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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娶了前世的仇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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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嵩阳书院虽然名声比常宁书院大,但是此处大官贵族的后代较多,他们常常吃不得苦,喜于享乐。只有少部分类似于吴子栋这样贫寒家庭出身的学子在刻苦,这样一来学韵氛围就不浓厚了。除了不弱的夫子和大量的书籍,实在是妄为“四大书院”。
  但是不得不说,这里夫子的学识的确是常宁书院比不上的。因为大部分的学子都通过了院试,学习的课程也相对会复杂,思考的程度会更深。
  且这里教学与研究相结合,各学派会在此互相讲会,问难,甚至论辩。因为官学,所以论辩的主题大都与政治没什么关系,或者赞扬当今圣上的治理。各学派其中以儒、法、心学最为受欢迎。
  吴子栋趁机加入了一个法学的团体,每次就算跟着一众学子在下面听别人讲论都会有焕然一新,焕然大悟的感觉。其中一次讲会道:黄帝有言曰:“上下一日百战。”就是说这个社会若是没有了制度、规则、法治的约束,上下一日百战的戏就会没完没了的上演。
  所以人天生就应该受到制约。只不过,有些人是被制约,有些人是制约别人。若是想不被人制约,就要看自己手中的能力和权利有多大。
  吴子栋在法学这方面因成长的速度最快,在一众学子中尤其显眼,一次儒法辩论上被选为第三辩者。儒家重德,法家重治,好比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一阴一阳。往常每次的辩论上都分不出什么胜负,此次众人也大都看个热闹。
  却不想,新来的学子吴子栋的表现则很是亮眼,虽然最终也未分出胜负。但似其在场上步步紧逼,以丰富的学识将对方阵营一次又一次打的溃不成军。最后他们被逼使出了杀手锏,但此时的局势已如覆水难收,尽管被裁判照常宣布不分胜负,众人心中都有杆秤,吴子栋此次也是大大的出了一次风头。
  “在下李天祥,敢问您是?”这是刚才场上儒派的辩者。
  “在下吴子栋。”她微笑,回的有些疏离。
  对于她的反应,李天祥毫不在意,笑道:“我应是比你大,你可唤我一声李师兄,想不到吴师弟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见解,在下实在佩服,”恭维了一番,又道,“我同几个师兄弟于后日在迎春楼有约,若是吴师弟不嫌弃可一同前往。”
  吴子栋道:“多谢李师兄好意,但是后日我还有事……”
  “后日有事那就大后天,”李天祥抢道,又问,“大后天总不会还有事吧?”
  “行吧,那就大后天……,”到底吴子栋心不狠,不好对着一个满脸堆笑的人拒绝。李天祥得了准确答复这才满意地走了。
  第二天是休日,此时节鹤山上有许多的枫叶掉落,橙黄一片,仿似踏入另外一个静谧的世界,许多学子都纷纷踏秋游玩,赵子睿也去了。没了眼前的麻烦,吴子栋则安心地待在斋舍中,手捧一本道德经。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是下次还有辩论的机会,她不至于手忙脚乱。
  “吴师弟,”外面走进一个高大的男子,他面色匆忙,“外面有个自称是常宁书院的学生,非要见张栋梁,”他有些抱怨,“我都说了张师弟不在,可他就是不走大吵大闹的。还说张师弟是他家下人,既然主人来了,他必须要来迎接。”
  常宁书院能说是张栋梁主人的,也就是陈文才了。他来干什么?
  “吴师弟,你跟他以前也是一个书院的,肯定认识。不如你出去看看,若是夫子一会儿回来见到了肯定是要发火的。”男子恳切道。
  吴子栋想了一下,合上书起身跟他一起往外走。
  两人一起走到书院门口却不见人,男子问旁边的同门,“刚才这的人呢?”同门知道说的是谁,便道:“他刚才在这大吼大叫的,非要让张师弟出来。干脆让他去客厅等着了。”
  客厅是书院的家眷来时待客的地方。两人又往那处走去,果然一走到门口便听见门内的谄媚声,陈文才。吴子栋看了眼旁边的同学,果然皱着眉头,指不定心里对常宁书院什么想法了,心底不禁暗叹一声,都怪这陈文才。
  “吴师弟!”还未进到屋内,陈文才便眼尖地瞧见了她。仿佛两人很熟一般,快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还未开口说话眼泪便落了下来,“一别数月,师兄想念的紧啊。”
  其他人见同窗相见分外眼熟,两人似有很多话要说一般,不便打扰都走了。善解人意的临走之前把门也顺带关上了。
  吴子栋挣脱开自己的手掌,挤出一丝笑来:“确实也有数月不曾相见了,不知山长还好?”她给陈文才倒了杯茶递过去,“陈师兄不是在常宁书院学习吗,怎的想到来嵩阳书院了?”
  陈文才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告诉你也无妨,”凑近吴子栋的耳朵道,“我爹找了花了大价钱,把我从常宁书院弄到嵩阳书院了。”他一撩衣袖,骄傲似的看着吴子栋。
  你们拼了命的考中了乡试才得来的书院,我爹花点银子就办到了。
  吴子栋面不改色:“那真是好事,恭喜陈师兄了。”

  

  第21章 第 21 章
  “那你不应该找这里的招学夫子吗?找张师兄有何事?”她不动声色地问。
  陈文才哼了一声:“不为什么。我就是让他看看,一个低贱户的儿子能上的了的书院,我也能!”想到张栋梁,他的眼中便是掩也掩不住的怒气。若不是他爹给张栋梁交学费书费,又让他娘在陈府里做个洒扫的活计。他张栋梁怎么可能有今天?!
  他爹的书信早在半个月前就到张栋梁手里了,如今明知他要来还敢今日出门,真是胆子大了翅膀硬了,忘记是谁在他家最危难的时候给的帮助了!
  吴子栋慢慢地喝着茶,陈文才的表情一丝不落地进了她的眼睛。想到张栋梁,吴子栋对他着实没什么好感,只是……现在的张栋梁不仅学问上夫子赏识称赞,每日更忙于与各家公子的应酬。一个普通人能在那些官家公子之间如鱼得水,若说心计差那是不可能的。
  以前在小地方,对东家少爷陈文才的欺负他不得不隐忍。如今他考中了会试,将来还要考殿试,前途可见广阔。且现在相交的好友都是非富即贵,怎么可能会再让龌龊的往日袭扰自己呢?若是让那些赏识他的好友见了岂不是相当于把他的脸往地下踩!
  到了晚间张栋梁还未回来,陈文才等不及先去见了魏升,办了入学手续。此时那些去踏秋的人也都回来了,赵子睿一进门便看到屋中一个陌生男子坐在吴子栋那边,原本着急欣喜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
  “他是谁?”赵子睿看着陈文才语气不耐烦问。
  陈文才不是蠢货,一下便从赵子睿腰间佩戴的不凡玉佩得出此人非富即贵。当下站起来,脸上堆笑:“在下是陈文才,新入学的学生,与吴师弟也是旧相识。”
  旧相识?赵子睿徒然看向吴子栋,眼神里竟有些怨气。
  赵子睿父亲是华盖殿大学士,官职正五品。家境优渥,他也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从小不知有多少人对他点头哈腰,对于陈文才这样的笑容一点也不陌生。理也不理径直往自己的床那走去。
  陈文才的脸瞬间僵住了,难堪到涨得发紫。也不敢对赵子睿发火,只好对吴子栋道了安,赶紧地离开了。
  “想不到你居然跟这种人往来,真是肮脏。”接着发出一声嗤笑。
  也不知道他那句肮脏是说陈文才还是说她?
  赵子睿见吴子栋对他的奚落面不改色,心中有了先是升起一阵怒火接着又熄下去,以他的脾性若是真的在乎刚才那人,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跟他争执一番。这样的反应,肯定是与那人……不熟。
  想到此处,赵子睿的心情就好了。吴子栋的身世他早就查清了,家中只一老母一个尚未长大的弟弟,且十分贫寒,他自己更为人清白,别说有中意的女人了,便是一个相处好的男人都没有。
  这样好的人有这样的身世再好不过。
  赵瀚引为人本分老实、恪尽职守,教导的儿子却是一个有话说话,性格不羁潇洒的人。他对吴子栋的意思早就在调查完其身世之后便坦白告诉了。意料之中,吴子栋不仅严词拒绝往后跟他相处时甚至刻意保持距离,赵子睿刚开始还能够忍受,但是越往后他的不耐与烦躁也越发上涨。
  “他麽的,你是死人吗?”他越想心中越不得劲,上前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反身将她压在墙上,“喜欢男人怎么了?这么多天老子对你的好你是看不见吗?”
  赵子睿也知道吴子栋这样身家清白的人一时半会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就在暗中照顾她,无论是吃饭还是看书,他都能让小厮买到送给她。甚至这些天,他的一般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了。可吴子栋就愣跟看不见似的,连个反应都没。
  赵子睿毕竟一个男人,个子又高。他锢住吴子栋的时候,她只感觉到胳膊被反向压制的疼,连半点反抗都做不到。幸好在刚才赵子睿起身时,她下意识地抓住他前面的手,才不至于他碰到她兄,否则一切都完了。
  吴子栋觉得十分无语和心累,从赵子睿的表白来看,他喜欢的就是男人。可她并不是男人,更何况即便她是男人,赵子睿怎么就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因为别的男人对他好点,他就该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呢?
  说白了都是赵家有权有势罢了。
  “赵子睿,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吴子栋艰难说道。
  赵子睿明显不被这样的话说服,嗤道:“难道只喜欢女人的才叫正常男人吗?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男人跟男人的好处,若是你知道了……”说着他被吴子栋抓住的那双手开始不安分起,顺着衣服往里钻。
  仿佛一个电雷劈中了她!即便是前世的丈夫陈德会也未曾对她如此下流过!吴子栋羞愤难堪,小腿向后用力一踢,一声悲惨的嚎叫响起,她才得以松开,然后立马打开房门往魏升的住所冲去。
  赵子睿瘫倒在地上,双手捂住中间,疼痛使脸上表情扭曲,浑身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远去。眼中恼怒不止。
  第二天,吴子栋的房间已经换了其他斋舍,同舍的学生是李天祥。对于这一突然的变化,其他的学生都很好奇,然后书院里就悄悄传出一些绯闻。其中可信度更大的便是赵子睿看中吴子栋,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把人给吓跑了。毕竟吴子栋长的不仅俊秀,他的脸还有种说不出的魅惑诱人,就好像个女人,可是又比女人多了一点说不出的劲儿。
  当然,这些绯闻也只是学子之间的调侃,毕竟同舍相处不来有矛盾的,换斋舍是常有的事。不过是因为赵子睿在一众学子中就很高傲,再加上吴子栋在书院的人品很好,为人也很谦和,却也被闹的换了斋舍才也引起大家的注意。
  先前跟李天祥说好了去迎春楼,如今两人一间屋子出门也就一同走了。出乎吴子栋的意料,迎春楼竟是平阳一家有名的妓院。
  一行人刚一进门便被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女人凑上来,李天祥几人熟门熟路的调笑,然后被引到二楼的一间房,不待一会儿便来了五六个姑娘,一人一个坐在男人边上,有那等豪放的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吴子栋故意冷着脸,身边的姑娘许是新来的也不知该怎么招呼,只能一下下不停的倒酒。李天祥等人见了免不了几声嘲讽。
  “吴师弟,你以前没有机会,但既然来了这就别拘着,”说话的是坐在中间的男子,听说他父亲在兵部任职,他们这些人也都是以他为首,“看上哪个尽管直接,钱由我付。”
  “哪能钱公子付,说好了这次是我请客,各位,谁跟我抢我跟谁急啊!”李天祥听闻忙故作恼怒急道。
  其他人听闻也都哈哈大笑,到也没说要跟他抢的话。
  吴子栋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陪着笑。原以为会后悔答应这么一桩无聊的约会,却不想让她得知了一件事。
  席上有一男子叫何九明,来自江东。他的父亲就是江东府知县,何威。吴子栋前世最后死去的地方便是江东,而她曾在梦中见到陈德会给一人送银钱,那人便是何威!
  这个发现让吴子栋尘封心底很久的心事再次有了悸动,她找了个借口出去到外面的阳台窗户处,黑夜漫漫。如今到她死去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年了,原以为往事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却不想那一丝不甘的怨气无论过去多久都无法完全消失。
  “妈妈,您就让我进去吧。”一道莺丽婉转的女声响起,只见左侧不知何时出现两个装扮艳丽的女人,年轻女人讨好祈求地看着有些年龄的那个。
  那“妈妈”扭着腰身不耐烦地把胳膊上的那双手拂下去,怒瞪那女子:“那房里可是你我惹不起的大人物,他们既然点了秋香进去,你就别想了好好伺候外面的人吧。”
  春香闻言眼里满是不服气的嫉妒,但碍于“妈妈”的警告她也不敢再说,然后两人离开了。不到片刻钟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躁动声,一声怒斥的公鸭嗓,好像还有女人的哭泣声,接着只见从楼下突然跑上来一个女子,以手掩面嘤嘤哭泣,身后还追着一个衣衫不整,面容暴怒的男子。
  “小贱人,让你伺候我还不愿意了!敢打我,看你往哪跑?”
  春香看也没看就往吴子栋这边跑躲在她后面,后面的男人见到吴子栋霎时怒气爆发,像似要打人一般。吴子栋躲闪之时,那春香又赶紧往楼道里跑,男人见了丢下吴子栋就追过去。
  那样一个恶心的男人若是抓到那个女人定不会下轻手!吴子栋站起来赶紧跟着追过去,三人在一扇紧闭的门前争执。许是谁碰到了门,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撞开,衣不蔽体的春香和吴子栋瞬间摔倒在地上。
  屋内一阵安静。原本吵闹不停的男人看清屋内的场景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喏喏不停,最后还跪在了地上求饶。
  春香摔倒时压在了吴子栋的身上,从远处看去就好像是女子投怀送抱一样。吴子栋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摔散了,待还未来得及推开那女子时,她便已快速地爬起来,跪倒在屋内人的旁边,抱住那男人的腿痛苦呼救。
  吴子栋站起来疼痛地揉了揉肩,目光在对上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时,顿住了动作。赵彦衡,他怎么在这里?
  

  第22章 第 22 章
  这时“妈妈”从楼下赶了过来,见到那间房门口的情景,心生惧意,腿软的差点走不动路。
  本来她是把春香带到楼下让她伺候别的客人,谁知这个小贱人不愿意也就算了,竟然敢把酒泼到客人身上,胆子实在太大!接下来竟偏偏跑到这间房,打的什么主意一猜便知!“妈妈”进来看到春香一副衣不蔽体,在一旁泫然欲泪的模样,仿佛一个良家女子的模样!她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王爷恕罪!”她进来就跪在地上,朝着屋中一个身着紫衣,看上去就很贵气的男子磕头求饶,“都是这小贱人!草民这就下去将她狠狠打一顿!”说完,赶忙吩咐赶来的龟爷将春香拉了下去。
  春香演了这么久的戏,不敢置信“妈妈”说把她拖走就拖走了,急切地朝庆王爷求救,泪水瞬间就从那张苍白的小脸上落了下来,“请王爷救我,春香甘愿为您做任何事……!”人被拖走了。只见那庆阳王照旧稳稳当当地喝酒,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他挥了挥手,那“妈妈”懂了意思赶忙退了出去。
  临走之时房门贴心地把房门也关上了,此时屋子里还剩下吴子栋。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她刚迈出一步便被赵彦衡叫住了。
  “吴子栋,你留下。”向来不愿多开口的赵彦衡突然道,惹得庆阳王都不住回头看他。
  原本屋内三人坐着,现在又加了吴子栋,赵彦衡没说让她坐,她就只能站着。
  “你不好好在书院上课,来这等地方干什么?”赵彦衡问。
  “受人相邀,不得不来。”吴子栋回道。言行举止之间却不见一丝尴尬,颇有些就是这样的坦荡意味。庆阳王都多看了几眼。
  赵彦衡猜想也是如此,对着庆阳王说:“王爷,这位乃是我的旧相识,现下就在嵩阳书院读书。听说前几日还在一场辩论上大出风头,现下在书院也小有名气了。”
  吴子栋闻言眉头微皱,自从到了书院忙于每日的学课,与赵彦衡并无见面,他怎么知道她的辩论?还知道她现在在书院已小有名气?难不成他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她?
  庆阳王到是破不可思议,原以为不过是个喜好女色的年轻人,没想到竟是嵩阳书院的学生。不过再一想到嵩阳书院虽然位于“四大书院”之中,但是属于官办,里面有众多的官家弟子贪淫好色过于享受。
  “你是哪家的公子?”他当下问道。若是遇到他的父亲,必要好好督促其多多教导儿子。
  赵彦衡先道:“他不是官家子弟,家在函山村,只有一老母和一未长大的幼弟,家境……实属贫寒。”他知道庆阳王的意思,一并说完。
  果然听完他的话,庆阳王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他虽然不看好官家子弟骄奢淫逸之风,但是家境优良有时难免如此也可理解。但是这样一个家境穷酸的人,竟也来学那等风气!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原本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与彦衡聊天,接二连三的兴趣也被败坏了,“既如此,本王便先回京城了。你心情不好多在此处待些时日散散心,过段时日再回去也不迟。”庆阳王带着侍卫离开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吴子栋和赵彦衡了,站累了她索性坐在一张凳子上,看着赵彦衡。“说吧,你为什么派人监视我?”
  “我监视你?”看到吴子栋在他面前如此不拘放肆,他甚至不觉得反感生气,甚至好笑,“何以见得?”这态度十分嚣张狂妄,就算她知道了他确实监视她那又能怎么样呢?
  吴子栋眯了眼,心中说不出的愤怒:“果真如此!”
  他以扇子敲了敲桌子,然后站了起来俯视她,冷笑道:“别忘记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呢。猎物总得时时刻刻看在眼里才更放心不是吗?”就算他现在不是西北大将,但是以吴子栋的能力,他弄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吴子栋不说话了,许是知道说话极力反抗也没用,但是清亮黑眸里闪现出的一抹不甘和怨怒还是被赵彦衡发现了。但他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就算没有发现吴子栋是女人的把柄,他照样可以收拾他。
  赵彦衡突然轻笑一声走近了她的身后,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后,吴子栋身子瞬时僵硬。温热的气息在颈后,他轻轻笑道:“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他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柔软纤细,“我不干预你想做的事,也不会再拿你是女人的把柄逼你,除非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承欢膝下。”
  最后赵彦衡握住了她的手,这双手细嫩白皙,怎么看怎么不像男人。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但是拒绝了你就依然是我的棋子。一个棋子是没有权利去质疑反抗主人的。”最后这句话冷酷又狠厉。这才是赵彦衡真正的模样。
  吴子栋沉默。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决不能功亏一篑!可是今日赵彦衡能发现她的身份,兴许明日还有别人发现,走在这条路上就好比徒步站在悬崖的一根吊绳,稍一留神便是粉身碎骨。当然若是有个人在她身上绑了绳子,即便她不小心踩空了也能被拉回来。
  赵彦衡的话的确很有诱惑很吸引人,但前提是她不是“吴子栋”,她是柳梦娴!前世里她本可以不用嫁给陈德会,可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嫁了;作为一个妻子原本只用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她却为了生计在外奔波;她自己亲手将穷酸另欠一屁股外债的陈家送到了江东首富的位置,最后却被自己的丈夫亲手勒死!
  作为一个女儿,一个妻子,一个媳妇她自认做的恪尽职责,最后换来的是确实一条命。这一切难道是她做的还不够吗?
  不!绑上的那条绳子就好比父母之命、陈家妻子媳妇,能给你一点帮助的同时也会源源不断地从你身上汲取养分,直至死亡,直到这个人再也没用。
  上天既然给了她再一次生命,这一世她一定要按心走,任何人都休想左右她、控制她!就算做他的棋子又怎样?谁说一颗棋子没用翻盘的一天?相反,若是真的做了他的外室,这一世恐再也没有机会了!
  吴子栋没有回答,赵彦衡松开了她,大方道:“给你时间再好好想想也无妨。”说着,重新坐回轮椅上,朝外喊了一声,流觞就走进了。
  想来流觞一直在外候着,可是刚才他们闹到房门前却并未有人阻止。吴子栋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应该是从她一进这迎春楼的门便被他发现了,刚才…应该就是一场诱她入门的戏。恐怕那庆阳王也被这人给骗了。
  吴子栋听过就忘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赵彦衡也没再派人来找她。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早在三天前就赶回了京城。
  这段时间她跟书院一个人的关系走的有点近,那个人就是何九明。从这段时间的旁敲侧击来看,自从三年前陈家主母上吊自杀之后,陈家的店铺卖给了一个叫毋成的人。陈家老父老母还有陈德会就守着那得来的财产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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