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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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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地睁开红肿的眼睛,因不敢迎看阳光,只能眯起眼角瞅瞅:“月牙儿,是奶娘回来了吗?”
“嬷嬷若是真活着瞧你这样,只怕比死还难受。”月牙儿也是冒着胆子偷偷跑进屋给我送信的,只敢轻声细语的把脑袋挨靠着我说道。
我裹了一下奶娘的衣服,实不想从回忆里抽出。月牙儿却是又进了一步说:“我那日听见吉香和她娘说,奶娘的死都是三爷的小妾栽赃陷害的。姑娘难道不给奶娘伸冤吗?”
“我早已知真相,奈何最主要的那人不信我。你觉得我拿什么去证明,又或者说证明了有什么用。”我幽幽的飘出一句算是应了月牙儿的一片好心。
月牙儿见我终是脑袋还清楚:“姑娘可知道大夫人说的厚葬是如何葬了?”
“嬷嬷本就死的不明不白,大夫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诺了自己的话,早是卖给了做阴事的让其永不得超生。”月牙儿愤恨得撕咬着嘴唇,艰难得吐出最后几字。
我原也是不信这种东西的,可我自己都能魂穿重生,又怎么能不信:“畜生,只怕她是担心自己做了恶事,造报应吧。”
“姑娘,你能恨就好。”月牙儿上前给我顺顺气,却又垂下了脑袋:“这几日府里都没有人来看姑娘,姑娘都不起疑心吗?”
“他们都不相信我,又怎么会来看望我这个魔怔的傻子。”
“那小少爷呢,往日里他和姑娘是最亲的。”
“你有话就说,别一点一点的循序。”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想起在梦里听得的那句话,无声的凉气从脚底直冲脑袋。
月牙儿忙跪在地上:“姑娘,你快去看看国公爷吧,怕是就这几日的光景了。”
我本是一手撑在床上勉强坐起,如今,却是麻木了双手,喃喃自语:“不会的,大人不会离我而去的。”
月牙儿只敢小声哭泣,耿耿于怀道:“姑娘生了病后,吉香就管了院里的事,里面的消息送不出去,外面的消息送不进来。”说完又喘口气偷瞄着我的脸色:“多数人都是和吉香亲厚的,都选择背了主。”
“我生病了?”
“是啊,姑娘从嬷嬷出事后开始没日没夜的烧着,佟大夫忙着给国公爷看病,大夫人只打发了个老中医来瞧过一眼。还道……”
“只管说,还有什么我是不能接受的,在没有比现在更差的时候了。”
“烧傻了最好,不够就是国公夫妇走后随便发嫁的丫头,不知贵贱。”
我自认为往昔我未曾做过什么太对不起大房的事,竟让她如此恨我。
“姑娘,你起不?”月牙儿说完后我好一阵没了声响,定是以为我恼了,试探我问道。
“不用搞那些复杂的花样,挑件保暖素净的衣服给我,如果让我知道国公爷的病情没你说的那么糟糕,我必不饶你。”之前也说了,里头的消息送不出去,外头的消息送不进来。如今我是谁的话都只信半分,这月牙儿我不过就是问过几句话,夸赞过几次,断没有就为我奔波的理由。
第四十五章 国公爷殡上
“快点快点,把药倒了重新熬去。”“还有你,愣住干嘛,去找蜜饯,越酸越甜的最好。”我前脚刚踏入国公夫人的屋院子,就见着里头忙得人仰马翻。桂嬷嬷也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得焦头烂额的:“动作快些,国公爷等着喝药呢。”
“嬷嬷,茜姑娘来了。”桂嬷嬷身边的巧人姐有心通报,我欠欠身子:“烦劳桂嬷嬷和母亲讲一声,我想见见国公爷。”
桂嬷嬷一张老脸横肉一堆,往常觉得慈眉的面孔现在瞧着只觉得邪恶:“怕是要姑娘等些时候了,里头人多的无处站脚。姑娘不如先回屋呆着,等人走了我再去请姑娘。”
“我只瞅一眼。”我放弃了内里的坚强,如今这通天的药味,还有桂嬷嬷的姿态,只怕国公爷是真的要不好。我双手抱住膝盖,慢慢弯曲跪在青石板的地上:“嬷嬷,求你通个情吧。”
一间屋子往常能容下二十许人,如何能塞不下我这一个小人。
“诶哟,姑娘这是做什么,不过就是担心姑娘闻着药味不舒服罢了,姑娘如此做可不是要折煞老奴了。”桂嬷嬷嘴里如此说,却断没有上前来搀我。
巧人见我服小的姿态做足,桂嬷嬷也不似先头那般怨我,便做主上前:“姑娘起来吧。国公爷刚喝了药睡下了,不过一般午时都能醒上几时。姑娘不妨那时候来凑个巧吧。”
我点头,不舍之情溢于言表:“谢巧人姐好意。”巧人一席话中暗中透露三点我所关心的事情,而在我被孤立的时刻得到一丝帮助委实不易。
还是一样的园子,双脚踩踏在枯黄的落叶上,嘎吱一声脆裂。奶娘离去了多少时日,一个月,还是一年,为何如一生那般漫长。月牙儿的话无时无刻不回荡在我的耳边:说是要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我的手抚过每一片已泛黄的竹叶,“人道万年青,你竟然都死了。”我撤下一片竹叶握在手掌心,赤痛的触感让我倍感清醒。
“茜娘?”二嫂难得的出院,正巧碰上发愣的我。
我藏住叶子,藏住心事:“二嫂。”
“你可好些了?”
一双温暖的大手伸过来给我哈气:“我见你穿得单薄,可别冻坏了。”我抬眼看着二嫂关心真切的样子,热泪泛起。那语气像极了奶娘。
“可是还没好透,快别哭了啊。”二嫂半蹲着身子揽过我往她怀里送:“我见娟娘出嫁的时候你都没出来,想去瞧瞧你,又想你素来喜静。如今见你这可怜样,可是心疼坏了我。”
蒙头哭了一会儿,我才松了手,透口气道:“二嫂,我难受。”全府上下,真正心善无所求的只有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女子。
“二嫂知道,茜娘,要不我把吉香她娘打发给你吧?”二嫂从袖口掏出绢子给我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不要。”我现在第一恨的人是大嫂,第二个就是吉香。她可以肆无忌惮得欺负我,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诋毁奶娘。而吉香竟然在奶娘出事的第二日就散播恶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擦完了脸,二嫂双手拍了拍我的脸颊:“我记得茜娘可喜欢吃二嫂做的糕点,最近我让他们给我酿了桂花蜜,要不要去尝尝?”
万事记心头,我哪还有那等闲情去吃东西:“不了,我晚些还要过来看大人。”
即便被拒绝了,二嫂那软软的笑意也还是没有褪去:“那等看完了大人,再过来吃,我做好了,给你温着。”
一番盛意,再难托却。
“茜娘再请嬷嬷能通告一声。”我挑了饭点再进国公夫人屋院子里,然而,这次稀少的人烟桂嬷嬷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
“近日国公爷身子不适,还望姑娘捡些开心的事情讲。”我一双珠鞋刚踏进门槛,就闻见桂嬷嬷在后头飘来一句忠告。
“茜娘自有分寸。”
雕纹的红木桌子上摆满了一碗接一碗的药渣子,在国公爷床边触手可及的柜子上搁放着七零八落的方巾。
“你大人刚醒,你陪他说会儿话吧。”国公夫人手拿方巾,红肿的双眼毫无气色。
我接过国公夫人手握着的方巾,仔仔细细得给闭目着的国公爷擦拭着嘴角。留下的殷红纠缠在他老是喜欢捋顺的胡须上,一块一块。
“大人,你醒醒,茜娘来看你了。”
国公爷感受到我小手的温度,缓缓睁开眼:“茜娘。”
国公夫人顺着国公爷的背,轻手轻脚得帮他坐起。国公爷拍了国公夫人的手道:“你快去歇息吧,我和茜娘讲会儿子话。”
“你只怕是有了闺女,忘了媳妇吧。罢了罢了,你们聊吧,我去小眯一会儿。”国公夫人做笑给国公爷揉了两下肩膀就出去了。
我攀爬着小腿,靠着国公爷坐好:“大人,怎么会一下子就那么重?”
“人老了,病去如抽丝。无需大惊小怪。倒是你,我刚闻秦氏的事,就说你好端端的生了场大病。你大嫂还说你是被脏东西撞了要请法师。”国公爷的语气已明显不如从前,话中力气虚无。
我听了后面那句话,深深气急了眼:“分明就是他们栽赃陷害。我是自己身子不适生的病,做什么事”
“你不用恼了,此事疑点颇多。那秦氏我见第一眼就知是个规矩的人。只是你大嫂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说完又举起双手抚摸过我的脑袋:“茜娘,事已至此,得饶人处且饶人。”
星星之火被一碰冷水灭得彻底,我眼底的亮光黯然而收:“大人,茜娘晚些再来看你吧。”
国公爷没有拦我,反倒叫桂嬷嬷去厨房给我带着新寻来的蜜饯。
我收了蜜饯,只觉得心头的苦涩无论用多少糖都是盖不住的:“我饶不了。”声音清得跟蚊子叫一般,但我是知道国公爷听见了。
正当我要走的时候,好似睡着的他,祈求道:“茜娘,国公府也是你的家,家不可乱,有些人逝去也是一种开始。”
我踏出了另一只脚,头也不回得走了。是家,但是没有亲人的家,又有什么用……
第四十六章 国公爷殡下
刹那间,一道雷似乎把天空划破了一道口子,倾盆大雨如期而至。一颗两颗,豆大的雨水拍打在窗沿上,不幸得溅落在我脸上。这时一个少年穿着蓑衣奔驰而今,我缓缓放下手里握着被奶娘磨平的鹅卵石。再沉重的手感也掩埋不了我内心的慌张了。
“茜妹,大人找你。你快去看看吧。”诠郎立在我屋门口,黯然消色的神情使我心口一紧。
“吉香,备蓑衣。”
我的冷静,我的无温度,一点点刺葵到了诠郎:“茜妹,只怕,此番大人是好不了了。”
“我知道,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我接过吉香递来的蓑衣,瞟了一眼那个垂着首的少年,不咸不淡的回话。
刚进国公爷的屋子,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你们都退下,我有话和茜娘说。”那个在骁勇善战的将军疲惫了,却用着最后的威严下了一道令。
我的左身后呆着故作一本正经的大哥,右身后那个人,头一直底得很低,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脸色。外人只当他是难过,我又岂会不知,心下不禁嘲笑:三哥,竟然还有你掩藏不住心事的时候。
国公夫人此番却是异样得平静:“都退下吧。老大和老三,你们随我来。”
屋内一行人,七零八落得退居院内。我依旧呆在那个位置,不肯靠前。
国公爷老手一抬,扇了自己一个巴掌,把我的冷静假装全部击溃奔散。我噗一声上前预阻:“大人,茜娘错了。”千不该,万不该,我即便心里再恨,也不该伤眼前这个一直包容我宠爱我的父亲。
他泪眼迷茫的抱住趴在他胸口上哭得泣不成声的我:“茜娘,老父怕是再也护不了你周全了。你怨老父,恨老父,都无所谓。”
久病的声音,苟延残喘。每叨字都像在用一把刀割划着我心间上的伤疤。
“但是,老父只求你,放了他们……”到头来,还是这么一句,我放了他们,那谁放了我?
我不说话,挺直了身子,取过帕子擦着眼泪。
国公爷用手抵过我的泪痕:“你还小,斗不过他们的。”
帕子被我颤抖着掉落在地,我一直坚信的怨念哄然崩塌:“大人,你……”千言万语在一躬。
“你大哥看似宽厚,实则无利不图。你三哥,就是个白眼狼。这些人不是虎就是豹,你只管放他们去斗。”国公爷到头来已看破,再无之前的纠缠,淡淡道:“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没有家,没有国公府的照壁。”
我再忍不住竟把半年来的委屈全部宣泄在泪水之中:“我以为,你们都不要我了,都只记得大哥二哥是嫡子,我是庶出。”
“没有的事。”他亲拍着我的背,枯黄的面色彰显着这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是吃力的。
收过那双大手:“大人。你再睡会儿吧,养会儿神再说话,茜娘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好好地。”
国公爷暗自垂泪,声音微不可见,我实难听清。再想说什么时,国公夫人进来了:“你大人要安睡了,你明日再来吧。”
我欠了身子顺道捡起地上娟子,这一个细微得动作落在了国公夫人的眼里:“茜娘到如今还舍不得秦氏。”
话不是疑问,是肯定,既已知何相问。我未做回答,只埋头转身而走。
刚过了屏障就听见:“你看看她,哪一点值得你如此为她。”
我搅了帕子,大步跨出门槛。将这一江污水都抛之东海,这是我能为大人做的最后一件事。
三日后,凝结许久的雪渣子终是埋盖了黄土,一家人都在喜庆年头里换上了白衣。我麻木的看着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得来吊丧。明日,就是送国公爷出殡的日子了。面前的油灯忽闪忽闪,偶有东风吹过也未能熄灭。堂上坐着的国公夫人双眼紧闭,一直滴泪未出。堂下大哥三哥都不敢吐字相劝,我默然将着一切收于眼底。不着意的笑挂在嘴角:“无一人真心,只叫看着心寒。”
漫漫长夜我就这样魂不守舍听着他们报备近日来的丧礼开支,用度,偶尔会有下人窃窃私语:“大房此次捞了不少油钱,看来三房今后也是崛不起来了。”
阻碍血液流通的麻木感,已捉不到地面的寒冷。全府,能有几人真心难过,我转首看到那个一直默默无闻板正跪在那的小哥哥
“诠郎,你果真没让大人失望。”只我一人的语音落闭,就闻见外头吹丧事的报道:“出殡。”
一缕阴暗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脚边,从来不知,冬日里的太阳也可以冷得这般发寒。
该来的清澈黎明一样未变,府内唯一变更的就是因国公爷离世,国公夫人称为老太太。不过,一直被众人所期盼的国公爷的爵位竟未得任何人世袭。
老太太的说辞是国公爷生前和圣上请辞,自家的爵位要儿子自己因功而得,但是谁又不知。如今的国公府,无一人能官或武,也说不准是国公爷特意如此来稳定圣心的。
我自从国公爷走后就单立了一间院子,诠郎自然而然回到了姨娘身边。
“茜娘只怕是个灾星,还望老太太早日发落了。”曹氏跪在我边上正报告着新年的第一要事。
我连一点回嘴的余地没有,自然是不会费那个口舌去争辩什么。而府内,只出了诠郎会爆一句:“如果说茜妹是灾星,那我们全都是扫把星。”之后就被姨娘捂住嘴,强制带回屋了。
“既如此,你和老大是如何商量的。”老太太端起桂嬷嬷泡开的雪梅,漫不经心的问话。
“早前就和国公爷打过话,说要送去家庙。”
老太太轻抿一口,眼也不抬:“既如此,就这样办了。”
“二夫人来了。”门口有人通报,就见二嫂裹着冬衣,一脸急色。
刚进堂就先行至我身边丢了暖手的炉子给我:“大家,既然已决定如此,不如叫媳妇跟着一道去吧。”
这话一出,曹氏没了声息。老太太也放了手中茶杯:“你可知,这一去不是一两日。”
“媳妇知,只是委实放心不了茜娘。相信国公爷若还在也必不会舍得。”往日里见二嫂呆呆傻傻,一副软柿子的样子。
现竟为了我不管不顾,我茜娘一生一算完结,又何必多拖累一人:“二嫂,好心,茜娘知道,但茜娘命硬,怕再害了二嫂。”
二嫂并不为此收了话,反倒大大方方的笑了:“你二嫂我往日什么也不会,就是吃斋念佛了。佛祖早已庇我一生,自不会被你这个小娃给转了运,放心吧。”
老太太起了身,路过二嫂和我的时候只丢下了一句:“你情我愿,那就一起去吧。不过若无召唤,再无可能住进府内。”
二嫂带着我磕了三个响头:“只是媳妇不能侍奉大家左右,忘大家勿怪。”
“你若是把茜娘照看好了,也算是帮我,帮你大人了却了一桩心愿。”
第四十七章 出落
十年后
骤然浮现在眼前的,那是你的残影吗?
“小姐,你怎么了?”桂林捧来了二嫂刚给我最好的桃花酥。
我信手拈了一块,并未彰显刚刚所带的忧愁,违心所笑:“没事,我就在想王元宝是不是又跑到突厥去了。”
桂林满腹惆怅得望着西北方向很是放心不下的样子逗笑了我,结果她还未所觉得真情流露:“也不知道衣服带够了没?”
如今我已长到比我大几岁的桂林一样高了,常年奔波未曾豢养,反倒长得越发迅速。但是二嫂怎么也不准我如野孩子般肆无忌惮,肌肤还是被呵护的如白雪般纯洁。我撸起胳膊眨巴着大眼偷偷对桂林耳语道:“我们去桃花源摸鱼吧。”
青州中间的那座山已被当地有钱的商人所买,不过邻里邻居的还是有不少人会上山捉些野味或者摘些果实,只那地里的东西未有人所碰。
桂林收回思绪,看我又和汉子一样的举止就急着帮我把袖子掳下来:“要是给二夫人看到,非得骂死我不可。”
“桂林,你可曾恨我真把你就这么留在青州了?”桂林是典型的当朝女子,足不出户,极易满足。
桂林把我又重新搭在她肩上的手故作生气道:“其一,桂林开始想留在青州已经对不住小姐了,其二,如今小姐在青州,桂林不在小姐身边像话吗?”
这次我顺着她握着没有再不规矩。想起八年前,国公夫人离世,桂嬷嬷再到青州时候的神色,只怕对我的怨恨远不比当初浅。桂林也求过她,也做过很多解释。仍旧扭转不了桂嬷嬷的想法。
“只怕我再过几年就要被大哥配人了,你还要和我一道吗?我瞧你和王元宝也差不多了啊?”
“小姐又打趣我。”
“这次真没有,国公爷在世的时候给我了这枚玉佩就是和崔家联姻的证据。如今我已来十年,除了莺娘特意让罗嬷嬷隐退的时候过来一趟送过东西就再无音讯。”虽然我不计较,但不被人肯定总不是一件好过的事。
桂林上前环抱我,从奶娘之后,我和桂林交心交肺,在她面前我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感情。除了,那个恨。
“小姐,桂林的私心小姐是知道的。即便如此小姐对桂林的好也一分未少。小姐,桂林即便陪不了你分分秒秒,却是会尽所能护着你的。王元宝也一定会的。”说完小脸还红彤彤的了。
“就会说话好,你们两个只管逍遥去了,那还会顾我。”我转过被她抱着的身子,点了点她的脑袋故作责怪道。
“我做不了陪嫁丫头,可是可以做管事嬷嬷啊。”
我瞥了她一眼:“你可是想好了,这么小小年纪就要当个老嬷嬷了?”
桂林被我一激扫了之前的郁闷,只管挠我。闹着闹着,我想起了那个从前也和我交心的莺娘,她应该也快嫁人了吧。
“走,摸鱼去?”
我撒腿跑回屋里换了王元宝给我寻来的小厮衣裳,桂林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也不再说我,只道:“我去和二夫人说一声吧。”
刚穿上男装,裤腿子废了的卷起来,心下想王元宝真随便,肯定找了个大胖子的,应桂林的话回到:“去吧,顺便把我的鱼篓子带上。哦哦还有,和二嫂讲,晚上吃鱼了,就别再做什么鸡汤了。我初来葵水,二嫂老是各种母鸡给我炖汤喝,如今都干净了,就不用喝了吧。”
“二夫人也是为小姐你好啊。”
桂林见我费劲,上前给我一股一股得卷上去,“还是桂林手巧。”
“小姐是性子太急了。”
“去吧,刚夸你,你就损我。”我推开她的玉手:“别找着缝就凿开。”
“呵呵,那姑娘先歇着,我去拿了东西再寻你。”
“歇什么,你也快点,都快日过三头了。”我不愿她在墨迹,拿起桌上新描的花样没再理她。
原先我一直以为国公府唯一识字成诗的只有曹氏。殊不知,二嫂父亲虽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郎,但思想并不迂腐。二嫂所学的四书五经,能做到真正的博古通今,而我是真有幸能在启蒙的时候得到她的倾囊相交。再加上我本就不薄弱的基础,我已能用描绘最新的花样给青州的饰品铺子赚一些外快。
若不是二嫂此次一同跟来,只怕我的月钱都比不上洛阳府内随便一个丫鬟的俸禄。想起洛阳的繁华再看青州的朴素热情,我只觉得洛阳那座城留不住我的心。
“桂林,你会向往洛阳的繁华吗?”我们刚坐上余家的船只,往岛上驶去,桂林正紧握着把手,不敢动弹。
“会啊,我还没逛够洛阳呢。”桂林一脸期盼的看着等着我说后面的话。
我却有些愧疚道:“只怕我今生都不一定有机会能再回洛阳了。”
桂林摇摇头:“我觉得洛阳只能是路过,要说生活,我在青州这十几年只留下了不舍的轻易,若要让我走,我还不舍得呢。”
“两位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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