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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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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不禁刻意低头摸了两下腹部。到底我怀着是崔家的子嗣,崔老爷应该是不希望我有什么闪失的吧。
林姨娘含笑起身,指着桌上的荔枝:“这东西寒气重,茜娘还是少饮用些。”
我赶忙招过巧人把这盘一并送到紫琴的手里:“既如此,白放着岂不浪费。姨娘若喜欢不如带些去吃吧。”
林姨娘眯着眼,点点头:“也罢,好些日子没尝了,不如图个鲜。对了,七夕就定下在崔府设宴吧。你若是不好意思请笑颦县主,我就替你跑这一趟。”
我知她必定是事在人为,只得硬着头皮道:“晚些我和莺娘讲一声,再相告笑颦县主吧。”
林姨娘这才满意的挥下手:“嗯,对了,别忘了你六哥的事。”
第二百零六章 七夕
崔家虽然不比什么王侯贵族,但是历数族人先辈都是前朝要臣,不过就是到崔老爷这一代稍逊一筹。
一早牡丹亭里就摆着漆得锃亮的长桌,一应陪衬的装饰物都是雕工精美的古物。一座天女散花的双面屏风倒是恰到好处的渲染了七夕相会的气氛。
周围走动的小丫鬟都拿出了一年内最精心制作的衣裳,细细看来,倒是各具特色。
匆匆照面的几个小厮,那脸上的笑意都是挂不住的。
可偏偏在这个盛世繁华,最幸福的节日里,我却一点笑都挤不住来。
张良子簇拥着巧人,打趣道:“福安又给你送了什么好玩意?”
巧人羞红着脸,悄摸跟在后头:“我倒宁愿他没送这东西来。你可知道二爷今天什么都没有备给姨奶奶。就连刚刚被抬上来的鹃姨奶奶都有一对赤金的耳坠子。”
张良子啊了一声,看着我没有一丝变化的侧脸,嘀咕道:“那山琴呢?”
“她本是丫头。”巧人一副你不提此人还好,一提就泛恶心的模样,吐了吐舌头:“最近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送去的菜都叫她倒了,直嚷嚷说姨奶奶想害死她呢。”
我一挥鹅黄色的镶边衣袖:“别管她说什么,你该送去的饭还是得送去。”
匆匆看去,院子里摆放的东西都大抵妥当了,我照旧依靠在亭子里悠悠扇着凉风。
林姨娘终是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来,不由多了几分欢喜轻松,扭动着腰挥汗走到我身边。
我自知她劳苦功高,多费了功夫给她倒了一杯茶:“姨娘,用。”
林姨娘眼瞅着我,好似神离在我身后,笑不见底。而不久,我后边就传来一个妇人清嗓的声音。
一个激灵,我忙转身瞧着,正是许久未见得崔老夫人。
崔老夫人一上来就丢了一句酸不拉唧的话对林姨娘:“还不死心呐,不是都和高家过定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打量了一眼林姨娘身边的我,招手又道:“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了吗?可有动静了?”
俨然一副好婆婆的模样,我垂着脑袋规规矩矩回道:“最近几夜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月份还是轻了点,反应不大。”
崔老夫人点点头,命林嬷嬷拿过软垫放在石凳上:“年纪大了,吃不得冷的,受不得冷的。”
林姨娘手掩着帕子捂住嘴,低低吩咐紫琴:“去门口看看,可有客人到了。”
“姨娘也是第一次办活动,难免手生,这才一竿天,哪里会有人来?”崔老夫人端着热茶,轻声一笑。
林姨娘脸上有几分挂不住的尴尬,随即又堆起了笑意:“是啊,不过多有错误,想必老爷也是不忍责怪的。”
好一张翘嘴,竟叫崔老夫人自打了嘴巴还不能回嘴。
“不过就是老爷再宠你,这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庶子配庶女,这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崔老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顺带扫了一眼我。
我少不得要做出一副颤畏的可怜样,暗暗道:“这大喜的日子,莫要叫外人瞧了笑话。”
其实我哪里不是向着崔老夫人说,可偏偏她那副心肠就是料不到别人的好,怔怔看了我一眼,愣是砸了热茶在我跟前:“鹃哥呢?怎么就见到了你?”
我认真道:“一早鹃哥就说了身子不利索,没有出门。”
崔老夫人苦笑着瞧我:“身子不利索?原来在我身边生龙活虎的两个丫头,现在去了你房就都不利索了?”
我低着脑袋,哪里敢再说什么。
可偏偏林姨娘就不能让热闹淡下去,又上赶着好心劝慰:“这不都是二爷不在家的结果吗?这正主子还没进门,二爷身边就这些莺莺燕燕了。也不知道以后谁给谁立规矩呢。”
崔老夫人老眼一瞪,对着我恨恨道:“我断不会叫我的儿子走他老子的路子!谁要是有胆窜那个主,我连她肚子里的小兔崽子都不会留着。”
这话一道,我不免打了一个寒颤,却还是反应出来,规规矩矩重沏一杯热茶递到崔老夫人面前。
谁料,她性子又犯,猛地把热茶倒在我的手背上,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只哼着鼻子道:“外头天这么热,你还让我喝热茶,安的是什么心?”
委屈这种事,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我憋着眼泪,不敢让它留下,吞了一口气,强忍着火辣辣的烫:“多是茜娘思虑不周。”
崔老夫人见我大着肚子羸弱的模样,到底还是有一份心软,摆摆手:“罢了,我还是先去看看戏班子安排的怎么样了吧。”
道完,便扶着林嬷嬷的手,小步走到西苑。
林姨娘见我红肿眼,由不得补充两句:“说了,他们母子都是为自己的自私鬼,你又何必费那个好心,还做得个倒霉人?若我是你还不如跟对了阵线。”
我命巧人取过冰块,小心翼翼地覆在伤口上,真怕到时候又气泡。
沉默了片刻,林姨娘看我这闷葫芦的样子也觉得无趣,便匆匆起身去相看场地,后厨。
我见人都散了,才还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吃点亏,总叫她们两又吵起来的好。到时候背负罪名的,还不是我这个炮灰。”
巧人暗暗蹬脚:“真是黑心肠的东西,话说的好听。跟着她,也没见她送个什么烫伤药来。”
张良子伸着脖子附和道:“可不是,老是跟我吹嘘,她那玉容脂有多厉害,怎么这个是时候就不提了?惯会假仁假义的。”
我摆摆手:“罢了,二爷不是还有留给我一些凝雪膏吗?巧人你帮我去取来吧。”
巧人见我突然提到这个东西,顿了顿步子,拉过张良子:“我一时间想不起来放哪里了。张良子你还记得吗?”
张良子摸摸脑袋,很不怀疑的看着巧人:“不是一直都放在姨奶奶的梳妆镜台上吗?”
巧人面色拉长,狠狠地提了张良子一脚。
这些小动作自然没有躲过我眼睛,我低低道:“是不是没有了?”
巧人连忙点点头。
我又要道:“是我经常受伤,还是二爷经常受伤,这东西怎么用得这么快?”
巧人知道再难唬住我,只得小声道:“二爷拿了东西,说是带给水欣县主用的。”
我垂眸想了片刻,不正是前段日子他们两骑马出去,水欣县主受了伤吗?那里头含着薄荷草……
他自始自终都相信水欣,不相信我?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不是输在有没有孩子……
巧人见我一直没有说话,脸色还越来越苍白,不由得担心起来:“姨奶奶,那东西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想要,我再叫福安和二爷说,多做几瓶就是了。”
“这东西可是我一勺一羹亲自为你调配的呢。”
眼前忽然浮现出我三岁,在青州,籍郎稚嫩的小脸蛋趴在我窗头嬉笑着说。
可是,今日你又再为谁一圈一圈的转动捣药柄?
我遂不把心事一件件落在心头,只望心情好些,能有利腹中的孩子,半响,定定心,缓缓道:“怕是要留疤了,去取些陈醋过来吧。”
巧人这下才松了气,快步跑走。
我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喝了两巡茶,才听到正门里传来不小的动静。
巧人扶着我,慢悠悠晃荡到正面,来的是康王府的马车。
因着崔家门前的街道还算宽阔,周围也没什么大户人家,康王的马车停得很是霸道,整整站了三块空地。
驾车的马夫竟然还能认识我,侧身对着里头的人道:“崔家姨奶奶出来迎接了。”
“这个大热天的,做什么,那么多规矩呢?”
笑颦县主连连叹道,由着侍女小心翼翼扶她下马。
我虽然和她关系不甚融洽,但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忙笑道:“却没想到第一个登门的会是县主。”
她落定了脚,便欢快得上手拦住我的臂膀:“听闻你六哥今天也会来?”
我倒是从她话中听出了几分期待的意味,偷偷侧脸打量:“是啊。”
笑颦县主也不藏掖着,大大方方道:“前些日子,我在街头碰到过一次……嗯,长得挺秀气的。”
我差点抑制不住笑出声来。
大概这辈子,笑颦县主是唯一一个敢说诠郎长得秀气的女子。
我便给巧人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紧跟在后头,我和笑颦县主并肩而行。
“莫不是看上我六哥了?”我低声,怀揣着不安得打趣。
岂料笑颦不怒返笑:“果真,人说最了解自己的就是敌人。不过往后,你可就得叫我兄嫂了。”
我一个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又是哪回事?
“小时候没觉得,现下看看,崔府也太小了。”笑颦县主每走两步都要和我讲,哪里哪里她和籍郎捉了一只麻雀,又在哪里哪里他们斗蟋蟀。
我一路附和着说笑,倒也有些梳开了心结:“没想到你们小时候有这么多趣事啊。”
“但是我一直听籍郎说起一位女子。他说,那个女孩人小小的,可总是皱着一副眉毛,好像有解不开的心结。每次他说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可心疼了。”笑颦县主眨巴着眼睛,生生望着我说道。
第二百零七章 波及
我不自觉的摸了一下鬓角的发,自信的以为笑颦县主口中的女子会是我。
岂料她转而笑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不是我,是我的姐姐。”
我只听到自己心在破裂的声音,可又不能在面上彰显出来。硬撑着嗓子,低低问道:“二爷和你说的?”
笑颦天真的一笑:“不是,是我有次偷偷看见籍郎和我姐在一起说的情话。可是把我感动坏了。”
“都是些什么呢?”我强装着镇定,认真问道。
笑颦仰望着天,叹道:“原来,他们已经相爱了十几年了。不过我姐也真是的,既然自己也喜欢,那天斗茶会干嘛要叫我去父王面前求婚。”
我错愕的一惊,随即恢复了自然:“你说,是水欣县主让你去说的?”
“是啊,我姐说,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她看好我和籍郎,让我和父王提,在那么多人臣面前,父王只有答应的份。”笑颦县主说完又低声自嘲道:“哪里会知道,最后是籍郎直白拒婚。”
此刻她才想起来,她是在何人面前陈述,很是愧疚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你抢籍郎了。我现在已经心有所属了。”
我真是万分佩服笑颦县主的大脑怎么能如此简单。
只得佯装满足的笑笑,是啊,你不和我抢了,你姐代替了。
这厢我们刚绕过竹林间,林姨娘早就在牡丹园外候着了,一看到笑颦县主的身影,就笑脸相迎。
林姨娘热络得领着笑颦县主往亭子里石桌旁做下,又唯恐寒气太重特意叫紫琴大热天的用热汤子捂温了才让笑颦县主做下。
笑颦皮笑眼不笑,推开紫琴:“我哪里就那么精贵了。”
林姨娘不但不气,反而连忙附和:“是鄙人思虑不周。”
笑颦县主含笑挥挥手:“罢了,你去忙吧,让我和茜娘单独聊一会儿。”
林姨娘飞快得扫过一眼我:“可不要怠慢了县主。”
我本来就无心看林氏趋炎附势,现下县主有意打脸,我故作一怔回击林氏,笑了笑:“我自会好好照料笑颦县主的,姨娘放心吧。”
外头确实还有忙不完的闲杂事,林姨娘刚转身要走,又不好意思的倒回来:“茜娘,你六哥可说要来了?”
我不禁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笑颦县主,莞尔:“说过要来,但不知道临时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林姨娘有意又高了一个调子:“你可和他讲了,笑颦县主也来了?”
我是真有些厌烦林氏的这套,故意一言不发得望着笑颦县主,有意装出是不是有什么内幕的疑虑。
笑颦县主通红着脸,猛地挥手推开林姨娘:“有完没完了,来不来你去候着就是了。别打扰我们两说话。”
此行,那便是真有事了。我不禁暗叹一气,又不知自己到底是情愿笑颦嫁给诠郎,还是不情愿。
“听说李大人的嫡女,李嫣然今天也会来?”笑颦待林姨娘走远立马过问道。
我心底多有些不以为然:“李姑娘身子不好,也推脱过一次,没给准信。”
“那倒是,她弱不经风,哪里能出来见人。”笑颦县主低低自言自语道。
这点就非常入不得我眼了,我没搭话,只自顾自的喝茶。
过了会儿,莺娘领着蹦蹦跳跳的狄哥也入了牡丹园。
“皮猴,好些日子没见着了。”我比划着狄哥的个头,长得真是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快赶上了我的膝盖。
莺娘先对着笑颦行一礼,转而拉过狄哥问安。
狄哥做得还有木有样的,贼贼得朝我笑了两声。
“小孩最是等不得你发现。等到你回过头,他都已经会蹦,会跳了。”莺娘欢喜的牵着狄哥,与我们一道往亭子里走。
“怎么徐嬷嬷没跟来?”我眼过莺娘身后,张望了好些会儿。
莺娘笑道:“因着铺子里的事,酒娘和我都不通,我只得让徐嬷嬷去找王大商人帮忙了。”
“可是那个最近闻名遐迩的,王元宝王大商人?”笑颦县主支着身子,好奇得问道。
我不知她这般激动是为何,只得笑笑:“他与我一道长大,不过就是偏财运旺了点。”
“你不知,我父王长对此人赞不绝口,门下朝客曾屡次谏言说要拉拢此人。可此人偏偏软硬不吃,连父王都奈何不了他。”笑颦县主说说又道:“他在长安,和洛阳开的香药铺子都贩卖着西域,波斯,高丽各国的熏香。其中罕见的药草不下三百多种,甚至传闻有一种龙延香可以有延年益寿,永葆青春的功效。”
莺娘与我对视一眼,连忙摆手:“你怕是听了谣言了。要真有这种药,岂不是人人都强着夺着要买了?那最该着急得到此物的应当是圣上。”
笑颦县主一副你没见过不懂得神色:“圣上已经给了王大商人全部的宫中脂粉香药财办权了。其地位早就超过了那盐商,李三全李大商人。”
忽听得笑颦县主如此说,莺娘暗暗抓痛了我的手:“还是你贵人多啊。那我和酒娘的棋盘社一定能逢凶化吉了。”
我心头一颤,又碍着笑颦县主在场不能多问,只得小心叮嘱:“现在洛阳城内水太深,若不行,倒不如退而求其次。剩余的钱,我不要就是了。”
莺娘片刻不犹豫:“放心吧,以后有王大商人照着,还怕棋盘社不能顺风顺水吗?”
我见她说得如此满鼓做堂,实在不好多劝,只得暗暗定下心思,过后找王元宝说项,让他多费些心了。
笑颦县主瞧莺娘浑身带感的模样也动了兴致:“什么好玩的东西?不如加我一个?”
我连忙在桌底下对莺娘再三摆手,莺娘才略微收了一些高昂的情绪,转了话题:“一会儿可想好行什么酒令了?”
笑颦县主一听到行酒令三个字,就泄了气:“能不能不玩这个文嗖嗖的东西?到时候我还不得喝得烂醉如泥?”
莺娘捂着嘴角偷偷笑,狄哥看着也跟着学,弄得笑颦县主直跺脚。
“对了,小王爷怎么今日没来?”莺娘眼过狄哥,才想起,多了一嘴问道。
“他呀,又捣蛋,被母后罚在家抄书呢。”笑颦手拨一颗小葡萄递给狄哥。
狄哥奶声奶气的说了声:“谢谢县主。”
可是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
莺娘护短道:“我儿子说得这般好,你们笑什么。”
我拨动着狄哥的小嘴唇,煞是喜爱:“这笑,是笑你儿子比你聪慧呢。”
莺娘眼看着我,就怨自己的嘴巴说不过我。
谁道我们这厢刚闹腾完,诠郎便领着三四个青年男子缓缓而至。
“茜娘见过,六哥,唐二少爷,崔表兄,王大商人,唐公子。”我一一行礼问安。
他们也都一一和我抱手回礼。直到了唐豪杰那一头,我稍有停顿,决没想他也会来。
大抵是唐豪杰看出来我的想法,拘礼解释:“在下今天是来唱戏的。”
我转向看看庭院里搭建的台子,才想起来林姨娘前几日就嚷嚷着自己请了城中最知名的戏班子,春响。
“我看唐公子的身段,姿色,必定是戏班里顶梁柱吧。”我倒是真心钦佩他观察细致,谈吐做事大方得体的性子。
“多是茜娘谬赞了。只别嫌在下水平过于粗陋就好。”唐豪杰挥挥衣袖,自谦了几分。
笑颦县主一早看到六哥来,那眼睛就没离开过。等转到唐豪杰身上时,只指着:“你……你不是太子哥哥的……”
一席话,让在场者都面有不同的尴尬。
莺娘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又和太子搭上了关系,便对唐豪杰多了几分轻视:“自古戏子最无情。也不知你说话是真还是假。看着像谦虚,可别实际再卖弄。”
说到底,这唐豪杰上次于我还有一次救命之恩。我赶忙拦下莺娘,低声安慰道:“强权面前,谁都有低头的时候。”
莺娘无法,自知到底太子之位没有撼动的迹象,多半无奈,领着狄哥去寻崔子波的孩子玩去。
笑颦县主不用说,自然是要跟在六哥身边的。
我没法,算起来还是主人,只得大着肚子伺候这一大堆少爷。
我虽然没有正眼看过王元宝,但我知道,他的目光自始自终都跟随着我左右。
我笑他笑,我愁,他愁。
原来,有些情感无论时隔多少年,它依旧冰存永不动弹。
“上次茜娘煮的茶,可叫我三月都时常怀念口间的醇香。”崔子波转动着茶盘,很是认真得夸赞。
我招过巧人,吩咐:“去把地窖里的茶盒都取出来吧。”
崔子波得信,满意得点点头:“往常,那片茶田因为产量少,可是一直买不得好价钱。自你斗茶后,那周围的茶田可是翻价五倍。但依旧做不出你那时煮出来的味道。”
我浅浅一笑:“可是用的天山冰水?”
崔子波憨憨一笑。
毕竟他们都是文人,都觉得好茶必当要配好水。
我轻轻摆摆了手:“其实不然,此茶长年由青要山的泉水灌溉,早就吸食里头的甜份。若是再用其他泉水灌泡只会窜了嫩茶其本身的滋味,反倒喝不出那份甘甜来。”
第二百零八章 亲人
“原当竟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崔子波轻轻拍了两下石桌,含笑望着王元宝:“你倒乐得给人家藏方法,可人家却宽宏大肚的分享秘诀。”
王元宝大气的笑了笑:“就是外人用了此水,也煮不出茜娘的茶味。”
我难免有些局促得红了一下脸。
唐秋泽静静得打量了一会儿,没有搭话,只片刻后问道:“怎么,籍郎没有回来和你过节吗?”
我袖中的手,略微有些拳起:“大抵是要准备秋闱,没空折腾了。”
诠郎默默点头:“这次学馆考完,就该去尚书省应试了吧?”
“大抵是礼部应试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我拿过巧人送来的茶罐,细细碾磨。
诠郎挥挥手:“巧人,你替你主子做。茜娘你大着肚子就好生歇着。”
崔子波不免露出一丝遗憾的神色。
王元宝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嘀咕:“你还怕茜娘以后没几乎煮给你喝不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崔子波再是不好做过多的惋惜,含笑:“难为你这个知己,倒是处处都为她着想。”
诠郎冷不丁咳嗽一声,调高了音调:“笑颦,你姐姐呢?”
笑颦县主面部一僵,毕竟陪读的事,只有康王府和崔家的人知道。若说生病,那我在场,岂不是有意欺瞒我的亲人,但若真话,那水欣县主的名声多半是不会好了。
正是笑颦踌躇之间,我有意扭了一下脚:“诶呀,怎么好端端的又抽了。”
笑颦顺杆扶着我:“听闻孕妇都容易四肢浮肿,不如我先扶你回房歇息一会儿吧。”
诠郎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我又是想骂却骂不出口。我实在无法只得低低道:“六哥,茜娘好些日子没和你聊聊了,不如你送我回屋,顺道讲讲瀛州的风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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