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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反派快领走[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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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喻夏真得是用足了力气。
  ***
  风比想象中得还要大,柳喻夏跳出去之后发现两峰之间风大地刮脸疼,不过问题不大,柳喻夏灵活的转身,脚尖轻点到尉迟璟之前说的位置,身子闪了闪绳子随力道动了两下,避开了锋利的石壁。
  柳喻夏动作身轻如燕,不仅借了岩壁的力,还借了风力,直接到了对面山巅,用之前准备好的网兜一把套住了雪莲,迅速转身踩了下腰间绳子,再次跃回了山崖洞口,成功摘到雪莲。
  从看到地形之后,柳喻夏就已经胸有成竹了,她轻功最初练得地形就是山峰崖,当年自己转身总是脚滑,膝盖磕碰老是青的,那时候距离比这远多了,下雨天长满青苔更加滑。
  采完雪莲和尉迟璟的交集基本算是尽了,采雪莲之前柳喻夏就想搞事情,这个时候放肆一点,对方以后也不会追究,那张脸她早就想看皱巴巴挤在一起,打破那清冷孤傲的模样!
  捏完尉迟璟的脸,柳喻夏之前所有不满的点,消得差不多,等老了她都可以和小辈吹嘘,尉迟家主知道吗?她掐过!
  回到洞口后,尉迟璟一手捂着脸还僵站在原地,柳喻夏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自己的举动好像把人惊到了……
  “大公子,雪莲花采来了,后会有期!”把装有雪莲的袋子,搭在尉迟璟的手腕处,运着轻功微步迅速往外面出口跑,现在不跑,等尉迟璟反应过来,那个白切黑没准怎么对付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从柳喻夏揉脸到摘完雪莲回来,过程不过十来秒,待尉迟璟反应过来,雪莲在自己手里,人也跑没影了。
  尉迟璟慢步走到崖口边,绳子摆在一旁,完好无损没有一丝破损,无数武林高手折在这里的白驼山巅,就这么简单的过了。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尉迟家家丁们举着火把走了进来,他们在原地等待,碰到了下山的夏姑娘,对方说雪莲已采到,让他们上去接人,所以这些人都赶过来了。
  “恭喜公子,摘得雪莲!”
  “返程回山脚药屋。”
  摘下雪莲后为了保持药性,需要当日制成药丸,山脚下早就准备好了药屋熬制。
  “是!”
  尉迟璟走在前,家丁们跟在后面,为首的男子挥了挥手,一旁的人点头,然后双手举着一件披风走上前,到尉迟璟身旁道:“公子,您要披风吗?”
  “不用,我不冷。”
  后面为首的家丁眼中闪过不解,不冷么?脸不是冻红了吗?
  不过这个疑问,估计没人给他解答了。
  作者有话要说:尉迟璟:我不冷,真的不冷,脸也不是别掐红的,不是!


第12章 
  柳喻夏从白驼山离开后,特意走与尉迟璟相反的路线,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与湘陵两个方向的庐州,计划到此坐船回洛阳。
  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处处是“惊吓”,刚到泸州城,柳喻夏在城门口和百姓们一起排着队给官兵检查路引,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表妹!”
  柳喻夏回头心里满是讶异,江池为什么会来到庐州?!
  饭馆内,
  满满一桌子菜,江池吃得大汗淋漓,不一会儿桌子上的菜少了小一半,柳喻夏看着江池大快朵颐的模样,时不时的轻叹口气。
  “表妹!我这段时间一直都没好好吃一顿,幸亏遇到你了。”江池吃饱喝足后,知道自己刚才吃相有些不雅,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两声。
  “我爹让你来找我的?”柳喻夏神情恹恹,当初跑得时候差点被抓回去,这次还好来的是江池表哥,她能糊弄过去,要是精明的大表哥,非得被抓回去不可。
  江池摇了摇头,不明白柳喻夏为什么这么说,有些懵地说道:“不是啊,姑父没让我找你,夏夏,你又惹姑父生气了?”
  柳喻夏一愣,没让表哥找她?“那你这次出门是何事?在湘陵城不是找我么?”
  “父亲让我出门历练,在湘凌城那个时候我没银子了,随便打听一下出门在外的亲戚,想着去投靠下。”说到这里,江池一愣接着道:“表妹你之前在湘凌?看到我了?”
  柳喻夏:…………
  这就有些尴尬了。
  “我听说的,听在湘凌的朋友说有人找我,背剑少侠,外表俊朗身姿不凡,他形容几句我就猜到是表哥你了。”柳喻夏信口胡诌了两句。
  江池被夸得笑弯了眉眼,又听柳喻夏问他为什么没银子了,收敛了笑,心虚干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遇到卖身葬父的孤女,然后银子被骗光了。”
  江湖最初级的行骗套路,也就忽悠那些迈出家门涉世未深的小公子,江池表哥上了当,她一点都不惊讶,舅舅让他出来历练,估计也是因为平时太单纯看谁都是好人,柳喻夏心里吐槽,江池表哥正是应了那句话,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江池表哥不是来抓她的就好,柳喻夏心里松口气,这次出门她其实是离家出走的,因为父亲突然说找到童年世交的玩伴了,那个时候俩人从小一个胡同长大,然后对方搬家离开失了联系,但他没忘记两人说好了以后结亲家。
  如今对方生了个男孩,他家是女孩,正好可以结亲,便打算带着柳喻夏去看看那个孩子是否为良配,各方面相当便订下亲事。
  柳喻夏当然不愿意,她早就打算一辈子不婚了,拥有现代灵魂的自己,无法接受古代女子地位低下,条框颇多的婚姻。
  所以她跑了。
  现在父亲肯定在气头上,等父亲气消了她再回去,这门婚约肯定是不能作数的。因此见到江池的第一面,柳喻夏下意识的认为对方是父亲派出来抓她回去的。
  “我爹最近怎么样?”自己离家出走一个来月了,不知道家里现在什么样了。
  “姑父挺好的,最近和我爹在筹备花河会。”江池回道。
  花河会是洛阳三年一度祭拜河神的节日庆典,洛阳有条母亲河养育了洛阳一带的黎明百姓,花河会是洛阳的大日子,全城百姓都会参加。
  上次柳喻夏因为出门在外,路途耽搁没有赶上,江池不提她又差点忘记了,这次回洛阳取银子应该能赶上花河会,不知道爹爹气消了没有。
  “那个……表妹……”江池唤着出神的柳喻夏,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开口说出来:“表妹手里可有余钱,借我一点?”
  这次出门历练才走出家五日,手里银钱尽被骗光,他是一定要找到骗子把钱要回来的,但是手头如今一分钱没有,又不好意思回家拿,只能眼含期望的看向表妹。
  “一百两够吗?”她手里的钱只够自己一路上的花用,给江池表哥拿钱得另想办法,江池表哥小时候没少帮她背黑锅,柳喻夏决定还是要帮一下。
  太够了!他出门父亲也才给他带了五十两,本来计划找个走镖的活,现在他要先把骗子抓住,他知道那个女骗子和同伙说过,要过来庐州这边做什么事情,他就守株待兔!
  江池一拍桌子,心中感动眼泪汪汪道:“表妹,等我挣钱一定还你!”
  柳喻夏尽量忍住不露出嫌弃的表情,表哥,你把嘴边的油擦擦再说还钱的事……
  **
  柳喻夏给江池送到客栈,让他先休息她去取钱,然后来到了庐州最大的当铺——庐安当铺。
  之前自己的家当都填了河,身上只剩下脖子系着得那瓶药,后来到尉迟璟家里对方给她添置了不少饰品,走时她都没有带,头上这根簪子,是从尉迟府出发那日,丫鬟随手给她装扮上的。
  她之前逛街在尉迟家饰品店,看到过这款发簪,一根簪子一百三十两,当时她还感叹,果真无论什么年代,女人的钱都最好挣。
  估摸着当掉也值个百八十两,虽然她身上有尉迟璟给的玉佩,但柳喻夏不打算用,以后也不准备用,她和尉迟璟之间的恩怨算是两清了,用了人家的玉佩有种又欠人情的感觉。
  拿着簪子放到柜台前面,掌柜报出来的数让柳喻夏瞠目结舌,五十两……折旧价也太狠了些。
  当铺抓住了来当物品的人都是缺银子的心理,便使劲往下压价。五十两,她行走江湖时五十两吃顿好的酒楼就没了,表哥估计不会够的。
  柳喻夏想了想从脖间里掏出挂药瓶子的绳子,瓶子是玉的,通体为蓝玉,这个再压价也不会比簪子便宜,买个便宜的瓷瓶先装着药丸,这玉瓶到时候回来再赎好了。
  这般想着,柳喻夏将玉瓶摘下来,尉迟璟给她的玉佩和玉屏系在一起,一顺的全给拿了出来,柳喻夏正要将玉佩先解下来,掌柜一脸惊疑的问道:“这位姑娘!敢问这玉佩从何而来?”
  “别人的送的,我不当这个玉佩。”柳喻夏以为当铺老板看上了玉佩。
  “不不不,姑娘您请随我到内堂来。”说完,对身边学徒说了句话,然后将门打开,把柳喻夏迎了进去。
  “这是做什么?”柳喻夏云里雾里,掌柜刚才还公事公办的板着脸,突然态度恭敬说话弯腰谦卑,让人好生奇怪。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姑娘见谅。”这话说完,刚才那名学徒手里拿着托盘走了进来,掌柜撩开红布,里面摆满银锭子。
  “姑娘请笑纳。”
  “等等等,等一下!”柳喻夏反应过来,掌柜的是看了玉佩才便了态度,呐呐的开口问:“你这是尉迟家产业?”
  凡是尉迟家的产业,门口都会挂有白鹤腾云的黄旗,柳喻夏街头走到街尾,特意避开尉迟家的产业进了庐安当铺,结果还是撞上了?
  “回姑娘,是的,这是尉迟家新开的当铺,因为还未登记造册,所以暂时没有族旗,月底才能挂上。”掌柜双手合于身前,恭顺回答着。
  “掌柜的,你当做没看到这枚玉佩,咱们走正常典当手续。”柳喻夏想不到千躲万躲,还是进到尉迟家的当铺了。
  掌柜一脸为难,看了眼身边的学徒,最后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最后柳喻夏把瓶子和簪子压在当铺,抵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掌柜一路亲切地将人送到门口,最后还说了句:“姑娘慢走,祝您和大公子白头偕老。”
  ——哎呦!
  柳喻夏被掌柜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吓到崴了脚,轻功顶尖的人走路分心踩石子儿崴了脚,这简直是耻辱……
  柳喻夏额头开满了十字小花,忍着脚上的疼痛气势汹汹转过身,语气阴恻恻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掌柜的吓得后退一步,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磕磕绊绊的回道:“祝您,您和大公子,白,白头偕老。”
  “我和尉迟璟不是那种关系!”柳喻夏眼中冒火,这个掌柜的年龄挺大了,怎么能信口雌黄造谣!
  “可您手里拿着家主信物的玉佩啊。”掌柜的吞了吞口水。
  柳喻夏身子一僵,等下,不会是她以为的那样?
  “这个家主信物不是谁用都可以的吗?”
  掌柜的摇头:“这个玉佩从尉迟□□爷传下来的,少说也有七八辈了,向来都是家主夫人拿在手里来用的。”
  柳喻夏眨眨眼,满是不可置信,语气有些僵硬接着问道:“没有规矩定下来说,这个玉佩只能家主夫人用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姑娘您拿玉佩到尉迟旗下任何一家商号,管事者都会默认您是家主夫人的。”掌柜的解释道。
  柳喻夏心里顿时如冬日飘雪一般凉飕飕,尉迟璟这是给自己一个烫手山芋啊!什么拿走收藏起来,这东西必须物归原主,以后尉迟璟婚后妻子要这玉佩,得知在她手里,她就是数不尽的麻烦!
  不对,尉迟璟布局应该不会这么往后,他是不是不知不觉间给她挖了什么坑?柳喻夏有些头痛。
  “掌柜的,我和尉迟璟没关系!不许乱说。”柳喻夏对掌柜说完这句话,愤愤转身离开。
  心里琢磨尉迟璟送她玉佩,到底意欲为何,别说对她有感情当做信物,傻子才会信,他一定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柳喻夏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掌柜的看着柳喻夏的背影默默嘀咕,小年轻就是爱闹矛盾,敢直呼大公子姓名的女子,他还真没听说过,手上还握着家主信物,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没关系才怪!就是不知道自己这次是不是把人得罪了,想到未来的路,掌柜的有些忧愁。
  作者有话要说:论穷养儿富养女
  江池行走江湖,
  江父:这是五十两,省着点花。
  柳喻夏行走江湖,
  柳父:吃饭住宿都去大酒楼~干净安全~不要心疼银子!


第13章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柳喻夏苦着脸,看着外面波涛的河面,心里打突突,一场秋雨一场寒,突然的暴雨让她想起了在前往京安时那场水难,后来一系列麻烦事情的□□。
  柳喻夏此刻身在回洛阳的客船上,今天的天气和那日一样,还好坐船的人都比较冷静,应该不会发生争吵砸坏船壁的情况。
  心中这样的想法刚过两秒,就听隔壁船舱传来一阵怒吼,然后是霹雳扒拉砸东西的声音,随之女子哭声响起。
  柳喻夏留心听着,接下来女子没有再扔砸东西,雨水打在木船板的声音渐渐变小,雨停了下来。
  下雨过后,船舱内有些潮湿,柳喻夏走到外面船栏处透气,不远处一个披着红色斗篷的女子,站在船头望着江面,旁边四个丫鬟候着。
  “要不是堂哥的船停搁在海港,我才不坐这个破船!父亲真是的,急忙忙让我去洛阳干嘛!”女子娇气的和丫鬟抱怨着。
  这时另一旁船舱又走出一名女子,穿着日行劲服,走路脚步很轻,应该会些武功,走到船头侧边,手紧握着栏杆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啧,我就说不要坐这种商船,什么样的人都有。”娇小姐挥了挥帕子,嫌弃地捂住鼻子。
  那名会武女子穿得衣服很朴素,头上发饰只有根木簪子,可能是刚才在房间砸东西,花瓶的水甩到了身上,衣服有些水渍,再加上刚刚哭过眼眶通红,所以看起来有些落魄。
  意有所指的话让女子转过身,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娇小姐,柳喻夏皱了皱眉头,女子眼中有杀意。
  “看什么看!”娇小姐身边的丫鬟指着女子训斥着。
  女子大步上前抬手给了丫鬟一个巴掌,丫鬟左脸直接肿了老高,人扑坐在地上。
  “放肆!默一!”娇小姐双眼冒火,对着船舱方向喊了一声,里面迅速冲出来一名男子,女子见状毫不客气,提掌上前,两人在船上厮打起来。
  柳喻夏太阳穴跳了跳,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特别是在女子一脚将船帆桅杆踹碎后,不好的预感直达顶峰。
  ——哗啦啦,船帆被俩人踹的到处是窟窿,此时乌云挡住才露出的太阳,风大作。
  船家在后面听到打斗声走到船头,看到眼前情景傻了眼,反应过来大声喊着:“你们这是做什么呦!住手!住手!”
  柳喻夏没想到自己一个走神的时间,船帆就被俩人搞成这个样子,起身跃到船帆栏杆上,一人一脚给踹了下来。怒斥道:“你们两个想死,少拉上别人!”
  被踹下来的两个人神色惊疑的看向柳喻夏,立马明白这人他们打不过。然后收回视线,继续互相对持着。
  同时江面上,另一艘比客船更大只的船靠近。
  站在船头一身黑衣的赫然是尉迟璟,刚才两艘船离很远时,归刀便看到前面客船有两个人在船帆那里打架,也和大公子汇报了一番。
  “不用管。”尉迟璟翻了页书,没有丝毫兴趣。
  过了一会儿,归刀又过来了,报告道:“大公子,夏姑娘也在船上。”乌海眼睛尖,一眼就看出来后来跳上去,一脚把两人踹下去的人是夏姑娘。
  尉迟璟闻言翻页的动作一滞,然后放下书本,起身出了船舱到船头,正好看到柳喻夏从船杆上往下跃的瞬间,然后对着柳喻夏方向挥了挥手,归刀领会其意,吩咐掌舵手往前方客船靠近。
  “你们这是做啥子呦!我的船啊!这天要起风了,没有船帆怎么控制方向!你们这是做啥子呦!”船主摊着手,眼睛都急红了。河上情况瞬息万变,帆是很重要的东西!
  女子和叫默一的男子俩人抬着手,不理会船家叫嚷,仍旧做出随时准备接着打的架势,双方牵制着。
  那个娇小姐对突然冒出来的柳喻夏,上下打量着。没有像对待那女子一般的随意,她看得出来柳喻夏穿在身上衣服的料子,比她要好很多,出身定然不凡,她不能贸然得罪。
  河上天气多变,大风呼呼地刮了起来,河面波浪涌起,船只没了帆再加上杆折了一半,左右晃悠地的剧烈,站在船前的众人,站得都不稳了。
  “大家回舱,我让水手修船杆,重新升起备用帆。”船家说话间,用满是责备的眼神看向女子和默一,这俩人真是捣乱!
  “——船家,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不远处行驶过来一艘大船,站在船头的水手,大声对着这边喊着,柳喻夏闻声望去,看清船上站着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她是不是看错了,那个黑衣服是尉迟璟?!
  “嗨!!!夏姑娘!!!”乌海挥舞着双手,连蹦带跳的和柳喻夏打招呼,这下不用怀疑了,就是尉迟璟没错了。
  柳喻夏猛地转过身,然后想起来自己动作有些掩耳盗铃,乌海那么大声的叫自己了,显然是已经发现自己在了!
  大船靠近,船家说了情况,然后大船船主表示人先到他们船上来,他们的水手可以一起帮忙修理船杆儿,船上客人听了忙不迭的说好,谁也不想在随时可能被浪掀翻的船上。
  尉迟璟就站在船头,手背过身,目光幽幽地看向柳喻夏。想要装没看见是不可能了,磨蹭着走过去到尉迟璟跟前,尽量让自己笑的灿烂一些:“大公子,好巧。”
  抬头看了一眼人后,柳喻夏迅速收回了视线,孽缘,真是孽缘!当时捏尉迟璟脸的时候,自己哪里想到转头几日就会碰到!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得冷静,玉佩的事情还没搞清楚,见个面也好!
  如此安慰着自己,柳喻夏脸上努力挤着笑。
  这时那位娇小姐拎着衣裙走向前,欠身行了个礼故意拿着身段,声音娇滴滴的说:“感谢公子搭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娇小姐一脸的娇羞,又一个被尉迟璟表现迷住的女子,柳喻夏心里努了努嘴,不过这次她想错了,长相是一方面,娇小姐也是个看重外在条件的人。
  尉迟璟腰带上的绿翡翠,比她祖母当宝贝留着的翡翠都要大两圈,甚至更为通透。祖母小心收在库房的宝贝,人家随随便便用作腰带,对比便知对方家境不是凡几。
  “不必客气。”尉迟璟随意应了一句,然后侧过身示意她进去,明显不想多搭话的样子。
  娇小姐又行了个礼,然后提裙子迈过船头走了进去,柳喻夏有样学样的对尉迟璟同样行个礼,就要跟着娇小姐一同走进船舱,走了两步发现走不动了,领子被归刀抓住了。
  “夏小姐,上次你走的太急,帮的忙还没好好感谢你,咱们聊聊”尉迟璟话语如沐春风般温柔,对柳喻夏来说就是魔音灌耳。
  “好,正好我也有话想跟大公子说。”柳喻夏站直了身子,她也很不爽!
  ***
  船舱内,柳喻夏从怀中掏出玉佩,将它板正放在尉迟璟面前的书案上,一脸正色道:“大公子,玉佩我物归原主,太过贵重受之有愧。”
  玉佩说什么都不能要了,他要说不收回扔掉就扔掉,总比放在自己这里好,知道玉佩所代表的意义后,柳喻夏是万万不能拿在手里了。
  尉迟璟看都没看玉佩,只是盯着柳喻夏,然后轻笑了一声道:“夏姑娘,手感好吗?”
  ——咳咳
  柳喻夏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话题转换的太突然,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说到这块,柳喻夏就没法理直气壮了,事情她已经做了,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直言回道:“挺好。”
  说完这句话,就听旁边的尉迟璟笑出声来,一下接一下,柳喻夏不明白,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吗?
  “夏姑娘此行要回洛阳?”尉迟璟停了笑后,开口问道。
  “是。”之前她提过一嘴,说要回洛阳拿银钱还给他,所以尉迟璟知道她的目的地很正常。
  “真巧,我也要去洛阳。”尉迟璟转身回到书桌后坐下,到了杯茶水放到了柳喻夏面前。
  柳喻夏完全是受惊的状态,尉迟璟也要去洛阳?!这条河道途径好几个城镇,所以她没想到尉迟璟目的地是洛阳。
  如果尉迟璟到了洛阳,岂不是很容易打听出自己的身份,柳喻夏非常后悔之前随口说出去,要回洛阳拿银两的话,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你去洛阳干什么?”这话有些失礼,但柳喻夏忍不住问出声来。
  尉迟璟答道:“访友。”
  访友?柳喻夏琢磨不透尉迟璟到底是要做什么,回想书中剧情,好像反派一直都在京安呆着,几次出行也是前往了边境城池。
  “大公子,以前的事情,咱们就过去了好不好?”柳喻夏真心不想再和尉迟璟斗智斗勇了,他是自己遇到最难搞的人。
  不是自夸,她看人一直很准,行走江湖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也能看透个七八分,唯独尉迟璟,她半分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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