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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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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遇到什么不测了呢?再者,茜娘的身子骨,大人是知道的。若不是长年进药,只怕一进寒冬腊月的就是久病缠身。茜娘实在不想再做大人的累赘,茜娘也想为大人减轻些负担。”
诠郎早在一旁被我说的动起了念头,因畏惧国公爷的威严,只敢用苍蝇叫般大小的声音:“茜妹着男装也敲不出男女,大人便应了吧。”
我感激得拜叩一下诠郎做足了服小的样子,国公爷将我两的一举一动净收眼底,松了玉牌指挥诠郎扶我起来。
“既然诠郎都为你求情,我思量一下。”国公爷虽不复之前的慈善,但也是极尽关心了:“我若是不应,你岂不是真的要一直跪下去?只是这习武的苦,你可能吃的。”
“茜娘不怕苦,学些防身的招数即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我是懂的,自然见好就收。
“今日你母亲那不用去了,在屋子里好生歇着吧。”国公爷大袖一挥,没像往常那样宠溺我,丢了话就往前院走了。
我早就支撑不住了:“哥哥,你去叫秦嬷嬷娘来领我吧。”
诠郎二话不说背着我就上:“小哥力气不大,但是背茜妹还是可以的。就是茜妹要吃些苦,忍耐一下。”
“哥哥,你也刚练完剑。哪有那些力气背我,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我变扭的靠着诠郎的背,脸上都是蹭着他浸湿的汗水。
“茜妹快些爬好,我耐着这一口气送你到屋子里就好了。”
大恩不言谢,不过我身上还有一部分伤是为了他呢,心下如此想便好生受了他的惠。
“姑娘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奶娘一见我进屋就赶忙过来抱起诠郎背上的我。
诠郎抱歉道:“都是我忘了,我刚练完剑,身上都是汗。嬷嬷赶些给茜妹净个身子吧,大人今日许了茜娘休息。”
我拉着诠郎不大点的手觉得有些事必须给他一个肯定:“哥哥,你其实很有担当,也很勇敢,以后大些胆子,做些男孩子应该做的错事。”
奶娘听我话,只道:“姑娘是魔症了,小少爷快回吧,记得赶紧换个衣裳,别受凉了。”
还没回神的诠郎被奶娘半推半就的出了屋子,我满意得回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却得来了奶娘一脸的不开心:“姑娘做什么说这些混帐话。”
“奶娘不觉得哥哥太静了吗?”
“就是静也不甘姑娘的事,姑娘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
我向来就是别人对我好一份,我要报人一寸田的性格,却又不愿和奶娘做过多计较便收紧了衣裳颤抖两下顺势避开了话题。
话说,等到次日我再着男装出席时,国公爷才换了眼色:“倒是有几分老父当年的气势,这几个儿子都未能继承。”
诠郎被损得只得干巴巴得夸赞:“茜妹长得俊俏,就是男儿身也当是个美男子。”
我在一圈糖衣炮弹中乐得找不着北:“大人可是原谅茜娘了?”
“哼,还差些。”国公爷故作生气的样子也别有一番小孩气,我扭扭捏捏得好心讨饶,却得了国公爷一句狠话:“往后再和我对着来,直接关柴房去。”
其实我早就把国公爷的性子摸透了,又怎么会有关柴房的一天呢。虽如此想却还是毕恭毕敬的诺了,如此国公爷才将我和诠郎所学的招法略带讲述了一番。我因女儿身,力道自然是比不过男孩的,此番国公爷新创了一套防身术颇有点当年军训所练的防狼术。唯一不同的事,原先用拳,现在用了匕首,巧妙地运用了我身子敏捷的优点。而诠郎还是大丈夫的姿势,一点一点得打基础,开先对武他是根本近不了我身的。
就这样我在日复一日的习武中见长身姿,而诠郎也在国公爷一次又一次的夸奖中找回自信。好像什么事都朝着幸福奔去,却不知,一场被风波在无声无息之中被拉起。
第四十二章 病落
“茜妹,还要再打嘛?”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诠郎已不复当时的软弱。手执长剑,面带桃花似的笑容叫这深秋的时节我也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拉着他递给我的手站立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不打,我不过就是练练防身的,要是打过你,我也去打仗去了。”
国公爷在边上看我们两玩的不亦乐乎,欣慰得撸了一把胡须:“不错,诠郎招招都点在了中心,短短这些时日学得也算不错了。以后要更加努力才能巩固而知新。后头我会带你去军地的教练场实战一把。”
“是。”诠郎恭敬的弯腰行礼,跃跃欲试的姿态放在面上只叫我羡慕。
“茜娘,你习得这些也够强健身体的了,切记,欲速则不达。你一个女儿身,如今步子还未必走得稳妥,若真遇到事了,跑为上策。”国公爷严厉的嘱咐一旁低落的我。
诠郎拍拍我的肩膀好心安慰:“不怕,以后哥哥保护你。”
我眯起小眼,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三个月以来的朝夕相处,让我对这个哥哥倍受依赖。那种久违的兄长之情慢慢融化了我孤冷的性子。
“只怕往后训练要你们自己督促自己了。”
我和诠郎对视一眼,内心的伤感不言而喻。时日久了,国公爷的病情全府上下都已知晓。连圣上都暂缓了国公爷的事务,有慢慢让其隐退的意思。我恰到好处得插了一嘴请个辞道:“茜娘先回屋梳洗,晚些到母亲那请安。”
国公爷挥挥手,我便乘机撒开了小腿跑走了。诠郎和国公爷相处时间越长胆子就越大,如今无论是待见外客,还是处理家中甚小事物都是井井有条的。
秋风落叶寒起时,待我到国公夫人屋子时,诠郎正端着刚煮好的药给床上的国公爷喝着。
“大人的药又加重了吗?”我眉头紧握,早上见国公爷还有力气站着,如今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让着实我放不下心。
“你大人这几日夜里咳嗽不断,都未曾安眠过。幸得圣上垂怜,能休歇些时日。如今只每每午后才能安睡会儿子。”国公夫人日日夜夜守在国公爷身边,那种紧张害怕的感觉我是再熟悉不过的。
诠郎拿着白巾缓缓而至甚是细心得给国公爷擦拭着嘴角剩下的药渣,端着碗蹑手蹑脚得出了里屋。
“母亲,茜妹,放宽些心,大人如今只怕是畏寒。秋困都是这样的症状,大哥不是也问过佟大夫了吗?”诠郎把药碗递给了桂嬷嬷,寻了离我较劲得位置做下。
国公夫人耷拉着脑袋,实在提不起精神头:“但愿如此。我看着你们大人难过的样子真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些。”国公夫人一时话语击心,触动了自己的泪腺,又怕影响到国公爷只敢唔着嘴流泪。
我紧紧了和国公夫人的空隙,做出抱着她的姿态来:“母亲,相信大人,都会好的。”
诠郎毕竟不是嫡子,和国公夫人到底隔了一层纱:“我想大哥那边应该有什么说法,我去问清楚些。”
国公夫人正尴尬着在庶子面前丢脸面的事,听到他知礼必是忙不迭得挥手示意退下。
“到底不是自家儿子。”
“母亲,说什么呢,诠郎对大人,对母亲都是忠心不二的。”说到底,我也不是嫡女,能得国公夫人垂青已是万难。
话一出口伤了眼前人,国公夫人进退维谷得看着我,略带尴尬有意带过:“娟娘也快出嫁了,只是到底落了个平妻,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你去看看她。”
“是,母亲也带些喜气吧,这样家里人瞧了才有意思做事不是吗?”我扯了桂嬷嬷新拿来的温热巾子,递给国公夫人。
她接了巾子略微得擦了下眼角自以为好意的和我说:“茜娘,这个年只怕不好过。你要是想莺娘了,只管和门房讲声什么时候出,什么时候归就去吧。”
事到如今,国公夫人还是一样,只要我为她做了什么事,她就会立马想办法来弥补我,慰藉我。孰不知,真正的亲情,是做什么都心甘情愿的。这个道理,她又如何不知?天凉好个秋,为何这么暖和的屋子只叫人心底生冷呢。
“茜娘,过几日齐芳她们要来添箱,你不用带东西,只管过来玩吧。”从盖老爷走后我也就见过一次娟娘,外貌到没变化多少,只是那通身的气质和心境,有着翻天覆地得变化。
不拘于她此番说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承了,看见原先桌上的诗词书籍都换成了佛经:“娟娘可是和二嫂一到处久了?心也善人美。”
娟娘起身拾起桌上的《六祖坛经》递给我:“等你看懂的时候也读读吧,我本拘泥于世俗所向如今却是明白了惠能法师所说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
我暗道难怪她初落了一道不为世俗所动的气象,但到底是刚过十五的姑娘,太早皈依佛门岂不罔顾此身:“多谢娟娘好意,世间吸引我起贪欲的地方甚多,我自知还不得入此佳境。不过,偶尔学得那佛学,疏解心中所怨,宽慰人生是极妙的。”
“妹妹多学,我竟不知。这书还未读竟已知我话中意味。”娟娘略微震惊得语调让我心底一颤。
我低下眼帘,尽量不表露出自己的心虚:“我时常也去二嫂处玩耍,这些道理也是听二嫂念叨的。”
“二伯母是善人,却得如此一身,也是命,多不容易。茜娘有空多去陪陪她。”
“今日我听母亲说要来看你,听你说要去看二嫂,不知到二嫂处是否要我去看大嫂?”我眨巴着眼睛调了个小眉逗娟娘一笑:“你们可是嫌弃我这个吃货,不愿给我做些好吃的就尽打发我。”
娟娘用帕子捂着嘴泯然而笑:“可不是,家中就属你最贪吃。”话毕就吩咐竹尧去给我寻些时新的芦柑一边又给我展示她近日所绣的嫁衣。其实多有寒苦的意味在里头,我又不能大肆夸奖,就挑着绣品中细致的地方问些无关紧要的绣法。见日头快要落下,我方才起身告退。
“姑娘,晚饭是到国公夫人屋里头用还是回屋用?”
“回屋吧,我瞧母亲今天的起色也不大好,就别去叨扰他们了。”
刚穿过一片竹林,就听见一阵妩媚的声音,在风口里矫情的叫喊着:“不要啊,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第四十三章 奶娘之死
奶娘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样警戒得上前巡察,我拉住奶娘,默声做出不妥的姿势来。奶娘左右环顾一下,我们两,一小,一老,若真起了事怕是打不过:“姑娘,你先跑。”
“谁,好像有人。”到底是偷着情,耳朵就是分外灵敏。奶娘不过是呼着气讲话还是给听见了。
“不好,姑娘快跑。”情急之下,我死拽着奶娘奔跑只有累喘得份,那边也不分不清到底是主还是仆,只看到月下女子摇曳的身姿并不轻巧。竹叶晃动投射的影子中还看到微微隆起的腹部,估摸奶娘也瞧见了,慌乱了步子只捂住嘴不敢尖叫。
“不过是风吹的声音,做什么那么紧张啊,可是把我心疼的……”男子说完话就是一阵的喘息声,空气里都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奶娘,快些回神,再不跑要被发现了。”
幸好在要命的关头奶娘还能冷静一下,于是便扯了步子不管不顾得带着我快速奔跑起来。直至行至半路才发现自己久带的木簪子落了,此时进又不是退又不是,正是两难,恰见大嫂点着灯笼寻过来。此时这种情况,委实难判断她到底来得是善是恶。我紧拉着奶娘的手,隐隐不安道:“奶娘,还走吗?”
“姑娘,你人小见机先从那片从里钻出去,只要出了院子,移开眼就是我们自己的屋子。丫头们应当是不会守门的,再不必慌乱。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记住,你的命就是鄙人的命。”奶娘的一双眼眸在浩瀚星光的耀下显得无比明亮,我内心的不安告诉我,不可以,不可以丢下奶娘。
眼瞧着灯笼的光亮越来越近,奶娘猛得一推魂不守舍的我:“姑娘,不会有事的,快走吧。”
我一手抹着脸,一手提着裙子,沾地的发上已扎满了秋风吹下的落叶。我躲在丛间深处不敢出声,却又实不放心奶娘就那么静静得望着。这一连串的事情巧合得就像事先被彩排过一样,我的理智告诉我,前面是深沟,奶娘正一步一步的掉入,如果握住的不是根深的树枝便很可能粉身碎骨。
“哟,这不是秦嬷嬷吗?怎么不守在茜娘身边,竟有雅兴到亭中赏月呢?”大嫂拿着灯笼围着奶娘照了一圈,奶娘因奔跑,有些许衣冠不整。
“回大夫人,鄙人正巧今日把簪子丢在了院子里,刚得空便出来寻找。”奶娘欠了身子,不卑不亢得回着。
嗖的一声一个男子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林间晃走,大嫂离得近,又是特意过来盘查肯定是做足了准备的。拍了两掌,就有三五个人从院子外面点灯进来搜查。
“仔仔细细里给我找,就是根头发丝也不能给我漏了。”大嫂语气中的轻快实打实得告诉了我,这一切是一场计谋。
恰巧离我最近的环儿脚裸子痒了一下,准备弯身挠,我收了呼气不敢作声。
“不知道大夫人要找什么?”奶娘见到环儿的动作,赶忙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提高了分贝讲话。
大嫂把灯笼递给了环儿,撑着腰作势在奶娘发乱的头上打量了几眼:“早前老三的小妾哭哭啼啼得跑到我屋前说,园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叫她撞见了。原是想这必是不可能的事,却又想着最近手里活忙,自是松散了管教,于是便估摸着若是今日真捉到了个把个,也要杀他个鸡,来敬个猴。”
恶人屋里出的终究是恶人,如今既已栽赃,那簪子必定是落在了大嫂的手里,要不然,大嫂也不能这般确定。
“不知道嬷嬷对此有何看法?”大嫂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把簪子在奶娘的面前,明晃晃的招摇了一下。
“大夫人明察,鄙人就是有十万个心,也不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奶娘连磕了三个响头,一个一个都撞击在我的心尖上。如果我在外面是不是一切就会有解释的余地。
“也是嬷嬷是茜娘身边的红人,茜娘小管不住嬷嬷也是必然。”大嫂俯视着地上的嬷嬷,用着我听不大清楚的语调说着什么话。以我如今的角度,我只能看见嬷嬷对我做着,千万不要出来的口型。我的脚已经跨出了一只到外头,奶娘的头就叩得更响了:“都是鄙人的错,和姑娘没有一分关系。是鄙人自己,仗着年轻貌美,做了下贱的事,望大夫人看在鄙人也是尽心尽力服侍主子的份上网开一面。”
我咬碎了嘴唇,刚想踏出另外一只脚时,一阵酸麻让我没了力气,只能呜咽着祈求奶娘别再说了。
“我也是明白人,自会在国公爷面前给嬷嬷说些好话,只是要看嬷嬷知不知道怎么做了。”大嫂摆摆手,叫四面候着的家奴上前重绑奶娘。
“鄙人也不知还有没有那个福分能再见一次茜姑娘。”奶娘说这话的时候,余光还是在看着我,我一滴泪无声无息中划过脸颊。
“姑娘好,鄙人就好”最后那句话,是自问,也是自答。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瘫软,为什么,自己没有勇气站出去说清楚,是什么让奶娘这么诋毁自己,一定和我有关,不行,我要去找大人。
我支撑着弱小的身子,全身的血液因麻木还没有流畅,咯着得双脚早不是自己的了。穿梭在丛林间,我仔细寻找刚才两人留下的证据。可是,有心人下的套子,又怎会留下捕兽闸。忘了是怎么回到了屋子,也忘了是怎么褪去的衣裳,只有外头喧闹的议论声告诉我,这一切,不是做梦。
“姑娘,秦嬷嬷被抓起来了。”吉香还是咋咋呼呼得跑进来,就见我一身光溜得裹在被子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吞住了话,吉香不是奶娘,她不是能掏心掏肺的人:“给我熏套热乎的衣裳,我去大人那看看。”
“是。”
无论如何,总还是要拼上一拼。奶娘,你一定要等我。
“说来也真是无奈,我不过是叫他们把她关在柴房里,等大家问起的时候再带来问话。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撞墙去了。”
我脚一软,跌坐在地,身子不住控制的颤抖,发狂似得拽着大嫂的袖子痛苦道:“为什么要逼她,为什么……”
“茜娘,我不是也才知道吗,你看,环儿还是气喘着跑来告诉我的。”大嫂摆脱了我的手,一脸愧疚得直叫我恶心。
“奶娘自始至终都是最自爱,最守规矩的人,为什么不给她机会,为什么啊!!!!!!!”我愤怒得想甩那张丑恶的面孔,却奈何,人小,根本连领子都够不着。
国公夫人抱过狂躁的我,握在怀里:“你最是善良不过,恶仆又怎么会给你知道。你大人刚睡着,咱们轻些。”
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我打开国公夫人的双手,连带着往昔的苦怨都集聚于心:“都是你们的自大,自以为,害了最爱,最疼我的人。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第四十四章 再不复往昔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茜娘带下去好生安置了。”大嫂是最冷无情的,发着令的时候还不忘在国公夫人耳边打秋风:“大家,到底不是嫡的,总不是一条心。”
我的泪水脱线般滚烫泼溅:“大嫂好嘴巴,是不是奶娘就是被你活生生逼死的!你为什么要支开我,怕我说真相吗?”
“什么真相不真相的,当是秦嬷嬷亲口承认的时候周围可是有五六个人围着,再者我若是栽赃又何来的机会?”她的冷静辩驳无一不体现着阴谋背后操纵着的人有多心狠。
“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做的!”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吓坏了国公夫人。
大嫂眼底竟是嘲笑却神色忧伤:“茜娘莫恼了,你还小不懂那些人情世故,你和秦嬷嬷感情深厚大嫂是知道的。我会吩咐下人好生厚葬了她。”背对着国公夫人的面孔,满是狰狞得狠色:“若不是齐芳告诉我你和酒娘,莺娘好,只怕我都要被你这小蹄子耍得团团转。要怪只能怪人都是有软肋的。”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那张不堪的脸上:“人面兽心。”
“够了,茜娘,你不要将我对你的仅剩的好感都消磨殆尽了。桂嬷嬷带她下去。不得我令不准出屋。”自始至终,国公夫人根本就没有相信过我,即使我哭得再撕心裂肺不过就是遂了那些个恶人的愿。
我用恶狼般的眼光对着大嫂千刀刮去,不甘,却又无能,拼尽全身的力气我只有扬天嘲笑:“自古有因必有果,万恶到头终有报。”我被架着的双手双脚都绑紧了红晕,却硬是没再掉过一滴泪。
门口张望着得诠郎大声呼喊:“母亲,茜妹只是一时伤心悲头,无意冒犯,还望母亲从宽发落。”
“小少爷,无事就别凑个热闹了,早些休息吧。”桂嬷嬷领着两个架着我的粗实婆子,经过诠郎的时候最是冷漠得劝告。
“嬷嬷,你到底还是怪我把桂林留在家庙吧。”道完,我思量到这欢欢相扣中,竟不知已得罪数人。
“老奴不敢。”话说的恩正,反倒更确定了我心中的疑虑:“哥哥,我没事,你回去吧。”我动动手指头,指向里屋,希望诠郎能明白我的意思。
诠郎拱手对着桂嬷嬷做了一礼:“还望嬷嬷能找个暖心人替了秦嬷嬷照料茜娘。”
“自是会的。”她侧了一下身子,变了原先冰冻得脸道:“国公爷今日喝了安神的药早就睡了,小少爷还是不要去叨扰的好。”
诠郎半是尴尬又带有无措:“知道了,快些送茜妹回去吧。”
秋风向来都是寒意透骨,此时,我却是觉得再没有什么能直达我心底冰窖处的。我迷茫的目光扫过诠郎,做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唇语:“谢谢。”全家我唯一能信任的还有谁呢。
自从那夜里嬷嬷的死已成了不可挽回的事实,我就天天把自己沉浸在梦里痴傻得过着。有好些日子吉香背着我吃了国公夫人送来的干果,或是把吃剩下的冷饭冷菜给我,再者寒冬里我屋子里竟比外头更冷上几分,我却只能抱着奶娘最后给我做的冬衣呆呆得望着那个太阳照射的门边。
“姑娘,你可要节制些吃食了。”“姑娘,你看看鄙人新画的花样如何?”“姑娘,今日太阳可烈了,你要不也到外头坐坐?”“姑娘别闹了啊。”……奶娘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在那挥动着的散光里飞舞着。
我栓紧了怀里的衣裳贪婪得问着熟悉的味道,嘶哑的声音透过我的魂魄:“奶娘,我冷。”
此刻,只有呼呼得北风吹再耳边摩挲着回答。奶娘再也回不来了……我又把脑袋埋藏在棉衣里,不让泪水流逝得太厉害。
“姑娘,你快些醒醒吧。国公爷怕是要不行了。”我正沉睡在被奶娘呵护着的美梦中,一个激灵,全身一跳。
吃力地睁开红肿的眼睛,因不敢迎看阳光,只能眯起眼角瞅瞅:“月牙儿,是奶娘回来了吗?”
“嬷嬷若是真活着瞧你这样,只怕比死还难受。”月牙儿也是冒着胆子偷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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