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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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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迟早耽误主子的大事。
岂知他刚说完这句话,凌厉深幽的眼神便射过来,流觞刚一对视立马低着头站在赵彦衡面前,“是卑职失言,望主子恕罪。”
赵彦衡淡淡的收回目光,往后靠去:“此事我自由主张,你不可多言。还有,”他顿了顿,“这辈子她只能是我的女人。”让她辞官也好被罢官也罢,反正他有的是手段。
只是赵彦衡没想到在他的计谋还没生效之前,一件突如其来的事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那就是吴子栋提前从翰林院出来了。
她,升官了。
“哈哈,好!编修的真不错,”皇上手上拿着一本不是很厚的册子,这是吴子栋最近刚纂修的《齐乐大典》的纂稿,“吴大人虽未写完,但是编修的十分精彩,堪称我朝之品!”皇上手里翻着书,看着吴子栋的眼神里满是赞赏。
“都是皇上福天恩泽才让这本书得以现世。”吴子栋乖乖的站在下面。
“哎,”皇上摆了摆手,对他这番吹捧啼笑皆非,“这都是你吴大人编修的好,朕有什么功劳。”
“话不是这么说的,”吴子栋还要再接着吹却被皇上阻止了,“朕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不至于老糊涂。这件事你吴子栋还有其他人做的好,到底是一甲出身,就是比旁人强许多了。”这句状似埋怨的话皇上说的,但吴子栋接不得,免得惹得其他人心中不满。
“你既有如此才学可想好让朕赏你什么了?”皇上刚说完这句话,便见还在沉思的吴子栋忽然跪下,“臣斗胆请命调往大理寺,愿以微薄之力解天下刑案为皇上分忧!”朝堂上响起的便是这句颇为心怀壮志的话。
皇上沉默了,心中却很是惊讶:“你可知凡是翰林院的学士,最少也要待得三年才可调任其他职位?”
“启禀皇上,臣知道,”吴子栋答,“但是微臣自入书院读书的第一日起,心中便每日不在想着今生能够有朝一日入大理寺为官,这个心愿已伴随了微臣寒窗苦读数年。还请皇上能够准许,全了这微波的念想。”她重重地磕了个头,若是不出意外,明天早上便会在额头看到一片乌青。
大殿之上一时寂寞无声,吴子栋低着头冷汗在颈间滑落进衣衫,翰林士子不满三年不得任职,她这步可是走了险棋了。一步踏错,皇上对她失了印象,恐要在翰林院待够三年又三年。
等到走出承明殿时一阵风吹过,身上一阵凉意吴子栋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多么凶险。送吴子栋出去的公公看了他一眼,“吴大人今儿也太冒险了,陛下自来厌恶那些不守规矩的人,幸好今儿陛下心情好。若是陛下今儿生气了,您又该如何是好?”叹了一口气走了,只剩下她站在风口。
若是生气了怎么办?……这不是没生气嘛,吴子栋嘴角翘起,她赌对了。皇上果然对太子仍有旧情,这次盐运事件被送到大理寺,可是大理寺几乎都是庆阳王的人,若想为太子翻案几乎没有可能。而吴子栋听说与太子身边詹士关系极好,想来与太子也是一边的,只有他最合适。
其实她原先大可不必如此着急,只是赵彦衡这个人一向说一不二,既然他不想让她再当官即便她言辞拒绝了,但恐怕还有下次的手段,她必须在这之前就让自己强大起来。起码也不是他赵彦衡说诬陷就能诬陷的。
大理寺对这位突如其来到来的寺丞统一采取了不理会,不作为的办法,无论吴子栋说什么他们都是能推则推,能挡则挡。
“吴寺丞,您要的近年来的江东案件都在这了,”一个穿着素衣山的男子往她桌上放了一叠案宗,这个男人叫海生,长的国字脸,看上去温和善良,实际上也差不多,来到大理寺的这段日子都是靠他在帮助吴子栋,“您要是还需要什么,叫张二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张二是吴子栋身边的下属,平日的工作就是围着吴子栋转。
“多谢,”吴子栋诚意道,却见海生没有离开反而一副犹豫的表情,她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哦,也不是什么,就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吴大人,皇上既然把这盐运交给了你,你不管盐运的事怎么反而看起江东的案件了?”江东离京城这么远,离案发地河西更远,三者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联系啊。
吴子栋笑了:“原来是这样,我不过就是闲着没事干,又听说江东的知府何威与那河西盐运巡抚是亲戚关系所以才想着来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也当打发时间了。”何威与河西巡抚是亲戚关系还是她无意中得知的,直觉这会是一次重大突破。
海生显然还是不太能理解,但对于寺丞的话也不再有疑问,便下去了。
吴子栋翻着卷宗,找到了几年前江东首富家陈府,上面果然记载了柳梦娴自杀一事。吴子栋嘴角翘起泛出一丝冷笑,既然是自杀又何必记在刑事的卷宗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泛旧的纸张,两者细细对比果然发现了破绽之处。从何威府上撕下来的纸上面记载了宣德二年陈府大娘子陈氏梦娴自杀,将家中一应事务都交予陈府公子陈德会。面前的卷宗上却多加了一句,宣德一年皇上发现盐税出现大亏空,十分震怒,会因被填补斩杀了几名小官才没有大肆处置官员。事情就这样渐渐平息下去。然后才写了陈府梦娴自杀的事,看似其中平平无奇却大有文章。
这么就这么巧在她去世前一年宣德一年被查出盐税亏空?而在宣德一年时,河西盐运则是由京城中的鼎盛门户王家的分支管得,这个王家也就是庆阳王的祖父王岚之那家。
也就是说当初是王家在任盐运巡抚时盐税出现了盐税亏空,后来王家又想尽办法填补上了,这次平息了圣上的怒气,否则以皇上的脾性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那样数量大的金额,王家又是从哪拿的呢?加上以前吴子栋探查的线索,她的财产多半是被太子谋去了,而这其中又有庆阳王多少事?
想起前世她的惨死,吴子栋尽管随着时间逝去情绪不会那样偏激,但是心中仍有一丝不甘。她当即找到了大理寺少卿冯峰,将其中缘由说清后便请求带江东知县何威和江东首富毋成上京盘问。
“你的意思是此次太子掺和盐运一案实则是几年前那桩盐税亏空有关?你还认为那远江东的一个小小知县的手竟能伸到河西盐运?更在无证据无把握的情况下召朝廷命官来审问?”冯峰听了先是大笑,然后板着脸冷笑道,“一派胡言!”
吴子栋倒也不着急,她之所以没有找别人,直接找冯峰也是有缘由的。在大理寺的这段时日观察来看,其实这里并不大多数都是庆阳王的人,比如眼前这位少卿冯峰。在大理寺待了十年才到了如今的位置,除了靠他本人的能力以外,更重要的是他为人公正严禁,从不徇私枉法。不然即便庆阳王要让他升上来,皇上和太子也不会答应。
第38章 第 38 章
“在下自不会空口无凭的白说,自然是有证据的,不过这个证据的由来还请冯大人不要细问,总之一切都是为了尽早弄清真相。”吴子栋便把从何府拿出来的那张拿出来,隐瞒了她与柳梦娴的身世联系只说是无意中发现,然后细细讲与他听。
冯峰刚开始听到柳梦娴时眉头一皱不知道这是又打哪来的一个人,越听到后面眉头越皱越紧,才发现其中不仅牵涉盐运的事恐怕还会牵连了一条人命,且此人还是江东的首富。
冯峰听完久久不语,吴子栋也不说话只等他自己考虑清楚。太子与庆阳王之间的争斗已经越加深厚,原先只以为是明暗里的交锋,这没什么。没想到如今竟这样严重,可以说这样的程度足以动摇国本了。这样一来冯峰自然不会再坐视不理,两人之间他终究要选出个子丑寅卯,或者哪个都不选。
“这件事我自会跟皇上禀明,”他终于开口,“不过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两个人之外还得再加一个人,陈德会。”
吴子栋不言,这里陈德会的确是最关键的。想着他曾给自己说过的话,她总觉得陈德会还隐瞒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他如今家破人亡都不敢说出来。
这样过去几天后,冯峰告诉她皇上已经同意将那三个人带上京城审问,同时也说了一个让人意外震惊的消息,“陈德会会试落榜,疯了”,而那人除了变得疯疯癫癫之外嘴里还一直不停喊着“娴儿是我的错,我有错,我不该害死了你”。
又过去几天,一个又让人惊讶的消息来了,冯峰说:“那个叫毋成的果然有问题,中途被人劫车跑了。”所以现在三个证人中只剩下一个何威有用。
又过了三日,那何威和陈德会的牢车终于到了京城。送往地牢的时候那何威嘴里还在不停喊着:“你们放肆!我乃朝廷命官,你们没有证据便敢把我绑来,我要去皇上面前告你们!”
“闭嘴吧你!凡是进到这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完好的出去过!还是留着些力气,待会儿再喊也不迟。”狱卒不耐烦敲打着,凡是刚进来的人都会喊上两声,过两天就老实了。
吴子栋进来审问的时候已经过去三天了,看到何威那满身伤痕不禁皱紧了眉头,“还没开始审问便上刑了?”回话的是狱卒,提起何威一脸不在乎的:“吴大人可能不了解,只要进了咱们这里,甭管有事没事一顿刑罚是免不了的。”
那何威看见吴子栋登时睁大了眼睛,挣扎着爬起来:“你不是我儿那同僚吗,你快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何事了。”他在狱卒的阻拦下拼命挣扎着说话,这样子哪还有当初吴子栋初见他时那气派的官威。
“大胆何威!”吴子栋坐在狱卒放好的椅子上,大喝一声,“多年之前,你与那毋成勾结阴谋夺取陈家财产,还间接害了陈家主母柳梦娴的命,是也不是!”
这番问罪许是来的太过突然,何威瞳孔微缩,整个人还维持着一个跪下求情的动作,显然是僵住了。不过他很快地便反应过来,“恳请大人明察,那柳梦娴确实是陈府的主母,但是那陈府的人说她是自杀,下官根本不知情啊。”
“你说你不知情?”吴子栋淡淡说,“那宣德二年陈府长子陈德会又为何给你送去一箱银子?且我还听说那毋成跟你关系很不一般啊。”
“那陈德会一向是个偷奸耍赖的狠心人的,”何威现在还在故意绕圈子,“下官只听说他在院中宠幸了婢女惹得那原配妒性大发,后来便传出原配死去的消息。这其中怎么都与下官无关啊,还请大人明察!”许是料定了吴子栋对他没办法,或者是仗着自己身后有人,这何威原先还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现在却成了一副恃弱凌强之人了。
吴子栋勾起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跟在赵彦衡身边久了便连他的习性也沾染了一些。
“何大人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件事不仅牵涉了多年之前朝廷的贪污事件,与不久前太子盐运事件也有关系。如今皇上已经交此事全盘交由大理寺处理,若你老实交代便算了,可你要是耍什么心眼,”她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令牌扔下去,“这牢里的玩意儿可比你那县衙多多了,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说完朝旁边的狱卒道,“小心点伺候,别弄死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那何威不仅贪财好色,为人虽狡猾,但是一贯胆小怕事。能一顿刑罚了事的,吴子栋也不屑于去浪费时间。
何威当初初见吴子栋时,觉得不过就是一个瘦小的男人,当下心里便轻视。再加上儿子的信来,原来这吴子栋家世更为寒酸,对他更是瞧不起。方才心里也是含了轻视之意,以为这个人没什么斤两还想着他随便几句话给蒙混过去,不成想一年多不见此人心肠竟变得如此之狠,在被那狱卒拖下去经历了又一轮折磨时,心中懊悔不已。
“说吧。”吴子栋见他老实多了,便开始询问。这何威看着倒也确实怕了,老老实实地将知道的所有事都说了。果不其然,他背后的一切都是太子妃的娘家人指使的,不管怎么说都是脱离不了太子。
她将何威的说辞都全部写在簿上。然后先是回了一趟翰林院,把那簿子放在桌子上出去办了个事,期间一个身影进来将那簿子细细翻了一遍然后又放回去。吴子栋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簿子偏离了刚才的位置一些,抿唇轻笑了一下,然后带着那簿子便进宫去了。
在她走之后,那个身影跑出了翰林院去了庆阳王的住处。“你当真看到那簿子上写的那何威指认的人是太子妃娘家人?”
“属下亲眼所见,绝对没错!”魏志正拍着胸脯保证。
庆阳王露出了难得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你放心,你父亲给你推荐的那个兵部位置给你留着呢,一个月后你便可以上任。”
魏志正喜笑颜开,连忙行了个大礼:“多谢王爷,属下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明明同为一甲,那周启鸣去了太子的詹士府也就算了,这吴子栋原先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个攀权富贵的。尤其近段时日风头已经盖过了他这个探花,很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魏志正这才着急自己的出路,摆脱父亲找到而来庆阳王。
他吴子栋不是站在太子那边吗,那魏志正就偏要站在庆阳王这边。
皇上看了吴子栋呈上来的簿子呆愣许久没有说话,整个人看上去一下子比先前老了十岁,没有一点精神气。他生平最厌恶的便是朝廷官员贪污,为着杜绝这种风气,狠心杀了不知多少官员。临了却没想到这里面最贪污的便是自己最赏识的大儿子。
殿上一时安静无声,皇上没有说起来,吴子栋便一直恭敬地跪着。这时,“嫡长孙觐见!”外面传来脚步声,“皇孙儿拜见皇祖父,愿皇祖父身体安康。”清脆、响亮但稍带些稚嫩的声音响起。
“好好好,快起来吧。”除了太子之外,剩下的子孙后辈里嫡长孙便是最得皇上喜欢的了,他把吴子栋的簿子收起来,对着下方跪的人笑着道,却看也没看旁边仍旧跪着的吴子栋一眼。
这也是活该,皇上之所以让吴子栋去大理寺最重要的便是为太子脱去掺和盐运的罪名,如今不但没有洗脱反而又多了一条贪污的罪名,皇上不气她气谁。
皇上收起先前的闷闷不乐开心地问起那少年的功课,听到嫡长孙很是流利地答完自己的问题,皇上才真的算是开怀了。俩爷孙俩又拉着扯了些家常话,后来还是皇上实在困累的不行才停止话头。
临走之前,嫡长孙朱彦希看了眼仍跪着的吴子栋,颇为好心的提醒了皇上:“皇爷爷,听闻吴大人是今年科考的榜眼,孙儿正好有些问题想请教……”话还未说完便见皇上摆了摆手,对着吴子栋,“既如此,你便一同退下吧。”语气还是不怎么好。
吴子栋心中暗叹了口气,这下可把这位老皇上给得罪了。
等到出了殿外,她大大地送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啊。年仅十五岁的朱彦希正值青春少年,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由轻笑出声:“吴大人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将那簿子给了皇祖父。”
吴子栋笑眼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意思:“嫡长孙说呢,”拉长了声音,“不是为了您,还是为了谁呢?”
两人均含笑目光对视,此种话里的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第39章 第 39 章
赵彦衡站在庆阳王那边,周启鸣站在太子那边,无论最后是谁夺位成功受利者都不会是吴子栋。若是庆阳王成功,那她就得一辈子在赵彦衡之下再也翻不了身,若是太子成功,现在周启鸣已经对她有了兴趣,难保以后发现她曾经为了庆阳王一党从他那套消息而痛下杀手,或者发现她的女儿身,到时恐又是一番被人掣肘的噩梦罢了。
唯有将来登基的人,是她所拥护的。这样一来吴子栋才是这场皇位争夺之中除了新皇之外的最大受利者,到时候加官升职,她的地位一日日地上升看谁还能欺负她!
而这个“新皇”的人选便是如今太子的嫡长子,也就是当今明朝的嫡长孙朱彦希。说出来怕是没人回相信,这场合作中最先找吴子栋竟然是朱彦希,他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对时局的把控敏感到可怕,不仅将本朝上下说的一清二楚,甚至周围邻国也是很清楚。
如此有能力的人可惜的是年纪十分尴尬,虽说是太子的嫡长子但是论年纪来说,其实只比太子小了十三岁而已。即便是将来太子登基,等到他死去的时候,朱彦希的年龄也到了四五十了,即便皇位最后传给朱彦希,他也只比太子多坐几年而已。如此有能力的人,怎么肯甘心呢?
可是他父亲便是太子,只要他在一天,朱彦希就不会有机会。而正好,太子也是吴子栋要报复的对象。
吴子栋第二天查问了陈德会,发现他的精神果然出了问题。整日里除了哭便是笑,不然便是大声喊着“娴儿,娴儿”,看到他这幅样子吴子栋心中一点畅快都没有,就好像看着的是一个陌生人,知道的也是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三人之中唯有毋成不见了踪影,何威之词确实对太子定罪起了作用,但是还不够,远远达不到吴子栋的要求。她要的是连同庆阳王也一起拉下去,即便不成,也要让他掉层毛。
就这样吴子栋身边只带了个小厮,便去了江东。却不想,刚到了路上便遇到刺客来袭。那些人蒙着黑面布,身手极为利索,看着到与上次庆阳王遭袭击时像是一伙人。
吴子栋不过一个人,他们竟出动了整整十人来捕杀她。千钧一发,就在吴子栋要被利剑刺中时,一个身影快速闪了过来一剑便将前面那个黑衣人刺死了。
“又是你!”那群黑衣人也认出了赵彦衡,咬牙切齿道。
“你没事吧,”赵彦衡单手搂着吴子栋,焦急问道,心中却溢满了怒气,“外出京城这么大的事你竟然都不告知我一声,吴子栋,你真是长能耐了!”即便上次她对他的话生了气也不该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掉。话虽如此,但是语气里却满是关切之心。
就在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最后出来救了她的竟是理应待在宅子里的赵彦衡。她只呆愣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你现在一边站着,”赵彦衡将吴子栋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这次来也带了不少的人手,然后看着面前的蓄势待发的黑衣人阴森道,“上次放过了你们,这次就别想再回去给你家主子复命了!”他们的主子只能是太子,此次趁着吴子栋不在京城行刺杀之事。
话刚说完,所谓“擒贼先擒王”赵彦衡便向那群黑衣人的头目而去,其余的手下则跟黑衣人的手下打的你死我活。赵彦衡的手下都是从军队里来的,正正经经的从死人堆里混出来的,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他们的战斗力是这群黑衣人比不了的。等到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脑袋被刺下之后,他们也便隐藏在暗处去了。
赵彦衡收起剑柄走向吴子栋担心道:“没事吧。”
“没事。你、你怎么来了?”
赵彦衡眉头一挑:“你想背着我偷偷去江东,想的美!”
吴子栋话被噎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按道理她是不想看见赵彦衡的,但是看见他出现在这里心中却没有想象的排斥,况且,若不是他,她今日岂不是就要命丧于此了。
“此次去江东是为了调查多年前的一桩旧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子栋心虚知道在这样说下去肯定是她吃亏,不欲与他争执。
赵彦衡见她这样知道说中了她的小心思,心里着实生气。小骗子。自从上次他让吴子栋辞了官后安安心心的跟在他身后,自此在后宅为他生儿育女,不用操心任何事,凡事自有他挡在前面。可是她竟然想也不想的拒绝了,这样的回答怎会让赵彦衡甘心。
他又找来了几个人故意在吴子栋的工作上添乱犯错,想着即便她不愿辞官,若是犯了大错就算被贬官了最后也还有他赵彦衡护着她,没想到最后竟被她识破了,还让人带狠话给自己说什么“让他死了这条心,她是绝不会辞官的”,天知道他在知道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生气!
可即便是这样在得知线人汇报她身边只带一个小厮便想去江东时,赵彦衡还是控制不住的担忧。就凭科考才过去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一个寒门出身的人就从连鸡毛都拔不出来的翰林院进了大理寺就足以招惹许多人了,更别提她已经卷进这场夺位之争的漩涡里难以自拔,尤其是手上还审理着最近太子的案件。
就这样还想着独自出门去江东,这不是明摆着给敌人下手的机会,自己找死嘛!
赵彦衡听闻之后连忙带了几个自己养的暗卫,就跟着一同去找刚上路的吴子栋了,没成想自己到的还真他妈是时候!再晚一步恐怕她就成别人的刀下鬼了。回想刚才的那一幕,他现在还觉的冷汗不止,甚至都不敢想象她死去的事情。他转身看着远处正跟小厮说话的她,心里徒然发觉他似乎已经离不开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了。
“不用找了,我就有一辆马车,”赵彦衡走过去听到她正在跟小厮说马车的事,开口打断他们,然后指着不远处一辆不算小的马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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