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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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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亮思索好久才不确定地提到:“可是在花圃里?主人听你喜欢特意撒了一些种子,好似现在正开花呢。”

    “那还等什么,快走。”

    我也顾不上什么大家闺秀的样,撇开着挡路的野草,三步并作两步。才见到在正门的外墙有一片我倒腾的田埂,正是长着呈出卷伞花序随着花朵的开放逐渐伸长,半含半露,惹人喜爱,令人难忘的止血草!我拍着胸口,喘着大气……

    “摘些这个,磨成粉状,等会儿递来。”我放下筐子,马不停蹄地进屋看望谦德大哥。

    原当应是姣好的容颜,如今却苍白得紧闭着眼。很是痛苦,我拿出常备着的含片递到他嘴里。

    他才微察我的到来,有气无力道:“茜娘?”

    我此番安静得拿过石凳,靠在他右侧,给他包扎伤口,宝亮的药送来的及时,很快血便止住了。

    “你若是疼,还是叫出来的好。你吞着只会更疼。”我说的不冷不热,包扎完就做出要走的姿态。

    “你是怪我一直没对你敞开说话吗?”

    我故意碰到些药罐子,砸出巨大的声响,愤恨道:“茜娘不敢,不过就是萍水相逢,多处还是茜娘依仗公子照拂,哪里敢要求这些。”

    他并不睬我的生气,摆摆手吃力道:“你过来,我们好好说话。”

    我瞧他是真的疼着了,便没再发气,却也没有吱声。

    “我倒不是不愿说,是不想让你牵着进来。你心肠软,知道了这些只会更加难安。”

    听闻谦德的话后,我心中有震惊,也有酸楚,他如今重伤,说一句话都要喘三口气。我确实不忍,拿过含片又给他递了一颗:“我从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做着为人卖命的事,都不曾阻止过你。为何到今日,你还这样遮遮掩掩?”

    他面色寒霜重咳了两声:“到底是封口的活,你现在也知道我是在为谁卖命了吧?”

    “是。”我蹙眉一笑:“我知道这人的命令,你也不能拒绝。”

    “这本是我脱离他的最后一项任务。却不知任务失败,早有人备着!死里逃生,我匆匆忙忙跑路,随身留下的血迹很难清除。我知道你心细,日日上岛必会有所觉察……”

    好不容易说了这么多谦德咳了好一阵,气顺了却不再接话。

    宝亮眼瞅着谦德几番想动嘴的姿态,便躬身:“我先出去看看厨房还有没有吃的。”

    谦德大哥静静挥手:“去吧。”

    就这么一句话又咳上了好一阵。

    “你这是伤到气了。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抚过他虚弱的身子,示意他向后倾侧。

    “别,我有事托于你。”难得他软调着语气,求我。

    “宝亮跟着我也有十几年的光景了。如今我身份暴露,主子必是要灭口的。倒不如此前先把能躲过的人安顿好了。”

    “你倒是没想着死里逃生?”

    “不是我不想,是肯定不能。今日你回去之后就再别上岛了。宝亮的命,你能搭把手救一下就救了吧。”他愧疚的蹙着眉,附耳察觉门外有人。此时他脸色突然变紫。

    我措手不及地顺着谦德的背:“你被下毒了?”

    “每次只有任务成功了我才能去取解药,如今,毒已从手到骨,不出三日便会入心。那时候,他们就会派人来检验灭口。”

    眼瞅着屋外头停顿的脚步,我双眼无神的摇摇头:“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主人,元宝大哥我拦不住……”

    “无事,你下去吧。”

    谦德的微笑下,遗憾着苦涩,我叹了口气看着退出的宝亮:“宝亮没你不会苟且偷生的。”

    王元宝搭着谦德的脉,凝望我:“怎么回事?”

    “王元宝,废话不多说了。你赶紧把宝亮和茜娘都带走。记住你欠我的!”

    谦德只盲目得盯着王元宝,好像真能看见一样。

    “谦德大哥,总会有办法的!”我仿佛看见王元宝身上有我没见过的挑衅,只是现下我是分不开心思想那么多。

    “想我死的人,太多了。只求不要牵连无关紧要的人!”

    谦德大哥沉重的话声好似隔着千万座山川,却不是对着我而言。

    王元宝苦笑道:“你放心吧。”

    “茜娘,我有一半的方子。不如,你把我症状写下,再加上我胸间的药方,晚些一并寄给佟太医。这可是我唯一活着的希望了。”

    我握着方子微微发颤,总觉得这里头有着破天的谎言。

 第八十五章 曼陀罗

    我手麻脚利地行动起来,正愁找不到人送信赶往沧州的时候,王元宝立在我了窗口。

    “你是要找人送信吗?”

    我交错的双手只觉得不安,一共就三日,即便我自己飞奔也需要一天一夜的功夫,我没有直接回话,而是颤畏道:“还是把佟老先生请来吧。”。

    紊吞的雪地中,王元宝愁眉的神色定了定:“他已经去了。”

    一支笔滚落在晕开的白纸上,我拿起墨缸就朝王元宝的方向砸去。他一动不动的受着缓缓道:“我们和他本就是在敌对的立场上。”

    “你知道什么。全部通通告诉我,不然我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我不敢睁开眼,怕忍不住所有紧含着的泪水喷涌而出。

    “谦德是太子李承乾的宠信,其父亲就是早前辅佐过太子的杜如晦,蔡国公。不过,谦德是私生子,本就见不得光。便被蒋国公送至太子身边从小豢养。”

    原本交握放在桌上的手,不知何事软软垂地:“你一直都在查他吗?”

    王元宝不曾否认,接着道:“襄阳郡公不是不知,不也是对谦德的身份盲聋作哑吗?要说他的母亲秦氏接近国公府的目的,你应当已知其一了吧?”

    “是,我知道奶娘当年入府,多是对大人有着敌意,可是最后大人的死因,我查过,和奶娘一点关系也没有。”

    “秦氏对你多为心软,到底是妇人,时日久了就念情了。不过,还有一个任务,秦氏做到了!当年太子年幼,生活宫中多有风险,蔡国公病逝后,明显断了其臂。正是孤掌难鸣的时候,秦氏通过你的手,拍响了三爷和仇老爷的合乐。”

    “奶娘?不可能!”

    “仇老爷向来贪恋美色,秦氏利用此点,故意引你插手三爷的事,从而引得他念念不忘,定下来了和三爷的交易!”

    “所以三哥才会献计给大哥,说把我嫁到仇家,换得齐芳入崔府?”

    “是,江鸿的死,三爷只是推手,真正谋命的,是太子!”

    我捏紧了手掌:“这些事,你从何处而知?”

    “早前狼牙帮的弟兄就有受气迫害的,如今出了人命,又哪会什么事都不做白白送命?”

    我下意识的握住腰间的玉佩,一丝的血液被割伤开来。

    “茜娘!”

    我拼劲了全力把他推开:“你坐着,谦德大哥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有!”王元宝垂着脑袋,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为什么就不能互相放过一马?”

    “茜娘,有些事,不是我想就能的!”

    “所以你就透露给张玄素,等着谦德大哥送死吗?”我勉强维持着身姿,淡淡地笑开,无穷无尽的无奈。

    王元宝安静地看着我,缓缓立起身子:“如果我说,利用你的人不是我,你信吗?”

    “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如果你还有心,派人去厚葬他吧。”

    我将目光投至窗外的树丛的阴影中,虽然已是黑夜,那里一片寂静,但是我知道,有些误会,我已经不想解释了。

    “忙完了这些,你该给桂林准备彩礼了。”

    夜里的月亮都躲藏在了云从中间,很稀很稀的星光,昏暗照射,我握住那片被我夹在山海经中的银杏。

    “我其实一直都放在了江州那页,除了二嫂,唯一动过的只有籍郎。”我估摸着日子,确实一切都巧合得太诡异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捧着暖炉,多希望,这个温度能传至心底。

    桂林的喜宴,办的极其简单,多数恐着动静闹大对我不利,却不知,还是有不速之客的到场。

    “仇老爷大家不知所为何事?”

    二嫂强做镇定,硬着头皮行礼。

    仇老爷瞪着眼睛瞧我,吹着胡子,须发洁白,却还是手轻脚燕得走到我面前,赤裸裸无视二嫂的礼。

    “茜娘,你让老爷我找的好苦……”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脸上新增伤疤只觉得好笑:“仇老爷真是年老不衰,还能奔波那么远的路程啊!”

    王元宝一把上前揪住仇老爷的手:“你想干嘛?”

    “哟,茜娘,你倒是好命,有那么多人护着你啊!”他说的时候轻佻的眉眼,让我直犯恶心。

    “今天是府内的大喜日子,仇家老爷要是来喝喜酒,倒是有一杯,要是寻人,那还得按规矩走。”万夫人在一旁冷着颜,倒是比真正的主人二嫂看起来更威严几分。

    仇老爷眼瞧着周围这么多人反倒不收敛,抓住我的脸蛋戏虐道:“我千里寻美人,怎么可能空手而归呢,来人,给我把她绑起来。”

    我不但没了恐惧,反而更镇定的扒开匕首,做出准备攻击的姿态。

    “你就是拿这把匕首划开了枫儿的喉咙的吧。烈性子,我倒是更喜欢你了!”

    听得前句,在场的宾客无一不为其所惊,连带着万夫人都是哑然失色的样子。

    “你若是不想我这把匕首放在你的脖间,就命他们都退下!”

    仇老爷阴狠的脸色露出一丝诡异,一手拍开一地的白粉。

    “我本只想来取药,却不知,还能寻得美人……不如就让你们都尝尝这人间美味……”

    风口呼啸着一阵猛风而过,那粉四周散开,慢慢的便有人四肢开始抽搐,大约也就是半刻的光景,我便产生了恍惚。

    “美人,你知道爷想了你十几年了,总算是等到你开了苞却丢失了美味。我的心哟,不知道有多少不甘心呢。”

    即便是头重脚轻,我也在做着最后的抗争。这是曼陀罗花粉,这个味道,像极了花圃里的味道。

    就在我神志恍惚的时候,我听见那盖着红盖头的桂林一阵哭喊:“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啊……”

    王元宝比我快一步跑去,可见他也是软弱无力。

    “别做无谓的斗争了。还是乖乖给爷享用吧……”

    那张丑恶的嘴脸就要靠近我鼻尖的时候,被王元宝一掌排开。

    到底人少,还未触及,就有着四五个人簇拥着上去打王元宝。

    我乘着空隙,用匕首划开一刀自己手上的口子,热血流出的时候,我的神志才略微清醒一些。

    眼瞅着地上瘫软的元宝,我的华丽地转了匕首方向对着仇老爷。

    “你若是不想死,就让他们都退下。我杀得了一个,就杀得了一双!”

    被打得凄惨的王元宝残着苟言:“茜娘……”

    就在仇老爷带来的人全部退出的时候,万大商人带着知府老爷像预测一般巧妙进场。

    看着满地昏迷的妇人,再看我血淋淋拿着匕首凶残的样子,万大商人也是傻呆了好一阵,才解开腰间的瓶罐子,命人人嘴一颗。

    “仇老爷怕是还不明白吧!”知府带着手札,决然得竖立在我和仇老爷眼前。

    “屈突氏,已经是崔府过了定的媳妇了。”

    我的眼光时不时扫过一眼婚书,当时和仇家过亲,那文书自始自终都不曾到我手上!

    虽然如此,但是仇老爷的眼色依旧有一丝怪异:“就是如此,我后头有太子爷撑腰,你们又能拿我如何?”

    “即便是太子,也当遵守大唐律令!”

    其实我一直都瞧不起官爷,总觉得官官相护,多为恶人,如今听着这种话,只觉得心里温热。

    “你们可知太子是什么身份,太子说的法才是法!”仇老爷哽着脖子粗喊,言语苍白。

    那知府一笑轻视道:“仇老爷可知你刚刚说的这话,在下可以理解为几个意思?万大商人作证,若是在下理解的有偏颇,那在下愿供出这乌纱帽,但若是……真有此意,我怕仇老爷,您就是有太子撑腰,这脑袋也是不够送的。”

    我蓦然的立在一旁,收了匕首。

    “仇老爷,我瞧着,茜娘到底还是上了国公府族谱的女子,你若是这样强抢,也算是违法乱纪了。不如,此时我就当不知,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万大商人弓着背,满是恭敬得给仇老爷台面下。

    仇老爷刚话中所说的意味过重,正愁不知如何逃脱,如今,人家上赶着做这个人情,仇老爷怎么可能白白错过。硬是撑着一张老脸,愁色道:“到底是国公府的主子,嗯,老身确实是老糊涂了。来人,送两箱彩礼过来,作势赔罪吧。”

    刚刚略有些苏醒的二嫂见闻此说忙是应了,那王姨也是惊吓过头不明所以,跟着二嫂磕了几个响头说了几句吉利话。

    明明刚还在殊死搏斗,如今却硬被逼着强颜欢笑,我委实做不出来。

    知府大人也是明白人,倒不强求我,和颜悦色得安慰道:“多是好事多磨,如今,又多了些彩头,更是吉利。”

    二嫂热络着脸道:“对话,知府老爷不如也一块坐下喝两杯喜酒吧。”

    王姨本是做的堂上太太,如今知府老爷来了,这位置必是要供出来。

    那边上还有一位,仇老爷是左推右辞,直接拱手:“此番出来,老命也是够折腾的,我就不闹这个新婚,先告辞了。”

    万大商人附和着婉言几句,就半推半让的送仇老爷出去。

    在场的宾客,无不是松了一口气。

    喜娘也是狡诈,早前遇事的时候躲得机敏,如今瞧着知府老爷出面,更是提了精神,扯着嗓子喊道:“拜堂啦!”

    王元宝被踹的几脚,倒也不甚要紧,只刚刚被吓着的桂林恐又要犯病。

    我一直默默无言的看着桂林的反应,拉过王姨问道:“桂林出事的时候,也是闻的这个香味吗?”

    王姨擦了下眼角的泪水,苦着脸道:“是啊,都是命苦的孩子。怎么就惹了仇家呢!”

 第八十六章 悄无声息的恨意

    礼毕正是闹洞房的光景。却是异常的冷清。

    知府大人因事忙未等喜宴开桌就先行告退了,如此全场零丁就剩些老弱妇孺。

    即便是这样,王姨还是实打实得开心,拉着我说了好长的话。

    而我却是细着耳朵听万大商人和王元宝的谈话。

    “早上刚有眼线报说看到他往青州来,却不知赶得如此巧合!”

    王元宝扶着微微发疼的胸口低笑道:“恩人总还是赶上了。”

    “此人阴险狡诈,我恐他再返,你最好早些跟崔家接应,做好对策。”万大商人不着意的捡了花生细细嚼嚼后,不禁叹气:“那花我本是我无意从西域带回来种植,久未成功,谁道,会酿下此等大祸!”

    “多是桂林有心栽培的结果,我确实不知曼陀罗会有这等功效?”王元宝从袖间摸索一番,伸出右手递给万大商人一朵枯花,正是那像极了牵牛花的曼陀罗!

    万大商人用手碾碎一片花瓣送入鼻中:“正是,这就是桂林姑娘遇害的时候被迷昏的花吗?”

    “是。恩人,为何桂林今日反倒没有中花毒?”

    万大商人笑着把花朵收起在所佩戴的药罐内:“因为她已长期服用镇定的药物,此次仇老爷丢弃的量仅供迷晕,还不足发狂发癫。”

    “到底恩人又救了元宝一命!”

    王元宝拱着手,郑重做礼,那万大商人用左手拍拍他的右肩暗笑:“这些都是不足为道的小事。倒是那琉璃,你要好生收好,想夺得人太多了!”

    “恩人,这琉璃真的能防弓箭?”

    “诶,有些话,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今天是大喜日子,赶快去看新娘子吧!”万大商人皱着眉,不欲多说。

    我收了耳朵,思量着刚得来的信息。

    王姨在一旁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已当是为仇老爷的事,很是感叹:“要是那太子倒台就好了!”

    我赶忙回神,捂住王姨的嘴,十万分得严肃劝告:“王姨,这种事,你心里想都不能想!”

    王姨喝了口辣酒吐着舌头道:“多是糊涂了!”

    还好宾客不多,留下的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妇人。我无甚在意地点点头:“往后桂林就是王家的媳妇了,元宝应当是不用再跑那么远去做生意了,王姨可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元宝那孩子总是想把事情做得最好,如今成了家,也算是把他那骨子里的野心束缚了。只是这桂林……小姐,你瞧着,病能好吗?”

    想着那晚王元宝说的话,我就心乱如麻:“桂林的病,其实已经好了。”

    王姨喜出望外得拉着我:“真的嘛?”

    “可能,我不在这以后,她就会放下心结。”我咬着嘴唇,轻抿一口喜酒,想起籍郎的话,没敢贪杯:“过了年,兴许就都好了。”

    夜里,我回屋木木地坐着,愣想了许久也想不起太子被揭开谋反阴谋是何年。还有此番我着意观察万家的意思,应当是攀附了李泰。那是不是崔家的意愿也是如此?

    早前我写信给诠郎的时候,多数是觉得旁观最为稳妥,如今瞧这局势,连下达的平民都跟着有所波及。而圣上最后所定为太子的李治又默默无闻。如何才能最牢靠稳固的利用我所知为崔家,为国公府,求得一枚最后胜利的旗帜?

    思及来思及去,我竟恍恍惚惚地睡过去了。

    年底就有信从长安传出,魏王李泰著作《括地志》即将完成,饱受圣上赞赏。而太子李承乾,因圣上移驾洛阳,得令命其监国。可以说这场风波已然是拉到了高潮,我手下的笔久久落不出一字。

    若是崔家已定了李泰,我这封信不过就是徒增籍郎的烦恼,况且最后若真成了李治难免不遭人误会。

    心情烦躁长久也不就不自觉地吐露出来,二嫂轻抿着白雪炖出的热茶,“你这性子怎么越发急躁起来?”

    我垂头丧气地坐下,看着东处望眼欲穿:“只怕洛阳城内一场风波在所难免。”

    二嫂不禁抿了丝笑打量我:“可是担心崔家?若是,我命人前去打探下风声如何?”

    我倒是被二嫂这么一说骚红了脸,头垂得越低。

    正是取笑时,王元宝咋咋呼呼得进门:“崔家使人来信了!”

    我本能反应的一跳,才惊觉自己行为突兀。

    二嫂放下茶杯,也不再多捉弄我,淡淡笑道:“我人老了,眼力劲不行了。茜娘,你跟去瞧瞧晚些再来支会我一声吧。”

    “诶。”我满带着娇羞,又却是心急,便重重点了一下头,出门了。

    王元宝沉默了会儿,似笑非笑地跟在我边上道:“崔老爷还特意命了一个嬷嬷送来信函和口信,说必须要亲自交给二夫人。”

    我轻轻叹了口气:“那刚才怎么不说?”

    “不是怕,扫了你的兴吗……”

    我是不知道那嬷嬷到底和二嫂说了什么,只是短短时间内,二嫂前前后后变了十多种脸色。

    最难过的,就是我被命呆在屋外,只能痴傻着打量二嫂的脸色。

    王姨已经推了外头的工作,专职替王元宝照料桂林。而王元宝从成婚后就一直忙进忙出的在家庙和万府之间来回换地。

    我因着洛阳的事也没那些闲心去擦管,倒是二嫂近年来养出了雅兴,喜欢煮茶。

    在二嫂有心的安排下,今日特命了王姨做出拿手好菜招待这送信的嬷嬷。我在门口立得太久,肚子早饿了,便丢开满心的挂虑寻得美食而去。

    还未进厨门,我就瞧见那壁角里藏着好几袋芒硝和纯碱。我搔了搔脑袋不明所以,便张口问王姨:“这东西能吃?”

    王姨探着头瞧眼我所指的东西道:“哪里能?也不知道元宝做什么呢,把这些东西当宝贝一样藏着老好了!”

    我心下几番计较,这不都是做琉璃所需的材料吗?

    顺着王姨的话,我多了一嘴道:“这东西倒也只有那番邦人才有,却是值得他这么藏着。”

    王姨含笑的夸赞:“小姐见多识广才,我们这些市井妇人,只当是山上偷来的石头。”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知就这样一件小事也刺痛了桂林的心。

 第八十七章 两难抉择

    提心吊胆了一下午,那嬷嬷和二嫂还是没聊完。王姨见我正是一脸担心的神色,便鼓足了勇气进门说道:“二夫人,菜都要凉了,不如先叫崔家嬷嬷吃了饭,歇息会儿再详谈?”

    我就傻呆呆地立在门边上乞求得望着二嫂。

    “倒是我忘了这层,林嬷嬷,不如先吃饭吧?”二嫂瞧了眼我,点点头对着嬷嬷问道。

    那林嬷嬷倒是敛了笑意:“老奴还是等夫人用完餐在食也不迟。”

    我不满地嘀咕一句:“这可是在国公府……”

    二嫂忙赶着替我遮掩:“到底是不能寒掺了嬷嬷辛苦跑这一趟。”

    难得见二嫂也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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