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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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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的财产过日子,不想还不到一年有一天晚上发大火,那几箱银钱不翼而飞。陈家老父老母受不得刺激纷纷离世,小妾也跑了,就剩下陈德会一人独自苟活。没有了别人的帮助,他又一副书生身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现在据说干起了街头写信的差活,勉强维持生计。
  吴子栋听闻之后一点也不意外,陈德会几斤几两她是最清楚的了。陈家老父老母把这个儿子当天王老子供着,从前就算陈家再穷酸他十指都不沾阳春水,活活的养成了个只会读书的废物。要不是她,陈家根本没有翻身的可能。
  “这个人一直在准备今年的乡试,听我爹说还考上了。估计现在正安心等着明年的会试吧。”何九明说。
  “听说你爹是江东府知县,你怎么不在江东书院读书,跑这么远来平阳?”吴子栋问。
  何九明不同于何威的贪婪好色,处处以君子自居,口中满是仁义道德,跟书院一些家境优越的官家子弟来往很密切。内心里对于吴子栋这种出身贫寒,从底层上来的弟子颇有些瞧不起。
  他斜了一眼吴子栋,很是高傲地开口:“江东书院怎么能跟嵩阳书院比呢,它不仅是“四大书院”,凡是官家子弟就没有不向往来这里读书的。我爹把我弄到这可还费了不少劲儿呢。”
  江东和平阳一南一北,何威的手伸的再长也伸不到这里,说不定这里会跟柳梦娴有关。她有心想问的更清楚,但是这等机密事何九明就算知道也不会往外说,被问的烦了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吴子栋也不再开口。
  前世她的生意做得太大,难免眼红打主意的人多,很多事情她都得自己亲自去查。


  第23章 第 23 章
  赵子睿对吴子栋并不死心,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开始刻意避开赵子睿,奈何对方锲而不舍。许是他觉得上次的行为确实吓到了这个来自小地方的人,再见到的几次都规规矩矩,言行举止没有任何的逾越。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隐瞒不了人的。
  对于这个人吴子栋既没好感又很是厌恶,奈何只要在书院早晚都要碰到几次。这个人不知哪来的优越感和势在必得,仿佛吴子栋这个人即便是顶天坡地的孙猴子也逃不了他这个如来佛掌的手掌心一样。
  书院的荷花池边有个招贴栏,往常会粘贴一些学子写的优秀文章。这天招贴栏前围了许多人,原来是位于嵩阳书院和江东书院的学术交流要到了,书院要派几个学生去往远在南方的江东书院。
  可惜的是江东书院名气不大,且远在南方,一来一回起码两个月。明年的春闱在即,学子们恨不得将时间掰成两瓣来用,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去那么远的地方呢。也就刚开始的时间围了好些人来看,渐渐地人就都散了,除了仍旧站在招贴栏前的吴子栋。
  江东书院虽然名气不大,但是位于江东府。一别许多年,陈家现在到底是何光景她不知道,那个亲手将她勒死的陈德会现在过得怎样她更不知晓,还有那个图谋她财产许久的毋成又到底是什么人……都需要她亲自去查看。
  跟管事的夫子说了一声这件事便就定下来了,加上吴子栋只有三个学子愿意去往江东书院,除了吴子栋是自愿的,那两个都是夫子实在找不到人了被逼无奈才来的。没想到的是临出发之前队伍里又加了一个人,这个人却是赵子睿。
  去江东最起码要七八天的时间,学院特意给他们租了个长途马车,土路不稳当四人挤在狭窄的马车里晃来晃去,实在难受。一个师兄说道:“子睿兄,这等苦差事你怎么想不开非要跟着来啊?”另一个师兄也附和道,说他真是闲的慌。吴子栋则靠着马车假寐,不参与进这谈话。
  赵子睿看了眼闭眼装作听不见的人,眼里的光芒一闪而过,然后露齿一笑:“听说江东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反正这几个月一直待在书院,索性跟着你们出去走走。”真实的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吴子栋想趁着这机会离开他是绝不可能的!而且前往江东书院一来一去的时间,两人可以在一起两个月,这等好的相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错过呢?
  “到了前面的栖霞镇,我们停下来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出发。”吴子栋突然发声打断他们的谈话。
  两个师兄撩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已到傍晚时分,“也好,连续两天的赶路实在难受,听吴师弟的就在前面休息一晚。子睿兄,你觉得呢?”     “也好,我也确实有点不舒坦。”赵子睿道。
  四人到了一个有两层小楼的客栈,叫了四个房间。期间赵子睿曾提议不必浪费银钱只要两个房间就行,好在吴子栋和其他两个人都拒绝了,赶路两天时间可谓身心俱疲,他们都只想一个人好好休息,再说了花的是书院的经费又不费钱。
  晚上四人都还未休息时,吴子栋的房间传来敲门声,一下又一下。知道门外站的是谁,她原本不想理他,只是怕引起两个师兄的好奇兼之这个赵子睿说要是她不开门就绝不离开。耐住心里的烦躁,吴子栋只能打开了门。
  “你有何事?”自从知道赵子睿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之后,她索性连那表面上的礼面都不愿意给了,只盼着一张冷脸能把这人给逼走。
  赵子睿也不在意吴子栋的态度,颇为得体地说道:“我有事情跟你谈谈……”。
  “没时间。”吴子栋直接拒绝。
  “我是来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不想你对我产生误会,”更不想因这点事疏远你我的距离,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口,见吴子栋仍然站在门口不为所动,“还是说你想要我站在门口说?”客栈住的不只是四个人,走廊里人来人往还是很显眼的。
  对这番威胁,吴子栋闻言却笑了:“不用了,被人看总比在房间里被你欺负好。”
  无论赵子睿怎么说,吴子栋就是不让他进屋里。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这样对待的赵子睿也来了气,只能站在屋门口忍耐着说:“你就这么讨厌我,竟避我至此?”
  吴子栋只对他的质问回了淡淡一眼:“赵公子,我不喜龙阳之好更不是断袖,你找错人了。”
  被这冷眼一浇赵子睿回过了神,叹息一声看着面前人眼里竟有些无奈:“遇到你之前我也不是。”他作风一向洒脱,家里也一向惯着,这等男男之事他从小便看在眼里,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没想到最后竟真的会对一个男人动心。
  “我就想告诉你,上次说喜欢你的话我是认真的,即便你现在不接受,我可以等到你接受!若你还是选择与女人结婚生子,婚后我……也决不会去再打扰你。只是在此之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疏离我?哪怕像对一个普通的同窗也好。”总得给我对你好的机会啊。
  赵子睿的表情与往日的浪荡完全不同,他认真的就好像这是一场决定往后生死的谈判,紧张、期待、害怕。吴子栋越看心中的疙瘩就越结越深,这人竟像是真心的……
  原以为这人的性格与赵彦衡那等出身的人一样强横霸道,没想到……
  吴子栋看向他,眼里清明非常,没有一丝被这等温情的告白打动的心软。“多谢赵公子厚爱,只是吴某要让你失望了。世上花草千般好,毕竟你还年轻有着大好前程又何必单恋一只花。我还是那句话,吴某不是断袖。话已说完,您还是请回吧!”然后关上了房门。
  若加上前次的不理智行为,他也算告白了三次了,看着眼前毫不犹豫紧闭的木门,惊讶的脸上带着少见的狼狈。随后他狠狠地看向了那房门,咬牙切齿道:“吴子栋算你狠!给我等着!”又用力狠甩了衣袖离开了。
  第二天,两位师兄明显的发现了吴子栋和赵子睿之间的不对劲,互暗使眼色:这两人昨天不还好好的嘛,子睿兄还挺关心吴师弟来着。   谁知道?许是闹了什么矛盾吧。不知真相的两人为了使两人重归和好,不停地调热气氛想要两人开口说话,可惜失败告终,这两人就跟犯了什么大仇一样不仅互不搭理连眼神对视都没有。没有办法,两个师兄也只得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里,吴子栋的眼前果然清净了很多。虽然直接拒绝了赵子睿,但她毕竟对他没有一点兴趣念头还是早断早好。就是有一点,赵子睿仿佛跟她牟足了劲儿一样跟她杠上了。她说休息他说不休,她说吃饭他说不饿,总之怎反着怎么来!赵子睿心情不好,两位师兄也不好得罪只能顺着他。一路上饿的时候累累的时候饿,过了五六天终于到达江东书院了。
  前世里陈德会便在这书院读过书,只是后来陈家破落的连个学费都交不起只能退学了,即便到陈家在她手里起来时他也没有再回去过。
  “老夫恭迎各位,在下久等了。”来迎接他们的是一大帮子人,仿佛书院的管理夫子都来了,一个长着洁白胡子的老头上前拱手道。
  “哪里哪里,先生客气,如今路上耗费的时间多了点,希望不要耽误我们的正事。”
  那老夫子对嵩阳书院的人很是满意,连连邀请进门观看。这个地方她上辈子就想着来一趟,可惜这个地方女人禁止步入,即便是女家属也只能从后院入,像这等从前院观看的机会想都不要想。
  大门略有狭窄,不要说与嵩阳书院比,就连常宁书院都比不上。且里面的各物摆设陈旧不堪,花草等自然之物也是少的可怜,唯独假山几乎占满了整个后院。还有讲堂这个最重要的地方,不仅狭窄且地面上很是肮脏,一点都不如其他书院的整洁。看到前世心心念念的地方竟是这般情景,吴子栋的心里有些失望。
  四个人简单与江东书院的学生做了学术交流,江东书院的学子连他们的两轮都没过,实在是出乎四人意料。若说书院外表不整洁便罢了,学子的学识竟差到这种地步,这样的学生如何能比得过其他地方的学生!
  那热情的夫子脸色变得僵硬又难堪,只得尴尬地打着圆场:“几位刚来怕是几天都没休息好吧,不如先歇息三天,然后再论。”
  “也好。”他们确实很累了,但是不好拒绝对方的请求只得忍着困累交流,却不想对方差倒如此地步。四人的房间被安排在后院清净的地方,几人一到便开始休息了。
  吴子栋查寻了一下,等到其余三人都睡着了才换了身衣服从后门偷溜了出去。
  


  第24章 第 24 章
  现在正是下午酉时,夏日的傍晚总是暗的迟。江东的学子虽比不过嵩阳,但是这里的经济却比北方发展的好。长久以来北方都以正统自居,大大小小的叛乱也大都在北方出现,自从百姓南迁之后很大的生产劳动力也都到了南方,尽管北方京城仍是正统,但此时南方的繁荣程度已远超北方。
  吴子栋前世的布坊几乎遍布了整个江东,其财力足以与整个江东所有人加起来的相比都多,无人不羡慕。即便如此她的流逝在这个地方也不过一瞬的火花,翻不起火浪。
  此时路边的摊贩仍然在售卖东西,行人也依旧不少。他们一个个从吴子栋身边走过,她出来时身着普通不起眼的素朴女装,一头顺垂的飘逸长发柔暖的美丽尽显,加上肤如凝脂,即便在美人尽显的江东也引人注目。
  灰色的尘土始终盖不住耀眼的光芒。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只好找了个角落将头发以一根木簪挽起,脸上沾上些灰尘,这样一看到是好多了。
  她先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四处转转,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的衣物布料。家境好的人家着丝绸,绫罗、纻丝,家境一般的着绢、素纱,再不济身着普通的布料。只是这些人身上没有一件布料是出自前世布坊制作出来的。
  思惑间脚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间人流涌动的门面,门匾上写的“粮铺”。以前这曾是她手下买卖布料最出色的一间铺子,它都成这样了其他的店铺也就不用想了。
  “小二哥,我想请问你一下,”她抓住店内忙碌的活计,“我是从外地来的,以前在这里买过布料觉得还挺好的,这……怎么又不是布铺了?”
  那杯抓住的小二正在跟其他活计忙上忙下的搬运大米粮食,不耐烦被捉住问问题,皱眉回道:“早几年就是粮铺了。”        “那原先……”      “我知道的也不清楚,听说是把布铺卖给我们东家了,东家把布铺就关了开粮铺了。”那小二说完又匆匆忙碌去了。
  吴子栋站在原地又看了一会儿,往前面走去,最后在一处大门挂着毋府的匾额前停了下来。三年多之前这里还是陈家的地方,看来事情确实与何九明说的不差,陈家在她死后就败落了,靠着那点资产坐吃山空,最后连府宅都被输了去。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由远及近来到毋府门前,吴子栋此时不过一个平民女子也没人能认出她来,只在马车来时往后退了退。只见马车停下后,马夫掀开帘子一个身着墨蓝色暗色花纹的男子稳步下来,那人赫然就是毋成,接着又跟下来一个人,此人体形中等,肥胖中等,对着毋成时有些谄媚的笑。此人竟是江东知县何威!
  吴子栋皱眉,堂堂一个知县如何用的着对一个商人奴颜屈膝?这其中一定有鬼!
  两人在进府之前,那毋成突然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他的眼角边有一个到耳后深深的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许是发现不过是个不认识的女人,不再关注转头便又走进毋府。
  一个是通过陈德会背着她买走了她的全部资产,一个是与陈德会勾结隐瞒了她的真实死因,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呢?不过现在毋成时江东的首富,江东知县与他有私下交流也不奇怪,但是同样身为江东首富的前世吴子栋却与何威关系淡薄,即便会来往但是也没有到各自府中去过。何况何威这个人十分贪婪,又有野心。
  难道他们中间有什么勾结,往深处说这两个人都间接与前世柳梦娴的死有关,再往深了说其实根本就是他们两个人勾结想要谋夺柳梦娴的资产,陈德会不过是其二人手里的棋子用完就扔……想到某点之后吴子栋瞬间觉得后背发凉,心中发寒!
  想了想,她转身朝府宅的另一边走去。这里好歹是她曾生活过多年,当初建宅时她更是亲自监工,里面的一草一木没有比她更清晰了。绕过众人的视线,走到一处高墙角落里有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将那处杂草拨开之后,一个宛如狗洞大小的口便露了出来。这里正好通往后院陈德会的书房。
  此时的月光已经暗下来,暗夜遮住了她的身影。她躲在深处亲眼看到毋成和那何威走进了以前陈德会的书房,院门紧闭,没有小厮看管,然后她轻手轻脚地走进窗户。
  “庆阳王最近风光很大啊,连太子都被盖住了。”说话的人是何威。
  毋成没有开口,他慢慢地拿起茶杯轻喝了口,何威见到他这悠闲的模样顿时着急道:“哎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赶快想想怎么办啊?”
  “急什么?我们不过是太子跟前的几个小喽喽,大事还有其他人顶着呢,再不济还有周启鸣在呢。再着急也轮不到咱们俩,再说了有他们几位在,你不会以为庆阳王真的能把太子压下去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然后何威小声说道,“听说那陈德会最近正在忙着备考明年的春闱,若他真的考上个什么官,岂不是会找我们算账。”何威心虚道。
  毋成看着他这窝囊样子,心里就很是不屑。若不是当初太子急着缺钱,他又怎么可能看上何威这个怂包蛋!“一个无父无母,没有背景的小子就算最后当了个芝麻大小的官,能大的过太子去?要不是看在陈家的资产都已经被我们拿到手了放他一马,你以为他能蹦跶到今天吗?”
  “索性他那原配已经死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也给……,”何威比了个杀头的手势,“免的留下后患。”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听明白的我的意思,”毋成难得翻了个白眼,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过手中一只蚂蚁,何必为他费心思。”
  何威虽然好贪婪,但论心机还是比不过毋成,他可是个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既然对方说到这份上,何威也就不再开口,反正双方心里有数就行。
  吴子栋在窗外听的心惊不止,原来这毋成跟何威背后真的有勾结,而且其中还牵涉了太子!
  “谁!”毋成倏然转头看着窗外,然后快步走出门外。待吴子栋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双大手早已将她揽住,一转眼便到了一颗大树上。毋成跑到屋外,什么都没看到之后又回到了屋内。
  看着那双熟悉的淡漠眸子,吴子栋心脏咚咚跳动,这人刚才就躲在这儿,他一直看着她?若不是她差点被人发现他恐怕也不会现身。想到此,吴子栋心中就带着后怕和惊恐,她鲁莽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这个人眼里!
  “怎么?看到我太高兴了,话都说不出来了?”赵彦衡摘下面布,嘴角轻勾起淡笑道。
  吴子栋原本想说“你怎么在这里?”还未说出口,就发现手掌心黏糊糊的热流,低头竟满手都是血,是从赵彦衡的胳膊处传来的。
  “你受伤了!”她惊呼。
  这时,书院的大门打开,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老爷,府外面有一群人说是贺州都指挥使来拜访老爷。”
  毋成拧眉:“贺州乃直隶州与江东府有一段距离,这人我也从不认识,怎么就突然来拜访我?”深更半夜,难不成出了什么事?他让何威从后门离开,赶紧跟着下人赶往大门。
  就在这个所有人都往大门走去的时候,赵彦衡带着吴子栋离开了毋府。一出门,吴子栋便与远了距离,“今日多谢赵公子相救,此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就此别过。”那贺州都指挥使明显是冲着赵彦衡来的,这里面复杂的事情她可不想参与,能离多远是多远。
  “站住,”赵彦衡手捂着那只受伤的胳膊,淡淡又严肃的叫住她,平日一双清淡的眸子此时如幽黑的深潭攥住她,苍白的嘴唇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毋府?”
  “不要说你是逛街不小心到那的,”似是看穿吴子栋的狡辩他道,“加上上一次的把柄,吴子栋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清冷的街道上,月光洒下,两人在对峙。
  “那赵公子呢?这么晚了,您也是逛街从京城一下逛到江东了吗,”她嘴角轻扯,讥讽道,“这街逛的可真够远的。”
  呵呵,赵彦衡轻笑出声:“所以你跟我其实一种人不是吗?”
  谁跟你是一种人!
  最后吴子栋还是把受伤的赵彦衡偷偷带回了住处,好在所有人都睡着了没人发现。
  昏黄的灯光下,赵彦衡脱掉身上的夜行衣,黝黑坚实肌肉,露出性感的八块腹肌,忽略掉手臂处血淋淋的伤口,这还真是一件值得欣赏的躯体呢,不比那些字画差!
  “看够了吗,”清淡的谑笑的声音响起,他嘴角勾起,“还以为你真的自己当成了男人,既然这么饥渴为何不答应我上次提的建议?”
  上次的建议?就是那个说她可以科举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也不会阻拦,但是私下里必须是他豢养的女人那件事?



  第25章 第 25 章
  吴子栋没有理会他的话,按着他坐在凳子上,“嘶~,你这个女人不会轻点?”许是碰到了伤口,他大叫。
  “不想把人引来,你就给我闭嘴。”她拿了瓶药酒轻轻擦在那人的伤口处警告道。他原不过就是玩笑说,想到后果也闭紧了嘴,安安稳稳地让吴子栋上药。
  烛火灯照耀在她的脸上,弯翘的睫毛又紧又密,大约是热的吧,脸颊上红彤彤的,呼吸也不自觉加速。怎么就有人把她当做男人,一点也不像呢。
  狭小的房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徒然安静下来,空气里飘过丝丝不知明的情绪。“那个小子还在纠缠你吗?”他突然道。吴子栋抬起头,对上他清明的目光,然后给胳膊缠绕纱布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她为什么要跟他说?
  “那个小子就是跟他爹学的,赵瀚引表面上是个恪尽职守的好官,就连他妻子对他不纳妾都不知道多满意,可是没人知道他在京城城西有个宅子,里面大概住了六七个男宠,”竟还有这样的事情,吴子栋讶异抬头,赵彦衡就凑近说,“而且都跟你一样个个都是不到十八岁清脆可人的男、孩。”
  纱布已经缠好了他站起身说道:“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他能看上你也不奇怪。”谁让你长的那么青翠欲滴,不摘你摘谁。
  吴子栋扔给他一个床铺,和一个被单,指着地上:“你就在这打地铺吧,明天一早你赶紧走,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平白招来麻烦。”说完熄了灯就上床去了。
  赵彦衡也不是那等娇气的人,不过他没睡在冷冰冰的地上,只把床铺铺在桌子上,身上盖着薄薄的床单。
  夜幕已深,整个大地都在沉睡之中。“你认识毋成,”清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吴子栋睁开眼睛,赵彦衡并不是在问她,而是肯定的说,“不然你怎么知道毋府的墙边有个洞口?”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他看在眼里了。“那你呢,贺州是直隶州,据我所知应该是归太子管。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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