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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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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的好像书院有多么不堪一般。吴子栋对这番威胁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能惹什么事?
路上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同样的道路,上次驾车的人还是吴子栋。到了拐弯的道路马车颠簸了一下,坐在旁侧的吴子栋瞬间倒在周启鸣怀里。她如一只小小柔顺的猫咪,头靠在那人的怀中,身体十分消瘦。一时不察,周启鸣的身形顿时一僵。
吴子栋不好意思尴尬地重新坐好。
不过一个时辰,马车便到了县城门口,最后停在了一处远离市井的僻静之处。书院临山而建,一排排房间坐落在参天大树的映照下,朱红色的大门的紧闭,门上方有块匾额写着“常宁书院”,旁边还有一块约有两米多高的石碑,上面写有“朱张院启松阴境,屈贾台连岸月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等诗句,颇为宏观大气。
过了头门,还有二门、讲堂、半学斋、藏书楼、文庙等,讲堂布置在中轴线的中央。斋舍、食斋等排列于两旁。中轴对称、层层递进的院落,除了营造出一种庄严、神妙、幽远的纵深感,还体现了儒家文化上下尊卑有序,等级森严之感。
常宁书院虽比不上大明朝四大书院的名望,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教学、藏书、祭祀、园林样样不少。又因靠近自然山水,其内里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她心里砰砰跳,脸颊红润有光泽,望着庄严的朱门,这里将是她学路的起点。
周启鸣下了马车先撩了袍子,整了整衣衫。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往门口走去,吴子栋见到连忙跟上。
他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位穿着青色绢衣头戴软巾,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到是周启鸣就笑了出来:“子恒,你这小子可算是来了,都多少天了,还以为你打算“畏罪潜逃”呢?”说话的是藏书楼的书办,平日里若是书院的书籍档案之类的整理做完了,便会来帮着他年老的父亲看门。他父亲是头门的看门大爷。
“家里事比较多,这不一忙完我就来了,”两人关系看来是不错的,周启鸣闻言哈哈一笑,然后眼睛不怀好意神秘道,“至于“畏罪潜逃”,这可不是我周子恒的作风。”然后露出一个你我都懂的笑来。
“这位是……你书童?”何宇向后一看才发现一个身量不长,长的白皙但是十分瘦小的男子,疑惑道。
“……算是吧,往后再跟你细说。山长现下在何处?”周启鸣有些难以解释,哪家的书童还读书的?
何宇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收回了目光道:“今天是李夫子讲《中庸》,山长现下应该在半学斋。”
周启鸣道了谢,没有多叙旧带着吴子栋直接朝半学斋而去。两人先是走过头门、二门,走过走廊,便看到面前正中央一排房间,里面正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一些学生发现他们,个个好奇地往外观望,被夫子严声斥责后不死心地收回了目光。吴子栋本想好好看看,奈何周启鸣脚下走的太快,她不得不疾步跟上。
走过了讲堂,穿过游廊,便到了半学斋。周启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洪亮的声音:“进来。”
一间不大的舍房,里面是日常住处,外面则是书写办公的地方。一张檀木桌子后坐着一个头发胡子花白年纪约六旬的老翁。吴子栋跟着周启鸣走进来便看到一道清亮锐利的目光直射而来。
“山长。”周启鸣修长的身体笔直地站在那,低着头恭敬地称呼一声。那山长放下手里的毫笔,缕了缕下巴处的白胡子道:“我记得你请了四天的假。”
“是的。家中无甚重要事便提早来了。”
“既无重要之事,以后就不要再三天两头回去了安心在书院学习。这次乡试你未中榜,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勤加好学努力读书才是,不可荒废度日。以你的学识下次上榜绝不是难事。”清清淡淡的几句话却很是严厉,隐有斥责之意。看来这山长还挺看重周二公子的。
“是。”周启鸣恭敬回道。
“你身后是何人?有何事?”吴子栋低着头感觉到探究的目光在身上停留。
“把父亲留的信给山长看。”周启鸣转头在她耳边说道,一阵热流而过,浑身不自觉陡然发毛,吴子栋下意识地避开了头。
周启鸣见状挑了挑眉。
吴子栋恭敬地将胸前的信双手上交到山长手上,然后退到跟周启鸣站在一处。信上面将她的身份、目的说的极其详细。在山长看信时,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外的微风不时吹过,吹起两人的黑发。周启鸣心中有事,目光不时看向旁边一脸平静等着的人。
读书对于大多数人都是难得的事,尤其是一些家境贫困的人更是艰难。一旦他们有机会接触到读书的机会,便会无比激动珍惜。上个月他还见到一家境贫寒的同窗来到书院,见到山长得知同意他入学,激动地当场下跪磕了五个响头。
“即是如此,”山长看完信抬头对着吴子栋道,一双苍老的眼睛却双目有神,“你以后便是我常宁书院的学生了,记得老夫给你的话“学而须思,行人谨善”。”说完朝外面喊了一声,从门外就走进一个青色绢衣的高大男子。
山长指着吴子栋道:“给他办理入学手续,把学规告之。”说完,那男子就领着吴子栋走出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周启鸣。
“你父亲既让他来,肯定不是给你做下人的,你以后也别老使唤他,省的耽误了学业。”一边做书童,一边读书?这样的说辞也就骗的了那孩子。
周启鸣闻言无谓一笑:“我知道。”全然不似刚才那副谨慎恭敬的模样,反倒更是随意。
山长没有在意他的变化,想到什么顿了顿,又说:“你这次招呼不打就回家去太鲁莽了,若不是我替你圆了过去,你要如何与斋长交代?”
“他上次实在是逼我太紧,我又一时想不到推辞,索性回家去。”周启鸣坐到椅子上,想起当时神色淡淡道。
山长听闻也不再言语。
山长说的男子叫严武,生的高大威武却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吴子栋多问两句问题,他答不上来或者说不清楚都会急的脸红。她觉得好笑,便不再追问。
严武见她不说话了,心里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自己解答不了对方的问题,心里便感到内疚自责。一路上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吴子栋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新奇的目光在周围打量着。
等到了斋舍,严武带着她打开了一间房,里面甚是宽敞,左右两个床铺,两套桌椅。只不过其中一个床铺上铺盖了被子,桌子上也放了文房四宝。另一个则是空荡荡的。
这是两人间。
“你以后与周师弟同住,他为人很好,有不懂的不会的尽可请教他,现下跟我来拿东西。”严武道。
第9章 第 9 章
除了文房四宝、洗漱的东西还有两件以普通绢纱制成的青色长衫,样式跟严武身上的一模一样。这里学生的穿着及其严格,像吴子栋这样刚刚入学尚未有什么成就的,就穿着普通衣物。如果是已经参加过童试考取了秀才的,叫生员。各个头戴软巾,腰系垂带,身着乃玉色绢布制成的遥溃奖叽勾趴硇洹�
书院的规矩不是很多,但是很严格。冠巾、衣物、鞋袜须得洁净整齐。比如穿着这方面若是被哪个夫子见到衣物不洁、不整,要被罚抄写论语一百遍。
按照严武的要求,吴子栋穿好了青色长衫,梳完了发髻以一根木簪束好。乍看上去小伙子干净整洁又利索,但是仔细瞧下便发现这个小伙子五官未免细致了点,皮肤未免白嫩了点,加上红嫩的嘴唇。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那不入世俗被家人养的极好的公子哥儿。或者女子……严武恍然一看之下,竟呆愣的没反应过来。
“严师兄?”吴子栋轻声唤道。严武才回过神,便看到她关切的目光,想到自己刚刚竟然以女子来想小师弟愧疚地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眼睛。
“怎么了?”
“我这样穿着可还好,一会儿去见夫子会不会失礼?”吴子栋心里微微忐忑。
严武装作认真看的模样,过了片刻才道:“这样可行。夫子应该不会责怪。”他说完,吴子栋就稍稍送了口气。因为她来的太过突然,现下书院给备的书可能要到下午才能给她。现在去就是跟大家打个熟面。
路上严武看了她好几次,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要说。吴子栋看不下去直言他想说什么便说就是。
“倒也没什么,就是……书院虽然不提倡武力暴力,但是男孩子之间总免不了的,你若是遇到避开就好或者告诉我,我会告诉山长。”
她来这是为了学习的,不会和什么闹矛盾冲突的,更不会主动去寻别人挑事。还是对他的好心表示了感谢。
两人不过走了一刻钟便到了讲堂。除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夫子,里面坐了大约十几个学生。严武上前禀告了来意,那李夫子便让吴子栋上前来。
“学生吴子栋,函山村人,见过夫子,和各位师兄。”她镇静行礼。周启鸣坐在最前面一排,两人挨着很近。
不知道为什么前后分开不过一个时辰,明明是同一个人,可就是哪里不一样了?是那身衣服?不是,有些东西外在可以改变,但是从小带来的内在是改不了的。
李夫子摸着胡子,眼睛上下打量着吴子栋,点了点头满意道:“好,恭敬有礼,谦逊有度,不错,”又看了看下面,指着一个长相尚可,五官分明的男子道,“你便坐到陈文才后面去。”
一共六排,他说的是倒数第二排中间的位置。吴子栋依言走过去,她座位后面一男子死死地瞪着她,在正要坐下去的时候听到一个狠厉的声音:“警告你现在滚到一边去!这里还没人敢坐在老子前面!”
吴子栋刚要坐下去的身子便是一僵。周围传来小声的嗤笑声。
那男子见吴子栋顿住的动作哼笑了声,接着威胁道:“我爹就是县太爷王志,你要敢惹我,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滚!”说着还伸脚朝前面人狠踹了一下。
“王、王斌,这不好吧。”左边书桌的男学生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幕,小声替吴子栋说清,结果被那男子狠狠瞪了一眼,立马就缩回去了。
吴子栋避闪不及生生挨了一下,眉头轻蹙含着痛楚,嘴唇紧抿,脸色陡然之间变得刷白。那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好踢到她的小腿骨上,顿时一阵难忍的刺痛。
李夫子仍在继续讲课,仿佛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其他注意到的学生都转过头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周启鸣看到那人脸面惨白,扶着桌子弯腰,仿佛很痛苦的样子。他后桌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以凶狠威胁的神情瞪着他。
周启鸣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转回了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王斌虽与他不和,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为了这个周家的马夫与王斌这种人起冲突。
不值。
刚听夫子讲完翻过一页书,突然一阵惨叫声从后面传来。
吴子栋手里拿着个凳子,站在一旁,脸上是看不出神情的怒气。而那王斌捂着腿躺在地上,痛苦哀嚎不已。夫子的讲课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们俩。周围的人都震惊了,懵在了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王斌对着前面一还在发呆的男子怒吼:“愣着干嘛!还不快扶我起来,叫大夫!”那男子是吴子栋的正前桌,回过了神之后忙推开碍事的吴子栋,快步跑到跟前将王斌扶起来。其他有眼见的早就跑去叫了大夫、告诉山长。
书院十几个学生都看着这一幕。
“你!你给我等着!”王斌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发出凶狠的目光。整个常宁书院谁不是对王斌恭恭敬敬的,可以说在这里他就是老大!如今竟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毛小子打了,这股屈辱如何能忍!早晚让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很快就有人告诉到了县衙里,王志一听说自己儿子被人打了,立马派出五六个人怒气冲冲地来到书院,当着众人的面把吴子栋给押着带走。推搡间,她的小腿不知被谁无意踩了一脚,立时又是一阵疼痛。
离开书院大门时山长终于匆匆赶到了。“慢着。王大人一声招呼不打就这么带着我的学生貌似不太好吧。”
王志见着山长赶来,脸色铁青,听到对方开口说话不满的怒哼一声:“山长可还知道吾儿是来学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常宁书院是个武场呢!”当着众学生的面相当的不给山长客气。
站在人群里的李夫子见此立马跳出来指着吴子栋道:“真乃孽障!我亲眼看到了,就是他拿着凳子将令郎的腿砸伤,”说着面上显出愧色,“这是我课堂上发生的,我也难逃辞究。只是山长,此人不过刚来我书院一天就闹出这样大的事,收他入学之事还是多加考虑的好。”
人群中,山长与周启鸣对视了一眼。
山长回的是李夫子,看的却是王志:“多谢夫子之言。只是此人我亲眼见过,”说着顿了顿,接着道,“他断做不出此等无故伤人之事,除非是有人挑衅在先。”
“山长的意思是,此事还是吾儿之错了?”王志隐忍着怒火,他堂堂一县之令,若不是看在他是王斌的山长份上早连他也抓进去了!如今他们这副面孔,想到儿子的伤,王志心里就是一团火气。
到底是县太爷,山长也不好说太过,安抚着道:“反正人又跑不了,当务之急,还是先请人看看伤势再说不迟。”
“城中张大夫此时正往县衙赶呢。”王志甩了袖子,没好气道。
“我不是说令郎,而是他,”山长指着面色苍白,紧蹙眉头隐忍着的吴子栋,对王志道,“好歹是我书院学生,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我得保证他是完好无损的。”
王志闻言脸色僵硬,这老头的倔脾气他也是有耳闻的,今日这架势除非硬来否则他是将人带不走的。
“您放心,若真是他无故动的手书院自然不会要这样的学生。”山长道。
王志虽不情不愿,但是到底还是给了山长这个面子。领着一群人又气哄哄地走了。吴子栋被人搀扶到自己的斋舍,小腿疼痛的紧她都没法移动。等到大夫来了,掀开裤子一看,在场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细细瘦瘦的前腿那青了一大片,大夫轻轻碰了下她便疼的浑身颤抖,“骨折了,待我开副方子休养上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有劳了。”山长道,然后示意严武去送大夫出门,转头对着房里其他人道,“同斋舍的留下帮忙看顾着吴子栋,其余人继续去讲堂上课。”
闹哄哄的房间一下安静了许多,她皱眉躺在床上,心里懊悔不已。若是山长没有及时到她此时恐怕已经在县衙大佬待着了,几棍子怕避免不了的。这倒是轻的,怕的就是万一山长对她的印象急转直下不愿她在书院读书了可怎么办?
这是她一直的愿望,决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王斌就打断!
“现在知道害怕了,动手的时候干嘛去了?”周启鸣躺在自己床上,剥了个橘子塞到嘴里。
吴子栋看着他,想起了他在路上说的莫名其妙的话,看来他早知道这个王斌是个贯爱欺负人的。可是就是不肯告诉她名字,想必她现在这幅样子就是他想看到的吧。
她不过是应了周老爷做他的书童,时常照顾着他,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个人了?又一想到张安曾经说过的话,这位公子自从前任小厮被周老爷杀了之后,就一直不愿身边有人伺候。如今周老爷却又把她塞到了他身边,为着父子关系他明着不能反抗,暗里可不想法儿设法的害她。
她是该说这位周二公子情深至此,还是为人卑劣是个小人?
哼。吴子栋看着他就冷笑了一声。
第10章 第 10 章
这也能笑的出来?或者他已经看出了他的不救之心?周启鸣仍旧不在乎地吃着橘子。
“奉劝你一句,王志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但是周围无论大富大户人家都以他为首,而且此人心肠狠辣又及其护犊。你将他儿子打伤了,他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你的,”他的眼神冰凉,又冷静的仿佛将所有一切都看透般,“王斌回来你最好向他好好道个歉,让他满意了,以后几年你在书院的日子才好过。”
吴子栋不以为意,她虽然很后悔冲动行事,但并不代表认为她是错的。至于向那人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当时因为被她挡着其他人看不到王斌的举动,但他确确实实把手伸到了她的腿上甚至还有往上的趋势。
当时羞辱的感觉一股脑地涌上了头顶,心里更是羞愤,但更害怕她秘密被人发现,于是强忍了下来装作不经意地错过,拒绝他的触碰。谁知这一举动反而得罪了他,不仅踢了她一脚,还在说着很多污言秽语。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冲动了。
现在想来,若是忍下那一次也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反正都要得罪,那她只不过是将这个提前了而已。但是道歉?
呵呵,死都不会!
她靠着枕头,索性将头歪向墙那面闭上眼睛假寐。眼不见心不烦。周启鸣看到他这样,嘴角向上勾了勾,看来以后有的是好戏看。
吴子栋再次醒来是被严武叫醒的。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严武,周启鸣早就不在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了?”严武将她扶起来,关切地询问,“不是刚跟你说了遇到事能忍便忍,否则也不会伤成这样了,那王斌就是个不讲理的我们平时遇到也是能躲便躲,人家爹是县太爷,何必跟他过不去。”
吴子栋被扶着靠在枕头上,心里感到有点烦躁,每个人都说她不该惹那王斌。但事实是她根本就想过招惹他,是事撞上来了躲不掉,她有什么办法?何况做错事的又不是她,怎么几乎每个人都在指责她?
“谢谢,”严武把她扶起来之后,把那饭盒端过来正要一勺勺喂她,吴子栋推拒了,“我是腿伤着了胳膊没事,这点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严武便把饭盒给她。
早上起得太早又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个水煮蛋现在早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没顾忌什么形象,这书院食堂确实味道不错,馒头就着炒菜几口就把饭吃完了,时间也不过半刻,看的严武目瞪口呆。想着新来的师弟家里家境肯定贫寒,如今刚来了书院又被打心里不由的添上几分同情。
“山长说,你腿受伤了但还不至于到不能走的地步。既是来学习的,从明日起跟着众学生一起上课。”严武接过了饭盒,递过来一个拐杖。
有了拐杖至少不用一瘸一拐。
“周公……周师兄呢?”吴子栋接了拐杖问。
“饭点学生都在食斋,山长说你腿伤特意让我给您送过来,但是从明天开始你就要自己去了。”毕竟他来这是当学生的,若是严重到不能行动要人伺候的地步,山长早就让他家人接回去了。
第一天下午吴子栋就在这个屋子里躺着,哪都去不了。傍晚书院下课周启鸣回到斋舍对着吴子栋也是爱理不理,仿佛房间里没有这个人。自顾洗漱完看了会儿书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吴子栋醒的很早,拄着拐杖去外面打了盆凉水,冰冷的水泼到脸上整个人都清醒了。简单洗漱完之后便跟在周启鸣身后往讲堂处走。
同一时间路上的学生不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对着吴子栋指指点点。得罪了书院“霸王”的人也没人敢跟她走在一处。一时间孤身的她在人群里很是显眼。
许是昨天的缘故,今天来的夫子将她的位置安排在了第二排,也就是周启鸣的后桌。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于比,”讲堂上白胡子夫子摇头晃脑津津有味地讲着,“这句话是说:君子之所以能立足于天下,就是因为天下没有不适合君子的生存环境,没有君子所不能做的事情,君子处世待人接物不是以人为标准,也不是以事为标准,而是以道义为准则。”
“无论你们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道与义都应成为你们人生中一根衡量杆尺。”
“张栋梁!你在干什么?”上一秒还在摇头晃脑的夫子骤然睁开眼睛怒瞪后方。一个长相国字、五官普通的男孩触到那严厉的眼睛,连忙低下头不敢对视。
“我问你呢,你刚才不听我讲课,一直凑着你前桌干什么?”张栋梁的前桌正是吴子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朝吴子栋看去,后排的人都捂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夫子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我看到吴师弟背上有根头发,帮他拿掉了。”张栋梁畏畏缩缩看了左边人一眼,然后抬头飞快回答。
“此等小事,难道能与圣人的言论相比吗?竟引的你课堂之上当众做出,不成体统!”夫子的面色阴沉,很是严厉,眼里是怒而不争的怨气。
张栋梁被批评连头都不敢抬,其他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显然这个人被夫子批评也是常事了。
吴子栋刚开始感觉到背上模模糊糊的,或许真是被同窗撇掉了头发,她也没在意。虽然前世对四书五经很熟悉,但是或许是换了个夫子讲课,竟然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让她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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