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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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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娘应了一声:“可我听说二叔的葬礼你出了不下五百两呢啊!”
我一惊,随后微微笑道:“你从哪听来的,哪里会有这种事。”
莺娘附在我耳边,低低道:“我刚从我娘哪里过来,听到水欣和我娘说的。还说,我哥给了你他一年的俸禄。”
我心领神会,前半句是真话,我倒是还真有几分信任。可后半句,这从何而来?
莺娘看到我吃惊的模样,摇摇头:“我想你也不可能会接受我哥的钱。不过你还是做下准备吧。”
我们心里都有数,崔家已经落魄了,现在刚过年关,处处都要用钱。崔老爷早就因崔二叔的事急得火烧眉毛了。就连三百两锭子都是崔老夫人压箱底的嫁妆。
现在城里生意越来越难做,以往跟着李三全的崔老爷现在都在吃瘪。就是以往跟着赞助入伙跑江南一代商的钱,今年念头因为一点点的小动荡不敢贸然出行,白白错失了三千两的货贸交易。崔家又是其中的大只,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
崔老爷是官爷,自然觉得钱这等俗世不能计较。但是籍郎不同,他提过好几次要让崔老爷扯伙,但是崔老爷和崔老夫人都想赚个养老钱,纷纷砸了更多进去。
吴王的事情刚过。李三全借着由头跟官爷走水路送货,洛阳城约莫有十家都入伙了一股。
当时高老夫人还特意派人给我送手札问我此事。不过我想着李三全以往处事的为人还是建议高老夫人留一手。
莺娘刚走,林姨娘就托着还病着身子来了。
我扯了扯嘴角,垂下眼,捧过一杯茶递给她:“有什么事派人知会一声就是了,不行我过去寻你呗。”
林姨娘蹙着眉头,笑了笑:“你知道的,我那处人多眼杂。”
我轻轻摇摇头,便挥挥手叫莫娘她们退下。
林姨娘多了几分伤心和着急:“不知道二夫人可找我家鹤哥了?”
我平平静静,温温和和道:“听二爷说好像在江南跟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商人跑商呢。”
林姨娘见我没有半分不耐烦和敷衍便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我逼得紧,只是我怕他身边那位,被查到。”
我心口一紧,四周察看:“那人当真一直合着三爷?”
林姨娘用着绣水仙的帕子捂了捂嘴角:“当年惠娘算起来还救过我一命。我就是不能保证他孩子一生平安,也总不能叫他在我眼前眼睁睁得被人害死吧。”
我坐在林姨娘的对面,仔仔细细观察着她眉眼间的一举一动。抬眼之间,她那忽闪的目光就好似不存在一样。
“姨娘,你我既然是一条绳上的人了,就不必要做这些遮掩的假事。你同我说说,当年,这老太爷怎么就一门心思要赶走这大肚子的惠娘?”
林姨娘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扯了一下鬓角的发:“我也不清楚,大抵是嫌弃惠娘的地位,就怕她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吧。”
我配合的问道:“总不会惠娘和前老夫人的死有关吧?”
此时我和林姨娘之间骤然安静了下来。林姨娘定定道:“不可能的。惠娘是跟着崔老夫人进来的,当时前老夫人已经半条命都没了。而且惠娘又是那么实心眼的人,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惠娘有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林姨娘被我逼问得只回答“她……”半天。
我也就顺势问道:“是崔老爷因为惠娘做了什么吗?”
林姨娘张口结舌得状态瞬间破解,顺杆道:“可不是。当年老爷对她很是痴迷呢。”
我含笑:“赛过姨娘?”
林姨娘侧身,变扭得改变了腿姿势:“夫人说笑了。倘若当年被留下的是惠娘,我想老爷是打死也一定要带着她走的。”
我愣了一瞬,想想那时候崔老爷问及静安师太那副空悲意切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作假,林姨娘这个说辞也不是夸张。
可倘若就因为这一点崔老爷就要将惠娘逐出崔家是否又太过了?又假如,惠娘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崔老爷又为什么留着他们母子的性命?而且这孩子竟然一直都存活在崔府!
林姨娘眼瞅着我陷入沉思,轻吐一气:“都是往事了又何必追究。只是二夫人,你不是说高家小姐见到那位爷了吗?”
我特意注意了一下林姨娘的尊称,爷?不过还是先回答了她的问题:“是,我已经说明了。那个人不是籍郎,是另有其人。”
林姨娘感叹了一声:“这两个孩子,都和崔老太爷长得极像。”说完又惊觉自己失言,尴尬道:“老爷也和崔老爷长得像。”
我看着林姨娘呆了一瞬,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你说那孩子和崔老太爷长得像?”
林姨娘一听,连忙吓得弹起身子:“二夫人说什么呢?大抵是忙昏了吧。”
我想想也不惊倒吸一口气,这是什么关系,随后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挥挥手:“都是说得胡话,姨娘也别放在心上。”
林姨娘立马点头:“可不是。二夫人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我“恩”了一声,便起身相送林姨娘出了庭院。
林姨娘再三强调:“三爷在外面若是缺钱,夫人可一定要和我讲啊。”
我只见远处水欣伸着脖子向我这里往来,便拍拍林姨娘的手:“放心吧。”
眼波处示意姨娘注意水欣的注视。
那女人有一项绝技,竟然会根据人的嘴唇猜到人诉说的话语。
林姨娘当即反应出来,背对着她,对我定定颔首:“有劳了。”
水欣见我已经识破,瞥了一眼,高声道:“明儿可是清明节了。你可知道要祭祖?”
林姨娘嘀咕:“两位夫人,也不知道这礼是不是该改改了。”
我眉头微皱,说起来,我是被籍郎架进崔府的。祠堂里的祖辈们都还没有照过面。
就是当年当妾的那一阵我也是不够资格的。
不过好在水欣自己提起了这一茬,我有着准备总不怕这突来的事情。
恰巧我听到籍郎从西出来的脚步声,最先行礼:“二爷,已经备好饭了,要不要到嬛娘这用餐?”
正是籍郎思虑的时候,林姨娘含笑:“难道刚刚闻见那味道极香。”
说完,籍郎当即颔首:“我去父亲那一趟,一会儿过去。”
林姨娘和我相视一笑,我便行了礼往院子里走。
正待告诉他问问祭祖的事情,一个转身,却还见水欣挽着他的臂膀,亲热道:“父王见到你高兴吗?”
籍郎抿了抿嘴角:“谈不上多高兴,倒是问了好几次琪哥。你也该带他回去见见康王了。”
水欣赖在他的肩头,含笑:“那等清明后,我们一家三口去吧。”
这句话无声间刺痛了我心底里那颗最没有防备的软肋。
一家三口,多么讽刺的四个字!
我信步往屋子里走,莫娘跟在后头小心翼翼地。
可我似乎错过了籍郎那个回过头来的眼神……
直到我坐下,莫娘才抿抿嘴:“夫人,厨房烧什么菜?”
我倒过一杯温水,淡淡道:“煮粥,越清淡越好!”
第六十八章 计较
没过多久,籍郎还是如期而至。
我板着脸,冷冷看着他。
他见我表情不太和善,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身边:“忆儿已经和杨大夫平安到长安了。”
我方看了籍郎一眼,让莫娘上手摆饭。
凝香几个早就屏声静气得候到了门口,籍郎张了张嘴还是端起自己面前的碗吃起来了。
我抿了抿嘴,低低道:“东西都送到了崔二叔家里,厨房里翻来覆去就找到这点高粱米。你要是嫌弃喝粥,就去水欣屋子里吧。”
道完,我头也不回,起身就往里屋走。
籍郎一把拖住我的手:“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说生气就生气。”
我笑笑:“你想多了,我没有。”
籍郎直觉我心情不好,便没有再做过多纠缠。
我一待他松开爪子就快步往床边上走,大声吼道:“莫娘给我打水!”
没过多久,门房的屋子就被盖上。
籍郎搓了搓手才往被子里伸,一把就抓住了我要逃走的腰,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跟个炸药桶一样。莫娘都不敢抬眼看我。”
我撇了撇嘴,冷冷道:“你要莫娘理你做什么?”
籍郎爽快地一笑,抱住我:“你在吃醋吗?”
我不言不语就用身体做出最直接的抗拒。
他随即拉过我面对着他:“琪哥近日来一直病者,我就是担心,刚刚来之前去看了一眼。就一眼!”
我抖了抖嘴,低低道:“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该因为你们大人的你情我不愿受到疏忽。我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吃醋!”
说完,我便再不想和他做过多的纠缠,赶忙背过身子:“我累了。你把灯吹了就出去吧。”
籍郎忙信步走到圆台边,轻轻一吹,满屋子就只剩下窗外的月光了。
恰此时,月亮高挂,门前的银杏树影子正好映射在我的眼前。五片叶子的手掌在风中吹动,我心异样平静:总算,忆儿安全到达了长安。也不知道,没有我在,他晚上睡不睡得着。
这边才刚想完,籍郎的大手就已经伸到了我的内衣里。
我一把拍开:“我小日子还没结束呢。你出去!”
籍郎嗅在我的脖颈间,暧昧不明道:“我今日明明没有见到莫娘和凝香给你更换体布。你是在骗我吧!”
我一愣,不屑道:“骗你又怎么样?我累了,你要么就安安静静在这里睡着,要么就去厢房。”
籍郎不肯,死命捏着我胸前的四两肉:“你身上的肉倒是瘦了不少,胸倒是越来越丰满了。”
这赤裸裸的话语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不禁红了耳根子,嗔怪道:“说什么胡话呢,还不是一样的。”
言罢,推搡着他的手抽离我的衣服。
他不肯,很快解开了我胸前的束绳:“天暖了,你怎么还穿这么多睡。”
我感觉很不好,有些语气不良的怒言:“你又没喝酒,发什么疯?”
籍郎一愣,半分没收敛,更是上了嘴咬住我的耳垂:“一定要喝酒才能和你肆无忌惮吗?”
我大抵知道他的脾气,软的不吃,只能来硬的,随后侧着脑子叮嘱道:“怎么说你二叔也是你的长辈。倘若在这个时候有了,我做的一切准备可都是白费了。”
他在我脖颈边顺滑的舌苔顿了一顿,沉声道:“小心一点就是了。”
说完一只手掌依旧游走在了我的下体。
我附在腹部的手一抽,如果在这个时候和他说了,他一定不会再继续下面的动作。
可是……告诉他,整个崔府的人都会知道,而我又能保证不会像上次一样被人陷害吗?
我咬了咬自己嘴唇,还是没有办法相信在我身后的男子。
“籍郎,我真的很累了。我希望,你能体谅我一下!”我说得很是诚恳,连带着他吸允的动作都消失了。
良久,他调整了呼吸,平平和和搂抱着我:“行,你睡吧。”
明显的,他的脑袋已经抽离的****,可是生理还在叫嚣着。
我低低道:“你身子太热了,离我远一点吧。”
正因为我有过体热的征兆,他不敢束缚得太紧,闻声刻意与我之间隔了一拳的距离。
不知道是因为突然的抽离,还是天气还有些冷,我竟然觉得后背有一丝丝的阴凉。
“嬛娘,你是不是还开着饰品铺子?”籍郎嘶哑着声音问道。
我忍不住呼出一口气,把脸靠近枕头:“是,金铺子。用的还是以前的工匠师傅,怎么了?”
籍郎的头蹭了蹭,又道:“我看见王夫人带着金簪子了。上面的图案,很像是你的画的。”
我微微有些尴尬,笑道:“当时我不想靠王元宝的扶持而活,只能重操旧业。还算好,这些花样也都没有过时。”
籍郎隐隐捉住了我的手,捏了一捏:“是我让你们母子吃苦头的。说起来都是我的错。”
他突然这么正儿八经的道歉,到让我茫然无措起来。
我避不开,也不能回答,便柔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老放在心上干嘛?”
“那你呢?放下了吗?”籍郎嗅着我的味道,低低道。
我顿时亮了一下眼睛,却还是恢复着平静:“如果没放下就不会回崔家的了。怎么今儿好好的想起来说这个了?”
籍郎又上前靠着我的背,喃喃耳语:“我想把我的私房钱都给你了。”
我心头一颤,这便是附和了莺娘白日里所说了。
“你和水欣讲了?”我直言问道。
籍郎“嗯”了一声,又解释道:“我知道管家的不易,也知道崔府钱财多少是亏空了。倘若你真要管家必定要金钱做支撑,但是我不似那种商人,没有那么大的财富。”
有人白白送钱给你了,我岂会傻呼呼的不要。听到他这么说,我又多嘴问了一下:“管家的事,你和水欣讲了吗?”
籍郎一把扯过我的手:“我本来想今天跟她开口,却还是不敢提出来。”
我不禁嘲笑了一声,随后补充道:“水欣已经和娘说了。你要把你今年的俸禄都给我。你觉得娘还会把管家权从水欣手里抢回来给我吗?”
籍郎蓦然了,随后淡淡道:“这些事,过几日再说吧。倒是祭祖的事,明儿你要和水欣和娘好好商量妥当了。”
说到这一茬,我翻身面对着他:“当年你可记得你娘身边有一个叫惠嬷嬷呢?”
籍郎猛地一怔:“怎么好端端的提起她来?”
我没想到他一听会有这么大反应,只得回放着自己得来的消息,捡一些能问的问:“她在你多大的时候离开的?”
籍郎沉默又是沉默,随后想了想道:“当年你来我们府邸做客多大?”
我心里闪过一丝失望:“两岁。”
“我记得还没有满两岁吧。正好是你要过生日之前。”籍郎支着脑袋道。
我瞅瞅他:“你记得,还问我。”
籍郎含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还记不记得。”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这么幼稚的行为的时候,他定定道:“是我六岁的时候,你来过后两年。”
我凭着籍郎的话,细细回想当年来崔府的情形。影响里好像是有一个慈祥的嬷嬷领着我几个小丫头游逛花园。可是影响最深的就当是徐嬷嬷了。
既然都已经问了一个开头,我又道:“你还记不记得这惠嬷嬷是犯了什么事才离开的?”
籍郎仔细得望着我,蹙着眉头:“你怎么一直问这个人的事?”
我纠结了一下,快速回答:“听说过。”
籍郎注视着我无处遁形的双眸:“听说?”
我总是怕他会察觉出什么,又要顾及着能问道哪些有利的信息,只得含糊回答:“这嬷嬷后来应该是被贬去了庵堂吧,我在那里好似有见到过她。”
籍郎“哦”了一声,便不欲多说:“当年的事太久远了,我又那么小,哪里记得清?”
我勉强应了一声,又翻身背对着他。
说什么小,你可是出了名的才子!我不禁在心里嘀咕。但又怕打草惊蛇,只得自己吞着。
但是有了徐嬷嬷这个线索,我想总能查清楚事情原委的吧。由此便在满腹思虑的情况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自行梳洗完毕,籍郎就在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看着眼前的衣架,头疼道:“你至少把衣服穿上吧?”
籍郎一手拉着我的臂膀,搂在他的臂弯里,这种吃人般的眼神我再清楚不过了,连忙狠狠地推开他:“行了,再磨蹭我又该晚到了。你娘不会说你,可是会说我的。”
他看了我片刻,放开手后自行走到了里屋梳洗。
莫娘一直跟着我,回来这些日子了,屋子里也一直没有一个缺心眼的丫头伺候。彼时我突然想起里琳娘那个小丫头,对着莫娘道:“让凝香跟我去请安吧,你去让琳娘过来伺候二爷。”
莫娘咬了咬嘴:“夫人,你当真确定?”
我听见里头籍郎梳洗的声音断了,只得默默点点头。
莫娘一叹,便卑躬着身子退下。
凝香得了令,进来跟着我:“大二夫人刚叫起。”
我猜她昨夜也应该候到了老老晚,便含笑:“我们先去。”
第六十九章 催促
林嬷嬷正候在门口,见我一清早盈盈笑着走来,很是看好的点点头:“二夫人真是准时,不早不晚赶得刚刚好。”
我起床的时间和崔老夫人是一样一样的。但是崔老夫人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自然是要摸索一会儿的。
我飞快的眨过一下眼睛:“这是我们这些晚辈应该做的。”
林嬷嬷偷偷看了我身后的凝香一眼:“这丫头是本就我们府里的吧?”
凝香规规矩矩侧身行了一礼,含笑道:“林嬷嬷好眼力,好记性,竟然还记得奴婢这等小小人物。”
林嬷嬷摆摆手:“哪里的话。你这丫头一向聪慧,我都记得呢。夫人这是升你做贴身丫头了?”
凝香看着我安详平静的面容,低低道:“贴身的还是莫娘,奴婢只是临时跟来的。”
说完便垂着脑袋退下了。
林嬷嬷转而面向我,想了想:“都是伶俐的丫头。二夫人可要现在进去?”
我听着里头的动静,平静自若道:“那就麻烦嬷嬷通报一声了。”
崔老夫人今儿一身淡青色的绸布褥裙倒是很趁春景,但是这把年纪了,当真有几分骚翘的意味。但是我们这点晚辈,岂有评头论足穿像的资格,只得含笑道:“我瞧着娘今儿一身春衣倒是靓丽不少,就是这发饰,可是没有得心的?”
崔老夫人一听,脸上的笑容立马浓郁了起来:“眼光不错,来来,帮我挑挑。”
我小步上前,看着崔老夫人琳琅满目的嫁妆盒子,由衷得赞叹了一下:“真叫人看花了眼,也难怪娘都挑不好。”
崔老夫人笑意更深:“以前没发现你这丫头这么会讨喜。”
我侧首对着崔老夫人含笑:“哪里的话,是娘和善。”说完便半真半假的挑起来。
眼瞅着我这里看看,那里望望,愣是没取出一个。
崔老夫人急了:“是不是花样都太旧,过时了?”
我笑了起来,连连摆手:“哪里,只是娘这身衣裳春意盎然,但这首饰都缺了一分意味。”
说完,我挥挥手,凝香赶忙上前奉出一对镂空金镶玉翡翠钗,上面绣得正是百花齐放图。
林嬷嬷伸长着脖子瞅了好些会儿:“我看见上次那李夫人就带过这个花样,却远没有这根钗这么细致。”
凝香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安然退下。
此时屋里一派祥和的气氛直叫崔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崔老夫人定定点头:“当真是极好的。”说完,便片刻不犹豫,叫丫鬟给自己别在发髻上。
崔老夫人对着镜中的自己笑开颜:“看着好似年轻了不下十岁呢。”
林嬷嬷顺杆子道:“可不是,老夫人都快赶上做二夫人的姐姐了。”
崔老夫人转过身来,满意得对着我:“站着干什么,这么多凳子还不快坐下?”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语气。
我规矩得寻了一张李崔老夫人右手边最近的凳子坐下,低低道:“谢谢娘。”
崔老夫人第一次牵上我的手,语重心长道:“往些年的事,你都忘了吧。”
我笑吟吟得,羞愧着点头:“娘说的什么事,嬛娘怎么都不知道?”
恰到好处得做戏,崔老夫人看得极是满意。
没一会儿,门房口一道身影遮挡住了外头的光线,水欣托着自己坑长的纱衣而入:“娘,你怎么穿了这么花哨的衣裳?”
当即崔老夫人的脸都绿了。
林嬷嬷最先反应过来,引着水欣坐在崔老夫人的左手边:“大二夫人可是说叉了,这是老夫人新作的衣裳。上头的绣纹都是当今妇人里最流行的。”
水欣压根没听出林嬷嬷话里的意味,咂舌道:“又是妹妹绣的吗?可是要注意些娘的年纪啊,这么花哨的衣服怎么能适合呢?”
崔老夫人掐着桌边,定定望着水欣:“当真不好看?”
水欣这才警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赶忙岔开话题:“这簪子不错,可就这做工,真比不上那内侍局做得。”
崔老夫人提着嘴角,轻轻一笑:“每回听你说那些空话,怎么不见你带一个,叫我这等俗人开开眼界。”
水欣一愣,含笑:“娘说的什么话!你要是俗人,那我们岂不是连凡人都搭不上了?”
我捂着帕子掩住嘴角,心里默默偷笑,这可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
果真,崔老夫人递来一个恶狠狠地眼神看着水欣:“你这个县主,怎么可以枉称自己是凡人?岂不是要叫我们这一大家子陷入不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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