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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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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舍得呢。”

    “两位姑娘你们都不知道吧,青州出去的商人赚了满盆还是回青州。”余家的老人家眯着眼笑着插了一嘴。

    “老伯伯好眼力,还能看出我是女儿身?”我先下举止行为绝对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老人家长年泛舟江上,肤色里早已映着阳光的气色:“我渡船那么多年,什么人事没见过,要是给你这么一个女娃子骗了,可不是白活了。”

    我窘迫得底下了头,老是自作聪明的我真是被大大的扇了一个巴掌。

    “不过,若不是女娃子的脚太小,老头子我只怕也是会蒙骗过去的。”说完便撑船去了。

    我和桂林对望一样,高人啊。

    岛屿上已被整顿一新,原先杂乱不堪的杂草都被铲平换了植被,山谷中央也有人在漆楼,不得不说若是当时我有钱绝不会让这块肥肉掉到别人的碗里。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上山了吧。”桂林拽住了我欲上山的脚步。

    我看着她背着篓筐已经有些吃力的样子收了心思,一把夺过筐:“让你平时不和我一道练拳,这点东西都吃力。”

    “那个招式太复杂,桂林太笨学不会啦。”桂林不好意思的把篓子放在水涡里,头也不敢抬。

    骗鬼呢,还不是觉得习武的女子不可接受吗,怕你元宝哥哥不要你把,小样。

    “看着。”我身手敏捷得翻下水,用匕首划开一道水浪,准确无误得捉到了一条小鲤鱼。

    “小姐,你身手越来越快了。”

    看来夜以继日的练习还是有用的。

 第四十八章 家变

    “二嫂,二嫂,你快看,我今天捉到一条桂鱼,可肥了。”一路我都笑不拢嘴的,今年春日别样暖和,鱼儿也养肥了好多。

    鱼篓子的水滴滴落落跟着我行了一路,桂林在旁边看我一副汉子样笑得直不起腰。

    直至院落我才发现了异样,抖了眉毛低声疑问道:“二嫂从来不关门的啊。”

    “估摸着应当是小憩着了吧。小姐你赶快去换个衣服,我先把鱼篓子送去厨房,不知道王姨今天来不来呢?”桂林对王姨的关心远胜于我,无非就是借机想打探下王元宝的消息。

    说来也巧,王元宝在青州竟然还有一个亲姑姑,正是他父亲离世前出嫁的妹子。王元宝小时候也没少得到王姨的疼爱,如今听闻了王元宝的事更是愤恨填膺。只可惜,出嫁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断难插手。

    王姨和二嫂年纪一般大小,近六十的年纪瞧起来却是分外精神。对料理那绝对是一把手,正是青州出了名的大厨。连醉香楼都难请,偶得清闲,王姨就会带着孙女小玲子来寻我们玩耍。

    凉风一吹只冻得我连打了两个喷嚏。可是有人在想我了?

    我换了一套纯净素色的束身裹胸褥裙,拉开衣柜取出那双珠鞋又放了回去,即便脚已经长到正好大小了却还是舍不得穿。

    “小姐,好像有人来啦。”难得桂林也会冒冒失失的。

    我随意换了一双青布的鞋子,反正也是在裙下的轻便就好:“什么人,用得着这么慌张吗?”

    “好像说是从洛阳来的,二夫人关门是怕外人见着。”桂林凑到我耳边不敢多说。

    “那你怎么知道的。”

    “王姨来了,正巧和二夫人说话的时候那贵客到访,估摸着应当是崔家的。”桂林捅捅我,指着我腰间的玉佩带笑打趣:“小姐,你到底对崔家少爷有没有什么想法呀?”

    “能有什么想法?”我收了玉佩,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年纪是不是还过早了一点。

    “难得小姐还害羞啊。”

    “你别指我,有本事提到你元宝哥哥的时候,你别笑啊。”

    桂林捂着嘴一脸坏笑,我推她一下愤愤道:“有完没完了。”转身提布离去,再不理她。桂林觉我真恼了,赶忙追上来哄我。

    “嘘,你听这个声音,有没有些像崔家少爷。”我没敢靠前,已然觉得那股气息散发的味道相当熟悉。

    桂林忍住笑意,却憋不住嘴巴:“小姐是思念过度吧。”

    我回瞪她一眼以示愤怒,再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茜娘来了吗?”二嫂话音刚落,门就被拉开。

    为什么男子的发还可以这样乌黑亮丽,还有那通身的气质,书儒中带着刚毅不屈,但是那张脸,模糊,依旧模糊,所有五官都像铺展在一张白纸上,我只能看到纸皱起来的痕迹,瞪足了眼睛也看不清画上的痕迹。不过看着桂林那个色迷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美男,大大的美男了。

    “茜娘。”脱去了幼子稚嫩的声音,籍郎用他那忠厚的嗓音呼唤我时,只叫我心里头的小鹿欢跳的厉害。

    “小姐,这是崔家少爷吗,变化太大了。”桂林分贝整整提高了八度,我翻了一记白眼,只想装作不认识她。

    籍郎立在门口等着我的回应,我心想,难道我该娇滴滴的回一声籍郎?一阵恶寒通过全身,罢了还是正常点吧:“崔少爷怎么来了?”

    他一愣,却是很快又展开了笑颜:“茜娘几年不见,可是和我生疏了许多。”

    “往日里崔家少爷多茜娘的好,茜娘都没齿难忘。”我一阵风的走过他身边,实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纠缠。

    “野丫头,籍郎可是还比你年长几岁呢。”二嫂撸过我额前凌乱的碎发,不好意思得跟籍郎大声招呼。

    “若是按辈分论,他还该叫我声姑姑。”

    “噗哧。”桂林没忍住,最先笑出来。籍郎略带尴尬道:“茜娘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那我就叫你小籍吧。”我就要看你那故作矜持的样还能多久,竟比我一个女子还能装,我有心整他,倒是整到了我自己。

    谁知籍郎真就补上一躬恭敬得喊了一声:“姑姑。”

    那个尊敬,那个口气,只叫我心头一颤。我挥挥手一脸嫌弃道:“算了,你还是叫我茜娘吧。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二嫂嬉笑着拉过我,扣住我不安分的双腿盖:“安分的坐着,别叫籍郎看笑话。他来是有两件要事。”

    我被扣得着实难受:“二嫂我不动了,你叫我这双劳累的腿,好好歇歇吧。”

    桂林上前给我垂垂肩:“小姐今日捉了一条可肥的鱼。”

    “可拿去给王姨了?”破天荒,今日二嫂竟然没骂我。

    “送去了,二嫂什么事啊。”我左眼余光看到籍郎看着我裙底,便有些不自然得收了收脚。

    籍郎察觉到了我微小的动作,收了目光:“莺娘让我告你一声,准备好给她填妆吧。”

    道完我并未有多大的惊讶,莺娘和江鸿的郎情妾意早已是人尽皆知。成婚不过就是早晚的事。

    “那江鸿武举考得如何?”

    “不错,得了一个前景不错的官职。”籍郎寻了就近的位置,挨着我坐下。

    我顺着往二嫂处移了移:“那还有呢?”

    “此次莺娘成婚后,我就要上京赴考了。”籍郎端过桂林泡的毛尖,嘴刁的狠:“今年的新茶?”

    “是,我特意在清明第一场雨落下前时摘得即炒的。”

    “嗯,味道不错。”

    我一口气塞在口中发不出,这小子绝没有小时候那般好忽悠了。这城府,这心计,只怕迟早金榜题名。

    “你不祝愿我些什么?”

    “你需要吗?”我把玩着二嫂新做的穗子,二嫂手巧的狠,我却是没能及上一分。就这女红最让我头疼。

    二嫂夺了我手里的穗子:“干嘛呢,籍郎可是不辞辛苦特意过来看你的。”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怄气,这十年,一封信也没有,莺娘能送我消息,他还不能,还有先头,我喊了那么大声能没听见吗。也不理我。

    “不幸苦,无非也就是颠簸了十多天的路程。”

    他说归说,眼神还是在打量着我裙下的鞋子流露出的样子,应当是嫌弃吧。

    “茜娘好的狠,要不得谁来关照。不过还是很感激你把莺娘的事带消息给我。”我下了地,尽量让裙子遮住鞋子。

    籍郎不知何时学会了那种违心的微笑:“不是说捉了鱼吗?我也饿了。”

 第四十九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王姨,你别忙活了,一起坐下吃吧。”到底是大厨,做出了桂鱼丝毫不必前世在酒店里吃的味道差半分。

    二嫂夹了一块鱼鳃上的肉递到籍郎的碗里:“这里不比洛阳,没有山珍海味。但是王姨也算是地方的名厨,色香味绝不比凤东楼的差。”

    我自豪的抬起下巴:“不过,这个做法在全唐境内,怕也没几人能做出来呢。”

    王姨有些局促得搓着老手:“这个,二夫人真是谬赞了。这道松鼠桂鱼的做法还是茜娘教我的。”

    籍郎细细品味鱼肉中的精道,不住赞叹:“确实好吃,酸酸甜甜的,只是这松鼠我并未见到啊?”

    我眼神指示这桂林上外头去把地里埋着的桃花酿取出来。二嫂自然是看见了,也没吱声。

    “你可能饮酒?”我夺过桂林刚扒出来还带着土的酒窖子,虽是过问,却已给他斟满。

    二嫂嗔怪了我一眼:“还淘气。”

    “嘿嘿,不过就是觉得籍郎舟车劳作的,总要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一下。”我自认为他那种乖乖男总是不会尝酒的,定是三杯就倒。

    王姨在我软磨硬泡下总算是应了,半坐在凳上,也紧绷着身子。

    “雪琴,你只管好好坐吧,多年来你我情分早超了那些规矩。”二嫂给王姨倒了半杯,先叫她尝尝可喝得。

    王姨喝了被热乎酒,就不似先头那般拘谨:“这些年来茜娘可是教了老身不少做菜的手法,好多稀奇古怪的,做出来那味真是人间难寻。”

    我不知道王姨酒量原来这么浅,早些教她的时候就说过不能对万人道的。

    “王姨谬赞了,不过就是觉得试一试,没想到真能行罢了。”我极力掩盖,却道得磕磕巴巴。

    王姨还待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籍郎破了嘴:“茜娘自小就聪慧,我信王姨没有说假。”

    二嫂见籍郎如此赞我嘴都笑得合不拢了:“快些吃菜吧,都要凉了。”

    我那可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

    “对了,酒娘和娟娘如今可都还好?”二嫂放了筷子,有些愁眉的问道。

    其实我起先和莺娘通信时就想过问的,又觉得必将是国公府的错,难以启齿。

    “酒娘如今生有一子,娟娘有一女。”籍郎虽说是外男,但是当是也不小了,这中间的事应当也是明白几分的。

    “一子一女,正是一个好字。”二嫂说完,我便附和着说几句客套话,顺道又灌了他几杯。

    “你嫂子我年纪大了,吃不消这样的喝法。”二嫂撑了桌子,叫王姨扶着一道寻榻上坐会儿。

    桂林小脸喝得红扑扑的,也有些迷糊:“小姐,那几年前埋的几罐子可还要挖出来?”

    “原来,你还藏着好酒,难道这刚喝的就和温水一样。”籍郎温文尔雅的声音吐着这几个字也叫我生不起气来。

    我用力一拍桌子作势我自己还没醉的样子:“去,都取来。竟然敢说我的酒不醉人。”

    一罐,两罐,到后头已喝的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籍郎说自己不行了,我才住了手,只花着眼嘲笑他:“看你小样。还在本姑娘面前装。”

    二嫂看着我胡言乱语的样子,一个头两个大:“茜娘喝混了。桂林快送她回屋去吧。”

    桂林哦了一声,也是迷糊着扶我,我却是一手搭在了一个宽厚的肩膀:“好酒吧,醉人不?”

    话一道完便没了知觉。

    春夜里的风暖暖的,像一双玉手抚摸着我发烫的脸颊。

    “这风也醉人。”我不禁赞叹那阵‘柳絮‘粘在我脸上的柔软。

    一路一直未吱声的眼前人,突然说话了:“茜娘口水都流我肩上了。”

    我一听是个男声才一激灵睁开了眼。“籍郎啊,你不是醉了吗,怎么不会屋里休息呀。”我摇摇晃晃的身子,就快要跌倒。

    他的长发过我的脸,和刚才的柳絮一样,有种淡淡的墨香。

    咫尺之间的眉眼,嘴唇,我生生的吞了一口口水,不敢动弹。

    暧昧的呼吸,流动的风声,眼波中牵动的情愫。

    什么。一时间,天旋地转,我的唇被一种湿湿的温热的东西包含着。

    我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你怎么,你怎么还不肯放过我?你不是和欣水双宿双飞了吗?她能为你生儿育女,是你的真爱。你又为何要和我纠缠!酒劲上头,我喃喃的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陈阳。”

    那个吻就好像棉花糖一样,含在嘴里化了,就只剩下舔到苦涩的味道证明存在过。

    到底是那梦中梦,还是这一切只是我自己不相信。不拘如何,我只知道现下我非常累。很累很累。

    “桂林,你昨天干嘛了?”一觉起来,我就发现我脖子里红了一圈。

    那个样子有点,应该是不会的吧。

    “小姐说的真奇怪啊,我能干嘛呀?”桂林给我用热巾子,在那圈脖围敷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那圈红色就像被染色一样,半点不退。

    难道我酒精过敏?可是我也没少偷喝过啊。

    “小姐,什么事酒精过敏啊?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二夫人说过了,她叫你今日就好好休息吧。”

    炸开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昨夜,是你送我回屋的?”

    桂林停下了手中的帕子:“是……,不是。”

    “做什么扭捏样,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是我,是崔家少爷。桂林昨儿也喝混了。”

    我脑袋被一个画面充斥着,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来。

    我义愤填膺得做起身子:“去帮我把籍郎叫来,我要问清楚。”

    话音刚落,籍郎便立在了门口。

    “茜娘找我何事?”

    我对桂林挥挥手道:“你先下去,我有些事要和他私聊一下。”

    桂林愣了半天:“小姐,好好说话啊。”

    我半天没回神,莫不做然的点点头应了。

    “茜娘,是籍郎对不住你。”桂林前脚刚出屋子,籍郎就噗通一身跪地上。

    无论是床上的我,还是帘布边上的他,都一脸尴尬。

    可是那个面容,那个面容。

    我像失了魂魄一般,疯狂的跑到籍郎面前,可是那张脸我就是看不清,我揉坏了眼睛,还是依旧模糊。

    籍郎像是被我吓坏了,不敢出声:“茜娘,你怎么了?”

    “你不说,我不说,我就当你无心之举。”我瘫坐在地上,应当是昨夜酒多了,看错了吧。

    “不可。籍郎虽是情不自禁,但也不是无心。茜娘,籍郎会早日中举,来明媒正娶。”他起立了身姿,一本正经得给我许诺。

    六岁的他也曾说过,时隔多年,少年已退稚气,用着那发誓的口气立下。

    回想起前世陈阳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立下的誓言,痛苦不堪,心早已冰封,我不冷不热的对着眼前的籍郎一字一句道:“你我未必是良缘,倒不如各退一步,寻得佳配。”

 第五十章 添妆

    沙漏在一颗颗的微小流动,但是眼前的籍郎依旧半句未响。

    这样无谓的耗着委实难堪,我假装咳嗽两声:“那个,籍郎,我话是不是说的有点难听啊?”

    衣服都快被我揉皱了,我却还是看不清他面部的变化。过了须臾,他淡淡的声音若有似无得问道:“茜娘,你有心仪的男子了吗?”

    大气不敢吐出,难道昨日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真是恨不得掐死我自己,这张嘴就是管不住,一喝多酒品就范了。

    “我可是昨夜说过什么了。那都是假话。”我头胀得狠,再不想去纠缠作何解释。

    籍郎上前离我又近了一尺:“未说,茜娘你心底对我还是有一丝好感的。”

    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如此的氛围中犹如雷声,我俯撑着身子向后退了点:“你这样不成规矩,快出去。”

    脑子总算是有好使的时候了。

    籍郎牵起跪坐的我,想想又觉得却是如此,便作声:“那我先去二夫人那,你若没事,早些过来吧。”

    我还没有缓过劲委实不想移步:“不去了,你若是没事也别来了。”

    “那你可是不好意思解释那红晕?”他那双纤长的手指又想拂过什么的时候,我避开了。

    他也识相未在此事上再多纠缠,反倒潇洒的转身离去了:“说到底我还是很垂涎美色的。”

    难得见他轻薄的样子,我揉揉手骨架子,望着那个英姿的背影只想把绣花枕头丢上去。

    “衣冠禽兽。”

    谁道他耳朵竟分外好使:“我确实是,不否认。”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扫之前的阴霾和尴尬。

    桂林见籍郎出去就一脸贼笑的进门。

    “你快别笑了,等会儿我说一件事,你就该哭了。”我摸摸枕头下的钱袋子,一阵哀愁。

    桂林这才止了笑意,满是不解:“何事还会让我这聪明一世的小姐无措?”

    “刚鼓的,只怕又要都瘪了。”我提起绣着兰花的钱袋子,在眼前晃晃。唯一心疼的就是想给二嫂买块像样的布料,只怕又得后推了。快夏日,这青州的温度高的可以煮开水,冰是绝不能断的。我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二嫂的年纪眼见着就是吃不消的。

    桂林也瘪了嘴,再笑不出声:“要不我们再多花些花样送去金铺里?”

    我数过一个个碎银子,在一个个铜板,一共才二十多两,就是买个头花好看雕工一般的钗子都是不够的。“金铺里只怕近日生意也不好,要不陈老板不会至今都未曾说过要取新花样。”我连连叹气,要是真有聚宝盆就好。

    “小姐,那你还要去二夫人那吗?”桂林也是踌躇的问话,我思量了许久晗下首。

    “莺娘与我的情分不浅,就是送她一套凤冠霞帔都是应该的,只不过,我却是当不了那个胖子。”

    “小姐总是心善,对小姐好的,小姐势必是要用一万分去回报。”桂林拉过我的手,一脸真诚的样子。

    心底里有一个声音,不住的呼喊,我不禁思考脱口而出:“但是伤我,或是伤我最爱的人我都要一千分的回报他们。”

    “啊,什么?”

    因我话音较轻,桂林听不仔细,我打马虎眼盖过:“你去拿双体面点的鞋子给我吧,昨儿已叫他看扁了。”

    桂林忙应了,去寻鞋不提。

    一到二嫂屋门口,就听见缓缓笛音入耳。一丝一缕已不似当年青涩,换上的都是少年的雄心与壮志。我鼓掌而入:“籍郎,果真是才高八斗。”

    二嫂将泡开的茶递我一杯:“我当你可是又过了什么花粉过敏?”

    往年我总喜欢在这种暖香的日子里随蝴蝶钻入花丛中,每一年都要过敏一次。唯独今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强身健体的效果,无论怎么皮实都没有小病。

    “嗯,不过,不严重,过几日就好了。”我漫不经心的样子可以掩盖事实。

    偏有那么一个禽兽就是不放过我:“茜娘,什么是花粉过敏?我觉着你不像是意外所得啊?”

    我僵硬着笑容生聊:“是啊,倒像是被狗啃的。”

    我砰一声故意用杯盖子撞击的声音欲盖弥彰:“二嫂,你说给莺娘的添妆拿什么好呢?”

    二嫂早前看着我和籍郎你一言我一句满是不解:“一份心意,你自己决定就好了。”

    这几年我和二嫂也能算的上是相依为命了,大小事我们都是商量着来的。如今二嫂也是知道莺娘和我的情分,才作此说法。

    “莺娘说了,不用什么嫁妆匣子的,只问幼时和你许下的承诺你可还记得。”籍郎横插一嘴,打乱了我原本的思路。

    “承诺?”我一脸迷茫,你当我是你呢,我那么小,怎么可能会随意定下什么承诺。

    籍郎品一口毛尖,不慌不及道:“看你样,必是忘了。”

    “难道是我第一个绣的荷包?”我一个头两个大。女红在前世就是我的弱项,幼时不过就是莺娘提了那么一嘴,我也就顺着应了。

    二嫂和桂林捂着嘴偷笑,籍郎看我急的脸通红就明白了,也不嘲笑:“就是的。”

    我仰天哀叹:“要不要这样整我。”

    桂林和二嫂好不容易找到非要我练习女红的机会岂能放过。

    二嫂一脸喜气得样子比刚知道莺娘成婚那会儿子还兴奋:“诶呀,那莺娘什么时候结啊,等茜娘的荷包只怕要等到明年了。”

    “正是明年。”籍郎算是难得的帮了我一场。

    正当我还偷着乐的时候,二嫂不解的问一句:“怎么会提前一年过文聘?”

    籍郎有苦难言,环顾屋子一圈,有些不妥的样子谨慎而言:“祖父过世还未满三年。”

    我和二嫂收了笑意,默契得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那你……”

    “正是偷着出来的。”此话一出就如炸开的球,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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