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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反派快领走[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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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时,尉迟璟双手环搂着她的脖子,他胳膊时不时的刮碰到自己耳边,面巾一点点滑了下来。
她出门前系面巾特别谨慎,故意打结弄得很紧实,想要滑落下来还真不容易,可它确确实实的掉了。
逃跑的路上,尉迟璟身体情况很虚弱,土匪追着情况紧急,他还能有这个心思?所以当柳喻夏心中有怀疑时,直接开口问了,“你摘了我面巾?”
“什么?”
尉迟璟一脸的迷茫无辜,似乎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番姿态,让柳喻夏不知再说些什么好。
索性不管这些,先让对方带路走出密林再说。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俩人来到了官道,不远处即是驿站,柳喻夏想着去租一匹马,然后再雇一辆车,将尉迟璟送回城内。
驿站是供官府传递文书,中途更换马匹或休息住宿的地方,一般周围都会开茶寮,旅馆来供普通人留宿换脚,马匹较好租。
心中打算着的柳喻夏刚坐到茶寮小凳子上,一个网兜子从天而降给她罩住了,瞬间身边围了一层又一层的官兵。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又中计了!怪不得茶寮小二倒茶时手有些抖!着急离开的她忽视了这些,果然行走江湖,半刻大意不得!
尉迟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手下联系上,然后给她挖了个坑,她再次跳了进来,尉迟璟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太能够夺取人的信任了!柳喻夏自认为算是老江湖,也被算计到了。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她看得出来周围几个人都会些武功,听着走路的脚步,虽不及她但轻功也是不弱的。
柳喻夏识相的没有尝试逃跑,老实跟着回了尉迟府,然后被押在一间屋子内。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道敲门声响起,尉迟璟推门而入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身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锦服,薄唇少了一丝血色清高傲岸,头发微湿应该是沐浴完没多久。
这样仿若谪仙一般的人,实则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想到自己居然被网兜抓住了,柳喻夏心里恨恨地哼了一声。
“瑞祥楼的水晶肘皮,酱卤板鸭,外加一份清碟甜瓜,来京安城必要品尝的三道菜肴。”尉迟璟边说边将菜摆放在桌子上。
柳喻夏的鼻尖满是菜香,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忍住想立刻大快朵颐的欲/望,艰难的把眼神从饭菜上移开,道:“大公子,你是什么意思?”
要杀要刮,给个痛快话。
“先吃饭。”尉迟璟摆着碗筷,神情淡淡。
尉迟璟身后站着一名身着暗红花纹黑色行装男子,腰间挂着佩剑,手指节上有很厚的老茧,估摸着是常年练剑留下的,通过缓慢匀称的呼吸来看,此人是个武功不低的练家子。
门口把守着的两个人也不是普通的家丁,这种情况下她不会傻到再去挟持尉迟璟。柳喻夏不再多说什么,拿起筷子默默吃了起来。
一时之间,屋内安静极了,柳喻夏吃了个八分饱,放下手中的筷子,同时对面的人也放下了筷子。
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然后说道:“惊鸿仙子,久仰大名。”
柳喻夏:!!!!
她没想到尉迟璟居然能够调查到自己这一层身份。
柳喻夏生活在古代,实际上她拥有个现代灵魂,大学毕业那年因车祸去世,一睁开眼睛便在这五岁小姑娘身上。原身自出生便是个痴儿,不知疼痛不会苦笑宛若布偶,当年如化大师批言,原主出生后丢了一魂一魄,待长大一些魂魄归位就好了。
柳家父母一等便是五年,原主过了五岁生辰后,她这个魂魄便来了。所以她算是个拥有现代灵魂的古代人。
既来之则安之,孤儿院长大的柳喻夏前世没有那么多牵挂,作为现代人的她,对古代快意恩仇的江湖武侠心之向往。
十六岁那年,四处游玩,仗着自己会些功夫,顺手做了不少好事,最后竟得了个惊鸿仙子的称号。柳喻夏十分意外尉迟璟居然调查到了自己惊鸿仙子的身份。同时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只查到了这个。
武侠小说里写着的惊鸿仙子,海棠仙子之流读着还好,但现实中安到自己身上,满满的中二气息,特别是听尉迟璟口中说来,莫名的羞耻度爆表。
“你怎么查到的。”她身上没有一丝和江湖上惊鸿仙子,有联系相关的地方。
“夏姑娘可能忘了,当年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击退杀人越货的土匪,我就是被帮助的那些人其中之一,铭感五内,牢记于怀。”尉迟璟面含激动,满是见到恩人的感性。
那些年路见不平的事儿她干过不少,但绝对没有拔刀相助击退土匪,救一群人的事情,她对自己的记忆很有信心。特别是尉迟璟这种在人群中,一打眼就能看到无法忽视的人物,她不可能没有印象,所以这位绝对在诓她。
一般人听了这话,估计真会把对方当作自己救助过的人之一,心里有些飘飘然,防备心自然就下来了。
不得不说,尉迟公子说话把握人心理,很有一套。若不是她从小记忆力极佳,见对方那诚恳的样子,她都要信了。柳喻夏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茬,转而开口说起银袋的事情。
“来京安的路上,我坐的船舱壁破裂沉没了,到京安身无分文,恰巧当日在市集上碰到大公子从塞外归来,看到腰间鼓鼓的钱袋,便打了主意,想着回到家乡在拿钱还回来,没想到那个钱袋如此重要……”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个清楚,她是希望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之前自己将尉迟璟挟持后的一些列行为,的确是把人折腾狠得罪到了。
“看来都是误会,昨夜我也没有恶意,只是想着和夏姑娘坐下来,有一事相谈。”
柳喻夏在外面游玩时用的都是假名字,叫夏俞,众人皆知惊鸿仙子原名夏俞,不知她的真名。
没有恶意?柳喻夏嘴角抽了抽,那院墙上弓箭手的箭头锋利到反光!明摆着鸿门宴,不听话就成筛子的架势。
“尉迟公子,有事直说便可。”
“白驼山顶有朵雪莲,但因地势险峻,山崖陡峭,常人攀爬不得,须于轻功极佳的武者取之,不知惊鸿仙子可否帮忙”
柳喻夏一听心里第一反应是拒绝,第一点她畏寒,冬天恨不得不出屋,冬眠到来年春天那种。第二则是白驼山山顶常年积雪,悬崖峭壁山路崎岖,即便轻功在身,若是脚滑坠入深渊,也难以活命。
“这……大公子,我恐怕难以胜任。”柳喻夏说了个话头,试探着尉迟璟的态度。
“这事不急,还有一月有余莲花才会败落,夏姑娘可以好好考虑,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尉迟璟没有因为柳喻夏的拒绝心生恼火,依旧表现得彬彬有礼。
这让柳喻夏更加头大,喜形不露于色的人最难对付!
尉迟璟看似温文尔雅,其实内里很霸道,那番话隐含的威胁她听的清楚,大有她不答应,那就在屋子里长待的意思。
“啊,对了。”走到门口的尉迟璟停下脚步,拐了回来,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道:“这是尉迟钱庄的信物,携此玉佩,可到各地尉迟家的钱庄提取银钱应急,感谢夏姑娘赠与在下的养生丸,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这可是大手笔,也只有尉迟家族掌权人能够拿得出如此谢礼。给尉迟璟用养生丸,是自己将人横在马背上折腾在先,因果关系俩人心知肚明,尉迟璟如此说辞让她收下玉佩,准没好事。
“大公子,这太过贵重,我不能收。”柳喻夏拒绝。
“要送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道理,我先告辞了,这玉佩随夏姑娘处置。”说罢,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夏姑娘,这玉佩是尉迟家族家主信物之一,公子真心感谢您,望您妥善保管好。”
站在尉迟璟身后的归刀,生怕柳喻夏浪费了大公子的心意,帮衬地说了几句,然后抬腿离开了。
柳喻夏:…………
真当她看不出来这主仆俩在一唱一和?
***
几日过去了,期间尉迟璟一直没有过来找她,柳喻夏走在凉亭中百无聊赖的看着池塘荷花的景色。
她的活动范围仅限尉迟府内,只要出去走到大门口便会被拦住,说需要请示大公子,等她去找尉迟璟,又发现对方在和她谈话完的第二天,便有事出门,十天后才能回来。
所以,她这十天出不了门了。
柳喻夏不止一次起过偷偷溜走的心思,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但不出一会儿又自己打消了念头,偷溜的后果可能会引出更多的麻烦。
尉迟家产业遍布全大庆朝,她溜走真把人惹怒了,最后不方便的是自己。索性等尉迟璟回来再说,想明白了后,柳喻夏便开始安心住下了。
“我告诉你们,我是大公子的正经亲戚!只不过是这些年联系的少些,你们要是敢怠慢我,等到大公子回来,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躺在凉亭闲适地吹着风,假寐中的柳喻夏,被一女子的大嗓门吵醒。坐起身便看到不远处回廊,走过来一行人,为首领路的两个丫头脸色满是委屈,眼眶有些泛红。
她们身后跟着一位妇人,穿着打扮金光闪闪,头上满是金钗富贵极了,妇人身旁跟着一名年轻女子,看起来年岁不大,十六七的样子。相较于妇人,年轻女子穿着素雅一些,皮肤白皙长相精致,眉宇间满是愁容,弱柳扶风,有些憔悴。
管家一脸严肃的跟在最后,对于妇人的话仿若没有听见一般。
“我家蔓儿从小身子骨娇弱,看门的家丁太可恶,说话那么大声都吓到蔓儿了,等大公子回来我一定好好说道说道……”
妇人喋喋不休的说着。
柳喻夏挠了挠因秀发拂过有些痒脸颊,心中想到:蔓儿,这个名字听着怎么有点熟悉?
第4章
柳喻夏所在的凉亭,是那一行人过来的必经路,丫鬟们走过来欠了欠身子,对柳喻夏行礼,惹得那妇人多看了柳喻夏好几眼,目光上下打量着,满是尖酸刻薄的劲儿。
妇人行为有些失礼,但柳喻夏未放在心上,尉迟府的客亲,和她没什么关系。
偶然谈话间,柳喻夏从丫鬟口中得知了那两人的身份,中年妇人是尉迟璟舅舅的妻子于氏,身边的年轻女子则是她的女儿于蔓儿。
论起来和尉迟璟算是比较近的亲戚关系,也难怪那妇人态度如此嚣张,住进来第二天便说相中了柳喻夏住着的院子,闹着要住过来。
尉迟府院落很大,除去后院大大的观赏园子,前院共分为四座院落,主院落是尉迟璟居住,柳喻夏作为客人住在偏院,无论是采光,抑或是院内景致都与主院不差一二,其余两个院子环境格局都略逊些。
于氏不是个没脑子的人,来到尉迟府如此行为,她当然知道不好,这一切都是为了试探,她从家丁口中打听到柳喻夏是被‘扣押’在尉迟府。她认为柳喻夏是个攀附权贵的女子,所谓的得罪大公子不过是耍的女子手段。
出身不会高到哪里去,将来进了尉迟府只会是个妾,妾就是个玩物,连她身边的大丫鬟都不如的东西,心里这般想着,外加上一些私心,对柳喻夏的态度更随意了起来。院子不是非住不可,她就是要教训一下人,认清自己的身份。
结果提起要换院子的事情,几次都被管家搪塞婉拒了,于氏心中不痛快,一直想找柳喻夏的茬。这两天都没遇上,直到今日又在荷花池塘边相遇了。
“你是夏俞?”于氏眼中满是轻蔑。对方高高在上的语气让柳喻夏皱起了眉头。
“我是大公子的舅母,你那个院子我相中了,你收拾收拾咱们换一换。”于氏颐指气使的说着。
“这事你跟管家说去。”柳喻夏斜睨了一眼于氏,态度冷冰冰回到。
“你……!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于氏气了个倒仰,这卑贱女子居然敢顶撞自己!
“为什么不敢?”柳喻夏脑中灵光闪过,她突然想到该怎么解决心的烦忧了。
柳喻夏嘴角上扬,背着手踱步到于氏身边,微微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听说你是来尉迟府打秋风的破落户?你头上的金簪莫不是金箔纸糊得?”
丫鬟守在凉亭几步远的位置,这话只有于氏和她身边的于蔓儿听到了,于蔓儿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愤怒的看着柳喻夏。
听到这话,于氏首先是呆愣,反应过来后,准备抠烂对方嘴巴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柳喻夏当然不会和对方纠缠,使着轻功从于氏头顶飞过,衣兜里原本装的瓜子因为身体的翻转,掉了下来落得于氏满头。
那于氏满头面金光闪闪的发饰上,托着好几粒瓜子皮,看起来好不狼狈。
“啊!!小贱蹄子我要杀了你!”于氏抓狂了,回屋整理好了妆容,气势汹汹地打算来柳喻夏院子算账,刚走出门便被闻讯赶来的管家拦住了,用大公子的名头,将盛怒的于氏劝了回去。
“将夏姑娘安置在闻至院,说明大公子是将对方当作客人看待的。”
管家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于氏便熄火了,她敢在下人面前表现得强势,却不敢真的得罪尉迟璟。不能明面上动手,于氏心里憋着气。
接下来得日子,于氏只要碰到柳喻夏脸色立马拉了下来,阴阳怪气好顿嘲讽,柳喻夏自然不惯着,每每到最后都将于氏气的脸色铁青。
在下人的视角里,都是于氏总是去欺负夏姑娘,然后次次都发好大的脾气,人在愤怒的时候,表情大多狰狞难看。于氏刻薄的脸和柳喻夏淡然的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下人们自然偏向了柳喻夏。
爱讲究排场的于氏,出门都让下人离她远点候着,因着柳喻夏每次都是故意压低声音,说出的话只有俩人能听到,下人们便只看到于氏的愤怒和柳喻夏的无辜。
于氏不在乎下人们的看法,她只等着尉迟璟回来好好说道说道,在她心里,自己算是尉迟璟的正经长辈,训斥一个小妾,不会不给她面子。
***
房间内
柳喻夏掰着手指数日子,还有一天,尉迟璟就该回来了,自己这些天做的铺垫也可以收网了,她故意和于氏发生摩擦是有目的,如今完成的非常成功。
不得不说,于氏给她这几日枯燥的生活添了许多乐趣。想起对方气到‘五彩斑斓’的脸色,要走真有点舍不得,柳喻夏颇为恶趣味的想着。
她的计划很简单,尉迟璟虽然有事离开了,府内肯定会留人看顾,例如那个四大侍从之一的归刀,她就在府内看到过好几次。
尉迟府内的所有事情,尉迟璟定然了如指掌,包括这几日她从于氏那里受到的‘磋磨’,这点是她从尉迟府溜走的最大的依仗,受了委屈的人选择离开这不是应该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柳喻夏打了个呵欠,她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要当‘戏精’了。
***
翌日清晨,柳喻夏穿着一身月白蝶纹间色裙,显得腰身更加盈盈一握,鬓发斜插着一个翠玉簪子,素雅清新。
她特意化了寡淡的妆容,看起来楚楚可怜。食指轻点桌上缸内清水,贴在眼角来回揉了揉,用力闭几次眼睛,再睁开看镜中的自己,眼帘向下泛着红血丝,嘴唇微微发白。
看起来就是个被欺负了的受气包,这样很好,行走江湖,没点演技怎么混得下去。
***
“快快快!蔓儿,大公子回来了,马上要到门口了,赶紧打扮打扮咱们去见见你表哥!”于氏急急忙忙走了过来,拉着在窗边多愁善感的女儿坐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石榴红步摇。
“来,娘给带上,蔓儿在表哥面前要好好表现,等你嫁进了尉迟家……”
“娘!”于蔓儿打断于氏的话,一脸无奈道:“你再多说一会儿,大表哥已经回屋了。”于蔓儿对即将见到的表哥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好好好,娘不说了,咱们快走,快走。”于氏拉着女儿的手往外走。
走到大门口,母女俩看到了早在那里站着的柳喻夏,狐狸精!于氏心里啐了一句,却是难得没有开口说些难听话。今日大公子回来,不能闹起来。
于氏想要消停,柳喻夏却不同意了,手腕翻转,一颗杨树籽落在掌心,对准于氏的脚踝弹去。
就听于氏哎呦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回过头怒瞪着柳喻夏,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脚瞬间有些疼痛,身后站着的只有那个小贱人!
“你敢阴我。”于氏怒火攻心站起身扬手要给柳喻夏一巴掌。
轻功极佳的柳喻夏后退一步轻松躲开巴掌,与此同时门口传来一声呵斥:“住手!”柳喻夏心里比了个耶,时间卡得刚刚好!尉迟府的主人回来了。
“大公子,不是,你听我说……”于氏有些慌张,张嘴语无伦次的要解释着。
另一边,柳喻夏已经脸上已经梨花带雨了,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道:“大公子,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忍,不想失了礼仪,做出不告而别的事情,今日你回来了正好,感谢多日盛情款待,我告辞了。”
话落,柳喻夏准备用轻功离开,她敢保证府内没人能够追得上自己!怀中有从于氏那里顺来的通行令,出了城门之后便天高任鸟飞了!
事后,尉迟璟再听归刀讲述原委,说她这些日子所受经历的情况,受到的委屈,尉迟璟也怪不到她,谁不是个宝儿了?她何曾受过这气!
届时尉迟璟这边理亏,哪里会追究她,然后她再写封信给尉迟璟,推荐一些轻功好的武林侠士。给足了银钱,自然有人卖命,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虽然轻功不如她,但银钱利益使然,总会想出办法摘得雪莲。如此下来,自己也算给尉迟璟个交代,算是给之前行为做的赔罪。两相一抵,她就可以继续轻松过自己的日子了。
这也是柳喻夏一直和于氏过不去的原因,那日脑子闪过的想法便付出行动了,和于氏纠缠一切都是为了离开做的铺垫。所有可能都想到了,柳喻夏唯独漏一件事儿,她飞!不!起!来!
周密的计划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柳喻夏低头看着自己手腕被尉迟璟死死的抓住,对方的另一只手牵着马匹,难怪她跃不起身。
“大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松开我。”
尉迟璟微微一笑道:“我怕夏姑娘躲起来伤心,找不到回来的路,那日在密林……”
尉迟璟话未说尽,柳喻夏已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就是说官道在密林右边,她愣是在左边转悠了十来圈,她是个路痴的事!
“咱们进屋去说可好?”尉迟璟柔声询问。
一旁于蔓儿看的脸红,表哥长得真的好俊,说话声音也好温柔。
温柔个屁!
从于蔓儿的表情柳喻夏就猜出对方在想什么了,尉迟璟看似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实则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归刀站到了她的身后,尉迟璟在左,他另外两名侍从各站两边,呈包围状把她困住了!错过了刚才的好时机,现在自己上一秒跃起,下一秒就能被侍从腰间的剑哨给打下来!
“好,进去说。”柳喻夏磨了磨牙,这个大公子真是表面上谦谦公子,实际上心眼多着呢!
***
屋内,于氏神色揣揣的眼神偷瞄着尉迟璟,心里打鼓,看大公子对待那贱人的态度,很是重视,自己这几日走错了棋,早知如此就该讨好了夏俞,把对方捧杀了。
“大公子,这是我的女儿蔓儿,蔓儿快叫表哥!”
于蔓儿走向前行了个礼,柔声道:“见过表哥。”于蔓儿低垂着头睫毛轻颤,耳根害羞得粉红,犹如一颗甜美可口的桃子。
柳喻夏内心砸砸两声,于蔓儿在自己面前表现得一直清高孤傲的很,见了尉迟璟后真是判若两人。
“夏姑娘,实在抱歉,是我误会了,以为你推了我,才对你发脾气,岁数大了脑子就不好使,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于氏果真能屈能伸,将姿态放得很低。
柳喻夏当时在门口走了还好,如今被留下来,她再用于氏当借口也走不了。
正欲开口说话,堂外管家跑了过来,道:“禀告公子,门外有一男子叫嚷,说要找自己的未婚妻,是、”
管家迟疑的看了眼于蔓儿,接着道:“说他的未婚妻是于小姐,此人自称是湘凌傅家七郎,傅磐庆。”
傅磐庆?!柳喻夏听到名字的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于蔓儿这个名字熟悉了。
第5章
“湘凌傅家?”尉迟璟视线转向一旁,于氏神情闪烁有些躲避。
“大公子,那我先回房了。”她要回去整理下思绪,自己好像发现一件不得了的情况。不待尉迟璟回答,柳喻夏便匆匆离开,尉迟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
回屋后,柳喻夏来回踱步,表情一会皱紧眉头,一会儿恍然大悟的样子,最后坐下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就是这样没错了!她穿书了!
人的记忆很神奇,有时候有些人或事明着摆在你面前,都想不起来,但一旦触及了某个点,会恍然记起许多回忆。
例如一个人名——傅磐庆。
柳喻夏大学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小说,其中男主的名字便叫傅磐庆,和她大学某个男同学名字相同。
每次小说里写到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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