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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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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按你的速度再磨蹭下去,我们就可以不用去后山,直接去庄上了。”籍郎冷着脸在一旁打量着看我一眼。

    我牵着马缰:“明明是我着急,怎么现在好像你更急一点似的。”

    我捋着马背,回头望籍郎一眼:“你是怕我驯服不了野马吗?特意挑了一头性子温顺的?”

    籍郎眼波出抖了一下,又恢复平静,浅浅一笑:“看来在青州你可没少野啊!”

    我对他的话怒喜难辨,自然收了傲气,乖乖上马:“二嫂也长管着我。”

    籍郎随后一个翻身,完美上马,温和道:“你面上极乖,骨子里的野性谁也训服不了。不过好在,你知道分寸,肯定不会做太过火的事。”

    我琢磨了一下,竟不知道,籍郎从何时对我的性子如此了解。

    我踱着马,缓缓跟在他后头,可是我对他呢?我除了凭借前世陈阳的性子,能多少猜到些他喜爱的事物,习惯,可是他真正的内里我了解的实在太少太少了。

    外人面前,籍郎一向谦逊温柔,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对我,他柔情,他霸道,可这些都是在私底下欢爱时。真正对事的时候,他的态度尝尝让我琢磨不透。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想知道。夜里,他时常会梦醒,更紧箍我的双肩,我能感觉到他不安,可是他一个崔府的嫡子,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有什么可以让他诚惶,让他诚恐?这一切的一切,我从来不知,他也从来不让我知。

    “到了,我们把马栓在这,步行上去。”他率先下马,安定好了再来牵我的。动作细腻,语态柔软。

    我一面下马,一面浏览周围的风光。从天而降的河流,涓涓不息。茂密的花枝,朵朵绽放的桃花。身入其景,只叫我心荡漾。

    “这里这么美,我若不来,岂不错过。”我攀着花枝将花朵凑近鼻间闻。

    籍郎浅浅一笑:“你今日不提,临走前我也会带你来一趟的。”

    我半信半疑得望着他:“怎么不早说?”

    他拉过我的手,拨开重重叠加的枝叶:“你能等得了吗?你性子还是太急了一点。”

    走过一阵桃花树下,瑟瑟的春风抖落漫天的花瓣。他与我十指交缠。

    “过了这片山头,到那个谷高处,可将整片洛阳城内城外的景象一览无余。”籍郎指着远方微微隆起得山脉,缓缓落道。

    我呆了呆:“这里好像没有攀爬过去的痕迹,而且越往山上路越不好走。”

    籍郎静静得望着那个突起的山脉:“小时候,大哥就很喜欢跑到哪里去。他说,站在那里就好像离我们更近一点。”道完他回头对我说:“有一条小路,是大哥走了几年走出来的,我想寻一寻。你怕吗?”

    我握了握拳头,一咬牙跨出一步:“不怕,只要有你在。”

    他瞟了一眼咬着牙,不敢看山底的我:“现在连半山腰都没到,你就恐惧了。我们就在这吹吹风吧。”

    我摆摆手,环着他的脖子亲昵道:“这么久了,我也从来未有替你做过什么。就这一点小事。我可以的。”

    籍郎的眼中带过一丝犹豫,后又点点头:“你若很怕,一定要告诉我。”

    离山底越远,坡就越陡,好几处,连可以握着的枝藤都没有。我现在最庆幸的是自己一身男装,多是还能迈开点步子。

    籍郎在前头每到一处就用随身佩戴的匕首割下记号,时不时回头带着扶我一把。有好几次我险些要跌倒,都叫他硬拽着拉回身子,我再借力,攀附在深根的枝藤上才没有拖他的后腿。

    呼呼的山风从耳侧吹过,我颤颤巍巍得问道:“是不是已经过了半山腰了?”

    本该挥汗如雨的我,现下却是寒冷似骨。籍郎满带愧疚得双手抱我往磐石上放。

    我闭着眼休息,过了许久才听见他的声音:“好多了吗?”

    我木讷得点点头:“还有很远吗?”

    籍郎让我靠在他的背上,鼓励道:“你自己睁开眼看看!”

    “不,我怕。”恐高这东西,不管到什么年代,不管我是不是身负武艺。只要我魂魄依旧是那个魂魄,我就一定会带着这个恐惧。

    籍郎见我反应激烈,没敢用强的。而是让我把禁锢着的双手搭载他的双肩上:“我们现在在平地,你可以站起来,四处走走。等到你适应了,你再睁开眼睛。不看山底,就看你现在所在的地面。”

    也不知,是他温柔关怀的语调宽解我,还是一阵一阵的花香勾引着我。我顺从他的话,由他牵着,一小点一小点步子迈着。等到心底害怕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得睁开双眼观察地面。可是脚边嫩草丛生,还有一席一席的花香扑鼻而来,我全然顾不上恐惧,满满的疑惑泛上心头。

    四周空谷里只有喜鹊叽叽喳喳的欢叫声,我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仙境,呆愣着赏析眼前的一幕幕。

    金灿灿的油菜花,随微风拨动,像一群花仙子翩翩起舞,扭捏着身姿。攀附在一波又一波的小小山峰上,形成壮观的奇景。

    “这里不是山吗?怎么会有平地?”

    我回头一望,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从山的西面,走到了山东面。高低一点都没有改变。

    “在忘尘谷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恐高,尤其惧怕一切没有扶手要徒手攀爬的东西。本来我想借着寻路的由名让你的好奇心战胜恐惧,大胆尝试……但我还是很不放心。”他仰着脸,极为不舍得望着那片阳光直射的地方。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为农除害(上)

    泉水叮咚,我卷着裤腿子,和籍郎两人坐在岩石上,双脚浸泡在绵延波动的水流里。

    籍郎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欢笑和我讲述着他和崔家大爷小时候的趣事,丑事。

    掏马蜂窝,翻墙头,偷砸隔壁人家的屋子,又或者馋别人树上的枣,活活弄坏了别人家的种子,好些事都是我渴望不可及的。

    “可是,我知道,大哥一直防着我。一直猜疑母亲。而母亲又是护短的人,大哥来了庄子后性格就变得极为孤僻。对下人,都比对我们好。”籍郎摔过一个石子在水波中,掀起三圈涟漪。

    水面上的凉气和太阳光的温暖交结纠缠,我不冷也不热道:“可能到底不是亲兄弟吧。”

    籍郎不是拨动一下水纹,淡淡道:“不是同母,可也是同父。到底我得了大哥的一切。”

    我转开话题缓缓问道:“大爷的身子一直不好吗?又翻墙头,又爬树的,哪里有病的样子?”

    籍郎一身悲凉,望着天,轻轻一笑:“生病?不过是对外的说辞,大哥身子虽然瘦弱,可一向健朗。除了偶有哮喘,但不是严寒,不是酷暑,根本不会发病。来庄子不过就是为了躲避母亲和我的争吵。”

    我心中一惊,忙道:“大家是续弦,说起来,大爷才是真正的嫡长子。那时候应该崔老太爷还在吧,哪里轮得到你们争吵?”

    籍郎松开斜支着身子的手,淡淡道:“但是母亲不甘心。想必你也知道了,母亲是比姨母先爱上的父亲。阴差阳错,姨母做了崔府的夫人,而母亲三年待字闺中就为了等父亲名定,宁愿做妾室侍奉左右。可恰恰彼时,姨母生了病,卢家人费心费力让母亲坐上续弦的位置,但姨母不同意,一意孤行要立姨娘。好不容易母亲进了门,做了正经的太太,却处处碰壁。到莺娘落地,林氏因生了一子,地位不可撼动,母亲和父亲生了分。直到祖父病逝,府内暗涌嫡长子之位争夺,我年纪虽小,却将他们大人的心思看得分明。”

    我扶额不禁感叹:“国公府争,至少为了一个爵位,况且个个都是坐吃山空的料。崔府争,就为了一个嫡长子?即便你大哥坐稳了又如何?你有才,你有名,家世显赫,到时候考取功名不一样可以具有权势吗?”

    籍郎寒心一笑:“这个道理你都明白,可偏偏我的生母不明白。她想要的,就必须得到手。”

    长久无话,我弱弱问道:“你们所有人都是认为,还是有证据的?”

    籍郎闻声看了我一眼:“大哥出了事,最有力的就是我,除了母亲还能有谁?”

    他的目光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清冷,我脸微微有些发烫,强自镇定得回话:“不,还有林氏。”

    本来我以为他至少会有片刻犹豫,可是籍郎茫然一笑,淡淡道:“林姨娘自来本分,就是姨母都喜欢她。她若想要只管跟父亲提,哪里需要做这些事。”

    我还想为崔老夫人辩驳,他却一把抱起我错开话题:“这种良城美景,我们都用来说这些凡尘俗世岂不可惜?”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忘了我刚刚要说的话,回视着籍郎炽热的目光,娇滴滴得问了声:“你要干嘛?”

    结果可想而知的,我不仅没得到回答,还被横抱着往油菜地里走。

    花粉滴落在我和他的衣间,我一双雪白的脚丫就光溜溜的在他手臂处。

    “赏花,你至少也让我把袜子穿上呀?”我奋力得扭动一下身姿表示不满。

    籍郎邪恶得露出一笑:“赏花?”

    我大气不敢喘一声,简直不敢确信心中的想法:“你想干什么?”

    籍郎一听,低低的笑起来:“能干什么?”

    沙沙,闷闷的声音,击中我心里酥酥麻麻的地方,我红着耳根子,沉吟道:“混蛋。”

    谁料他放在我腰身下的手,挺直了抚摸,一颠交错位置把我放在岩石上:“我还没有那么奔放呢。我想给你穿鞋!”

    我恼羞着脸,竟莫名有一丝失望。

    他突然咬住我的耳垂:“我怎么觉得你好象有点失望呢?”

    我羞愧难当,推开他的胸口:“我鞋子在那里,没拿过来呢。”

    籍郎看着我水汪汪的豆眼,笑意更深,双手不知何事探上了我的脑后跟,暧昧不明的说道:“这里四下无人。一会儿你一定要叫的大声一点……”

    我咬红了自己的嘴唇,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单纯的调戏我,转过头:“一边去,快点去拿鞋吧。”

    谁道籍郎反手一握,一前一后抹搓起来。我微微隆起的胸膛呼吸紧促,又急忙拍开他的手:“你来真的啊……”

    话还未说完,就给他用舌头堵了回去。缠绵纠缠,我大口大口得呼吸着空气,四周都是浓郁而又茂密的油菜花,只叫我春心荡漾。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我的下半部,我扭捏了一下错开:“不要。”

    籍郎又拉扯我近一些,用着男子的气息包裹我:“把你的本性释放出来吧。”

    我酥酥麻麻的脖颈红了一片,低低**一声:“太野了,受不住。”

    籍郎扯开我的里衣,肆虐得亲吻,完全不顾我的推脱请求。

    一片油菜被压倒,我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波涛汹涌时又被翻身。

    他深吸一口气,久久才吐出。

    唉,男人的欲望真的是越浇越旺。

    还好,附近就有水源,也确实是没有人烟的地方,不然后果真是不开设想。

    我赤着身子泡在水里,不住回头警告他:“别看我,看点周围。”

    籍郎停住了脚步,定定忘了眼我:“你真生气了吗?”

    我往水底一沉没爱搭理他。

    因为说好了要等到日头快下去才能去东郊地里,我们又在卢家庄子附近的林间里逛逛。可以说什么常见的果树都能找到。春季有桃子,夏季有荔枝,枇杷,秋季有柿子,就连冬季难得吃到的李子,这两年也都是庄上子供的。

    “我若有地,也要种上一大片的果树,这东西还好管理。”我低头思考,自言自语道。

    籍郎一路细细观察我,眼神幽深索黑:“你很缺钱吗?”

    我一脸奇怪:“怎么这么问?”

    籍郎直直问道:“最近你一直在问巧人一些铺子的事,我偶然听福安说,你好象还有意在城中南处买一间香粉铺子?”

    我双手交错,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实情,乐呵呵道:“只不过是问问,没打算买呢。”

    籍郎眉头深蹙,道:“你要是真想做我可以帮你问问看,上次和你提的那丫头。”

    我摸不准他的态度,呵呵一笑:“我哪里是做生意的料。不过就想着把庄家地里的东西卖卖,赚些小钱。前几日正巧托福安在城南打听了几家农户,哪里想过动开店的心思。”

    籍郎微微颔首:“往后我们自己出府单过,你倒可以看看。现在你就一门心思养好自己的身子吧。”

    说到底籍郎骨子里还是大男子主义,所有的一切我都要听从他的安排,对于赚不赚钱这个事,我心里有计较。毕竟崔府那么一大家子,今天送一点,明天送一点,这种坐吃山空的状况越见明显。籍郎毕竟是嫡子,哪里知道为钱财而忧,可我现下也不好直言,只能面上敷衍过去,张口称好。

    刚要出林园,我瞧见一颗树上绽放着几朵米白色的小花,锦簇成一团,煞是好看,于是情不自禁的上手摘了一朵別在腰间。

    籍郎默默笑了一下,没有作声。

    东庄上的人都肃穆得看着我和籍郎缓缓而入,庄头一脸凄然的面色相迎,看到我勉强挤出一个笑:“二爷想到办法了吗?”

    边上一个农妇,不削的打量了我一眼:“这些只会啃书的公子哥哪里会知道这些。要是大爷在,兴许还有些戏呢。”

    我跟在籍郎身后,略微上前抱一掌,粗着声音:“如果没有解决掉问题,今年的收成我出给你们。”

    籍郎一惊看过一眼没有搭话,刚刚指责的农妇不屑一笑:“看你一副柔弱不禁的样子竟然还敢说这种大话。行啊,要是成功了我把东边渠道里的水都给你和干净了!”

    此时,籍郎才温文尔雅的一笑,没有理农妇:“就按我兄弟说的,如果解决不了。今年赋税免交,粮食我会派人发给你们。”

    农妇还想开口再加条件被庄头一声怒吼顶了回去:“老大媳妇,怎么说我们也是给东家做事的!”

    我心下有所了然,这庄头和崔家签的是一生的死合同,相当于卖身契。不过为人确实勤快,诚恳,七八年来也做得兢兢业业。特此崔老夫人才迟迟没要庄头底下孩子们的身契,破格让这一家人,都留在庄上。而崔老夫人呢,也确实抠,都赚那么多钱了,也从来不赏赐点什么。硬是按照规程年年收钱,一点都不给别人捞便宜的机会。这庄头本分自然不会有意见,但这精算的大媳妇,必然是对崔老夫人以及籍郎有些埋怨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为农除害(下)

    庄头不比妇人自然目光不会那般短浅,引着我向屋里走。

    籍郎偷偷握过我的手,低沉声音道:“你就是真没解决了也没事,我担着。”

    我瞥了他一眼,颇为不屑:“我从来不吹牛。更何况,那个妇人这般嚣张,怎么着也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吧。”

    道完我便大步扩里,四面环顾。除了岩土白璧,就是一应的耕种设备,偶有几件像样的碗盆,就连我们坐下的地方都是几块略微平坦石头拼接的石凳。我不禁暗暗心叹,这崔老夫人也太心狠了,崔府内我就没见过档次低于红木松石而做的椅凳,估计随便哪个下人从主子那得到的赏赐玩意都远比庄头一家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像样。

    庄头也不兜圈子,直问:“不知道公子想到了什么法子?”

    我望了窗外一眼,已经半片山都被夕阳染红了。我浅浅一笑:“你可是用水灌过了?”

    听后,庄头一下子就收了轻视的神色:“是,不知公子怎么看出来的?”

    我叹一气,果真刚刚还是被瞧不上了:“这几日天气都晴朗,而这一处面朝东南,正是日头最晒的地方,往日里你们都是旱地播种,这庄稼哪里会需要这长长一条人造沟渠?”

    籍郎转过脑袋一脸惊讶得看我:“你真有法子?”

    我更是懊恼,怎么人家不信我就算了,你还不信我?

    “公子真是好眼力,往年害虫一出,便会趁着还没到雨季的时节,小范围灌水,可是今年所遇也是第一次,竟是飞虫。”庄子蹙着眉,略有不安得望了望籍郎:“况且东家今年的赋税又重了一成。”

    我长吸一气,不敢相信得看过籍郎。只见他轻轻颔首,我才收了心思:“飞虫这个是小问题,只要你们照着我的法子做一准没问题。但是,我看着……”我吞了后半句话,意味深长得瞅了一眼籍郎:“后山那片林子不是没人看管吗?不如一并给了他们吧,开荒再种一些枇杷,荔枝。”

    籍郎没做答,庄头又是疑惑又是惊喜的半弯着身子向我鞠躬。

    一个头发花白,皮肤黝黑,年过半百的老伯这般寒酸窘迫,因为一点点恩惠就对我服小。我瞧着实在心硬不起来,拿过腰间的荷包,掏出几个碎银子:“这个就当买种子的钱吧。你现在让他们去扎灯笼,记住纸糊的地方捅两个小口。”

    庄子感恩戴德对我,对籍郎各行了一礼,之后才出屋对刚刚不服气的大儿媳妇道:“公子的法子,你可听到了?”

    那婆子虽不像先头那般不服气,却还是很不相信的模样,半推半就着步子去做活,嘴里还不时得碎碎念念:“看他细白嫩肉的,倒能知道这些。”

    等人都散了,我才缓缓起身,竟然还有原始的手摇机,正是用来织布的。不过庄头家的这副已经织得快散架了,我轻轻一碰就好似会从脚踏板开始松散。

    籍郎仔细将我的一举一动放在眼里,吃惊得问:“这些东西你都认识?”

    我摆摆手:“认不全,只这个东西听过,没见过。”

    “那你刚刚和庄头讲得那些,又是从何处听来的?”籍郎眼过我的手,低低问道。

    “青州水源充足,长年都会出这种害虫,这个问题,随便哪个农家都会解决。”我嘻嘻一笑,凑到他面前:“可是崇拜我了?”

    籍郎一把抓住我的腰:“是有一点。”

    对于下午的事,我还心有馀悸,立马推开他:“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毕竟你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只用会写文,弄武就够了。”道完我有木木得问了一句:“大家为什么还要加庄头的赋税?”

    他没有直面回答,而是眼望远处:“这件事我会和母亲提的。”

    窗外头西边的云彩已经收起了最后一丝光亮,我不禁为那残破壮丽的栖霞之美而赞叹:“想比东升的日出,我倒更爱这嗜血的夕阳。就跟人的命一样,出生是希望,但是死亡未必就不是希望了。”

    籍郎点过我的额头:“好好的,怎么突然没由来的这么一句?”

    我嘿嘿一笑,“你看,他们去点灯了?”

    地里扎着的稻草人手上被冠了戳破口的灯笼,很快外头一阵欢呼。

    “公子,按你的法子一做,立马见效了。那些飞虫直直往那灯里扑,估计一晚上就能都灭了。”庄头兴高采烈道。

    籍郎不自觉上手拽住我的胳膊:“真的?”

    我怕被庄头瞧见,故意放小了动作甩开他的手:“以后你们要注意一点火源,别因小失大。”

    庄头憨憨一笑又叩了几个礼。那个大儿媳妇面带尴尬得被庄头和他儿子拖进屋。

    “谢谢,公子。”

    我连忙摆摆手:“这个还是以往我见别人用的法子,不过是对症下药罢了。小事,用不着那么客气。”

    妇人闻声,又看了我一眼,浅浅道:“公子腰间别的那个花最好早点丢了吧。”

    我一惊,低头拿过:“你认识?”

    妇人又上前看了一眼,万份确信道:“可是那个后山林子里的?”

    我点点头,也是,整片山野间也只有在那处看到过。

    “这是毒药。往年有人摘它的果实吃,双双都麻痹而死。”妇人面又凄然道。

    庄头和庄头儿子闻声都上前看了一眼:“真是!”

    我拿着百花,久久无语,籍郎听后上前询问:“你可有觉得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有,不过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了。”

    一个片段从我脑间一闪而过,我思索太过专注连怎么出屋都忘了。

    “想什么呢,庄头和你讲话呢。”籍郎推推我,低低说道。

    我缓缓回过神:“庄头,这个是什么时候发现有毒的?”

    庄头和他儿子对过眼,一口同声道:“十年前。”

    我心口一惊,看过一眼一旁不明所以的籍郎,呆呆哦了一身,便不自觉做了一礼。

    籍郎一把大手扶住我要欠下去的身子,沉吟:“你现在是男子!”

    我面色微红,抬头看到庄头憨憨的笑容。

    庄头抱着手道:“老奴一早就看出来这位一定是二爷的姨奶奶,只是一直不敢确定。”

    “既然知道,就要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籍郎冷着面容,严肃警告。

    话毕,庄头和他儿子连连叩礼:“两位公子路上小心。”

    我紧握马缰:“走吧,他们都是老实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纠错

    籍郎面色好似平静无恙,却一路上都闷闷不说话。我跟在后头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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