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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之我的真命天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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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哥见庆安要拉着林居延走,便说道:“不送了,一路走好啊!”
  旁边的素衣女当场大叫起来,也不理会男女大防什么的,跪着扑向陆庆安的大腿道:“少爷,不要走,不要走!奴婢愿意不收半文钱,求您收下我吧!奴婢一人孤苦伶仃,没有少爷您的帮助,我就会死的。求您别走。”
  陆庆安反应比较快,躲开了素衣女的扑击,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不理会你的父亲死无葬身之地吗?你当日决定要卖身葬父,就应该会预料到自己可能会被什么样的人买去。你一开始不顾尊严地跪地卖身,不是让你在今天口凭着尊严去挑雇主。既然你有手有脚,不想卖身,你就给我站起来说话!”
  素衣女听着愣愣的,确实,她想要筹到钱葬父,但是她更希望的是有个多金又英俊的少爷看上她,让他带着她脱离自己的贫穷生活;何况,她长得也不错,还会写几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字。所以当她是被看起来不怎么样的有钱人买下,与自己所希望的相悖,她就会不甘心,不乐意。她看着庆安,觉得一瞬间好像明白自己究竟想的是什么,却又在一瞬间里完全不理解,她只知道被心目中英俊的郎君拒绝了,心里难受得想哭。而且真的“哇哇”地哭了起来。
  不管女孩初衷如何,庆安还是有些不忍,她的手悄悄地摸向自己的荷包,而这个时候,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扔到了女孩面前。
  “拿着五十两,带着你的父亲买副好的棺材安葬吧!”
  声音的来源是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在茶楼等得不耐烦的柯良拓,此刻风来得正好,将他的衣摆吹起,更显得柯良拓仪表堂堂,英俊不凡,于是落在孤女眼里就是“玉树临风”,而在庆安看来,就只是“树大招风”。
  庆安看着孤女对柯良拓眼泛桃花,突然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起来:柯良拓,你会知道你惹上什么麻烦的。庆安自认还是有几分识人的能力,孤女她的心思一点都不小的。
  
  最后,陆庆安回林府的时候,一共有六人同行。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柯良拓在孤女的泪水下屈服,带着她去林府安生了。而林居延因为柯良拓财大气粗地救了孤女顿时对他好感激增,相对的对庆安就很不待见了。不过庆安才不会理会这种小事。
  
  柯良拓的住处是由陆庆安安排的,就在她的隔壁。林家主因为对柯氏夫妇心存不满,就只是在第一天碰一面便没有再和他们见过面。
  
  好邻居庆安照看完酒后,经常拿着自己的酒去给柯氏三口人。
  柯良拓不待见陆庆安,但是抵不住自己也是好酒之人。拿到陆庆安的酒的时候,总是先过问付玉容有没有问题,这弄得付玉容见柯良拓的时候很不爽,人家拿自己的好酒送你,你还怀疑对方居心不良,同时也是看着庆安的时候,多少有些愧疚,花更多的时间要庆安在一起。
  一个月半后,两个人因为庆安的问题上,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柯良拓看不惯付玉容对庆安好,而且旁边还有一个体贴温柔的柯柔(柯良拓给孤女取的名字),越发觉得玉容刁蛮不讲理;玉容则是看不惯柯良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则是陆庆安实在是长得太好看,听他讲他的过去,还是那么可怜的人,顿时母性就被激发出来,更想对庆安好了。
  积累过多的矛盾总是会爆发的。两个人终于是闹起来了,连隔壁的庆安都可以听到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引发的“世界大战”。
  最后,玉容摔门离开,里面的柯良拓负气坐在屋里,看到庆安送来的美酒,一个劲地喝了下去。庆安走出自己的房门,看到隔壁房门大开,良拓一口一口地猛喝酒,而一旁的柯柔走到房门要关上门的时候,突然看到外面的庆安正看着她,心慌之余,不知道怎么言语,别开了视线。
  “我去找柯夫人,你帮忙照看柯少侠吧!”庆安淡淡地说,转头就离开了。
  
  柯柔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他看透了,看着陆庆安离开,心下才一安,转头又看向喝酒的柯良拓,心又猛跳起来。
  机会只有一次。要想留在柯良拓身边的话。
  柯柔素手合上了门,并落了锁……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千字奉上,算是补足昨天的吧!O(∩_∩)O~明天再接再厉!!其实我很想写小白花的,但是我发现我一碰上她们的思维,我也跟着乱了,心境如下:她们讲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捂脸~我觉得如果我遇到小白花,我一定会被她们的想法带着走的。哭泣。。。。。。没救了!
  
  




☆、以酒为江,以酒为湖(四)

  庆安看着付玉容撅着嘴,抱着自己的肚子,坐在华亭里,颇有几分小孩子脾性,不由地笑了起来。“玉容,又和柯少侠吵架吗?”
  付玉容看着庆安一脸调侃的笑容,更是气急道:“我哪会和那个混蛋吵架?……庆安,你笑什么笑?小心我打你得你满地找牙!!”
  庆安按住她要起身的肩膀,道:“你现在还怀着孩子,离生产不知只剩多少时间。你还是当心点吧!”
  付玉容抱着肚子,心有不甘道:“我很小心了,好吗?!是柯良拓那个混蛋,他一点都没有体恤我,让着我,成亲前对我千依百顺的,现在居然对我横眉冷对的,真是太过分了!”
  庆安安抚道:“我也听说,是因我而起的吧!真的很抱歉......”
  “抱歉什么?又不关你事。”付玉容打断庆安的话道,“就许他吃醋,我就不能看不惯他对那个小贱人好。我就偏生对你好。”说着还要亲热地挽着庆安。
  庆安连忙躲开,见付玉容一脸不高兴解释道:“这样不太合适......”
  “唧唧歪歪的。”付玉容无所谓道,“你们这些书呆子就只会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见庆安还是一脸小心,才说:“好啦好啦,不碰你就是了。......那个死混蛋,到现在还没有追上来吗?!”
  庆安跟着付玉容回头看着他们的小屋子,心道,怕是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了。
  
  柯柔一直在柯良拓身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一为了报答他的恩情,二则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她想着柯良拓喜欢上她。柯良拓需要一个温柔小意的人在旁边伴着,而不是天天伺候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她对柯良拓的心思一直还算挺正面的,但是有一次端着饭菜到柯良拓小屋的时候,她听到几个林家婆子在嚼舌头提到自己,忍不住停住脚步偷偷在墙角听她们的谈话。
  “听说,那个跟着柯氏夫妇的丫头会在他们离府的时候留在林府。”
  “为什么要留在我们林府,这里哪有地给她站?”一个婆子很不爽快地说,“瞧她每天娇滴滴的,干点活就喊累,稍微说一下她,她就说我们欺负她。真是气够了!反正我是不会乐意她出现在我面前的。”
  “留不留下,也是主子的事。哪有你的事?”另一个婆子说道。
  “我瞧啊,主子也不待见她的。到时候可能是让她从哪来回哪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声响起,“我看她一脸要黏住柯家的,到时候听到要把她抛了,不知道该哪处哭了。......”话音未毕,就听到外间“嘭”的一声,像是有人撞了一下厨房外的花盆,引得三人都看向外面。
  进来的却是陆庆安。他一脸疑惑道:“我瞧柯家的那个婢女哭着跑了,怎么了吗?”
  三个婆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庆安说:“你们把我说的她可能会被留在林府的事告诉她了?”
  “我才没......谁知道那个臭丫头居然会偷听墙角。”最先开口的陈婆子连忙辩解道。
  “我早说过,有些听过就算了。”陆庆安面露不高兴道,“何况,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更当不了真的。”
  陈婆子见陆庆安生气了,急忙用手打自己的嘴巴叫嚣道:“看你这张会乱说话的嘴,我不打死你!!”
  “好了,好了。我去解释一下就行了。”陆庆安在心里补了一句道,又不是不知道你喜欢嚼舌根,最喜欢把没有的事也说的跟真的一样。而且,庆安瞄了她一点都不知错的表情,看来她巴不得那个柯柔听到的。
  见陆庆安又恢复亲和,陈婆子连忙问:“陆先生,过来是要什么吗?”几个婆子听着的时候,连忙散开把最新上炉的菜式分一些给陆庆安。
  陆庆安长得那么好,总是受到林府上上下下的女性欢迎支持的,不管要的不是这些东西,总是往他手上塞,不过要是知道她是女的,也许就不会那么殷勤地对她了。陆庆安发现自己的魅力值越大越不受女性欢迎。
  
  陆庆安并没有去找柯柔,这本来就是为她准备好的。柯柔是个心很大的女孩子,她会知道用什么方法让柯良拓留住她。庆安也不怕柯柔和柯良拓对峙,因为这事早在柯氏夫妇他们入林府当晚说定了,后来付玉容抱怨柯柔的时候也说出来过。
  
  今日柯柔就算没有勾引柯良拓,庆安也迟早会弄出一个女的,让柯良拓和付玉容心生嫌隙,让两个人分了。柯良拓能走到今天武林的上层来,全靠的是付玉容的身份背景。众人给柯良拓几分颜面也都是冲着付玉容药王的关门弟子是柯良拓的妻子,就像林家主。
  庆安每日送的酒也必然是有问题,只是下的药是魔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自然是找不到踪迹,而且每次药的用量都是极小的,效果也是日积月累,到关键时刻厚积薄发,一发不可收拾。药的效果是让中药者在某事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但是这药的性质有点像春/药,一夜三次绝对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归结到底,只要对方一行人事,以后就会对此无能为力。
  庆安自然是了解男性对其命根子的重要性才想出这样的主意,就像公鸡被取了鸡冠,雄孔雀被拔了羽毛,她当然不只要他在被江湖人看不起,也要被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的女人看不起,最重要的是让他断子绝孙。
  
  我卢岸青的孩子活不下去,你柯良拓的孩子还想怎么活?
  
  庆安看着付玉容的肚子,眼睛的冷意一闪而过。
  付玉容还在撑着脸完全没有想到庆安的心思,试图忘记之前的争吵,和庆安说说笑笑。
  生活总会给人设下一个陷阱,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遇到这个陷阱,不知道自己是会像蚕那样作茧自缚,不能自拔;还是像飞蛾一样,直到撞上蜘蛛网的时候才知道大难临头。
  岸青也遇到这样一个生活的陷阱,她掉在怨恨的黑洞里,死也不愿意爬出来,就像黑寡妇一样编织着让柯良拓永远活不下去的网。
  
  庆安算好时间,便打算做个和稀泥的送付玉容回屋子,让旁边经过的林家侍女帮忙扶着付玉容回去。屋子就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热闹,男的低喘,女的娇吟。不解人事的侍女自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付玉容却什么也清楚,她推开两个侍女,大步走到屋子门前,用力地敲门道:“柯良拓,你给我开门,你这个臭小子,你到底在给我做什么?!!”付玉容气得都不知道自己在两行泪都已经流了下来。她从来没有被这么羞/辱过,发狠地砸着门,看得旁边的人一脸心惊。庆安不想柯良拓有所反应,帮着付玉容撞开了门。
  庆安和玉容进入屋子的时候,庆安真的觉得自己低估了柯良拓的自制力,两个人白花花地就像恶心的两条蛆虫交缠在一起,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专心致志地干着自己的事。玉容整个人都气得抖了起来,刚想迈进一步,自己的肚子开始绞痛起来。
  玉容抱着肚子,缓缓地蹲在地上,手里抓着庆安的袖子,冷汗一下子打湿了她的额头。“庆安,庆安,我要生了......”
  庆安脸色一变,一把把玉容给抱了起来,将她放在自己的屋子里,并朝着婢女喊道:“快去喊接生婆,快去!!”两个婢女不知道会撞到这么件事,一时间缓不过神来,听到庆安在喊,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找接生婆,并通知林家主。
  
  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多,本来还是一个晴朗的日子,谁也想不到这样的日子会被浓重的鲜血染得令人心惊。等了接近半个时辰,庆安都没见到有人来,只能先在一旁安抚着玉容,就在这时,窗口飞进了一只乌鸦,黑羽上滴着鲜血,那是人的血液。
  林家正遭遇着灭门之祸!?
  
  居然撞上这么个时候。庆安看着床上意识不清的玉容,又转头看着墙,目光好像穿透了墙壁,落在他们身上:如果柯良拓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正当这般想的时候,乌鸦突然“哑”地叫起来,庆安回头,只见一柄短剑迎面而来,庆安下意识地躲开,只见寒光一闪,脸上一阵冰冷,又热辣辣地疼起来。
  一击不成,再是一击,持短剑的人目光冰冷,看着庆安就像看着死人。庆安双手握拳,对着面前对手。对方看着庆安古怪的姿势,笑道:“你的反应不错!只是你死定了!”
  “柯良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
  没错,面前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的柯良拓,他穿得非常齐整,手里的短剑淌着血迹。
  “我?你们绝对想不到我是什么人。而我现在要杀人灭口,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付玉容身上我要的东西,我也知道在哪了。撞上今天的事,药王知道,还有我留命的机会?我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在留着她在我耳边叨扰。而你,陆庆安,趁着妻子昏迷之时对她欲行不轨,我今天就来替天行道!!”
  
  说了那么多话,信息量还那么大。既要杀人灭口,还要栽赃陷害。我看透你了,你这个典型的反派角色。
  
  庆安虽没有武功,但是武力值摆在那里,也一点不比柯良拓差,不单一一破解了柯良拓的攻势,还把柯良拓踹得皮青脸肿,倒地不起。
  柯良拓不知道陆庆安还有这层武功在身,见他眼里杀意正浓,心下大骇,捂着伤处心思翻转,最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陆庆安,你知道武林秘药吗?此名为含笑半步癫,无色无味,毒性猛烈。中毒之人不能行动一步,也不能笑一笑,否则全身经脉会喷张爆裂至死。”柯良拓的表情非常的认真严肃,认真得庆安都觉得突然笑起来都很不够意思。“而这秘药的药方被玉容偷出来后一直贴身放着,我同你一块分享,我知道那药方在哪。”
  这句话无异是在说,“别杀我,我还是有点价值的。”
  
  庆安很想仰头大笑,但是还是甩腿踢向柯良拓。柯良拓看着庆安根本不信自己的话,这一脚下去,自己半条命都没了。就在这个时候,付玉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用一块庆安桌上的砚石一把把陆庆安砸晕了。庆安还没有什么反应,就觉得头昏目眩,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柯良拓看到庆安径直倒在地上,而付玉容做完这一切后,就像使完全部的力气一样快虚脱了。她红着眼道:“还不带着我走,只有我活着,你才有活命的机会。你想死吗?!”
  柯良拓惊疑不定,他不知道付玉容听到了多少,为什么还要这么帮他,只听着付玉容继续说:“当日我同你成亲,在我们的合卺酒里面,我下了同生共死蛊。你还想我死吗?!”我会让你死吗?
  柯良拓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俯面昏迷的陆庆安,面上露出一丝残忍阴毒的冷笑,手上的短剑泠泠发光。                    
作者有话要说:  柯良拓如果很容易就死了,就没什么好虐的了。握拳,还是要暂时留他一命的。
  嗯,含笑半步癫,纯属是我的恶搞,我本来想说什么续命丹,什么其他武林奇药的,自己编个名字,但是实在想不出来的。。。。。。。。我会好好解释它存在的可能性的。(笑。。。。。)
  之前不是写着林家主发功的时候有气焰吗?本来想围绕着这个写一些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我把前面的改了,你们当做没看到吧。。。。。。
  




☆、以酒为江,以酒为湖(五)

  柯良拓没有迟疑地下手,这个时候,站在窗台的乌鸦“哑”地叫起来,飞扑向柯良拓的手。柯良拓连忙用手挡开,还是被啄了一下,叼走了一块血肉,当场痛得大叫起来,眼睛瞬间发红,“一只小畜生还敢来招惹我?!”看准乌鸦的背部,挥剑下手,这时第二只乌鸦“哑哑”地飞了过来,朝柯良拓眼睛掠去,柯良拓下意识地保护自己的眼睛。等睁开眼睛,面前已经有五只乌鸦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红色的眼睛里没有半丝感情,直直地看着柯良拓。
  柯良拓心怯,退到了付玉容身边道:“这乌鸦邪门。”
  付玉容干完袭击庆安的事后,因为腹痛一直精神没办法集中,也不知道柯良拓在说什么,拉着柯良拓说道:“柯良拓,我快生了。再不找接生婆,我怕是会难产了。”
  付玉容难产=付玉容/柯良拓活不成or他们的孩子活不成。
  柯良拓点头,先放过陆庆安,会有机会杀他的,而且他身边的乌鸦实在太古怪了,他有点招惹不起。
  柯良拓扶着付玉容去找最近的婢女,让她们去把接生婆找来,满路走着,看到倒在地上的尸体和血迹,顿时心叫不好,这林府招惹上谁?得赶快先脱身才是上上之策。正待回头,一个黑衣人持剑箭步点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手起剑落,两人应声而倒。
  
  庆安的身体素质很好,只是晕眩片刻,又爬起身来,看到付玉容和柯良拓两人不知所向,而周围落了十几只乌鸦,大致明白,可能是自己的乌鸦暂时保护了自己。收起手里的乌鸦,先逃命再说,她对陷入这种江湖纷争没有兴趣。
  正要爬墙逃走,门客的屋子外的墙就是林府外,出去,也算是安全了些。身后“扑通”一声巨响,庆安回头一看,原来是之前和她一块找柯氏夫妇的家仆,他现在满脸血,跪着大叫道:“陆先生,要死了。家主夫人他们……他们……求您救救我们!!”
  
  谁要死了?!喂喂喂,话清楚点!
  
  家仆瞬间眼泪落得一个惨烈。旁边是那个林家五少林居延,他身上也沾着血,但是很显然那是别人的血,他精神状态很不好,瞳孔涣散,看来经受不少打击。
  庆安没想片刻便拎起家仆的衣领,家仆惊疑不定地看着庆安居然把他这么大的块头也拎起来了,而且还把自己甩到林府墙外,吃了满脸的灰。抬头一看,就见庆安如同天神般,扛着林居延跳了下来,身边还有不少人惊呼,家仆转头一看。
  
  呀,都是府里的一些人!
  
  都是干的事很偏,在不怎么重要的位置上的。他们看到有人喊着快跑出林府,杀人啦杀人啦,所以也都跟着人跑出来。但是跑出林府,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还在府外徘徊着。看到是熟悉的陆先生,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都凑到陆庆安身边。陆庆安手一挥,也不说什么,继续扛着林居延,快步远离林府,其他人也迅速跟上。
  
  路上的人看着一个脸上带着血迹俊美无双的男人扛着一个身上带着血的锦衣小公子,后面还有一个大块头满脸血,在身后是五六个表情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家仆,厨娘婢女婆子马夫门童都以壮烈的表情一往直前。行人纷纷让道,还有几个好心的路人对着带头跑的庆安喊道:“救人要紧。济世堂在前面一里,左拐一百米,再右拐两百米,旁边有一个卖豆腐的豆腐西施的那家,便是到了。”
  = =!!
  庆安暂时也想不到去哪里,就真的听路人的话往济世堂前去。
  
  济世堂自开业以来,救死扶伤不下五十多年,同时对那种一来就把伤员一丢,面上心焦说:“大夫,他身受重伤,快救人!”的经验十分老道。所以当门外药童送完一位客人后,看到这么一行来势汹汹的人,立刻打了个呼哨,药堂的人迅速把柜上的药材收拾完毕,不少次病员家属一丢,把自己的药材都弄坏了,看着他们心焦的模样,也不好开口说这些事。而其他的大夫一一就位,各种伤药药物用品率先摆出来,人命关天,迟一刻就可能回天乏术。药童打了两次短哨,一个长哨,说明伤员情况。
  
  陆庆安一行人就像风一样进入济世堂,大夫看着面前为首的男子,愣了一下,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俊秀的男子,他脸上有一道血痕,已经干了,更给他添了几分坚毅。他把肩上的男孩子放在椅子上,指着大块头家仆道:“他脑袋磕伤了,流了很多血,你们帮忙看一下吧!”
  麻布衣裳的大夫敲了一下陆庆安,和旁边的神情恍惚的小公子,拿着止血药和白布去给家仆治疗,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无性命之忧。他们弄了那么多阵仗,只有一个需要包扎而已?!!
  “这位公子,你脸上的伤……”一个唯一的女大夫看着庆安,迟疑地问,“不处理可能会留疤。”她手里正捏着芳颜药霜,可以除疤美颜。
  庆安抹了一下伤口,无所谓地说:“无妨。”
  女大夫被庆安这样随意的风姿迷倒了,手上的药霜想也不想就塞到庆安手里道:“这是芳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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