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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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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总算是回来了。”忆儿牵着一位身子挺拔俊致,浑身气度迫人,但目光却让人如沐浴春风般温暖的男子。只他的眼里有着十足得惊讶。
第十三章 小暖男
一面安排好车辆的王元宝转过身看到忆儿牵着的男子,微皱着眉头,冷声对着他们后头的管家呵斥道:“怎么回事?”
忆儿一手牵着我,我心情依旧起伏不定。
“你是茜娘吗?”崔子波张口结舌得问出来。
我手心湿腻,侧头飞快得瞅了他一眼。
“客人在堂里候着,那小少爷嚷嚷着找母亲就碰上了。”管家张伯低着脑袋,支支吾吾的说道。
忆儿指指他,咂咂嘴:“他是爹吗?”
崔子波将目光流动到了忆儿身上:“你爹是我的兄弟。我是你伯伯。”
桂林眼中隐含着忧虑看着我,随即赔笑道:“刚去康王府做客倒是叫你久等了吧。不如进屋再说吧。”
忆儿闷闷地跟在崔子波的身后:“娘,我和爹很像吗?”
我这才有了呼吸的劲头,俯身对着忆儿道:“娘化妆成这个样子你还能认得出来?”
忆儿捂着小嘴贼贼得笑了笑:“当然啊。因为娘亲身上有一股味道!”
……
“因为你身上有一股奶味,那是别的女人没有的。”
……
我起身牵着忆儿往屋里走,眼光却是看着康王府所在的方向:“忆儿,你想去见你爹吗?”
不知道是我声音太过飘渺,忆儿没有听见,还是忆儿开着小差,总之久久我都没有等到答案。
桂林最先奉上了新茶给崔子波,凝视着:“你会告诉崔玄籍吗?”
崔子波微微一笑:“我只没想到会在王府看到她。”
那潜意识了话就是不会相告了。
王元宝蹙着眉头,嘴角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想到你们堂兄的关系并不融洽。”
崔子波闻见王元宝所言,自知后头商量的事必定会牵扯到自己的伯父家,当下躬身道:“我虽然与籍郎自来关系平淡,但也不会做不利于崔家的事。想必今儿商讨的事情就作罢了吧。”
王元宝目光盯在崔子波的身上:“是为了仁还是为了德?”
崔子波眼光凛凛扫过王元宝:“我虽然知道崔家负过茜娘,但是还是不能接受她这般作为。更何况,这关乎我们整个崔氏的名声。”
王元宝怒震拍桌,狠狠道:“她这般作为?你可知她几度生死,为保全孩儿不惜被人污蔑清白也要偷渡余生。她善人为他,他却死死相逼,就连茜娘已经暴毙身亡,他还要去填一把火,叫她万劫不复!你告诉我,这是你们崔家高门所谓的规矩吗?”
桂林冷冷一哼,眼光扫过崔子波:“听说那蒋国公的嫡女在你们府里混得风生水起,为何还不将她休了?”
崔子波看了看桂林,笑笑:“没想到你们已经事先调查好了。”
终于,王元宝一抹精芒的目光从他那黑眸子里透出,随即又恢复淡然:“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现在也有自己的抱负,和崔玄籍不相为谋。不过,你没有那么雄厚的妻家,自然要比他略逊一筹,但是如果我动了手指,给你那个机会呢?”
崔子波起伏的胸口断然平静下来,仔仔细细得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夫妇:“确实,我很需要那个台阶让我展露风采。但是我不可能会选择伤害祖宗积累下名誉的事情。”
王元宝转动了一下大拇指上扳指,定定笑了一声突兀的呵:“哦,是吗?不如给你看看这些。”
王元宝从右手砚台瓶底下抽出一叠账册:“你们崔大家,一直都被崔二家玩弄于鼓掌之中。不管管是你的伯父,现在连你的堂兄都要欺诈你?没想到你崔子波一身正气却连自己的伯父都对付不了。”
崔子波的目光停留在那崭新的账册上,久久不敢开口。
这种恐惧,他好像快有七年没有体验过了。七年前,嘉娘去世的时候,那种痛和现在的恐惧倒有几分想象。
“还有一事,你可能不知道,你母亲,也就是董氏,是怎么死的。”桂林手捧着茶盅,用着异样平静的语调陈述者。
那姿态,就好像再说,今天我换了一双鞋一样淡然。可是这外人导出平静的话,却重重的撞击在了崔子波的心口上。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嘉娘,第二不能丢的就是他母亲。可是董氏在崔子波十岁的时候就因心肺衰竭而猝死。当是那种痛苦,让他这辈子都能在午夜里梦回惊醒。
王元宝看着崔子波的黯淡目光,皱眉道:“还需要我再给你理由吗?”
“够了!”崔子波一声沉喝:“一定要逼我吗?”
王元宝紧紧盯住前方的崔子波,眼睛一眨不眨:“因为,这是茜娘需要的!”
忆儿悄悄去寻了桂林,我想着他本意应该是去找虎哥便没放在心上。
张良子垂着眼睑,跟在我身边:“姨奶奶还有心思煮茶?”
我想了想,笑道:“只有把心态方正,才有想出对策。”
张良子有些踌躇:“可狼牙帮帮主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我怕再交不出东西,姨奶奶的铺子就该歇业了。”
我爱怜的点滴滑去梅花朵上的雪:“我倒不觉得他是那么残暴的人。别急,总是要我来那个灵感,才能做出来不是吗?”
其实狼牙帮帮主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正是宴会里坐在王元宝身边的那个少年郎。真名无人知晓,但外人都当他是王元宝的小跟班,万大商人的关门弟子。人称玉面郎君。是说此人笑不露齿,话里刺骨。对谁都是一样的温度,谦和。
张良子掩了掩汤子的盖子:“这些雪水应该够了吧。”
我手捧着飘落下来的腊梅:“这个冬天还是太冷了一点。你晚点问问王元宝可有开仓的打算吧。”
“姨奶奶放心吧。自从王大商人实力笼住经济要脉以后,城里还没有出现过饥荒或者冻死人的事呢。还有,姨奶奶不觉得现下的乞讨穷人越来越少了吗?”张良子偷偷对着我眨眼。
枝头的雪水一滴滴落在小岗子里,我淡淡道:“他不可能做这些的。王大商人,避嫌还来不及呢。”
张良子吐了吐舌头:“可是确实就是王大商人发家这几年才有的好转啊?”
一说到这里,我就回想起康王在宴会上对王元宝的称赞。与其说是赞美,倒不如说是暗地警告来得更恰当一点。
“娘亲,娘亲。”
我连忙把小岗子递给张良子,张开怀抱拦着忆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忆儿蹭着我的脸:“娘亲,我把你给我做的那个琉璃珠子给了虎哥。”
他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悠悠扇着我心间的春风,没想到我们家忆儿还有这个气量。
我抱了包忆儿,露出赞赏的笑容:“那你会不会舍不得?”
忆儿秉性纯良,自然不会对我藏掖,有些悻悻然得垂下小脑袋,嘟着嘴:“给了以后就有些后悔了。”
其实虎哥的我已经在命人做了,不过到底对忆儿有着骨肉的情谊,还是想先满足自己孩子的小小心愿。可我有意试探,便没有说明真相。
忆儿搂着我的脖子,反倒安慰我:“我怕娘亲伤心。忆儿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什么东西都不如娘亲与我朝夕相伴。”
我一脸惊讶,久久回味:“忆儿,娘亲不会伤心,只会骄傲。”
想到这,我便又问了一句:“你最近有在看娘亲给你画的小人书?”
其实那就是拼音字母,一些简单的词汇,大多数都是动植物。因着忆儿从小在庄子上长大,语调里难免少了一些高门贵府里公子哥的气魄。熟读成语,三字经,也是给他以后开笔打打下手。不过我没有强求他自己刻意记住,一般都是我睡前和他将几个成语故事,他好奇就会第二天再问一遍。忆儿天资算不上聪明,可机敏通透,对事情观察仔细,这点倒是继承了籍郎。
张良子还来不及给我披上衣裳,忆儿就牵着我的手要我回房。
我撩起帘幕,却是没想到桌上放着一碗面。
忆儿眨巴着眼睛:“忆儿生日娘亲给忆儿礼物。可是我听元宝说,娘亲生忆儿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忆儿不会煮面,只能让王姥姥给我煮了。”
张良子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没等忆儿说完就率先哭了起来:“姨奶奶,小少爷怎么能这懂事……”
我是真没想到忆儿小小年纪就会懂得如此多的道理,一股自豪里夹杂着无言的心酸。
我宠爱的捏了捏他咧开嘴笑的脸颊:“你刚刚去姨母那里做什么呢?”
忆儿躲在我的怀里,贼贼一笑:“还是瞒不过娘亲啊。我是去问姨母娘亲生辰的。作为回礼,我便把我仅有的琉璃珠给了虎哥。”
我揉着忆儿修长的发丝,此刻我心底里的暖流满满的。
耳边响起了忆儿奶声奶气的语调:“娘亲,忆儿不喜欢看你哭泣。忆儿喜欢你笑。”
我不由咬了咬嘴唇,吞着泪水:“娘亲这是开心地哭了。眼泪可不是咸的,是甜的呢。”
一说到甜的,忆儿就流露出了孩童的期盼,又挤在我的胸口里:“娘亲,忆儿好久没有吃糖葫芦了。”
第十四章 惊人的真相
谁都没有想到只是一眼就已经被那人识破。可他偏偏随着骗局继续欺骗自己。
可现在……
“茜娘,你为什么要救她?”桂林手指见面前苟延残喘的夫人。
那妇人隐隐发狠的眼神投射而来,忆儿心颤,畏惧的抓住我手掌,弱弱得喊了一声:“娘亲。”
可我对着忆儿镇定的面色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的孩儿要坚强。忆儿试探的眼神太过浓烈,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张开口。
我对忆儿的举动一一都看在眼里,却做出置若罔闻的反应。桂林脸色一沉,对着贾杏春说道:“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贾杏春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突得脸色暗沉,喃喃道:“救我?不过是让我换了一个地狱生活罢了。”
我看着她无光的眼眸一点点闭上,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啪一个巴掌扇在她刷白的脸颊上。
本毫无血色的肌肤开始隐隐泛出骇人的血丝。
桂林挽着我的手臂:“何必为一个活死人动气。”
“活死人……”贾杏春苦笑着,也不流泪,只那一副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烂泥样。
我转身牵着忆儿:“你回屋里去,晚点娘亲和你聊。”
忆儿豆大的眼睛满含恐惧的泪光,最终暗暗点头。
我与桂林就着帘幕边上的榻坐下。桂林靠在榻背上,然后底下声音:“谁没有可怜的时候,不过就是看自己怎么做罢了。”
贾杏春嗓子眼发干,只拼命咳嗽了好几声,可待到嗓子清晰了,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着她眼里的不确信,还有那唇形,呐呐道:“当年我想救你,是你自己选择了荣华富贵。”
起先贾杏春没有抬头,我端了一杯茶给她,她才有些激动的捂住自己的腹部:“即便我有千错万错,我的孩子总是无辜的。”
桂林揪着手炉,愤恨道:“你有这个胆量和我吼,怎么官爷治你时,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贾杏春嘴唇紧紧咬成了一道缝,眉宇间透露着无尽的悲哀和绝望。这一次她倔强得望着我:“因为亲手推我进火炉的人,是我的夫君!”
我直觉的感受到,贾杏春对我的事,知道的不是那么一点点,我想组织她要说出口的话,可是心底止不住冒出许多好奇来,我听见自己的喉咙,不自觉的发出话:“你夫君和崔二爷有什么关系?”
贾杏春嘴角微微地翘起来,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原来,你还不知道?”
那笑容,是那样的刺目,只叫我眼眸深深发疼。
“崔家大爷的死,你不知道吗?”贾杏春笑得更是令人惊慌。
桂林严厉着蹙眉,大声辩驳:“你别含血喷人!”
贾杏春眼角流露出几丝轻蔑:“崔老夫人为什么愿意自己担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是因为她知道,害死嫡子的人,不是姨娘,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
我复杂得望着眼前憔悴的女子,紧紧拽着袖口。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等到桂林开口:“那和你勾结李三全有什么关系?”
贾杏春注视着我:“因而夫君欠了二爷一条命。二爷需要李三全的钱财上位!我……不过就是他们男人间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东西。”说完,贾杏春翘起嘴唇,轻蔑的望我:“你现在还觉得你在救我吗?从始至终,崔二爷根本就不可能会放我与我娘远走高飞。这个结果,不过就是他想除去后顾之忧。”
沉寂的空气压抑得太过难受,我心里堵得发慌。
“不可能,籍郎很敬重他的兄长,不会这么做的。”我毫无反驳的气势,只是自言自语。
“是你自己不愿相信。当初,为什么查到我娘就不查下去了?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这番迅速查到马钱子?这都是在二爷的算计里!”贾杏春渐渐复苏一些力气,外厉得对着我嚷嚷:“我夫君,到死都想着要他效力!崔玄籍,他根本就是黑心的豺狼!不,他连狼都不配做!”
我低声道:“不可能的,你骗我。你不想让籍郎好过,才故意骗我的是吗?”
贾杏春黯淡无光的眸子落在我的身上,索性大笑了起来:“屈突氏,你被害了这么多次还没有清醒吗?”
桂林紧紧握着我的手:“茜娘。”
思忖间,我忽听得贾杏春若有若无的气息渐渐消沉下去。
我的心一下提起来,她竟在咬舌,慌忙之间我只能把她敲晕了。
在她闭眼的一瞬间,我看到她流露出来彻骨的嘲笑。
桂林心思慎密怎么可能会忽略,面如纸金得望着我:“我早就说过了,崔玄籍,他不是善类。”
我没有心思多想,慌张掩饰自己的绝望,淡淡道:“她已经快临盆了。还是赶紧找戴嬷嬷过来领人吧。”
桂林无奈的蹙眉:“你费财费力救她,就为了成全她?”
至少,她说的有一点是对的。
“孩子是无辜的。而且我本来就答应了戴嬷嬷,会让她和她女儿团聚的。如果真的是因为籍郎,她们母女才要饱受此等苦楚,那我就更应该救她。”我吩咐张良子:“派人把她送到庄子上去吧。找个靠谱的产婆,一直照料她。等到她出了月子,给她们一串银子,就算了。”
张良子很替我打抱不平:“二爷做得缺德事,还要姨奶奶来填平,这是什么道理。更何况,那还是个负心汉。”
我面无表情,桂林也有几分不愿:“先不说被人发现会不会牵连你。就是这些费用,你这几个月好不容易赚来的银子都白用了。”
我头垂得更低了:“不管如何,积福总比造孽好。张良子,你别管那么多,按我的吩咐照做就是了。”
张良子呻吟微微低沉下去,飞快的扫了我一眼后,应下。
外头的天越来越暗,桂林一直陪我静坐着。
忆儿刚刚受了惊吓还没有缓过劲,不敢上头促我说话。
只是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叫我看着颇为不忍。
“茜娘,崔子波已经送信来了。说崔家少爷苏醒过来了,不过……那左手算是废了。”桂林强忍着怒气,淡淡诉说。
忆儿瞅瞅我:“崔家。崔子波,是上次来的那个叔叔吗?”
第十五章 三九
我没想到忆儿不过就与崔子波见过一面,却能连名带姓记得这般清楚。我心里憔悴的揉着忆儿的毛发:“是啊,不过他不是你叔叔,是你伯伯。下次见到你该给他行礼的。”
忆儿小小的脑瓜,郑重的点下头,极其认真的说:“那爹和伯伯一样英俊吗?”
桂林握着手炉,抬眼看着我的尴尬,默默道:“没有,你爹是个无敌大坏蛋。”
我侧首瞪了一眼桂林,对着忆儿安慰道:“别听你姨母瞎说。肚子饿了吗?娘亲给你做东西可好?”
忆儿一听吃得就来劲,可劲粘着我:“娘亲,忆儿好久没有知道红豆糕了,忆儿想吃。”
我看着天外头太阳都落山了,肯定得摇摇头:“不行,晚上吃甜食不容易消化,你晚上又该闹着不舒服,睡不着觉了。”
忆儿闻言,精神一松:“那就随便吧。”
我看着他小小身边故作生气的模样,不禁裂开了嘴。
此番桂林才输出一口气:“忆儿真是你娘的开心果。”
忆儿嘿嘿笑了两声,搂着我的脖颈:“娘亲,忆儿今晚想和你睡。”
我无奈的笑了一声:“前一阵子,不是你说你是大人了,要自己睡吗?怎么今儿又要和娘亲睡了?”
桂林羡慕得看着我:“我觉得我改明儿也该叫虎头去外面吃吃苦了。那孩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我那他压根就没着。”
忆儿拱在我的怀里,奶声奶气说道:“那是虎哥像元宝呢。”
我和桂林均是一愣,随即点头:“是啊,虎哥性子和元宝极像。”
桂林愁容满云,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浅浅一笑:“说起来我还没给他备饭。”
我松了一气,知道桂林没有多想,于是拉着桂林的手:“把虎哥带过来一起吃吧。我们母子俩用餐也怪冷清的。”
桂林想了想,不好意思道:“那孩子就吃了一次你做的饭就一直吵着闹着说我做得难吃。明明是一样的食材,就他嘴最挑。”
我莞尔笑笑:“都是这样的。一旦他尝试过失去的滋味就会倍加珍惜了。”
话落,忆儿拉着我的袖子,低低道:“娘亲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小时候才不陪着忆儿吗?”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满的失落,我看着很是心疼。桂林也有些局促,起身含笑道:“我去看看虎头起床没。”
忆儿被岔开了话题,连忙转身拉着桂林:“姨母,带我去吧。虎哥怕我挠他痒痒。”
说完,忆儿还试探性的回头望着我。
我知道他稀罕虎哥屋子里的模具,便明了的点点头:“别晚太晚,娘亲等你们过来吃饭。”
望着忆儿欢欢喜喜得背影,我心里头的愧疚更深刻。可是没有办法,如果当年在崔府的是忆儿,那么现在断了胳膊的就该是忆儿了。
窗外积雪堆积得厚厚一层,已经掩盖住了满园的嫩草。
倒是下雪的夜晚,天空异样清澈。
冰冷的寒风刺骨吹来,我清醒的回想着在温泉庄子上的点点滴滴。
“那个地窖……”片刻,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在庄子上生活了十几年的人都没有发现,而他一个只去了几次的孩子却能发现密境,到底是偶然还是人为?
马钱子……可当时确确实实是戴嬷嬷想残害我肚子里的骨肉,如果真如贾杏春所说,那么,想害死我的……不应该是,籍郎吗?
油灯的蜡烛滴到了我的手上,我才晃过神,匆匆赶到小厨房。
最后一锅三色肉丁装盘,忆儿响彻云霄的笑声就回荡在了院子里。
“见过姑妈。”虎哥行事爽利得朝我一鞠躬。虽然站得不端正,但是他比忆儿高一个头的肩膀却摆得很正。
我赞赏得竖起了大拇指:“在按照这个速度长下去,忆儿该追不上你了。”
忆儿一听,紧张兮兮得抓着虎哥,贼贼叮嘱:“哥,你长慢一点,等等我。”
虎哥露出不齐整的门牙:“我没你聪明,所以才劲长个儿了。”
忆儿得逞的嘿嘿一笑:“哥哥就是不爱学。”
桂林早就被我桌上的菜肴夺取了眼球:“以往我以为你只会动动嘴皮子,却没想到,你自己动手做的味道比姑妈做得都好吃。”
虎哥望着菜肴,良久道:“我记得奶奶每次做好吃的,总是喜欢把菜提前留一份,想必都是给忆儿送去了吧。”
忆儿搂着虎哥的小手:“原来忆儿和哥哥吃的一样的,可为什么忆儿没有哥哥这么高呢?”
虎哥拿过筷子,放在忆儿面前:“别贫嘴,你现在会自己吃饭了吗?我可是能自己用勺子,筷子了。”
我顺着话,朝虎哥望去,他果真拿得有模有样的。
桂林狠狠拍了一下虎哥的脑瓜:“显摆什么呀,再不吃才就该凉了。”
虎哥鬼头得摸摸脑袋:“我脑袋就是这么被我娘打笨的,你现在知道了吧?”
忆儿嘿嘿笑着,却乖乖尝试着自己用勺子吃饭。
为了孩子能尽早锻炼手腕力量,我一早就为忆儿和虎哥打造了银勺。至于为什么选银勺的缘故,这些年毒水喝过来,还能不长点记性吗?反正忆儿用惯了,到时候回崔府也不会显得太过唐突。
一眨眼的功夫,一年又到了年末的声响。一反常态,忆儿最近不再围着虎哥打转而是默默无语的跟着我。就是我无聊到拿忆儿描像,他都没有要跑走的动静。
恰逢今日陈大带着他的儿子来求事,我便借口叫忆儿走得远一点去玩耍。
陈大望着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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