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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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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蹙了一下眉,抬步走到她眼前:“看来你的野心,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许多。”
城阳公主莞尔:“如果没有这个胆量,我现在应该已经跟着杜家的人陪葬了。”
我疑惑得望着她:“那你现在呢?又想要什么?”
城阳公主与我对视了一眼,随后淡淡道:“没什么,你用不着这么紧张。”说完挥挥手,含笑:“客人来了,你连一杯茶都给一杯吗?”
话落,城阳望着我娇小的身姿频频摇头:“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啊?家斗里,最傻得就是女人和女人斗。聪明的女人,都会利用男人去打败对方。”
我不再言语,只勉强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冷声:“什么东西都别放,要热开水。”
我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强喊出莫娘让她重新换一盘热汤子来。
城阳公主翻身下榻,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白色的小药丸丢在水吊子里:“呐,喝吧。”
与此同时,我愣了一下,茫然接过茶碟:“谢谢。”
城阳莞尔,又坐会榻上:“说起来,皇宫里的手法,你们这种外人怎么能防备的了。杀人于无形,可以千千万万种技法。而要你慢慢因病老死,这种手法,水欣最会。”
房里静悄悄得,只有我吞下水的回音。
半响,城阳看着我:“残忍吧?原来我觉得人命就和纸一样,只要我想撕碎就可以撕碎。可是直到有一天,她竟然动手伤害了我最爱的人!”
我依稀可以看到城阳眼里的水花,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可她却和我说。我们的身份,注定是镜花水月,而却她抱着大义的精神,将我的爱人推入悬崖。可笑的我,当时真觉得她是出于一片真心,竟有过一丝丝的感激!”
我脑袋飞速运转:“公主……说的是……”
城阳眼眸黯淡无光:“是我的侍卫。他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普通人。当时父王已经赐婚,我与他赌气便下嫁给了杜家。杜荷也是一样,心里惦记着别的女人。我们不过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直到这件事被父王知道。”
我愣了愣:“是她干的?”
城阳扫过一眼我,无奈得笑了笑:“我中了她的计,一直以为是凌旭舍不得荣华富贵才捅出了事实……结果,在杜家抄家的那一天。杜荷为了让我永生不得好过,才说出来实情。”
我似乎预感到城阳接下来说出的会是什么晴天霹雳,但我还是抬手,调整呼吸了一番:“她为什么要害死你的爱人?”
城阳公主似乎尤为清醒,只定定得瞧着我:“说起来,是因为她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情。”
我心跳漏了一拍,淡淡语出一个字:“说。”
“琪哥肯定不是崔二爷的孩子!”城阳公主眼眸笑成了花,只凝神看着我:“但是,崔二爷乐得去做这个父亲!你明白吗?”
我手上的杯子被我活活掐断了柄,我唇角轻抿:“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就单纯说这个事吧?”
城阳抬起头,想了一会儿:“有两件事,其一,我们目的相同,都是要那女人不得好死。其二嘛……我要说个亲事,不过只是告知,至于成不成,我只要结果。否则……我想你一条欺君的名义,就够你死一百次了吧。”
我眉毛轻挑:“我六哥的事?”
城阳点点头:“说的就是帮主的妹妹,心蝶。”
半响,我提笔记下名字,良久道:“当年圣上可是有意赐婚的,若出了这种状况,我怎么保证?”
城阳随即立身,静静不言语。
我片刻回想起来,当年六哥的荷包上,总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心”字。
我看了城阳公主一眼:“这种事,你们两个强强联手,不是分分钟解决?”
城阳嘴角轻抬:“算你会说话。不过这次不一样。这个丫头底子不纯,是反贼的遗女。如果父王认真查必定会有所发现。在这个紧要关头,用反贼遗女去讨好兵部武将,请你告诉我,多心的父王,还会让我们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第五十四章 解救
“公主不去见见姐姐了吗?”我刚送城阳到庭院里,水欣身边的贴身丫头临湘,就在我的院子门口探手探脑。
城阳随即抬头看了一眼外头鬼灵得小丫头,凤眸眯了起来:“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来替武才人说几句话。你们姐妹要好,就知道苦了我这个外人。”
“公主这是说得哪里话。若是没有公主,嬛娘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山岗里成为孤魂野鬼了呢。”道完,我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好了,你也不必送我了,不是刚还下不了床吗?就好生歇息吧。”说完,便好似没见到临湘一样。
小丫头几番想要开口,但一看到城阳公主那张高昂的脸就语塞了。
到底春风还是有几缕寒意,眼见城阳公主走得快没影了。我便搭在莫娘的手上往屋子里走。
临湘瘪了瘪嘴唇,嘟嚷道:“这二爷刚去我们大二夫人房里歇息,夫人就报自己身子不好连安都免了……”
我扫了她一眼,凛冽得笑了笑:“你怎知我不是怕姐姐劳累,不愿去叨扰她呢?”
说完,临湘一时语塞,只盯着我半响放不出个屁来。
凝香看见我回来了,也不敢上前打扰,只默默去打了盘热水来给我敷身子。
莫娘看见了自觉惭愧,含笑:“还是凝香姐想得周到。”
凝香只提起唇角意思一下,并没有多话。
待到莫娘出去了,我才暗叹一气:“那丫头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总是没有你来得尽心。”
凝香只安静地替我揉推:“都是丫头,都应该尽忠主子。奴婢没有别的想法。”
我看这丫头也是个识大体的人,暗暗道:“委屈你了。”
因夜里辗转难眠,午后我顺着凝香的推拿倒是好睡了一会儿。
只在快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听见屋外头二等丫头橘香忍不住向莫娘抱怨:“谁不知道你才是二夫人的贴身丫头,凭什么那货色老是对我们吹鼻子瞪眼的。”
莫娘看了看里屋,淡淡道:“说什么话呢?都是为了一个屋子底下的人好。凝香姐比我早在崔府做事,有些苦活累活没有她你们压根就做不起来。你当那些金丝楠木碳是怎么来的?都是人家凝香姐去库房婆子那里磨来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你干嘛?”
橘香抖着眼看莫娘:“是,姐姐教训的是。”
说完便一溜烟跑走了。
“二夫人起来了吗?”莫娘掀开薄帘低低问道。
我支起身子,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没想到凝香的手法这么好。”
莫娘片刻没有犹豫,顺着我的话吹捧:“可不是。奴婢也有好些东西要和凝香姐学习呢。”
我含笑,拉着她的手意味深长道:“你们两个一个面热心冷,一个面冷心热,性子相反。但是莫娘,我说实话,你们都是我的手掌。就如同正反面,缺了哪一个都不行。有时候,凝香有气我可能看不到,你若是有心,就帮着安慰一下吧。”
莫娘颔首:“夫人说得是哪里话。奴婢自小就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得道理,必定会和凝香姐和睦相处的。”
我抬眸,看莫娘也不似在说谎,便没有把这件事再放在心上。
刚梳妆完在窗边做下,凝香便紧着步子小跑过来:“二夫人起来了啊。”
我看她额间上都有汗渍,忙问:“又有什么事了?”
凝香弯着腰,定定道:“堂崔大家的夫人来了。”
“齐芳?”我唇角一动,反问。
凝香颔首:“还让人抬了一座赤金打造的金猪。”
我一个踉跄,险些被水呛到:“从正门?”
“崔老夫人看她那架势也拦不住,便让她进来了。结果话没多说,就说是给自己的弟弟送来的。”凝香说着瞅瞅我,又道:“按功夫,现在应该到了满堂园了。”
我微微点头:“二爷呢?”
“一直静静看着没有说话。”
我看着银杏树下匆匆走来的几个人,微微蹙眉:“别的先不管了,去小厨房,把该备好的甜茶果实都备好了。然后去箱子里取一套外域陶器金描边的送子观音。”
莫娘立在一旁忙道:“二夫人……好像说,齐芳姑娘至今都没有和堂崔少爷圆房。”
凝香的步子顿了顿,瞅了我一眼。
我挥挥手:“就那么办。”
莫娘见我是有心而为之,便不再多说,给我鬟了一个见客的发髻。插了一对朱玉双色琉璃钗在发髻正中。
“哟,茜娘,没想到这些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貌美如花啊。”齐芳围在我的身边仔细打量了三圈。
莫娘和凝香都仔仔细细得盯着她,生怕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来。
一时间,这氛围外人看着倒有几分有趣。
“嫂嫂,站在门口说话干嘛呀?嬛娘,你怎么还不请自家妹妹进屋?”水欣带着临湘磋磨着手掌而至。
一席水蓝色的华衣倒是衬出她丰满的诱人身材,嘴角弯弯翘起说不明白的意味。
“诶呀,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们这的水土养人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光鲜亮丽的。”说完又紧拽着我的胳膊,不待我发话就拉着我往屋子里走。
一避开莫娘和凝香的眼神,她就在我手臂上恶狠狠得掐了一把。于礼,水欣在,我们国公自家的人总不能反目给外人看。于情,她又是带着重礼来看望忆儿的。
心里在喊痛的同时,又生怕一会儿她对忆儿图谋不轨。
水欣显然是看见了,却特意挡在了莫娘的跟前:“去,把你主子最好的春茶送来。”
凝香见水欣的举动怪异,特意靠近我和齐芳,低低道:“二夫人,小少爷刚睡下。”
齐芳含笑看了一眼凝香,再看看我:“也罢,就我们几个说说闲话就可以了。”
我便只得借机推开齐芳的手:“别啊,好不容易来一次总是应该见见的。小孩子家家,一个觉,晚些再补就是了。”
说完我便头也不抬的信步走出去。
凝香看到我不住用右手搓揉着左臂弯处,压低了声音道:“二夫人,小少爷刚被二爷带走。”
我心底有一丝恐慌泛上:“我这里不用你看了,你去盯着他。”
第五十五章 玉衡
行了一盏茶的功夫,我便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含笑而入自己的屋子。
齐芳依然那副小人得志的笑意:“怎么去了那么久,可是起不来了”
我淡淡得行了一礼:“倒是没想到二爷会带忆儿出门。”
水欣端茶的手不自觉一颤,复而又平静地放下:“可说去哪了?”
“大抵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小秘密吧。我也没多问。”说完,我便自行做下,任她们两个打量。
齐芳反应过来,又上手掐着我刚刚伤的地方:“那岂不是叫我白跑一趟了?”
我不躲也不闪,只嘴角轻抬:“听说六哥回来了。”
齐芳木讷得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放开抓着我的食指:“什么时候?”
我反而上手拦着齐芳的双手,至少掌握了主动权,她就不能伤害我了。
“听说清明就来。”我声音绵软哀怨,艳艳而笑:“听说,圣上要给六哥赐婚呢。”
水欣并不知情,只默默点头:“也是应该的。毕竟你六哥文武双全,又是难得猛将。”
闻声,齐芳早变了脸色,顿时一恼,掀了一桌的茶水:“我们姐妹间讲话,你来做什么?”
水欣被她这没由来的一顿怒火所发也着实无厘头,转向问自己身边的临湘:“不是说她们关系一向水火不容吗?”
临湘颤颤巍巍,也不敢冒风头自顶罪名,只隐隐发抖:“这堂崔大夫人自来就是难伺候的主子。”
水欣面放不下,正愁找不到出气口,一听临湘这么说,连忙郎声大骂:“下贱胚子,主子也是你这等人能议论的?”
我看不过眼,风轻云淡得挥挥手:“姐姐要骂奴才不如回自己院子里训斥。在客人面前,岂不是落了崔家的不是?”
水欣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一举击溃得随即笑盈盈:“我这不是怕妹妹刚回来,一时间招待不好重客吗?”
齐芳早就陷在了六哥要被赐婚的警示里,哪里还有心机和我较量。
“既如此,不如县主,我们去你那处说话吧。”齐芳苦笑着望水欣。
她已不是唤她崔大二夫人,而是县主了。
我便知道自己计谋已经达成,迅速击掌。
凝香推开侧门而入:“夫人。”
我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的笑:“齐芳,你第一次串门可能没考虑周全,今天这金猪就给县主吧。”
水欣立马铁青了脸,静待齐芳辩驳。
那丫头自来是自作聪明的,一听我说连忙点头:“你看我,真是糊涂了。”
水欣脸色一垮:“别啊,我们姐妹间的,有什么好客气的。”
我含笑,轻轻推开正门:“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齐芳算起来还是我外甥女,按道理也该是姐姐的外甥女啊。”
齐芳热络的挽着水欣的手:“嬛娘说得对。这东西,你该受的。”
水欣一动不敢动,心下对我更是恨得厉害。
须臾,我就省去了价值五千两的彩礼,可不得好好大笑一番了。
凝香对我不禁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大夫人这招真是高明。”
我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凝香:“你说说,高明在哪里了?”
凝香拨开炎脂露,给我做了一个请示的眼神,我便掀起袖子挽到臂弯处。
凝香仔仔细细给我上药,细细分说:“其一,水欣县主本来就是看热闹的,今儿夫人这一计岂不是叫她吃了瘪,还灭了她的威风。其二,正如夫人所说,这礼数也正了,齐芳姑奶奶就是再想送礼来也不会盖过大二夫人去。”
我盈盈笑着,满意得点点头:“除了这些,还有一点。”
凝香难得好奇起来。
我便笑说:“齐芳自来不能让六哥成婚,六哥也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所以至今迟迟没有婚书。倘若中间还有水欣县主做一个不得不为之的阻力,你说,圣上赐婚还能成吗?”
凝香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我平稳了呼吸:“等到齐芳急得跳脚的时候,我再说出心蝶的事,齐芳心高气傲,肯定能接受一个不如自己的丫头跟随六哥,但是绝对不能接受一个比自己优秀的女子。”
“那蒋六爷那呢?”
我沉沉道:“只怕六哥早就和心蝶姑娘私下定情了。只是没有一个可以明说的理由。而所有人,都怕成为那只出头鸟。”
凝香暗暗记下,迅速的收起药箱。
“你手怎么了?”
我袖子刚放下来,籍郎便带着欢脱的忆儿大步进屋。
我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看莫娘。
莫娘小步走到我的身边:“崔二爷一早就发现了奴婢跟踪,便说会亲自带小少爷来见你。”
虽然我知道籍郎可能真的不会做什么对忆儿不利的事,但就莫娘这点计量都会被识破,我不禁要怀疑昨夜偷鱼的事,莫娘做得怎么样。
忆儿见我面色终于缓和许多,才抖抖籍郎的手:“爹,娘亲不生气了。你快说呀。”
我看籍郎躲躲闪闪的眼神,也多有不自在,尴尬得对忆儿招手:“怎么好端端的不在家里呆着,又去哪里野了?”
忆儿吐吐舌头,对籍郎大笑:“爹,你不说,我可要说了。”
籍郎左手一直放在背后的不时伸出放在了胸前。
一束油菜花……中间插着一直很红很红的蔷薇。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在心头荡漾。
我侧过脑袋,对着忆儿道:“你和你爹出去,就为了采这些野花?”
忆儿提着的笑容有些开始发颤:“娘不喜欢吗?”
我动了动唇角:“如果是忆儿送的,娘很喜欢。如果是……”
“是我送的。”籍郎低沉的声音飘忽不定得传入我的耳骨。
随着他的唇瓣,我的心头跳动了两下,良久:“今晚就在我这里用饭吧。”
说完,我赶在他们父子庆祝之前先怒视了莫娘:“去把花养在瓷瓶里。”
忆儿闻声挠了挠自己的耳根,对着我咧着嘴大笑。
我看他脖子里有了红肿的豆,立马暗道不好:“凝香,快把止痒霜拿来。”
籍郎迅速抱起忆儿放在榻上,转身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忆儿藏在衣服里的细白嫩肉脖子:“你没看到吗?过敏了!”
忆儿的小手还想上去挠破,我赶忙组织:“忆儿听话,忍一忍,不然会流血的。”
莫娘用温热的毛巾洗湿后给我,我怒视回去:“要用冰水!来不及把冰块敲碎了!”
来不及多想,凝香拍了拍莫娘的肩膀,低低道:“夫人也是急了。你先去把水换了吧。”
莫娘含泪点了点头。
忆儿的红肿越来越明显,我急上心头,怼怨得望着籍郎:“好端端的,干嘛带他去花丛里跑。”
籍郎脸皮一厚,粗着脖子喊道:“忆儿还是我们在花丛里造的呢。怎么就过敏了?”
我瞥了他一眼,结果发现他脖子上也长了几颗不大不小的。
“你别挠了。你们两个……真是,还嫌我不够忙吗?”说完,大的小的,一个一个响亮的脑瓜子。
忆儿嘿嘿笑着籍郎,籍郎嘿嘿笑着忆儿。
父子两一模一样。
其乐融融的景象倒是冲散了我不少哀怨。
“行了,把手都给我放下了。”我怒视着吼道。
不过镇定下来,我不禁蹙眉:“忆儿过敏我还能知道些什么,但是你……你是怎么回事?”
籍郎随着我的疑问,安静下来想了一会儿:“那几朵花别留着了吧。”
忆儿手指着花丛里的蔷薇:“那朵花没有蝴蝶。”
我一个激灵:“是哪里摘来的?”
籍郎顿了一顿:“就在家门口石狮子的后院里,好像都是这种花。”
凝香得到了我的眼神,便行色匆匆而出。
籍郎看在眼里,问道:“都是自己家里的人,能吗?”
我瞥了他一眼:“不是还有说忆儿伤害他弟弟吗?有什么不可能的?”
话已至此,籍郎垂下眼眸:“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想到,那个奶娘会这么手脚不干净。”
我可笑的轻视他一下:“只是单纯手脚不干净吗?你见过哪个仆子有胆做这么肥,栽赃主子的事?往大里说,他这是要你们崔家不宁呢!”
籍郎没敢辩驳,只上双手拦住我的腰:“浣儿,不要再生气了好嘛?过去什么事,都是我不对,原谅我吧。”
我脸皮一红,飞快得扫了一眼忆儿,拨开他的手:“孩子在呢。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忆儿磕着牙嘿嘿直笑。
我拿过止痒霜给孩子先涂了一层薄薄得,在给籍郎上了一层。
招手,莫娘一直没个身影。
我纳闷,刚出屋,就看到她一个人落寞得坐在角落里。
“莫娘,你过来。”
莫娘一愣,匆匆跑过来,低着头规矩道:“夫人。”
“我刚刚也是情急,你别多放在心上。但是以后做事眼力劲放高一点。”我看着莫娘身上都有一片落叶,便上手给她拂去。
莫娘眼眶一红:“夫人,这次是奴婢的疏忽。只顾着小少爷,没想到引起了二爷的注意。”
我肃静得站立,望着西方落下的红日:“那朵蔷薇,是唯一一株活下来的吗?”
莫娘颔首,又道:“山上的尼姑庵,发生了瘟疫。”
第五十六章 早就走了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与世隔绝的庵堂会因为我一句话的原因遭受了灭顶之灾。虽然及时告知了杨大夫准备配药,却还是躲不过熊熊烈火的灼烧。
清晨,我因刺鼻的烟熏迅速反应出来而起身,籍郎拦住的肩膀:“你呆在这,我出去看看。”
我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还是摇了摇头:“我也该起身去给娘请安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道完,我便下床迅速更换挂在屏障上的袄子。
闻声,莫娘轻手轻脚得推开门,小步移到我的身边,推开窗子:“夫人,庵堂所在的半山腰昨夜着了火。火势到今早清晨还没退下去。”
我看了一会儿,点了一下头:“那庵里的人呢?”
莫娘担忧得看了我一眼,低低道:“官衙在点算尸首,目测应该是无一逃脱。”
我顿了顿上脂粉的速度,示意莫娘继续说道:“因为庵堂里发生了瘟疫,山下早就有官兵把手。至于里面的尼姑都是有名册的。夫人,前后事联系的如此紧密,只怕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我抬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一番:“去看看林姨娘怎么样了。”
莫娘不明所以:“姨娘不是早就抱病不见客了吗?”
我仔细换了一瓶凝脂霜,涂抹在自己脖颈之间,掩盖昨夜的欢爱,淡淡道:“你带着杨大夫开得药汤去见她。务必要见到本尊。”
“夫人可有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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