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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重生农家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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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瑶却拉着孙郎中,急得眼里含着泪花,“孙爷爷,你帮我大哥好好看看。”
  孙郎中捋髯摇头,“我本来给他接骨,用的是特殊手法,只要好好养着,好了就一点都不留后遗症的,跟没断时候一样。不过呢,这个节骨方法也有个不好出,那就是如果不好好养,出了问题,那就是没机会的,要是用普通节骨方法,出问题了还能拗断重接,这下是不成的。他不听话,没好好将养,伤了一次,就不如之前最初就用普通手法接的好。”
  秦大福脸色煞白,喃喃道:“那,这可如何是好?”
  孙郎中摇头,“就这样喽,等骨头坏了,就砍掉。”
  他这话把不懂医术的乡下人吓得面如土色,老秦头更是要骂人,拉着秦大福非逼着他走。
  秦大福急了,“爹,大业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别闹。”老秦头以跳起来,秦大福就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他以为爹真的病危了,急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由着娘怎么闹,他还觉得是自己媳妇不懂事,不舍的给公爹花钱,还对柳氏那样,只怕媳妇不知道怎么恨他呢。
  现在可好,爹根本就没事,是装的,只怕孩子和他们娘都看出来了,就自己这个傻瓜,遇到爹娘的要紧大事就慌里慌张的看不清楚。
  现在他看大业都这样了,爹竟然还在捣乱,他真是一肚子的委屈和不满。
  老秦头吼他:“咱们去找别的大夫看,又不是只有他一家。”
  那小医僮毫不留情地讥讽他,“你去找呀,只怕你满天下都找不到了。我们孙爷爷祖上可是秘传的接骨术。”
  秦业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不敢置信自己的手会废了,他原本觉得虽然时而刺骨的疼,可好好休息着似乎又不疼了,还寻思着应该慢慢地将养着就好了的。他怕家里人担心,一直没说。
  秦大福忙扶住他,哀求地看着孙郎中,“孙郎中,求你想想法子。”
  孙郎中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我跟你们说,就算我想法子,也只能让他不至于截骨,想跟以前那样有力气,是不可能的了。”
  秀瑶一听觉得还有机会,只要手不废掉就好,她连忙求他:“孙爷爷,这样也好的,只要我大哥没有生命之虞就好。”
  孙郎中看了她一眼,这小丫头说话还挺中听,文绉绉的,他笑眯眯地看着她:“成,一百两银子。”
  狮子大开口!
  老秦头跳脚就骂,骂他黑心肠子,说什么郎中是救人的,简直就是抢钱的,要砸人家招牌。秦大福也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秦业更是两眼发蒙,只觉得自己着手是费定了,宁愿废了也不能去背那些债。再说了,就算想背,也没地方借呀,就算有地方借,一辈子也还不起呀!
  “我们不治了,回家!”老秦头上前拉秦大福和秦业就要走。
  秀瑶却想也不想,一口应承:“一百就一百,不过你得容我们两年还钱,我们赚了钱,慢慢给你。”
  秦业看看秀瑶,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小妹,咱哪里那么多钱。”三十两都没有,哪里有一百。一百就是十一头牛还得搭头驴,只怕还不够呢。
  秀瑶坚定地道:“大哥,你不用怕,咱一年没有咱两年,只要孙郎中肯,咱们几年都行,反正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大哥为了养家糊口,年轻轻就出去干大力气的活,出了事,她怎么能置身事外。虽然一百两银子是一笔巨额债务,她自己都冷汗哒哒的,可她觉得跟大哥比,还是大哥重要!
  孙郎中想了想,终于答应:“成。”
  秦业急得满头大汗,磕磕巴巴地想挽回,“孙郎中,我,我妹妹说话不作数,她是小孩子,你,你别当真。爹,咱们回去吧。”
  秦大福犹豫着,他被那一百两吓傻了,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
  老秦头连连冷哼,真是大逆不道,自己爷爷要死了,她还记恨自己嬷嬷,钱也不舍的花。自己大哥一只手,明明已经好了,人家一忽悠,她就答应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可以买十几亩好地了!!
  一个小屁孩,能答应什么!这钱到时候可不能赖到他的头上!!!他可不想凭空就背了这么多债,这把老骨头砸骨头喝血也没有那些钱!
  “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咱们哪里有那么多钱,还是回家吧。不就是一只手,庄户人家,谁家没有个七灾八难的,要是有钱当然治,没钱也就那样,难道还一家子都不活了,就管一个。这也是你们说的,怎么到了这里,就不分轻重?”
  说完他就瞪着秦大福,“你要给大业治手,我不反对。大业是我的大孙子,我能不心疼?可咱们哪里有那么多钱治病?叫我看,咱们回去,找别的大夫看看,只要能治,砸锅卖铁我也帮衬你们。现在一百两银子,咱们三家子都砸骨头喝血也不够。为了一个孩子,就把一大家子都推进火坑里,你忍心?大业他也不忍心。”
  秦大福脑子里嗡嗡的,不等他说话呢,老秦头又吼,“这郎中分明就是骗人的,治不好就治不好,还要一百两,以为我们是乡下人没见识就骗我们呢。”
  秦大福心急如焚,纠结得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一边是一百两的巨额债务,一边是儿子的手,这要是他自己的话他宁愿不治了。
  秦业一见,立刻满脸的绝望,他斩钉截铁地说:“爹,爷爷,我不治了。”反正就是一条手,不能连累一家子人。
  二弟还读书呢,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过的,不能再因为自己让二弟不能读书。弟弟妹妹一堆,还要吃饭,要说亲,他不能连累他们。
  老秦头看秦业想通了,他松了口气,瓮声瓮气地道:“也不是不治,咱们换个郎中看。”
  秦大福犹豫着,扭头就看到气得小脸煞白的秀瑶,她大眼出奇得亮,放射着愤怒的光芒,小嘴紧紧地抿着,好像随时要爆发一样。
  那边孙郎中一脸的冷笑,他看热闹一样瞥了一眼,然后就去做别的事情,让人不要理睬他们。
  老秦头吩咐秦大福赶紧收拾一下走。
  秦业犹豫着,咬了咬牙,跟上去。
  走了几步,发现秀瑶没有跟上来,他回头看她,无力地叫道:“瑶瑶回家了。”他想挤出一丝笑来,却没有那个力气和精神。
  “走,走,走个屁呀走!”
  秀瑶突然爆发了,她看着大哥那份难过却还得压抑着自己为大家着想的样子,非常心疼,他就不知道为自己想一想?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治了,他有可能会死的,就算不死,一条手臂废了,那还是一个健全的人吗?
  娘肯定会难过死的,到时候大哥说亲都不好说,这一辈子就毁了。
  “大哥,你怎么这时候了还犯糊涂?你跟着回家了,你觉得谁还能给你把胳膊治好?人家别的大夫看了,一听说是孙郎中治的,人家看也不看就说肯定好的。谁还能比孙郎中接骨的技术好?你回去了,这条胳膊就等着废掉的。你怕花钱,怕连累这个连累那个,你也不想想,你要是不治的话,你才是连累呢。现在你年轻,你还不觉得。等你年纪大点,兄弟姐妹都成家了,爹娘年纪也大了,你说谁来照顾你?你只想着眼下别花钱,别连累大家,你怎么不想想长远的打算?以后万一你的病恶化了,你让爹娘怎么办?别人不为你着想,你自己也不为你自己着想?”
  说着说着,她就泪流满面,秦业和秦大福都愣住了。
  老秦头气得一跺脚,斥责秦大福,“说你管不住孩子,你还真是无能,丢人丢到县里来了。还不快拉她家去,真是丢人。”
  秦大福却满脸的愧疚,他心潮起伏,自己是傻了还是糊涂了,竟然真的不想给儿子治手?他被秀瑶这么一骂,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对呀,儿子是为了这个家才这样的,现在他年轻还不觉得,要是这样下去娶不到好的媳妇,到时候老了,谁来照顾他?兄弟姐妹都一家和乐,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秦大福简直不敢想。
  他不敢看老秦头,“爹,我看……”
  老秦头要跳脚,强忍着,低声呵斥,“看什么看,快走吧。你再看也没有一百两银子拿出来。”
  秀瑶气得大喊:“你们不就是怕背债吗?这个债我来背,我和娘还有大哥他们一起背,不用你们,更加不会连累二房三房的,爷爷你就放心吧。”说完她跑过去就把大哥拉回来,“大哥,你要是还当我是妹妹,你就好好地跟着孙郎中治病。咱娘和姐姐哥哥们肯定都想你治病的,不会由着你手烂掉的。”
  秦大福醒过神来,“大业,你别担心,你好好治手。病好了,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看儿子这样说,老秦头就知道自己管不到了,虽然气得两眼冒金星,也没法再插手,毕竟秀瑶根本不听他的。
  秀瑶见状,破涕为笑,秦业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小妹,别哭了,大哥答应你,好好治手。”
  秀瑶用力点点头,拉着他去找孙郎中,“孙郎中,我们答应给哥哥治病,钱容我们慢慢还。”
  孙郎中盯着她看了一瞬,微微颔首,“是个重情义的丫头,行,你们等着我去给他检查一下。”他扣住了秦业的肩膀拉去内室,小医僮把门守住不让外人进入。
  老秦头瞪着眼催秦大福,“傻呀,还不快把大业拉出来,一百两,你卖儿卖女也不够。”一个小丫头片子最多卖四两银子罢了,全家都卖了也换不来一百两。
  秦大福渐渐地定了心,“爹,反正人家孙郎中没逼着我们立刻还钱,只要有时间,咱们就治。”气得老秦头直翻白眼。
  片刻,孙郎中出来,面无表情地道:“我看过了,若是要重新接骨,就得原处弄断。这样能接得好看,不至于骨头腐烂危及生命,而且也不会看起来是个残废,不过就是不能用力气。好了以后,也就跟十岁孩童一样半大小子的力气。”
  穿衣吃饭做点轻活儿没问题,可要干重活,是不能的了。
  如果不治,那骨头错位、坏死,继续长出来,整条手臂都要废掉,久而久之,还会危及生命。
  秀瑶点点头,毫不犹豫:“孙郎中,给我大哥治吧。”十岁就十岁,又不是残废了,总比死了好。家里只要有钱,不必下地干活,谁管你力气大小,豪门大院那些少爷,能有什么力气?走个路还要坐轿子呢。
  而且,孙郎中的意思,肯定能给大哥治好,只要不残废,秀瑶觉得就没大问题,所以她松了口气,心里就冷静了下来不再那么害怕,。
  孙郎中笑了笑,“那好,你欠我九十六两。”
  秀瑶疑惑起来,“不是一百两吗?”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一百两和九十六两也没差别。
  孙郎中笑嘻嘻地给她解释:“之前不是给你送药吗?小齐爷出过两吊钱的药钱,还送你两吊钱,结果被那小财迷贪了,我就给他赶回家去,那钱自然还算你的。”
  秀瑶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有这么回事?这孙郎中这么和气,那些小医僮怎么那么横呢?一个比一个财迷。
  孙郎中拿出一张纸来,上面已经写好了欠条,让秀瑶签字按手印。秀瑶有点怀疑他刚才进去那么一会儿,看了大哥的手,又写了这欠条,动作够快的。
  不过一想到欠了一百两在身,她又没那么轻松,怎么都笑不出来。不过钱是人赚的,家里养猪、种向日葵,到时候织手套,卖福豆,再织布,都可以赚钱。
  大哥对她好,她也要对大哥好,她不会让他的手就那么废掉的。
  看了看,上面说的是三年内还清,她咬了咬牙就签了名,按了手印,孙郎中喜滋滋地叠起来揣进怀里,
  秦大福看得心一突一突的,老秦头在一旁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还是不肯顺气,死死地瞪着秀瑶,觉得这丫头真是中邪了。
  孙郎中看了他一眼,颇为讥讽地说他:“老爷子,你再不注意,可危险呐。”
  秦大福被他吓得一惊一乍的,又忙问爹怎么啦。
  秀瑶撇了撇嘴,爷爷能有什么问题,只要不多管闲事,身体好得很呢。
  孙郎中鼻子里哼了一声:“近来是不是易怒?胸闷气短?口干舌燥?夜里盗汗?是不是时常唉声叹气怨天尤人?肝火太旺,邪气横生。”
  老秦头想否认,可句句被切中要害,不能辩驳,只能干瞪眼,气得鼓鼓的。
  孙郎中继续:“我也不要你的钱,白给你开个方子,算送给你的。”
  老秦头听说免费,便没吱声,不过那一百两还是让他放不下,又想小丫头就那么轻易按手印,到时候让人家来拖了去卖作丫头就美了。
  秦大福又赶紧求孙郎中说方子,孙郎中看他心诚就说了几句话,什么不动妄念,不动执念,不动邪念,睡觉前热水烫脚,然后脑子放空什么都别想,早晨起来围着院子跑上半个时辰,一边跑一边大喝,吐尽胸中浊气,平日里饮食清淡,不要多管闲事,基本就没问题了。
  老秦头听得直撇嘴,自己庄户人家,吃饱了撑的累死累活的还围着院子跑,还一边大喊,这不是不打自招告诉人家他是疯子?这狗郎中不会治病就不会,不承认还净装模作样的糟践人。
  他气鼓鼓的一句话也没说,秦大福见他没有大毛病,也就没在意,一心扑在秦业身上,不过孙郎中却懒得招待他们,他已经看惯了生死,根本不在乎那些病患以及家属的眼泪,在他眼里,那都是没用的。
  老秦头没事,秦业却出了大事,孙郎中就让他们先回去不能在这里添乱,单把秦业留下治病,等能走的时候就让他家去。
  秀瑶倒是同意爹和爷爷先回去,尤其是爷爷,在这里只会裹乱,但是她想留下照顾大哥,至少有家人在,大哥心里也会踏实一点,她就跟孙郎中商量:“孙郎中,我能不能留下来照顾我哥哥。”
  孙郎中看了看她:“你这么有情意,一定是个好姑娘,行吧,我也不要你住宿钱,你和你哥哥的饮食起居的钱都在那一百两的账里。”
  秀瑶道了谢,跟爹和爷爷告辞,让他们先回去。两人也没法,被那一百两的债压得喘不过气来,不过老秦头看是孙女按手印,觉得不会危及到二房三房,自然也没有大问题。虽然他很生气,嘟嘟囔囔的,可也只能先这么办,火也发了,人家不听他的,分了家自己说话不好使,只能由着他们折腾。而且回家还得种地,不可能一个病了就把一家子都搭上不吃不喝不干活地只顾一个,所以他就拉着秦大福回去。
  过了一会儿,秦业出来,看见秀瑶,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瑶瑶,让你担心了。”
  秀瑶安慰他:“大哥,你说什么话呀,治好了手才行。”
  孙郎中给她保证,肯定能给秦业治好,虽然不能和从前那样,但是从外观是肯定看不出来的,除了力气小点,不会有别的问题。虽然才见过他两次,但是秀瑶就是相信他,病患和家属,遇到了口碑好的大夫,心里就会觉得安定,不像之前那样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吓得心神不宁。
  孙郎中让小药童领两人去后院安排住处,那小药童将他们领去一座院落,让他们住在西厢,一共是三间屋,一明两暗,两盘炕。
  秀瑶跟他道谢,又要给他钱,他脸一红,忙摆手:“算了,不用钱。”
  秀瑶又问他如何称呼,要住在这里,就得跟他打交道。
  那小药童道:“我姓夏,你叫我夏天无吧。”
  夜里,夏天无来给他们送了饭菜,一荤两素一汤,比在家里吃的好。吃完饭,孙郎中也没找他们,夏天无让他们好好休息,第二天孙郎中要给秦业治手的。秀瑶怕大哥胡思乱想,安慰了他两句,就早早地休息,她却一夜难眠,想着那一百两的债务,要怎么想办法还上,再做点什么来赚钱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琪琪爱看书 亲的手榴弹。
  两更并一更呀。求鼓励,留言撒花,嘿嘿。
 
☆、162冯家浩然

  第二日一大早;秀瑶就起来;拿了盆子去前院打水洗漱;然后等着孙郎中来。秀瑶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反正债务已经欠下了;每天愁眉苦脸也是一天;踏踏实实也是一天,她不喜欢怨天尤人;又不喜欢抱怨和消沉;她觉得既然已经穿越了;债务也背下;事情也到了这个地步,唉声叹气也是没用的,不如勇敢地面对一切的困难,想办法化解才是正事。
  等孙郎中的时候,她也不闲着,看墙根一根扫把,就捡起来把院子里打扫了一下。
  小院中间是十字花的甬路,四角栽着些时下花卉草木,开得喧闹,落叶落花的被风吹在甬路上,踩烂了很难看。秀瑶都给扫到花底下当做化肥,又去提了水,把花浇了一下,这样那些枯叶落花也不会再被风吹走。
  夏天无送来早饭的时候就让秦业过去,让秀瑶自己吃早饭,他看小院里干干净净的,秀瑶也没坐立不安,反而非常坦然,心里不禁对她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好感来。他道:“孙爷爷说了,你跟着也没用,自己玩去吧,记得晌饭回来吃饭就成。要是迷路了,就跟人说半吊子医馆。”说着他又拿出一个钱袋,“这是孙爷爷给你的。”
  秀瑶更加不解了,这个孙郎中,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夏天无将钱塞给她就走了,秀瑶捏着钱袋,里面有几十枚钱,另外还有两块小碎银子。她觉得奇怪,自然不能随便要,就把钱袋放在屋内枕头下面。她拿了娘给的那些钱,打算去街上看看,来的时候发现两旁都是商铺。她要去了解一下行情,看看城里什么样,自己还能做点什么可以赚钱,毕竟欠了那么多债务,单靠种地可不够还钱的,得加油多做点事情才行。
  半吊子医馆地处最繁华的位置,一出门就是宽阔的大街,十字路口,人流如织,让久居乡下人口密度小的秀瑶有点不适应。
  秀瑶东看西瞧,看到一家林记布庄,她信步走进去瞧瞧,门口招徕顾客的小伙计立刻对她笑容可掬地道:“这位小姑娘请里面看,想买印花布还是织花布,随便您挑。”
  秀瑶见他没有因为自己是小孩子轻视她,朝他笑了笑,就朝里面走去。这是一家规模稍大的绸缎布庄,一共五间门面,进去三面全是摆满了布料的柜子。
  各种色泽鲜艳的锦缎,还有素色或者单色的棉布,印花的织花的。秀瑶过去看了看,问了一下价格,锦缎的价格让人咋舌,一匹不过是两丈的也要几两银子。一两银子可以买两石左右的米了呢。秀瑶又去看那些棉布的,平纹布基本都印花,有单色印花,也有三色套色印花,花样多变。另外还有那些色织布,色织布多半就是先染色后织布,这些就要以提花来显示花型,吸引顾客。
  秀瑶过去问了问,色织提花布的价格比普通印花布要高出几十文,加入两百文上下买一匹素色布,那两百三四十文左右买一匹染色布,就要三百多一匹提花的。
  这就是说,要是织色提花布的花,一匹能赚两百多文。这还只是简单的花型,毕竟价格也随花样变化,如果稍微复杂一点的,一匹几百文也要的,若是纱支再细一些,用缎纹织出来,摸起来柔滑顺滑似缎子,有钱人家用作睡衣衾被,这就一些绸缎还要贵呢。松江府的细棉布,不就是天下闻名么,贵得很呢。
  秀瑶把这些信息都暗暗地记下,那掌柜地站在高高的柜台后面,看了秀瑶一眼,这小姑娘看起来朴素得很,不像是有钱人家的丫头,一双眼睛明亮清澈一点都不发怵,落落大方的。
  “小姑娘,你家有这种布吗?”林掌柜的惯做生意,任何时候也不放过。
  秀瑶犹豫了一下,道:“现在没,不过过段时间我们要织呢,就是想问问哪一种花样,你们要的多,钱又多。”
  林掌柜笑道:“贵的有好几样呢,不过太贵的你们织也不划算,好久织不出一匹,不如这些中等价位,织起来比平纹布稍微费点时间,若是熟练了也差不多的呢。”他指了指其中的几匹布,秀瑶看过去,见都是些小一点的几何图案,虽然不花哨,但是看起来沉稳大气,而且花型不复杂,织起来就快。
  秀瑶点点头,“多谢掌柜的,我记下了,回家跟我娘说。”说完她就告辞离去。
  出了布庄,秀瑶盘算着,然后想去油坊看看,转悠了一下,就看到了一家香油铺子,老远就能闻到浓浓的油味。麻油的香气和豆油的淡腥气还有其他油的味道混在一起,并不怎么好闻。
  秀瑶站在门口略看了一下,见有几个伙计在那里招呼顾客,有女人孩子的拎着油瓶油罐的来打油。她就站在旁边看,伙计卖普通油的一提估计就有半斤左右,若是麻油一提可能是两三两左右。秀瑶看了半天,她默默地计算着,棉籽油最便宜,目前是十来文一斤,豆油估计差不多在十五六,麻油可能要二十多甚至三四十文一斤。葵花油要比豆油贵,比麻油便宜,差不多也有二十个铜钱左右一斤。
  买麻油的人一般是按两称,其他油都是按斤买,各种油销量其实都不低,毕竟是民生必需品。
  秀瑶默默地记下价格,那伙计看见她站在那里半天,问道:“小姑娘,你打油呀?”
  秀瑶摇摇头,看了一眼,道:“不呢,我先看看。”
  人家看她一个小姑娘也就没在意,秀瑶便又往前走,还有炒货铺子,里面是些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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