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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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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诠郎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我又是想骂却骂不出口。我实在无法只得低低道:“六哥,茜娘好些日子没和你聊聊了,不如你送我回屋,顺道讲讲瀛州的风貌吧。”

    诠郎自是乐意,大步上前,搀扶我:“你怎么还这么实心眼。”

    我苦笑着示意周围人都看着,诠郎才收了令色,关怀道:“自己走可行?”

    我嘀咕:“不过是做个戏,哪里就真受伤了。”

    诠郎没法,由着我一小步一步慢慢挪移。

    “看来那水欣县主确实跟籍郎在一道呢。”

    一绕过竹林间,诠郎就迫不及待的嗔怪道。

    我也没否决,只是有些不忍他责怪籍郎:“二爷大抵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诠郎恨得踹了一脚边上的石头:“你看看你。我本来没见着人,只对籍郎有三分的抱怨。现在看到你这般羸弱的模样,别提有多气了。大着肚子,却不见长肉,就快剩下骨头了。”

    我愧疚满怀,抚摸着腹部:“别告诉二嫂,我不想她再为我操心了。”

    “所以,你就一直把这些苦水自己一个人吞?”诠郎袖子一挥,狠狠道。

    我想了片刻:“兴许这些只是捕风捉影的事。籍郎可能和水欣县主是清白的呢。”

    诠郎双手交叉放于身后,架势倒与当年的国公爷有八分想象:“他若不是为了自己那点私心。何苦放你一个人在家养胎。就看到你这般枯黄的面容,怎么忍心自己拥美人在怀?”

    我顺着籍郎的话,缓缓摆头:“他也是希望我们娘俩以后能过得好吧。”

    到现在我都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想他会如前一世一样忘恩负义。

    诠郎愤恨一气:“刚刚你何必替那个女的遮掩过去,也叫她出出名头。”

    我闻声苦笑:“她是县主,有多少人敢说她不好。了不得最后还可能说我们崔家败坏门风。我不要紧,我不想我的孩儿受到什么无妄之灾。”

    诠郎皱着眉头深陷了许久,我微微一笑:“不说这些烦心事。可想好何事给我讨个嫂嫂回来?”

    “你也看到了,现在有个官位,四面八方的人都想拉拢。”诠郎也不藏掖,和我开门见山道。

    我信任他,自然也不会藏拙,缓缓分析:“李大人的嫡女才情是不错,就是身子骨差一点。笑颦县主虽然任性,但是心地单纯,不过你若真真娶了她,官路也是到头了。”

    诠郎不禁对我刮目:“没想到你怀里孩子,还是一样聪慧。这两个女子,我都看不上。”

    “是有已经心仪的女子了吗?”我看着诠郎缓缓问道。

    诠郎有些犹豫:“暂时还不想谈论婚事,毕竟朝中局势并不明显,更有传言说圣上的身子已经有萎靡的迹象了。”

    我怀揣着帕子:“太子处,你可有交集?”

    “除了刚刚的唐豪杰,旁人再无接触。”诠郎直言。

    我踱了几步,又停下:“现在几位王爷,你可有愿意相帮的?”

    诠郎跟着走走停停:“除了吴王,我倒没看出还有谁可以和太子叫嚣的。但是,圣上对太子的态度又过于暧昧不明。倒叫魏王最近有了拉拢贤臣的举动。”

    我摆摆手:“你觉得,你对当今圣上了解几分?”

    “七八分吧,难道说籍郎已经跟定了?”诠郎低低问道。

    我默默点头,暗暗竖起最小的手指:“圣上自来心肠软。我想,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这个人才是最可能,也最不容易出错的选择。”

    诠郎定了定步子:“是啊,几位兄长,有的猛如虎,有的狡猾如猴,还有的毒如蛇蝎。唯独这个看似最没有可能的……”

    我行了几步,忽又想起一事:“今天,齐芳好像也会来吧。”

    诠郎脸白了几分:“那唐秋泽确实不错。多半叫妹妹费心了。”

    诠郎如此客气倒是平生第一遭,我无奈的摇摇头:“现下是人家唐二少点头,齐芳不肯点头。她一听是我牵的红线,打死不从。”

    “她年纪小,不明白这些道理。倒是大嫂,我见着好像对唐秋泽很是喜欢。”诠郎随声回。

    “大嫂,她现在要求也不似从前了。前两日看到崔子波,也还说不错呢。要不是我多嘴提了崔子波和高家嫡女的事,大抵现在你还有的愁呢。”我含笑道。

    “唉。为了我们两,想必你也是没少得罪崔老夫人吧。”籍郎低低道。

 第二百零九章 开宴

    我一想起崔老夫人得知莺娘把唐秋泽推给齐芳,气哄哄跑到我屋里来闹的场景,脖颈间就觉得凉飕飕的。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万分庆幸,还好自己有一道护身符,崔老夫人不能动我。可也自那以后,张大夫对我诊治也是越发敷衍了,有时让他帮忙开两幅补气的药都是草草了事。

    “茜娘,怎么说你以前都是练家子,为何感觉你现在的身子骨还不比以往健康。”诠郎带着几分责怪得意味在里头说道。

    巧人脸色一时变白:“这都已经四个月了,孕吐比头三还厉害。”

    诠郎皱了皱眉:“我总觉得有什么古怪。听闻籍郎又纳了一个美妾?”

    这才刚刚安抚下的怒气,有暴了出来。我虽有心理准备,可恐慌的感觉一直压在心头,片刻我眼泪还是没守得住,夺眶而出:“六哥,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求过你一件事……我求你,帮我想个办法找个大夫,我总觉得我腹中的孩子太安静了。”

    诠郎看得分明,更是恨得咬紧了牙齿:“当初说的信誓旦旦,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我擦了擦眼角,哽咽道:“他有他的顾虑,我不怪他。只能说我身份低微,不配拥有幸福。六哥,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我的孩子能够平安于世。只是……我不想二嫂一把年纪还为我操心,你能私下替我安排吗?”

    诠郎看着焦躁不安的我,重重点下了头:“你放心,你六哥虽然手不能伸到崔府助你一臂之力,但是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话毕,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诠郎弯膝做礼。诠郎连忙扶住我:“你我兄妹一场,这些虚礼就不用了。快些回去歇息吧,等会儿开场了,他们定会派人来喊你。”

    我知道我对诠郎的请求他一定会放在心尖上,于是便安心得擦着未干的泪水:“茜娘失责,还望哥哥好生替茜娘尽地主之谊。”

    巧人行了退礼,便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还好这次六爷回来了,不然姨奶奶这副身子骨看得奴婢心里直打颤。”

    我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现在日益萎靡的状态,就是握刀都是手掌有力,手指松散。不过得了诠郎的准话,我心里那点不安还是冲淡了不少,难免踏实了几分:“你去看看,山琴都在忙什麽,若是她得空,叫她去前头帮忙照看点吧。”

    巧人认认真真得表示拒绝:“她那个刁钻古怪的性子,奴婢可不敢去招惹她。”

    我连忙止住:“都是二爷屋子里的人,一个都不出现。你想想,过后老爷会怎么想,人家宾客会怎么想?”

    巧人红着脸,犹豫了一会儿:“那要是山琴姑娘推脱了呢?”

    我掀起被角的手顿了顿,随即回道:“你就说,笑颦县主今儿也来了,那马夫好像也被邀请到院子里看戏了。”

    得了话,巧人牟足了劲,快步去寻那山琴。

    我仔细得摆放好腿脚,劲量让身子平稳得落在床上,心里默默盘算着。一场七夕,来得倒是全乎,只求这红线可千万别打乱,该谁是谁别错失了好姻缘。想着自己第一次做喜娘的甜头,倒真美美的睡了一觉。

    只恍惚的意识里好像听到了王元宝的声音。

    “姨奶奶睡着了。”巧人轻声回道。

    我一个激灵,这可不是再做梦啊。

    “你怎么来了?”我捂着被角,隔层帘布对着外头的男子问道。

    他的身影由太阳光投射在薄纱上,一举一动仿佛就在眼前。

    “我刚刚听诠弟说这里有银杏,变想过来瞧瞧。”他磕磕巴巴得说着假话倒叫我想起了小时候他翻墙头过来给我送糖的情形。

    我挥挥手:“多半是有些于理不合的唐突之举,上外头说话吧。”

    我支起身子,想要翻身下床寻鞋,谁知道突然脑子嗡嗡作响一个下盘重心不稳,右脚从鞋苔上滑落。就在脚站不住的时候,我本能得想自己拉住床榻,可还是力道不足,眼瞅着就要摔地上了,一双手从背后扶住了我。

    “为什么不喊呢?”

    王元宝低沉的嗓音就在我的耳边,我快速推开,拉着巧人。

    可偏偏就三眼的功夫,叫门口的人看得清楚楚。

    “籍郎,你听我说……”我颤抖的手,紧拽着籍郎的袖子。

    他铁青着脸不看我一眼,只那双手转动了好几下,随即一拳打在王元宝的鼻边。

    王元宝不甘示弱,立马反手压制。

    可到底籍郎长年习武,力道足,出手快又狠。

    巧人这下才反应出来立马拉扯着籍郎。

    我扶着肚子,轻声喊道:“王元宝,够了。”

    果真,我所有的痛苦只要建立在籍郎对我怀疑的基础上就会扩大无数倍。

    我慢慢地,慢慢地自行调整呼吸。

    “这就是你说得对她好?三妻四妾不算,竟然连大夫都不给她请?”王元宝迅速拿出一瓶鼻烟壶,送到我鼻息边。

    只是两下,我就感觉到了舒畅,招过巧人扶我坐下。

    籍郎依旧涨红着脸,阴狠狠笑道:“说到底,这里是我府邸,这是我和茜娘的屋子。你来是个什么东西?”

    王元宝抬手,又像拎起籍郎的领口打一场,我赶忙怒吼道:“王元宝,籍郎说的没有错。”

    巧人尽职尽责得跟在我身边,递过茶水,弱弱劝慰道:“可是二爷也确实一直不关心姨奶奶。”

    我回首怒瞪了一眼:“这是你一个丫头该议论的吗?”

    王元宝踏出一步,紧逼着籍郎,嘲讽一笑:“你保护不了你自己的女人孩子又何必逞那个能?倒不如一封休书,换一个人自由清静。”

    门口闻声赶来的王姨,一听到,怒吼:“元宝,你说什么呢。”

    转眼间,王姨快步走到我的边上,小声嘀咕:“前院出事了。”

    籍郎眉头紧皱扫过王元宝一眼,拉过王姨:“什么事。”

    王姨暗叹一气:“这……这……齐芳姑娘出事了。”

    我看到王姨绞着的手,胸口隐隐颤抖:“人还在吗?”

    王姨转向望我:“人没事,只是……清誉怕是没了。”

 第二百一十章 斗艳

    我闻声目光早飘落在还没有回神的籍郎身上,片刻后略有些淡定道:“大夫人来了吗?”

    王姨摇摇头:“今国公爷有约,国公夫人只让齐芳姑娘一个人来了。”

    “那娟娘呢?”我紧接着问道。

    “一早陪着酒娘呢,后来事出就一道守在齐芳姑娘身边了。”王姨略有些顾虑得看着我。

    我绞着帕子,挥挥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差的情况,但说无妨。”

    王姨弯着腰,低声道:“出事的是崔家堂兄。”

    “子波?”籍郎满脸诧异:“他一向恪守规矩,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王姨额间豆大的汗不停的淌着,我偷偷命巧人去给王姨递帕子。

    “也不知怎么地,齐芳姑娘突然说要换一套衣裳,一会儿给各位献舞。林姨娘推脱不过,就让小丫头带齐芳姑娘就近去了老爷的书房更换。”王姨擦了汗,又接着道:“结果,这误打误撞而来的崔家堂兄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场景。”

    我良久无语,若说真是巧合,我打死也没办法相信。籍郎墨玉色的眸子凝神望了我一会儿,扫过一眼王元宝,淡淡道:“你收拾妥当就早些过来帮忙吧。今天宾客多,林姨娘难免忙不过来。”

    王元宝又欲说什么,却被王姨苦苦哀求拦下。

    “巧人,你先去,务必要告知崔老夫人。强调封锁住消息,叫崔府的人嘴巴都闭紧了。还有……你去看看高老夫人有没有来。”我沉静得穿着鞋子,仔细吩咐。

    巧人一一应下,迅速出门。

    王姨送走王元宝,仓促赶回来给我穿衣:“那孩子心眼实,多半不会考虑清楚了说话。”

    我张开双臂,淡淡笑道:“误会早就是结下了,王元宝也是一片好心,我不怪他。”

    王姨怔怔看着我,端重肃容,颔首:“其实元宝对你的心意,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嘴角擒笑:“当年嬷嬷你急于求他娶桂林,就是怕有今天吧。”

    王姨眸中折射一丝讶异,随后一笑:“自来最清醒的就是姨奶奶。”

    我目光落在窗外的银杏树下,他们一遍又一遍强调当年籍郎对我许下的承诺,而籍郎苍白的回答,是一次又一次的敲击着我的心脏。

    良久我把目光移回到屋里:“今日过后,二爷的事就会有个定局。我们最好是谁都不要帮,旁观。”

    王姨久久露出一丝怜悯:“姨奶奶还是对崔老夫人失望了吗?”

    片刻后,我重重颔首:“我不求她对我好,我只求她能放过她的子嗣一马。”

    其实,有些时候误会就是在巧合里生根的。更何况,水溢则满,籍郎的爱太满了,已经蒙蔽了他的眼睛。我现在的挣扎不过是雏鹰刚学会飞,抖落的不是风,是不成气候的羽毛。

    行至前院,人人面上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莺娘久久惋惜,见我来,立马靠近嘀咕:“这高家和子波的婚事怕是不成了。”

    “不就是当年娟娘和酒娘的事件重演吗?看着堂兄怎么说吧。”我附耳回道。

    莺娘扶着我又偷笑道:“我刚刚和王大商人又提了一次。他一口应下,片刻都没有犹豫。”

    我目光放到了高家嫡女,高尧艺的身上,对着莺娘略有些敷衍:“他乐意自是好的。”

    莺娘随着我的目光看去,又道:“哎,真是可怜了艺娘,白白又错失了一个好人家。”

    我定定道:“只要没过文书,怎么都还好说。但是……我就想看看堂兄打算怎么办。”

    “那唐家怎么办?”莺娘指指一旁自顾自喝茶的唐秋泽,略有些不舒坦:“自己未婚妻出了事,他竟然一声都没有吭过。”

    我纯然一笑,略带一丝嘲笑:“他,可能自始自终都没有想娶过齐芳。”

    莺娘微微惊叹:“怎么会?不是彩礼都下了吗?”

    我心头一凛:“从上次斗茶会我就发现了,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笑颦县主,水欣县主从来没有离开过半步。就是投票,他也是多数附和着康王的。”

    莺娘嫣然一笑:“你一说我倒是有些记忆。好像他近段时间去康王府的次数很是频繁啊。”

    我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即便齐芳不自设下这个套井,最后也会叫他设计送走。”

    莺娘收敛了神色:“你说这是齐芳有意自己设下的?不过也是,谁好端端的,突然跑到宾客的家里更换衣裳。而子波又是自来是个闷葫芦,打死不说到底是个什么情景。”

    我摆摆手,示意莺娘不用过多猜想了,只拉过凳子:“这台下的戏,可比台上好看吧?”

    莺娘点点头:“刚刚狄哥偷偷和我说,他看见籍郎一回来听山琴说了什么就火急火燎得赶往你屋子,前脚我刚看到王元宝往你们院子里走。可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动声色的坐定,眼瞟过一旁端茶侍奉的山琴。

    阳光依旧明媚,只是明眼人都看出来籍郎身边的水欣县主笑语嫣然。

    我淡然得望着他们的背影,沉默不语。

    莺娘握紧了我的手:“我现在真有些后悔当年自己说过的话了。”

    我浅浅一笑:“我都不会后悔,你就不用愧疚了。”

    那边戏锣敲响,唐豪杰一身极其朴素的戏装大步迈出。一举一动,抬眼间的情愫流动,铿锵有力的字眼,倒是真不负才名。

    这一台戏唱的正是当今圣上采纳谏议大夫箴言,不断兴利除弊,革故鼎新开创大唐盛世的戏曲。

    莺娘在一旁听得很是带感,连连拍手称赞。我不禁莞尔,忽得想起一人:“你可曾听闻武媚娘,武才人?”

    大抵是正好碰到戏曲收尾,我的声音倒有些格外清晰。诠郎回首望我:“可是那武士彟的次女?”

    我匆匆思虑过万千说法,正做不准如何回话是好时,王元宝抱手:“可是听闻那武才人驯马一事?”

    现下有了台阶,我赶忙顺溜:“是啊,听说还是一匹狮子骢呢。”

    既然敞开了话题,那围坐着自然也不会干听,纷纷议论了起来。

    水欣县主微微欠过身子:“有次我在圣上的御书房见过此女。眉目清秀,谈吐温和,不过与常人没什么两异。”

    此话一出,后者便都附和:“是啊,不过是个才人。这后宫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茜娘啊,你难免有些大惊小怪了。”

    说这话的是卢家的姨母,道完还不忘拍两下水欣县主的马屁:“这人啊,还得是地位高的,才能见多识广。”

    莺娘隐隐做笑:“是啊,一直攀附在崔府,还不知道是爬山虎还是吊瓜子呢。”

    卢家姨母本是三分轻视,现下是八分不乐。水欣县主拍拍卢家姨母的手:“这姐妹情深,才能有这个福气不是吗?”随即又转身对我道:“茜娘好像也有一匹好马吧?不知道可有机会一见?”

    我眼眸低垂,憨笑:“茜娘大着肚子,哪有机会骑?”

    水欣县主依旧烂漫一笑:“看我这脑子,诶……”

    崔老夫人一直盈盈笑着打量水欣,现下更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戏再点一出吧。”

    莺娘憋住气,转向对我:“水欣真是的,干嘛要帮那个老妖婆。要不是她,我娘哪里会有些在这般死脑筋。”

    我不禁苦笑:“毕竟要为她进门先铺好路子。”

    当下莺娘便歇了鼓,对着我举茶:“还是你开的开。”

    到底是个欢喜的节日,没一会儿气氛带动,在场者都忘了先前的事跃跃欲动。

    唐秋泽第一个跳出,说要为笑颦县主捕蝶。

    笑颦县主不领情,拉扯着诠郎:“六哥哥,听说你武艺很高超,那捕蝶一定很厉害吧。”

    齐芳一早就发现笑颦县主的用意,一改对我敌意,先收拾笑颦:“六叔,我觉得那只翅膀花色的好像很是灵巧啊。”

    笑颦县主为保证自身形象倒一反常态没有发威。

    我这个旁观者就乐得在一旁看戏。

    此时,籍郎拉过崔子波,低低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崔子波淡然一笑:“既然人家都有心这么做了,我还能推脱掉吗?”

    籍郎扫过我一眼:“你也看出来了,那丫头对你根本没有心思。”

    崔子波接着笑道:“就是没有用心的意思,我才不怕她对吾儿不好啊。”

    籍郎闻言嘴角一动,却终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那高家的事,你一定要弄明白了。”

    崔子波拍拍籍郎的肩膀,眯眼望我:“你与其废那个心思管我,倒不如多想想怎么和茜娘相处。我看她现在的神色远不如当时斗茶会的精神。毕竟这生儿,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籍郎被崔子波说的几分色变,半响应道:“我自己妻儿,自然会在意的。”

    说完便绕开崔子波往前头凑热闹去。

    我自始自终都安安静静一个人纳凉,却是没放过籍郎和崔子波说的任何一句话。

    眼见崔子波靠近,我微微一笑,欠身道:“多谢。”

    崔子波摆摆手:“我又何尝不是在帮我自己。”

 第二百一十一章 重演

    如果单论崔子波这个人,那想必洛阳城的待嫁姑娘定是争先恐后要上的。但是,他毕竟有过丧妻的事,现下还有一子……高老夫人起先也是有些不情愿,若不是后来崔老夫人去说项,只怕连一成希望都没有。

    可如今,美美的一桩亲事,偏偏给人搅和了,我心底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快。

    我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由着自身的体温透过衣料渗透在肌肤里:“唉,怎么说艺娘都是无辜的。你若有心,不如帮着劝慰些如何?”

    崔子波放下手中的茶盅,深深望着我:“你倒不先担心崔老夫人会不会为此事对你心生怼怨?听闻,你们婆媳关系一向不怎么融洽。现在又多了一个水欣县主。”

    我脸皮薄,还是不自觉红了一下耳根,低低道:“崔老夫人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好好说说便能安抚过去了。”

    不知何事,王元宝就站在了我的身后:“若是受了委屈就大胆说出来,别一直憋着。”

    我神色黯然,心里有些怪怨王元宝也太过直白了,随即咧出一个极其自然的微笑:“谁家没有些磕磕碰碰的事,总不能因为我是蒋国公的女儿就不守规矩了吧。大家有时候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着想。”

    崔子波眼眉一抬:“听闻你刚进门就过了火海?这个习俗我就不知道会不会落到水欣县主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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