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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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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眶微红,暗叹一气:“身份悬殊,就是残害了又怎么样?巧人,你自小在国公夫人身边长大,有些事,你难道还看不明白?”

    这厢巧人听后,不禁又恼又恨:“到底,是崔府的姨奶奶,也是有子嗣的主子。我不信一向疼爱姨奶奶的二爷会默不作声。”

    我见她生气起来竟比张良子还难劝,只得道:“罢了,你去替我找张大夫吧。情况特殊,一会儿你直接领人上我屋里。我会让别的丫头去通告崔老夫人的。”

    王嬷嬷频频点头:“什么事秋后再算,现下巧人你还是赶紧听姨奶奶的安排吧。”

    巧人不再说话,只望着车行到转弯口,与我作别,匆匆跑到医馆。

    王嬷嬷见人空了,才收起神色,赞道:“姨奶奶,好计谋。”

    我侧面喟叹:“还是没藏过王姨啊。”

    “巧人应当是真衷心的。刚刚说的,不过是气话。”

    我心中活动,面上浅浅一笑:“她自来是稳重的人,但是从温泉庄子回来以后,做事越发急躁。不知道是真被张良子带坏了,还是心里藏事了。”

    道完我又对着王姨铮铮解释:“王妃心中那口恶气哪里会这么容易消,而我定然不会让二爷真的上门请罪,那就只有故意做出见红的模样,动静越大越好,等传到康王妃耳里时,莺娘再替我去说项,康王妃一时愧疚加得意,自然地,这点误会就能翻过去了。”

    王姨对我赞赏的眼神越发浓烈,却愈发恭敬:“还好站那么久没影响到身子。”

    我顿了顿,直白相告:“王姨可能不知道,我从小一直有在习武。”

    “这件事还有几人知道?”王姨赶紧正色相问。

    “巧人,张良子,二爷,三爷,还有王元宝。至于国公府的人,我不确定。当年吉香和大嫂走得近,我不敢肯定她没有透露。”我侧开双脚,靠着车壁坐着。

    王嬷嬷拿过坐垫给我靠在背后:“听说崔府的三爷是个花心的主呢。”

    “若不是因为花心,大嫂肯定一早就打他的主意了。”我搓揉着手上的虚汗。

    王姨嘴角抿出一丝笑意,突又道:“刚刚,姨奶奶的惊恐很是逼真。”

    我咯噔一下,看了一眼王姨:“总是要做的全套一点。不过,还要麻烦王姨替我多观察一点巧人。”

    到了崔府,偏门一早就有福安候着,看见我一副软弱无力,身上还带有血迹的模样,惊恐得吩咐人上手背我。自己却是马不停蹄得跑去找籍郎。

    “大夫来了吗?”籍郎眉头紧锁,手握着我冰凉的爪子,喃喃道:“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见红?”

    “我也不知道,就半路里突然腹痛,少伯,我们的孩子,应该没事吧?”我还是第一次做戏,很不熟练,险些就要崩笑。谁知强忍住的模样,落在籍郎眼里却是伤心欲绝。

    “你别难过了,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依旧揉过我的发,话音刚落,外头就有了张大夫的声音。

    王姨得了我的眼神,顺脚溜出。

    我气定神怡的闭上眼睛,沉重呼吸,有些粗重的声音着急问道:“孩子没事吧?”

    张大夫愣了一下,极其聪明得回道:“并无大碍,大抵是余毒未清,到了正常的小日子才落了些红。不知道,姨奶奶可还有正常服用鄙人开的安胎药?”

    籍郎听了准信,摸摸我的脸颊,舒心一笑:“没事。”

    我刚喝了点蛋羹,半轻不重道:“有用,不过量减轻了一些。那苦味我有点受不住。”

    张大夫阅历丰富,立马懂了我话里意思道:“既如此,那就由鄙人重开药方吧。只是这次,一定要记得按时服用。”

    我看着籍郎愁眉的神色,肯定回道:“一定不会了。”

    康王府

    “水欣啊,她可是抢了你男人的女人啊!”康王妃恨铁不成钢得望着自己身边淡然喝茶的女子,训斥道。

    李水欣吹开茶盅汤面上浮着的嫩芽,细细品了一口,赞道:“确实是美味无穷啊。”

    康王妃一阵鄙夷的眼神飞过:“美味?这个茶渣子连你父王茶库里最渣的白茶都比不过。”

    李水欣淡淡一笑:“难怪父王一直抱怨和你没法沟通了。母后,你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和笑颦一样单纯呢?”

    康王妃再沉不住气,怒拍桌子:“母后是在为谁生这个闲气?就单单是你妹妹吗?”

    “我知道,不过就是被拒亲了。”李水欣放下茶盅,转而鬼魅的一笑:“不过是因为籍郎误以为我喜欢卢迅贺。只要,我真正表明了心意,籍郎心里哪里还有屈突氏的地位?”

    康王妃面色一沉:“真不知道你们姐妹两都种了什么魔怔了,竟然一同看上了那个木愣子。我倒觉得卢家两位兄弟都挺不错的。”

    李水欣细细摸着红木椅手:“你若是觉得卢迅贺不错,不如撮合他和笑颦的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闻声,康王妃思量许久:“可迅贺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吗?”

    “卢家好像快败落了吧?我相信,只要是母后你提的,就没有一人敢拒绝。”李水欣好似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说话。

    “那你妹妹怎么办?”

    “笑颦……让她死了心吧。”

 第一百六十八章 相邀

    天气渐暖,庭院里的阳光充足,我便吩咐巧人他们给我铺制软榻,哄骗了王姨给我做甜品。

    懒洋洋的日光浴晒得我是心花怒放,因着二嫂前些日子送我的一笔钱,我不用变卖首饰就和莺娘凑齐了第一笔采买的费用。可是,最难下手的问题也出现了。这面积最小的铺子我已经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检查三遍流程,昨日工匠师父就已经开始忙活了。可第二间铺子,因边上同时开了一家糖果店,我毅然决然的准备延期计划,重新安排。

    “姨奶奶,莺姑奶奶来了。”巧人轻轻推醒我,柔声道。

    我蠢蠢欲睡的眸子忽得一下亮起,赶忙起身:“把那件素锦纱拿给我裹一下就可以了。”

    “还是单薄了一点吧。”王姨捧着新做好的乳酥,缓缓劝慰。

    我闻着奶香,不自觉上手捡了一块。

    谁道我正回味无穷时,后头响起一阵有意的咳嗽。

    我嘴带笑意,回首想喊莺娘时,愣是把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了,过了许久才喃喃的叫出:“欣水。”

    跟着莺娘的女子,挺拔着身子,含蓄一笑:“我不叫欣水,叫水欣。”

    我随着她的步子清醒了脑袋,收起无措的神色,放下肩上的锦纱:“茜娘见过水欣县主,刚刚多有唐突,还望见谅。”

    水欣县主收回了目光,眯着眼,笑:“快起来吧,不是说前几日身子还不舒适吗?”

    我定了定欢喜得收下她的话,前头领着往圆石桌上,先吩咐过巧人他们斟茶,才回:“已经好多了,有劳县主挂心了。”

    莺娘瞅着我身子一点也不显,急了眉:“怎么肚子还不见大?”

    我一手挽着莺娘的胳膊,一手搭着她的肩,安抚道:“大夫看过了,说我身骨太小,只要注意补充些营养就能长身。”

    “诶,也真是的。明明那ri出江府的时候,身子还好好的。”莺娘凑到我跟前,又小声得嘀咕一句:“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哥就该把我府邸掀了。”

    我心肝不由一颤,瞥过一眼莺娘另一边的水欣县主,脸上堆出一个笑来:“你可替我去康王府行礼赔罪了?”

    莺娘瞅瞅我,再瞅瞅一旁抿茶的县主,低低道:“去了,放心吧。”

    我推过奶酥:“一时间,这味道极香,就没注着礼节。你们也尝尝啊。”

    水欣县主若隐若现的微笑,客气而疏远。

    “一直听你说起王嬷嬷的厨艺,今日一尝,果真不同凡响。”莺娘忍不住又上手拿了一块。

    王嬷嬷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得做了一个福礼:“哪里就是老奴的本事了,这些法子可都是姨奶奶想出来的。”

    莺娘喜急,亲昵得拦着我,倒有些疏远水欣县主:“我竟才发现你那么多本事。”

    我冷眼看着县主毫无所变的表情,顿生了一股勇气:“县主,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莺娘闻声,与我一同望去,水欣县主飒爽一笑:“我以往洒脱惯了,时常以男装游走在大街小巷。”

    我点了两下首,客套得称赞了一句:“我曾听二爷说过,在私塾,即便县主常以男装示人,却还是迷倒了不少公子呢。”

    莺娘不慌不忙得起身,围着县主转了三圈:“是啊,若是束发,这修长的身形却是俊朗呢。”

    我不由又给她们两斟满茶水。

    县主一直淡着笑意,默默听下夸赞,见到我头上的雕纹朱钗,顺手取下:“这个钗子不是母后当日赏你的?”她还着衣强调了赏一字。

    莺娘在一旁听出写名堂,疑惑不解:“康王妃见过茜娘了?”

    处变不惊的女子终是有些错愕:“奥,那日,路上偶遇,偶遇。”

    莺娘拿过县主手里朱钗:“是难得金丝绕团花,可是这里头的钻,为何好像重新黏贴过?”

    一句真相,让县主陷入尴尬的境地,王嬷嬷敏锐的反应出来,歉意道:“第一次整理姨奶奶的事物,没注意轻重,就给磕到了。还好姨奶奶手工活不错,弥补得还算可以吧?”

    莺娘有些奇怪的瞥我一眼,复而又把钗子重新插回我的发髻间:“我可是一直听说你的女红不怎么样呢?”

    我明显看到水欣县主眼眸亮了一下,只是片刻,又平淡自然。

    “是啊,所以粘贴手法也很马虎,要不也不能被一眼瞧出来。”我借一旁的莲花水波,照了一下面容。

    “只是这可细小的琉璃钻,很是难捡吧?”水欣县主再望向我的眼神已不同。不过莺娘是背对她的,并未曾发觉。

    我依旧那副冷心的笑意:“是啊,怕有负康王妃一番盛意,特意一颗一颗寻回来的。”

    巧人听到我这句话,有些难不住气性,用力摆了一下花藤。

    张良子不明所以,只牵过巧人到一旁:“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打花?”

    我们坐着三人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巧人红着脸,低低道:“刚刚有个虫子蜇我,我没注意。”

    “我屋里有止痒,消毒的膏药,你赶紧去上一点。”我挥挥手对巧人道。

    巧人重重的嗯了一声,没有抬头,大跨着步子逃似的离开。

    “这时节最容易招惹些飞虫,你们要不要也上些药?”我转而问道。

    莺娘摆摆头,看过一眼水欣县主。

    “我此次来找籍郎有些事商量,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水欣县主摆下茶碟子,笑问。

    “刚刚从母亲那来,说今天一早也没瞧到他人。”莺娘解释道。

    我心猛地一突:“说是去花街后巷转转。”道完我偷偷给莺娘使眼色。

    莺娘瞬间明白:“你看看,我哥这个大男人,大白天的……”

    水欣县主不是傻子,一听便知道里头有水分,却也不再多问:“既如此,让他择日去康王府一趟吧。我父王找他有要事商量。”

    上次笑颦县主也这么提过,这康王是不是把籍郎看得也太重了一点,竟几次三番想邀请。我连忙应下,又吩咐王嬷嬷多装一些蜜饯,糕点。

    “这些东西虽然不稀罕,但多少也是心意。往后有空多来走动也是好的。毕竟我在洛阳,确实是人生。”我脸微微有些热,僵硬得说这几句客套话。

    水欣县主命随身的丫鬟收下后,笑道:“我听莺娘说,想在江府办个斗茶会。我想着也凑一份热闹,但毕竟江府就江老太太一位,不好多叨扰。不如,你们一同上我府上吧,到时我再多请一些女眷,你也可以认认,结交结交,就不会再有人生一说了。”

    我打量着水欣县主笑脸下的主义,又是一礼:“怕是茜娘身子多有不便,你们尽心玩耍就行了。”

    “可是怕笑颦又寻事?放心吧,那丫头在家里就乖得很。若她再欺负你,只管告诉我,我替你收拾她。”水欣县主发觉我的打量,并不回避,反倒更坚决几分道。

    “既如此,那茜娘就不好再推脱了。”我弯曲着腿膝盖,道谢。

    哪里就这么好心,我再清楚面前的女子不过。她所有的笑意底下都是自己的计划,从一开始,她就不是来寻籍郎,是来寻我的。跟她斗起来,我还是稚嫩了一些。

    “姨奶奶,你这面容还是太过僵硬了。”王嬷嬷待莺娘她们走后直言道。

    我红着脸,摸了一下鬓角。

    “水欣县主是个城府极深的女子。”王嬷嬷右手扶着我,左手掀起薄帘,低声道。

    “她有意借寻籍郎一问,来警告我,我所做的事她件件都知道。她好像对我们府邸里的事,知道的有点太过详尽了。”我手搭在桌面上,只觉得不安。

    王姨给我重新裹上薄衫,又倒了温水给我润湿喉咙:“崔府内的人,和王府通气,这是该是崔老夫人操心。那康王府是去还不去?”

    我听王姨如此说,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她此番又特意借笑颦县主的事,就是想逼我就范。如果我不去,就应了笑颦县主欺负我一说,这康王妃刚好下去的怒气只怕又要升起了,可若去了……王姨,我心里不踏实的狠。”

    “按老奴的想法,姨奶奶这一趟自可放心大胆的去。”

    我目光落到了王姨身上,不解问:“怎么说?”

    “姨奶奶怀有身孕这件事洛阳城内八成女眷都会知晓。可既然是水欣县主主动相邀的,就必须做到主人该有的谨慎。若真出了什么事,不仅仅县主的算盘会被打碎,就连着康王府都会遭受到一定的影响。”王姨低着声解释道。

    我不由一阵哗然:“到底,还是老谋才能深算。”

    “王姨帮我叫一下巧人。”我连忙起身,拿过屋里藏在木匣子底下最深处的针线。

    依旧是傍晚时分,籍郎披着一身霞光,洋洋得意入门。我命巧人收拾东西,张良子端了木凳放在我边上。

    “一进院子,就听到你的脚步异样欢快,可是有什么好事情了?”我忙拿着帕子给他擦拭额间的汗渍,又给他倒满了茶水。

    籍郎一口喝尽:“总算没辜负我这几日来回巡查。”

    我眼神示意过巧人,屋内便只剩下我和籍郎二人。

    “三件铺子一同买下不算,还附送了一个底下暗层。我看过了,以往是个酒窑。卖家也是从别人手上买来的,一直就当仓库使用。”籍郎想一口气道完,我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送与他手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说不出口的道歉

    我想了想,笑问:“还是一样的价格吗?”

    外头突地天开始阴沉,闷着两声雷叫人吓一跳。

    籍郎起身去关了临榻的窗子:“地主也是近日才想起来的,之前估地的时候漏算了。”

    窗门刚关上,淅淅沥沥的小雨就滴滴砸在了窗台上。

    “倒是让我们捡到个便宜。”我抚摸着肚子,看着籍郎的背影,只觉得异样安心。

    可恍惚间,我的脑中又浮现出水欣县主耐人寻味的微笑,不禁有些腹疼。

    “还有一事。”籍郎拉过凳子又重新坐下,并没发觉我的不自然:“今日我前脚刚要走,后脚酒娘就来买铺子了。”

    我呼吸短了一截:“你告诉她了?”

    籍郎点了点头:“酒娘的出价比我高了一成,执意要三间铺子。地主无法才匆匆派人又寻了我回去。”

    “酒娘自来口风严谨,应当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定下心,复而又道:“倒不如叫酒娘一并也如一股得了。”

    一想到这,籍郎心里就有些发毛,渗渗道:“和酒娘一起来的,是笑颦县主。”

    我左手紧握住右掌,面露出一丝笑容:“笑颦县主好像和崔家的人很熟。”

    籍郎听了我的话,抬头望我一眼淡淡道:“康王爷和我祖父是忘年交,小时候也想定亲来着。”

    我神色怡然得听着,抓了搭在身上的薄纱,起身走到临窗的榻上:“山琴来了这么久了,你不去看看她?”

    雨水滚过屋檐头的瓦砖,一滴一滴,一声一声,清晰可闻。

    “你在生气?”籍郎顿了顿,悠然问道。

    “没有。我只是想,她怎么也是从大家身边出来的丫头,你这么干晾着,面上过不去。”我僵坐在榻上,缓缓道。

    籍郎丝毫不以为意,笑了笑:“母亲不是还想给我说亲吗?如果我现在身边莺莺燕燕驻扎成群,传出去。大户人家的姑娘谁能愿意嫁进来?”

    我依旧不发一言,面色淡然,双目空洞无神得望着被合上的窗户。

    “你今天是不是见到了什么人?怎么魂不守舍的?”籍郎这才发现我的不对,跟着走到我对面。

    “莺娘今天带了水欣县主过来找你。”我忍耐不住,终于吐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籍郎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原来,你是吃她的醋啊。大可放心吧,早前我不就和你说了,她中意的是表哥。”

    我丧气的眉角抛出一缕目光,原先没见到人,也许我也会这么认为。但是现在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水欣的目标是我眼前的崔玄籍。

    “如果有一天,水欣县主说,她要做你的妻。你会怎么办?”我面露淡然,冷冷问道。

    籍郎目光冷彻似冰:“你不相信我?”

    我冷哼一声,闷不作气:“没有,我只是说如果。”

    “没有这种如果。”籍郎定然大怒。

    我扶着腹部,怪腔一笑:“我不过是个假设,你何必这般认真。倒似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在里头。”

    籍郎缓缓松下肩头,不徐不疾的伴嘲一笑:“你竟是这样想我的?亏得我给你奔波数日,还得罪了酒娘。”

    我一时心高气傲,强忍着哭意:“你既然这般不情不愿何必废那些功夫。从今日起,这些事就不劳你再费心了。”

    我喉头咕噜了几下,明明,我不是这个想法,明明我不想这么说的,可偏偏,这张嘴,本能的反击了他的一切好意。

    对面的男子阴沉着脸,愤恨得一脚踢翻身边的椅子。从来没有过巨响的动静,外头的丫鬟都纷纷凑热闹张望着。

    我一直憋着,就是没有说出一句软话。籍郎的目光也渐渐黯淡了下去。

    顷刻间,他的一转身,一跨步,我们之间的鸿沟无声产出。

    他临近门口的时候,还是微微转过身看了我一眼。我故作一气,低沉着,没讲话,也没看他。

    “巧人,你去看看山琴可歇息了。”籍郎在院子的转弯口,不冷不热得说了一句话。

    我心头揪紧,一阵窒息。

    “多是茜娘照顾不周,还望二爷多谢体谅。”我在他走到窗口的边上时,缓慢说道。

    他的步子明显慢了一拍,却又提起脚。

    直到人影都看不见了,我眼眶里的泪水珠子才散了线,滴滴落下。

    丫鬟们都敛声屏气得散开,王嬷嬷打了一盆温水,搅过帕子递我:“不管二爷做错了什么,这大雨里的,就这么走着明早肯定得病。”

    我压着嗓子,才想起来外头下雨的事:“晚些,煮点姜汤给他送去吧。”

    话音一落,我又紧道:“他哪里需要我关心。给他送药,伺候的人比比皆是。”

    我这厢才刚说完,外头就响起一个小丫鬟的声音:“姨奶奶,山琴姑娘想借小厨房一用。”

    我面色铁青,气不打一处来,紧拽着衣袖:“用吧。告诉山琴姑娘,伺候好了二爷,我定会和在老夫人面前多替她美言几句的。”

    小丫头刚回去没多久,后院里就传来碗摔的声音。

    王姨看着我冷清的模样,连连叹气:“这又是何必呢?既然有了误会就去解开,为何要越缠越紧?到最后万一解不开怎么办?”

    一席话,让我幡然想起前世自己的死因,又是痛心,又是懊恼:“解不开,那就剪开。”

    道完,我便满腹委屈得趴在桌上死命哭泣。想把这几日来的所有恐惧都倾泻出来。

    雨声盖过了我的声音,但我却清晰得听到男女苟喘的声音。

    我泪湿枕巾,茫然无措的双目紧盯着楠木床顶。并蒂的莲花好像在滴血一样。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终于熬到了天明,不光光就我一人,连着巧人也是顶着一副浓重的黑眼圈。

    巧人低着脸,不敢抱怨,仔细得给我梳洗。

    张良子猛踏了双脚进门,拉长着脸愤恨道:“一整夜不让人睡就罢了。一大早又是让我给她换水,又是给她梳洗的。我可是姨奶奶你的陪嫁,凭什么那么供她差遣?”

    我拿着帕子的手一怔,随即又安慰张良子道:“就今儿一天。晚些我去老夫人那替她讨一个丫头就好了。”

    我话音刚落,那山琴就在我屋门口大呼小叫道:“张良子呢,这丫头怎么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第一百七十章 索讨得羞辱

    我还没开口说让山琴进屋,她就扭捏着细腰,一手用帕子捂着嘴,一手掀起薄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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