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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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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在我屋里躺下了。”水欣故意炫耀一番,从而走向那略有一些掉漆的梳妆台前:“好生精细!”

    若论起来水欣出身贵族,这等材质的梳妆台自是见到不少了。不过唯一难得是这个梳妆台的做工,若说巧夺天工简直一点都不为过。即便是埋藏在灰尘的下面,梳妆台抽屉处的雕工都栩栩如生的展现出来。

    只不过,我总觉得这么精美的东西,却放在库房多少是有些忌讳,便没想要。如此水欣看上了,必是要张口索要了。

    莫娘自然知道东西的好坏,立马护在前头:“老爷可是说了,东西是给我们夫人先挑的。”

    水欣立马拍开莫娘的身子,不由分说:“谁说都不如我说的算事。”

    莫娘自然是不敢真拦水欣的,如是被水欣一用力就摔在了地上。

    我搀起莫娘低低道:“水欣,你要拿便拿,别伤人。”

    她得了甜头,也知道不能太过火,便领着小丫头得意洋洋得走了。

    提着身子在日头里转一天,我是当真受不了了。傍晚时分,我也没精打彩的,就由着莫娘领我回屋里了。

    “夫人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老夫人再要责备夫人些什么,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吧。”莫娘给我卸下纱衣,赶忙给我裹上麻布做的褥子。

    我推了一番:“身子重,更是受不了热。不穿了吧,我这会儿也不会有人来了。”

    莫娘想想,别没再说什么。

    我刚喝下一口茶,想起来了倩娘死后干瘪的脸又忍不住吐了一地。

    “夫人要不先歇息一会儿,我换小厨房给您晚膳换清淡一点的粥?”莫娘扶着我躺在床上,念叨。

    我挥挥手:“一是天热,二是胸闷。估计这会儿子吃不上什么了。我躺一会儿,你们几个照常用餐就是了。”

    莫娘知我乏,没再劝慰。但我到底还是知道她必定是要叫人备着粥给我服用的。

    就这么躺在床上,四周死一般的寂静。连往日的蝉鸣都不增听见了。天哪,若不是自己早前留了心眼,备着那么十几桶清水,那这一府上下除了主子还能活下几人?倩娘虽说是包了私心,但到底也是一跳人命,水欣就这样让她活活在太阳底下晒死又是什么行径。再看崔老爷,崔老夫人的态度……即便是爬上了床又能怎么样呢,没有钱,没有势,没有手腕,想在这一座大府邸活得滋润潇洒,真是痴人说梦。

    我紧了紧手里的凉被,不知道忆儿可能受得了这酷暑天。不过想来杨大夫跟着,总不能让他受了伤害。随而想着想着竟睡过去了。

    等一觉醒来,桌上油灯恍惚,一个伟岸的背影映在我眼前。

    我闷声又背过身子,继续装睡,偏生,我的肚子不争气,竟然饿得叫了两声。

    ”起来吧。粥已经放在这冷了。“他低沉着声音,对着我道。

    都有好些日子没见了,突然这么冷不丁的善语起来,我也不知自己该起不起。谁料,他竟上手给我披上风衣。

    我赶忙自己穿鞋,低低道:”我有手,有脚。自己来。“

 第一百章 宽恕

    籍郎从鼻息间冷声道:“我寻你,不是为了吵架的。如果你不想知道你二嫂的事,尽管如此。”

    我胸口一紧,再不敢拿话呛他,却也是咽不下那口气,只能闷声不吭的坐在他傍边。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般好好说话了?”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急,故意扯开别的话说。

    我没有那么好的心思跟他聊这些,却也不似先头不讲理:“今儿你也看到了,我在日头里站了不少时间,没什么力气和你耗着。我二嫂怎么了,你说清楚。”

    “如果我不这么说,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么和我讲话?”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沙哑的声音。

    我心慢了半拍,却是遮掩了心虚的情绪,随后快速起身避开他的眼神:”你如果不想告诉我,我自然可以找人打听。倘若耽误了事,崔玄籍,我会用我的余生诅咒你一辈子!“

    明明是三伏的天,空气里却是透心的凉。许久不曾有任何回响……

    片刻后,他也没有解释起身就走。

    我似乎,看到了他的眼泪。一瞬间,心被揪得紧紧的。

    莫娘看到籍郎走了,迅速回屋:”夫人,二夫人怎么了?“

    我默默无语,身心疲惫道:”明儿你派人去打听一下,务必要仔仔细细报过来。“

    第二日恰巧王姨带着虎哥从洛阳赶往青州,路上遇到我打发去问消息的陈大,便顺路绕道崔家庄子上。

    虎哥才不过数月不见,已经高了整整一个头了,英姿挺拔,虽说王元宝富可敌国,但是虎哥的身上却一点傲慢的公子哥气势也没有,换言之倒是具备了儒雅的谈吐。

    看着我止不住的赞叹,王姨含笑:”到没随他的名字虎头虎脑的。“

    我抿了抿嘴:”虎也是百兽之王,说起来,虎哥倒也有些霸气,是做大事的人。此次去青州怕不只只是避暑吧?“

    王姨颔首:”虎哥也到了启蒙的时候了,恰巧前阵子万大商人来信,有意要给虎哥开笔,元宝倒也随意,便允了。桂林就留在洛阳照料元宝了。“

    我命莫娘去取了一套湖笔,随后拿来递给虎哥。

    虎哥看了一眼王姨,直到王姨点了头才接下。随而放在袖中,对我拱手道谢:”侄儿收下必不辜负姑母一片好意。“

    ”这孩子,还是那么会讨喜。”我眼瞅着虎哥,不时想起忆儿。

    这种眼神,王姨怎么会不知,多是安慰了几句:“还好长安在天子脚下,水干再不济也不至于闹灾。”

    我心定了定,符合着点点头:“只是这一走,也快有半年没见到了。也不知道可还习惯。”我放下紧握的手在桌壁上,直言道:“二嫂那里,王姨可有消息?”

    王姨故意坐近了一点,说道:“元宝现在和几个朝廷命官走得比较近。我虽听不明白里面的大道理,但是紧要的却还是知道些。”

    我点点头示意王姨说下去,王姨让莫娘在门口候着,随而说道:“国公爷气不过人说他坐吃山空,就是败家子,竟然大言不惭向圣山进言说自己还有骨子去前线打仗。”

    我一个激灵:“为何如此拼,我六哥不是有军功吗?”

    王姨摇了摇手:”当年四姨娘在国公府受得可都是气,夫人作为上了族谱的女子都免不去假死一次的结果,更何况是四姨娘这个下人爬上去的姨娘呢?“

    ”姨娘自来都是能忍则忍,这不是都熬到六哥出府单过了吗?“我顿了顿:”莫不是还有什么内情?“

    王姨暗叹一声:”四姨娘的身子早就不行了,诠郎接府又如何,不过是将养着罢了。如是在朝堂上免不了有人要参国公爷一句,偏生你大哥是不能忍的人,当即就说了诠郎。长兄如父,说什么诠郎也不能回,可在有心人眼里这就是事了,免不了挑拨几句。一来二去的,国公爷竟然大言不惭说要出兵打仗。“

    我暗自好笑:”大哥自来都是耳根子软的人,信外不信内的,他要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大不了还有渊哥继位。“

    王姨莞尔:”国公爷何时真有那份胆量了,到最后还不是夫人的二哥替了去。“

    我一个激动:”那二嫂怎么办,这带兵可不比做那些文史,可是真枪真战!“

    ”可不是这个道理,二夫人刚刚才和夫人二哥刚团聚,这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哪里还经得起折腾。可是国公爷自己说下的话,总不能再去回了圣命。“王姨收回身子,看了看我的脸色:”国公府内合适的人本就没多少,偏渊哥身子骨一直不好,也只有二爷挺身而出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二爷?我二哥么?“

    王姨看了看我:”夫人还不知道?“

    我这时才明白:”籍郎?“

    王姨轻轻点首:”是二爷主动请的婴,正巧北齐闹了灾荒,蛮夷都蠢蠢欲动已经撩拨了边疆几次了。如今朝局不明朗,庭内圣上信得过的大将都要镇守京城,能有武官在身的多数也被派兵在外了。“

    我突然想起了昨夜他望我的眼神。

    ”二爷不过是一届文官,怎么好端端的扯到兵事上了?“我连声否定。

    王姨摇了摇头:”这个元宝没说,我也没问。不过二爷既然要去也是好的。建功立业,也为忆儿奠定基础。“

    我心里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了。王姨也瞧出了我的心急:”夫人既然那么在乎二爷何必还和他斗气呢?“

    我复而又坐下,勉为其难忍下担心:”他是忆儿的父亲,我的担心也仅此而已。“

    说完,王姨便轻抿了一口茶,随后起身。

    我跟着送到了门口,王姨还是忍不住转过身对我道:”老身还是要叨扰两句,夫人,夫妻都是床头吵床尾和,没有事是真的隔夜仇。倘若过不去往事那一关,夫人又何必再回崔府。要我说既然有情就好好维系着,不要伤害了对方更伤害了自己。“

    我垂下了眼帘,想了想,到底还是应下了王姨的话。

    这厢我刚送走王姨,旁院便有人风风火火的赶来。

    光线被遮住一角,我还没看清来人,已经一个热辣辣的巴掌在我脸上了。

 第一百零一章 你我

    ”大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莫娘赶忙护在我前头,对水欣吼道。

    怒气冲冲的水欣怎么可能会因为莫娘一点点恐吓就收了手,只是更迅疾得绕过莫娘,把我拽到跟前,摔在了地上。

    倒也不是我没避让,我只是心里想着籍郎的事还没缓过神。等到我反应想起身的时候,水欣已经一脚落在我的肩膀上了。

    这几日身子骨本来就不济,被她这么一踢倒是咳出了血。

    “你装什么柔弱!当年我怕那么多杀手,你都能逃出生天,如今被我揣一脚你就能咳出血?屈突茜,你起来!”水欣拎起我的胸口,瑟瑟的眼神直逼我心底。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那你是要我对待那些杀手一样的对待你吗?“

    水欣眼眉挑起,一脸蔑视:”你没有那个胆,你应该知道你儿子的性命,我随时可以叫人取走。“

    我低低咳着气,绻起了手,真恨不得一刀了解了她。但是我不能,忆儿的前途不能因为我的一时委屈而葬送了……我忍下了气,复而重新面对她。

    水欣死死盯着我:”让你二哥替二爷出征。“

    我一阵好笑:”二爷想要建功立业,为什么我要拦住二爷的出路?“

    “你!”水欣看着我浅浅笑着的面孔,更加一句话说不出,涨得脸通红。

    “二爷出征,你竟然一点也不担心?屈突茜,你到底为什么要回崔府?”水欣一步一步紧逼着我。

    如此我反倒更加镇定:“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那你就可以至籍郎的生死于不顾吗?”水欣字字诛在我的心尖。

    我咽下一口血腥的味道,淡定无常的说道:“是!”

    不知道何时,一束目光在我身上从未移走过。

    莫娘后知后觉,等到发现,籍郎已经走到我和水欣面前。

    水欣看到籍郎,哭得梨花带雨:“籍郎,你为什么要去。这个女人说得你都听到了。”

    我没有勇气去看他眼底得伤心,也没有办法直面自己心底得想法,只得招过莫娘。

    水欣更是愤怒,像疯了一样,追上来就打我:“屈突茜你去死阿,你活着干什么?是想让整个崔府都不快话吗?“

    我不似先头忍气,我一把把水欣摔在籍郎得面前:”你滚。要我死,也要你给我陪葬。你以为你现在为什么还能如此风光锦衣玉食?你可以随意定倩娘得死,而我却要放任你这个毒妇在我面前呼风唤雨!李水欣,你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不是县主,你只是一个卖了自己父母才爬到崔家做正经夫人的不孝女!是可以为了荣华富贵践踏他人尊严生命的败类!“

    我还要说,却被籍郎一个巴掌打断了。

    最终,我反而镇定了,难得直视他:”怎么,二爷,妾身说痛你的脸吗?大夫人做的事看来你都知道,如此你还能放任她这么对我?还想奢求我对你一心一意,你不觉得是异想天开吗?“

    籍郎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到后来看我的时候不知道是懊悔还是歉意,让我无奈得想笑。就是因为爱,所以才了解。如果我看不懂他多好!

    一转身,一垂眼,道尽了心酸。

    “籍郎!”水欣恨得直跺脚。

    籍郎低低道:“嬛娘说得没错,是我欠她的,我欠国公府的。“

    莫娘在门口候了好一阵,确定人走散了才过来轻轻给我擦拭脸上的药膏。

    “夫人,奴婢瞧得分明。如果夫人是真的不在乎二爷,当时王大姨讲的时候,夫人怎么会那么紧张?“莫娘低低道。

    我从水盆里看到自己深邃的眼眸:”他毕竟是忆儿的父亲,我的担心仅此而已。“

    莫娘哦在嘴里,却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

    消息竟然已经传开,第二日请安的时候,崔老夫人自然没有少数落我几句。

    但是崔老爷的态度却是和崔老夫人截然相反:”二爷去带兵打仗只用在后线,借此还能建功立业何乐而不为?籍郎如此想法,是我赞同的。“

    这是我赞同和我是赞同的意味明显不一样,崔老爷更深层是早就有让籍郎出征的想法了。

    崔老夫人在关键时候往往脑子要慢半拍,愣是要和崔老爷唱反调。

    我踌躇着说道:”二爷也是深思熟虑又和老爷商量过了,大家放宽心吧。“

    “虽说我儿的本事我是清楚的,可是如今崔府上下都要靠我儿才能活!这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完,崔老夫人有自觉自己说得话不吉利,呸呸了两声。

    只有水欣至始至终都是目光利如锋得看着我。

    “水欣?”崔老夫祈求着最后得希望,微微泛着泪光:“圣上是你的哥哥,倘若你去求情,二爷也不用去那么远得地方阿!”

    我没有吱声,倒是想看那个自认为最爱籍郎的人会怎么做。

    水欣目光一愣,随后道:“皇兄近来身子一直不好,如果这个节骨眼上我去说这个话,只怕会触怒他。”

    崔老爷点点头,捋了捋胡子:“近来可有忆儿的消息?“

    难得崔老爷会主动问起,我便弯着身子毕恭毕敬道:”忆儿和杨大夫随圣上去了行宫,倒是正好避开了暑天。“

    崔老爷很是欣慰:”忆儿那孩子虽然从小没养在我们两身边,但是聪明劲像极了我们崔家的人。只望他能早些成才,光宗耀祖。“

    谁人不知道伴君如伴虎,更何况忆儿那么小的孩子,却在朝堂最不稳的时间入了圣上的眼。如今,崔老爷不但不担心,反而还要忆儿更加活跃……深处我是没那个心思继续想了,只是冷冷叹出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把忆儿送到杨大夫身边是真好还是错误的。

    ”这次二爷要出征,我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留在庄子上避暑了。这几日你们收拾收拾,等前路打探的回来我们就准备上路把。“崔老爷招过管家:“昨日大二夫人和二夫人拿的东西从库里剔除,剩下的你们派个人和二夫人盘点一下。这次一并都带回吧。”

 第一百零二章 探讨

    “大丈夫本就应该志在四方。”崔老爷冷声对着对崔老夫人道。

    靠在床床边上的崔老夫人,满是不安,低低得抽泣着:“倒不是我舍不得我儿,只是这眼下正是酷暑难耐,我们在庄子上躲个干旱就如此难熬了,更不要说籍郎还要长途跋涉的领着一大批兵去闽南支援。”

    “当年若不是你执意要籍郎娶水欣县主,他早就应该领命做一品大将军了。何至于如今,养在宅院里,****围在一群妇人之中争长争短!”崔老爷冷哼一声,又接着道:“夫人,莫不要说老夫说你。你这远远是妇人之见,籍郎所带的那一千兵,度过这些日子到达闽南,前方战事早就有了定论了。他们去不过就是一个烟瘴,当真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此想来倒像是是圣上借口给籍郎一个邀功的机会。”

    崔老夫人听到此处不由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莫不是圣上有想法了?”

    崔老爷捋了捋胡子,难得沉声得对崔老夫人道:“形式还不太明朗,圣上人到晚年不免猜疑的心思越发重。”

    “既如此,为什么偏生在城中是非不定的时候,把籍郎派走。我瞧着,倒是更像圣上有意打击我们崔家。”崔老夫紧了紧手里帕子,但又想到自己大孙子如今还在长安城里,不满有几分惶恐。

    崔老爷看了眼崔老夫人,难得笑了笑:“你倒是能明白了?”

    崔老夫人脸色一变:“那如果……”

    崔老爷莫不成声的点点头。

    我静静坐在床边上看着外头的烈日,不免惆怅,忆儿的信,一如既往,只道尽了好,却自知未提不好。

    莫娘瞧着我愁眉不展,又怕有什么变故提起叫我伤心,只敢小心翼翼地退下。

    我在她将出未出的时候喊住了:“我琢磨着二爷今晚会过来用膳,你让小厨房先备一碗绿豆烫吧。”

    莫娘一惊,随后又想到其中缘由,便应声退下道:“是。”

    我将忆儿的手札紧握手中,这孩子总是懂事的叫人心疼。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分,籍郎一身墨色长袍,托着沉重的步子,迎着晚霞走进了我的院子。不复以往,这次,他是没有屏退任何丫鬟,直直走到了我的屋子。

    我客气而又生疏的道:“二爷。”

    籍郎深邃的眼眸,不可察觉的动了动嘴角,却还是没说什么,只应了一声哼,便坐到我身边的榻上,见我没有以往厌烦的神情,才探测性的说道:“今晚,我想你这用膳。”

    我低低应了,只下榻把手札放在里屋的信盒里。籍郎看到我的红木匣子,追问道:“忆儿如今在长安城可好?”

    我手一顿,回:“你送去了书童,****守着,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么。”

    籍郎啄了一口茶,微不可见的叹了一气:“茜娘。”

    我转身,明媚一笑:“倩娘已故。二爷。”

    籍郎一愣,自然是明白,我说的深层含义,却依旧不改口:“当年,我自是有负你的地方。可是如若你愿意,我早就可以把你接进府了。”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吩咐莫娘摆饭。

    莫娘颔首,便先命丫鬟把早就冷在一旁的绿豆汤送上。

    籍郎见我不接话,再不好意思继续称述,只得碰过碗,触摸到温度,又不自觉的笑意上了嘴角。

    原来,我只是对他好了一分,他竟能笑颜得如此开心。

    我感叹,到底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

    籍郎尝了一口,抬眼望向我:“好喝。”

    我眼眸一垂,故意避开他那灼热的目光,理着碗筷道:“本也不是多难的东西,你玩些吩咐身边的小厮学着点。路上在驿站多少喝点,能降火。”

    籍郎放下手中的碗,郑重其事的点首:“你本是青州长大的,自然要比我清楚闽南那边的地势。”

    我颔首,我能猜到他的来,自然能猜到他为何而来,便细细道:“不急一时,先用饭吧。”

    他下了榻,坐到桌边:“家中的水可够?”

    我点点头:“已经备了不少,这一个旱季必是能过得。”

    他往我院子看了一眼,道:“你是不是连夜里的露水都集起来了。”

    我压抑于他竟然能懂我用陶瓷瓦罐放在竹叶下的含义,回道:“此时非彼时,这一缸水也够好些人吃喝的了。”

    他便笑了笑:“还是你想得周到。”

    莫娘不自觉的追笑:“夫人,上饭了么?”

    我颔首,便有两三个小丫头,端着菜碟上来。

    一顿饭,吃得倒也清爽,籍郎也识相的见我用完饭,便把碗递我。

    我顺手接过,又给他盛了一碗羹汤。

    他笑盈盈得接过,竟有几分孩子气。

    我给他收拾好,两人便上了榻,盘腿而坐。

    我铺开纸,用笔轻轻画了两个小山峦:“你便是想问我峰驼的了。”

    我一字峰,一字驼的卓在纸上。籍郎一惊:“这两座山看似并不耸立,可是我瞧着之前的大军久攻不下,必是有什么门道不理解的。”

    我颔首:“我们这久旱,但是闽南这个季节却是多雨时期。此时驻军的部队,必然是在山谷处。你可知,会有何隐患?”

    籍郎脸色一沉:“山洪?”

    我接着道:“此次去的多为北方士兵,必是不懂南方土质松软的可怕性。一个不留心,可能哪一日夜晚,这些人便都被长埋土下了。”

    籍郎想了想,点头又道:“可是南方树木虽然繁茂,但毕竟不适合藏身驻兵。倘若在山上,那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位置么。”

    我复而又在山谷的地处画出两到小山峰:“你们只知道峰驼因似骆驼有两道峰谷而闻名,却不知,这两道山谷中还有两道小峰驼。我笑了笑,圈了一块地:“这里,是郁陵镇,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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