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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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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姨娘身上的这股风味是与身居来的,也是最吸引崔老爷的地方。
“茜娘这般谬赞倒叫我这张老脸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快些过来坐坐吧。”林姨娘手上捏了捏我的袖子,命紫琴在石桌边上又加了一个凳子。
庭院中心还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听雨亭,四面环绕的都是芭蕉树。
“林姨娘好雅兴,想必这里到了雨夜一定是别有一番风味的美景吧。”我端起茶碟,丝毫没有犹豫的抿了一口茶。眼角却是看过林姨娘别有意味的深笑。
“茜娘倒是知风雅,懂情趣,难道二爷如此喜欢你了。”林姨娘轻拍拍我的手,推过点心:“那送去的生津片,你可尝了?”
我微微眨了两下眼睛,点点头,随即指着花瓷盘里的糕点:“这个可不是江都特有的发糕?”
林姨娘缓缓一大笑对着紫琴道:“看吧,我说姨奶奶必是会想吃这个的。”
紫琴欠过一身,对我解释:“奴婢一早给姨奶奶备了香酥玉蓉,但是姨娘百般退却,说要拿出最普通的发糕。我想着,这东西虽然只有江都所做,但是并不难买,而且看着也不大气。”
我两只手放在桌下,紧握着帕子,暗暗咂舌。这林氏又是费心为我留下张良子,又是大费周章得采买我母家江都的特产,看来相求之事并非小事。
我捡过一块递在嘴里,不禁浮现出小时候奶娘抱着我逗我吃发糕的情景。有些潸然:“多是让姨娘费心了。”
紫琴见我畅怀,动容道:“姨娘可是比夫人对姨奶奶更上心呢。”
我垂下眼帘,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安安静静地端起茶盅轻抿一口。
林姨娘见我没有什么热气吹捧,便说了几句紫琴:“姨奶奶是明白事理人,要你多嘴。”
这句话,暗示意味极强。我若再装傻倒显得有几分无情,我慢悠悠开口道:“那天,还要多林姨娘为我求情,留下张良子。不知茜娘有何可以帮助回报姨娘恩情的?”
林姨娘用帕子捂着嘴,笑眯眯得看我:“茜娘果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我听了不禁失笑。
“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想着二爷买的那几间铺子,我是否可以入一股,来想帮呢?”林姨娘嘴角禽笑,振振得望着我。
我目光无处遁形,又是吃惊,又是无措,过了好些会儿才张口结舌道:“二爷买铺子的事茜娘只是略有耳闻。具体事宜也不大清楚呢。”
林姨娘好似料到我会这说一般,气定神怡得从袖中取出一枚钗子递在我眼前:“不知道,姨奶奶看到这个可会想起一些二爷做铺子的事呢?”
我左手食指掐在右手的掌心里,面上依旧平静:“这枚钗子是我送给莺姑奶奶,作为康王妃赔礼的。竟不知道,兜兜转转还是到了姨娘手里。哎,到底人微言轻,这些小东西入不得王妃的眼啊。”
林姨娘娇滴滴得笑了两声:“可我倒觉得这东西讨巧细致,匠心别具,以后定会在洛阳城掀起一阵风暴。”
我抬起右手轻轻拨动了几下茶盖子:“不过是不打眼的玩意,哪里就能说得那么好了。”
林姨娘把钗子递给紫琴收起来,望了眼我的肚子:“若真一文钱不值,我想茜娘也不会这般大着肚子操劳的。我也不和你兜圈子里,只要三成,背后我还可以为你开铺子的事和老爷说项。”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天不遂人愿
眼瞅着林姨娘不再藏掖着自己意图,我倒真有几分自信这铺子定能开好。咧嘴一笑:“我不知道姨娘在说什么?”
我心里万分肯定,林姨娘根本没有其他确切的证据指责说是我动用钱财,私自操商。她这般作为有试探,也有威胁,但绝对没有一份想真心实意的帮助。更何况,她是害死籍郎大哥的真正凶手。先不说莺娘会不会同意,就是籍郎知道了,我们刚和好的关系只怕又要为此破裂。
再者此人阴险狡诈,我若真在这时为了小恩小惠点头了,别说本捞不回来,只怕到时候要真出了事,我就是那个铁打的背黑锅的倒霉鬼。
林姨娘看我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心塞极了。不过她还是有些计谋的女人,不像何氏,须臾间就好像没有刚刚那会儿事一般,和蔼得给我又倒了一杯茶:“我本想着,茜娘大着肚子操这些新难免有累身子。既如此,那就当姨娘我白白付了好意。”
我心中掂量了许久,大大方方得摆摆手:“诶,姨娘可别说这话。如果茜娘要真有那份闲心赚挣个钱,倒不如多去费心缓和些和大家的关系了。如此,就不用姨娘平白受委屈。茜娘是武将出身,对经商实在是牛头不对马嘴,姨娘若要缺钱,茜娘倒还能帮些忙,但是……要赚钱……茜娘只能问问二爷了。”
林姨娘顿了顿给我过茶的手,语笑:“哪里就缺钱了。这不是三爷要说亲了吗,总想着能备些闲财减轻夫人的责任嘛。”
我无意中弯了指尖,笑声清脆:“可有为三爷说亲了?”
而后,林姨娘收回手,低微着叹气:“他呀,一个花花公子就会留恋烟花柳巷。不似二爷是出了名的情圣,就招王孙贵族里的公主们喜欢。”
我骨骼隐隐做响:“二爷三爷同为崔家的子嗣,都继承了大人的气度,招女子喜欢那是自然的。”
话音刚落,崔玄鹤就大跨着步子过来:“二嫂原来也在这啊。”
我眼眸一垂:“茜娘只是个姨奶奶,可受不起这个称呼。”
崔玄鹤听了我的话,沉了脸,又多了几分无奈:“我二哥刚刚寻你。”
我早就跃跃欲试想起身,现下闻到崔玄鹤如此说,立马对着林姨娘一欠身:“既如此,茜娘就先行告退了。”
崔玄鹤让开半边身子,抱着手:“二哥还在金玉堂。”
林姨娘有些嗔怪得瞥过一眼崔玄鹤:“你二哥都没走,你急忙出来干什么?”
“大人和二哥有事商议,我听不明白就先出来。”崔玄鹤无力的辩驳。
林姨娘气红了脸,一口你,就吞在嘴边说不出来,又看我还没有走,摆摆手:“茜娘有空再来坐坐吧。”
我眼神示意巧人,拿出随身带来的糕点:“这是一早新作的,虽味道比不上姨娘相赠得生津片,但还是能尝得那么一两块的。”
崔玄鹤看到忙上手捡了一块:“冰凉丝滑,有枣味的甜香,很是好吃。茜娘还是不要谦虚了,这样以后我都不好意思去二哥那蹭饭了。”
看他一副孩童般天真的笑容,再看他身后阴沉着脸的林氏,我想相邀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退了几步行过一礼后,便领着巧人匆匆忙忙出院。
“我的傻儿子,人家都在算计怎么用家产赚钱了,你还只会吃喝玩乐。你能有点出息,为你娘争一口气吗?”
我前脚刚出湘萧苑,就听到身后林氏恼怒的嗔骂。
巧人扶着我的手,微不可查得紧了紧,低低道:“亏得奴婢还真以为林姨娘有心照料姨奶奶呢。”
我迅速打断她:“即便我们不能和她结盟,也千万不能招惹她。姨娘无论是存好心还是存歹心,都是长辈,我只需敬她就可以了。最要紧的,是怎么修复和崔老夫人的关系!”道完,我又问道:“这几日送去的糕点,老夫人可尝了?”
冷不防我问了这一句,巧人退后了几步:“只有第一次是奴婢送去,后几次都是张良子送的。都给山琴姑娘拦下来了。”
我见巧人藏藏掖掖的,大抵猜到崔老夫人是什么态度,叹了一气:“以后见到山琴,你们绕着些道,免得遭了她的眼又起风云。”
巧人一个机灵,规规矩矩的应下不提。
我行至金玉堂时,门已经大开,籍郎坐在崔老爷的下首,淡然得品茶。崔老爷正讲着应试的几点注意事项,看到籍郎心不在焉的模样又是恼了一阵。
“茜娘见过大人,二爷。”我跨过门栏,先对着崔老爷一行,再对籍郎一礼。
“赵官家,去拿凳子给姨奶奶坐。”
我没想到崔老爷竟然会让我留在金玉堂说话,一早准备离去的说辞全盘打翻。多几分颤微得看过崔老爷。
“按理说那天你和老夫人吵架已犯了孝道,但我看你对林姨娘平日也算孝顺,就从轻发落。以后再不能有。”
谁料我刚坐定,崔老爷第一句话就是正色训斥。
我不敢抬眼,也不敢辩驳,摁着脑袋应下:“是,茜娘知错了。”
“屈突氏,你可是我崔家的媳妇?”崔老爷话锋一转,竟义正言辞得询问。
这没由来的话一句,叫我心头一凸,立马回:“茜娘既嫁进崔家的门,自然是崔家的媳妇。”
话音落完,崔老爷都没有再作声,我满是疑惑偷偷望了一旁好似空气的籍郎。
半响崔老爷才慢慢道:“你三哥怕是保不住了。怎么说他也是崔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可会怨恨?”
我双手搅握,这句问话里处处试探,我若回答有,必然会遭到崔老爷的炮轰,我之前自己承认了是崔家的媳妇。可我若回答没有,三哥怎么说和我是带血的亲人,这样未免太冷酷无情。
正是纠结处,籍郎起身抱手做礼,一弯腰道:“国公爷都从旁协助我府查明真相了,茜娘又怎么会有怼怨?”
我连忙跟着起身,做一欠礼:“自来兄长如父,茜娘对三哥也很是尊敬。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三哥也是圣上的民子,当以遵纪守法为先才能受得起茜娘的这份尊重。”
崔老爷听后频频点头,对着籍郎挥手:“你先出去,我和茜娘说两句话。”
籍郎和我对望一眼,暗示放心后,才缓缓踏出屋子。
“你可听过金屋藏娇的典故?”崔老爷端着茶盅,轻轻吹开茶面,冷不丁问道。
我闻声,多露出几分乖觉:“听过几句。”
“男人做大事,少不得要有个贤妻。你作为先进门的妾,该知道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后果。”崔老爷轻抿一口后,只将茶盅放下,茶盖子依旧把玩在手里。
我垂着脑袋,低声:“茜娘愚笨,不明白老爷的意思。”
崔老爷猛得盖上茶盖子,嗔怒:“康王妃几次三番示意要将水欣县主下嫁给二爷,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摸着腹部,双肩的颤抖好了几分:“只听崔老夫人说过一次。”
崔老爷抬眼看我,我说的是真话,并没有一丝一毫作假的模样在里头,崔老爷才缓缓收起眼神。
“我想也是。你既然能准山琴做通房,自然不会做那种目光短浅,脑袋愚笨的妇人。要知道,恩准你先进府做妾,是看在你身后国公爷的面子上。你若要挡了我崔家子嗣的路子,我必然也有办法清除你。相信你也不想做那个陈皇后吧?”崔老爷面色沉重,极具威严的望向我。
我连忙跪下:“茜娘人命廉薄,怕似连陈皇后的手指都比不上。茜娘虽做不到卫皇后母仪天下,但是至少能做到卫子夫对汉武帝相扶相持,以夫君为上的准则。论语中更有三纲五常,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茜娘省的!”
崔老爷此番才频频笑道:“竟不知你还熟读论语。我听闻,籍郎上缴的山海经中,里头有你描绘的大唐舆图,其最远之地竟能到达西北陇右道?”
我颔首:“不过是在青州遇到许多跑商的贩子,听他们描绘出地里风貌,再从已有的书籍上典查,核实所绘。”
实则我就是无聊画了小时候地理课上学的中国地图,想想自己走过的地方,再配上一些景致解说。不过,我为求原汁确实有询问过几个商人当地风貌。
“倒是个心思聪慧的女子。只是往后还是少费心思翻阅书籍,多做些女红吧。”崔老爷点到为止,再端起茶盅聊表送客之意。
我揉着膝盖,微微垂下眼眸:“是。”
“听闻康王府特意相邀你去参加斗茶会?”
我临走时崔老爷又问道。
“是,不过已经推到了清明以后。增添了抄茶项目。”我转身回道。
“既如此,不要丢我们崔家的脸。”崔老爷摸了摸茶杯壁,淡淡道。
我点下头,才又行了退礼出门。
“此次扫墓怕是你不能跟着一同出行了。”籍郎牵着我的手,与我一左一右走在牡丹园里。
原路都已经没有了痕迹,每走几步脚就被埋没在草丛中,偶有几只蚱蜢欢欢喜喜得跳过:“本来我就没有身份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 早期胎教
再抬眼看着花丛里翩翩起舞的蜂蝶,只觉得心头异样酸楚:“身无彩蝶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籍郎闻声不禁赞叹:“很久没有听到你作诗了,刚刚父亲和你说什么了吗?”
我遥指那两只飞舞在杜鹃从中的白色蝴蝶:“不过是有感而发。大人没说什么。”
籍郎哦了一声,命福安去捉来。
我赶忙制止:“蝴蝶一共才几个时辰的寿命,让他们欢欢乐乐的过完这一生吧。”
我这突如其来的感叹,让籍郎紧蹙双眉:“浣儿,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看他紧张的模样,我戏虐的一笑:“我不过是想起来温泉庄子上的日子了。”
“说起来,那段日子真是赛过神仙眷侣。”籍郎与我十指相扣,侧过脸对着我依恋道。
不过几日,金饰铺子已经开始有陆陆续续的女客光顾。莺娘一早就兴高采烈得来给我通告好消息,而我正尝试做着有力盆骨廓张的拉伸运动,直把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是干嘛呢?”莺娘左右环顾,见四下没人才放下担心。
我笑着没有做声,只慢慢收回双腿:“好久没看到狄哥了,也不带过来给我瞅瞅。”
莺娘眼眸一垂,无奈道:“被我娘他们抱去一同去扫墓了。”
我微微点头。
“听说你还买了几亩茶田?”莺娘挨着我坐下,看我揉着膝盖问道。
巧人接过张良子递来的茶花临湘粉彩茶具,暗道一气:“莺姑奶奶快些劝劝姨奶奶吧。这茶叶生意哪里是妇人该想的。”
我目光有些冷得扫过巧人,亲手拿过茶汤子给莺娘斟了一杯茶,解释道:“我没想过卖茶叶。”
此番莺娘的表情才松弛了些:“难不成你为了能胜过县主,特意买了一个茶庄子用来比赛吗?”
我嘴角擒笑,并不否认。莺娘吃了一惊:“你不会真是这个打算吧?”
“倒不全是,只不过我已经想好了,这另两间铺子做什么了。”我点过头,然后吩咐身边的巧人去把匣子里的绢纸取出。
“我现在是越发的看不透你了。那金饰铺子做得这般好,你倒反而要缩小规模,就为了一个比赛,你倒大气得买下一个茶庄。”莺娘连连摇头,表示不解。
“哪里就有一个茶庄了。你倒和那些小丫鬟学得会夸大其词了。我不过就要了三亩半山腰上的。”我煮过两色茶汤,又换了炉子重新煮沸水。
巧人将绢纸铺在桌面上缓缓打开,莺娘看得是眼睛都移不开了,频频夸赞:“这是要开茶馆吗?”
我摇摇头,莺娘又猜:“酒馆?”
“都不是,是棋盘社。”我忙低声相告。
莺娘指过大堂中间:“这个是什么?”
我浅浅一笑:“棋盘。”
莺娘一脸质疑:“这么大,是要几人下呀?”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过莺娘:“你刚刚喝那口茶,可觉得其香味要比以往的毛尖更持久,味道更甘醇?”
回过头来,莺娘细细品味舌尖的余香,不禁赞叹:“确实,都过了这么久,舌尖还有些甜味。这是上供的新茶吗?可以比过金镶玉了。”
我摊开手掌里的茶芽头,莺娘凑过脑袋连连称赞:“芽头肥却充实,茸毫披露,色泽鲜亮,奇香清脆。”
“这就是我为什么费劲心思买了那几亩茶田的原因。”我又将茶叶送回茶罐里,浅浅一笑。
莺娘这才幡然醒悟:“棋盘社开冲的茶水用这个吗?”
我颔首:“而且只需在进门时,每人付三两银子,就可以无限消费。贡茶,供点。”
“那可不会把我们吃穷了吗?”莺娘连连摆手。
我委婉道:“你去外头做客,会在别人面前胡吃海喝吗?”
莺娘一怔,没有搭话。
我便又接着道:“棋盘社分为上下两层,一层为男子,二层为女子。间间相隔,可弈棋,亦可弹琴、写诗、绘画。所来之人都是附庸风雅的文人骚客,哪里会这么不顾形象?就是因为有好茶,有名点,这些人才会舍得花这个钱。也会有和你一样的想法,并不会觉得自己亏了。但实际上,糕点能吃得多少,茶又能喝得多少?整整三两银子,可抵普通人家一天的伙食费了。”
莺娘如是想又道:“那这个价会不会高了一点?”
“如果不高,那岂不是连着走街串巷的鱼贩子都可以进里头一睹其他大家别户里姑娘家的风貌了?”我道完抿一口茶又道:“现下国泰民安,城中大户人家妙龄少男少女正是说亲的好时节,这种制造偶遇的地方只会人满为患不会少的。要不信,你看看月老庙后的红线树为何天天都挤满了人许愿?月老这么忙,我们不得相帮一下吗?”
“你啊,真是自小的鬼主意最多。”莺娘点过我的额头,嗔怪一句,随即又问道:“你还没和我说,这大大的圆盘是做什么用的呢。”
我有意卖了一个关子,吞吞吐吐道:“还没想好,先试着开一阵子,等有了名气,我再解开这个谜底。”
莺娘自小就最受不了别人抓心挠痒得更她藏话,现在更是如此。
我连忙摆出腹中有孩儿,不宜嬉闹的姿态,推开她。
莺娘涨红着脸,指责道:“你刚刚还做那么危险的动作呢!”
我连连摆手:“才不是,那都是误区。孕妇长时间坐着,缺少运动,血液循环受到影响,骨盆受压迫使子宫血液循环不畅,让母体受到伤害而影响宝宝健康。我刚刚有意廓张盆骨,一则有意血液流通,增强氧气循环,二则有利于腹中孩儿的胎教。”
莺娘听得晕头转向的,拉着我手低声道:“你说这些我都不明白,不过你还是注意点。毕竟头三个月最为重要,而你身子又出过血,还是多注意些吧。”
我两世为人,这个孩子更是我自己的心头肉,即便我不能亲身伴他成长,我也不会让他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忽而又想起崔老爷上次提的话,一时间心乱如麻。
“莺娘,你知道康王妃一直想把水欣县主配给籍郎的事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 假孕
莺娘表情有些深重,轻轻攥了一下我手:“自来康王妃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我回过神,苦涩一笑:“这样对籍郎仕途也会有所帮助吧。”
莺娘柔和了神色,含含糊糊得说道:“康王自小而立,康王妃出了名的恃宠傲娇,他们难道就不怕入了圣上的眼。倒是水欣县主,自由惯了,反倒更得了圣上的垂青嘉赏。”
我语气里不由一顿,贴着莺娘的耳朵道:“物极必反,康王自己又何尝不是用此行径来保命。”
这时外头帘布被掀起,我两才收回话各自安定的坐下。来者正是这几日乖觉得山琴。
莺娘鄙夷得打量了她一眼:“穿这么花哨,还当是青楼里出来的女子呢。”
我看过莺娘一眼,缓缓摆过头:“有什么事吗?”
山琴忙挺起身子,清了清嗓子:“奴婢身子略有些不适,想请大夫来看看。”
莺娘很不屑得顶回去:“不适就该在屋子里好好歇着,瞎跑什么……”
我不由蹙了一下眉,若只是那么简单,山琴断不会大费工夫特意跑来招莺娘的眼。如今这样慎重其事的,我心口不由一紧,招过巧人:“去,给山琴姑娘那凳子,再到门房派个人去找个大夫。”
巧人看过一眼我,并没多话,小跑出门。张良子闷声坐气,嘭的一声摔个凳子在山琴身后。
瞧见山琴浑身一抖,莺娘隐隐发笑。
“你做什么那么敌对她呀?”我了解莺娘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但如此讨厌必是有让她瞧不上眼的行径了。
莺娘倾斜身子靠近我低低道:“我哥刚满十五岁她就给我哥吃药,想爬床,硬是被我哥拖到出屋子丢到池子里才消停。后来才去母亲的屋里。”
我闻后哦了一声,张良子却是没忍住大笑:“这可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如了。”
莺娘听到张良子的话,却是两人苟同:“正是这个理。她就这点姿色,还总想着卖弄,反正我是瞧不上她。”
“那二爷还不是瞧上了!”张良子一时最快,轻蔑的看过一旁静静喝茶的山琴对莺娘道。
我连忙止住话题:“你是又不知道规矩了吗?”道完瞥过一眼张良子,以示警告。
也不清楚山琴到底有没有听见,反正她面色不惊,只咂巴着嘴好似再品茶一样。
我眼过她手里的茶盅,又责备了一声张良子:“你手脚倒挺快,一会儿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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