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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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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踏入药铺,就不禁赞叹:“冬虫夏草?”

    我低头仔细的瞧着,别说是忆儿了,就是我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动植物,也会倍感兴趣的。

    可就在一个紧缩的门房前,我停住了脚步:“曼陀罗花?”

    不过我料想杨大夫自来行医救人,需要用到此物也是自然。只是明明是寒冬,这曼陀罗却被冰存得更加完好。

    一圈转完,我藕荷色的袄子,都有了几缕灰尘。想着反正也没有人,便自行烧水准备沐浴,倒是一点都没有把这里当作别人家。

    可就在我前脚刚刚进水缸的时候,外头便有男子的声音呼喊。

    无法,我只得重新裹紧衣裳,气呼呼的跑出去。

    “请问杨大夫在吗?”

    我一听声音,立马惊觉不好。迅速跑回屋子里,紧逼门窗。

    可是厨房里还在烧着热水呢,我捂住胸口,只能期望外面的人快点离开。

    上天,就是喜欢那这种事来愚弄你。

    你越是不能见到的人,逼近的步伐越是紧凑。

    他轻轻抠门:“里面有人吗?”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回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只得横着心,赶忙跑回镜子便,急急抹上厚厚的白膏粉,大有大唐后宫侍女的姿态。

    “我就是来找杨大夫的。”籍郎再次叩手在门上,恰逢我妖孽一般的面庞显示在他的面前。

    “公子,奴家是不是长得极丑,吓到你了?”我眼眸刻意疏远他的目光,用着骨子里学出来的魅使患着。

    籍郎有意避开我的手,愧疚得一笑:“是再下唐突了。只是,想问一下,这里是否居住着一位前朝的太医,杨世琅,杨大夫?”

    他白净清秀的面庞开始有了错愕的表情,我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天哪,玉佩!

    我有意无意的展示着,故作娇嗔得细语:“这个东西是我在集市上看到的,觉得好看就买了。公子喜欢嘛?那奴家送你可好?”

    籍郎吞了吞口水,看着我呼之欲出的胸部:“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刻意拉开一点门缝,又加着帘幕被风吹起,我意味深长,含笑望着里头的装满水的木盆:“奴家正在沐浴呢……公子是早前约好的那位吗?”

    籍郎耳根有些发红,气息混乱得敷衍回:“看来是在下寻错了地方。”

    说完竟想转身就走。

    我有意冲出了屋子:“怎么,公子觉得奴家不够美,就要走吗?”

 第二十四章 半月

    大抵是我有意无意的调拨真的让他****烧身。片刻后,籍郎吞咽着口水,强装镇定问道:“附近可有医馆?”

    我撩拨着他青衫面前的图案,嘲讽得笑回:“我们这就是啊。专治男子的阳衰的。”

    前期他还可以故作无知,刻意避讳,如今听我这番调戏,再是装不了愣。籍郎侧首,抱手:“那便是在下寻错了地,外面天冷,姑娘还是快些回去吧。”

    我嘴角轻轻上扬,又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兰花。这件衣服,是我临走前还没有缝制完的,那花样,是我亲手描绘的。

    如今看他完整的穿在身上,多是讽刺。

    竟不知,临了转身前,我眼底里的凉薄已经落在了他的心里。

    袖下的手不知道何事开始惊惶失措,颤微巨抖,我呆了好些功夫才后怕得捂住胸口,暗自庆幸。

    我猛然跑到镜前,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有渗透脂粉的痕迹,不过还好杨大夫做得药粉厚,遇水不化,现下看镜中的人根本就分不出是谁。

    但再回想刚刚自己有意无意的举动,真是头大如斗。还好籍郎依旧是那个容易害臊的公子,不然我刚刚那些举措就是引火烧身。

    落定,我便动动手指,试水温。诶,一大锅子的水,还得重新加热了。

    杨大夫领着忆儿直到日头上了正中才兴高采烈而归。张良子跟在后头跑得上接不接下气。

    我连忙捂住忆儿的小脸:“屋里太热,娘给你悟一会儿再进去。”

    杨大夫眼底里竟是狐疑:“一直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半干的头发随风飘扬,张良子赶忙给我用束绳绑住。我镇定神色望了杨大夫一眼:“不然应该有谁在?”

    杨大夫看着我的目光,再听闻我话,自然是红了脸又白了脸,硬着头皮,故作矜持得捋胡子:“老夫不是怕茜娘你遇到什么状况吗?”

    我没理他,牵着忆儿往屋子里走。

    张良子紧跟着杨大夫的背影走进来:“我们刚刚在山上看到山下崔家的马车一直都在。姨奶奶,那人可有来过?”

    我这才了解杨大夫刚刚担心的意味,苦笑着点点头:“来过,但是被我骗走了。”

    张良子大抵是放心了,随即斟茶去。

    我拿出带来的上等狮头山毛尖,冲泡,淡淡问着:“是杨大夫送的信吗?”

    “老夫自来喜欢仙居,从来不理会俗世,哪有这等闲情雅致。”杨大夫气定,吹开茶盅水面的茶叶。

    忆儿把玩着手里的小石头,喃喃道:“我还以为爹爹是来接忆儿的呢。”

    我提心吊胆的思虑再听到杨大夫回答后落下,可又闻见忆儿的心愿,不禁有些愧疚。

    杨大夫不大说话,只笑得矜持:“你放心住在这吧。我估摸崔家来是因为他家大人的病求医的。”

    我低着头,默默恭敬道:“那家大人得了何病?”

    杨大夫随即回:“中风。据说已经不能下地了。”

    我连忙收起走神的心思,思忖片刻:“说起来,那人也是忆儿的祖父。实不能因着茜娘的缘故叫忆儿背负不孝的罪责。”

    杨大夫放下茶碟,捋了一下胡子:“病倒不难治,只是这崔家近日来屡遭变故。他年纪大了,哪里能受得住家变?”

    我心里好一阵活动,面上却依旧浅浅的笑着:“刚刚杨大夫还说不理俗世,却早已查清了俗世。”

    杨大夫连连摆头,笑了两声:“你啊,就是这张嘴吃不了亏。”道完,便越发镇静得说:“如果再受一道刺激,那便是回天乏力了。”

    我顿了顿,迎着忆儿纳闷的目光:“那若是现在杨大夫您亲自出马救治,他还有希望吗?”

    杨大夫面色平静,却抑制不住叹气:“他现在的症状和当年的国公爷有几分相似。不过,国公爷终究是败在了自己不孝子的手下,而他……若是崔二爷为善,那这个坎,那人必定能跨过去。”

    我笑道:“刚刚茜娘既然说了这个谎,再让他们上山必定生疑。”

    杨大夫颇觉欣慰:“不拘你经历过什么事,但就这份坦荡,倒确实让我欣赏。行了,你们母子好生歇息吧。我下山一趟。”

    忆儿皮实了一上午,果真倒头便着。

    张良子轻手轻脚得把两扇南北六福大窗关上,只留着一盏悠悠吹东风的小门扇。

    我刚更换了给忆儿捂脚的热汤子,张良子便拿着厚厚的棉絮坐垫给我铺着。

    我端起桌上温热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茶,看了眼熟睡的忆儿才道:“陈大最快什么时候能送信过来?”

    张良子迟钝得反应了一会儿,有些担忧得说道:“刚刚飞信来说,圣上病况有恶化的迹象,正在广招名医。”

    我面色低沉:“莺娘他们在长安如何?”

    “姨奶奶是问高家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

    “高大人虽然没有全力支持太子的意思,却还是秉着圣命不可违的态度。至于武氏的耀眼,高大人觉得是余孽的手段。”张良子压制语调,低声回。

    我笑得慵懒:“高士廉是圣上如今除长孙大人外最为知心的故友。高家的子嗣终是太子的羽翼,如今他还能保持平常心秉公看待,看来对太子的德行还是有些不满的。”

    张良子木木道:“太子真的会为了武才人,违背圣上的意思吗?”

    “圣上念手足之情,会善待康王终老。但是并没有说,不会为了儿子的江山清理门户。申国公扬言说是前谋反余孽,不过就让康王掉以轻心,放慢谋逆的步伐。”我侧腕端起茶盅,浅酌一口润润。

    张良子一脸迷茫,听得云里雾里。

    我想她自来是恪守的仆人,当然不会明白这些朝堂之事,便止住了话题,转向问道:“虎哥可有求着要找师父?”

    张良子连连颔首:“姨奶奶真是算得精确。当下王夫人正在全城搜寻适龄教导虎少爷的武夫。”

    我依旧笑得温婉:“也许,王府我们也不该再回去了。张良子,崔家可还有在变卖家产?”

 第二十五章 人散

    却没想到,应该是瑞雪兆丰年的寓意,却带来一桩又一桩的死讯。

    短短一个寒冬月的时光里,申国公病逝,尉迟敬德为求迷信仙丹辞官病退。朝堂里的风云变化竟比这春雨还来的诡异。

    张良子小心地跟在我身边搭把手做菜,深恐我一个不顺又发了脾气。

    我倒真没有一丝担忧,这一切都在我的预算了。只不过,崔家这个骨头确实难啃。康王已经有了萎靡的迹象,但圣上的态度却越发暧昧不明。因此那些自以为可以博得生路的寒门子弟都纷纷在这个关头坐起了缩头乌龟。朝堂上也是长孙大人一人掌管大权。

    正是翻菜起锅,外头响起了不小得动静。

    我穿戴好,没有直接出厨房,而是让张良子带着陈大隐蔽得寻了后院谈话。

    “姨奶奶,为什么要避开王大商人?”陈大开门见山得问起。

    我也不多思量:“因为接下来的事,势必要牵连到一些罪名。我不想让王家跟我一起担这个风险。早前我让你收买的温泉庄子怎么样啦?”

    陈大低着头,自行算了一会儿:“洛阳城和长安城郊区的都已经收得七七八八了。不过有几个大户人家,像礼部唐大人,吏部郑大人等几位位高权重的,都不肯松手。”

    我点点头:“他们不过是意思意思的,只为了不引起他人的猜疑。不过如此想来,极好的两口温泉都已经划为皇家之地了?”

    陈大幽幽道:“确实没想到不过是买庄子,却热起了全城民众得追捧,就连皇家也多了几分重视。”

    我直言:“到这个份上就可以了,只是卢家的温泉庄子务必要给我收来。如果钱财不够,大可和我提。”

    陈大连连摆手:“姨奶奶对我们一家上下何其信任。这短短半年的功夫已经拦了不下百单生意,平均一单除去人力,成本,就能净收十两白银。还有先前首饰铺子,那真是财源滚滚的宝盆。也不知道怎么今年,那么多人家填办喜事。”

    我欲笑,却连忙扯住嘴角:“碰巧罢了。只不过所有人都担心的事,却尝尝被局中人忽略,让我得了一个先机。”

    陈大吱唔着,极不好意思得寻求解释。

    我笑了笑:“倘若这一年圣上驾崩,那全国可要服丧三年。你说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子,等得起三年吗?”

    “原当是这层关系。就因为此,姨奶奶才要开姻缘楼吗?”陈大不自觉弯着腰,毕恭毕敬得问。

    “确实有是因为近年来,圣上日况愈下的缘故,顺着势头想打捞一笔。但是,最要紧,是想借助这牵红线的机会,看看城内达官们的趋向。要知道,除了男人爽快时最封不住,还有女人,料及自己夫君孩子的时候,更是什么真心话都能说出来。”我不自觉放慢了语调,缓缓解释。

    陈大抓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暗暗点头。

    我轻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到可靠的媒婆。”

    陈大脸色一僵,跟着我一前一后,缓慢行走:“那原先说好的那些婆子都不要了吗?”

    我忍住不去询问陈大的心里算盘,想着水清则无鱼的道理,回头对陈大道:“总要留几个应付不必要的人。那些人的工钱,就给固定的银两吧。”

    花梨木的门房被推开,王元宝放下忆儿,一脸惆怅得望我:“我还以为……以为,你会跟他回去了。”

    张良子颓然站在一旁,有些失魂落魄。

    我还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焦黄的面色,赶忙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王元宝劲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静:“琉璃厂出了事。”

    我心头一紧:“可有伤及性命?”

    等了好半响,王元宝低声说道:“不曾。不过配方是流出去了。”

    我挥挥手,张良子才回过神,愣着用温水给我泡茶。

    “张良子,这事和你有关系吗?”我迟疑得问道。

    王元宝闻身,不可相信的看着她:“不会吧。”

    张良子太过胆颤,以至于茶水倒在了自己的手上还浑然不觉,再一听到我的话,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奴婢错了,还望姨奶奶宽恕。”

    我眼瞅着忆儿水汪汪的眼睛,不想他小小年纪对人心烙下阴影,缓缓开口:“忆儿,你跟着陈叔,先出去吧。”

    到了木门又被合上,我才吝色质问:“从实招来,不然,你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王元宝早就有了松动求情的意思,却被我用犀利的眼神顶回去。

    张良子缓缓抬头,轻声道:“是奴婢一时口快,和陈大的徒弟讲了王大商人秘密进行的研制。”

    我皱眉:“是他问你的,还是你无意提及?”

    张良子轻缓道:“是他……不,是奴婢无意提到的。”

    我怒震桌子:“你可是要我与你断绝关系才甘心?”

    张良子不敢凝视我,只低头越发不敢说话。

    我抬起她的下巴,缓缓道:“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但是我怕你傻,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我越说,张良子便哭得越发厉害:“道四他不会的。”

    王元宝淡淡道:“你只有把实情说出来,我才能往下查,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张良子一边抽泣,一边抽回深思:“开始确实是奴婢无意间和四郎说的,陈大在为王大商人研制琉璃。不过后来,我与他越发亲近,他每每都会问我一些研制手法的事情。又一次,我看到他在后院里填埋东西,我便有心躲避察看,待到他人走了,再将东西挖出。里头记载着密密麻麻的字,奴婢看不懂,却想着他可能有着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便又放了回去。”

    说到此处,我看她真是有些伤心欲绝了。

    张良子不识字,对谢道四的念想,多少会产生些自卑。看她现在这样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抵是还没有表露心迹,就已经被人利用了。

    “后来陈大发现四郎秘密研制琉璃,问他怎么会有配方的。他一时语塞,而又遮遮掩掩,两人便吵了起来。恰巧此时,我替姨奶奶送信陈大,正巧听见,便有意为他开脱。可谁知道,他一时怒气冲顶,竟说出了陈大是姨奶奶的走狗,不配做他的师父。当时我才知道四郎心中最根本的怼怨是什么……”

    王元宝见张良子越说越不像话,呵斥道:“什么走狗。陈大本就是姨奶奶的陪嫁,不替姨奶奶做事替谁做事?还有那填埋的东西,具体位置在何处?”

    张良子轻声细语道:“已经被我取走了。”

    这时我缓缓转过头,对王元宝开口问道:“琉璃厂出了方子流出去,还有什么事?”

    王元宝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张良子泣不成声道:“想必已经炸毁了吧。”

    我面色一惊,再看王元宝默认的神色,才知事情要有多大。

    而近日来张良子一直跟在我身边,不可能会比我先知道,那唯一能推测出什么事的,便是张良子已经看了谢道四写的东西。

    张良子两眼一闭,缓缓从胸口里抽出一纸布帛。

    王元宝不由皱眉:“没想到,我这般小心,还是有漏网之鱼。”

    张良子在看着我四平八稳的面容,踌躇了半天:“既然没有人命,可不可以从宽处理?”

    王元宝思忖片刻:“若真如这纸上所说,张良子,你这片心意真是白负了。”

    我神态柔婉,惋惜之情溢于言表:“不管怎么说,总是你知情不报,我看,你就不用再跟着我了。”

    张良子一个踉跄,跌在地上,狠狠拽着我的腿肚子:“姨奶奶,张良子再也不会犯了。奴婢现在知道,在这个世上,只有姨奶奶会真心的对奴婢好!!奴婢真的已经心死了!”

    王元宝听得频频摇头,心中颇有些不忍:“这个丫头也算对你衷心了,你不如就网开一面吧。”

    我缓缓收起温和的面具,目光冰冷,面笼寒霜,沉声道:“还好这一次没有祸及性命,倘若,下一次没有这么幸运呢?”

    张良子不敢再哭泣,恐惧着低声应:“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什么事都会先和姨奶奶报备的!一定,若有下次,叫奴婢致死万箭穿心!”

    我看着自己身边的丫头,一个个支离破碎,何尝不会心痛如绞,随即故作平静得努力深吸一口:“我给你这个机会,那谁有何曾给我过机会?”

    张良子跪求的身子渐渐瘫软:“奴婢真的再也不会了。”

    我冷着脸,恶狠狠推开张良子:“明儿我就会让陈大给你挑一个不错的人家。也算是尽了我们主仆的情谊。相比巧人,张良子,我至少还是能护住你的。”

    张良子噙着眼泪,频频摇头:“奴婢不要,奴婢只想一心一意陪在姨奶奶身边。”

    我听着这话,有了一些玩味的嘲讽:“一心一意?这次只是在王家,我还可以因为你的私心抱住你的命。倘若这是在崔府呢?张良子,你可是想让我,和我的孩子跟你陪葬?”

    我扶着椅子缓缓立起:“可以了。今儿,你就跟着王元宝回去吧。至于那个谢道四,给我留着。是时候,我该回他们一巴掌了。”

 第二十六章 袒露

    王元宝陪我静坐了半日,也不急,却一直紧锁着眉头。我知道琉璃厂后续还有很多事要他操办,便侧身相告:“不是还没研制成功吗?可能要了秘方也没有用。”

    他适才应该有前后思量过,不似先头那般冲撞,镇定道:“我来就是想问你,确定按那个方子配,一定能做出来大块琉璃吗?”

    我脸上忧色越发浓烈:“虽然说成品出炉率低,但绝对没可能一块都做不出来啊?而且,你也已经投入了大半年的功夫,配方量大小可都试过了?”

    王元宝道:“即便过程我没有一直监工,但是期间还是有陈大巡逻的。除了这一次,让谢道四钻了空子。”

    我到底对化学知道的少一点,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

    王元宝见我脸色苍白,一脸关心问道:“今天的事,你真气到了吧?”

    我眼瞅着他自责的神情,心里更加愧疚:“没事。我只是在担心琉璃的事情。现在一直交不出成果,而费用却依旧再不停流动,圣上有没有难为你?”

    王元宝一惊,目中闪过一丝犹豫:“可能连太子都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也不算颗粒无收。小成品的琉璃已经供上去了,至少外邦来此,还是会有东西展示。”

    我眉头一挑:“什么时候是番邦宴会?”

    “三月三。”王元宝手捧着茶碟,低语道。

    那便是还仅剩一个月的机会了,我站起身来,在屋里踱了几步。王元宝不明说,我也能猜到。圣上既然没有告诉太子,那必是后宫已经发生了什么隐秘的事情。如果宴会上,太子最先展出了大块琉璃,那可不光光是王元宝失信失责的罪名。

    更何况,太子身后,可是有籍郎。我不敢保证,按着他聪慧的天赋,是否能先行一步研发成功。

    “你最好派人尽快把你们研制的方法步骤写个详细的记录给我。还有,务必要写好原石的量,和出产的量。”我定定说道。

    王元宝一眨不眨,仔仔细细把我的话记住后,才问:“张良子被遣走,你需不需要再找一个丫头?”

    “这件事就麻烦桂林帮我了,还有虎哥,他找到师父了吗?”我微笑问道。

    王元宝正色,摇摇头:“要称心,武艺高强的太难了。这东西,只能看缘分了。不过你送去给虎哥的一套拳法,他有在练。”

    我叹道:“要是六哥在这就好了。”

    王元宝呵呵笑了两声:“也是,长久不通信也不知道诠郎在那里混得如何。”说完托着脚步,缓缓出门。

    此时外头下起蒙蒙细雨,正有些寒冷的雾气拂面。

    “外头天冷,你就不用出来了。你和忆儿两个人在这里缺什么断什么都要和我说。我已经在山下安插了眼线,要有什么突发事,也好有个照应。”王元宝又嘱咐了一番。

    我知道现在是紧急关头,他身边都会有大大小小的蚂蚁盯着,随即反劝慰道:“我们孤儿寡母的,也没什么事好担心的东西。倒是桂林和虎哥,你要多留心一点啊。”

    “就是担心会发生有不妥的事,现在桂林已经不出门了,就留在家里养养花花,带带孩子。而他们身边也都有我部下看着,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事。倒是你和忆儿两个……听说崔老爷最近在由杨大夫治病,他们有见过你吗?”王元宝紧张问道。

    我莞尔一笑:“如果见到了,我还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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