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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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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逢今日陈大带着他的儿子来求事,我便借口叫忆儿走得远一点去玩耍。

    陈大望着忆儿的身影,频频赞叹:“还是姨奶奶会教孩子。这满身的书生气真不是我等俗人能熏陶出来的。”

    我眯着眼笑笑:“我还想着等忆儿走路稳妥便教他习武呢。他现在身板还是脆弱了一点。”

    陈大笑着抱一礼:“先恭喜姨奶奶。那狼牙帮帮主得到此物甚是满意。顺便叫小的问问,姨奶奶可有时间方便见一面。”

    我含笑,我费尽心思为了完成狼牙帮帮主的心头好,可不就是为了他能提出详谈的机会。可现在,我心里倒左右有了些纠结。

    “陈大,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客观的,实话回答。”我定定站在竹林间,却迎着冬日的阳光翘起了唇角:“回崔家,忆儿会开心吗?”

    陈大屈膝,镇定得摇摇头:“不会。”

    片刻没有迟疑,甚至连想都没有想。

    我右手掐着左手手骨:“你上次说崔二爷找到了我陪嫁庄子上?可曾有遇到贾杏春?”

    陈大思虑片刻,回:“不曾。崔二爷到的时候,贾杏春已经跟着戴嬷嬷出洛阳郊区了,快步入蔚县境地了。”

    我欲言又止,陈大接着报:“只是,崔二爷一直不愿离去。姨奶奶,即便到官衙去理论,那田地确实应当属于崔家了。”

    我眼眸低垂:“就是这样,他们才想尽办法在我死后立马赶走你们。若不是早有安排,你们岂不是要留宿在外了?”

    陈达没有吱声。

    我笑了笑:“反正这两年收成不好,我给你们的地契你们拿到官衙,至少还能拿回些契约赔偿的银两。”

    陈大道:“可是说到底,这都是姨奶奶的东西。姨奶奶就没有想拿回来的打算?”说完,陈大又道:“先不说崔家什么都没有给小少爷,姨奶奶的陪嫁都拿不回来岂不是太没有天理了?”

    这大概是陈大跟我做事到现在最越狱的一次。

    我冷下了脸:“这是你的想法,还是王元宝提的?”

    陈大低声回复:“自从上次姨奶奶抓获之后,王大商人就不在逼着小的偷报消息了。不过这次确实是小的肺腑之言。”

    我摘下一片翠绿的竹叶,搅碎着边缘:“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做?”

    陈大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多是要劳烦姨奶奶娘家了。”

    “我就是不想二嫂一大把年纪还为我操劳。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没有我可以为忆儿赚。如果忆儿真有本事也不会在乎这点玩意。可我想的,是忆儿的名分。以后上京赶考,忆儿明明可以光宗耀祖,却不能说出祖宗的名讳……忆儿,我作为娘亲,已经欠他够多了。可我又担心崔家容不下他,哦,不,是一定不会容下他。”我眼眸聚集,想想崔家少爷现下就知道了。

    陈大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姨奶奶为何不想留在王家?他们一家待姨奶奶和小少爷都是极好的。”

    我挺直着脊梁骨,微仰着脸:“就是因为极好,才不能再欠他们的恩情。陈大,帮我联系狼牙帮帮主吧,地点就定在城西酒楼。到时候你不用跟我去,派吴烨跟着就行。”

    吴烨是我这段时间救助的一个穷苦少年,跟那些街上乞求者有着一样的历史。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吴烨想过还账,而且费尽心思还了五文钱。我见过那孩子一面,虽然不大,却手脚麻利,做事圆滑。于是我便求了王元宝,给他寻了一个师父,专门做打手。吴烨家底干净,自从葬了母亲以后便一门心思习武,颇有种不要命的架势。

    不过王元宝就看上了吴烨身上那股坚韧的蛮劲,时常让他跟商跑西域,弄得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却有着四五十岁男子黝黑的皮肤。

 第十六章 预期

    屋子里静悄悄得诡异,吴烨有些坐不住脚,窸窸窣窣对着窗外探头探脑的。

    我拨弄着茶盅里漂浮着的茶叶,看着吴烨的不自在不由叹出一气。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吴烨想了想,乖觉得立在我的身边:“要是那人不来怎么办?”

    我没回答,只轻轻嗯了一声。

    吴烨发怔:“姨奶奶没想过吗?”

    我靠在椅背上:“为什么要想这种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吴烨,你跟了王大商人多久了?”

    吴烨掖了掖自己的袖口,正襟危站:“快三个月了。”

    我低头自浊了几口茶,缓缓道:“看来还不够用心呢。”

    吴烨不解:“姨奶奶这话是何意?”

    “没想到文武双全的女子穿起男装来也别有风味。哈哈,好极好。”

    我顺着掌声望去,没来得及回答吴烨的疑惑。

    随即迅速起身:“我也没想到狼牙帮帮主竟然是个不守时的君子。”

    狼牙帮帮主拱手做欠,挥退身边愤愤不平的下手,又对着吴烨端详了一会儿:“既然主动想见我,为何还要随身带个人?不信我?”

    我看着狼牙帮帮主已经干透的鞋履,轻笑了一声:“原来帮主没有不守时,只是一直在观察茜娘?”

    他不自觉的用衣裳遮掩了一下,忽才发现自己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后觉懊恼,频频摇头:“难怪说唯小人与女子最难养也。”

    暖房内隔音效果极好,我也不再用男声,却依旧大气得先行一地做下。

    帮主招过下手:“去外头候着,有什么异常立马来报。”

    待到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时,我才松懈了一些肩膀:“作何这般小心翼翼。”

    帮主端着茶,瞅我:“还用我解释吗?崔家好像还在找你吧。”

    我见他也不再转弯话题,直白道:“你把我交出去岂不更好。离你攀龙附凤的愿望又近了一步。”

    话音一落,他脸色瞬间冰冻到了地窖,低声喃喃自语:“攀龙附凤?”

    我也在一旁,有些得意得假笑:“若不是为何偏偏看上了最后那个琅琊吊坠?”

    帮主低声道:“我以为你的用意不止如此。”

    “是,我的用意确实不止如此。因为我还是知道,你所盼的那个凤凰,是何人。”我放下茶盅,定定望着他。

    毕竟是道上人,他反应极其迅速,在我摔破茶盖子之前已经把匕首架在了我脖颈之间:“你好象知道的太多了。”

    我轻轻叹息:“是你做得太露骨了。”

    狼牙帮帮主有几分犹豫得收回了匕首,规避着我巡视的眼神,良久说:“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放下破碎的掐丝描金茶碟,转身道:“上元节的时候。”

    当时太子封号,圣上带着后宫妃嫔移驾洛阳,当夜连着康王都有被邀请去城墙上欣赏长安的烟火会。而那个时候,我站在西山上,最要紧的位置,正是能离圣上后嫔最近的位置,恍惚看到一个人影。若不是因为西上那处有尼姑庵,估摸着应该有不下十几位重兵把手,可偏偏还能有一个不要命的男子掩藏在人迹之中。如果我不是为了去点那个灯笼,可能我就不会看见那要命的一幕。

    狼牙帮帮主神色暗沉:“如果当年她父亲不求高位,把她送进宫,现在她应该是我的妻子。”

    “如果我是她爹,我也不会让她跟着你的。”我端详着茶碟破碎的程度,道完才抬起头:“我想这并不是最终你们不在一起的理由。”

    实际上,我对他们的情史并不感兴趣。

    “那这是什么意思?”狼牙帮帮主拿出他胸口怀揣的链子。

    用着一根细细的马毛编织的粗绳,串着金坠,隐隐中倒透出狼牙帮血雨腥风的味道。

    他这个年纪,摸滚打爬上位,背后的心酸,大概只有那个女子能体会吧。

    我给他倒了茶,才开口:“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叫你看清自己的位置,莫要贪图不可能的东西。”

    帮主嘴角轻抬,接过我手里的茶:“凤凰镶玉,自然她是要和我双宿双栖的。”

    我轻蔑的一笑:“可能吗?如果她真想,当时她明明可以和你走的。可她还要回那个深宫,追逐名利。”

    狼牙帮帮主脸色暗沉:“你都听见了?”

    我伸长着脖子,毫不畏惧道:“你也知道,我是几经生死的人了,不怕最后给你抹脖子。但是我只是不想你再错下去,白白辜负了身后一帮子跟着你的兄弟。”

    他眼眸低垂,不镇定得喝了一口茶:“她只是为了她爹。”

    我听着哈哈大笑:“这个理由,似乎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呢。”

    狼牙帮帮主听着涨红了脸:“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浅笑,指指坠子里琅琊月边上的金凤凰:“我想,就是要你为她死,你都会愿意的,对吗?”

    他点头:“只要谁想伤害她,我都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我一顿不顿,迅速说道:“不是别人,是当今圣上!”

    帮主故作漫不经心:“不可能,那个传言不足为信。”

    “如果圣上真的相信她,为什么她有身孕了却不禀明天下?圣上是个好君主,但代价一定不会是个好丈夫。她不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嘴角高高翘起,形成一个讽刺的弧度。

    果真,他忽闪着目光,喃喃道:“不可能的。她已经做了才人了。”

    我不以为意的笑出了声:“别想着你们两个能有机会远走高飞了。同等的,我做这个是提醒你。只有她在位,你那些兄弟们才不会跟着,跟着狼牙帮一同毁灭!”

    狼牙帮帮主有点意外:“你做这些是为什么?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我干脆道:“不,我要你为我做件事。”

    ……

    “崔家对你已经到这个境地了,你又何必为他们费这么多心思。你说我傻,我看你才傻。”他冷冷笑道。

    我坦然一笑:“我自然不会让崔家好过。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我的孩子。崔家真正的长子!”

 第十七章 烟火会

    一年一度新年盛典,不同以往,今年却是在洛阳城欢庆。因大唐天子所在,人人脸上都一副其喜洋洋的欢乐,除了,康王。

    “你说什么。常世子也失踪了?”康王坐在上首,久久不能平静的呼吸,渐渐局促了起来。看着下首一个个来回奔波的门徒挠头发慌:“怎么会这样!”

    康王妃闻信而来,看着屋中的丹朱鼎里的黑炭添了又添,康王却依旧瑟瑟发抖,不禁赶忙上前急问:“到底什么事?”

    康王尘封许久的华袍裹在身上,双肩阵阵颤抖:“一辈子颤颤巍巍过了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一句话剥夺我一世的英明。”

    “王爷,你在说什么呢?”康王妃着急握住康王苍老的双手:“难道是圣上?他还是不肯放过你吗?”

    康王的眼眸阴沉一闪:“他宁可为一个女人将我置之死地,又何谈有什么放过?”

    此时康王流露出来的威严和气势是康王妃从来没有见过的。她心沉了下去,这现年自己只看到了天家风光的表面,却似乎真忘了这一层背后阴谋。

    “王爷,还有反击的余地吗?”康王妃咬着嘴唇,久久说出一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已经说出口的话。

    康王妃一愣,侧首望着身边的发妻:“王妃,可能这一次失败,我们就没有什么未来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于现在的康王都有着死的可能性。康王妃躲在康王的怀里,久久吐出一句:“有王爷的地方,臣妾才可能有未来。”

    君临天下。

    我有生第一次带着忆儿参加了城中的敲钟盛典。当然,忆儿和籍郎极其相似的外貌太过刺眼,我一早出门便给他梳妆打扮成了女孩子,却叫虎哥笑了一路。

    “茜娘,我们离城墙那么远,哪里能看得见。”桂林牵着虎哥在前头开路。

    我紧拽着忆儿,生怕因为人流而走失,定定道:“谁真是为了一睹天子的风貌,还不是为了来凑热闹的?”

    桂林点点头:“好像是那么一个道理。”

    “娘,那边有杂耍。”虎哥松开桂林的手,急急忙忙往人群里挤。

    忆儿看到也虎头虎脑的跟着一块往里头挤。我们两个女人,怎么可能塞得过那一个一个健壮的臂膀,也就只有忆儿和虎哥那样灵巧的孩子能见缝插针。

    因着人群流动,我们只能在他们身后一直张望着呼喊,不过虎哥个头长得快,能偶尔跳起来说两句。就是这样,我也是在不放心忆儿。没办法,我眼一闭,高喊:“捡钱啦!”

    片刻,场地里很是沉默,随即就发出一声声疑问:“在哪里?”

    我憋着气高喊:“在城楼。”

    随即人群哄散,冲走了大批人量。

    杂耍的孩子怔怔看着留下来的桂林和我,弱弱道:“是真的吗?”

    桂林低着脑袋,不敢看人家,只赶忙招过虎哥:“还愣着干嘛,快过来。”

    忆儿看看我,再看看桂林:“娘亲,你不是说不能骗人的吗?”

    桂林的脸更是通红,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我羞愧得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指不定就真散了呢。”

    忆儿仰着头,对着杂耍的大孩子奶声问道:“还表演吗?”

    那孩子倒也没有细究,片刻点头:“还没有赚到钱呢,若再没有人,我就要回家挨板子了。”

    此刻,桂林的豪气又爆发了:“那怕什么。只要表演的精彩,以后要我牵线进宫表演都行。”

    杂耍的孩子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我和桂林一身粗布的妇人,频频摇头:“怎么大人喜欢说话,小孩子却纯真的可爱呢。”

    桂林扶额,也不知道怎么辩驳,细声说:“茜娘,好像被人鄙视了。”

    我抿了抿唇,点点头:“看吧,别说话了。”

    别看戏耍者身形瘦小,却是真真的内有乾坤。

    忆儿看了,连连生惊喜:“娘啊,他会飞啊。”

    其实哪里是真飞,不过就是走钢丝的活。但就那份稳健,气定也是很难得的。我由衷得为他鼓掌。

    他一个翻身,头顶花盘,丝毫不动摇得站定在我们面前。

    桂林激动得说不出话,此时虎哥已经围着杂耍的孩子要学功夫了。

    “桂林,你觉得这个少年当元宝和忆儿的师傅如何?”我侧首对着桂林微笑。

    “师傅……茜娘,你真打算让忆儿习武吗?我看他好像没有你的天赋,到你比较像他爹,做个书生很不错了。”桂林着重强调了他爹两个字。

    我眼瞅着忆儿和虎哥围着那少年团团转:“强身健体,总是不会错的。越是羸弱,便越要战胜病痛。”

    忆儿有哮喘……我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而在这个破旧的时代,哮喘可以分分钟要一个孩子的性命。忆儿心情起伏不大,许久我都没有发现。直到有一次,忆儿和虎哥出门爬山,回来夜里就发了虚汗,我才知道,他早前竟然有过抽搐。

    杨大夫迟迟不出现,我又不放心让别的大夫见到忆儿,长久无法,只能自作得了此病,让大夫替我政治。可我终究是个成人的身体,有些药我也不敢给忆儿吃。

    桂林推推我:“我想两个孩子好像都挺崇拜他的。但是……忆儿,你不怕他的外貌泄露出去,崔家来抢人吗?”

    我岂能没有这层顾虑,随即收了心思:“罢了。”

    话毕,桂林有些惋惜得丢给少年一锭白银:“你的表演,值得这个赏赐。”

    少年不解:“你确定都给我?”

    桂林闻声,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真当我是穷妇吧?我可是王大商人的妻子,这点银子,小意思。收着吧。”

    少年嘴巴长得可以塞下一个拳头:“王大商人?那个贩卖波斯香料的商人,王元宝?”

    忆儿赶忙点点头:“嗯嗯,那是我姨夫,可有钱了!”

    虎哥不甘示弱,赶忙附和:“那是我爹!”

    忆儿贼贼笑:“你不是从来不叫元宝爹吗?”

    虎哥通红着脸,低头道:“不叫是不叫,可他确实是我爹。”

    话音落,忆儿有些红眼,却主动去牵虎哥的手:“元宝很关心你的。你看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我爹。”

    少年闻声,俯视着虎哥和忆儿:“至少你们有双亲在身边,而我,我连我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我心中也是说不清楚的滋味,到没有留意忆儿擦眼的动作。

    桂林招过手:“行了,你爹应该也回去。咱们往回走,看看有什么东西好买的吧。”

    忆儿乖乖走到我的身边,咧开嘴一笑:“娘亲,忆儿刚刚看到你笑了。忆儿也学这个,逗母亲笑好嘛?”

    我点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暖暖的心窝特别满足:“只要忆儿乖乖的,娘亲就很开心了。”

    桂林受不了,牵着虎哥:“行了,别说的那么肉麻了,叫我一身鸡皮疙瘩掉地了。”

    虎哥和忆儿同步而行,我跟在忆儿左手边,桂林跟在虎哥右手边。

    突然有个人路过我的身边,猛撞了一下,我猝不及防,牵着忆儿的手被松开。

    虎哥还来不及拉住忆儿,孩子就被陌生人抱起:“应该是他不会错。”

    桂林恍恍惚惚,回过神立马拦住来人:“光天化日就抢孩子,真不怕死吗?”

    来人眼眸阴沉:“死?怕是我的命还用不着你们决定生死。”

    忆儿愤怒挣扎,白嫩的手腕已经被掐红:“放开我,娘亲,娘亲。”

    我脑袋被撞的嗡嗡直响,却还是有几分清醒。随即纽板着手骨,偷偷抽出袖中的匕首。

    可就在那一瞬间,刚刚杂耍的少年,托着花盘,狠狠砸向那个男子。

    男子本能的松开手档飞来的横物,却是松开了忆儿。

    我一个翻身,稳稳接住他。

    忆儿不敢哭,不敢叫,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低低喊:“娘。”

    虎哥反应过来后就一直在踢打来者,桂林也是用着软绵绵的花拳砸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彼时,一排排的钟声依次响起,沿着长长的城墙道,百官齐刷刷涌出来。

    男子趁乱混在人迹里。

    桂林早就没有了力气,搂着虎哥:“茜娘,这个人谁啊?”

    我苍白的脸,吐气如云:“如果我也能知道就好。”

    明明是代表着新一年欢庆的鼓声,却叫我听着很是刺耳:“崔家,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吗?”

    忆儿趴在我的怀里,低低呜呜的抽泣着。

    虎哥摸着他的头,难得细声细气得劝慰:“放心吧,以后我学会武艺,保护你。”

    忆儿湿漉漉得大眼,圆圆得瞪着我:“娘,我要学武!”

    那股坚定,是当年我向国公爷祈求的神情吧。

    我慈爱的揉着他的发丝:“忆儿,你知道,你体质不行。可能连不了几天,就会发病。”

    忆儿摆摆头:“忆儿不管,忆儿只想有能力,保护娘,保护自己。”

    桂林拍拍我的肩膀:“兴许杨大夫真有办法。茜娘,万事做事开头难。我看忆儿,一定能行的。”

    虎哥也附和着:“是啊,忆儿聪明,一定会练成武林高手的。

 第十八章 教

    洛阳城从来不缺话题。

    可就这个年关,普天哀痛,人人口中都叹无数的惋惜。

    因圣上身体不适,大唐境内寥寥数月竟曝出四十多处地闹雪灾饥荒。钦天监更将妖气冲犯帝星的谣言传出,彼时所有人都知道了女主武氏的语言。

    有个一个指风向,就好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千千万万的指责都同仇敌忾得加放到了这个“武”字上。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康王的罪责,就连圣上都忘了。

    ……

    “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底牌。”桂林隐隐发狠得握着桌壁,暗暗道出。

    王元宝没有说话,只默默看着我:“你相信那武氏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我低垂着眼,即便外界再怎么传武氏家族要灭亡的消息,我都能气定神怡。这便是知道历史真相的好处,而最好的地方正是圣上的长情。

    唯独康王,这个老狐狸,我怎么都没有料到他竟然在悄无声息之间笼络了所有东宫的朝臣。

    魏王……又是在什么时候被鞍上了这搓使兄弟谋反的罪名呢?到底是太子所为,还是圣上有意而为之?一笔笔帝王心,真叫人不敢往深处想。

    我叹出一气:“不用过多关注这个谣言。要知道,他们这么做已是伤敌一百,自损三千了。为何而亡?还不是因本身能力不够?”

    “茜娘,你总是和别人想得不一样。”桂林暗自回味我说的话,随即又道:“元宝,你不是说朝中有大臣自来看不上太子的品行吗?”

    “这没什么稀奇的。就是圣上,还有魏征大人一直忠言进谏。”王元宝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

    我不同他们,我虽然不看好李治,但是知道历史上武氏也是借李治的力量才能名正言顺的掌握朝政,自然,我不能让武氏和李治闹翻。

    思来想去,我总觉得这中间似乎跳过什么东西。

    “对了,你们那天碰到的人让画师做丹青了吗?”王元宝郑重得对着桂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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