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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继续忽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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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乐:“……原来还能怎么玩!”
  “可是,你身上的气运又不是无穷无尽的。”
  单身狗系统打击她道:“等到这丝气运消耗完了之后,那小皇帝就会恢复以前不多的智商,这个世界的难度对你们来说就会陡然翻倍,到时候任务会变得格外的棘手…你再这么拖延下去,说不定到时候你们这几个想要造反的人都会死!”
  韩乐:“……”
  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震惊到她一时想不出该说啥。
  “所以,不管你因为什么拖下去,从现在起还是赶快把任务完后就离开吧!”
  单身狗系统真心的给她提建议:“就在你身上的气运还没有消磨完之前,而且若是你在完后任务之后还身上还能够剩下一丢丢的气运,系统总部还会允许你将那一点剩余的特殊奖励给带到你的那个世界里。”
  攻略中的技能,一个都不能带回自己的世界,但是气运却是她斩杀非法穿越者的特殊奖励,所以可以破例。
  有了哪怕一丢丢的气运,那么她在接下来的人生中,简直注定就是一个运气超好的人生赢家。
  韩乐没有听单身狗系统后半段全收,心思一直在前半段打转儿,神情抑郁起来:“我知道、知道了…你让我想想、再想想……”
  “…总之,宿主你要把握好时机,考虑清楚。”单身狗系统意味深长的劝说了她最后一句,接着便有悄无声息的离开她的脑海。
  只留下韩乐披着别人的驱壳,伸出手臂盖在自己的眼睛和额头上。
  不能够…再拖下去了……吗?

☆、第130章 一个渣渣的自我修养12

  逃亡者回来的时候总是万分狼狈。
  秦弦亦然。
  自从离开京城之后; 可怜见的敬王殿下便快马加鞭的向西北之地舍命狂奔; 不分昼夜、不知疲倦、不愿停歇; 一副生怕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反悔似的模样。
  等到秦弦终于回返到西北之地; 已经是活生生的累死了几匹骏马,等到他浑身疲累、满面风尘的从马上坠落下来的时候,正赶上下人来禀报; 国师清行和骠骑大将军来敬王府探望。
  不顾身上的疲累与虚乏,秦弦略微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匆忙忙的迎了出去。
  他才刚刚回来,而国师和骠骑将军江卫梁竟然难得的离开军营; 来这里探望刚刚虎口脱险的自己,这不由得让他不多想。
  走在通往客厅的走廊上; 望着廊外阳光渐渐移动、透过走廊旁稀疏的青竹投在地上斑驳的竹影,秦弦竟然是在半路上分了心,愣愣的盯着地上的影子光斑出神。
  他心里面总是有一种预感,这次国师和骠骑大将军的到访; 其中的目的只怕是他期待已久的。
  期待已久的,梦寐以求的…
  他现在一颗心都在惴惴不安的砰砰乱跳,即是期待也是紧张,更是带着一种无言的害怕和激动之感。
  一个能够让他翻身做主、一雪耻辱、报复仇敌的机会。
  站在客厅口,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徒劳的整理了一下身上被黄土灰尘覆盖的长衫; 伸手撩开大厅门口悬挂着的珠帘; 缓步走了进去。
  厅内有两个人。
  一个气质冷硬英挺的年轻男子坐在座位上; 身上并未如军营中那般覆着钢盔铁甲,但是却一身劲装短打、窄袖束腰,正微微皱着眉头,抬手将下人方才奉上的茶水一仰而尽。
  另一个人则是站在客厅的屏风旁,像是在细细打量品鉴屏风上的山水绣纹。
  那件自从离京之后,便已经许久不穿的黑白色道袍再次穿上,长长的衣摆垂顺而下,太极阴阳鱼浮现在背后,衬得他束起的墨发更是漆黑,手中玉柄拂尘轻摆,腰间青玉葫芦挂饰配桃木,整个人恍若出世仙人、不染凡尘。
  见到这么一副场景,就连内心激动不已的秦弦也不禁无意识的放慢来了脚步,像是生怕自己笨拙沉重的脚步声会惊扰这副仙人入尘世般的画卷。
  但是仙人般的道士还是听到了从自己背后传来的细微脚步声,缓缓地回头看过来,一双清冷的眸子漠然如水,不复之前的温和谦然。
  “敬王殿下。”
  清行开口,声音平静的像是冰面下的湖水,暗藏着旁人听不出的激流暗涌:“贫道与江将军商议许久,最红还是决定要来见见殿下。”
  “这件事,若是有了殿下的参与,到底还是更有把握些。”
  清冷的仙人慢慢凑近他,口中的话语不容置疑:“这件事,殿下也是最有资格参与的人,但不知道殿下意下如何?倘若愿意,殿下便请贫道与江将军去书房里面做做,此处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望着一脸淡然的国师,秦弦呼吸一滞,心底下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真的要参与进去吗?参与这个成败只在一瞬间事情、做一个孤注一掷的决定?
  此事成了,翻身上位、扬眉吐气、掠取最大的权利和荣耀,将自己此生最恨之人踩在脚底下,从此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看人脸色的过活。
  此事败了,就会连最后一点点苟延残喘的安生都不会落下,从此人亡、抄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一场豪赌。
  秦弦扫视了一下两人,突然低声笑出来,语气沉沉的凝重道:“国师,将军…两位,请随小王我来。”
  这是一场豪赌,以包括身家性命之内的所有做赌注。赢了,一步登天!输了,一无所有!
  而他这个疯狂的赌徒,早在很久之前,就早已经暗中将自己的所有筹码扔在的小皇帝秦灏景的对立面,沉迷于无穷无尽的赌桌博弈中,泥足深陷、再也收不了手。
  他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也没有撤手的资本。
  再者说他也根本没有撤手的意思。
  赌徒就是这样,不到赌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就绝对不会收手。
  所以面对着清行和江卫梁抛过来的橄榄枝,他当然要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
  他一脸略微扭曲的笑意,吩咐下人准备一件隐秘的房间,将淡然以对的清行与眉头微皱的江卫梁引到那里,准备好谈论一些不能被外人听到的事情。
  一场关于未来颠覆整个朝廷的的密谋,就在这么一个风光明媚的平常日子里,悄无声息的展开……
  半月之后,京城中的朝廷接到西北之地的捷报。
  由骠骑大将军江卫梁所率领的朝廷军队,在西北边境与起义的叛军交战,斩获数千人,剩余的叛军残部一拥而散,化作了一股股流寇到处逃窜,现在已经逃出了了西北的境内。
  朝廷的军队剿灭叛军,驻扎在西北许久,终于有了骄人的成就,朝野内外的人们听闻,皆是一片赞许之意。
  就连一向看骠骑大将军这个情敌不顺眼的小皇帝,也不得不迫在众多朝臣的压力之下,心口不一的以朝廷的名义拨下一大笔奖励。
  这笔奖励皆是给军队的粮草军械什么的,没有赏赐给江卫梁一两黄金、一匹生丝,更是对升迁一事绝口不提。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是皇帝又在故意赴宴冷落有评判之功的骠骑大将军。
  但是当事人江卫梁却像是没有任何抱怨的意思,只是按律上了一道折子谢恩,言称叛军残部未消,请求率军在外剿灭叛军流寇,再停留一段时间。
  秦灏景正是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听到他主动提出这件事,岂有不准之理?于是便大手一挥,又给他拨了些粮草军费,让这厮继续在外面领兵。
  可是这个提议却是遭到了一些朝臣的极力反对。
  让一个与君王心怀间隙的将军,领兵在国内各个城池之间,一剿匪的名义到处游荡,实在是太过于危险。
  但是秦灏景却是万分不以为然。
  他当初让江卫梁出门领兵的时候,因为是故意刁难他,让他去平乱却只给了他一点点人马,满打满算不过万把人。
  现在江卫梁又与叛军交战许久,虽然斩获了数千乱军,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指不定江卫梁此时手上的人手只剩下几千人。
  就那么几千的人马能做什么,也就真的只能游荡剿灭一下叛军残部和流寇。
  要知道,他手握君权,整个天下的守军都要听从他的调令,而单是京城的守军便有近万人,此外光是守卫皇宫的御林军便有三千人。
  像江卫梁现在手下那点儿人手,能做什么?就算真的想做什么,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若是那骠骑大将军真的有心作乱,那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铲除他,自己也不用再费心想理由找借口,正好堵住朝臣与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秦灏景就这样美滋滋的想着,然后便放下权力给谢丞相,让他替自己阻挡那些朝臣们的抱怨与谏言,让他替自己处理各种大小事件,自己则是又乐呵呵回到后宫里去将何淑妃。
  最近何淑妃的身体好了些,虽然皇后告诫自己还不能碰这个美人,但是好歹他已经看到了将来美人在怀的美好曙光了不是?
  小皇帝就这样沉浸在后宫妃子美人的温柔乡之中,原本就不怎么上朝,现在更是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见人影,堆积的奏折也是许久未看,朝野上下无人不满心抱怨。
  也借着小皇帝消沉在美人乡的时候,谢丞相手中由此揽住了更多的权利,招揽了更多的同党,成了名副其实的权臣。
  到了最后,那朝廷中大大小小的事宜,居然都是经过谢丞相的手来处理,隐匿在深宫中的秦灏景反倒是被众人遗忘。
  直到有一天,谢丞相在处理每天上奏的奏折时,看到了泉州知府上来的折子,里面说叛军残部又开始作乱,骠骑大将军未向朝廷报备便率军前去围剿。
  看到这份奏折,谢丞相冷笑了一下,把它扣押下来。
  这件事,朝中大臣和那后宫里面的小皇帝是不会知道的。
  紧接着,在后来的两个月之内,谢丞相又在各地知府中呈出来的折子中,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消息。
  有的说,叛军残部的势力越发的壮大,剿灭许多次、人数不减反增。
  还有的说,骠骑大将军江卫梁竟然背着朝廷自己招兵买马。
  还有人上奏,发觉叛军残部和朝廷军,竟然在你追我逃之间,离得京城的距离越来越近……
  谢丞相扣押了这些所有的奏折,放在自己眼前查看,嘴角开始勾起,无声的冷笑。
  快了。
  远在京城之外的军营中,清行也默默地望着京城的方向,心中默念。
  快了。
  很快就能再次见到她了……

☆、第131章 一个渣渣的自我修养13

  清行骑在马背上微微抬首; 望向自己面前巍峨的城墙。
  津卫是个好地方,城墙高耸厚实,城池守军上万; 人口近百万,经贸往来、繁荣昌盛、川流不息,乃是国内除了都城之外第二大城池。
  也是通往京城的最后一座城池。
  现在,这座看似坚牢稳固的城池、看似兵械精良的最后屏障,却脆弱的仿佛一吹就倒。
  城头上原本应该固守城池的守军们,虽然全身甲胄,却一个比一个怂的躲在高高的城墙后; 从瞭望口和墙垛之间; 探出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将一道道畏缩的目光看向兵临城下的大军。
  乌漆漆铠甲贴在城下的大军身上,整齐地排在一起; 一眼望去便如同乌云蔽日一般; 黑云压城、寒光凛凛。
  见此; 城墙上的守军不禁又胆怯的往里面缩了缩,若不是自家长官下了死命令赶他们上城墙,又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不许他们退缩,这些势单力薄的守军们估计早就被吓得丢盔弃甲一哄而散。
  不怪他们胆怯; 实在是城墙下面的大军人数实在是——太多!
  一个方才十几岁的年轻守军; 又壮着胆子探出头来望了一眼; 顿时便被底下乌压压一片的人头给吓了回去。
  只是这一眼; 他就粗略的估计; 这城墙底下的人数最少也得有十多万人。
  十多万人,多么可怕!当这十多万人要来攻打他们这才不到一万的守军,就更可怕!
  一万对十万,不怪他们这些人被吓破了胆。
  望着城墙上不断探头探脑,却丝毫也没有胆气拉弓射箭的守军们,清行微微挑起了眉毛,策马行到了江卫梁身边。
  江卫梁身上又披上了寒光凛凛的甲胄,不是朝廷骠骑大将军的那一身,而是他在离京之后,自己命人重新打造的。
  而今晚秦弦同样身上披着轻甲,耀武扬威的骑在马背上,在江卫梁身边正得意的冲着城墙上的守军们扬起下巴。
  清行为他们出的主意奏效,现在他们的大军离京城中间就只有一座津卫,等把这个挡在他们面前的城池攻破之后,他们就能畅通无阻的长驱直下、直捣京城。
  梦寐以求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就放在自己的眼前、唾手可得,叫他怎么不心急?
  “江将军,咱们还在等什么,下令攻城吧!”
  他扭过头,紧紧攥着自己手中的缰绳,急切的向自己身侧的江卫梁问道。
  “咱们可是有着十三万大军,这津卫墙头上的守军最多也就一万,攻下城池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他又嚷嚷着,聒噪的声音吵得江卫梁有点儿心烦。
  “敬王殿下稍安勿躁,不必心急。”江卫梁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城墙,冷着一张脸说道:“攻城可不是闹着玩玩儿的。”
  “我军虽然按照国师所说的计策,接着剿匪的名义,一路上暗中招兵买马、扩充军备、又骗了不少朝廷的粮草,总算是将原本的那几万人扩充到了一十三万人马,但是这些却都不是精兵。”
  十三万兵马,其中真正能够称得上是能征善战的,不过两万余人。
  当初江卫梁被派去平乱的时候,从朝廷里面带出来的那一万人马,才是他一直亲手训出来的精兵,这十三万人马也正是以一万人为核心而建立收纳的。
  之后,他与国师在西北之地不断接济难民,趁此机会收拢了不少的青壮年充军,用从朝廷上不断拨下来的粮草军械装备他们,总算是将人马扩充到了五万。
  接着,敬王秦弦带着他暗中扶持的叛军来投奔,这些同样由难民中挑选出来的叛军已经有三四万人马,他们的队伍由此扩充到了□□万。
  再然后,他们一群人辗转各地,因为又谢丞相在朝廷中为他们打掩护,所以在各种招兵买马在下,他们有种各地零零碎碎凑足了四五万人,终于在人数上达到了一十三万的人马。
  但到底那些由饥民组成的叛军和那些新扩充的人马,披上铠甲的时日尚短,战斗力不足,就算是江卫梁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训练,但依旧比不上原本那些核心的战力。
  现在若是真得要攻城,那必定是由这些大军中的核心战斗力打头阵。
  现在这些核心战斗力就是江卫梁的命根子、心尖尖儿,死一个就少一个,这敬王没打过战不知深浅轻重,胡咧咧的就要轻易攻城,江卫梁怎么可能听他的?
  于是便一口否决了他。
  见自己的提议被一口否决,连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秦弦脸上顿时有点儿挂不住,嘴唇蠕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难堪的沉默下来。
  现在自己在江卫梁面前没有面子也不打紧,因为此时的军权都握在他和国师的手里面,但是这次他们却是打着自己的名号去“拨乱反正、恢复正统”得,等攻下京城,那皇位肯定还是自己的。
  到了那时候,得自己登上皇位,再来收拾这些不给自己面子的人也不迟。
  秦弦目光阴晦的望了江卫梁一样,默默地撇过头去。
  旁边的江卫梁察觉到敬王不怀好意的目光,鄙夷的撇撇嘴。
  这小子在想什么他心里面也知道,无非就是这京城还没有攻下去呢,这厮心里面就想着卸磨杀驴了。
  可惜,这军权一直都握在他们手里面,这小子还想以后算账掌权?
  做他的美梦!
  不再理会敬王,他转头看向刚刚赶过来的清行:“国师,本将觉得眼下若能不战而屈之人兵更好。”
  他还是比较信任这个一直帮扶着他的国师,所以遇到大事的时候想来要向来听取他的意见。
  清行点点头,眯眼看着城墙上的守军,道:“将军不必担忧,这些守军们不知道我们这些大军大部分都是新招收的人马,见到我军的军容,早已经被吓破了胆。”
  “我觉得,若是能够招降的话,那便是最好。”
  “国师此言甚是。”江卫梁的眉头舒展开来,策马走上前去,开始对着墙头上疾呼,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城墙上的将士们听着,吾乃骠骑威武大将军,先皇曾亲自册封的名号!”
  “伪皇秦灏景,乃是先帝幼子,却杀害先帝嫡长子——前任太子,无视正统,登上皇位,天下岂有这等道理?”
  “且,自这伪皇上位以来,不思朝政、沉迷美色、不顾伦理、夺臣妻女,更是弃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于不顾!这等昏聩之君,岂不是耽误天下、糟蹋祖宗基业?!”
  “苍天自这几年以来,便不断地降下天灾**,让各地饥民四起、百姓流离,这定然是上苍不满这伪皇上位倒行逆施,所以降下灾祸在警示世人。”
  一席震天响的话喊完,城墙上竟然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肯先开口。
  江卫梁微微喘了口气,心中却一喜,见此情况便知道劝降有戏,于是便更加卖力的疾呼起来:“将士同袍们,你我皆是血肉同胞,又岂能因为那昏君伪皇自相残杀?你们也有何苦要为那伪皇卖命?”
  说着,他便将自己身边的敬王给一把提溜过来,展示给城墙上的众人看:“同袍们,这便是前太子之嫡长子,先帝之皇长孙,这才是当之无愧的正统!今日本将携着皇长孙殿下前来,便是要拨乱扶正、扫清污浊!”
  听到别人听到自己正统继承人的身份,被提溜过来秦弦甚是骄傲的一挺胸,下巴扬得高高的。
  江卫梁一双鹰隼似的眼神,紧紧盯着城墙,最后一边的高声问道:“将士们,你们现在是要选择做那奸臣走狗,为伪皇伤害自己的同袍,还是与本将军一起拨乱反正,加官进爵?”
  “你们要选哪一样?”
  质问的话语,就像是一声声的闷雷一般,轰隆隆的滚过众人的心头。
  城墙上本就是心智动摇的守军们,开始面面相觑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轻的兵刃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两军之间响起。
  方才那个探头往下看的年轻守军,颤抖着手丢下了自己的矛。
  “那些总旗们、那些将军…”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涨红着一张脸,鼓着自己心里面的一股劲儿喊道:“那些当官的,把咱们给逼到城墙上守城,自己却躲在城墙后面,他们最后肯定会好好的、咱们到头来是死是活还不一定……”
  “我才不要给他们卖命,我降!”
  一语震惊三军。
  顿时,就像起了连锁反应一般,在转瞬之间,兵刃落地的声响便如同初春后的雨点般,纷纷而下,叮叮咣咣的甚是好听。
  津卫巍峨的城墙此时显得格外渺小,那扇被吊起来的城门,也在缓缓下落。
  秦弦、江卫梁顿时喜形于色,而一边一直一脸淡漠的清行,此时也嘴角微勾,目光默默地望向远方,像是要透过这座最后的城池,一眼看到京城里的某个分别已久的人……
  ……
  “这是怎么回事?!”
  京城中的朝堂上,秦灏景罕见的竟然没有再沉入后宫的温柔乡之中,反而出现在朝会上,手中拿着一本奏折狠摔在地上,眼眶通红的怒吼着。
  朝堂下方,早已失望透顶、灰心丧气的朝臣们冷漠的站立着,眼观鼻鼻观口,一个个就像是根木头似的杵着,没有一个人来搭理这位君王。
  看到众多沉默不语的朝臣,没有得到一个答案的秦灏景顿时而更加癫狂,目光恶狠狠地转向了站在前列的谢丞相:“朕的…丞—相—大—人!给朕解释一下,你今日拿来的这本奏折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敬王纠集了十三万大军正向京城而来,什么叫做已经攻破了津卫这道最后的守卫城池,什么叫做各地的守军调令不动、而边关的守军又离得太远来不及回防?
  什么叫做…敬王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想要拨乱反正、恢复正统…竟、竟然还在奏折里面叫他干脆出门纳降,说不定还能保留一条性命……
  反了!全都反了!!
  秦灏景激动地全身都在颤抖,发丝都有些散乱,状若疯癫一般冲谢丞相恶狠狠的怒吼着:“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奏折不都是你在处理吗?为何没有发现这些反贼的狼子野心?!为何知情不报瞒着朕?!”
  在君王的嘶吼下,谢丞相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悠闲的迈出一步、躬身行礼,礼数全都做全了,但是却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眼见得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君王竟然还被无视,秦灏景顿时更叫暴怒,狠狠地向周围嘶吼着:“侍卫、侍卫!御林军——把这乱陈贼子的同党给朕拿下!快!”
  谢丞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周围的侍卫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手持刀刃站立着一动不动。
  “你们还在愣什么,给朕拿下…拿下……”秦灏景突然语塞,神色证愣住。
  他突然记起,他曾经在换宫内侍卫统领的时候,将人选换成了谢丞相曾推荐过的人……
  想到了这儿,顿时他的心脏便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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