈既怕先被大蟒吃掉,还是晚辈走前面吧!”
    石三公怒火大起,扬手一掌,疾向张雁背上拍击过去。
    斜刺里剑光打闪,一道寒光横向石三公臂上削去,迫得他不得不收回掌势。
    耳际间响起天星道长冷冷的声音,道:“石老前辈如若一掌把他打死,咱们还要不要带路之人?”
    石三公冷哼一声,道:“你如不处处相让于他,谅他也不敢这等放肆。”
    天星道长道:“贫道就事论事,绝无和石老前辈作对之心。”
    两人说话之间,张雁已行出了十几步远。
    张雁忽然大声叫道:“在这里了。”
    身子一转,突然隐失不见。
    群豪急急奔了过去,只见壁间一道突裂的隙缝,宽可及人,向里延伸而去。
    曹燕飞高声问道:“张贤侄可是找到了令师留下的暗记吗?”
    只听张雁遥遥应道:“家师一向谨慎,自然不会有错。”
    但闻声音愈来愈远,显然他的行速甚快。
    石三公道:“哼!这小子想跑了。";说完,放腿直追上去。
    几人一口气直追出了二三十丈,仍然不见张雁行踪,童叟耿震顿足骂道:“这小子果然溜了,待会儿找到他时,非得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天星道长冷冷说道:“两位处处暴露出杀他之心,他自然保命要紧。”
    曹燕飞道:“既无分岔之道,咱们快追就是。”
    说话之间,脚步已然加快。
    走了一阵,突然觉得炎热灼人,似是走近了一座巨大的火炉。
    石三公仍然当先而行,此刻突然停了下来,道:“咱们走入火山中了。”
    天星道长身子一侧抢在前面,道:“生死有命,纵然是火山也得跳下去了。”
    穴洞中低沉的气尘,显然已使这几个修为深厚、武功卓绝的当世高手,有些神智反常。
    童叟耿震哈哈一笑,道:“老夫年登古稀,死亦无憾。”
    紧随天星道长身后而行。
    狭小的夹道,逐渐开阔起来,但那灼人难耐的炎热,却是愈来愈是厉害,隐隐可见两壁泛起一片暗红之色。
    曹燕飞尖声笑道:“一点不错,咱们正向火中而行。”
    忽听天星道长大声喝道:“什么人?”
    他呼的一掌,劈了出去。
    曹燕飞纵身一跃,直飞过去。
    凝目望去,只见一个长发散披,全身黑衣的身材矮小之人,手中横着一柄长剑,挡在右面上个转弯的岔口处。
    左面又一片赤红,火浆熊熊,灼热渐渐逼来,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铁打罗汉,再往前走,也要被那强烈的火浆溶化。
    但右面的岔口处,却吹出阵阵阴寒的冷风,寒热交衡,使那灼人的炎热,消减了不少,如不是那阵由岔口处吹出的寒风,只怕几人早已被炎热灼伤。
    这时,天星道长已和那长发散披,满脸污泥的瘦小黑衣人,动上了手,双方剑招均极凌厉,几招攻拒相接,竟然是各擅其妙。
    一条隐隐可见的白索,缚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和项颈,使他的活动受了极大限制,剑招的奇奥也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双方激斗了十几个照面,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石三公回顾了大愚禅师一眼,说道:“这黑衣人看去甚是瘦小,但武功却是不弱,看情形天星道长在一时之间,绝难胜得对方。
    但目前咱们寸阴如金,不宜拖延,老朽之意不如曹掌门出手相助,早把此人斩死剑下,不知老禅师意下如何?”
    他说话声音甚高,似是有意让站在一侧的曹燕飞听到。
    曹燕飞道:“老前辈的主意不坏呀!竟然拿本座作你们的挡箭牌。”
    石三公微微一笑,道:“眼下情景四顾茫茫,身处险境,谁也无法预测出何时死亡,如若咱们再不能同舟共济,患难共扶,只怕连那九死一生的一分生机,也将消失。”
    曹燕飞转眼望去,只见天星道长又和那黑衣矮小之人打在一起,双剑交错,各出绝学,森森寒光,幻出漫天剑气千朵银花。
    这是一场罕见的恶战。
    昆仑派号称江湖上四大剑派之一,天星道长又是昆仑派中当代第一名剑,竟然胜不了一个名不见经传之人。
    童叟耿震叹口低声说道:“这等打法,不知要打到几时才能分出胜败?”
    曹燕飞突然一翻右腕拔出长剑,欺身而上,直向那岔口处冲去。
    那矮瘦之人虽然和天星道长动手,但他似是仍能兼顾到其余之人的举动,激斗之中,突然分出一剑,疾向曹燕飞刺了过去。
    曹燕飞有心出手相助天星道长,但又怕激怒了这位昆仑派的掌门人,故意向那洞口望去,引得那矮小之人先行出手,以便借作藉口。
    天星道长一皱眉头道:“曹道友……”
    曹燕飞反手一剑,封开对方刺来的剑势,借势反击过去,唰唰唰连攻三剑。
    她有备而出,这三剑虽不能伤到对方,亦将把对方迫得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哪知事实竟然大出她的意料之外。
    不但未能把对方闹得手忙脚乱,反而被那矮小的黑衣人,诡异的创势,从容化解开去。
    天星道长为了保持一派掌门的宗师身份,在曹燕飞和对方动手时,立时抱剑而退,不肯以二一攻一。
    曹燕飞暗自吃了一惊,忖道:“无怪天星道长和他力搏良久,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此人剑势,果然有着掠人的造诣。”
    心里有想,手中剑势并末松懈,一剑紧过一剑,猛攻硬逼过去。
    那黑衣矮小之人,似是有着无穷尽的内力,不论曹燕飞攻势如何猛烈,他均能从容化解,硬接巧封,门户严紧无比。
    曹燕飞连出绝学,一口气攻了十七剑,不但未能把对方迫落下风,而且招致来对方的凌厉反击。
    那黑衣人的剑势博杂异常,似是兼通了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之长,忽而施出武当派的剑招,忽而昆仑绝学,有时竟然会用出点苍派的剑招。
    但因他剑势变化迅速,而且剑路来的混杂广博,虽然用点苍一门的剑招,曹燕飞竟然也无法捕捉住他的破绽。
    激斗了二十余合,曹燕飞的胜算愈来愈少,心中的怀疑却是愈来愈大,陡然攻出两剑,迫得对方剑势一缓,疾退三步。
    横剑当胸,冷然喝道:“住手,我有话问你?”
    那黑衣人果然停手不攻,横剑而立。
    曹燕飞道:“你的剑法,是我生平所遇最为庞杂混乱的剑法,忽东忽西,毫无章法。”
    那黑衣人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曹燕飞道:“你是那一门派中的人物?”
    黑衣人仍然默默不言。
    曹燕飞怒道:“你耳朵聋了吗?”
    黑衣人一双圆大的眼睛眨动了两下,暴射出忿怒的光芒,显然,他对曹燕飞骂他之言,大为不满,但却仍然默默不作声。
    曹燕飞回顾了天星道长一眼,道:“目下时机,不宜拖延,此人的武功,变化异常,太难应对付,咱们不如联手出战,先把他除去再说。”
    她和那黑衣人动手数招之后,已知遇上了劲敌,单凭自身之力,绝难胜过对方。
    天星道长摇摇头道:“这样不太好吧!”
    石三公高声说道:“此时此地,生死难卜,大可不必再顾到什么身份,老夫愿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话扬手发出一拳,一股激弹的暗劲,挟带着呼啸之声,直向那黑衣人撞了过去。
    但见那黑衣人目光一转,冷冷的瞥了石三公一眼,左腕扬挥,拍出一掌,一股掌风应手而出。
    两股激弹的暗劲,相撞一起,滑旋成风,吹拂起几人衣袖。
    那黑衣人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但那强大的反弹之力,竟然使石三公心胸为之一震。
    表面上看去,石三公拳风威猛,几乎使对方招架不住,但石三公本人却是心中有数,暗自震惊不已。
    他忖道:“这小子,好雄浑的内力,单是我一人和他相搏,只怕难以讨好……。”
    忖思之间,忽然那黑衣人扬手一指,隔空点来。
    石三公左袖一拂,右手一拳,迎着那点来指风劈去。
    双方相距,仍有着七八尺的距离,击掌出拳,全凭内力凝聚的暗劲伤人。
    拳劲指力,相互一触,石三公立时觉出不对,只觉那点过来的一缕指风,锐犀异常,直似一把锥尖,裂破拳劲,直刺而出,心头大为震动,左脚用力一旋,身子突然的转闪开去,避开了正面。
    一缕暗劲,掠身而过。
    石三公暗道一声:“好险。”
    借势欺进两步,扬手一拳,迎胸捣去。
    黑衣人手中长剑一闪,斜斜由下面翻了上来,横削右腕。
    石三公旋身移步,避开一剑,双拳连环挥击出手,拳风呼呼,威势惊人。
    那黑衣人挥剑反击,打在一起。
    石三公以铁拳著称武林,双拳旋开,招招如铁锤击石一般,带着破空啸风。
    但那黑衣人出手诡异,剑招辛辣,七八个回合之后,竟然抢去主动。
    石三公手中没有兵刃,无法硬行拆解对方的剑势,逐渐被迫落下风。
    童叟耿震一皱眉头,道:“想不到这山腹密洞之中竟然遇上了这么一个棘手人物,看样子如不把他早些杀死,绝难过得此山。”
    他口中自说自语,右手已从腰间抖出一条九龙金环,随手一抖,金环笔直的扫击过去。
    他这奇形的外门兵刃,专以锁拿刀剑之类的兵刃,金环一阵铿锵震响,幻起一片圈影,横向那黑衣人手中长剑套去。
    黑衣人手腕一震,幻起朵朵剑花,疾向金环点去。
    只听一阵金铁相击之声,耿震手中的金环尽被剑花弹震开去。
    天星道长道:“好一招“铁树银花”。”
    石三公借势疾发两拳,拳风呼呼的直击过去,迫得那黑衣人连退两步。
    黑衣人反手两剑,又把石三公迫退两步,双目中神光闪动,杀机隐隐。
    显然这黑衣人已被两人合手的迫攻激怒。
    耿震九龙金环一招";神龙摆尾";,挟著一片叮叮咚咚之声,横扫过去。
    黑衣人向后疾退三步,避开一击。
    这黑衣人和天星道长、曹燕飞动手相搏甚久,但却始终站在原地,未退一步,此刻被童叟耿震挥环一击,竟然自行跃避开去。
    天星道长低声说道:“两位要当心了。”
    耿震一挫腕势,横扫的金环抖的笔直,点击过去。
    就在他金环点出的同时,那黑衣人同时疾冲而上。
    手腕一挥,幻起漫天剑影,直罩下来。
    这一次那黑衣人,似是用出了全力,剑势若长江大河一般,绵延不绝,把两人笼罩在一片剑影之下。
    他的剑路,博杂的很,忽而正正大大,大开大盖,忽而诡异飘忽,无法捉摸,十合之后,两人已被那黑衣人的剑势逼得险像丛生。
    石三公一面发拳拒敌,一面暗暗忖道:“这一战如不能胜得对方,势必把一世英名断送不可,看来只有施展险招求胜了。”
    心念一转,左拳突发一招";飞钹击钟";,人却疾快向后退了一步,避出战圈。
    石三公一退,那黑衣人的剑招,尽都攻向童叟耿震。
    剑光流转,寒芒电掣,登时把童叟耿震迫得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石三公施展千里传音之术,低声说道:“童兄请全力抵挡一阵,兄弟即刻出手相助。”
    说完话,微闭双目,暗中运气,凝聚毕生功力,霍然睁开双目,正待扬手发拳,那黑衣人却突然倒跃而退,隐入那森寒阴暗的洞中。
    童叟耿震收了手中九节金环,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这人的剑招,乃老夫生平所近最辛辣的一人。”
    他一向冷傲,此刻忽然说出此等之言,想是已全力拒敌,对那黑衣人的武功倾服不已。
    只听天星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人并未存伤害咱们之心。”
    石三公道:“何以见得?”
    天星道长道:“童兄左肩衣服,被对方剑锋挑破,如是他存了伤害咱们之心,当不致下手留情了。”
    石三公凝目望去,果然发现耿震左肩之上,衣服裂了三四寸长短一道口子。
    耿震似是早已知晓对方剑下留情之事,默然不语。
    曹燕飞道:“有一件使人费解之事,不知诸位可曾发觉。”
    天星道长道:“曹道友可是说那黑衣人身上缚了一条柔细的软索之事吗?”
    曹燕飞道:“不错,那人的剑招,不在你我之下,讲诡奇辛辣,似尤过之,看他剑招的变化,似是已兼通天下各家,但他身缚索绳,分明又暗中受人控制,想那幕后之人,定然更为棘手了。”
    天星道长长长沉吟了一阵,道:“此事或有可能,但如那黑衣人先为对方迷药之类迷倒,然后才以索绳加身迫为所用,亦非绝无可能……。”
    大愚禅师插口说道:“这使老衲想起了青云道兄,或亦被人强迫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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