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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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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爷皱起眉头来,来回思索了许久:“崔乐施吧。”
我垂了眼帘,喃喃喊了一声名字。
崔老爷怀里的孩子突然哭了一声。
“哦哦,乖,不哭不哭。”崔老夫人极其心疼的搓揉着他的小手:“王嬷嬷,这孩子一直都在用奶吗?”
庵主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姨奶奶怎么说都不肯抱孩子,这小家伙一直喝得都是我们后院养的羊奶。”
崔老夫人立马青了脸:“胡闹。”
崔老爷是恰到好处的又是责怪又是心疼的表情:“你也不能怪孩子。毕竟在那个环境下多少会有些怨气的。”
说完,崔老爷又看看我:“你要不要陪孩子几天再走?”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了,今儿就把孩子送来。茜娘就走。”
王姨低低喊了一声:“姨奶奶怕包宝宝认识了人,最后就走不成了。”
崔老夫人赶紧起身把孩子送给林嬷嬷抱走:“本想着二爷大婚,该把你放在何处,如今倒省了我们一桩心事。你在庵里就好生祈福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茜娘虽然身份不比水欣尊贵,可这到底是籍郎先进门的妾,如今又为我们崔家添了子孙,该有的名分还是得有的。”说完,起身对着静宁师太道:“这丫头还年轻,我怕她一时没想明白。不如先让她戴发修行可好?”
静宁师太连忙躬身:“自是没有问题。”
崔老爷放下架子,慈爱得看着我:“孩子,你若是想开了,崔家你随时能回来。”
崔老夫人赶忙皱起眉头,我赶在崔老夫人发话前先行做礼:“只要两位长辈,不要怪茜娘没有行应尽的义务就好。”
崔老爷心疼得点点头,好不容易憋出一点泪花。崔老夫人气急,连忙挥退:“行了行了,赶紧回庵里歇着吧。”
我应了,顺手又对崔老夫人行了一个退安礼。
“姨奶奶,你这又是为何?”张良子紧紧跟着我嘀咕道:“既然崔老夫人想自爆自己的想法,何不让示人都看清她的面目?”
王姨眯了眼睛,低低责怪:“就不能等出了崔府再说嘛?非得挤在这一时半会儿的?”
我心里清楚的很,无论是崔老爷,还是崔老夫人都打着一样的算盘。即便我因为得子而回平安崔府,他们也会在水欣县主进门前提前将我铲除了。出家,不失为保命的最好途径。
“嬷嬷,不用怪她了。这个时候,谁又会废那个功夫来跟踪我一个出尘的僧人。”我苦笑着摇摇头,拉着王姨,张良子的手:“只是这往后,你们跟着我,要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张良子立马有些不情愿:“我这大好的年华才开始,就要为尼……姨奶奶,我不能就跟着服侍你吗?”
王姨皱了眉头,冷声道:“你见过哪位尼姑,身边跟着一个小丫头服侍的?”
张良子纠结了半天,松下了肩膀:“可是……我真的不想在那个地方呆一辈子。”
我眼过她的不敢,深以为然:“我知道你这个丫头,死不怕,最怕的就是不能吃肉了。”我对着王姨,深深鞠一躬:“茜娘,今生怕是不能伺候王姨终老了。不如,王姨带着张良子一同去寻元宝吧。”
王姨连连摆手:“姨奶奶一个人置身在我老奴不放心。”
我含笑道:“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们难道还不能放我一命吗?王姨若实在放心不下,可时常来看我。”
王姨久久拉着我的手,又看着一旁左右为难的张良子:“姨奶奶不如先上山吧。刚生完孩子,本就不能受风的。”
我微微一笑,招过墙角里一直站着的小厮:“这簪子,耳串都给你,你让王嬷嬷和张良子回房收拾行李后去寻一个马车来。”
小厮喜滋滋的收了钱,连连点头。
早在外头候着的静宁师太见我一个人来,略有一些吃惊:“我当他们都会跟你一同来呢。”
我摆了摆头:“红尘俗世,岂是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的。”
静宁师太转动了一下佛珠,浅浅一笑:“往后,你的法号就叫静悟吧。”
我学着静宁师太双手合一的姿势,镇定的拘礼算是应下了。
“茜娘,茜娘你给我出来!”
我正在后院抄写经书,忽听得前头几声熟悉的疾呼。
“静悟师妹,你快去看看吧。门口那个男子怎么劝都劝不走啊!脑袋都磕破了。”
我镇定得放下手中的笔,缓缓从床榻下而出。
每行一步心里头就念过一遍熟记的狠话,想象着我要怎么与他恩断义绝。
可……就在看到他一头血,啪啪往下流的时候。那双曾经柔情百肠望我的眼,那与我风雨同车宽厚的肩膀,好像瞬间都变了模样。万字千言,都卡喉咙里我说不出,也做不出。只得顿住步子远远望着他。
“茜娘,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怀疑你的清白。更不该在你生孩子最无助的时候不及时赶来你的身边……茜娘,我知道我的错了,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现在功名利禄都有了,我可以给你幸福的!”他迷茫的望着前头,喃喃呼喊。却不知我就在他的身旁,就三步的距离。
“茜娘,乐施已经会哭了,他好像天天都在找你。茜娘,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他说着说着,用满满泥巴的手擦却头上的鲜血,倔强的一笑:“我知道我之前的错,十恶不赦,我就在这等,等你出来。”
他身后跟着的不再是福安,是一个面生的小厮。
“二爷,你怎么可以说你和姨奶奶是一家三口呢?那水欣县主怎么办?”小厮紧拽着籍郎的袖子,赶忙又拿出白帕给他擦血:“姨奶奶既然有心出家,不正好成全了你和水欣县主的缘分吗?二爷你这又是为何?”
籍郎的手,颓然松下,喃喃道:“水欣,水欣她……茜娘,水欣她一定会对你好,对施儿好的。”
我苦笑一番:“原当,你心里想着把我哄回去就好。”
可就是这步子,怎么都迈不出。
“师妹,你不去见他吗?”
被这么一问,我更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抽出袖中的玉佩:“你帮我递给他,就说,屈突氏已经死了。”
“师妹……你。”
我光想想就觉得可笑,一边走,一边又为自己的恻隐之心感到可耻。
此番长路,我再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人一眼。一眼都没有!
等到我想从侧门就近回禅房的时候,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
“茜娘,你还活着!”
话音一落,我便跌进了一个怀抱里。
我努力拨开来者的手臂:“王元宝?!”
王元宝喜极而泣:“我好怕现在是在做梦。茜娘,你真的还活着对吗?”
我有意与他隔开两步的距离,冰冷道:“既然看到我还活着,你就回去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 此卷终
“茜娘……”
王元宝闻声赶忙将我拦在他的身后,与我一面朝着籍郎。
那个额头上还在流血的男人眼神中流露的惊讶太过耀眼。
“你们……”
我咬住了嘴唇,不知道该从何辩驳。
籍郎像疯了一样,赶忙上手抓我:“我不管,茜娘我们回家。孩子还在家等你呢。”
王元宝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叫做茜娘的家?”
我低头,暗自捶胸。
籍郎的手从空中缓缓落下,转过望着我的眼神,对着王元宝极尽嘲笑:“即便崔府是狼窟,那也是茜娘的夫家,她是我的女人与你何干?”
王元宝上手拽住籍郎的胳膊,深恶痛疾:“别以为你现在攀附了太子就是坐稳了龙船。比实力,你未必能都过我!”
“是啊,论财力我一介书生怎么能与王大商人相提比伦,但是……你别忘了,你是商人,是所有身份里,最下贱的那一个。”籍郎肆虐得回击着王元宝,露出阴狠狠的笑意。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就在那一刻打了他一个巴掌。
“茜娘。”王元宝紧拽住我的臂膀,又将我护在他的身后。
籍郎抚摸着他红肿的脸颊:“你一直不肯来见我,就是和他在一起吗?”
我心底闪过一丝丝的后悔,可没待我做出反应来,他就摔碎了我刚刚命人给他的玉佩,指着我怒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屈突氏,你既然打算青灯孤佛一辈子,就别想着与王元宝双宿双飞!”随即他对着王元宝一字一顿道:“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二爷……你这脑袋再不上药,怕是要有不测了。”小厮急急得扫过一眼我和王元宝,赶忙拉着籍郎奔走。
青瓦白墙成了我最后的依靠,我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在看到籍郎最后一点身影消失不见后松怯。弦落时嘣出的回音,滴滴落在我的心头上。
“为什么你不和他解释?”王元宝扶起蜷缩哭泣着我的,心疼得问道。
我赶忙推开他:“我一个出家人,为何要解释?”
王元宝从袖口里抽出绢帕,给我擦拭眼泪:“你不过是缓兵之计,何必与他做得恩断义绝。”
我拭泪的手顿了片刻,继而故作镇定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王元宝大笑三声:“茜娘,我总是没有和他比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我曾自以为是的认为你只是单纯为了国公府的未来才嫁给他,可现在看来……好像,我一直以为的都是错的。”
我泪眼朦胧,哽咽着:“我原以为我不会再像前世一样,与他最后形同路人,可最后不也如此?人斗不过天,可天依旧喜欢捉弄人!”起先一句话,我是对自己说,后头,那句我是对着王元宝说的。
王元宝一眨不眨得望着我:“茜娘,我还有机会吗?”
我沉默着,说不出那句伤害他的话,可我真的不想他再这么执着下去了。一时间,又把自己的手信抠出血来。
王元宝狠得打开:“你若真有本事,就不该老是伤害你自己来让关心你的人牵挂。”
我猛地一惊,咬了咬下嘴唇:“王姨他们,去找你了吗?”
王元宝紧紧盯着我:“他们来找我了,可是王姨没说两句话就急急忙忙走了,到现在都没找到她。还有张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教训的竟然打死不开口。”他舒出一口,随即又道:“没过两日,外头放风说你为了产子落了风寒不治身亡。”
“什么?”我大为惊讶,抬头痴痴看着眼前的人:“那二嫂她。”
“你现在倒知道关心二夫人了,早前干嘛去了?”王元宝气急推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要去见二嫂。”
“不行!”王元宝片刻没犹豫,一口回绝了我。
我皱眉道:“为什么?二嫂知道了一定会气结于心的。我怕她年纪大受不住!”
王元宝双手放在了身后,浑身散发着一种渗人的气息:“你既然知道要出家保命,就该算到崔家会放出这个话。这里都是崔家的眼线,你想出门一步都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身亡了,才会有可能被人从这里抬下山。”
我一直撑不住,跌坐在了石凳上:“刚刚籍郎来……为什么没有和我说这些?”
“他会说吗?大好的前程和娇妻,他为何要为你一个弱女子得罪权贵。”王元宝冷冷笑了一声:“再过两日,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听闻,康王可是说了要大摆三天的流水宴,婚车绕城一圈,更有不少王孙贵族亲临。而你……崔家自然丢不起那个人,在此刻宣布你的死讯不失为上策。崔玄籍也不可能会有那个胆量来接你回府的。”
我麻木的望着墙缝里的小草:“他何必大费周章得过来哄骗我一场?”
王元宝答不上来,静默着站在我的身旁:“你若不信我的话,只管两日后在西山上俯视。相信你站得高,必定能看得远。”
我愣了一会儿:“那你呢?你来又是为何?就为了告诉我不要和籍郎回去?那你已经做到了,可以走了。”
“你的眉目里明明流露得都是对红尘自由的向往,选择如此不过是迫于无奈。茜娘,跟我走吧,我给你另塑身份。带着你,带着二夫人,我们一同过自己的小日子。”王元宝诚恳得望着我,步步紧逼。
到了此刻,我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上,有执念的人不是我一个。
“王元宝,你忘了,你有桂林!”我狠狠推开他要拉扯我的手,又吼道:“没有籍郎的日子,我是不会幸福的。”
王元宝似笑非笑得看我:“如果是因为桂林,你大可不用担心。我与她只是夫妻的名,根本没有夫妻的实。我会给她安排一个好的归宿。”
我狠狠摇着头:“不是这样的。王元宝我根本爱不了你!我的心,一直一直都是住着他,就算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住的也都是他!”
王元宝眼里闪过一丝恨色,悻悻道:“为什么?”
我把帕子重新还给他,蹲在地上一块一块捡起那粉身碎骨的玉佩:“因为他固执得生在了我的心里。我睁眼,闭眼都是他。我的笑,我的忧都是因他而生。我根本就已经忘了怎么为自己而活了。”
“茜娘,别捡了!”王元宝踢开身边玉佩的残渣,拉扯着跪在地上的我:“我给你时间,一年,三年,五年。只要你想开了,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怀揣着玉佩,潸潸落泪:“我就是这般境地,还是放不下他。王元宝,你知道吗?我爱他,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自己的骨头碾碎,让它重新生长。可是……我就是爱,我爱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点回忆。爱他对我的每一点过往温柔!即便他坐拥着别的女人,我还是爱他,他就是我的诅咒!”
王元宝一圈砸击在我身旁的瓦片上:“我相信时间一定可以冲刷掉这些的。茜娘,我等你!只要你在上山千年松树上挂一盏红灯笼,我就会叫人来接你!”
我紧闭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哭。
两日后,我一个人单件薄衣,站在山头里瑟瑟发抖。山下,果真有一批迎亲的队伍,热热闹闹得从城西一直走到了城东,过了半日在崔府的门前停下了。
唢呐停,鞭声响。
那一屡屡道喜的声音刺痛着我的耳膜。天下同庆,那么你呢?你是不是也很开心?
一直到日头落幕,月捎在树上,静安师太小心得踱着步子而来:“前尘往事,你都还没放下吗?”
我一直冻得麻木了,半响才回过神:“我就是来吹吹风。”
说着说着,泪珠竟然在脸颊边冻成了冰。
“唉,谁都有犯糊涂的时候,佛祖都会为你一一解开的。”静安师太擦过我脸颊边的泪水,又小心牵过我:“今儿下午有一个老妇人来找你,好像就是上会儿陪你生产的那个嬷嬷。”
我反手扶着静安师太:“大抵是为我来报孩子平安的吧。”
“既然还有孩子,为什么不守在他的身边?”静安师太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明显闪着泪花。
我有几分踌躇,又想起那次崔老爷对静宁师太的提问,低低道:“师太,你原先也是崔府的人吗?”
静安师太默默的瞥过眼睛:“天色不早了,我们快些行走吧。”
我看着她不胖不瘦,却很是寂寥的背影,总觉得她的眉目神色似在哪里看到过。可偏偏这一会儿就是想不起来。
“姨奶奶……”
我胸前合十,定定道:“贫尼现法号静悟。”
王姨略显尴尬,回一礼后对我低语:“孩子已经找打了奶娘。不过还是哭个不停。”
我眼幕低垂,日思夜想的孩子总是有人送来一点消息,可有不能做出任何明显的反应。半响,我心又平静下去,我才抬眼:“鹃哥应该还在崔家,让她把酒罐取出来。王姨,把那串平安锁送去吧。”
王姨弯着腰,点了点:“姨奶奶在这过得可好?”
我挤出一丝微笑:“只要他好,我便好。”
王姨立马心领神会,暗道:“出了爱哭些,其他可比一般娃儿要健壮的多。”
第一章 出死入生
三年后。
贞观十九年,冬。
我一人依旧是那身单薄的裟,手持着通红的灯笼,行走到那颗老松树旁。
就在灯笼挂上枝头的那一刻,漫天的大雪徐徐飞舞。我不知道此后路途会是如何,但是我确信,我不争不夺,就永无天日。
“静悟,你,万不能辜负了我的心愿。”静安师太潸潸落着泪。
我紧紧抱着她:“若不是师太,茜娘早就死一千次一万了。师太放心,只要孩子还活着,我就一定会为师太找到他!”
“即便他死了,我也求能见到他的尸首。我不想我孩子孤魂飘零。”静安师太面色沉静如水,喃喃道。
我连忙抚慰她的肩膀:“茜娘必定不会有负众望的。”
道完,我抽出袖中的药品:“此药我即可服下,师太便为我报丧吧。”
“静悟,如果最后没有及时给你服用另一颗丹药,后果会如何?”静安师太擦着眼角的泪,反问我。
我抬头看着她:“将永远不会苏醒。”
“这样,你真的能安然下山吗?”
“现下崔家害我的步子越发紧了,我只有先暴毙,他们才会让我下山。在我尸首下山前,师太只要给我服用另一枚丹药,我再继续假死,准备伺机行动就可。”我把药瓶送到师太的手中,定声所望:“放心吧,到时候会有接应我的人。”
等我再次醒来,确实已经躺在桃木的棺材里,静安师太大大吐出一口气:“总算是醒来了。”
我揉了揉胸口:“何时发葬?”
“过了今夜。”静安师太嘘声又道:“你不知道静宁师太翻查了好几遍,又请了多家大夫来看才送信到了崔府。我真怕事情暴露,你就活不过今夜了。”
我正想着如何在下山途中逃离,忽然听得外头一阵骚动,二话不说,连忙送静安师太从侧门而出:“茜娘走了以后,师太一定要好生照顾自己。”
静安师太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茜娘,你的命太坎坷了。一定要千万保重!”
我苦笑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回到棺木边。可偏就在此时,我听到了静安师太的一阵惨叫,赶忙快步跑到偏门。
“放火!”
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步子竟有些发软。
“大人放心吧,之前已经熏了软经散。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都不会离开这个屋子的。”
我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不肯放过我。
“大人,已经盘查过了,除了这个倒地的老尼没有任何人。”
“行,都退下吧。”
这时……这时……我浑身一惊,是卢迅贺的声音。
“崔家……崔家……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还容不下我!”我低低念叨,手指刚要从门上松下,倒在身后的烈火里,一双手搭在了我臂膀上:“茜娘,撑下去。”
我咬着嘴唇,无力道:“静安师太她……”
“已经没气了。”
顿时周围炸做一团,尼姑庵里的人都跑了出来:“失火啦,失火啦,快来人啊。”
王元宝眼中的阴狠乍现:“你闭上眼,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我紧拽着他的胳膊:“他们外面那么多人,我走不掉了。你快走吧。”
王元宝低低说了一句:“三年来,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等你想通的这一天。现下,怎么可能会让你葬身火海?”
道完,猛地闯开了后门,飞快的跑到了后山的一个小径里,此时早暗伏此处的人,都冒了头。
“还是元宝机灵。不然这姑娘就该葬火海里了。”身后跟着我们的一个小黑球发出低沉的声音。
王元宝放下我,回身紧问:“棺材里放人了吗?”
小黑球咧着嘴一笑:“哪里要我们动手,外头的人早把那死掉的老尼姑放进去了。”
王元宝静默了一会儿,挥手:“动静小些,下山。”
话音一落,一行人收起佩剑,齐齐护在后头。
我看这架势不得不叹,可又心里记挂着静安师太:“元宝,能让人去救静安师太吗?”
一路沉默不语的王元宝掉转头,怪异得看着我:“茜娘,静安师太死了。”
我频频摇头:“不可能的,静安师太那么好的人,佛祖一定会保佑她的,我不相信。”
“如果佛祖真的能逞凶济善,他们一行人又如何能得逞。我不信天,我只信我自己!”王元宝反扣住我的手:“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走了。”
我猛地推开他:“不可能的,静安师太也是崔家的人。他们不会这么做的。你松开我。”
“茜娘,要害死你的,正是崔家的人!”王元宝禁锢着我,见我失态,更是圈紧了。
我不甘,更是不信:“你放开我,我要去问他们,为什么三年来步步紧逼致我于死地!”
“茜娘!你还没看透吗?崔玄籍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你,也不想保护你!他现在有了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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