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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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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人并未走远,发现异常立马推门而入。
我一身嫁衣,湿了半边。无神的双眼,找不到一丝光源。
“小姐,你怎么了,这耳坠怎么碎了?”巧人弯着腰,仔细搜索着地上的残渣。
我拍散她搜寻的双手,板过脸强忍着不落泪:“别找了,已经碎了,拼不回来了。”
巧人迷茫得跪在地上仰望着我:“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受到惊吓了?”
我噙着泪,不敢掉下一颗泪珠子,咬着嘴唇道:“没有,巧人,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小姐,不要怕,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巧人会第一个护着小姐,就是要了巧人的命,巧人也不会犹豫一下的。”巧人拉过我的双手,真诚得看着我。
我抚过她的秀发,心里瞬间微暖了些,勉强做出一个笑脸:“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巧人,我累了,你去给我弄热水来。我想擦擦身子。”
巧人一时间又羞红了脸,低言道:“不等姑爷回来了吗?”
我微微一笑,掩盖心底的苍凉:“不用,等他回来,我应该都要睡下了。”
巧人艰难的表述着心中想法,我却是故作痴呆有意避开:“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和籍郎讲清楚的。”
不过刚刚片刻的功夫,屋里头的热水就供上了。外屋还立着三四个小丫头,手捧细软丝制绸衣。我看着轻藐得笑了声:“这么冷的天,穿这个,可是要冻坏我的身子。”
为首的丫头一惊,磕磕碰碰得叩头道:“姨奶奶,这是规矩。”
我拎上舀水勺子,从头顶狠狠浇灌下来,淋湿了整片面目。
“都放下吧,我会穿的,你们都出去吧。”
我话音刚落,那几个丫头就像刚出笼的鸭子一样,一溜烟全跑走了。巧人在后头愤恨道:“这分明就是想让小姐生病啊。”
“何必为这么一点点小事生气呢,我若是真生病了反倒好了。正好能光明正大得拒绝她那些规矩。”
巧人不再说话,细细给我搓背。
就在我全身放松之时,将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地一个趔趄,猛然惊醒大声喊道:“不要!”
巧人被我吓得帕子都落到了地上:“小姐,你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抚平胸口:“巧人,你出吧,让我静一会儿。”
“可是小姐……”
“没有可是,出去吧。我想静一静!”我一怒溅起无数的水花。
巧人约莫是第一次见我发火,颤颤巍巍得点头道:“小姐,奴婢出去,小姐。你心平气和些,姑爷马上要回来了。”
我灼热的胸口团团火焰燃烧着,我猛得一下钻进水里。只有屡屡青丝和那碎花漂浮在水面上。
即便是泡了一只雕纹红烛燃尽的时间,我还是口干舌燥。
我自行裹上丝衣,吹灭烛火,滚躺在厚厚得棉被里。
不知不觉,四周寂静的氛围被一阵开门声打破。
我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劲量放松心底的恨意。可是被咬破的血腥味,溢满我的每一处细胞。
他本要用火石点燃烛火,我一声否决:“不要,我不想看到光。”
月光照射下,他挺直的身板楞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握住我的脸蛋:“今天,你真的没有烫着吗?”
我扭捏着挣开那双大手:“没有。”
“你在怪我吗?”
“没有。”
“浣儿,没事的,母亲只是一时生气,过了这一阵就好了。今日的事,我也没有料到,还是后头莺娘和我说的。”
我久久未答一句话,他那双手又抚上来。这次我却无处遁形。
油盆里残留的火焰徐徐燃尽。我躲过他的亲吻,侧过脸道:“赶了这些天的路,我很累了。想休息可以吗?”
籍郎一双手在我脸上磨蹭,满是贪恋情迷的味道:“是我欠考虑了,但是……”
我知道他心下所担心的问题是什么,却更是侧转过身子不望他一眼:“明日再想办法吧。”
千年的兰棕藤总是能发出一股其人心脾的香味。我本还有些浮躁的心,到有几分因时间的沉淀,慢慢消沉下去。。
籍郎一双大手搂过我的腰:“你还没睡着吗?”
我本能得抖了一下,却是没再脱开,背着他问道:“这个床,时间很久了吧。”
籍郎浅笑:“是啊,娘说要丢它很多次了,我都舍不得。”
“这个藤时间越久,香味越是醇厚。就像那酒一样,醉人。”
“果真,还是浣儿最懂我。”他供着身子,把脑袋贴在我的身后。
男人的体温总是如火炉一般烫手,我早已迷离了目光,只会傻傻笑:“籍郎,你真的爱我吗?”
他的手又往里伸了一层:“爱,要我把心掏出来吗?”
我僵着脸,眼角尽是无奈:“不用,我只要你尊重我的意愿。等我愿意的时候再给你,好吗?”
修长的大手停顿了一下,忽又依依不舍得松开,他干净利落的答了一句,好。便翻身靠着我睡过去了。
漫长的夜晚,直到我身边的男子吐出均匀的呼吸声,我才敢一面点过他的鼻尖,一面对照心中那个男子的面容。
我紧着嘴角,不敢发出一声,发了好些会儿呆,才缓缓躺下。
这一时,我可以欺骗,可以躲避。可是这一世,我要对这个伤我满腹创伤的面容过一辈子吗?
不知不觉间,天已蒙蒙发亮。积聚在心头的几卷烦躁都在嘈杂声中渐渐消散开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他面容上时,籍郎便睁开眼睛,环抱住我:“早,浣儿。”
我嘴角带着苦笑,轻声笑道:“今日是第一天,我们早些去母亲那请安吧。”
“你若是困,就再多睡一会儿。我瞧时辰差不多再叫你。”他支起身子,给我裹紧身后的棉被,又接着点过我鼻子:“这么冷的天,做什么穿这么单薄的衣裳。”
我扭过一下酸疼的脖子,贪恋着一下被中的温暖,轻叹:“规矩。”
简单两字,籍郎已然是再明白不过。替我捏了两把酸疼的脖子做问:“昨夜里,你落枕了吧。”
我撑起腰,勉强坐直道:“头顶着千金重的金冠行了三千里路,就是在坚固的铁板只怕也会撑不住。”
“哈哈,倒也是。不过听说你昨日可是美翻了全场。”籍郎捋过我耳边一丝杂乱的青丝,含笑说道。
我局促的躲过眼神,扫过一眼外头的阳光:“这几日应当都会是个好天吧?”
“看样子应该是的。浣儿,两日后有个回门,你要去国公府吗?”
我双手藏在被笼下,点点头:“不过,我先先去祭拜一个人。”
籍郎默首:“秦氏?”
“奶娘待我的情分,不比家中长辈差一丝一毫。她一直心心念念盼望我能嫁个好人家,如今,事已落定,我想去告诉奶娘。”
“嗯,晚些,我会派人先去打探一下具体位置。两日后,我们早些出门,先去祭拜秦嬷嬷,再去国公府可好?”
我失神得望着眼前的男子:“籍郎,你不怕被他们谴责吗?”
“不怕,我只怕你不开心。”他揽过我抱在怀里,低低说道。
崔夫人的屋子离我们所住之处略有些距离。如此就必须得穿过,大人的书房荣升堂,崔家少爷们习武的校练厂。当然这不算上我们院落里自身所带的花园。总之就请一个安的事情,足足走了大半个崔府。
每过一处,籍郎都会和我说道好半天他在这里,那处生活的趣事。不过,牡丹园在西边,正是崔夫人屋子的右手边出口,而我们来的方向是在崔夫人的左手边。
还没进崔夫人的院落,就有一个丫鬟猛地迎面撞来,我重心不稳,差点跌落。籍郎一带手便掺扶着我:“没事吧?”
我抿嘴一笑,松开他手:“没事。”
“鹃哥,你到府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做事毛毛躁躁的?”籍郎怒视着眼前名叫鹃哥的小丫头。模样倒是讨喜,只那张嘴,好似特别能说会道的样子。
“做主子可是都喜欢迁怒她人?”她低低一言,转眼就跑到了外院口。
籍郎上前一步怒指她:“这丫头,谁给她的胆子。”
我整理一下刚被撞乱的衣裳,深吸一口:“别管那些了,看样子,大家应该起来了。”
“我再看看……嗯,你穿宝蓝色的衣裳很是动人。以后衣服多做一些色艳一点的吧,我瞧着你往日里穿得也太素了一点。”籍郎理过我的鬓发,疑问道:“怎么不戴耳坠了?”
我不自然的躲过他的眼神:“不舒服就不戴了。我们快些进去吧。”
“混账东西!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为首的崔夫人,一把摔过一个茶杯子,准确无误得砸在我的跟前。
我不明所以,却是明白眼前最要紧的,不拘对错都得跪地。
谁道,还没等被籍郎护住,我这后脊椎子,就被狠狠得踹了一脚。
第一百一十章 何氏的威逼利诱
籍郎反应出来的时候,我已被没防备的沉重一击,跪爬在地上。他分外紧张的搀扶着我,恶狠狠得怒骂道:“谁给你的胆子!”
我气弱不敌,又是没由来的一脚,让我背部的旧疾隐隐作痛。终是忍耐不住,伸出双手揉了揉胸口抽心般的疼痛。
“你的手?不是说昨日没伤到吗?”他又气又恼,看到我被烧伤的疤痕连忙唤人给我上药。
我来不及阻止,先磕头跪地:“茜娘不知何处冲撞惹怒了大家,还望大家能宽宏大量,茜娘一当自行反省。”
崔夫人脸色微青,根本没瞧我一眼:“籍郎,你可是被女色迷得神魂颠倒的了?”
籍郎看了眼我请求的眼神,终是不在莽撞。行了礼道:“孩儿不过来准时请安,母亲就突得这么说。孩儿不明所以!还望母亲明示!”
我微微抬头,并不敢上眼瞧为首的老太太。一旁的嬷嬷递过一块雪白的帕子于我面前。
崔夫人冷笑一声:“只怕你也被蒙在鼓里了吧。”
“原当是为这事啊…”籍郎大大方方一笑,回头低看我一眼,在抱手对着崔夫人道:“昨夜里,儿子喝多了酒,又赶着大半月都没好好休息。和茜娘……就没有行礼。”
我骚红了脸,心里的鼓声咚咚直响。他完全可以实话实说,却是硬把所有的错都拦在自己身上。
崔夫人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一掌拍桌:“混账,这是祖宗规矩,是你说不想就不想的吗?”
籍郎一泄,后又淡定的弯腰行歉:“祖宗规矩必然要遵守,但是也要因时而异。如今连圣上都采纳贤臣的谏言,想必****的祖宗必也能接受儿子的实况。”
此话一道完,我只觉得身边一阵阴风吹过。
崔夫人脸色极是难看,愣想了半日,缓缓道:“母亲说不过你,这次勉强算是你对吧。但是该有的规矩都得踏踏实实遵守好了。你去寻你父亲,他一早说有些话要交代你。”
籍郎闻言,笑着拉过我起身。
崔夫人却是冷不丁加了一句:“茜娘留下。”
他就这样僵持着站着,知道母亲的面子再不能伤,但是又实不放心我。几番想辩驳,都叫我瞪回去了。
“你赶紧过去,了结了,再过来寻我。再者到底大家是疼你的,不会伤害我来让你难过的。”我后话说的万分清晰,渐渐推开他的手,笑嘻嘻得说道:“路上当心点,雪滑。”
他想吃了蜜一样,含笑低语:“好,你等我。”
说完一大跨步出了屋门,踏着靴子赶往书房。
直到看不见他背影了,我才侧转过身子,低着头:“茜娘多是有错的,请大家责罚。”
崔夫人根本不为所动,端着嬷嬷新泡好的茶杯子,轻抿一口。等杯子落下,才挥挥手起身,绕着我转了三圈,缓缓道:“昨日刚进府时,你请的那三次安我倒是很满意。但是……你竟然身着一件被勾坏的嫁衣,可是有什么想法?”
我接过嬷嬷递来的帕子,双手捧着,轻声解释:“不曾。衣裳是在路上遇到事时被勾坏的。茜娘……女红有限,只能做到如此的份上。”
“我瞧着,那嫁衣后补的花样却还是有几分心思的。此事算过,我暂且放你一马。”
崔夫人拿起我手举的帕子,擦拭嘴角的水渍,转而笑问:“你应该知道我放那一条长长火龙,是何用意,竟真的一点都不怕?”
我又上前行了一礼:“茜娘怕。但是祖宗规矩,不能坏。”
崔夫人冷冷看我一眼,也不叫我起身,却是继续踱着自己步子,坐回椅上:“你倒是聪明,说说,为何那火竟没伤着你身?”
我自古平静,撸起袖子:“倒不是一点没伤。”
周围的仆人伸长着脖子看着,只叹:“还当她会什么法术,不过瞧着也怪可怜的。”
崔夫人顿了顿,死死得盯住我的眼睛:“那期后,婆子问你生不生时,你又是什么回答?”
我眼神瞥过一眼崔夫人的管事林嬷嬷,暗自捶胸。这口气看来我只能自己吞了,便无可奈何地笑道:“是茜娘太过愚笨。”
按理说,崔家的嫁娶风俗,林嬷嬷当时在青州的时候都应该和我报备一下,例如这次吃花生酥的事。可是到了她领走前,她也未曾提过一嘴。
若说这件事最直关的人是林嬷嬷,但我瞧着却是不尽然。或多或少,这里头肯定有崔夫人自己的意思,如今她却是硬问这么一句话,让我冷笑不已。
崔夫人思索一笑:“到底后来还是改过来不是吗?好了,不用那么拘谨。认认府里的人员吧。”
对过请安后,我笑道:“这是林嬷嬷,茜娘记得。”
我说得意味深长,林嬷嬷老脸一愣,脆生生祝道:“姨奶奶早生贵子。”
这厢礼行完,就转到再边上一个年级略长一些的丫头面前。
“这是二爷小时候的贴身丫头。只是后头二爷说不喜欢丫头跟着,山琴就到了夫人身边服侍。”林嬷嬷打量着崔夫人的神色,细细介绍。
我点点头,不禁很是无语,不过是个贴身丫鬟,还要如此郑重介绍,再看眼前丫头的姿色。一张鹅蛋脸上镶着水灵的大眼,再看其娇滴滴的樱桃小嘴,很是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再看丰腴的臀部,正是中了他们所说的宜男像。
这下我才算是全明白了林嬷嬷话里所表达的想法,还有崔夫人大费周章让我留下受训目的所在。
过了大半天,我才后知后觉得说道:“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呢啊,既如此,晚些我回去个籍郎商量一下。正好我屋子里缺人。”我甜蜜蜜得拉过她的手,又细细问一句:“多大啦?”
山琴侧过身,羞红着脸道:“已过十八了。”
崔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拉过山琴,对着我说:“这点小事,哪里要和籍郎商量。你自己做主就是了。”
我不敢随便吭声,想了许久,弯着腰歉意道:“茜娘觉得,还是说一声吧。这原处籍郎身边的丫鬟我就没熟,也不知道哪些用得的尽心,哪些用得精心。”我自觉自己话没有半分错误才直起了腰。
崔夫人倒是没有否认,只那么浅浅的盯着我:“既如此,那便等你商量好了再说吧。”
我低着头规规矩矩的应:“得了话,便叫人拖个信给大家。”
“那倒不用,下次来请安的时候,记得回话就行了。”崔夫人拍拍她身边的榻子,命林嬷嬷去拿了暖炉递给我。
我含笑着一一应诺,半就着身子靠榻坐着。
“你今日这衣裳倒是着的鲜艳,可是新做的?”崔夫人拉过我的袖口,细细琢磨着绣工。
我紧了紧双手,拿过腰间的香包,像给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一样,谨慎得递给崔夫人:“茜娘的绣工难登大雅之堂。这件衣服是茜娘的陪嫁丫头做的。这香包才是茜娘做的。”
之所以要婉娘的香包,是因为即便她所做的花样,和绣法都不及巧人熟练,但是却能巧妙地表达出所绣之物传神的地方,而做花样可是我最拿手的事情。
崔夫人瞅瞅我的香包,情不自禁得捧在手上:“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宝相牡丹花纹?”
我一笑道:“正是。”
“前几日,我见那城阳公主头上别的金钗都是雕得这个花纹。不过,这宝相连串的主子,是用珍珠代替的。而你的香包却是用的打籽绣,大有异曲同工之妙!”崔夫人抿着嘴笑后,连忙让林嬷嬷也看看。
“是呢,可是一模一样的。”林嬷嬷附和着赞了一句。
“她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因着从小被圣上娇宠,难免有些脾气,若是以后遇到对她你就避着点。”崔夫人将香包放在一旁,接过林嬷嬷拿着的暖炉。
难得崔夫人会站在我的角度说话,我很是尊敬的应了一声,并剥一个盆里的柑橘递她:“大家,可要暖一会儿再吃?”
崔夫人笑道:“放着吧。”倒是没有接过的意思。我便放在果盘里,再擦拭了手。
“这洛阳城你呆的时间不长,往后各个王侯将相的妇人都是有点面的功夫,再者你毕竟是籍郎先娶进门的女子,指不定有些场合就得你跟着去。这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我想你一个从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应该心里是有数的吧。”崔夫人一面含笑,一面娓娓说道。
“茜娘知道,那日大家训诫的话,句句都落在心尖上了。”我忙回道。
“两日后,是回门日。你可要回国公府?”崔夫人问道。
我想了想:“到底是长辈,应该要去的。”
当年的事,洛阳城内多少人不知,我就是真不去也算是情有可原。而且很明显崔夫人的意思就是让我断了和国公府的关系。但是只要二嫂在一天,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更何况,我毕竟是国公爷的女儿,上过族谱的,哪是我能说断就断的。
“既如此,你和籍郎早作准备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不拘你大哥怎么求你,有些事,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也不会允许籍郎去相帮的。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崔夫人说得不瘟不火,却是对我最直白的警告。
第一百一十一章 讨巧
略坐了片刻的功夫,屋外头突然响起一声“林姨娘来了。”不过平常的通报却是一下子振奋了屋内一干女眷的兴致。除了我眼前的崔夫人。
我乖觉得起身,侧过身子对着眼前身着湖绿色的貌美女子行礼。
她颦笑一声风韵尽显。可她那种骨子里的妩媚却是让人并不讨厌,估摸着男人若是见到只上搂住她的小蛮腰赶紧上去亲两口。
“到底是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呐,这个是给你的。”她拉过我的手,替我戴上那通透的暖玉。
“不可,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是说假话。这玉有高低贵贱,能在冬日里还留有一丝人的体温的多半是难得的暖玉。我虽不是很识货,但我却是知道这东西,定是价值不菲。
“不过是个小镯子,我瞧着和你肤色倒是极为相配。”她执拗地掰过我的左手,紧紧套牢。手腕上的暖玉镯子竟像量身定做一般,丝毫不差。
我涨红着脸,用劲力气都掰不下来,“林姨娘,这东西,茜娘收不得。”我一边使力,还一边不住的祈求道。
“哟,你的手怎么了?”
我赶忙藏起右手,收在袖子里:“昨夜里被火烛给烫到了。”
林姨娘提高了嗓门,“烛火哪里能烫成这样,整整叫好好的一张皮都给起伤了。也真是……”她停顿的刚刚好,留下的话给人无限遐想,却又不会让我难做。
我匆匆收回手:“多谢林姨娘关心,但是这镯子……”
“行了,行了。你我都知道,这东西是通灵性的,它既然跟在你手上不下来,那它就是认主了。你就别推辞了。我也没什么姑娘,这个送你刚刚好。”说完后转身过去对后头的丫鬟道:“紫琴,把玉容肌拿来。”
名唤紫琴的丫头身着鹅黄色的襦裙,看着约莫和山琴差不多的年纪。只是那双起茧的手,看着很是苍老。
想必这玉容肌必定是个稀罕物,要不林姨娘也不会不给自己身边的丫头用。
“林姨娘,我这点伤,两三日就能好了。这玉容肌我真不能再收下了,不过若是可以,我想讨一个制作的方子。”我深深歉一礼,退回紫琴的手。
林姨娘眉眼间亲热无比,会心笑道:“是个知足的姑娘。行吧,我晚些会叫人抄一份给你送去的。”
我点点头自立一旁。
“林氏,给夫人请安。”林姨娘甩过帕子规规矩矩得弯曲一腿给崔夫人请礼。明明很是不屑,却硬是叫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崔夫人,碰的一声,盖上茶盖没好语气道:“倒是我忘了给茜娘红包了。林嬷嬷,再加一对白兰花蕾形耳坠和一支金累丝嵌石花钗。”
说这话的时候,林姨娘依旧丝毫未动,微躬的身姿一丝摇摆也没有。
我不禁赞叹,到底心有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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