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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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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谈冗?难道……葛红云不解,“主人,这,难道……”
“一百前,我师弟、师妹,也算是一对璧人。师妹更是性格别然,约战师弟,一连三天,打了十七场连败。可她依旧不服输,打到了第四天,第十八场,也不知道是师弟累了放水,还是师妹进步神速。总之第十八场,是师妹胜。师傅见此,便在师妹赢的这个地点,就是这个绝壁上,刻下这几个字。”
时隔一百年,葛红云站在这里,听正华讲这个故事,抬头四望,仿佛还能看见有一少年、少女在这里比试道术,一连几天,两人身形忽上忽下,身边都是道术放出的华光异彩。
“我看,我出封印了。也该去看看我的小师妹了。”
葛红云听见正华说出此话,立马从幻想中拉回,不知正华是何总打算,葛红云心头一急,话已出口,“主人,我也要去!”
“不可能,这次我就带江由衣跟定支离前去。”
江由衣与定支离?葛红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礼数什么的也就都忘了“主人,为何要他们去?我……”
“住口。等你武功、法术超过他们之时,再说。”正华色微不悦,葛红云只有低头不语。
就在正华要转身走出禁地之时,葛红云再次犯险,她心知也许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了,自己也想冒险问一次“主人,为何这里会是禁地?”
这次倒让葛红云意外了,正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轻摇着羽扇,“红云啊。这个问题你问了,我答了。难免你性命不保,我则有罪难免。走吧。”
“是。”
东来湖,玉屏小谢
马空带着身有沉疴痼疾的妙真,还能去哪?当然是找隐居在,东来湖上的不世高人,正觉来了。
蝶怅花残,莺啼春老,妙真昏迷,马空叩门,正觉不开门。
这戏还还怎么唱下去,只有看马空、正觉这两活宝,在自家门口胡闹。
马空后背通津枪,指着门大叫“正觉开门!”
一门之隔,在门后的正觉,在院子里支了一张躺椅,躺在椅子上吸鼻烟,“没礼貌,就是没气质,失水准,就是失格调。我不开门。”
马空气恼,一把抓住背后的通津枪,“你开是不开!”说完一把把通津枪给插进地上。完事后,还不忘回头一望,看身后的妙真是否被吵醒了没。
正华抖着小腿,躺椅被他摇晃的咿咿呀呀,十分得意,“你是不可能在不吵醒妙真的情况下,开了这道门的。”
在一旁看热闹的阿春问道:“师傅为什么啊。”
正觉洋洋得意,“因为这道门与妙真皆是不同凡响的……咦?怎么没了动静?”正在正觉诧异之时。
后院响来一声“穿云见日!”
正觉起身,大叫“不妙。”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正觉家后院,破了一个大洞。
正觉亲自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探头一看,妙真依然没醒。“还好没醒……”正觉放心的抚了抚胸口。转身招呼,“十三,阿春啊。把人抬进门来。”
“不用了!”一个冷战,马空就站在正觉背后。“正觉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让我进你家门!枉我们还相交百年。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讲清楚!”
正觉理直气壮,“只因为你我相交百年,借我夜明珠、一对青影杯、羊脂玉瓶去把玩,没还。借我芙蓉石、和田玉佩、猫眼石戒指去观赏,没还。等等,等等,一系列。以我名义,开借据,要我替你还钱。我都是有单有据的。你说我能让你进门吗?那还不比进了一个贼还可怕。”正华一开口,口若悬河,劈里啪啦。
马空把脸一撇,再转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猫眼戒指我送妙真了,你管她要去。”
“你,你,你。你,马空!死皮赖脸追了别人几十年,嫁都嫁不出去!”
“你,你,你。你,正觉!窝在东来湖上,小气、别扭,吸鼻烟,连腿毛都不长!”
“你!”正觉手拿鼻烟壶就要砸过去。
“你!”马空手拿通津枪就要扫过去。
“师傅,妙真大姑姑好象要醒了咧。”阿春一声出口,正觉、马空双双把手伏在背后,装作无事样。
“啊,马空久见了。”
“呀,是正觉啊,多年不见了。”两个大人,就这样在大门,双双抱在一起。暗地里,互掐对方肩膀上的肉。
一边掐还一边笑,“哈哈……哈哈。”
真是彻底疯了,等十三跟阿春把妙真抬到后院了。
前院门口,一阵鸡飞狗跳,锅瓢碗盏,砸地之声。
正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愁似添上,越理越乱
东来湖,玉屏小谢
刚一入夜,马空便与正觉一道,挑灯喝酒,喝的是东北最烈的酒,烧刀子。
喝到亥时,座下酒坛满地散落,桌上酒碗横斜,酒都倾倒的流了出来,人也歪七扭八,没了大家风范。
这时马空才提及正题,“叶梦得怎么死的。”
“白虹贯日。”正觉把鞋脱了,全身松散散地靠在软榻里。
马空见此,他也把鞋脱了,随便一丢,整个身子也窝进软榻里,“白虹贯日有两种,一种是刺穿肋骨,一种是刺通肋骨的间隙。他是哪种?”
“不清楚,薛文静说他是自杀的。”正觉无聊,前后摸索着鼻烟壶。
马空翻了一个身,答了声“哦。是谁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妙真说,是薛文静临死之前告诉她的。所以她一直想去泰山府君那讨个明白。”怎么没有呢?我的鼻烟壶呢?正觉找了半天,就是没找到。
“哦,就该我家妙真最傻。”马空撑了个懒腰,把双手放在脑后,准备就这样睡去。
正觉瞧见了,刚才喝酒喝糊涂了,鼻烟壶掉在对面的小柜子上了,“你就不寻思一下呀,叶梦得这样的为人,怎么可能自杀。”
“凭我与他相交几十年,打了上万架,生死决斗都斗烦了。我是知道他是不可能自杀的。但……与我何干呢?最好啊,是你们这些人都死绝了。我家妙真,就只有依靠我了。”
“你心思不好……”正觉想吸鼻烟,可又懒得下去拿,美生跟阿娇肯定都睡了,十三是不可能的,阿春在妙真房里也是不行,马空?可能吗?那也是绝无可能的。“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妙真不说,可心里还是挂记你的。”
马空不答,正觉拿脚踹了踹他,他说出了两个字,“余霞。”
“哟,你的烂桃花,还没完呢。真是羡煞了我啊。”正觉反面一讥讽。
马空装作打呼噜,睡着了。
可正觉睡不着,他想吸鼻烟了,可没有鼻烟壶。要他自己去拿,他又发懒,心里挂着事,是左右也睡不着。就这样,望着离他不过两丈来长的鼻烟壶,慢慢合了眼。
子时过半,窗外沙沙之声,不绝于耳,把正觉吵醒了。
他朝旁边望去,意料之中的人已不在,“人啊,男人啊。情这一字,最为疯狂啊。”他又看见了被自己遗弃的鼻烟壶,转而无奈起身去取鼻烟壶,踱步低吟,“一春唱晚,添酒埋新愁。灯前豪饮三千,不敌杯中泪不休。情难相称,是两般无奈,做了裂缯之声。”
正觉如愿以偿的靠着床边吸鼻烟,隔着窗户板,耳边听着,马空练枪横扫之声,马空横枪,对天嚎,“自古明月空似恨,一生一恨一妙真。”
马空夜里舞完枪,便到妙真房里守着妙真了。
他坐在妙真床边,守到天快亮了,不自觉扑倒在妙真大腿上睡着了。
马空昏睡了大致一个多时辰,妙真正要转醒了。她动了动头跟四肢,觉得不对劲,再睁眼一看,就见着了马空的睡颜。
见着半面,鼻挺如峰,睫毛乌黑细长,眉如远山秀丽,真不失为一个俊秀风流人物。
看着看着,就这样把马空也看醒了。马空转醒微微抬首,望向妙真。
马空睡少,还不至十分清醒,就这么四目相对的望着,睡眼朦胧,他眨了眨眼,而妙真人已清醒,展眼舒眉,妙真一笑,马空也笑了,人也清醒了。
他起身坐到妙真床头,把妙真的背扶起来,抱进怀里,“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妙真斜仰着头,对着马空瞪着一双眼睛,“我的腿给你睡麻了。”
“无妨。我给你画眉。”马空对妙真笑着。
妙真不解,皱了一下眉,“这跟画眉有什么关系?”
“我抱着你去画眉呀。”说着,马空就把妙真一把连锦衾抱起。
马空抱到雕花窗前的梳妆柜前坐下,撑开窗户,又摆弄了一下柜上的菱花铜镜,选了个自以为很贴合阳光的角度。从屉子里翻出眉石放好,把妙真身子移了移,“坐好,左端着了,才能画好。”又轻轻拿手掰了掰妙真的面庞,“脸放端正了,看着镜子。”马空样子作态,像是很专业。
妙真很听指挥,一切按马空说的做。马空一手怀抱着妙真,怕她掉下去或是动了,一手拿着眉石准备画眉。马空的右脸贴着妙真的左脸,两个人的脸庞都映在铜镜里,马空比了比,左看看又看看,眉石拿起又放下,“好&书&网}久没画了。也不知道画得好不好。”
妙真微转了头,对马空笑着说:“你是老手了,我放心。”
“你就会贫我,这可是在你脸上动功夫,我哪能不小心啊。勿说是脸了,就是你一根头发,我也是爱惜如命。”说着,马空用手抚了抚妙真散乱的发丝。
“你坐好,你坐好。看我来给你画个八字眉。”
马空把妙真在怀里稳稳抱住,右手持眉石,在妙真眉上或点,或轻扫,时不时还左右端详一下,拿手指轻抚、轻擦,渲染开来。
妙真对着镜子,拿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眉边,引得马空直直叫唤“诶,还没画好,你别碰啊……要不就画毁了。”
妙真一皱眉,老不乐意,“还会画毁?”
马空把妙真身子移了移,转向自己,“当然会画毁……你别皱眉呀!”
“耶,我们马大空画的眉,就是皱着都是好看的。”妙真又把自己的头扭了过去,对着镜子照了照,又笑了笑。
“你看是不是浓了点?”马空边问,边用手指擦了擦。
“眉尖上翘,眉梢下撇,眉尖细而浓,眉梢广而淡。时春早偷闲,两小独无事,宝镜前来,勾得云低八字眉。我看很好……要不我也给你画个?”
“佳人难得倾国色,嫩红双脸似花明,却嫌脂粉污面膛,淡扫蛾眉日伴君。”马空画好把妙真翻过来,正对着自己,边吟着诗,便用右手食指在妙真脸上勾勒。
妙真把头一歪,灿烂一笑,眉开颜色艳。“我也给你画一个吧。”
马空斜目一挑,“你行吗?”又把妙真双手环抱,坐上来一点,头倚进妙真颈脖里,呵呵一笑。
阿春正端着粥在门口看了一会,她看见阳光从雕花窗子里透了进来,照在两人的身上,给两人身上镀了一层光,显衬着两人更加明艳,妙真身上还包裹着锦被,被马空搂着,两人嬉笑不断。春色桃花面,频低八字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真是戏中梦里才有的神仙眷侣。不忍打扰,自己又轻手轻脚地,把门合上,离开了。
人间已是四月天
首夏清和,茂树连阴。马空站在院子里,给身边的妙真喂粥。可惜妙真很不合作,躲来躲去,还给颜色马空看。马空穷追猛打,贴人功夫一流,妙真不敌,只好求饶,退一步,“还是我自己吃吧。”
“这怎么行,你有伤在身。还是我来喂你吧。”马空端着粥,送上一口,“乖,把嘴张开。来……乖。”
妙真把脸一撇,“我是受了内伤,又不是死了动不了,或是手残废了。干嘛要你喂。”
马空好言相劝,温声细语,“我这是关心你,爱护你。”
“不要,谢谢。今早你给我画眉,被阿春看了去。你既然知道她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妙真赌气。
马空又把粥送至妙真嘴前,“乖,你喝了这口粥。我就告诉你。”
“哼!马大空,我岂是这么好骗的。还有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妙真难得露出小孩心性,在跟马空耍脾气,这边正觉走来了,“ 哦,哦。你们今早还画眉来着了。”
见正觉前来,妙真一把把粥夺至手中,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下。
马空看的着急,“喝慢点,你别喝的这么急啊。小心烫,呛到了。”妙真边喝,马空便在妙真身后,轻轻拍着背。
妙真喝完,一抹嘴角,“这不就完事了,还一口口的喂。多么寒颤人啊。阿觉拿酒来!”
“哟哟,又端出女土匪的架势来了。我看妙真的伤不能好,一好就没了气质。”正觉接着打趣道:“马空呀,你到底是看上妙真哪一点好的。不会洗衣做饭不说,还爱喝酒打架。一下大脾气,一下又是小女人气度。这要这么伺候哦。”
“阿觉,你是看我不顺眼,还是怎么着。”妙真挑眉相望。
“哟,这就是今早马空给你画的眉呀。”正觉走近妙真,左右一瞧,“我来瞧瞧,我来瞧瞧。哟,还是唐风八字眉呀。真是恩爱一时,羡煞孤家寡人我哟。马空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说,你为何独对妙真这么好。”
画眉这事被阿春看见了,也就相当于是整个玉屏小谢的人都“亲眼”眼见了。
反观马空,他把妙真喝完的粥一收拾,“爱她,她寂寞,因而我寂寞,仅是如此而已。我去厨房煎药,你们慢聊。”
马空离去的背影,划开长长一道的阴暗,随风而去,尘埃满地。
正觉叹服,“果真痴情汉,妙真你……”
妙真挥手,“勿提。”仅两字说破情之一字,难怪世人老讲,多情总被无情伤。
妙真对叶梦得一心独挂,从一而终,纷繁三千江湖水,此女心系一瓢葫。
“今日我来,是想跟你谈两个人。”正觉坐在石桌上,亲自给妙真倒了一杯茶,“来,先奉一杯茶。”
妙真失笑,坐上石椅,“阿觉的茶,向来不是这么好喝到嘴的。这叫先礼后兵吗?”
“谈正紧的。叶凉在云福宫,你已知晓。正华已经解除封印了,你又知道吗?”正觉磨茶的功夫,堪称一绝。
“是因为……转灵玉吗?”妙真想到了什么,把头一低,此计宋玉庭布的着实深沉。然后又想到什么,转而问向正觉“你当年不是说,他相当于死了吗?”
“正华修习邪术,当年被谈冗重创,必须长埋地下,靠大地之气中和吸收,才有保命的机会。如若想重见天日,则必须三样宝物。”
妙真心想,难道他已经三样全有?“除了转灵玉,其他三样呢?”
“我手上的璧合珠,还有蓬莱余家的定光石。”
看来璧合珠应该他还没有到手,“璧合珠应该还在你手上吧。”
“没错,璧合珠还在我手上。但他应该已经有了转灵玉跟定光石,所以他才能走出来。当年我与任西风有过约定,只要我不出手管江湖事,他也不出蜀中惹事非。今日任西风借你之手,促成正华解开封印。实则是触探我的底线。”正觉想及当年他与任西风的那些荒唐事,不自觉的直摇头。
妙真看及,“前些日子,我仔细观察了多次。任西风果然是个人物。你当年……”
“不提可不可以……”正觉一抬头,瞪着一双眼睛,打断妙真的话语。
吓得妙真,身形要往后一倒,“是,是。我们谈正华,我们谈正华。”
正觉把琐事抛开,一正颜色,“其实,叶凉、正华,江湖接下来总总事非,只有一个关键,云福宫。”
“确实如此。”妙真也不否认,这一切都与云福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你想过要扳倒云福宫吗?”
妙真心头有事,思绪百转,她自己给自己添上了一杯茶水,理了理心神,“不是没用。可我的结论是,云福宫不可灭。至少现在还不可以。现在江湖虽乱,以后也会乱。可云福宫的存在,可以让这个乱,有个度。而且西域,鬼怪妖魔还未全灭,不可不防。云福宫的强大,没有人能不承认。可人们也要承认,这个江湖要是没了云福宫,那也就不是个江湖了。”此番言论,完全是为江湖着想,没有添加一点个人恩怨情仇在里面。
“你去西域……你的身世,有结果了吗?”正觉一语刺中,关键。
妙真虽是一笑,可带着勉强,“关于这事。你也能不提,可不可以。”
“那离恨门,你怎么看。”正觉话锋一转,依旧是个艰难问题。
“如果哪天,云福宫要是真的犯了众怒。那离恨门,就是最后保障。”
正觉主动屈身给两人添上茶水,“再来谈谈你吧。虽宋玉庭之毒,解救及时。但已经催发,你里内的沉痨。当年你为救薛文静,启用真言禁咒,使得自身功体中毒。我依你之言,将毒素全引至双眼。如今……”正觉话语犹豫。
“我知道,我可能会瞎。”妙真把正觉不想说出口的话,接了下去。
见妙真说的这么淡薄,反倒是正觉在这里着急,“也无一定,只要你再不用冰系法术。我再调理以……”
妙真把正觉打断,“无用了,当初下这个决定。我已经把后果全想好了。而且……而且我现在,已经……入夜就不怎么看得清了。”
茶已凉,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正觉愤恨一骂,“你真是会糟蹋自己!”他这一骂,是骂妙真认命,也是骂自己无能无力。
妙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久久不语。
正觉想到还有一人,“那马空呢?他知道吗?”
妙真无奈自伤,“何必呢。”三字道出,是局促?是考量?还是关心?
这时从远远飘来一股子怪味,妙真掩鼻,开口自问,“不会吧。”
“我想没错,就是这个味道。”见马空远远端药而来,正觉收敛心神,点头打趣道。
妙真赶紧起身,躲至正觉身后,“阿觉,你这次一定要救我。就这一次……”
眼见妙真躲到了正觉身后,马空还在远处就惊呼,“妙小真,你躲什么躲。多大一个人了,还怕吃药。正觉,你给我把他抓住。”
“阿觉,你可要好好想想。是我这个纤弱美娘子,好些。还是那个光会骗你东西的,风流汉好。你可要权衡利益呀。”妙真在正觉背后威胁正觉。
正觉心想,你还纤弱?但转而一想,今早吃膳食时,平日里用的是翡翠筷子,怎么变成象牙的了。一问阿娇才知道,又被马空给借去“把玩”了。自己心里,那叫一个气。所以正觉决定,很乐意的,作壁上观,看着两人胡闹。
妙真见正觉不乐意帮忙,连连哀叹,“苍天怜见,我妙真勿交损友。想我妙真是在怎么死的……是被马大空灌药而死,阿觉在一旁以看我毒死为乐。”
马空端药前来,把药放至妙真手中,“好,好好。你只要把药喝了,我们任你随便说,随便骂。乖乖的啊……”
“阿觉,你在一旁听着,觉得恶心不?”妙真诧异。
正觉认真回答道:“一点都没有,这叫恩爱甜蜜。”
“正觉,你这才叫说了句人话。”马空一掌拍向正觉后背,觉得很够哥们义气。
“喂,马空。你说什么呢,什么人话不人话。难道我平时,就没人话?”
“那可不……你平时,那叫一尖酸刻薄。”
马空与正觉顶嘴之际,妙真缓缓喝着药。虽然觉得味道奇怪,但想及这是马空煮的药,那就是奇怪也不奇怪了。
还没喝上两口,妙真就觉得更不对劲了,转而视线昏沉,人要倒了下去。
马空见此,出手抱住了妙真,把妙真抱进怀里。
妙真在怀,他就在想,为什么妙真没有问他,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为什么没有及时出现在她妙真的身边。马空把一切说辞都想好了,就等妙真开口,可妙真没问。
这难道就是爱与被爱的差距吗?下次呢?下次自己还会想好托辞,这么在意妙真的想法吗?下次,妙真会开口询问吗?那下下次,下下下次又会有什么结果?
大概自己这一辈子,都会围着妙真转悠吧。无论妙真是如何。
因为自己已经这样在她身边转悠了,可她还是这样不温不火的,要是那天自己一时犯了糊涂,与她疏远了一下。那她会如何……马空不敢想。但他知道自己会如何,必当是没了人样吧。
马空对正觉道:“正华之事,就由我来吧。”
“也好,你这样……妙真。”正觉觉得,情字苦,马空更苦。
“她需要休息。放心,我甘愿如此。”马空缓缓抱起妙真走向厢房内。
这次,马空的背影走得十分坚决,怀里抱着自己想保护的东西,再怎么都是幸福,再怎么都是甘愿。
花已经开了,可惜开错了时节,人间已是四月天。
寒鸦啼薄雾
在天很早很早的时候,马空与正觉在下象棋,正觉手里拿着棋子磋磨,突然开口道:“他远远而来了。”
马空一笑之,“你怎么知道。”
“心不正,习邪术之人,我就是知道。”
“那等一下,再续这未完之局吧。”
东来湖,玉屏小谢
今早湖上有雾,重重叠绕,把玉屏小谢给围住了。树丫之上,三两稀疏的乌鸦,一直在啼叫。
猝然响起,重重的铃铛声,一声又一声,慑人心魂,在明明已是四月天的夏季,不由得让人觉得寒战。这铃铛声,是出自两名怪异的舞者。
他们手上、脚上戴满了铜铃,左手拿招魂幡,脸上带着形似旱魃的面具,跳着沉重的鬼舞,朝玉屏小谢的门口,一路舞来。
再观舞者两旁而立的两个人,是含而不露江由衣,一曲断殇定支离。
两人或抱名剑,或抱名琴,低头不语。
在如此诡异与肃杀之中,色度天下的正华,从空而降,又口出狂言:“杀一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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