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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反派快领走[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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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柳喻夏皱眉,这男子……为何看起来有些眼熟。
女子还在哭着,不大一会儿姚掌柜冲了出来,推开了拉着自己胳膊学徒的手,指着女子怒道:“我告诉你,我们胭脂铺多年信誉摆在这里,你要是真用了出问题,为什么拒绝我们去医馆的提议?反而坐在门口闹,你是谁派来针对我们店的?别搞这些腌臜手段,没有用!”
姚掌柜说完这番话,抬头便看到了柳喻夏母女,看了眼围观的人群,清清嗓子转过身没有认,洛阳百姓不知道这是太守夫人的铺子,只知道太守夫人是这里的常客。
洛阳城内柳母的陪嫁铺子不少,每一家行事都很低调,没有仗着身后是太守府狐假虎威,从来未打着太守夫人的名义,做过任何仗势欺人的事情,所以百姓们都不知道百花胭脂铺是太守府人的陪嫁。
不靠夫人的名声,姚掌柜同样能够经营的很好,暴露了夫人陪嫁这一点,可能会带来麻烦,有些人故意要膈应对付夫人,从铺子下手等等,种种原因下,便一直隐瞒着是太守夫人陪嫁的胭脂铺这事儿。
洛阳城内柳太守坐镇,也没有哪家商贩敢横行霸市,百姓和商户们的关系很好,像今日的事情也有,但很少,多数到官府那里便能够说清了。
婆子还在叫嚷着,两个身上挎着刀的官兵闻声走了过来,柳喻夏故意站在不起眼的位置,观察着那名和婆子打过眼色的男子,见他和来的官差也使了个眼色,不是特意盯着他还真看不出来。
柳喻夏心里立马有了数,这是给百花胭脂铺下得套!
柳母下楼逛街,今日人多鱼龙混杂,虽然女儿会些武功,但柳父还是不放心地派了一个侍卫便装跟随。
侍卫站在俩人身后,和丫鬟并排站着,对柳喻夏禀告说,来的两个人是从官府县老爷白大人手下的官差,调过来巡街的。
白大人她听说过,这人惯会摸奸耍滑,虽然有点小贪财,但办事能力比较强,没有犯过大错,父亲便留了他。
白大人白大人……柳喻夏心里念叨两遍眼睛一亮,她想起来那个男子为什么眼熟了,他就是之前在河边接白念慈的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码着码着睡着了…所以这个点儿才发表(__)ノ|……早安…
第19章
当时柳喻夏想到了白念慈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事实也的确如此,今儿这事不用多想,估计就是白念慈搞得鬼,同姓的白大人和白念慈定然有些关系,所以使唤得动这俩衙役。
“带回去调查。”官差对着身后方向挥了挥手,又跑过来四名官兵。
围观者的男子见状笑容中带着得意,柳喻夏眼睛微眯,今日姚姨如果被带回府衙关了大牢,届时他们黑得都能说成白得,正值花河节期间,一切案子推后,等到人出来少不得受一番苦。
姚姨在大牢受苦,她当然坐不住,白念慈大概打算利用这一点,等着她送上门去求,到时候百般折辱以报船上之仇,瞬间柳喻夏就猜到了白念慈心里的小算盘。
如柳喻夏所想,白念慈让下人跟着尉迟璟的车,眼见着人下了马车之后,到了一家胭脂铺,在门口能够看到她和那掌柜态度熟稔的说话。
下人回去和白念慈说柳喻夏和百花胭脂铺女掌柜关系匪浅,白念慈心生一计,想着控制住胭脂铺掌柜,到时将柳喻夏引出来会很容易。
白大人是白家出五服的旁支,白念慈是嫡系小姐,招待时更是多加讨好。白念慈说胭脂铺的掌柜得罪了她,她要对方受受苦,找个由头将掌柜关个几日,百花胭脂铺是街口的一个小铺子,背后没什么人,白大人没有多想便同意了。
最近因举办花河节,琐事很多,巡抚太守等人不会关注这些事情,白大人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便直接让手下按照白念慈吩咐办事,所以才有了今日胭脂铺子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白念慈的算计。
柳喻夏对着身后的侍卫侧耳说了几句,侍卫应是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
中年女子坐在地上哭诉着,对围观的人说自己可怜至极,胭脂铺子无良奸商的种种可恶行径,说要将人带回去调查的官差,就站在原地听着。
姚掌柜要解释说话却被拦下,官兵示意先让中年女子说完,换个角度看这种行为,就是偏颇的地任由女子抹黑胭脂铺的名声。
“这是怎么了?嫂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柳喻夏身后的侍卫,此刻装作过路的模样走了过来。
因为侍卫穿的便装,几个官差以为对方是平民百姓,语气斥责道:“你是什么人,府衙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听了这话,侍卫拿出腰牌亮出来给官兵看,这是武将的腰牌有官位品阶,这几名调过来巡街的衙役,品阶比武馆低得很多。
见了腰牌,衙役立马端正了态度,脸上带着殷勤的笑容问道:“都为朝廷办事,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了,大人见谅。”
侍卫没有搭理衙役,转而走到姚掌柜跟前又问道:“嫂子,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完这话,接着道:“秦大哥他在太守府当差,最近忙得很,有事你吩咐小弟就成。”
侍卫这话是柳喻夏交代他说的,那边的衙役听到掌柜的丈夫在太守府做事情后,心里立马打了退堂鼓,之前打听说这家铺子没什么背景他们才敢过来的。
在太守府办事,跟太守说一句,他们理亏会吃不了兜着走,还想着太守忙花河节不会知道此事,这是直接杵到了眼巴前儿去了。
“我们是听说了这块有人闹事,所以过来看看,正要把人带回去询问清楚,大人你放心,我们白大人一定会还掌柜清白。”衙役说得一席话漏洞百出,没辨是非,怎知谁清白?
侍卫懒得揪出其中错误,大小姐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又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然后衙役们对姚掌柜立马变了一副嘴脸,请着的态度让姚掌柜和他们走趟衙门,然后利落地扣起中年女子嘴,塞了布条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一行人前往衙门,他得赶紧回去和白大人报告才是!
人群散去,柳母道:“阿敏她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做为铺子东家,柳母自然知道铺子内的东西都是好货,不存在让人烂了脸的情况,再看衙役的表现,估计是被人买通来给胭脂铺子使绊子。
“不是姚姨得罪了什么人,应该是冲我来的,在船上我和一个大家小姐发生冲突,她一直记在心里,我回来最先到的胭脂铺…………”
柳喻夏大致把情况说了一下,省略掉了对方是因为尉迟璟吃醋的事情。
柳母听得皱眉:“那是哪家的小姐,还无法无天了?和府衙白大人有关?回去我和你爹说一说。”
“不管这些了,娘,咱们接着逛街。”柳喻夏拉着母亲的手晃了晃,对于母亲说要和父亲提一提白大人,柳喻夏没有拒绝,这个白大人和白念慈都是□□,提前让父亲留心观察一下也好。
见柳喻夏故作小女儿姿态,柳母宠溺的笑着,点了点女儿的脑门。
***
是夜,花河节已结束,洛阳城内一片宁静。
——哒哒哒,清脆有节奏刻意压低的敲门声响起,敲门的正是柳喻夏,她此刻站在尉迟璟房屋的门外。
——吱,二楼的窗户被推开,身着中衣披散着头发的尉迟璟对柳喻夏笑了笑道:“门没关,进来吧。”
尉迟璟住在太守府东厢房,柳母本来打算派下人过来伺候,被尉迟璟婉拒了,因此院子里只有尉迟璟和归刀两人,这也更加方便了柳喻夏过来。
推门进入之前,柳喻夏摸了摸鼻子,莫名想到白日和母亲看的戏,穷苦书生半夜私会大家小姐,台上搭建的景也是这样,就连台词都是一样的:门没关,进来吧。
这厮是不是也看了戏文,故意此般说来调侃自己?柳喻夏想她迟早跟这个白切黑划清界限!
本来柳喻夏想要先探探父亲的口风,结果今晚柳父宿在官府没有回来,来到尉迟璟这里,柳喻夏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大公子之前说的访友,是我父亲吗?”
“不是。”尉迟璟否认:“夏姑娘,不对,应该称呼为柳姑娘才对。”说到这里尉迟璟语气听起来有一丝委屈:“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可我却连你姓柳不姓夏都不知道,还装作不认识我。”
柳喻夏:…………
这是和谁撒娇呢!她不吃这一套!
本来做好了面对露着獠牙恶狼的大反派,结果面前的人走得是哼唧小奶狗路线,柳喻夏有些接受不了,她做了那么多的心里宽慰都白做了,大反派是想走白莲花路线吗?
可惜她早已经知道对方的底了,再怎么做出可怜模样,她也不会放下警戒去心软,披着羊皮的狼它只是狼。
“行走江湖,用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再说朋友之间远近有别,大公子也没有对我倾心相谈的地步。”柳喻夏不想和尉迟璟弄什么深厚友谊的假象了。
本想自己如此说了,尉迟璟总该正经起来,谁知对方用满是幽怨的眼神,语气轻嗔道:“柳姑娘真是心狠呢。”
好似深闺怨妇埋怨负心郎的话语,听得柳喻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今天晚上尉迟璟吃错药了?阴狠冷硬的大反派人设崩塌到天际。深吸一大口气,柳喻夏抬手掌拍了下桌子,她实在受不了尉迟璟这怪腔怪调。
“大公子,你来洛阳目的是什么我不管,如果你伤害我的父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柳喻夏表情认真地撂着狠话,大反派深不可测,但如果伤了她爹爹和娘亲,她就是死也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尉迟璟定定的看着柳喻夏,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心情十分愉悦,突然往前一步靠近柳喻夏道;“柳姑娘将我想成了什么人?”
柳喻夏直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让柳姑娘印象如此不好,真是遗憾。”尉迟璟转身坐在凳子上,拿起茶杯用盖子划了下杯底道:“我来洛阳的确不是访友,而是来收购粮草”
说到这里,尉迟璟语气微顿,目光紧盯着柳喻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然后招、兵、买、马。”
柳喻夏瞳孔猛地紧缩,她没想到尉迟璟会和自己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除朝廷外谁敢招兵买马?那是谋逆诛九族的大罪!尉迟璟就这么轻易对她说了?柳喻夏顿时觉得嘴巴发苦。
这个事情听起来虽然很荒谬,但如果放在尉迟璟身上,不是不可能,他见爹爹是为了粮食的事情?柳喻夏大脑飞速运转着,听到的消息太过爆炸了!
小说的内容她跳着看的,所以不知道有没有表哥造反的剧情,招兵买马这事太过不可思议,柳喻夏半天回不过神来。
尉迟璟见柳喻夏显然是信了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手抵着桌子,上半身往前俯再次靠近柳喻夏,道:“柳姑娘好像很了解我呢?”
对上大反派观察探索的目光,柳喻夏吓得往后一退,心道糟糕,干笑两声说:“我只是认为大公子向来不说谎话罢了。”
“不是的。”面前的人耸了耸肩膀,勾着嘴角吊儿郎当道:“其实我刚才就是在开玩笑的,柳姑娘真信了?”
柳喻夏:………………
手好痒,想打人。
作者有话要说:完蛋,写着写着更新时间怎么又变成了二半夜……
=_=晚安~
第20章
收集粮草是真,招兵买马是假。柳喻夏从尉迟璟看似玩笑的话中,品出了许多的细节。
想到书中男主能够指使动那么多朝廷的人,身上定然有背景,来洛阳跟主事见面,他爹的身份又是那样的态度,只能够是公事,尉迟家族名满天下,靠得是经商,尉迟璟官场有人?来头只会大不会小。
既然他选择露出真实的身份来和爹爹谈话,那么相对的应该是正常的走关系,小说中很多的剧情都是反派在背后搞事情,彻底乱起来敌对双方两败俱伤后,也没有人猜到他是幕后主使。
尉迟璟竟然敢亮出自己的身份,又明目张胆亲自来太守府,他大摇大摆的居住在此,实则就是和太守府绑在了一起,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别想独善其身。
对方这样直接过来她家里,反倒让人放心一些,想明白了这点,柳喻夏着实松了口气,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必那么急躁。
“时间很晚了,不打扰大公子休息。”话落,柳喻夏欠了欠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如此行云流水般利落的转身迈步,让尉迟璟难得呆了一下。
就……走了?还有许多话没提的大公子,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有话在喉间,噎得难受。
***
第二日,柳父空闲了下来,那日刺客的事情皇城派锦卫司专人来调查,他们只要整理好资料转交给对方就好,花河节也告了一段落,暂时手头没有什么事,柳父不用住在官衙了,柳喻夏见父亲无要事,便过来探探口风。
书房内
“爹,尉迟璟为什么来咱们家,他来洛阳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别看柳父对女儿平日总是训导似的说话,其实同样宠得很,洛阳城内没有哪个父亲会和女儿说一些国事的。
平时柳喻夏在外面听到什么,好奇的事情都会回来问父亲,柳父只是会交代女儿对外不要乱说,随后女儿的疑惑会一一解答。
所以柳喻夏问起尉迟璟,柳父没什么意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你娘最近一直打听大公子人品秉性。”
说完,柳父表情神在在地看了一眼女儿,话一出父女俩心中都懂,柳母这是把尉迟璟当女婿人选了!
柳喻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娘平时眼光很高,总说要给她挑一个乘龙快婿,尉迟璟各方面不得不说极佳,母亲有这心思不奇怪。
女婿……想想就可怕!柳喻夏猛地摇了摇头,不能想不能想!
“夏儿,你和大公子是认识的对不对。”柳父放下手中的毛笔,摸了摸胡子道。
柳喻夏肩膀耷拉下来,她就知道瞒不过父亲,自己见到尉迟璟的时候表现的有些异常,父亲应该早就发现了。
“我们的确是认识,在京安的时候……”柳喻夏只说了客船漏水钱财尽失,从尉迟璟那里借了点银子的事情,对父亲解释道自己不说实情是怕母亲担心。
柳喻夏不会游泳,海面沉船意味着生命受到了危险,柳母听到又要哭一场,好几晚睡不好了,柳喻夏故意隐瞒了部分没说,例如白驼山摘雪莲。
这种事情说出来父亲反应绝对比母亲大,自从知道她的轻功是在山崖峭壁练得,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父亲发脾气。
“天越来越冷,不要四处乱跑了”柳父如此说了一句,看似简单的叮嘱,柳喻夏明白父亲在服软,不会逼她和那个发小之子见面了。
“至于大公子,他人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爹爹心里都有数”柳父看得出女儿的担忧。
柳父能够掌管大庆朝的要塞重地——洛阳城,并且管理地井井有条,头脑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洛阳的实权全部都落在柳父手上,他的地位按照对等来说,不低于有封地的皇家王爷!
洛阳城世家关系盘根交错,柳父身为三大世家之一的出身,是最合适也是唯一能让其余世家服气的人,在柳父之前,其余人掌管洛阳城时,洛阳整个都是乱的,官府衙役有和没有一样,大家族店铺的掌柜当着面都敢哫捕快一下口水,可见当时官衙的执行力之弱。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皇城派来多少京官,最后全都是落荒逃回京,直到柳父接管,从此柳贤知的大名,在朝为官没有不知道的。
一掌管便是十余年,到如今皇亲国戚都要敬他三分,柳父看得出尉迟璟没有表现出来那般纯良,他掌管尉迟家的全大庆朝的产业,那不仅仅是开好店铺,还要和各种三教九流的打交道,纯良的人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看到尉迟璟柳父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心里总有些欣赏之意。
“白县令的事情我听你母亲说了,昨日我警告他了,若再犯浑官位就不用要了。”白大人虽然只是小县令官,管一些百姓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到底做了那么多年,没有大错,真拿那日的事情治白大人的罪,他能推诿出去,柳父如今警告一番,比直接停职更有效果。
太守直接开口让其滚蛋的官儿,以后洛阳城便不用混了,到别的地方想要接他也得掂量掂量。
被训斥的白大人回去就给姑苏本家写了信,说了白念慈做的事情,并且说了这事在太守心里过了场,柳太守那是什么人物!白家人慌成一片,赶紧给白念慈写信训斥了她一番。
白念慈委屈够呛,本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惊动了祖母,但也不敢再过多轻举妄动,心中暗恨白家人胆小,气白大人告状。
***言言
听了父亲得话后,柳喻夏心中压力减轻不少,父亲比她想的会更加周全,虽然自己重生一回多活十几年,依旧赶不上父亲,她不过是仗着知道一些书中剧情,所以才想着未雨绸缪。
看父亲心中有谱,柳喻夏脸上露出笑意,其实剧情不重要了,他们连路人甲都算不上,小说里的阴谋阳又有什么关系,洛阳城到底有父亲坐镇,男主与反派的战场也不在此。
当晚,柳喻夏做了一晚上的美梦,醒来不记得梦中什么情景,但那美滋滋的心情醒来的时候还在持续,而这种好心情,不到中午便没了。
打算下午出门去鲜味阁吃烤鸭的柳喻夏,在门口被方明叫住了,说是父亲唤她前往书房有事相商。
不知为何,柳喻夏听到有事相商这几个字便有种不好的预感,父亲叫她的时候用到这个词不多,每次用到都是真的有事情要和她商量,例如上次要她去见发小的儿子。
一路上柳喻夏心情忐忑,进了书房看到尉迟璟也在里面,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有客再旁,礼数不能随意,柳喻夏欠了欠身子行礼道:“见过爹爹,大公子好。”
“柳小姐好。”尉迟璟微笑回之,嘴角那抹翘起的弧度,莫名让柳喻夏心里发毛。
“夏儿,过来这边坐,爹爹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柳父招呼女儿坐到他身旁,柳喻夏看得出来父亲脸上得笑有点勉强。
爹爹对接下来谈的话也是有几分不情愿的?柳喻夏把目光移到一旁,问题只能出现在这厮身上了。
“夏夏,如今边境塞外吃紧,蛮夷之民数次来犯,边境百姓苦不堪言,驻守塞外的士兵们就是铁打的身子,不吃饭是不行的,边境粮草紧缺,士兵们吃不饱如何抵御蛮夷来犯,此番大公子来洛阳,便是奉了密旨,来收集粮草供给边境苦寒之地的士兵们。”
这和她猜测的差不多,尉迟璟来洛阳果然是为了收集粮草,但她想的稍微有些出入,柳喻夏以为尉迟璟是将粮草充入自己粮仓,没想到他是要给边境士兵。
如果是尉迟璟充入自己粮库,运作一番高价倒卖她觉得合理,但对方把粮草送往边境,又携带着密旨,说明上头的人是知道的,这些事情完全可以明面上派京官专人来办,为何让尉迟璟这个商人身份私下过来洛阳?
柳喻夏没有表现惊讶的样子,父亲在,她没必要装做不知,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大庆朝数年丰收,国家粮库充足,为何要私下来洛阳买粮运往边境?”
听了柳喻夏的话尉迟璟心里了然,眼神透露出愉悦,她果然猜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大庆朝今年年初曾经派遣士兵送粮,半路被劫走,年中两次,统统被劫走,最后一次到了边境内,粮草一夜之间消失了。至今没有确切证据查到是谁动的手脚,如果再不派粮食,边境年底必乱。”
民以食为天,士兵也是民,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却吃不饱饭,蛮夷来犯无力反抗,加上人心乱了,边境城就全完了。说到这里柳父心情沉重,乱了起来最苦难的还是平民百姓。
“所以朝廷派大公子私下买粮,然后运往边境,但这些……我能做什么?”听到这里,柳喻夏已经明白了大概情况,钱财人力尉迟璟都有,有了父亲的帮忙,想必现在粮草已经凑齐了。
她又能帮上什么忙呢?柳喻夏不解。
“你……”柳父开口说了个你,然后便停了话头,脸色肉眼可见得臭了下来,柳喻夏不明其意,看向尉迟璟,见对方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脸模样。
“夏夏,这也正是爹爹要和你说的事情。”柳父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想,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见那父女俩一个脸色忧愁,一个表情懵懂,旁边看着的尉迟璟眉眼更加弯了。
第21章
“夏夏,你姨母定居的城镇就是需要运粮过去的边境城”柳父道。
柳母有个亲妹妹,定居在边境,偶尔会过来看一次姐姐,虽不常见面,柳喻夏和这个小姨非常亲近。
“这次运粮行程需要秘密运输,防止别人再次暗地动手,这些粮草能让边境的士兵们好好过了这个冬,大公子前往边境需要个由头……”说到这里柳父话语停了下来。
缓缓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大公子来洛阳不是什么秘密,如今又住在府内,突然离开前往边境,又和我接触过这点,定然让人心生疑,如果他是以太守未来女婿的身份,护送你去边境探望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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