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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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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他看在眼里了。“那你呢,贺州是直隶州,据我所知应该是归太子管。你做了什么,让他从贺州把你追到江东?”
  赵彦衡笑了,他们两个这是都抓到对方把柄了。若按照他的习惯,现在吴子栋早就是个死人了,怎么还会有时间跟他在这犟嘴?不过,这么有趣的一个人他可舍不得杀掉。
  第二天一早,吴子栋睁眼醒来发现赵彦衡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她挤在了同一张床上,甚至盖着同一张被子!惊惧愤怒之下,她还未来得及将对方一脚踹下去,赵彦衡就已发现她的意图,直接翻身而上将吴子栋压在身上,然后双手将她的两手按在头顶。
  这个姿势……
  “放开!”吴子栋怒眼瞪他,咬牙切齿说道。
  “你先冷静下来,我再放。”
  “你这个流氓,伪君子,登徒子、不要脸……!”吴子栋简直气炸了,她好心把他带回来医治,没想到对方竟趁机欺辱她,实在欺人太甚!她登时怒火压头,双手双脚却被压制动弹不得,气急之下一口仰头一口咬住那人的下巴。
  赵彦衡吃痛双手松开,她得了空将他推开自己翻身下床,像防备坏人一样离的他远远的。他吴子栋那口咬的可不轻,血珠滴滴渗透出来,一抹手手上全是。这个女人怎么跟疯子一样,把他都当成什么人了?大清早的,赵彦衡心里就很郁闷。
  对上吴子栋那双仿佛“你有罪”般控诉的眼神,赵彦衡慢悠悠地下床。昨晚刚睡时他还不觉得,可到后半夜就觉得凉气入骨,只得悄悄蜷缩到床上去,原想着一大早就赶紧回到桌子上,没想到床上太暖和一下子睡过了。这就尴尬了,看这女人的样子他就算解释也不会相信吧……
  头一次尝到被人这样鄙视的滋味,还真是……
  “昨天晚上我已经收留你了,你今天就赶紧走吧,”吴子栋冷冷地道,又顿了顿,“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前段时间赵彦衡夜探贺州都指挥府主要是想探查太子在京城周围的兵力部署,却无意发现了一件让人极其惊讶的事,皇上身边的亲密薛公公竟然也在那,而且看他与都指挥使的相处似乎并不陌生。
  他正想说可能还要再劳烦几日时,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吴师弟,你可起了?今日老夫子要带我们去见识一番江东的风采,我们三个都起了你也快点吧,咱们还是切勿迟到的好。”说话的是其中一位师兄。
  “哦,我已经起了,烦请各位师兄稍等一下。”屋里传来吴子栋响亮的声音,看来确实已经醒了。
  三人安心等在门外,听到吴子栋的回话,赵子睿就是一声轻哼:“魏夫子当初让咱们来就是为了宣扬我书院学子的优良传统品性,这人倒好,都日上三竿了还不出门,还得我们三个人来叫他,真是好大的面子。”
  另外两位师兄闻言互看一眼,吴子栋这是怎么惹到了赵公子,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风言风语。不过矛盾都是他们两个的,与他们两个师兄无关。只要别在别人地盘上丢脸失了嵩阳书院的名声。其中一位郑师兄只小声调解了:“毕竟每日每夜地赶了六七天的马车,吴师弟又消瘦许是累着了,多等等也无妨。”
  说完话的功夫,门就被打开了,吴子栋穿着一件常衣。这件衣服是徐氏亲手做的,每个地方的尺寸都很衬她,显得她到是更娇小了。
  “吴师弟,你现下不过十七,也许到明年你的个子就窜高了。”郑师兄拍着她的肩膀,很是安慰道。吴子栋原本就是女人,个子若在女人堆里就算高的了,但是在一群男人眼里还是太低了。她心里觉得好笑,只微笑:“借师兄吉言了。”
  “赵师弟走了,你在看什么?”一群人走到前面才发现赵子睿还站在原地叫道。
  “来了。”赵子睿回道,心里还在回想刚才有人影从吴子栋房里闪现的一幕,又许是这些天赶路太累了他看错了,他的房间怎么可能有人呢?可那个人影怎么还有些熟悉……
  几个师兄等的不耐烦又叫了一声他才急忙跟上去,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吴子栋看去,脸上坦坦荡荡,眼睛甚至直视着他,到确实看不出什么做贼心虚来……
  江东书院的老夫子实在是个热情的人,租了个不小的船带着自家书院的几个学子和他们一块去泛舟游湖,彼时初秋已过快到中秋,湖面上飘零着脱落下来的仍旧青绿的柳叶,淡淡的空气中还传来桂花香气,湖水平静荡漾,很是一派舒适闲逸。
  “想不到江东的秋天与平阳竟如此不同。”说话的是郑师兄,听说来江东之前他还挺排斥,没想到赏景的一路就他的嘘唏感叹最多,倒也是个喜伤春悲秋的人,吴子栋摇摇头,“吴师弟你说呢?”他突然转头对吴子栋道。
  吴子栋闻言目光望远看了会儿,然后转头:“北秋虽烈,但满山黄叶遍地硕果,做事说一不二不含糊,像个北方的汉子;南秋虽淡,却伤感多雨,像个温婉的女子。就像男人跟女人各有各的美。”
  “说的好,同样的季节却不一样的风景,可不就像男人女人嘛,”一个江东书院的学子拍着手道,“同样的事情男人就想的利索多了,那里像个女人优柔寡断还哭哭啼啼,”他不耐烦样子挥挥手,“简直让人烦不胜烦。”
  另外一个江东学子闻言先是哈哈大笑,然后眨着眼睛暧昧一声:“你小子对女人还挺清楚的,最近是不是又去春香院了。”
  “胡说什么呢!”被说中心事的学生顿时暴跳如雷,看了一眼仍旧面部不动如山的老夫子,又与那调侃的学子争辩起来。船上不知何时从赏景变成了谈论女人,吴子栋不感兴趣,只看着船外的景色,还有刚才一眼便瞥到的人。
  陈德会看来确实过的不太好,南方现在的天气确实凉了,大多人外出也会再批一件衣服,但是他只着了一件单衫。岸上坐着一个深色素衣的清秀男人,前面放了个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大半天的时间只有几个老妇过去问候生意。
  她原以为再次见到这人,定会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竟如平日的心情一般淡然乏味。
  “你认识他?”出神的耳边突然响起问话,赵子睿一双精明的双目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不认识。”她回身脸对着船上聊得火热的几人,与赵子睿远了些距离。这是自从上次两人闹掰之后赵子睿第一次主动来说话,这意思可谓不言而喻。
  但是,他所想的却不是她所想的,既然断定不会有任何交际,就此断了或许对双方都是好事,也省了一桩麻烦。吴子栋这样想。
  但是她转身太快,没有发现赵子睿眼里的一抹不甘、屈辱和嫉恨。我堂堂一个公子,你就讨厌我至此吗?
  


  第26章 第 26 章
  夜晚十分,江东书院后院窜出一抹黑影,向着湖流边一处民宅而去。赵子睿睡不着原本想出来独自走走,结果就走到了吴子栋的房门前,看见那抹黑影眸光一闪,只片刻便毫不犹豫地悄悄跟了上去。
  吴子栋辗转几处,最后站在了一间十分破败寒酸的地方,屋子里的烛光还在亮着,里面的人还没睡着。
  陈德会今天不知怎的,心情总是阴郁,仿佛有什么压在他的背上喘不过来了气一般,自从陈家家破人亡之后他已经许久不曾感受到这样的难受折磨了。
  一阵冷风吹来,桌子上的烛火摇曳,房间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一个穿着素色衣衫的清秀男子走了进来。
  “你是谁?”陈德会皱眉警惕。只见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直巴巴地盯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陈德会的胆子一如既往的小,吴子栋却不理他,只转身打量着这间又破又小的屋子,看起来竟然比陈家未发家之前还要破败。
  “我不管你是谁,但你肯定是找错人了,请你赶紧出去我要休息了。”陈德会十分警惕,自从她进来之后眼睛就没离过她。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吴子栋径直走上前,嘴角轻勾起一丝嘲讽,“印象深刻呢,陈德会,”一字一句地将那人的名字念出来,又接着,“我还认识你的前任原配柳梦娴。”
  说到这时,陈德会的眼睛突然睁大,惊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年轻公子:“梦娴是我的原配不错,但是阁下我却从未见过。”柳梦娴身边的人就算不熟悉,他也大都见过一两面,但是面前这个人却丝毫没有印象。但是他看着他的眼睛……似是对他很熟悉一般。
  吴子栋轻笑,并未向他说明她来自哪里,只是上前在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陈德会顿时瞪大眼睛,被吓得连连后退,看那样子竟是惊恐连连,仿佛吴子栋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
  “你、简直胡说八道!她明明是自己想不开上吊自杀的,怎么可能会跟我有关系!”陈德会惊吓之下大叫。
  “哦?柳梦娴在梦里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她一步步逼上前,他一步步往后退,“她说那天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她恰好看到你在屋内与那小贱人苟且,你怕她出去乱说就拿了根绳子将她给勒死了!”
  “不…不、不是的!我没想杀她,是、是玲珑那个小贱人,是她撺掇我……”想起最不堪的往事,陈德会如精神错乱般喃喃自语。
  “你当初没钱没势可是她在陈家不离不弃,陈家也是在她手里扛起来的,你父母的陈年旧病能被治好也是多亏了她,可是你竟然亲手将自己的妻子勒死了!简直猪狗不如!”
  “你胡说,当初要不是我娘将家里剩下的最后一点银钱给她,她又如何能赚的大钱!我老陈家怎么可能能是靠一个女人撑起来的?”这个人在胡说八道,他在胡说八道!他陈德会才是陈家的长子,陈家的希望!只要有他在陈家就永远都不会落败!
  陈德会已经退到角落里,神志似乎有些癫狂,吴子栋并不放过他继续上前:“哼,你们陈家最后的那点银子不就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吗?她一来你娘就把她嫁妆克扣了,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陈德会突然沉默了,当初柳梦娴来的时候正好是陈家最艰难的时候,那年冬天若不是她带着嫁妆来到了陈家,恐怕他们一家三口就熬不过去了……
  而他竟是今天才注意到这件事……陈德会最后瘫坐在地上。
  “你今日落得这般田地,就是老天当初对你的惩罚。”吴子栋坐在椅子上,嘲讽道。从刚才她就发现了,只要一提到当初的陈府、柳梦娴,陈德会就跟进入了漩涡出不来一样,癫狂不止。
  想来,应该是当初陈家被陷害的家破人亡,父母双亲纷纷离世,身边唯一的小妾玲珑不知所踪,一下子刺激太大疯了吧。不然又怎么会轻易相信柳梦娴转世之前托梦给她这种话?
  陈德会露出一双疲惫不堪的双目,看着她:“是、她跟你说的这件事吗,她可还有说什么?”
  吴子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本来是想让我报仇的,但是又不想了,”陈德会诺诺问,为什么,“大概是觉得你不值得吧。”
  不值得……陈德会嘴里念了好几遍,最后竟又哭又笑起来,还大声喊“确实不值得”。来之前她确实是想着让他血债血偿的,但是看到他过的样子又后悔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又让自己心里舒坦呢?
  当然是让他亲手将自己的生活一点点毁掉之后,又将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毁掉之后,看他痛不欲生,一辈子活在悔恨痛苦和绝望中了。
  吴子栋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不然前世她一个女流又怎么可能成为江东首富呢?只不过她再怎么不喜欢陈家人都没想过要将心思用在他们身上,否则区区一个陈德会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了她?
  想到另外两个人,吴子栋的目光更加幽深了。陈德会现下这个样子是最好的,她不再理会走出那间破败的屋子,眼神骤然紧缩。
  赵子睿正站在院子里,彼时正一副悠闲的模样笑眼望着她。
  “想不到你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秘密,”他翘眼望去,眼中有种说不出意味的得意,“可笑我以前竟然以为你是个纯良子,”赵子睿走到她面前,“一个常年生长在函山村的穷孩子怎么可能对前任江东女首富这么清楚,她托梦给你,呵呵,”他顿了顿,“这种说辞只有那蠢货才会信吧。”
  吴子栋抬眸静静地看着他,冷声道:“你想怎样?”
  “哈哈,吴子栋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了,我赵子睿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话语中带着点狠厉。
  变故就在一瞬间,就在他正将吴子栋搂在怀里时,身后突如其来的一掌将他打到在一旁的桌子上,桌板被砸碎,木屑满天飞。
  吴子栋惊讶地看着面前围了个面巾的男人,赵彦衡?“你怎么会……”还不待吴子栋问出口,他便堵住她嘴,朝地上的人看去。
  赵子睿一时不差被人踢中背部,此时已爬了起来,看了看吴子栋跟那男人的关系心里顿时一沉,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贱人这边跟他百般纠结,说什么不喜欢男人,没有龙阳之好不是断袖,可是转眼便攀上了其他的男人!
  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和背叛的嫉妒瞬时就涌了上来,看着那个带着黑色面巾的男人怒狠狠地道:“今天就让本公子看看你找的这个男人是有多大的胆子,敢抢我的人!”说完就朝赵彦衡冲去。
  赵子睿虽然自小被拘着读书,但是本人活泼好动,特意请了老师来教导所以拳脚上的功夫并不差。刚开始两个人确实打的不分上下,不过即便是门外汉如吴子栋能看出赵彦衡在下招时并未下死手,不用想也是念着赵子睿父亲的关系。只是赵子睿招招阴险,只把赵彦衡往死路上逼。
  “啊!”一声惨叫响起,只见赵彦衡虽不伤及他性命,只是下手却也不留情,赵子睿的两只手臂均被赵彦衡活活的踩断了。吴子栋以为自己足够心狠,但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皱了眉头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惨叫声终于停止。吴子栋转头地上的人已经昏死了过去,顿时皱紧眉头走了过去,紧张问:“他、死了吗?”即便再讨厌赵子睿,也没想到要让他去死啊。
  赵彦衡撤下面巾,喘了口气粗气,闻言拧眉望去,声音凉凉地:“怎么?他想对你不轨,你还要关心他。什么时候你成了这么好心的人了。”语气里有些微的讽刺和听不出口的嫉妒。
  赵子睿一直在纠缠吴子栋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亲眼见到这一幕心里竟如此的,让人不爽。“没死,只是疼昏过去了,估计休养个半月就醒了。”
  听到这么说,她顿时放下了心。看着地上的人,拧眉道:“那现在怎么办?”赵彦衡不说话,直直地看着她身后,吴子栋转身,门口颤颤巍巍站了个人,陈德会。竟将他给忘记了。
  最后是陈德会去府衙报案,说是家里来了贼人,两个人打架,一个人重伤在家。府衙里的人最后发现是赵大学士的儿子,赶忙又向上级报告。
  赵彦衡则跟着吴子栋又回了她的屋子,胳膊处的伤口因为打架再次崩裂开,她只好给他再绑了一回纱布。屋里幽暗,只有昏黄的灯光在闪烁。
  “喂,”赵彦衡突然伸出两指抬起她的下巴,靠前一步认真道,“说真的,你要不跟着我吧。”清淡好听的嗓音响起。
  吴子栋闻言给他系扣纱布的手便是一抖,一声闷哼血液渗透出来染湿了纱布。吴子栋没说话,赵彦衡也没再吭声。上次他说过的话并不是心血来潮,这次也不是,他相信吴子栋自己会好好考虑,最后选出最正确的决定。


  第27章 第 27 章
  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自我夸大。毕竟他不是赵子睿那种靠着父荫的蠢货,依着祖辈仗势欺人,赵彦衡的手上可是真正杀过人留过血的,而且不止一个。若是从前他没有起这样的心思,两人还会是纯粹的被交易和被控制的关系。可他一旦起了这样的念头,作为弱势一方的吴子栋即便再想保持原来的关系也没有办法,毕竟她的把柄依然掌控在别人手上。
  晚上,吴子栋正面依着墙壁,腰上搂着一双粗壮的手臂圈着她,身后是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刚才上床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紧绷,没有放松过。
  “放心,就算再想碰你也不会是今天,”头顶传来一阵沙哑的男声,只听他又顿了顿,“起码也得等到你考到京城才是。你会考到的,对吗?”他轻声问。
  她会考到京城吗?吴子栋也问自己,甚至头一次开始怀疑重生以来坚持的目标到底对不对。这个时代的女人包括她的上一世,结婚生子伺候丈夫孝敬公婆是最正常不过了。男人需要继承家业,传承后代,除此之外老天还给了他们一些劳碌之外的安慰,便是纳妾。那么女人呢?女人劳碌之外的安慰又是什么呢?
  重来一世如果再次过上前世的生活……不!不甘心!她绝不要让历史再重演,只要能做真正的自己,就算为此要委身于他人身下又怎样?起码不会后悔。
  京城她是一定要考中的!
  “对,我会考中的。”她轻轻握住手指,语气里前所未有的坚决。
  “你对毋成和何威有兴趣?”他问。吴子栋听到这两个名字身体有一刹那的僵硬,尽管很短促但还是被赵彦衡捕捉到了。
  吴子栋沉默,这些事她并不想赵彦衡知道。
  “我之所以问你不是为了探听什么,也对此不感兴趣,”他更紧的抱着她,在纤细洁白的脖子上落下一吻,“我只是好心告诉你,他们一个名为江东商富,一个为江东知县,但其实背地里都是在为太子效力。如果他们有什么好歹,以太子的手段是不会放过你的。”
  “何况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书生,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何不如再等到殿试之上皇上任你为官之后再报复他们也不迟,到时候我也会帮你的。”
  “不用,我自己可以。”与赵彦衡的温柔的声音不同,她的回答有些冷淡。
  闻言,他也只是嘴角轻勾,嗓音里发出一声轻笑。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床上只有吴子栋一个人。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吴师弟,老夫子说今天要带我们去见见江东府的大人物,我来通知你一声,你快些起吧。”
  “好。”她回答。
  老夫子带他们来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江东县衙,见的大人物正是知县大人何威。“何大人听说你们从嵩阳书院来,说什么都要见你们一面,他的爱子何公子也在嵩阳书院呢。”
  说话间,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被众人簇拥着走进客厅,老夫子赶忙站起来起身相迎,两人很是寒暄了一阵后,那何威把目光放在了来自嵩阳书院的几个。
  “你们都是我儿的同窗?”吴子栋几个人应是。何威点了点头,又问:“哪一位学生叫吴子栋?”早在他们几个人来之前何九明便一封纸书到了江东,信中将吴子栋的信息提了几句,说是贫寒出身,但学识文采飞扬,先生夫子都很看重她,恐日后飞黄腾达,让何威多照拂一下他。
  吴子栋站了出来:“学生正是吴子栋,见过何大人。”
  何威上前将他搀扶起来,闲聊了几句,发现这个人确实家境寒酸,心底里不免带了些轻视,但是儿子的话他也很重视,并未将这等不屑表现出来。听说再过几天他们这些人就要离开,何威当下表示今晚要他们留宿何府,到时会请有名的淮剧班子来表演,几人却之不恭。
  他们的住所被安排在何府前院,戏班子的在后院的台子处表演,何威的书房也在后院。正在其他人看台上的看到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黑影钻进了后院的书房。这个时候府里的大部分下人都在看淮剧,竟没有一个人发现。
  何威的书房到是与他的精致美奂的院子不同,显得非常普通。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为了找到几年前的旧案只能从卷宗上查起,可惜的是卷宗上她的死亡是以自杀被结案的,并无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想了想,还是将那张无缝隙地撕了下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正在将卷宗塞回原处时,突然掉落下来两封信件。封面右下角印着一只类似孔雀的信物,信件上面的内容有一句:尽其所能,为主筹资,怡芳老板助其所为。怡芳是座女支院,它的老板正是现在毋府的老板,毋成。
  看了看日期,这封信是在她死前的前半年写的,记得当时何威确实跟她暗示过要想铺子顺顺当当就应该孝敬孝敬自己的心意。她言辞拒绝了。事后她还被这等话恶心的连饭也吃不下去,觉也睡不好。
  原来竟是如此,背后的主谋竟是这个“主”。现在庆阳王跟太子表面兄弟,实际里明争暗斗,而那日毋成跟何威两人谈及到了太子……吴子栋不敢再往深处想,如果是太子看中了她的钱她不给,那不就是自己往死路上走吗?
  忍着心里的悸动,她将那两封信也塞到自己的怀里,趁黑又返回了戏台子,好在没人发现她不在。
  第二天晚上赵彦衡果然又来了,吴子栋试问了他一句,“信乏上画着孔雀是什么意思?”赵彦衡听闻身子顿了一顿,又照常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
  “孔雀是太子舅舅胡家族的信物,凡是你看到信封上有孔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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