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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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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爷也吓了一跳,来不及呵责骂吴子栋,让下人赶紧将赵公子送至客房。
  吴子栋心里忐忑不安地扑通直跳,刚才她看的清楚,茶水好死不死的正好泼到他残疾的腿上!
  赵彦衡被流觞背着,临出房门时眼睛一直盯着吴子栋看,眼神讳莫如深。
  这个下人认识他,或者知道他,不然刚才为何如此惧怕?
  从前从军时,赵彦衡能从一个底层的小兵经过无数场战争的厮杀中浴血而出,除了本人性格的果敢,骨子里的冷血之外,最重要的是每场战役的敌方将领底细,长大以来经过小事或大事,做出的每个决定,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了对方将领的性格,也就清楚了对方的每次战役布局,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几乎每次赵彦衡都能胜利而归,数次下来也就有了“常胜将军”的称号。
  刚才那个下人的举动,不像是仅仅听过他的名头而害怕,好像就是认识他一样,他的身边何时有过这样的人?思及此,看着吴子栋的眼神更加幽深。
  当天便让人去打探了吴子栋的身世。
  到了房间,流觞给他上药时不无紧张道:“何大夫说过公子的腿细心调养,再过半个月就能完全康复。这下人手脚真是太笨了,这下子恐又要半个月。”
  幸好初冬的天气依旧冷冽,人们穿的衣服很厚。茶水洒到腿上时被棉裤吸了不少,不然这滚烫的茶水足以导致他终身残疾。府里的有些人对他一直不死心,此次出外地也为明,架不住对方暗里做了什么手脚。
  “去查查他是何人。”
  流觞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低声应道之后便暗自跑出去探查。结果却有些意外,那下人名为吴子栋,十四岁从小生养在函山村,最远的也就去过县城,与英国公府没有过一点交际。为人据说不善言辞,忠厚老实。
  第一天上工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吴子栋便被周老爷狠狠地骂了一顿,反正今天也不去县城,挥挥手不耐烦嫌恶似的让她回去了。
  怀着异样沉闷的心情吴子栋走到家门口,发现这里围了很多人,院子里传来女人尖锐难听的骂声。
  “你们要是不赔我们二娃的治病钱,今天就没完!”
  徐氏的嘴唇紧抿,目光直直地看着那女人,脸色发白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吓的。
  只见吴子博拉了母亲往自己背后躲,对着那女人不客气道:“王虎把我二哥打了,养了好些天才好,我们还没找你们要药费算账,你们到还有脸找上门!”
  “你个野杂碎!跟谁你你我我的!没点教养!”
  那胖女人又不屑地哼了声:“不过也难怪,从小就没人教的东西能有什么教养!”女人的话说的极难听,周围还有人顺着她的话对徐氏和吴子博指指点点。
  谁都知道徐氏二儿子出生前三天丈夫便出意外去世了,因为一直大着肚子也没什么人议论。可是后来徐氏平白无故的又生出个儿子,就引起了村里人的异议。其中偷汉子的说法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同意,不然没个男人这孩子怎么生的出来?
  

  第4章 第 4 章(修)
  往常有村正的护佑,村里人只会背地里嘴碎些,如今这些难听话都说到人家面前了。
  不出意外,徐氏和吴子博均是脸面一僵,然后便是一阵红一阵白,忍的手直发抖。
  王虎家在这村子里虽然田地不多,但是家里却有一个当县官的二叔,所以一般也没人敢惹。
  “头一次见到打了人还这么嚣张的。”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便看到那往常最不爱说话的二儿子,阴沉着一双眼看着王虎他娘。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以往遇到别人闲话吴子栋躲的比谁都远,生怕别人注意他。久而久之,人们也不怎么把这个瘦弱青年放在眼里了。
  “二哥……”吴子博轻声呼唤,眼圈红红的。徐氏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吴子栋头一次觉得压力山大。
  “王虎呢?不是说我打了他吗?让他出来啊!难不成是快死的躺在床上都下不了地让自己老娘出来找我们算账了?”吴子栋前世能做的出蒸蒸日上的生意,就不是什么好被欺负的人。
  当下随手捡了根木棍,便扯着嗓子怒吼。原本还在闲言碎语的村里人见此也都闭上了嘴巴,好好看戏。
  胖女人气到:“狗嘴吐不出象牙,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虎子在家好好的!”
  “既然好好的,你还来我们家做什么?看着我们好欺负?啊!”他愤怒往旁边的木板上一敲,“咚”的一声,那张氏不由得跟着抖了抖。
  “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当我老吴家好欺负啊!”
  那张氏只气的胸前颤抖,到底不敢再开口刺激。旁的议论声也停了下来,院子里一时间静悄悄的。
  原以为这三个人好欺负,她只自己来了,没想到这吴子栋竟完全不似平常木讷样。
  “大家看一看,”吴子栋把额头上的刘海撩上去,露出一个细长的伤疤,看的出来刚结痂不久,“这是前几天王虎打的,”张氏也看到了,正要说话吴子栋又抢先一步,“大家也都知道,我出生时爹就不在了,娘亲备受打击,那几天一直心情抑郁,导致我出生时身子就弱。”吴子栋心情低落道。
  “本来是老吴家的顶梁柱,结果抗袋抗不了,搬砖搬不了,干啥重活都不行。娘亲可怜我找了村正给找了份在周家马夫的差活,虽不至于多好,起码不让娘操心管得了家里吃喝就行。”
  吴子栋竟然气的红了眼睛,棍子直指张氏道:“没想到,我一不偷二不抢竟不知哪里惹了那王虎,竟带着几人把我往死里打!若不是张伯见到救了我,恐我老母便再也见到我了。今日,我倒是想问问,你王家怎么就老跟我们过不去!”
  张氏被那棍子指的不由后退一步。村里人听了吴子栋声泪俱下的话,又不由开始可怜起这对孤儿寡母。那王虎平日里便是为非作歹,谁家鸡鸭丢了指定就是他怂恿人偷的!而且王虎个头比吴子栋高了不止一个头,如何能把那王虎打伤?不过是小儿家的小打小闹罢了。
  到是吴子栋脑袋上的伤口,更为要紧。
  看着都转向自己的目光,张氏快速地眨了眼睛,张开嘴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为什么跟吴家过不去,不就是看着你们好欺负。
  这句话张氏自然不会说出口,只是心里想着自己此来的目的没有再开口说话。
  “你们给我等着!”张氏在村里也是耀武扬威惯了的人,如今竟被一个半大的孩子失了面子,临走之前撂下这句话。
  闹事的走了,看热闹的自然不会多留,不多会就都散了。到是吴子栋今天这一出改变不少人心中的印象,有些人家心里甚至存了些别的心思。
  等到这些人彻底走了,吴子栋才松了口气,那张氏就是个纸老虎,光会吼其实一捅就破。
  “娘,没事。他们就是再来我们也不怕,大不了见官!”吴子栋拍拍徐氏的背,她的面色仍不是很好。不止她,吴子博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吴子栋略微猜到了原因,但这是吴家的私事,她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能让他们去休息,她把院里的东西都收拾干净才回到屋内。
  意料之中,吴子博已经回房了,徐氏还没睡。小桌子点着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着徐氏发愣的面容,面上戚戚,想来心里不知藏了多少事。
  吴子栋走到一旁,坐下。徐氏回过神,“来了”,面上隐隐有泪光,竟是哭过了。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对我说?”
  徐氏点了点头:“娘知道,村里的闲言碎语太多,从小你就不喜欢你弟弟,”忆起往事,她顿了顿,“这事说来话长。”
  原是吴子栋两岁时的某一日,村内来了个盗匪,因为一直被官兵追杀,恰巧就躲在了吴家的后厨。徐氏一时心软便将他救下了,那盗匪更是一待半个多月,两人日久生情便有了肌肤之亲。
  原本徐氏想着一同与那人离开函山村,没想到突然一天那盗匪不见了踪影,徐氏又怀孕……
  好一出狗血恋情,比那些话本子还离奇。
  “那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徐氏摇摇头,面上没有半分神色,想来已经失望至极了。
  “子栋,娘不求你什么,”徐氏抬眼,“子博与你都是娘肚子里出来的,是真正的亲兄弟,以后……若是娘不在了,你这当哥哥的一定要照顾好他。”
  吴子栋说不出什么心情,看着徐氏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前世,女人要么是为丈夫为家族,要么是为儿子,何时才能想到为了自己?
  “娘,你放心。他是我弟弟,我自然会照顾好他。您,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
  “公子,这都乃我亲眼所见。”夜幕渐深,流觞将亲眼看到的都说给了赵彦衡。
  他坐在轮椅上,一身淡蓝纹衣,好看的眸子凝起疑惑,如迷雾中的森林看不清明晰。吴子栋的行为与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这人有什么隐瞒的?
  “公子,府里传出话,二公子已经进大理寺当了寺丞,看来老爷真的打算让他继任英国公了。”流觞看了眼不说话的主子,也闭嘴没吭声。
  赵彦衡闻言深深闭紧了双眼,一声沉重的叹息而出。上一世便是如此,他被现任英国公夫人陷害坠下马摔断了一条腿,他的父亲认为他没有了用处,转而重用起了从前漠不关心的二弟。大家族中,一个被弃用又身负残疾的大公子,多的是别人的白眼嘲讽。隐忍三年,最后还是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了狠手,那英国公夫人最后落得个惨死,二公子被贬去偏远南方的下场。
  重活一世,他这父亲还是一样的选择啊,那最后就不要怪他心狠!
  第二天,不知道是谁把昨晚的事告诉了村正,他一大早的就来了吴家。
  “你们家两个儿子都有好差活。她老王家只有老大是村东头张家的马夫,老二王虎成天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前段时间我给他看了个饭馆小二的活计,你猜怎么着?”村正的语气里竟是不满,两撇胡子被吹的晃来晃去,“那小崽子竟然把来往的客人给打了!”
  “这下哪也不敢收他,连我这张老脸都跟着丢尽了。这不,又看上你家老二的差活了,昨晚上来闹估计也就是想你们把那差活让出来。”
  吴子栋马夫的差活需要驾马车的技术好,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来的。吴子博在店铺跑腿打杂就不一样了,薪水虽不说多高,但谁也能做的来。
  “原是这样,”徐氏把茶端给村正,坐下愤愤道,“不就是看着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吗?欺人太甚!”
  王家做事确实不地道,但是村正也不好上门指责,毕竟王家二叔王志是县太爷,论官级的话比他还高一级呢。
  “我是这么想的,”村正没有喝徐氏到的茶水,缕了缕两撇胡子,“不如便就那杂役的差活让给他们,反正你家老二年纪还小,总还能再找到。”
  村正这话一说出来徐氏立马变了脸色。
  “还有,”村正从怀里拿出两包用黄皮纸包裹的东西,“这个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我也知道这事不地道,但是我也有苦衷啊,弟妹你就收下吧。”
  “明天店铺那吴子博就不用去了。”说完起身就走了。徐氏反应过来,忙跑过去拦着他,任凭她怎么哭喊村正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日子还让人怎么过啊,”徐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都怪那老王家,这是要断了我们老吴家的活路啊!黑心肠的!”
  村正几句话就将这个原本不甚安稳的家庭再次推上雪上加霜的境地。

  
  第5章 第 5 章(修)
  赵彦衡在周家待了大约半个月,与周老爷相处可谓日益融洽。而这段时间里,照顾他的人正是吴子栋。这要求是赵彦衡亲自提出的,难得来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当然要好好旅游一番,周老爷并无怀疑,亲自调了吴子栋去伺候他。
  “公子,我为您打好水了。”吴子栋一大早端了一盆清水站在屋外,周老爷怕怠慢客人,特意给她在周家安排了房间。
  “吱呀”门被打开,流觞走出来,“进来吧。”她低头恭敬端着水盆进去,一举一动的行为都极为谨慎。
  赵彦衡一向不喜旁人靠近他,平日的穿衣都是由流觞做的。他抬头看着刚进来的人,行为恭谨,低眉顺遂。
  函山村虽是个乡下村庄,美景却不输于名胜古迹,这段时日由着面前的小厮领着将此地游览了个遍,探查面前这人没有什么成果,却让他想起了前世一桩往事。
  当时他也是来到周家,不同的是为了给庆阳王借粮食与周家发生了不愉快,临走之时流觞身体旧疾犯了驾不了马。周老爷索性将府里的一个马夫送给了他。回到了英国公府,他就开始忙于父弟之争,一个底细不甚清楚的小厮他一向不重用,随便安排了个位置。
  后来书房的兵部图被盗,调查之后竟是府里出了内贼,而那人正是吴子栋!想到此处,赵彦衡的眼神里平淡而冷漠,心中也很冷静。那原本就是庆阳王与太子之争,出了被盗一事一大半的责任是他自己防御疏忽。还用不着推到一个小喽啰身上。
  不过,奇怪的是,那些都是前世之事,临日来眼前这人表现的虽是本本分分,私下却将他的喜好掌握的一丝不差……赵彦衡危险地眯了眯眼,难不成他也跟自己一样?
  “吴子栋”前世极其迷恋他,私下里不仅将他的饮食喜好打听的一清二楚,就连平日的兴趣爱好也打听了个清楚。自做过一场梦之后,吴子栋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多了这些东西,虽然很注意,但还是有意无意地流漏出来。
  “想不到一个乡下小地方,居然会有这样的美景,”赵彦衡喝了口早茶,看了眼吴子栋随意道,“不过,”顿了顿,“与京城的美景相比到底是不如。”
  函山村一个村庄,京城之大汇于四海,无论美景还是人景都是世间难得一见。几天来,他每次都会在吴子栋面前发几句类似的感慨。
  “听闻你家中有一老母亲?你可是长子?”清润温浪的男声响起,看着面前同其他人一样低头敛眉,背脊却直挺挺的男人。
  吴子栋闻言下意识地抬头,目光正中一双如看不到天际的夜空,漆黑深邃的眸子。她有一瞬间呆滞,直到看到那张脸上翘起的嘴角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
  “回公子,父亲和大哥在我还未出生时便没了。家中就只剩下母亲,我和小弟。”梦中的赵彦衡能眼也不眨地杀害自己父亲和弟弟,可谓心狠手辣。更别提与庆阳王勾结之后做下的事,在她看来还好当时登基的不是庆阳王,否则这人恐是千古难遇的奸臣。
  她也必须要跟他撇清关系,否则跟着这样的人难说会落得跟前世的“自己”一样的下场。
  “既没有父亲和大哥,家中只剩老母和幼弟,想来你的担子一定不小。”
  “你可愿随我一同回英国公府?每月薪水只会多不会少。”
  或是赵彦衡的话太出乎意料,吴子栋闻言“蹭”一下惊讶抬头,眼里没有听到的欣喜,反而是面对未知的恐惧。
  赵彦衡沉默了,这个反应跟前世他听到要入英国公府为奴的惊喜完全不一样啊。
  “多谢公子好意,在下只想随身伺候母亲照顾幼弟。英国公府虽好,只是想到与家人分离,便心如刀绞,”这一刻迟早都会来,但是来的太过突然,只稍稍一瞬,她便冷静下来,“多谢公子好意,恕小人难以接受。”
  赵彦衡点点头,对这番拒绝没有再说什么。吴子栋却是一直战战兢兢,直到一天听闻府里的下人说赵公子走了那份心里的忌惮才慢慢平息。
  吴子博已经在家待了快一个月了,此时正值初春,他每天的活计就是去锄地。这天吴子栋回来,只见徐氏在做针线活,不见吴子博。
  “小弟呢?”吴子栋问。
  “在家里待不住,早早地去了地里,现在还没回来。”
  现在不过刚刚初春,即便地里长了小草但也只不过刚刚冒出头很好处理,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回来。
  吴子栋皱眉:“我去看看。”
  刚刚傍晚,天黑的却很快,路上坑坑洼洼水坑又多,不过好在月光够亮,倒也还看的清。徐氏家的田地各不在一处,吴子博心情不好肯定想一个人静静,又不想让别人看到。
  吴子栋去的北山溪流旁边的那块。
  夜幕渐暗,月光照耀下,前后无人的小路上静悄悄空荡荡的,拐过弯便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路中央,细看之下一个车轮子跌在了较深些的水坑里。
  没看到马车外面有人,吴子栋上前敲了敲车框没反应才掀开帘子,便看到一穿长绸衣的男子,抱着双臂蜷缩在车座上,紧闭双目。他踏上马车板,手指推了推那男子才醒。
  陡然看到一黑影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男子还吓了一大跳:“你是抢劫的吗?我现在身上没钱,但是家里有,你要的话可以跟我回家去取。”
  ……
  “阁下误会了,我乃过路人。看到你马车停在路边却没人,这才上来瞧瞧。”
  许是吴子栋长的个儿比他还小,看上去又瘦,再看后面也没什么人,那男子松了口气一下坐了起来,状似擦着虚汗:“原是这样,可吓坏我了。”
  吴子栋笑笑:“你马车车轮陷在水里了,可要帮忙一同推出来?”
  周启鸣摆摆手,不在意道:“天亮后我老家府上自会派人来接我,现下何须费力。”费力推马车这种事,他可是不会做的。
  周启鸣却没管吴子栋怪异的表情,直问:“看上去你应该是函山村的人吧,这样,我老家府上姓周,”说着低头摸了摸胸前掏出个一两碎银,扔到吴子栋怀里,“你去一趟,就说是周二公子回来了让人赶紧来迎接。”
  函山村的周家乃是祖宅,只有周老爷和周老夫人在此居住,周家还有两个公子,其中周大公子乃是从军去了,常年不见回来。周二公子则是在县上的常宁书院读书,索性也就住在那,也不常回来。
  她可真是好运,一出门就遇到了这不常见的贵人。吴子栋低着头,心思滴溜溜转,自己小弟可还没差活呢,若是能从这二公子身上讨到差活……
  周启鸣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人手里一直不停摸索着碎银不说话,这是看到银子高兴的说不出话了还是嫌弃少?当下又从胸前扔来两三个碎银,吴子栋惊讶下忙手脚利索地接住。虽然重生一世,但是喜爱银钱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这下你能去了吧。”周启鸣悠悠道。
  吴子栋将那银钱揣进怀里收好,将来还可以拿来买书呢!才开口道:“在下小弟在田间做活忘了时辰,眼见天色渐晚我本是出来寻他的,就这样把他丢下有些不太好,”她难为道,“不如这样,公子先在此稍等片刻,待我将他寻来后,我二人合力将马车推出来,我再驾马车送您回去?”
  周启鸣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也不好意思强迫人直接去,不甘愿地想了想道:“那你可会驾车?”
  “自然会的。”开玩笑,干的就是马夫能不会吗?
  “那好吧,快去快回,若是晚了你一两银子也拿不到了,连着你怀里的也得退回给我。”重新躺在了车座上,翘着二郎腿威胁她。
  吴子栋应了,赶紧地跑到自己地头,果然看到一人影坐在土沿上低着头。她走过去把人叫起,“好歹是个男子汉了,哭啥?没出息!”吴子博看到是她,还是那副蔫蔫的样子。
  “听哥的,最迟到后天你的差活就有着落了。”她拉着吴子博就走。吴子博在后面问她是不是周老爷同意给他找,她只说,“听哥话,等着哥的好消息就成了。”
  到了那条小路上,周启鸣竟然站在马车旁边,见到她出现脸色还很不好地说:“你若是再不来,本公子还以为你畏罪潜逃了。”
  知道这位周二公子等急了,吴子栋没搭他话,只一笑把身边的小弟往旁边一推:“这位是我小弟,名吴子博,别看年岁不大,个子却是比我这个哥哥还大,力气也不小。”说完,让吴子博给这位周二公子见礼。
  “行了,赶紧的把马车弄出来。”周启鸣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在外面等了这么会儿,身上都冻僵了。
  吴子栋坐在马车板上驾马,吴子博在后面推马车,不过片刻的功夫车轮就从水坑里出来了。周启鸣干脆直接地坐到马车里,吴子栋跟吴子博一左一右坐在车板上,夜色中摇摇晃晃地便往周家走。
  到了门口吴子栋敲门,看门钱大爷从门缝里看到吴子栋脸一黑,“大晚上敲什么敲!”语气颇为不耐烦。吴子栋也不知道原身是怎么惹着这个大爷了,连着好几次看到她要么黑脸,要么说些不好的话。
  她也没跟他计较,只道:“周二公子回来了,快开门。”
  钱大爷觉得她在说谎,转眼便看到了门外的那辆招摇的马车,还有旁边站着的那个笔直挺立的男人,老脸瞬间笑成了花赶忙推开吴子栋跑到马车前:“二公子,您怎么不告诉老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周启鸣现下觉得又累又困,只淡淡说了句:“突然想回来看看,便没通知,”径直往府里走,走到一半才想起,吩咐道,“钱管事,你去账房支上五两银子给他。”说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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