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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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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房。
  “我说吴师弟,你用的着这么麻烦吗?反正这天气也挺热的,咱们三人一块打个地铺不就行了。”吴子栋把桌子上的东西撤了,铺盖铺上去。
  孙宏斌见了就皱眉头道,以前没发现,越相处久了越发现吴师弟矫情的跟个女人一样。不跟其他人用一个水壶;路上遇到大众澡堂,他好说歹说就是不跟其他人一起洗。若不是两人相处三年了,还真以为这个人是个女人呢!
  “我怕有虫子。”吴子栋也不多解释。
  旁边一声不吭铺着地铺的张栋梁闻言,身子一顿,抓着被褥的手紧了紧,眼里一丝不服的怨气一闪而过。不过片刻面容上带着一丝憨厚地笑:“我睡地下就行了,孙师兄你去睡床上吧。”
  孙宏斌也不是很想睡床上,地下多凉快。但耐不住张栋梁一个劲劝说一个人睡了床铺,加上他对张栋梁的印象,除了这人学习好,平日也实在没什么好感。要是跟他同铺而睡确实有些勉强。
  第二日十人坐在一起,“你们听说了嘛,后天便是李义修大人的生辰,自从他退休以来这还是他头一次当众露面,不如我们几个趁机去拜访拜访他?”其中一人张海提议。
  李义修曾官至朝廷三品大员,还曾是庆阳王的老师,如今就算退休了旁人也很难见一面的。
  其他人闻言都面露喜色鼓掌赞同,唯独吴子栋。
  “吴师弟,你不想去啊?”张海问,他平日便看不上吴子栋独立独行不把其他同窗放在眼里的行为。如今见所有人里只有他没赞同,当下心里不快问。
  还有不到七天的时间就要考试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客栈温书,对于拜访人不感兴趣。刚张了张嘴,就感觉袖子被人拉住。
  转头便看到孙宏斌朝她挤眉弄眼:“左右不过就剩几天了,再学也就是那了,还不如一起出去转转多认识点人。”
  “那,好吧。”
  后天的寿辰宴,省城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李家这回可是隆重的举办了一次。
  “老爷,有几人自称是从函山县来参加乡试的学子,想要来拜访您。您看是不是把他们打发走?”李府管家道,自他们老爷退休回府之后,每日不知道多少人来求见。别说是几个乡下来的秀才就是正经的举人,也得看老爷的心情。
  此时书房里坐着两个人,李义修正在待贵客,听到回话随手摆摆便想拒绝,旁边的年轻男人说话了。他长着一张棱角清晰、清秀的五官分明,脸上常年挂着淡淡笑容,黑色的眸子却透着旁人看不透的冷漠疏离。
  “听说常宁书院院试中了十个人,大约就是那几个人来拜访您。那个地方我去过,虽比不上四大书院但是学识浓厚,此次乡试的名单中他们恐不会弱。”
  这句话正中李义修的下怀,他刚从朝堂退休急于结交新人,这等送上门的自然不会放过。
  “让他们去后院亭子里等我。”
  “是。”
  ……
  “想不到李大人虽然退休了,但这李府可真是风光啊。”下人领着十人往后院走。
  “老爷人到了。”十人被领至凉亭处,吴子栋刚一抬头面色便是一僵,一容貌不凡的公子坐于首位,脸上挂着淡笑。他也看见了吴子栋,笑着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吴子栋快速低下头,跟着其他人向李大人行礼。
  李义修笑着摆摆手:“早就听闻常宁书院的学子学识渊博,今日终于有机会得见一面,”说完指着旁边疏离的男人,“这位是英国公公子,今日特意来为老朽祝寿。”
  话一出没见过赵彦衡的人心中均是一惊,想不到来李义修府上一趟,竟然能见到传说中鼎鼎大名的赵公子!拘束他十八岁便考中了状元郎,十九岁时被封为西北大将,将虎视眈眈的元人打的落花流水,更是庆阳王的得力助手,可惜的是……现在一只腿残废。
  众人纷纷向其行礼。
  “早就听说常宁书院的学子各个学识渊博,”赵彦衡手里的折扇不停的敲打着左手,黑色的眸子露出晶亮的光芒,微笑道,“不如今日就来见识见识,以“寿”字为题,作两句词可好?”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书生均变了脸色,虽说他们是存了拜寿的心思,但是如此直白让他们以取乐讨好,着实有些难堪,一时都面面相觑。
  只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张栋梁。平日默不作声的他先是朝两人拜了拜,然后道:“祝寿庆生申。德日维新。期颐眉寿寿长春。五福三灵禄永永,长寿仙人。”
  李义修摸着胡子叫了几声好,看着张栋梁的目光里露出赞赏。其他书生见状自然不落后,赶着上前也作了两首。其中唯有吴子栋和张栋梁的突出。
  李大人心情畅快,大声赞道又当下让人拿了自己的两幅字画送给吴子栋和张栋梁。吴子栋恭敬笑着致谢,赵彦衡眼神飘忽,心生一计。
  “我看这两个人也是着实不错,这样吧,初次见面没什么好送的。只身上有两样东西。”他先将手中一扇子赠给张栋梁,又唤吴子栋近前,取下一玉佩放进她手中。
  却不想那玉佩刚到吴子栋手里就掉在地上,“啪嗒”摔成了两瓣。这可尴尬了。
  现场顿时静默,最先反应过来的竟是张栋梁。他先是向赵彦衡行礼:“我这吴师弟虽平日傲气,但今日实为不小心,还请公子能宽大处理,切莫放在心上。”
  李义修身为主人也不知该说什么,这位赵公子可从不情愿送人东西,能从腰间摘下来的定是珍视之物。如今就这样摔坏了……
  吴子栋反应也是很快,当下跪下:“实属在下粗心,辜负了公子的一番心意,还请莫怪。”那玉佩虽触到了她手但并未完全放在手里,论真正祸首应该是这位赵公子没有拿好。转念又一想,或者不是他没拿好……根本就是故意的!
  赵彦衡表现到是不大,只无声叹笑:“大约是我手滑了没拿好不怪你,”顿了顿,拿起手旁的一杯茶,“吴公子的性情正是我所欣赏之人,不必因此事介怀,不如就以这杯茶代表我的歉意。”然后坐在椅子上,微倾着身子将茶端至她面前。
  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笑容,只是那双黑色透亮的眸子却十分清醒,让人看不出喜怒。
  吴子栋伸手接过,恰在此时,“啪”那茶杯接过时似没拿稳,一下打翻在地,滚烫的茶水顷刻洒在两人的身上,赵彦衡残废的左腿上湿了一大片,吴子栋也没好到哪去,衣袖间湿了一大片。
  他就是故意的!她猛地抬头,一双杏眼带着不可思议的控诉和愤怒!
  李义修吓坏了,赶紧叫人请大夫来看,亭子里一时忙忙碌碌的,竟也没人顾到吴子栋的伤势。赵彦衡无谓地摆了摆手,“吴公子可还好?”
  “赵公子,还是您的伤势要紧,”张栋梁拱手道,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茶是从吴子栋手里摔碎的,又瞥了吴子栋一眼,阴恻恻道,“他不过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亭子里霎时一阵静默。
  “害己?”赵彦衡很不能理解,“难道吴公子是故意难为本公子?”话里竟是对他做这事不敢置信。
  张海瞧见这幕,刚才吴子栋作诗时他就很不服气,站出来义愤填膺道:“公子有所不知,吴师弟才学好,但家境贫困,夫子却都喜欢他加上他平日一向性情高傲,如今他这样,许是、许是,”他磕磕绊绊,终于说了出来,“许是嫉妒您出身好,却是个残疾!”
  最后一句话说完凉亭彻底寂静,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赵彦衡一向温润的脸上顷刻间闪现狰狞,眼里也闪过一丝杀意。
  当初赫赫有名的西北大将可不是空有一副头衔,战场上时他杀人不眨眼,将屡次进犯的元人打的屁滚尿流,甚至还被封了一个“地狱阎王”的称号,令敌人闻风丧胆。如今虽然歇业在家,但当年的气势却一点不弱,当他的不喜散发出来时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因此都屏息静气。
  不过恍惚片刻他便整理好了心绪,恢复以往的面容,拱手对李义修拱手告辞。经此一事,李义修也不好再留他们,连寿饭都没吃随便打发了出去。
  路上众人都心气不顺,将这一切都怪在了吴子栋头上。张栋梁说的几句话着实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这吴子栋可不是仗着自己学识高,平日就不屑与他们为伍吗?即便十人相跟而来,除了孙宏斌外,他还是一向我行我素。如今竟还把英国公公子得罪了,平白连累了他们!
  

  第19章 第 19 章
  除了孙宏斌外,无论吃饭还是看书,几人不再搭理她。好在过不了几天就是考试了,吴子栋让自己静下心来,不能这事耽误了心情。
  几天之后秋闱的时间到了,此次考试相对于院试就严格很多,除了平日的考试内容有所增加改变,检查作弊的手段也越来越严。
  比如进贡院时,学子们要脱衣检查,以防待夹带之物。这对吴子栋来说便是一件难事。
  不过好在来之前她就想好了办法,找了新任县令给开了个证明,她这几日风寒受不得凉,到时检查也只需脱掉外赏即可,多缠几层裹胸布还是无碍的。
  终于到了这天,几人起了个早到了省城贡院门外等候,考试的人排成了一长队,每个进入的人必须解开携带的衣物包裹,以待细细检查一番。吴子栋时刻关注着前面,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心里却还是止不住的紧张,见到监考官差的不严,前面也有好多人没脱完衣服的,心里才稍稍松口气。
  孙宏斌以为他害怕,还言语宽慰了几句。果真轮到她的时候,将那县令盖章的文件递上去,检查的人只让她脱了外衣检查了包裹,就放行了。
  学子们坐在狭小的舍号内,一阵击鼓声后,开始考试。瞭望台上站着荷戈士兵,考场一片肃静。此次考试共三场,每隔三天举行一场,每场考一天。今天是第一场,考试内容为四书中的《大学》,五言八韵,再作诗一首。吴子栋答的不算吃力,相对于后两场比较轻松了。
  待日暮而落击鼓声响,此场便算考完,待回家准备准备便接着考第二场。过了八月十五所有的考试才算真正考完。待九月中旬才发榜,那时正是桂花时节,也称“桂榜”。
  此次常宁书院来了十个人,共有三个人上榜。吴子栋是此次的解元,张栋梁排名第十一,孙宏斌为二十。
  “吴公子,我家公子有请。”流觞拦住去路,挺直地站在吴子栋面前。嘴里说着“请”字,面上可一点没显。
  平阳这个地儿类似于一个大碗,四周被山环绕。清水湖上泛着一叶轻舟,周围碧波荡漾。船的外表普普通通,里面却奢华尽显。
  没了轮椅的存在,赵彦衡随意地靠坐在一旁,像普通人那样,倒也显得风度翩翩。见到吴子栋来了,竟还像招呼友人一般,“来了?坐吧。”
  吴子栋也不拘束,径直坐在毯子上。
  “不知公子叫我来,到底有何事?”被人这样押解着来,她心里早就团了一团火气。
  赵彦衡淡笑,向她茶杯里倒茶:“无事难道就不能跟老熟人叙叙旧吗?”
  你我不过相视几个月,怎么就成老熟人了?可笑。吴子栋心想,但却不敢将不满表露出来。
  “听说你考中了解元,还未曾恭喜,”他手拿一杯茶水,靠在后背软软的靠枕上,状似可惜道,“想不到一群大男人竟被个女人比了下去。”摇了摇头。
  她的身份早被他识破,去却不知什么原因未向官府和书院告发,反而任由着她学习考试。
  话音一转,又道:“其实你作为一个女人大可藏于内宅,为男人相夫教子,侍奉公婆,也省了这样每日的艰难。”
  前世里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安心侍奉丈夫,伺候公婆的女人,可是最后又换来了什么?
  吴子栋笑了,目光直射赵彦衡,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难以在别人身上见到的倔强和不甘:“听闻公子十八岁便夺取了状元郎闻名全国,当时皇上在金銮殿上对您大加赞赏,”她毫不虚掩地夸赞,又顿了顿,“能教出您如此优秀而儿子想必您的母亲也定不会是个平凡吧?”
  谁知赵彦衡对这番夸赞根本不放在心上,忆起往事眼里出现一抹难消的心痛。他的母亲也曾是一个有名的才女,才气名扬四海,后来嫁给英国公成为了一个安守本分的内宅妇人,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相夫教子。最后竟被一个妾活生生地逼死了。
  若是她没有嫁给那个昏庸的老匹夫,兴许她的一生都会安稳平静。
  赵彦衡看着面前人,神色复杂,这个女人冒着风险女扮男装去参加科举,难道就是为了避免成为他母亲那样的命运?毕竟,一个女人成亲之后,她的所有人会从父母变成丈夫。父母与孩子有血缘关系,但丈夫没有。
  女人在这个世上生存还是很艰难的,要想活的特别好,使些心计冒风险到也不难理解。
  但是,前世这个女人也是女扮男装,她处心积虑躲藏在英国公府里,却在最后关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这个女人心计如此深重,怎可如常人那般去想?
  不过片刻,赵彦衡对她的想法便从一点恻隐之心变为了憎恨忌惮,眼神也变得更为深沉。
  他露出牙齿,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我不拆穿你,就是为了看一个女人把那些自以为才学,猖狂的男人踩在脚底下,他们有多难看我就有多高兴,”顿了顿,压低声音暗暗威胁,“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心所欲。记住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呢。”
  赵彦衡一点也不担心吴子栋被激怒,最后鱼死网破。她?还没有这个实力。
  吴子栋好比一个原本水中遨游的鱼却被渔网笼住,憋屈又无可奈何。“我可不相信你替我隐瞒就是为了碾压那些不顺眼的人,说吧,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赵彦衡大笑,有一种势在必得的畅快。“果然是聪明人。”
  “听说你在书院里跟周启鸣的关系挺好。”
  吴子栋皱眉。
  “你现在先不用多想,以后有用到你的地方我自然不会客气,不过,”他摩梭着手里的茶杯,不客气地撂下一句,“若是你最后连殿试都没有进,我可是会想别的补偿方法。”
  “毕竟一个美貌的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有用。”
  也就是说吴子栋这个人,无论她最后是否成功及第,赵彦衡都不打算放过了。
  吴子栋内心复杂,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被赵彦衡抓到女身这个把柄短时间内是脱离不了他的。除非她的官职压在他之上,而对方恰好有求于她……
  赵彦衡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有求于她呢?
  刚回到客栈,便见到孙宏斌急匆匆地走过来:“到处都找不到你,你去哪了?”
  “恩,出去走走散散心,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你猜猜,”孙宏斌笑而不语,卖了个关子,“刚才有个自称嵩阳书院的招学老师来了,说看中了咱们三个,邀请我们去嵩阳书院求学拜读。”
  吴子栋张大了嘴巴,颇为不可思议。嵩阳书院是省城乃至全国都有名的,与应天、岳麓、白鹿洞书院合成“四大书院”。
  全国学子来来往往为了到嵩阳书院求学不知道要费多少事,求多少人,花多少钱。现在嵩阳书院的招学老师竟然亲自来找他们,机会就这样送上了门。
  “乡试虽然考完了但还有明年的春闱,时不待我,我跟张栋梁商量好了,明天咱们就去报道。”
  “那书院山长那……”吴子栋道。
  “回头我会跟他修书一封,说明事情缘由,常宁虽然也不错,但是夫子的学识十分有限比起嵩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山长他会理解的。”
  孙宏斌话都已经说满了,吴子栋想着有道理,也不再犹豫。只在往县城寄书信时往家中也捎了一封。想来榜单已经在县里也贴上了,徐氏跟小弟也早就知道了,原本想着回去跟他们一起庆贺吃顿饭的,如此看来是不能了。
  当初常宁书院一共来了十个学子,如今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张栋梁与往日常宁书院的懦弱、胆小、内向大不同了,近几日听说应酬特别多,每日都是到了戌时才回来。
  今天他回来之后难得三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席间,他对吴子栋只说了两句话,言语间颇为冷言冷语,态度甚至是阴恻恻的,就如在李府那天一样。
  也不知道是为何,她自认从未与张栋梁有过多深的交际,根本没有得罪之说,对方却好像非常不喜欢她。对对方话里带刺的冷淡,她也不屑于理会,漠然应对。
  讨厌一个人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把对方当空气。
  “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是不一样,吴师弟,”孙宏斌转头看着她,神神秘秘说,“你可想知道周师兄此次在京城考的如何了?”
  吴子栋对周启鸣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跟赵彦衡这种直接蛮横的霸道不一样,类似于那种慢慢蚕食一般,念及他背后复杂的组织势力,还有今天赵彦衡话未尽,若是今生不跟周启鸣见面说不定才是最好的。
  吴子栋的表情平平淡淡,没啥特别的反应。孙宏斌继续道:“他可真不愧是我佩服的人,此次京城的乡试他可是解元呢。”
  能在京城里考中解元,击败一众不可小觑的官家儿子,实力确实厉害。


  第20章 第 20 章
  嵩阳书院无论是占地面积、环境设施还是夫子人数不知道比常宁书院高了多少。它与三大书院还有一个最不一样的地方,隶属官办,学费是由朝廷出的。这里的学生要么是达官贵族,要么是极有文采的人,他们三个在这里还真是很普通。
  三人见了昨天的招学先生魏升就正式入学了,手续比常宁书院还要复杂,好在书院人员行动快很快就办好了。讲堂位于一处静心湖上,周围是清幽宁静的水面,于安心学习的书生很有好处。三人沿着水桥走过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简单介绍了一下,吴子栋三人便随意坐在了几处空位。她选了个靠边的位置,此处靠临湖水风景优美。因为学生人数多又多是两人一桌,吴子栋旁边坐着一个十分清秀的男人,唇红齿白。他对她似乎很感兴趣,上课途中好几次偷眼看她。
  她忍了好久,念着刚来不能惹事才没有警告他,只能默默装作没看见,远离他。
  下课之后,原想跟着孙宏斌一起回斋舍,他却已经跟一棒子人混的很熟了,原来他跟其中一个来自金陵府的公子从小就认识,五人相约下课之后去迎春楼吃酒。无奈,吴子栋只能独自一个人走回斋舍。
  却没想到,进屋便撞到了课堂上的那个男人。
  他显然也很讶异,继而惊喜道:“想不到新来的舍友真的是你。你又是我同桌又是同舍,看来我们真是很有缘呢。”他突然欺身而上,吴子栋逼不得已后退到靠墙,赵子睿不仅比她结实,还比她高了一个头。
  如此不加掩饰的强势引起了吴子栋心里的反感,皱眉警惕。
  “你要干什么?”
  赵子睿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仿佛有什么闪过,他第一眼看到吴子栋的时候就很感兴趣,所以刚才看到新舍友是她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
  听到冷冰冰的问话时才反应过来他有多失礼,赶紧后退了两步,悻悻道:“不好意思啊,就是刚才看到你有点激动,”她的表情依旧黑脸,他尴尬地笑了几声才反应过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名字是赵子睿,字彦。”
  “吴子栋。”好歹一个房间的不好搞的太僵,她冷脸僵硬回道。
  赵子睿就好像看不见她的脸色一般,不仅热情地帮着铺床,还招来了自己的小厮去香满楼买了饭菜回来,摆到房中的桌子上,热切地召唤吴子栋来吃。
  “香满楼的饭我吃过好几次了,他们的大厨是从南方来的手艺非常不错,可以尝尝。”
  “书院虽说很大但是没有食斋,每天只能自己解决,”转头却看到吴子栋依然坐在床上,疑惑道,“怎么?怕不合胃口不想吃?”
  吴子栋该说什么呢?即便是常宁书院的学生,就算是孙宏斌她也一直保持着很好的距离。可这个人一上来便打破了这个距离。
  “谢谢,但是不用了。”她冷漠疏离又客气的拒绝,然后拉开被子脱去外衣,背对着赵子睿,一副要睡觉不想交谈的架势。
  虽然不过才大半天的时间,但是这个人行为强势、自大,邀请她一同品菜时骨子还透露出浓浓的优越感,显然他是个出身很好的公子,而且其父亲应该还有些地位。
  这样的性子……跟那个握住她把柄威胁她的男人简直一样让人讨厌!想到那个人昨天的话,吴子栋心中突如起来一阵憋闷,只得狠狠闭了眼睛入睡。
  赵子睿被拒绝了,本人却不见被冒犯的生气愤怒,只让小厮撤了饭菜稍作梳洗之后躺在床上。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个看似消瘦的背影,眼神里显出一丝迷恋,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精致不一般的男儿呢。
  再想到什么时,眼神转变为一种势在必得的占有。
  嵩阳书院虽然名声比常宁书院大,但是此处大官贵族的后代较多,他们常常吃不得苦,喜于享乐。只有少部分类似于吴子栋这样贫寒家庭出身的学子在刻苦,这样一来学韵氛围就不浓厚了。除了不弱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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