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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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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娘!你还没看透吗?崔玄籍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你,也不想保护你!他现在有了新欢,有了自己和发妻的孩子又怎么会记得你!”

    我望了望周围的人,他们都把头埋得低低的。

    只有那个小黑球,瞪着双大眼看我:“姑娘,不如先下山吧。王姨叫我们早点回去。”

    此时山上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小,而我们一行人的步子越发快了些。

    王元宝见我推推搡搡,实不得已,击晕了我。

    “王姨,孩子呢?”我醒来后,身边守着王姨和王元宝。

    王姨红着眼,喜极而泣:“好着呢,已经会跑会跳了,就是还不愿开口。”

    王元宝跟着点头:“虽然外貌有几分随他爹,但是行为倒和你一样洒脱,个性。”

    我绞着手指,久久说不出那句我想见他。我怕,他不认识我,更怕他恨我。我心里的苦全输在了泪里,只低着头,怀揣着所有我想和孩子说的话。

    “茜娘,我想通了,如果你愿意留在王家,我不会反对的。”王姨拉着我的手,看了一眼王元宝,对我慈爱得一笑。

    王元宝立马跪在了王姨身边,重重叩下一个头:“多谢姑妈成全。”

    我不敢相信王姨说的,连连摆手:“不行,我迟早是要回崔家的。”

 第二章 坚心

    “茜娘,桂林也允了。”王姨复而拍拍我的手背:“我知道元宝对你不会死心的。如今外头早已报你病丧了,崔家人就是见到你也不能再做什么。”

    王元宝低沉着声音又补道:“你别忘了,就算你暴毙了,他们还要去添一把火。这种人家,你还要回去干什么?”

    我还能怎么说,只是静静看着王姨:“我想见见孩子。”

    须臾间,门被推开。

    “茜娘,好久不见。”

    王元宝眯起眼睛:“你怎么找到的?”

    桂林收起打量我的神色,站到王姨一旁:“我都已经恩准茜娘进王家了,你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王元宝扫过一眼王姨:“姑妈告诉她的?”

    王姨想了想,点点头:“到底桂林还是担心茜娘的,你又为何不告诉她呢?”

    我呆望着眼前的女子。

    没有了退却,害怕,恐惧和不安,现在她浑身散发的都是耀眼迷人的自信光彩。

    王元宝轻轻问道:“可有人跟来?”

    “没有。”桂林没有看他,而是一直注视着我,叫我无地自容。

    我连忙起身:“屈突茜见过王夫人。”

    桂林浅浅笑了笑:“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知道规矩。”

    王姨推了推桂林:“茜娘现在身心受创,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临走时桂林冷冷地瞥过一眼王元宝:“你还想她更受创吗?”

    王元宝假装没有听到她的冷嘲热讽,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讷讷地推开他的手,一脸期盼:“我想见我的孩子。”

    说道这时,桂林讽刺得笑了一声:“人家就是到这个份上,估计还是崔家的子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他的身边?”

    王姨看不下去,赶忙回来拉扯桂林:“强哥应该要醒了,一会儿见不到你又要哭了。”

    此番桂林才收了厉色,略有几分尴尬:“小厨房一早就备好了吃的,我去叫明儿给她送来吧。”

    王姨轻柔得笑了笑,回头又看两眼我和王元宝。

    “茜娘,孩子在陈庄头那,养得特别好,放心吧。”王元宝扶着我坐在红木桌边,低沉着嗓音:“强哥不是我和桂林的孩子。”

    “我知道。”

    王元宝一呆:“那你……”

    “我不同意不是因为桂林。”

    又是一阵沉默,但我这次已经想得清清楚楚了:“王元宝,即便没有籍郎,我可能也不会爱你。”

    这是我从没有见到过的伤心,也是我所不能避免的伤害。

    “我现在只想抱着我的孩子去找籍郎,我要告诉他三年来我的执念,我所有的期盼。”我搅碎了手心:“即便他要置我于死地,我也要死在他的面前。”

    王元宝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我可以帮你,但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一分。”

    我一怔,我知道有些执念要放下谈何容易。

    “崔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可以派人帮我查一下吗?”我眼睛扫过他腰间的琉璃,就是那一块他第一次研制出的那块。

    他顺手把玩着琉璃:“这些年我已经送进去了两三个眼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查。”

    我尴尬得歉意一笑:“你早就知道我会回去?”

    “因为我太了解你。但我……又不死心。”王元宝松开琉璃,立身而起:“我去安排一下,晚些让陈庄头过来找你。”

    我迅速得点过头,又有些犹豫道:“你琉璃的方子,配出来吗?”

    “还是只能做一块不足一尺的,你所说的长镜,还做不出来。”他看了我一眼,又解释道:“不过无妨,就这些已经够我在整个大唐富甲一方了。”

    我点了点头:“也许,我能帮你。”

    前世,陈阳是化学系的佼佼子,我与他约会从来不是在操场,公园,而是实验室。

    第一次我见到能溶于水的“火”还吓了足足半天,连着最后被表白都是陈阳用的化学实验明矾的秘密。

    当初他那么热爱化学,可最后放弃了自己的职业,当时我还天真的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责任太重,他想和我分担。原来,父亲说的根本没有错。

    “姨奶奶,你怎么了,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张良子端着吃食,在我面前晃荡了两下。

    我回过神:“没事。这三年你在王家过得如何?”

    张良子微微一笑:“挺好的。”

    我看着她如今乖巧的模样,不自觉想起了巧人,有些煽煽然道:“这些年,可有巧人的消息?”

    张良子静静得立着,缓缓摇着头:“自从送走巧人离开洛阳城,就在没有见过了。不过奴婢知道,他们是向东走的,好像说会去福安的老家。”

    我一笑,低头喝着白粥。

    “我就是没想通,这福安也是崔府的子嗣。如果真的是怕消息外传,不是应该连福安也被拔舌吗?”张良子紧紧看着我。

    这种眼神,叫我无处躲藏:“二爷信福安,不信我。”

    张良子愤愤不平道:“凭什么?就因为他的信任不信任,就可以这样糟蹋我们丫头的命吗?巧人算是好的,至少还有个归宿。我若不是溜得早,只怕早与那些姐妹陪葬了!”

    我舀汤的手一顿,诧异得抬头望她:“这是什么意思?”

    张良子本来还是起火嚣张,可一看到我不淡定的面容个,就多了怯意:“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崔家清理门户。”

    我默了一瞬,将手里的汤勺放下:“可还活着?”

    “活着,都活着,不过就是都被或多或少的抽皮剥骨发卖了。”张良子静静看着我。

    “谁做的?”

    张良子紧张的提起我滑在臂上的毛皮:“听说是林姨娘。不过,她好像比以往憔悴了许多。”

    片刻,我苦笑了一声:“她笑我执着,她又何尝不是那个苦命人?”

    张良子不明所以:“那林姨娘虽然是帮过我们,但是恶名姨奶奶是最清楚不过的,此刻又为何替她说话?”

    “她不过是被爱情和欲望蒙蔽了眼睛。而她的心肠也绝非我早前认为的那么毒辣。”我重拾起汤勺,细细吹开了碗中的热气,又道:“也许,我还要凭借她的手,重回崔府呢。”

 第三章 柔

    惴惴不安的心,坐立不安的人。

    自从王元宝带来,陈庄头带着孩子赶来的消息,我就一直在院子里徘徊。

    一圈,又一圈。就好像一年又一年。

    如果这三年,真的仅仅只是用三圈能走完就好。

    “茜娘,你别走来走去的,陈庄头应该还有半瓶漏斗的时间才能到呢。”王元宝指着墙角里的沙漏,对我说道。

    在瓶口里困住的沙子,我看着只觉得揪心,随即傻笑道:“孩子都未必能认识我呢。”

    王姨给张良子使了一个眼神,快步拉着我定心坐下:“不管如何,这孩子以后就呆在你身边了,你还怕什么呢?”

    张良子敲了敲唇角:“是啊,以后小少爷可都是在姨奶奶自己身边了。”道完,张良子给我冲开了一杯茶。

    其味道叫我魂牵梦绕了许久。

    “那片茶田,还留着?”我抬头嬉笑望着张良子。

    张良子古灵精怪得扫了王元宝一眼,我便懂了后头的意思,对着王元宝笑笑:“棋盘社,你应该也收了吧。”

    王元宝一惊:“我只是想把你在乎的东西,都好好保存住了。没想那么多。”

    我嘴角的笑意渐渐发浓:“我在乎的东西太多了,你又怎么能都顾得过来。姜家,你给了她多少银子?”

    王元宝出了一个手掌,随即捧着茶细细闻:“算起来,我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了。”

    张良子立在我的身边,嘀咕道:“姨奶奶怕是不知道。此次谋反,姜家也牵涉其中。虽然圣上开明,免除了前太子的死罪,却也是长孙大人先开口说了前太子是受人蛊惑的,杜家都已经被满门抄斩了。而姜家,这个说上不上,说下不下的官家,要被定罪可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我赶忙抬手打断了张良子,用着轻声回问:“以往,你对这种事向来最看不清楚,也最不了解。怎么今儿却说得头头是道?”

    张良子略显尴尬:“奴婢不过是就事论事。”

    我见张良子的目光落在了王元宝的身上,不禁暗暗摇头:“元宝,姜家对我到并没有什么伤害。不过就是运气不好,跟错了人罢了。”

    王元宝顿了顿:“若真是好人,为何这几年来都不曾为你求过请?听说那酒娘与你可算是知己好友了?莺娘都为此断绝和崔家的关系,而他们却不闻不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假意得笑了笑:“那莺娘现在如何了?”

    “江狄现在已经拜了韩世林大人为先生,莺娘已经牵府到了长安。”王元宝不动声色得敲击了一下茶盅,又道:“二夫人那里我一早就派人去通过信,不过国公夫人看得甚严,你现下还是先不要见她了。”

    我慢悠悠的端起茶盅,又回头看了眼沙漏,可算是要见底了。

    “王姨,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可还行?”越到后头,我反倒越发紧张。

    王姨含笑:“在孩子眼里,母亲怎么都是最美的呢。”

    王元宝嬉笑着:“说曹操,曹操到。”

    话音,一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泛红的眼眸退下,强挤出一丝笑意。

    陈庄头佝偻着身子,牵着小小人儿进入了我的视线。

    那一刻,所有准备都是没有用的,我只知道,我想我的孩子,想透了他。

    我慌乱无措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摆。

    而那个小小人儿,就瞪着豆大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要喊什么,却没喊出口。

    他像极了籍郎,有着他的眉,有着他的唇,可是却多了一份胆怯。

    我终是耐不住,上前抱紧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陈庄头推了推他,也是哽咽着:“孩子没敢取名,怕晚点叫顺口了,养不回来。”

    他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站在我的面前,他的前三年,我没有陪伴过他一份,可他的后辈子,我要天天,不,是无时无刻得陪着他。

    “娘?”

    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叫我茫然无措。

    陈庄头眼角噙着泪,含笑:“从小就在他屋里挂着姨奶奶的画像,他一定是认得的。”

    我再难按住自己激动的泪水,像打开了开关,止不住得喷射而出:“我唤你忆儿可好?”

    孩子木木得对着我点点头:“娘,你去哪了?”

    我慈爱的摸着他的小脑袋:“娘一直都在看着你,忆儿,回到娘的身边来,好不好?”

    “那贤哥呢?”孩子拉着陈庄头的手,紧张的问道:“贤哥会一起来吗?”

    我不敢打破这里头的美好,只得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小手:“陈庄头,往后,你们一家都住到洛阳城里来吧。我真好有些打算,需要你们的帮忙。”

    陈庄头也是极舍不得忆儿,连连点头,哭花了老脸:“好好,以后贤哥儿天天来找你玩。”

    忆儿先是咧嘴笑了笑,又觉得陈庄头哭得太伤心,拱在他的怀里:“爷爷不哭了。”

    陈庄头红着眼,有些尴尬得对我一抱手:“小时候,少爷一直和贤哥玩,就跟着他喊了。老奴……老奴……”

    说到后头,便泣不成声。

    我知道生一个孩子痛,更明白养一个孩子的难,更何况,忆儿三年的教养,竟然一点都不恨我。可见陈庄头费得心,绝对不是谢谢两个字可以包涵的。

    我亲了一口忆儿,对着陈庄头叩了一头:“这一声爷爷,陈庄头应该得的。而我这个头,是深切感谢您老对我的信任和扶持。”

    陈庄头用着手擦拭眼泪,赶忙扶起我:“姨奶奶,我可受不起这份心意,您快些起来吧。”

    王姨一边扶起我,一边安慰陈庄头:“老陈啊,姨奶奶这么说,这么做,真不为过。谁不知道养一个孩子的难处,更何况还是东家的孩子。现在看看少爷这么健康,老陈你更是功高一件。”

    忆儿收回了对着陈庄头的目光,对着我吐吐舌头:“娘,不哭了。我想看你笑。”

    我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小东西揉进骨头里,真想把三年来对他的亏欠弥补干净:“忆儿,叫爷爷留在这吃饭阿?”

    陈庄头捏了一下忆儿的小鼻子:“知道姨奶奶的想法,老奴还是打算先回家收拾一下。毕竟这马上到年底了,庄田都得安排好了才好上城。”

    我吐出一气,怀抱着忆儿:“若是太麻烦就放了吧。我知道这几年天干,收成不好。”

    王元宝静默着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上前:“我倒是有一个能人,爱好务农,倒不如让他试试。”

    陈庄头羞愧道:“老奴年纪大了,脑袋确实不如那些少年灵光了。不过若是能叫老奴搭把手,老奴还是很愿意的。”

    我赶忙瞥了一眼王元宝,频频解释:“这行行出状元,术业有专攻。陈庄头切勿太过自责,论起来这里头还有茜娘的不负责任呢。”

    陈庄头抿了抿嘴:“不过,可否告知,姨奶奶打算让老奴等一众来城里做什么呢?”

    “帮王大商人做琉璃。”

    我话音一落,在场人皆是惊慌失措:“难道王大商人的研制已经有眉目了?”

    王元宝一双眼睛死死得盯着我:“你说的是真话?”

    我被盯了片刻,舒了一口气:“忆儿,你觉得元宝叔叔腰间的那个东西好看吗?”

    忆儿顺着我的手指望过去,咬了咬牙:“好看!可是……我没有……”

    王元宝要从身上卸下来,我赶忙阻止,对着忆儿慈爱道:“娘给你做一个更好看的好不?”

    忆儿供在我的怀里,抬头望我:“娘,真的吗?”

    此刻,王元宝知道我说得再不是玩笑,舒展了眉头转向陈庄头:“是啊,因为秘方极其重要。若是流散出去必定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原先只是这么一小块就叫人抢得头破血流了,又更何况是大物件的琉璃?老陈,暂时就你知道,旁人还是先不要告知了。”

    陈庄头斟酌了许久,面有凄然:“老奴有一个不情之请。”

    “您说。”

    陈庄头垂下了眼眸:“老奴已经老眼昏花了,怕是做不得这些要事。但是吾儿陈大,他虽然脑子木讷,但心眼实。王大商人若是愿意教他,他必定会誓死守住这个秘密的。”

    王元宝扫过一眼我,得知了我的想法后,敲了敲嘴角:“叫你们一家上城,就是出于这个目的。应当是元宝请老陈恩准才是。”

    陈庄头并未料及王元宝会这番说辞,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急急忙忙出门:“那老奴就先回家收拾东西了。”

    我赶忙抱着忆儿送他出了侧门:“那些用不到的东西不如就留在庄上吧。我怕忆儿会想你们,尽快上城吧。”

    陈庄头沉默了片刻,对着忆儿有些愁容:“姨奶奶往后还是教教忆儿尊卑吧,毕竟他以后是崔家的长子。”

    一句话,打醒了我。

    忆儿有些迷茫的看着我,捏了捏我的鼻子:“娘。”

    我停下了手,宠爱的把脑袋往他的小胳膊里送:“娘在想,这以后该怎么教你。”

    忆儿皮实的抽掉了头发里的簪子:“娘,美。”

    明明是他恶作剧,可我即便披头散发,却还是会觉得忆儿讲的是真话。

    大抵,这就是母爱吧。

 第四章 彼此

    “桂林还是不见吗?”我立在王家的正院里牵着忆儿。

    王姨想了想,低头对着忆儿道:“虎哥应该醒了,你去找他玩吗?”

    “娘,可以吗?”他那双豆大的眼睛对着我眨巴两下,我心就化了,哪里还会有不允的可能性。

    但是忆儿很乖觉,拉着我柔柔得在我脸颊上碰一下,奶声道:“娘,忆儿一会儿就回去找你。”

    王姨听后极其慈爱得望着忆儿跑远的身影,深思一番:“没想到,陈庄头会把小少爷教导得这么好。”

    我没说话,只含笑得望着追随忆儿的身影。

    可能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种荣幸,是一种幸福。孰不知忆儿懂事的背后有多少我所不能代他承受的幸酸。

    王姨收回目光,又敲上桂林的房门。

    桂林有了松动:“茜娘,你不用来找我了。你们打算怎么做都不用告诉我,我知道我自己在王家的地位。”

    王姨又要击上门的手一顿,尴尬得回头对我道:“看来她真不会出来了。”

    我踢开了脚边的一块青瓦石:“王姨,你先回去,我想在门口和桂林说几句话。”

    王姨嘴唇动了一下,却还是咬住了话,点点头,便先退身出院。

    “桂林,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必须解释清楚了。”我在她门前寻一块干净的地方,也不顾及什么身份不身份的,随即就坐下,继续道:“也许,这个误会要从我三岁的时候说。”

    里头没有怒喊声,我便鼓足了勇气,把自己三年来想过的点点滴滴都告诉她。

    也许,我和她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糕,不然她就不会给我醒来的第一时间送上吃的。也许她也知道我心意,不然不会在王元宝这番穷追不舍下接纳我这个情敌。

    就在我第一句话音落下之前,桂林打开了门,铁青着脸看我:“都已为人妻,为人母了,却还是这样。也不怕带坏了孩子。”

    我正处于吃惊的状态,桂林一声怒吼:“我门口不需看门神。”

    说实话,我喜悦大过了惊吓,跟着她走进屋子。

    左手边三座琉璃女仕摆设,右手边全是金丝楠木的妆匣,就连床帘都是有着金丝编织的镂空纱,想必,定是冬暖夏凉的。

    桂林嘲讽得笑了我的吃惊:“外人看必定以为王元宝对我极其宠爱有加。”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自来不在乎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桂林哼了一声,推过楠木四角凳子:“我这里没有青要山的泉水,只有家后面井里的甘甜水。”

    我木讷的点点头:“不用泡茶。”

    “也是,我这等俗人的茶你如何能看上眼。”说完,愤恨得盖上茶盖。

    有些事一时解释反倒容易引起她的反感,我只得安坐在位子上。

    “为何不开窗?此处应当是地暖之地,开窗也不会有东风吹进来的。”我吹着茶盅的热气,不经意的说道。

    “呵呵,你们两个,即便这些年不在一道却还是能彼此了解对方的想法。”桂林苦笑一声,没有抬眼看我。

    我可以想象到她现在眼底里的凄凉,我深吸一口气:“所以,我与他只能做知己,做朋友。做不成恋人,夫妻。”

    桂林顿了顿手上的热汤子:“你若只是为了安慰我,大可不必如此说话。”

    此时的桂林,与当年那个和我在山野里玩耍的丫头不一样了。她的身上,弥漫着贵妇的气息。或许她自己不知道,她已经在慢慢改变,改变的越来越像王元宝的妻子。

    我莞尔一笑:“我何必费这么大功夫来说一些吃力不讨好的话。桂林,我与王元宝没有可能!”

    桂林终于放下了热汤子,抬眼直视我:“是啊,你没有可能,那元宝呢?这些年,他的痴情,他的执着我都看在眼里。我与他这么多年的夫妻,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头紧了一下,嘴却还是按照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也许,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失去过你,所以他才不知道,你对他来说才更为重要。”

    桂林嬉笑得看着我:“你这是在变相的劝我离开吗?放心吧,只要王元宝一句话,他要我滚多远都行。”

    我踌躇得掐着自己的手心,为难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些年,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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