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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继续忽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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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了整自己沾上血渍的衣袖,韩乐一边向山坳那边走去,一边在自己心里面盘算着,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糊弄住没有亲眼看见她厮杀的男主角。
  只是不等她走上两步,在她身后的树丛中突然响动两下。
  韩乐神色一凛,瞬间提刀转过身去,眼中含着深深的戒备。
  “谁?滚出来。”
  树丛颤动两下,一个身形单薄消瘦的少年身影,慢慢的走了出来。
  惊愕的放下刀,她蹙着眉头看着这个少年:“橙汁?”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的一切,这小子都看见了?
  韩乐微微蹙着眉头,又往前走了两步。
  成挚却深吸一口气,苍白着脸色,缓缓道:“我…刚刚看见……”
  果然,全都看见了。
  她了然,提着自己手中的沾了血的刀刃,又靠近了一步。
  成挚的眼瞳都在发颤。
  太熟悉了,真的是太熟悉了!方才看着秦族长提着刀刃沾血的场景,他便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心尖都在发颤。
  现在的族长对他来说,陌生而又熟悉,他从未见过、但是却又像是见过很多次。
  就像是遥远的梦中,一身血衣的族长曾经在她的战场上,立马横刀、披战甲、簪红缨,所向睥睨的模样。
  他发现自己现在有些分不清记忆里的梦和现实。
  此时,韩乐已经缓步上前,站在他的面前,手中依旧提着那把卷刃的钢刀。
  鲜血呈一条线状,顺着刀刃滚落而下。
  成挚觉得自己的声音开始不稳:“族长,现在…要不要也顺手给我一刀,将我也灭口?”
  语句中隐隐含着一股莫名的怨怼。
  他在埋怨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
  韩乐低声笑了笑,温热的吐息烫的他耳朵发红:“没关系,反正你是这世界的bug。我敢打赌,你在下个世界肯定还会跟过来的。”
  随即,她便将自己怀中的金铃铛重新塞回成挚的手中。
  成挚看着自己手里面的金色小铃铛,原本滚烫的脸色突然发白。
  为什么…要还给他?
  这边,韩乐将自己手中的刀刃丢下,开始转身向着山坳走去,一边走一边对他说道:“之后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这些贼人强盗是我身边的暗卫杀的。”
  尽管心里面很难过,但是成挚还是一脸懵逼的问了一句:“什么暗卫?我没看到。”
  “废话!要是都被人看到了,那还叫什么暗卫。”
  韩乐在另一边笑骂道。
  成挚:“……”
  他竟无言以对。
  韩乐缓缓的走到山坳处,在那里,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在瞪圆着眼睛焦急等待着。
  她缓缓走到成远这个男主角的面前,无视自己衣襟上的斑斑血渍,扯着嘴角对他露出一个惊悚的微笑…
  ……
  最终,迟迟赶到的秦家护卫,将成远护送回了成家。
  秦氏族长以雷厉风行的手腕,料理处置了成家那一系稳固的族老们,正式为成远夺得了成家家主的位置。
  秦家的势力,也同时插手进入成家的家族中。
  尘埃落定的三日之后,成家举行家主就任仪典。
  腿脚还没有好利索、一瘸一拐的家主,穿上了成家族长的袍服,手中捧着成家经商多年来的贸易账簿,半是坎坷半是期待的送入韩乐手中。
  韩乐看着一脸喜气洋洋的成远,嘴角勾起,轻轻伸手接过那本账簿。
  不远处,前来观礼的成挚,脸色一沉,手心中捏着那两枚冰凉小巧的金色铃铛,越发的用力。
  “嘀——拿到定情信物‘家族的账簿’,完成任务目标,请前往下一个世界。”
  脑海中熟悉的声音响起,韩乐微笑着沉入一片白色光芒之中。
  白色光芒中,她仿佛见到了一个女子,依稀是秦氏族长的模样。
  女子与她面对面的走来,两人相视一笑,互相伸出左手击掌,然后擦肩而过。

☆、第095章 霸道族长爱上你番外

  二月春日; 微雨连绵; 细润如酥。
  一个青衣男子,手持一把深蓝地面勾白纹的油纸伞,漫步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神色淡漠茫然。
  街道上青石板铺就的道路并非平平坦坦; 男子脚下的青石板不时便有凹陷坑洼的地方; 石板道路的缝隙间灌满了初春的雨水; 清凌凌的透着一股冬日尚未消融的寒气。
  在行走踩踏之间,偶尔溅起的雨滴水花打湿此人的袍脚; 印出一小块儿深色的水渍,深青色的袍脚便在若隐若现的草色中越发显眼。
  “慎之——”
  在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听起来年迈苍老且还仍旧算得上中气十足。
  随即;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也从他身后传来,像是有人正在微雨中奔跑,脚步重重的踩碎一地的低洼积水。
  听了这个声音,青衣男子淡漠的眉眼微微动容,急忙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来人; 躬身行礼道:“恩师,您怎么来了?”
  在他背后; 一个看起来年逾古稀的老者; 身穿一袭褐色布衣,正在努力向他这边赶来。
  老者其貌不扬; 既无绫罗绸缎、也无金玉配饰; 须发灰白、脸上的皱纹堆积; 一双眼睛却生得格外明亮、湛湛有神,使人见之难忘。
  “哎,慎之啊……”
  老者赶到躬身行礼的青衣男子身边,微微喘了口气,抬手将男子手中歪斜的油纸伞扶正,遮挡住这春日里连绵不断的细雨。
  “寒冬刚去不久,春寒料峭,莫要仗着微雨细如牛毛、自己年少气盛,便要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自己一个人跑来淋雨。”
  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像是一个爱唠叨的长辈念着自己最喜欢的孙儿。
  青衣男子僵硬的勾了勾嘴角,勉强笑道:“恩师说的哪里话,弟子只不过就是觉得气闷,这才撑伞在此走上一圈儿。”
  “不想笑就别笑,这样的表情也太难看了。”
  老者看着他,轻声叹息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为师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几年时间了,但是这辈子最高兴的事儿,就是在五年前收了你这么个关门弟子。”
  “你小子也争气,十五岁乡试中了解元,现在二十岁就中了当朝的探花,聪明灵慧尽得老朽的真传…如今你是已经还乡,马上就要见到自己五年未见的亲友,怎么反倒是闷闷不乐起来?”
  青衣男子脸上的笑容黯淡了几分,但还是语气柔和的安抚道:“恩师多虑了,弟子真的就只是近乡情怯,所以心里面有些忐忑罢了。”
  老者盯着他脸上的温和笑意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丧气的摇摇头,摆手道:“算了算了,你小子的心思太难猜,从五年前收你为徒开始游学天下的时候,为师这活了半辈子的人都猜不透你这孩子在想什么。”
  “现在你长大成人之后,这心思就更难猜,为师也不打算费这个心思去猜,这猜来猜去的太累。”
  “只不过,可知为何在你行过加冠礼之后,为师要给你取字为‘慎之’?”
  男子二十而加冠,行过加冠礼之后便是真正的成年人,除了自己的本名之外,一般长辈还会再给自己取一个字号。
  青衣男子——已经长大成人的成挚,看着自己的恩师周老先生,沉稳的答道:“恩师早已告知过弟子多次,凡是于是三思而后行,行事谨慎而不肆意妄为,亦不能钻牛角尖,所以便取字号为慎之。”
  周益拍了拍自己这个得意弟子的肩膀,说道:“既然知道为师对你的期望,你这又是遇到了什么事,非得头脑一热一个人跑到大街上来吹风淋雨?”
  此时一阵阵微风吹来,连绵春雨雨势略急,夹杂着料峭的寒风,一阵阵的钻入大街上两人的衣襟缝隙中。
  年少体健者尚无多大感觉,但是周益这个名满天下的大儒衣襟年逾古稀之年,身体老迈衰弱,此时被细雨寒风一吹,禁不住便小小的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自己衣襟的领口。
  成挚发觉,也顾不得回答问题,急忙上前两步,挡住了风吹来的方向,将自己手中的油纸伞递到周益的头顶上,为他遮挡住风雨。
  “现在风雨略急了些,还请恩师早些回去休息,千万莫着了风寒。”他一边搀扶着自己的恩师往回走,一边温言劝和着。
  周益也不逞强,甚是清楚自己的老骨头有几斤几两,只是安静的任成挚搀扶回去,一边还感叹着说道:“这游历天下,一去便是五年。现在的城池与五年前相比尚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城中的故人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他说这些话,原本是想要转移话题,说些别的东西开解一下自己这个莫名其妙情绪低落的小弟子,但是却没发觉到,成挚搀扶着他胳膊的手掌,顿时越发僵硬起来。
  “物是人非,五年过去,原本像你这样的少年一转眼就长大了,也有些人一转眼就老了……”
  周益此时还在唏嘘不已,转头问他:“我记得慎之你还有一个堂兄,现在他过得怎么样,一会儿安顿好之后要不要过去探望一下?”
  他这个弟子的堂兄,那个叫做成远的小子,特别无礼粗暴,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但是好歹那个无礼的小子,已经是自己这个弟子最后一个血缘比较亲近的亲人,这回来之后不让这两兄弟见一面,怎么也说不过去。
  但是没想到成挚却摇摇头,轻声道:“这五年来我也曾接到过家乡来往的信件,知道堂兄早已经胜任了家主之位,虽然没什么权力,但是吃穿用度上还是没什么忧虑的,不必急于一时探望。”
  虽然貌似他堂兄对自己成为傀儡的事情,好像时并不怎么满意。
  “再者说了,就算今日不忙着去探望堂兄,三日后弟子也一定会见到堂兄的……”
  说着,他搀扶的手掌渐渐用力,声音也慢慢低沉下来:“三日后,弟子就会在…秦族长的大婚典礼上看到堂兄…秦氏族长大婚,到时堂兄作为成家的家主肯定会到场……”
  秦氏族长——秦尺,于三日后的大吉之日成婚,新郎是城南山林间的一位俊俏猎户,入赘秦家。
  这是成挚在刚一回到家乡之后,就突然听到的消息。
  显然,周益作为秦氏族长父亲的旧友,对于自己这个故友之女要大婚的消息,也是知道的。
  “秦族长啊——”
  他捋着自己下颚上的灰白胡须,笑道:“那孩子可是足足比你打了九岁,现在都已经二十九了,为师差点儿还以为她准备这辈子都不再成婚呢!”
  在十九岁未曾出嫁就已经是个老姑娘的古代,一直到二十九岁才大婚的女子,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荒唐。
  但是人家秦氏族长有钱有权,并不甩世上那些闲人的流言蜚语,硬是优哉游哉找到了一个称心的才成了婚。
  虽然那新郎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猎户。
  周益笑着点头道:“秦族长从来不为人世间的闲言碎语,如今也算是活的潇洒肆意,就算是我那思寸老友得知现在,也该泉下瞑目了。”
  他一向都不是什么酸腐之辈,现在也是真心祝福着自己这个故友之女。
  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个小弟子,此时的脸色却也是越来越苍白,几乎没有一点儿血色。
  “恩师。”
  成挚低声唤道:“咱们先回去吧!”
  先回去养好精神,三日后去参加…族长的婚礼……
  ……
  铺天盖地的红。
  整个秦家上下,全都是一片喜气洋洋,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衷心的微笑。
  原本还以为自家族长打算一辈子都不成婚,谁也没想到族长只不过是山间游猎,最后竟然就捡回了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还是自愿入赘的!
  新郎是个山林间长大的猎户,眉眼俊俏、眼神中还透着几分山林间的灵动气息,现在正高兴的满面通红,一杯接着一杯结果别人的敬酒。
  秦氏族长秦尺,没有做八抬大花轿,也没有盖着大红盖头等在洞房中,而是同样身着绯红的婚服,笑容满面的和那新郎一起,游走在众多宾客之间,敬酒交谈。
  从她的笑容中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高兴。
  成挚呆呆的站在众多宾客之间,眼睛盯着秦族长。
  在他身边,颓废的坐着他五年不见的堂兄成远。
  看起来,就算是夺回了家主之位,堂兄这几年的日子也不都是事事顺心的。
  成挚没有过多与自己这位堂兄交谈,自己的堂兄好像也没有打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两兄弟的目光全都放在了一身绯红的秦尺身上。
  敬酒转了一圈儿,秦尺终于来到这两人身边。
  看着眼巴巴的两兄弟,这个风华样貌丝毫不减当年的秦氏族长了然的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同时向他们两个敬道:“成家主,成挚,请!”
  成远这厮听了,急忙眼巴巴的将自己手中的就被喝干。
  但是成远却是突然苍白了脸色。
  她说…成挚。
  不是橙汁。
  ……
  这场婚宴一直闹到了宾主尽兴,直到玉兔挂在半空中,众人才三三两两的散去。
  成挚没有和任何走在一起,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月色下的街道上。
  他的心中的抑郁不禁没有被驱散,反而像是越来越浓重一般。
  沉重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他不清楚。
  手掌探入自己的衣襟的暗袋内,摸到一对冰凉小巧的东西。
  掏出来,两只小小的铃铛在月色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成挚瞧着,眼角突然一酸。
  望着无边的黑夜,他的手掌紧了又紧,终于狠狠地一摔,将手心中的两抹金色砸入无边的夜色中。
  心口很痛……

☆、第096章 乞儿1

  扬城三月; 正是桃花烂漫之时。
  大户人家的高高的青石院墙内; 一只开得浓艳的桃枝探出墙头; 吸引了来往行人的目光。
  几个穿着破烂、小脸儿肮脏的孩子; 跑到这块墙头地下; 也被那枝桃花吸引了注意力; 暂且全都停住脚步,推推攘攘的挤在一处,望着那枝桃花叽叽喳喳的喧闹着。
  “顺子哥; 你说这桃树怎么就只开花不结果啊?这要是树枝上结几个桃子该多好。”
  一个瘦小干瘪、一头稀疏凌乱散发的小女娃; 怯生生的拉着她的哥哥,脏兮兮的小手在自己破烂的衣裙上抹了抹; 指着那枝探出墙头的桃花喊道:“这样我们就能偷偷摘几个桃子吃。”
  哪怕只有一两个桃子; 也勉强够他们这群没人要的小乞儿填填肚子。
  被她抓着的那个小男孩儿; 抬手用自己脏兮兮的衣袖擦了擦更脏的脸颊,在下巴那里查出一道白痕; 撇着嘴不屑的说道:“现在才春天,桃树都才刚开花,哪儿来得及结果子?等到秋天桃子才能结出来。”
  女娃闻言; 更是眼巴巴的盯着那枝桃花,咬着手指道:“那…顺子哥,那我们到秋天的时候,再来这里摘果子吃?”
  她的哥哥顺子听了这话; 脸上更是不屑; 直接拉着小女娃的手腕转身离去; 嘴里面嚷嚷道:“你还想着吃桃子呢?还秋天来摘?到了秋天的时候,院墙里面的大户人家早就把桃子都给摘走了。”
  “再说,就算是那些有钱人不在乎这几个烂桃子,可是这路上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到时这点桃子估计早就被别人给摘去了,咱们能捞着什么?”
  被自己哥哥给凶了一顿,小女娃有点委屈,两个眼睛含着泪水,一边走一边小声哭道:“可、可是…我想吃桃子…我饿……”
  她的两只眼睛本来就是又圆又大,镶在这张瘦小的脸颊上,被衬得更是大得吓人,眼睛中流出的泪水,将她脏兮兮的脸蛋糊成了个花猫脸。
  “别想了。”
  顺子半点儿都没有安慰自己妹妹的意思,依旧绷着脸,说道:“知道自己肚子饿就赶紧去找吃的,我记得上次咱们在醉仙楼后厨的垃圾堆里面,就成找到过别人吃剩的饭菜。”
  酒楼里面的剩饭,里面还有不少的肉,好吃得很。
  “可、可是,可是上次咱们、咱们…”
  一直跟在这对兄妹身后的另一个小男孩,此时终于结结巴巴的开口,对着孙子说道:“上次、咱们去吃、吃剩饭的时候…就、就被那后厨的大厨逮到,他、他…他说,咱们再敢来扒拉剩饭…就、就、就……”
  这个小家伙是个结巴,一紧张就说不出话来。
  顺子听他“就、就、就…”个没完,心里面更是烦躁,直接推着他的肩膀大声道:“就什么啊?有话就快说,不说就闭嘴。”
  “咱们再敢来,他说就打死咱们!”
  小结巴被吓了一跳,嘴里终于蹦出一句顺顺溜溜的话来:“他、他说,咱们去扒剩饭…叫客人看见,影响、影响他们做生意…”
  顺子的脸一下子臭了起来,狠狠地一咬牙,憋出一句话来:“咱们又不是在酒楼门口要饭,只是去后厨那里扒拉一下丢掉的剩饭,有没有别的客人看见,怎么会影响他们做生意?”
  小结巴怯怯的说道:“厨子说…他们的剩、剩饭要倒进泔水桶里,喂、喂、喂猪…”
  很明显,酒楼里面的人,宁愿那那些剩饭喂猪,也不愿意分给他们这些小乞丐。
  毕竟,猪吃肥了之后还能宰了卖钱,给他们这些小乞丐又没什么好处。
  一群没人管、没人要的乞儿。
  顺子阴沉着脸,在原地走了两圈,一时却又不知道该去哪儿讨点东西填饱肚子,他的妹妹还在不停地啜泣着,他的小伙伴小结巴还在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看着他们两个懦弱的模样,他不禁又是觉得一阵火气涌了上来,肚子还在空空作响、但是心里头却是窝着十足的火气。
  “哭哭哭!你也就知道哭,哭又不能填饱肚子!你看我做什么,我没辙了,你自己想法子找食儿去,别老是指望这我!”
  年纪也不是很大的顺子,憋着火冲着自己的妹妹和小结巴喊道。
  两个小孩儿被他的火气镇住,一时全都喃喃着低下头,搅着自己的衣角,也不敢回话。
  三个饥饿的小孩儿,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丧气的模样和咕咕作响的肚子,看起来倒是可怜巴巴的。
  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有一个同样是乞儿模样的女娃,也趴在街道的拐角处探头探脑的,小心打量着四周叫卖的小摊。
  顺子的妹妹眼尖,一眼看到了那个探头探脑的女娃,急忙惊讶的指着她叫道:“顺子哥,你看那不是阿乐姐吗?”
  小结巴和顺子同时回头望过去。
  看着墙角的女娃,一向和她有些间隙的顺子不禁微微皱眉道:“那混蛋…她也在找吃的?”
  那个叫阿乐的乞儿,和顺子一样,原本也是这座城里面的小乞丐头子之一,还曾经和顺子抢过地盘打过架。
  虽然是个女娃,但却硬是把顺子这个乞儿小霸王给揍翻在地,还不止一次。
  从那时起,顺子就和阿乐互相看不过眼。
  前一段时间,他听说阿乐生了一场大病还暗自高兴了一下,他们这些乞儿,生病之后有没钱买药看大夫,生了小病就只能硬扛过去,生了大病就只能乖乖等死。
  他本以为阿乐死定了,却没想到这混蛋最后竟然硬是扛了过去,而且在醒过来之后,最近还是越来越不好惹了。
  想起来就让人生气!
  此时他看着墙角露头的阿乐,不禁冷笑道:“她在看什么?这些街上的小贩可都是吝啬得很,一块儿饼渣都不舍得给,她还指望能从这些小贩手里面讨到吃的……”
  他的话没说完,却看见原本还在墙角观望的女娃突然冲出去,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径直的冲到大街上。
  顺子和其他两个小孩儿顿时惊呆,不约而同的屏住自己的呼吸。
  她…想要干什么?
  阿乐这小小的乞儿,甩开两只小腿飞奔着,速度快得简直就像要上天一般,横冲直撞如若无人之境,向街道两旁的一家卖糯米豆沙饼的小摊贩那里冲过去。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那道小小的身影旋风一样匆匆过去,“哐当”一声冲在小摊上,顿时将装着糯米豆沙饼的篮筐给重重的撞翻在地上。
  香气扑鼻、甜糯可口的饼子散了一地,纷纷滚落开来。
  而那道小小的身影却没有半点迟疑,继续狂奔着,一点停顿都没有。
  众人纷纷惊呼,反应过来摊主是位三十多岁的汉子,此时看着满地滚落的糯米豆沙饼,顿时气的眼睛发红,嘴里面骂骂咧咧的向着那道小小的声音追过去。
  要是这个小乞丐被捉到,肯定要被摊主活活打个半死。
  可是这个小乞丐女娃虽然人小,但是小腿儿却泡的挺溜,转眼间就跑到了街角的地方,反而是三十多岁的摊主在后面慢吞吞的追着,跑得气喘吁吁。
  就在此时,围观的众人再次发出一声惊呼。
  摊主大惊,急忙回头望去,正好看到后面又有两个小乞丐从他身后跑过来,跑到他被撞翻的摊位上,正低头捡着地上的饼子。
  小孩儿的手快,一眨眼的功夫每个人手里面都捡了两三个。
  这群臭烘烘的小乞丐都是事先商量好的!
  深觉自己受骗的摊主,气得简直要发疯,立刻转身向着那两个捡饼子的小乞丐撵过去。
  “一群该杀千刀的!怪不得活该没爹没娘!”
  那两个小乞丐也是反应利索,见着嘴里面怒吼着的摊主转身过来,也不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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